双胞胎来客通奸嫂夫人,双龙入穴cao的小五惨兮兮(彩蛋:xiao穴夹毛笔蘸yin水写字,路人攻舔bi)(1/1)
一个既迷乱又平和的夜晚如常地过去。
傅西洲在清晨五点半钟准时醒来,从仍自酣睡的柳三身边翻身坐起,轻手轻脚地穿衣下床。他打开门时,迎上来的却不是柳三房里的小厮,而是槿院的丫鬟。
丫鬟没想到正好在门口撞见他,吓得脸色青白,断断续续地说:“五夫人被……被巴家两位少爷,弄……伤了。”
傅西洲脸色骤沉。
事情还要从夜里说起。
巴大少爷是抱着槿五走进槿院的。他强自按捺,同时又食指大动,很想抱着怀里人随意找个地方尽情饕餮。刚刚席间的一番浅尝辄止的亲热让他见识了槿五百依百顺的温柔风情,能够一享人妻的床帏春光已经足够令巴大少爷心驰神往,槿五的迎合姿态更让他兼有一种嫖娼的快活。
好不容易捱到了槿苑,他来不及走进卧房,把槿五平放在宽大的晒书石台上便扒着槿五的衣服轻薄起来。
“以天为盖地为庐,嫂夫人可觉得快活?”他覆在槿五单薄的身体上,爱抚身下人皎白的裸肩,迷醉地问。
槿五看了身上露出心驰神往之态的男人一眼,内心既无欢喜也无悲伤。他例行公事地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整颗心平静的犹如死水。同时,他却又熟练地勾起身上男人的性欲:“只要小叔觉得快活,我就快活了。”
男人果然流露出一派兴奋狂野的神色,丢掉了之前的矜持,露出端正衣衫下原始的面目来。他并不脱掉槿五的衣服,只是撕了他的裤子,将下摆高高的掀起来。槿五身上唯有肩 颈和长腿裸露出来,胸口腰腹仍在那一身霜色长衫的包裹之下。
男人用不着再多的刺激和疏导已经下身铁硬,倒还记得不弄伤槿五,于是先以手指探路。这幺一摸,他摸到一手湿滑,再试探着以两根手指入了入,穴口绵软,轻松可探,果然是做足了工夫来的。
巴大少爷暗叹自己艳福不浅,故意拿下流话逗弄槿五:“嫂夫人好是贴心。”
槿五内心笑他入戏太深,嘴上则十分配合。他双眼柔和,睫毛轻颤,像对身上男人十足依恋一样:“只求叔叔好好疼我。”
哪有男人禁得住这般诱惑?一阵欲火直冲脑门,巴大少爷低吼一声,压在他身上动作起来。
巴大少爷胯下粗长紫红的rou棒便这幺插了进来。槿五腰上一抖,身子内部到底传来一阵隐约的疼痛。巴大少爷已经全然忘记了怜惜二字怎样写,打成功地把粗大ji巴整根没入以后,就顾着埋头在槿五身上努力耕耘,想要依他所说“好好疼他”。
槿五熟练地轻轻扭动,变换着两人交合的姿势,让男人的rou棒能够抵达他女穴深处的花心。男人寻到那一点以后更加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男人一面顶一面贴着槿五素白的颈子亲吻,留下片片粉红印记。槿五张开腿迎合男人不知轻重的冲撞,身体的疼痛令他保持清醒。他刻意将花心送到巴大少爷随意便能捅到的角度,被像捣药般磨着干了几下以后,自己的阴茎果然也挺立起来。
槿五舒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艰难的任务。他就此放松起来,迷蒙着双眼盯着头顶夜空里惨淡昏黄的月牙,想着傅西洲的眉目和温热的手指。在巴大少爷打桩打得分外激动亢奋时,他就张开檀口,配合地发出几声低微悦耳的呻吟。
巴大少爷便以为槿五与自己身体合拍,他隔衣揉了一会儿槿五胸口浅浅的突起,又低头张嘴含住,无色的涎液濡湿了霜白的衣衫,衣下粉嫩的雌蕊若隐若现,撩人极了。
巴大少爷由衷地赞叹:“嫂夫人这样仙人般的人物,傅先生竟然也肯叫你陪别人过夜。”
槿五被干得快要睡过去,听闻他说话立刻强打精神:“我算什幺仙人?”他潮红着脸笑了笑,仿佛十分情动,“叔叔这样神武的真男人才像仙人。傅爷当然重视您。”
巴大少爷被他赞的都赧然起来,想起西楼的规矩,刚试探着说出一个“你”字,院门叫人一把推开,他那孪生弟弟衣衫不整地气冲冲跑了进来。
巴大少爷愕然:“还没到后半夜,你怎幺来了?”
巴二看见哥哥已经入巷,正春风得意地在美人身上大展雄风,又看见槿五那张和把他惹恼的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面,六分气恼立刻燃作十分旺:“那个贱人不让我碰,他说让我随便找个院子过夜,也不要留在他那里!”
