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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在家开yin啪,翻牌到二世祖情敌cao到pi股开花(彩蛋:宠物雀鸟啄乳^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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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片机缓缓转着,播放出一支浪漫的小夜曲。

傅西洲坐在花园里,正和来到西楼的客人品酒谈笑。四位客人都是能言之辈,或畅聊时局,或品风说月,五个人谈笑风生,如鱼得水。然而若仔细观察,也不难发觉四位客人眉宇之间都出奇一致地藏着一抹兴奋和急切。

傅西洲寻摸着时间,放下手里的夜光杯,对揣手侍立一边的白昼湖吩咐:“时候差不多了,把夫人们的名牌拿过来吧。”

一个红漆托盘被应声摆到五个男人中间,托盘当中放着五枚绿头牌,倒扣在盘子当中。傅西洲随手拈起中间一枚,正欲翻开看看上面写的名字,忽然他对面的一个年轻人叫道:“傅先生稍待。”

傅西洲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他这回请来的客人中一对双胞胎中里头的某个。

“巴先生有什幺吩咐?”傅西洲问。

巴姓年轻人连忙点头谦让连声不敢,他悄悄望了一眼自己的孪生兄弟,摸了摸鼻子,为难地将自己的要求说出了口:“我和家兄是一对孪生兄弟,听闻西楼诸位嫂夫人里也有两个面貌相似的。我便想着,何不双生配双旦,双郎配双姝呢?”

傅西洲回过了味,原来他收了樱九做尤烈替身的事情已成了柳城人的饭后谈资。巴家兄弟是特意要来品尝品尝他家中小五小九这对面貌相似的名花了。

巴氏兄弟与傅家商行近日多有来往,傅西洲不介意让他们在这件事情上小小占点便宜。他让白昼湖从红漆盘子里挑出槿五和樱九的绿头牌,背向挂在孪生兄弟面前随他们自行去摸。两人面带欢喜地各自挑了一个,哥哥择到槿五,弟弟择到了樱九。

傅西洲的夫人全是绝色无双、知情识趣的美人,经过傅西洲的耐心调教,到了床上都是能令男人雄风大振的尤物。这一点来客都清楚,至于美人性情几何,到底是排第五第九又或是其他,他们并不多幺在意,反正剩下的任何一个都是一等一的选择。

漆红盒子被传了回来,傅西洲再次拈起其中一枚绿头牌,翻过来一看,小小牌子上刻着“柳三”两个字。

他嘴角微弧:这倒是赶巧了。大房那边递过消息来说柳三前几天在大房那里留宿一夜,他正想与柳三好好叙话。

最后两位客人不消说是翻到了桂四与杏七,各自没有异议。白昼湖于是按照几年来熟悉的流程,命人到各苑将夫人们请来。

夜曲迷迷,星云漫漫。从夜色中依次走来五个身形各异的美人,倒真让诸客有身处云端玉阶上,化为九皇幸仙子的错觉。

各家的小厮已经从白昼湖那里知晓了选中自家主子的客人,各自将主人往该坐的席位上引。唯独樱九罔顾楼中仆从的指引和巴家二少期待的目光,执拗地抬腿要向傅西洲身边走。

柳三在他后头看见了,心里嗤笑一声。他既然不喜欢和尤烈相貌相似的槿五,对这个叫樱九的新人当然也是一样痛恨。纵使他自己不情愿陪傅西洲上床,却也不想看樱九得意。他当即默默把右腿往前一伸,不声不响地绊了樱九一下,樱九一个踉跄,正好让他拉住了手腕。

柳三翘起一侧唇角,皮笑肉不笑地作兄友弟恭状:“九弟,走过啦。”

不等樱九挣脱他的手,柳三将人往后方拉扯了两把,自己挤到了路的前面,三步并作两步就到了傅西洲座位边上,毫不客气地一pi股坐了下来。

樱九当即就想离席而去。

然而傅西洲一眼瞥来,樱九读出他凉薄眼神里的警告,想到那句“让白管家送你回家”,他打了个战栗,无论如何也不想回到负债累累的家里,只好悻悻被小厮拉着坐在了巴二的身边。

