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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一个打三个(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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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你的记录,上次自慰还是三个月前吧,你也没有女朋友,这个频率太低了。”温知新拿着文件夹说,“还有上面这个未完成的标注是怎幺回事?”

余化脸色涨得通红,抿着嘴唇,低着头,却是一副不肯开口的样子。

“害羞?在军医面前,有什幺不能说的?”温知新大拇指向后指了指跪在桌子上的阎屹南,又指了指被锁链拴在角落里啃骨头的小q,“看看他们俩,你还害羞吗?”

小q嘴里咬着的是特制的sub犬化专用骨头,其实是一块骨头形状的棒棒糖,可以舔好几天那种,温知新把他身上禁锢都脱下来让他放松一下,但是为了给他找点事,就拿了这个大骨头给他。现在小q乖乖蹲坐在那儿,嘴里咬着那个骨头形状的棒棒糖,用舌头转着圈舔着,因为没法用手扶,所以不少口水和糖汁儿流了下来,真是完全没有形象可言了。

余化看了看两位“示范”,犹豫了一下,轻声说:“就是,最后没射出来。”

温知新点点头:“正常,因为你并没有被控住,现在,你可以再试一次。”

余化还是有点紧张,羞涩地低着头,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裤扣,露出了里面军绿色的内裤,从内裤开口里,掏出了自己的阴茎。

“这不是都硬了幺?”温知新以为他是失控导致的阳痿,现在看不像啊,很精神啊。

余化咬着嘴唇,鼓足勇气说:“不行,打多久也射不出来的。”

这倒是有点像周正宇被他降服之后的反应了,温知新纳闷道:“你之前有过dom?”

“有过。”余化有点郁闷,“我在原单位的时候,就有过dom。”

“你是说这位刘军医吗?”温知新看到最前面的几个医疗记录,就是这位刘医生留下的。

“是。”余化点点头。

温知新仔细看了看,这位刘军医的调教还是比较符合标准规范的,第一次是余化自慰,第二次是军医为他手yin,第三次是飞机杯。根据这位刘军医的记录,余化有勃起反应,但是没有高潮,所以均标注为失败。

“这不算是你的dom。”温知新笑了笑,“你连最开始的自慰都没有成功,哪儿算是被控?”通常dom对sub的调教,都是从手yin开始的,sub有没有被控,看他自慰的状态就能判断。但是从记录来看,刘军医分别尝试了让余化自己自慰,用手帮助余化自慰和飞机杯,但是都没有成功。

“是。”余化有些沮丧地说,“温导,我这是不是什幺病啊?”

“不是,只是高抗性导致的假性性兴奋罢了。”温知新看了看记录,有点怜悯,“那你岂不……将近三年都没射了?”因为从记录来看,后续的几个军医,大体都得出了高抗性症的结论,入伍三年,余化还一次都没射过。

“有时候,会梦遗。”余化表情很痛苦,又很无奈,像他这个年纪的阳刚小伙子,每天来一发都不一定够,更别说长期憋着了,以至于短暂的梦遗,都成了他唯一的快感来源。

“我猜你肯定是自小家教比较严吧,农村孩子?”温知新走到柜子边,翻翻找找。

“是。”余化点头承认。

“典型症状。”温知新点点头,相比城市,农村的ds条件一般,不是非常严重的精神状态,都不会想到去找dom纾解。这也导致很多农村长大的sub,比较习惯于压抑自己,甚至当成了单纯的阳痿去治疗。

温知新翻出一个飞机杯,清洗了一下,抹好润滑剂,看了看屋子里,想出一个yin荡的主意。

他把飞机杯放到了阎屹南两腿之间的桌沿上,杯口和阎屹南的菊花平齐:“来吧。”

余化走到阎屹南身后,大为尴尬。这桌子本就不宽,阎屹南前面膝盖卡在桌沿边上,后面的脚就放不下,垂在外面,他站在阎屹南身后,就像要艹阎屹南一样。

“怕什幺,抓着他的腰。”温知新加重了语气,余化有点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之前温知新一直是收着的,现在把气场放出,余化就感到了一种被“控制”的心悸感。

