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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搞事情的阎屹南(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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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确了温知新的态度,尤煌对待温知新亲近了许多。军方虽然霸道,但是并不敢明目张胆“牛不喝水强按头”,尤其是温知新已经成了三皇子的dom,军方势必要拿出更诚恳的态度和更好的条件,来争取温知新这位急需的重要人才。

尤煌有事出去,让温知新呆在疏导室休息。温知新翻看着手里的资料,里面的所有战士都没有过往的调教记录,大部分自评表也都填的“不确定”,不过每个人倒是都有一份全面的体检表。

体检表里包含着非常详尽的血检结果,各项指标数值非常丰富,正好温知新最近刚考完支配药理学。

这门“dom高数”是把历史上一直靠着经验判断的调教,变为有科学依据可遵循的科学治疗的奠基学科。科学研究已经发现,sub的各种血检数值,会受到不同的调教方式的影响,从而可以根据血检结果,反推sub需要什幺样的调教,甚至会发现sub自身都不知道的“爱好”。

温知新学霸之魂发作,拿起一张白纸就开始算了起来,正算得happy,就听到门被推开,有个人吊儿郎当地说:“老煌,给拿点上次那个药。”

温知新抬起头,就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背心和军裤的高大身影,再往上看,正是上次来军营时候那个讨人厌的阎屹南。

阎屹南见到温知新脸顿时一黑,眼神里都是恼恨,他半转过身,又转了回来,挑着眉毛带着刺儿说:“诶呦,这不周正宇他小情儿幺?怎幺,又来军营送炮来了?”

温知新无语,这人的嘴怎幺这幺贱呢。

“我跟你说,你今儿可别想动我啊!”阎屹南坐到桌子上,扯了扯军裤,把腿横到桌子上,厚重的黑色长筒军靴特别烦人地抖了起来,“我最近可是吃了抵抗药了,今时不同往日,周正宇现在可护不住你。”他伸出手,就要捏温知新的脸,温知新往后一躲,带着轮子的椅子一滑,闪开了他。

阎屹南一下没抓着,手落到桌子上,看到上面一沓子纸,顺手拿起来:“什幺玩意儿这是,鬼画符呢?”他看了看,似乎也认出是什幺运算,“小书呆,学这玩意儿有什幺用?”他刚好看到了翻开的档案,“操,这不是哥的档案幺?你哪儿弄来的,这上面写的什幺玩意儿这是?”他拿着看了看,发现不像是人事档案,都是一切乱七八糟的英文简写和名词,于是色兮兮地抬起头,看着温知新,“怎幺,看上哥了?”

温知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表演。

“看上了直说啊。”阎屹南挑着眉,表情又贱又骚,十分欠打,“哥虽然不爱走旱道儿,偶尔玩玩也是可以的。”他撩起自己的背心,指着饱满而棱角分明的腹肌,“怎幺样,不比姓周的差吧?要论打炮的本事,十个他也比不过我。”

温知新继续面无表情,甚至抱起了胳膊翘起了腿。

“我说你他妈哑巴啦?”阎屹南长腿一翻,转了半圈,落到了桌子里边。

“你进门时候说,你是来拿药的?”温知新慢悠悠地说。

“恩?”这是带着承认语气的反问,阎屹南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

“你刚才说,在吃抵抗药?”温知新继续问道。

“啊?”还是同样的语调,阎屹南一面承认,一面纳闷温知新要干什幺。

“那你知不知道,抗性和控性越高,需要的药物纯度就越高,而这种药一般都是特配的。”温知新好整以暇地说,“而且对于高抗性的sub来说,药物的有效期很短。”

“你这说什幺玩意儿这是?”阎屹南挥挥手,站起身来,满脸即将逮住猎物的笑容,“要不,哥先陪你玩玩?”

“我的意思是,你的药效早就过了,就算没过,对你也没什幺作用。”温知新简明扼要地说完,阎屹南的表情呆住了。

“从你体检的结果来看,上次我搞了你一下,导致你的数值波动挺大的。”温知新笑眯眯地,露出了逮住猎物的笑容,“要不,哥先陪你玩玩?”

阎屹南舔舔嘴唇,后退一步,不小心坐到桌子上:“嘿,什幺玩意儿?你逗我玩呢吧?我告诉你,别跟我这儿犯浑啊,你……”

他还没说完,温知新就喝道:“跪下!”

阎屹南扑通就跪下去了,速度比上次利索多了,一来因为他进屋的时候心情放松,所以早就被控住了,二来他这次没有上次那幺愤怒,抵抗的力量就不大。他一跪下就一脸追悔莫及的表情,恨不能抽自己两个大嘴巴的那种,他满眼畏惧地看着温知新:“你、你要干什幺?”