巴大少爷闷笑一声,搂住已在他身侧坐好的槿五,对弟弟笑道:“我的运气向来比你好。”

巴二朝天翻了个白眼,拽着樱九坐在他膝盖上,命令道:“喂爷喝酒。”

樱九见傅西洲顾着为柳三布菜,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哼了一声,赌气咬着嘴唇,玉白小手从宽大的长袍袖子里露出来,握着白瓷细颈酒壶,将美酒斟入白玉杯中。他的小手比酒壶酒杯更白一分,而且光泽细腻,看得人心里一荡。

樱九拈起小小的杯子送到巴二少爷唇边,不情不愿地又咬了咬粉润润的唇瓣儿:“请吧。”

巴二少爷立刻觉得值了。他痴迷地打量了一会儿生气的美人俏生生的小脸,那肌肤,那眉眼,那小嘴儿,在月晕之下怎就都如此的盈盈生光,这般地好看。

他就着樱九的手,将杯子里的酒缓缓饮下,只觉这是平生未逢的琼浆玉液了。

巴大少爷看见弟弟得意,眉毛一敛,手便往身边为他布菜的槿五衣服里摸去。槿五正夹着一箸鹌鹑蛋,猛地叫他在衣服底下一揉,手便颤了颤。然而他到底训练有素,很快稳稳将鹌鹑蛋夹在巴大少爷地瓷碟里,搁下筷子,配合地任由巴大少爷揉搓他的身体。

巴大少爷在那霜色的长衫底下仔细的摸索着,一节一节按着槿五的腰。任何人只要往这边一看,都能看出槿五的修身长衫之下凸起一双手的形状,那双手已在衣服底下侵袭到他的胸部。巴大少爷正拿自己的手指如刚刚槿五夹着精致的鹌鹑卵一样夹拧轻扯槿五的乳蕊,触觉柔软,依稀可辨细腻的纹路,稍稍摸个几下已经变得坚挺敏感起来,他心里确认自己这回选到了一个尤物。

尤物低着脸低哼着,并不掩饰自己的情动。他秀白的脸上蒙着一层浅浅的红晕,长长睫毛半遮住雾蒙蒙的眼睛。巴大少爷下面顶起一个帐篷,恨不能在席间办了这个任他搓揉摧折的乖巧美人儿,但最终世家脸面还是叫他克制住了。他只叫槿五用玉口哺酒给自己,槿五似乎对这种要求并不为难,他斟一杯酒含进口中,将双手挽在巴大少爷颈后,让两人的脸儿贴近,接着便柔顺地偎在巴大少爷怀里,吻着这人的嘴唇将甜美的酒液一点一点地渡了过去。

酒很快喂完了。槿五的嘴唇却滋味美好得让人把持不住。巴大少爷没有放过他,在他准备分离的时候托住他的下颌,又一次凶狠绵密地探入槿五的口中掠夺甜美。

巴大少爷难得没有闭起眼睛,而是看着自家孪生弟弟。他弟弟也摩拳擦掌要效仿哥哥和九夫人来个深吻,然而脸刚刚凑到樱九耳边,樱九便不高兴地避开了,嘟起的小嘴能挂个酒壶,半点也不配合。

兄弟二人同时在内心默契地想着:这倒也不错,便是要两位夫人容色同样美丽,性子天差地别,一起玩儿的时候才别有意趣。他们兄弟俩对接一个眼神,已经将待会儿玩到半夜时互换房间的把戏都想好了。反正二人生得很像,美人儿就算被两个人操了也会以为自己只陪了一个男人。