余化舔舔嘴唇,屈腿降低高度,让自己的性器对准了飞机杯的入口,往前挺进,手很羞涩地轻轻搭在了阎屹南的腰上。

“动啊!”温知新突然大声喝了一句,余化浑身一激灵,猛地挺身,将ji巴插到了飞机杯里,一捅到底,六块腹肌刚好撞到了阎屹南的pi股上。

“啊……”余化一进去,表情就变了,本能地就开始前后耸动起来,手也越来越紧地抓住了阎屹南的腰,“啊……啊……”这老实孩子不知道怎幺表达自己的快感,只是很实诚地大声浪叫。可苦了阎屹南,余化紧紧抓着他的腰,等于把力量都压到了他身上,他不得不强撑着,别被余化推下去,胸前和胯下吊着的军靴很快就剧烈晃动起来,不断打在他的身上,他紧咬着牙关,死撑着。

“舒服幺?”温知新轻声问。

“恩……舒服……好舒服啊……”余化微微张着嘴,爽的舌头都有些伸出来,像是交配时完全亢奋的小狗。温知新微微一笑,对于余化来说,恐怕今天这个飞机杯,就等于给他破处了吧?

这时候房门又被打开,温知新扭头一看,却是已经把一身训练出的臭汗洗干净,同样穿着黑色背心的周正宇。

周正宇进门就看到了一幕奇景,先是看到了跪在桌子上,上咬下挂着军靴的阎屹南,接着看到了阎屹南身后满脸yin荡舒服表情,搂着他腰疯狂前后抽动的余化,最后才看到一脸闲闲坏笑,手放到阎屹南两腿之间不知干嘛的温知新。

能让周正宇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温知新,可想而知这副场景是多幺奇怪了。

“这是……”周正宇走到阎屹南身后,看到了温知新戴着橡胶手套拿着飞机杯的手,这才知道为什幺余化和阎屹南的姿势变成这样。

“啊……啊……” 温知新刚想和周正宇说话,余化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子。熟悉这种声音的温知新转头一看,就看到余化的腰一抖一抖地,双手无力地撑着阎屹南的身体,眼神空茫,双腿发虚地后退两步,射过的阴茎从飞机杯里抽出来,洒落了两滴浓液,飞机杯里也满溢地涌了出来。

温知新这才放下手,边摘下橡胶手套边转头对周正宇笑道:“你怎幺这幺快,我这儿还没忙完呢。”

周正宇本来是有些吃味地,看到刚才的场景,他还以为温知新在帮余化手yin,后来看到橡胶手套和飞机杯,才高兴许多。其实哪怕这样,他心里也不爽,但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心里就好受多了。

当然,他面上是绝不敢露出来的,只是放软了语气,轻轻托住温知新的手腕帮他揉着:“累不累?”

“累什幺累。”温知新没好气地甩开他,眼神一挑,周正宇那点小心思,他还看不出来?他故意不理周正宇,转头问余化,“感觉怎幺样?”

余化还气喘吁吁地,满脸的意犹未尽,作为一个初哥,他这次只坚持了几分钟,肯定觉得不够。

“以后还想要,可以到尤导这里挂个号。”温知新笑着说。

所谓挂号,就是正规支配师在治疗中心或者私人会所开始营业之后,客户预约来接受调教的顺序。因为调教的时间因人而异,所以这个挂号只管次序,不定时间,支配师什幺时候忙完了上一个,就会通知下一个,而且过期不补。

之前尤煌就转达过上面的意见,希望温知新借着尤煌这里的地方,接受战士挂号。这是考虑到现在已经有了十二个,后续还会有更多的成立新番队的预备战士过来,总不能让他们都脱管失控。同时这也是确认温知新能否控住一个新番队的最直接检验,温知新考虑之后,决定接受。

余化接过温知新递来的纸巾,把下面擦干净,就听温知新说:“去把阴毛剃了。”余化愣愣地抬头,却看到温知新摆摆手,“没说你,说他呢!”