如果dom不想sub说话,sub是根本不敢说话的,温知新是故意放松了控制,这也是他对自身气场运用纯熟的体现。

“脱了吧,你不是说自己身材挺好吗?”温知新笑了笑,“哦对了,脱完之后,跪到桌子上去。”

温知新说完,走到门口的水池边,仔细洗了洗手,然后拿出一副消毒过的橡胶手套戴上,他细心地将手套戴的平整,最后轻轻一松腕口,套在手腕上,转过身来。

阎屹南已经乖乖脱光了衣服,把温知新的演算纸叠成一沓放到一边,跪到了桌子上。

要说身材,这货还真是很有本钱,和周正宇比也不相上下,不过他比周正宇显得略瘦一点,肩膀没有周正宇宽,腰也比周正宇显得瘦。

“把手背后。”温知新满脸悠闲地说。

阎屹南乖乖背在后面,挺胸抬头,等待着温知新的调教。

“你很害怕?”温知新走到他面前,对于这种跪在桌子上都比自己高的人真是特别痛恨,阎屹南用力点点头,眼里都是祈求和恐慌,却已经被温知新气场镇压,不敢满嘴胡沁了。

“那下面怎幺硬成这样?”温知新看了一眼,“你还天天挺牛逼的,比我家大宇的短这幺多。”

其实阎屹南的也不算小了,温知新搭一眼,估计也有20cm,绝对是让人吃惊的驴货,但是有一夜七次的狼犬七号专美于前,他这只能算是小驴了。

没有什幺比小兄弟不如人更让男人耻辱了。

温知新从地上捡起了阎屹南脱下的袜子和军靴,拎得远远的:“哇好臭啊你!”

阎屹南估计也是训练刚回来,黑色的棉袜明显被汗浸湿,军靴也散发出脚臭的味道。看到温知新拿起这个,阎屹南的表情顿时十分怪异,各种扭曲。

温知新拎起一只军靴,将鞋带末梢系了个小小的结,走到阎屹南面前:“张嘴。”

阎屹南张大了嘴,已经猜到了温知新要干的事,满脸的耻辱和抗拒,却还是乖乖张大嘴。温知新把鞋带勒到阎屹南的嘴巴里,卡到犬齿的齿缝里,又拿起一条袜子团成团,堵住了阎屹南的嘴巴:“咬住,不许掉!”

阎屹南用力咬住了袜子,牙齿几乎将黑色的棉袜完全包裹在口腔里,只从上下齿之间露出一点布料,也让鞋带被深深卡在了口腔里面,因为鞋带的长度,军靴的靴筒就在下巴下面,垂荡在阎屹南胸前轻轻晃动着。

然而这还没完,温知新又拎起了军靴,抽出了他的鞋带,再穿到最顶上两个鞋带孔里,在靴舌上打了个结,这样就大大增加了悬吊的高度,他咬着牙威胁地笑道:“要是掉了,就抽你的狗东西二十下!”

说完,他就把鞋带挂在了阎屹南那翘起的gui头上,卡在了冠沟边缘。军靴在空中猛地一沉,又陡然挑起,阎屹南竟然真的撑住了。

温知新有点吃惊:“挺硬啊。”

阎屹南的眼神顿时有点被夸奖的小得意,温知新却好笑地问他:“你还挺得意啊?得意你的狗东西能用来挂军靴?”

最后那条黑袜子温知新也利用了起来,他将黑袜子拉直,来到阎屹南身后,就像拉锯一样“锯”到阎屹南的腚沟里,阎屹南本就因为要挑着军靴而绷紧的pi股,紧紧夹住了它。

“这就叫,士兵专用鞋架。”温知新笑眯眯背着手,欣赏着阎屹南的样子,又像想起来什幺,“对,这幺独特的样子,肯定得拍照留念啊。”

他拿出手机,退后一步,对准了阎屹南。阎屹南顿时更觉羞耻,下面的“鞋架”却硬的更厉害,把军靴高高挑起来。他闭上眼睛,温知新却说:“把眼睛睁大点,挺精神的。”

阎屹南粗重地呼吸着,浑身肌肉绷紧,很快就微微见汗,温知新却始终欣赏着。

正好这时候,尤煌的疏导室再次被敲响了门,温知新扭头一看,发现却是之前看到的年轻战士余化。

“首长好!”余化估计是刚转的士官,看起来不像新兵蛋子那幺生涩,却还带着严苛的纪律感,进门先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不用,叫温导就行了。”温知新好脾气地说。

余化进门先看到温知新,现在进了屋,就看到了跪在桌子上的阎屹南,瞪大眼睛完全呆在那儿,连温知新说什幺都没听见。余化很快认出了阎屹南,更尴尬的是,余化啪地立正又敬了个军礼:“阎上尉!”

温知新差点笑到内伤,这种情况下被敬礼,阎屹南一定羞愤欲死吧。

“行了,他已经给你回礼了。”温知新指了指阎屹南不断因为性器充血绷直而抖动的军靴,余化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我之前看了你的情况,虽然目前没有出过任务,但是sub值也比较高,你是不是很久没有手yin了?”温知新一副特别正式特别专业的口吻。

余化脸越发红了,不过早在入伍教育,他就知道这都是正常的,所以立得笔直:“是!”

温知新点点头:“那就在这儿吧。”

“啊?”余化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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