除这两个人以外,席间其他人反应尽皆不同。柳三皱着眉头看槿五被巴大少爷又亲又摸简直就要在桌子底下操弄起来,心头一阵烦闷。槿五顶着他心上人的脸,然而总做出这种尤烈绝对不会做出来的放浪行径,他心里充满着别扭不齿和郁闷;桂四则笑吟吟地看着,他自己也被客人抱在腿上,现下正悄悄改变着自个儿与男人相贴的部位,让客人已经硬起来的ji巴隔着两层衣物碾磨着他饥渴的骚逼,在他看来只需槿五觉得享受,在席间做什幺都无所谓。客人见他如此饥渴主动,更不客气,干脆撕了他的衣衫让他上身赤裸地坐在席间,狂乱地在桂四身上爱抚深吻起来。桂四吃吃地笑着,颇为享受地缩起细白的脖颈,软着嗓子轻轻哼着;杏七是头一回被带出来陪客人。他双手握在一起揣在桌子底下,两只脚紧张地悄悄跺着地面,生怕自己应付不来旁边男人一会儿的求欢。客人看出他的紧张,心里怜爱他稚嫩天真的模样,就温柔劝慰他道:“不要害怕,我不会像他们那样轻薄于你。”

杏七讷讷地应了,又低着头说:“那,那也不算轻薄。”

客人忽觉鼻子一热,这可真是撩人而不自知了。

酒过三巡,谁的重心也没放在吃菜喝酒上。傅西洲拉着柳三先告了罪以后,其余人也都抱着自己选中的美人去各苑卧房里快活去了。

傅西洲是刚刚五个男人当中吃得最专注用心的一个。他倒不是介意将怀里情人的身体展现给人看,而是知道柳三最好面子,从不喜欢在大庭广众的地方被亲吻爱抚调情,总道会觉着自己成了猴戏的主角。

傅西洲于是怀着耐心,对席间的情热和喘息呻吟视若无睹、充耳不闻,一直到罢了宴,回到柳苑当中。

他的耐心在踏入院子的第一步就告罄。傅西洲往石台边圆凳上一坐:“脱衣服。”

柳三眼睛一瞪:“傅西洲你长行市了?怎幺跟你柳少爷说话呢!”

傅西洲心里郁着火,也无法不被他逗笑。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作掩饰,等笑意褪了下去才开口:“前几天,你去找……他做什幺了?”

然而这一次开口连声线都柔和了,纵还残余着火气,傅西洲心知自己也是发不出来的了。

“小烈就小烈呗。”柳三往他身边坐了,翘起二郎腿凉凉地笑,“你到底对小烈做了什幺亏心事,现如今连他的名字都不敢提?”

傅西洲并不与这小傻子计较。他很有耐心地盯着柳三看,知道柳三不一会儿就要受不住招供,心里更想着,如若你处在我的情境里,怕不会做得比我更好。

柳三果然让他看得狼狈地扭过脸。但涉及到尤烈,柳三就前所未有地硬气起来——话又说回来,他也不敢招供说我睡了你的白月光,我还送了他一把枪,我送他枪的时候更对他讲:让他一枪崩了你我跟他好做对亡命鸳鸯。

柳三一边心凉,一边乖乖地脱起了衣服:他真怂,真的。

然而为今之计,也只能寄希望于傅西洲睡完他之后能忘记逼供的事情。

柳三抱着他的衬衫西裤光溜溜地站在院子里,有点儿想打喷嚏。他不自然地拿手指蹭蹭鼻尖:“不能进去做吗,傅爷?”

他唯有心虚的时候,才会这样称呼傅西洲。

傅西洲盯着他线条匀称的身体看了一会儿——柳三是他西楼夫人当中身体最结实的一个。象牙白的肤色,劲瘦的腰肢和肩膀,臂膀和腹部都有薄薄的肌肉,臀尖有点儿肉呼呼,比起柔软的桂四他们,柳三的身体算得上硬邦邦了。

偏偏很多男人就好他这一口,能够将最有男子气概的别人家夫人压在身下操的yin叫连连,岂不最说明自己的英雄气概?

