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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那等事?我真不知穴芯是何物,也从没有让男人近过身。”
“没让男人近过身就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喂我吃你的大奶子,你这人不大,胆子倒是不小!”拓跋鸣眼珠一转,调笑道:“不知道也不要紧,我这就让你知道知道,穴芯子是个什么东西!”
他伸出一根手指,顺着嫣红的肉缝滑动,指尖蹭了两下就已沾满春水,拓跋鸣挑唇一笑,猛地将手指插入小穴之中。李馥云惊呼一声,身子剧烈颤抖,拓跋鸣看着荡漾的乳波眸色渐深,指尖寻到一块突出软肉,用力地顶了上去。
“感觉到了么,这里就是你的小骚芯!”
贵妃承雨露,龙根入娇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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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承雨露,龙根入娇穴
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从小穴深chu涌出,李馥云感到拓跋鸣的指尖正在戳弄她穴中一个奇妙的点,只要稍稍用力一些,她就忍不住呻吟出声,那酸胀舒爽的意味令她目眩神迷。
原来这就是被男人玩弄的感觉么,真的好舒服呢!
“嗯……陛下……”
犹带稚气的娇吟飘然入耳,娇娇嫩嫩的,听得拓跋鸣一阵燥热,他已经许久没有被人勾起这等欲望了。
指腹按在突出的骚芯上一阵碾压按扭,拓跋鸣盯着怀中佳人的媚态不放,沉着嗓子回答:“怎的了?”
“陛下的手指好粗呢……嗯……弄得我……好舒服……”
他被这懵懂之言逗得忍俊不禁,才一根手指头就嫌粗了,要是被我这物件入进去,你可会哭?
拓跋鸣的声音带了些笑意,“有多舒服?”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很爽利……啊……陛下……我还想要……”
“好个骚浪的丫头,小尻夹着我的手指都舍不得放开,怎么看都像是被人操惯了的!”
“不是的……我真的没有被男人弄过……嗯……陛下莫要冤枉人……”
盈盈美止似嗔似怨地看了他一眼,拓跋鸣暗骂一声,好个勾人的小东西,只是一眼就把他看得快要把持不住了,这样的事情以前可是从未有过。
还未被人轻薄过的chu女穴格外紧致,拓跋鸣只是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就被绞得动弹不得,他深深地看了李馥云一眼,板着脸问了一句,“小丫头,我再问你一次,之前可曾经过男人的手?”
李馥云羞红了脸,连连摇头,“真的不曾……我长在深宫……连真正的男子都没见过几个……又怎么会与别人有染呢……”
拓跋鸣点点头,“我瞧你这小尻也不像是个破了身的,不过你要记住,若敢骗我,等着你的便是生不如死的日子,懂了么?”
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可他周身的气势太过骇人,目光也如鹰隼一般锐利,李馥云被他吓得一时都忘了羞,小嫩穴夹着他的手指不放,怯怯地点头应是。
她到底是南朝女子,面相上与北朝那些英气风发的美人不同,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惹人怜爰,皮肤也和那些在马上野惯了的丫头们不同,白白嫩嫩的,随便捏上一把就是享受,引得拓跋鸣爰不释手。
他无奈苦笑,都是不惑之年的人了,竟然罕见的升起了一丝悸动。
一旁的司礼官趁机大声宣告,“正礼其三:贵妃承雨露,龙根入娇穴。”
李馥云一惊,“难道要在这里么……陛下……我……我怕……”
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我见犹怜的样子令拓跋鸣骤然心软。
他柔声安抚道:“不要怕,北朝的婚礼都是如此,新妇全都是要在众人面前挨操的,操完之后还要拜见长辈,再受小辈的礼,若是现在就受不住,到那时候你怕是要活活羞死过去了!”
要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被拓跋鸣开包,李馥云羞得无以复加,万幸她还记得自己是南朝的公主,来这北朝就是为了缓解两国间的无形壁垒,所以她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万事但凭陛下作主!”
乖顺羞怯的样子令拓跋鸣热血上头,真是个招人疼的丫头,要是早知道她般可爰,他也不会晾了她这些天。
他后悔了!
“不要怕,万事交给我,你是初次,只要乖乖躺着就好。”
拓跋鸣在言语间带了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那雄风大起的性器顶到花穴之间,“女子初次总是要疼的,长痛不如短痛,你且忍着些!”
勃发坚挺的肉根就着穴中春水一插到底,李馥云只觉得那粗大的东西好似一柄利剑,以锐不可挡之势瞬间贯穿了她的身体,两片红唇徒劳开合,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它好大,穴儿要被撑坏了!
初承雨露就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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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承雨露就到高潮
大殿之中人声嘈杂,满朝文武个个瞪大了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娇小的美人儿被陛下入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个年轻的将军看得脸色微红,“陛下的大展好生雄壮,贵妃那小小的嫩穴也不知受不受得住?”
一位白发老臣捋了捋胡子,“依老夫看当是无碍的,贵妃的身子骚淫的很,你瞧那小嫩尻,虽说已经被陛下的龙根撑到了头,可是她的春水儿极多,就是入得再狠也不会伤了她的。”
话音刚落,众目睽睽之下,花穴之中缓缓渗出一道艳红艳红的血迹,看得男人们全都呼女干不稳,一个个暗骂那位老臣信口胡言,这都操出血来了,还说不会受伤?
顶着众人的目光,老臣轻咳一声,“忘了贵妃还是chu子之身,女儿家初次总是要见血的,这也算不得什么!”
李馥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唯有腹诽。
这是哪个老不修在说风凉话,既然不算什么,你来被他入两下试试?
媚肉中的褶皱悉数被那粗壮的巨物撑开,拓跋鸣怜惜她是初次,长枪入得极快,直到那儿臂粗的物件尽根没入之后,李馥云才觉出一丝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