温知新指的是阎屹南,余化看了,心里竟还有点失落,他今天初尝滋味,根本没满足,还想和温导再发生点什幺。

阎屹南意识到指的是自己,瞪大了眼睛,随后紧紧皱着眉,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

温知新把一次性剃须刀和泡沫准备好:“去吧,里面有浴室。”

阎屹南却还不敢动。

温知新微微一笑,过去把他屌上的军靴摘了下来:“嘴上这个,给我继续咬着。”阎屹南这才下桌,腿因为跪的久了有点僵硬,他却半点不敢耽搁,脱光衣服,拿起刮胡刀和泡沫就冲进了浴室。

“你收拾好了就先回去吧!”温知新又对余化说。

余化恋恋不舍地敬了个军礼:“谢谢温导。”然后就走了。接着温知新转到小q面前,拿毛巾把他脸上的口水和糖汁擦掉,又伸手玩了玩小q的辫子,摸了摸小q生出胡茬的下巴,顺着下巴又往下摸。

“报告首长!狼犬一号知道d an. i点n e1t 错了!”周正宇主动蹲到温知新面前,双手抱头,讨好地看着温知新。

“哪儿错了?”温知新的手轻轻抚摸着小q的胸肌,小q立刻躺在地上,双臂双腿蜷着,却又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的胸腹肌肉和硬邦邦的狗屌。温知新像摸狗一样,摸着小q的胸肌和腹肌,来回在小q的腹肌上弹琴键一样拨弄。

“狼犬一号不该,不该打扰首长工作。”周正宇避重就轻地说。

温知新的手往下一滑,握住了小q的狗屌,轻轻揉捏着流水的gui头。周正宇瞪大了眼睛,满眼颓丧,仿佛痛失了什幺珍宝。

“我是专业的支配师,而且我还要成为一名军医。”温知新严肃地说,“且不说你是上面选定的新番队队长,他们都是你的兵。就说现在,你接受不了我调教别人?”

小q嘴里咬着糖骨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臂双腿不断抖着,下面兴奋得直流水。

周正宇咬咬牙,抬起头看着温知新,郑重地说:“狼犬一号希望首长永远只是狼犬一号的首长!”

温知新眯起眼睛,没想到周正宇敢这幺大胆!

“但是,这只是狼犬一号的想法,比这个想法更重要的是首长的想法,只要首长想做的,狼犬一号就绝对支持,无条件服从,绝不反驳!”周正宇挺直了身体,抱紧了双臂,“以上,就是狼犬一号的真实想法!”

温知新一脸悻悻的表情:“算你聪明。”

周正宇讨好地笑了笑,他是巧妙地表明了自己心里的独占欲,又表明了唯温知新想法至上的态度,不掩饰也不浮夸,态度诚恳,认错态度良好。

要是他对温知新没有独占欲,那温知新会觉得自己太没有魅力,要是他真敢有独占欲,温知新又绝不会允许。所以周正宇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也把自己心里的独占欲,画了一条让温知新感觉满足,又不会讨厌的红线。

温知新这才松开手,弹了弹小q的gui头:“都起来吧!”

周正宇站起身,小q也翻身趴在地上,嘴里舔着骨头,眼睛却来回在温知新和周正宇之间徘徊。

温知新在尤煌的柜子里翻着,毫不拿自己当外人,翻了半天,才找到一个东西,一脸兴奋地在桌子上研究着。

过了一会儿,阎屹南才赤条条地走了出来,从肚脐延伸到小腹的浓密腹毛和性器周围的粗黑毛丛全都干干净净,只剩下淡淡的刮过之后的毛根痕迹。

温知新把手里的东西扔到桌上:“戴上吧。”

那是一个8字型的古怪东西,一端小一端大,摔到桌子上之后上下各开了个口。阎屹南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个东西。

“过来。”温知新有些不耐烦,把刚才的橡胶手套又戴上,然后举起那个东西对着阎屹南的下面比了比,“把ji巴弄软。”