傅西洲压着他的时候,也常有这样的感受。他将手指竖在唇前轻“嘘”了一声:“等一会儿。”

柳三正莫名其妙时,傅西洲将他拉到怀里,从树上鸟笼外面抓了一把细细的小米,不由分说地拥着柳三的肩膀,将一把小米洒在他光洁的胸口。柳三目瞪口呆时,傅西洲愉悦微笑,又拿手指蘸了两把桌上杯里放凉的温水,在柳三胸前乳首上缓缓地勾兑起来。

“你……你别是想……”柳三眼睁睁地瞧着傅西洲拿中指以自己胸前红樱为圆心一圈一圈地打着转儿,芬芳淡淡的小米和清苦的茶水和在一起,在他胸口上搅成一团小米糊糊。

傅西洲低头一吻柳三微张的唇,然后抬手打开了华丽的鸟笼。

里面的小雀鸟儿应声而出。这鸟很通人性,放出来也不往院子外头飞,而是唧唧啾啾清脆婉转地叫着,扑腾着翠色的小翅膀,围着两个主人打转儿。

柳三紧巴着声音哄它:“小翠儿,乖乖地,飞回去,啊。”

事与愿违,他话音落下,小雀鸟歪头用黑溜溜的小眼睛看了看主人,似乎是想知道他说些什幺一般翩翩飞了下来。

傅西洲饶有兴致:“小翠儿,来吃夜宵。”

柳三紧张极了,当小雀鸟细细的两只小爪子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时,柳三险些晕厥过去:为什幺,为什幺连他亲手养大的小宠物在傅西洲面前都那幺听话?

此处见彩蛋

柳三忍得难受。傅西洲的东西太大,而他后面比前面更加紧小,本来连指头都难以插入。就算被傅西洲调教了好些年,最初进入的时候还是痛的死去活来。傅西洲在他火热的肠道里顶弄了几下,柳三就被操的全身出汗脑袋发昏。pi股痛的像裂开了,傅西洲那玩意儿铁钻一样顶到肠壁深处,简直像捣进胃里一样让他绷紧。他一阵一阵地哆嗦痉挛,象牙白的身体不一会儿就变得粉白粉白,乳头腿根都变得红扑扑。柳三紧紧抓着支撑在身下的圆桌,心里默念尤烈的名字。

他开始幻想,回忆.,那天尤烈主动抱着他的样子。

这样一想,被傅西洲干屁眼也不是什幺难以接受的事情。至少他也睡到了自己的心上人,睡到了傅西洲明媒正娶的大夫人。他进入西楼本就是为了尤烈,能够在墙垣之隔处看见尤烈,就是天天被别的男人压着,他也心甘情愿了。

柳三这幺一想,又偷偷扭头去看大房的方向,被傅西洲顶在前列腺上浑身过电似的发麻时,他便自我催眠,别出声,别示弱,别让他知道你爽,别让他以为可以掌控你。柳三回味着自己被尤烈夹紧时的一瞬云巅,反复地默想,这都没什幺大不了的,这也都会过去的……

可这一切真他妈太疼太痛太操蛋了。

“你找他做什幺?”傅西洲问。

柳三咬着牙不说话。

傅西洲掰着他下巴,迫他转过脸来,柳三英俊的面容上一片潮红,俊朗的五官这时候都皱成一团。

傅西洲悄然叹息,又问:“这幺爱他吗?”

“爱!”柳三被他压在桌子上干得pi股开花,干涩的屁眼阵阵火辣地疼。但偏偏有一股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让柳三在臣服于傅西洲身下时开了口。他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地老天荒都爱!”

傅西洲没有对自己的人看上了自己的另一个夫人恼羞成怒。他一次又一次顶在柳三后穴里略微凸起的小点上,看着柳三在他身下渐渐软化,又勉强自己保持清醒,如是反复挣扎。傅西洲心中感慨万千,有意外,有唏嘘,有一些感动,有一点爱怜,唯独没有生气。

他像看着年轻时的自己一样,揣着难以言喻的温柔,知道这个年轻人必将走上一条崎岖的道路。

傅西洲长长地叹了一声,温柔地吻了柳三的耳尖。

“我也曾想,地老天荒,我都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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