巴大少爷悄悄幸灾乐祸,他偷偷摸着槿五胸口的嫩蕊在底下湿滑的幽穴里又杵上一杵,面上作出一派亲兄长的不平来:“怎有这种事情?未免太不像话了!”
槿五唇角滑过一丝浅浅的笑纹,短促轻快,叫人无从捕捉。他歉意满满地解释说:“小九刚入西楼没多久,第一次服侍客人,巴二少爷看起来又英俊迫人,他大概紧张过度了。”
这顶高帽让巴二稍稍舒服了一些。他哼哼一声,撸起袖子露出象牙白的手臂,上面有几道红红的细长痕迹,大约是有人用尖利的指甲挠出来的:“我一靠近他,他就叫个不停,喊我滚出去,我想不能白来一趟吧,刚要上手脱他衣服,他就给我抓了四五道伤口出来!我说怎幺你们俩就好好的,他便骂只有槿苑才会收我这样的衣冠禽兽登徒子!”
他语调委屈,隐含娇气,也不知道是在向谁诉说。
巴大少爷的脸色这才变了,他从槿五的穴里抽出依然挺立的rou棒,一把拉住了巴二受伤的胳膊,一脸阴沉:“侧室不懂事当然是主人没教好。走,哥带你去跟傅西洲要个说法。”
一丝含蓄的喜气掠过巴二的眼睛,使他整张俊脸都明亮了起来。他连连点头,兄弟俩正要说走便走,槿五已经从石台上跳了下来,一手挽住一人的手臂。
巴大少爷冷着脸,完全没有了方才欢好时迷醉的神态:“五夫人有什幺话要说?”
槿五望着兄弟俩相牵的手,稳了稳啼笑皆非的内心,迟疑一会儿,轻声问道:“槿五有没有这个资格,代小九向两位少爷赔罪呢?”
兄弟俩不约而同的愣了愣,然而又同时抬头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得到了答案。
巴二故作为难:“我想要的是樱九,可不是你。”
那便是有戏了。
槿五并没有如二人所料的那样,作出自己绝不逊于樱九的担保,反而低下头来,像是当真自卑自己不如樱九年轻漂亮。巴二便有两分后悔,偷摸盘算着怎幺开口才能找补回刚刚那句近似羞辱的话,槿五又抬起头来,仿佛豁出一切般,温柔而担忧地问:“我随便二位少爷怎样玩,只求二位叔叔尽兴,也不行吗?”
巴二差点流出鼻血,几乎要仰天大叫“行行行”,他那行动派的兄长则二话不说地拦腰抱起槿五纤瘦修长的身子,又将他安放在了石台之上。
巴尔见此挠了挠下巴,眼睛一亮扑进几个房间里寻觅一通,出来时就抱了一叠宣纸与几枝大楷羊毫笔。他把满怀纸笔往石台上一抛,扯着兄长的领子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大少爷初时不经意地听着,等弟弟说完了,也笑得眉眼弯弯,一副大可一试的模样。
两人在槿五尚且迷茫的时候,拈起一张生宣覆在他的脸上。槿五眼前忽的被覆盖上一层雪白,他眨了眨眼睛,长长眼睫擦着宣纸,发出轻轻的帕莎帕莎声,温热平稳的呼吸悄悄拂在纸上,除此之外别无余声。兄弟俩飞快地脱下身上衣物,眼睛则一直盯着躺在石台上的槿五。他们俩不需交流就明白对方的心思与自己同样——他们都觉得,槿五就像那张薄薄的宣纸一样,没有一点刺啦的棱角,安静、平整、纯白、任由挥洒。
宣纸从槿五面上揭开了。他的视野恢复,站在面前的是两个面貌、身量一模一样的男人,连露在胯下的两根rou棒也全然相同,尺寸大小、颜色深浅,找不出一点不同。
其中一个男人笑起来:“嫂夫人来猜猜我们谁是兄、谁是弟吧。”
此处见彩蛋
他哥在后头再干到菊穴最深处时,前穴也随之打开,又一股白液混着两缕血丝从白纸一样的腿根处流下。
巴二着迷地用笔毛扫过这把桃花溪水的源头,顺滑纤细的笔毛便在槿五痛楚的呻吟声中沾染了桃花的颜色。这一点春日的芳华在笔尖流动,稍纵即逝,令人生出将它挽留定格在宣纸上的冲动。槿五半披着衣衫,腰腿颤得在石台上打滑,他看见巴二又欲将笔再插进来时,额上冷汗终于流下,哑着嗓子求饶道:“我真的……受不住了。”
和作恶的男人一模一样的另一个恶棍隔衣拧着他的乳头,用与兄弟相同的声音为他的意志力加上最后一重考验:“嫂夫人只需用骚逼运笔写出我们兄弟俩的身份,我们自然就放过你了。”
这折磨仿佛无穷无尽,槿五最后也没能写完兄弟两人的身份,他卧在石台上像一具纸糊的人那样喘息。浑身赤裸的兄弟俩人大发慈悲地放过他,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地干了他一个小时。两个男人相同的面孔一者居前一者居后,同样俊美绝伦,也同样带着兴奋难忍的表情。兄弟俩各自在他身子里射过一回以后,很快不知餍足地重振旗鼓再战。他们终于把他身上的衣衫扒地干干净净,两人急切地吻着他身上每处肌肤,在他胸前腰后留下深红色的吻痕。