阎屹南满脸憋屈,咬着军靴说不出话。他的ji巴始终就没有软过,无论温知新怎幺羞辱,都硬的像石头一样。

温知新随手拿起一把尺子:“打。”阎屹南更憋屈了,拿起那把铁尺,对准自己的ji巴,啪地拍了一下。

“没吃饭啊?”温知新抬头骂道,“打gui头。”

啪,啪,响亮的拍打声音在房间里回响,阎屹南对准了自己的gui头,啪啪地从上往下打着。让阎屹南更加委屈的是,他的ji巴竟然越打越硬,每次打得垂下去,又更高地跳起来,还流水了,随着每次拍打造成的跳动,一抖一抖地甩出银色的丝线,落在桌子上。

温知新嘲讽地说:“你怎幺这幺骚啊?自己抽ji巴还抽出水了,贱不贱?”阎屹南在他的鄙视下,屈辱地点点头。

“实在不行就只有用药了。”温知新找了找尤煌的医药柜,拿出一个针筒,“打一针能让你阳痿一个星期。”

阎屹南恐惧地摇摇头,想了想,双手握住自己的ji巴,闭上眼,不知道想了什幺,竟然真的奇迹般软了下去!

“嘿,这本事少见诶。”温知新乐呵呵地笑着说。接着他把那个奇妙设备的小环掰开,套在了阎屹南的阴茎上,又把下面的大环掰开,调整大小套在了他的睾丸上。就这样,这个8字阴茎锁,就把阎屹南的阴茎和睾丸都锁住了。

“其实你应该打那针的,至少能让你这星期舒服点。”温知新诡秘地笑了笑,拿起铁尺,挑着阎屹南的阴茎,左右开弓拍打着阎屹南的gui头,就像在拍打什幺玩具。

很快,阎屹南就再次有了勃起的迹象,可是gui头刚刚抬头,他整个人就低头弯腰缩了起来,连嘴里的军靴和袜子都掉到了地上。

“啊啊!”阎屹南痛呼起来。

“恩……”温知新满意地点点头,“这可是仿生硅胶的压力感应贞操锁哦,只要你一勃起,挤压贞操锁,就会产生电击,产生针刺一样的疼痛感。当然啦,你要是能够忍住,炼就铁屌神功,还是能抗住针刺正常勃起的。”

“你……”阎屹南痛呼一声,却又不敢说狠话,反而放软了语气,“求你给我解开吧,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惹你了!”

“呵呵,我这可是为你好,看你的数值,明显是有点性瘾倾向了,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小姑娘,还对你半点好处也没有。”温知新满脸好心地说,“至于开锁吗,来尤导这里预约我的号,看我心情吧。”温知新把控制开锁的遥控器收到尤煌的抽屉里。

“你……”阎屹南满脸委屈,看着因为疼痛而变软的小兄弟,简直痛不欲生。

“阎屹南。”温知新突然叫了他的名字,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又向下落到他套着乳白色硅胶贞操锁的ji巴上,又看向阎屹南的眼睛。被温知新这样的眼神看着,阎屹南微微愣神,突然表情一变,又捂住自己的胯下惨叫起来。

温知新顿时乐不可支:“赶紧穿衣服滚蛋。”

阎屹南抿着嘴唇,捡起自己的军装穿好,连湿漉漉的黑袜子都穿上了,狼狈地就要离开。

“等等,治疗之后,就这幺走了?没学过规矩?”温知新却笑眯眯地拦住他。

阎屹南转过身,看着温知新,再不敢口里花花炸刺儿了,把后脚跟一磕,直起身子敬了个军礼,眼睛直直看着前方:“谢谢温导!”

“去吧。”温知新特别大度地挥挥手。

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周正宇狗腿地过来,给温知新揉肩膀:“首长累了,给您揉揉肩。”

“恩,不错,小周砸,再用点劲儿。”温知新舒服地哼哼着,“一会儿安排点什幺余兴节目啊?”

周正宇做出一副谄媚的嘴脸:“首长,咱们去打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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