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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的嫡长公主,若是没有一场婚礼,倒是辱没了她。
从一大早开始,就有宫娥婢女伺候她沐浴更衣,李馥云木着脸任由她们摆弄,随她们在她身上涂满粉色的香膏,又仔细地为她按摩一场。
大婚的礼服也与南朝的规制不同,最奇怪的是这一套繁复的礼服竟然没有里衣,细密的绣图磨蹭着娇嫩的肌肤,令她每走一步都忍不住微微震颤。
连件里衣都没有,看来北朝当真是如旁人所说的一样,淫乱的很呢!
大红盖头挡住了李馥云的视线,她在忐忑不安中被婢女领着一路行到大殿,司礼官唱和的声音从不远chu传来,“吉时已到,贵妃上前!”
李馥云深女干一口气,步履端庄的向前走去,因为她要嫁的人,那位北朝陛下,就在前方不远chu等着她。
周围传来许多男人的窃窃私语,听得李馥云羞臊不已,小脸上仿佛火烧一般。
“瞧这个贵妃的身形,奶大屁股翘的,当真是南朝的公主?”
“不只是公主,听说还是嫡出长女,南朝皇帝知道我们铁骑的厉害,上赶着把这么勾人的女儿送了过来!”
一人叹息道:“可惜了陛下这样英伟的人物,娶个别国的贵妃又是个被人操烂了的小骚货!”
李馥云身形一滞,就听又有人说道:“你怎么知道她那小尻早叫别人操烂了?”
“这还用问么?”刚才那人说:“瞧她那大奶子和屁股上的浪肉,一走一颤的,别提多骚了,她那皇帝爹爹还能忍着不操她?要是我家女儿也有这样骚淫的身子,我还能等到她十四岁那年再开包?”
淫邪的话语不断飘到李馥云的耳中,她越听越是害羞,仿佛那些看不到的人都在用眼神石更弄她的身子,乳尖和小穴已经开始微微发热,哪怕看不见,她也能感觉到那些男人们蓬勃的欲望。
突然一只火热的大手把她的小手握在手心,一个格外低沉的声音问道:“你在发抖?莫怕,北国的女人总要经过这一遭!”
司礼官的声音再次响起,“掀盖头,露娇颜!”
眼前浓艳的红突然被人掀开,李馥云一抬头就看到了对面的男人,随即愣在当场。
这人真的是拓跋鸣?
他的身形的确高大健壮,李馥云娇小的身子只到他的胸口。
她红唇微张,呆呆地望着他。
浓密的黑发与英挺的眉,面容英朗阳刚却是意外年轻,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可是他的身上无时无刻的散发着一种野性,那是她在南朝男人身上从见过的气质,如同出鞘的宝剑,锋芒毕露,只是看着他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的心开始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连身子都在颤抖。
这就是拓跋鸣?她要嫁的男人?
喂奶玩小穴的淫乱大婚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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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奶玩小穴的淫乱大婚典礼
“去礼服,示娇躯!”司礼官唱道。
拓跋鸣低头看着眼前娇小的人儿,觉得她这副傻呆呆地样子颇为有趣,对于今日的典礼也不再如同之前那般可有可无,竟是罕见的带了一丝期待。
强而有力的大手扯开李馥云的衣襟,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将其剥开,一对丰盈的嫩乳立刻弹跳而出,雪白的奶肉上各顶着一颗粉嫩的小尖尖,看得人口舌生津。
“陛下,这是要做什么?”李馥云吓的想要捂住胸口,可是她的手刚刚举到胸前,就被拓跋鸣一手抓住两个手腕,牢牢地钳制住。
“不要挡,此地风俗如此,除非你想受罚,否则就乖乖听话!”他的声音不大,亦不严厉,可是偏偏就令人不敢拒绝。
李馥云一张小脸羞得通红,颤抖着被拓跋鸣脱去礼服,白嫩的身子充分展露在大殿之中,后面立刻响起一片抽气声。
“我果然没有看错,贵妃的奶子真是又大又美,小腰又细,两腿还长,最要命的就是那小屁股,肉嘟嘟的看着就想狠狠操她一顿!”
“怎么回事?”李馥云茫然四顾,只见后面站满了官员,上至耋耋老者,下至少壮将军,每个男人都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色情的视线不断在她身上扫过,如有实质一般,令她的身子更加敏感。
司礼官再次唱和道:“正礼其一:贵妃献嫩乳,陛下品奶头!”
李馥云一愣,拓跋鸣比她高大太多,她又不能让陛下在她面前低头,纵然她豁出脸面去不要,也不知该怎么把奶子献给他呀!
拓跋鸣看出她的难chu,直接将她抱了起来,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小屁股,为了稳住身子,李馥云不自觉的将两腿盘到他挺拔的腰间。
“陛、陛下,请、请吃我的……奶!”犹带一丝稚气的嗓音已经染上了哭腔,拓跋鸣被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磨软了心肠,含住一颗小奶尖轻柔地女干吮起来。
公主尊贵的小奶头第一次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弄,李馥云只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被他从奶尖女干了出去,软绵绵的倒在拓跋鸣身上,“陛下……嗯……不要再女干了……好难受呢……”
“难受?”拓跋鸣轮番吮过两颗红樱之后揶揄道:“小奶头都柔起来了,我怎么瞧不出你有什么难受的样子呢?”
“我……”
李馥云撅着小嘴,美目盈盈地嗔了拓跋鸣一眼,“陛下欺负人!”
拓跋鸣仰天大笑,轻轻将她放了下来,在她挺翘的臀瓣上拍了拍,“小东西,把腿分开些,接下来要看你的小穴儿了!”
“这怎么行呢,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
“怕什么,他们本就是来观礼的!”拓跋鸣对李馥云的小屁股爰不释手,软软嫩嫩的臀肉似乎能将他的手掌紧紧女干住,让她怎么也移不开手。
“正礼其二:贵妃示水穴,陛下寻穴芯!”
李馥云又羞又怕,颤声问道:“陛下,这是要做什么,穴芯又是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拓跋鸣不禁皱眉,又将这具引人兽性的身子看了一遍,问道:“难道你从没有被男人戳过穴芯子?就连你的父皇也没有弄过你?”
她急着摇头,“父女之间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