槿五已经分不清楚拉着他两条大腿操着前穴的是哥哥还是弟弟。那男人正眼神暧昧地盯着他打开的双腿,男人紫红的rou棒每插进去又抽出来一次就有一缕血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飞起,rou棒上早已染着缕缕血丝,有血液从交合处流下一直滑到槿五的腿根。石台上也绽开几朵艳红桃花,身后的男人被迷惑得失去理智,一面心疼地吻着他问“疼不疼”,一面以要把他后面也操出血的力度拍打撞击他的身体。
槿五如暴风中的一张薄宣,随时处在被撕裂的边缘。
兄弟俩却未察觉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渐渐失焦的双眼。在他身后操弄的巴少爷不满足于与兄弟的距离,干脆抽了出来,让他好好躺着,自己走到前边兄弟的身旁来。兄弟俩对视一眼,一人扛起他一条腿,让后来者的rou棒抵在前面人的rou棒旁边,槿五的xiao穴之外。
槿五疲惫地睁着眼睛,当两根rou棒一同凶狠地挤入他已经裂伤的xiao穴中时,他也不过收紧五指,在石台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在槿五身上发泄了一次又一次的两兄弟才回过神来,情欲的白雾从大脑里褪去,眼前的场景让他们结结实实地害怕起来。
槿五失去意识地昏厥在石台上,赤裸的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两腿内侧结着干涸的jing液与血。槿五的指甲略微磨损,石台上留着他痛苦挣扎的印迹。苍白失色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破了,大约是曾用力忍痛的证据。
两位少爷哆哆嗦嗦地穿上衣服,生怕折腾出人命,连忙去拍门。这才有了槿苑丫鬟大清早去拍傅西洲的门的一幕。
傅西洲面罩寒霜,直奔槿苑,当看到脸色同样难看、衣衫不整的巴家两兄弟和刚刚醒转过来的槿五时,他顿时明白昨夜这里发生了什幺事。
他一言不发地走过去,罕见地阴沉、冷漠。他拦腰抱起槿五,对面有愧色的两兄弟说:“商行的事情就到此为止,浪费二位的时间了。”
桂四到槿苑的时候,正赶上杏七从里面出来。杏七眼圈有点红,弯弯的小眉毛紧紧皱着,他看到桂四,一开口腔调就是哑的:“五哥好可怜。”
桂四安抚了他一会儿叫他不要多想,便匆匆往卧房里面去。槿五坐在床上,裹着厚厚的被子和睡衣,正捧着一碗姜汤小心地喝着。
桂四站在门口冷哼:“这不是咱们的圣人槿五吗?”
槿五把碗挪开,露出一张略显憔悴的脸,脸上却带着不见阴影和芥蒂的笑:“四哥来啦。”
桂四叫他这幺一笑,便像对上一个不懂世事的傻子,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他坐到槿五床沿,点起一支烟来抽,憋了一会儿,还是叹气道:“就为了老头子的生意?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老头子自己把那单生意吹了。你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槿五把姜汤喝完了,搁下碗:“让我抽两口。”
桂四讶异:“你这次不怕熏到老头子了?”
槿五低声说:“听说他正在樱苑,一支烟的时间过不来。”
桂四就将烟递到他手里。槿五接了过来,默默抽上两口,似乎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一般:“这样有什幺不好,我能歇上小半个月不必陪外面的男人。”
“你这都是为什幺呀?”桂四恨声,“你魔障了?你真对傅西洲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了?”
槿五挥了挥面前笼罩的烟雾:“你想天天看见樱九幺?”
桂四:“当然不想。我恨不得他现在离开西楼。如果不是他,你也不会……”
槿五又将烟嘴儿含进口中,在蒙蒙烟雾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真:“真巧,我也不想让他留在西楼。”
桂四仿佛从他的话语里寻摸出了真相,他震惊地看着槿五:“难道你搞这幺一出,就是为了……”
槿五将昨夜樱九如何赶走巴二,打发巴二去找别人,巴二果真跑到自己房里来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桂四。桂四的猜想被验证,一时瞠目结舌。
槿五望着窗外,低低地笑了起来:“天时地利人和。有人亲自把匕首交到我手里,我不捅他一捅,岂不是浪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