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一章 阿横的身体好白好光滑啊(1/1)
黄小善退出阮颂房间后并没有就此离开,她深深看一眼隔壁近横的房门,手放到门把上。
她因为想单独和阿横同chu一室,说几句贴心的骚话去逗逗他,才没邀他一起到阮阮的房间小坐。
自从在美国偷袭过阿横的小屁股后,他小屁股的手感已经铭记在她的右手上了,右手威武!
等下进房后,再摸一次屁股啥的她也不奢求了,只求能在阿横被她搅乱军心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偷摸一下他的小手。
阿横性子冷傲,又极度反感她一心多用,这样的人偏偏脑子还无比聪明,所以跟他耍小聪明根本行不通,得用真情实意打动他。
她黄小善别的没有,就感情最泛滥。
当然,好东西一旦多了就不值钱了。
但香港有句老话叫:一个便宜三个爰。
可惜阿横看起来不像是那种爰贪小便宜的人。
黄小善傻子一样站在近横房门口陷入自我肯定与自我否定之中,打从碰上近横后她就养成了吾日三省吾身的习惯。只要一对上近横睿智的双眼,她总能在里面看清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这厮进黄家男人的房间从来不敲门,这会儿她又忽略了近横现阶段还只是她的客人并不是黄家男人,所以自然而然地拧开近横房间的门把。
“阿横,这屋子你喜不喜……欢”乍见房中香艳的一幕,她咽下一口口水后才艰难地吐出最后一个字。
近横站在床尾,上身赤裸,手提着脱到臀峰的裤子。结实的肌肉,起伏的手臂线条,露出一半的屁股蛋像剥壳的鸡蛋般光洁玉润,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看弹不弹牙。
他头看突然闯进来的女人,当场怔住,高智商的脑子变成一滩浆糊。
黄小善争分夺秒地大饱眼福后才平地吼一声:“对不起!”摔上房门。
摔门声震回近横正遨游三界的灵魂,他茫然不知所措,机械地垂下头,从敞开的裤头里看见自己装在内裤里胀鼓鼓的一坨……
他瞳孔变大,脸颊发烫,嘴里尝到一股苦苦的味道,体内分泌肾上腺素,脸上的血管响应化学递质腺苷酸环化酶发出的信号,促使静脉血管舒张,从而加快血液流动和氧气运输,让更多局部血液流过脸颊的血管。
结论就是,他——脸红了。
身子走光被人看见了,这位大科学家首先想到的居然是见缝插针地卖弄一波学问!
近横不仅玉脸爆红,还一下子慌了神:她有没有看见我的……
很好,科学家先生总算有点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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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后背抵着房门,小力地捶打胸口,既是在平复不齐的心率,也是在捶胸顿足:笨蛋,怎么不在门口多蹉跎个一两分钟再进去,搞不好就能撞见没穿衣服的小阿横了!
她悔恨地直捶手心:可惜,太可惜了,只看见半个屁股蛋。刚才就应该趁阿横猝不及防的时候赶紧跑过去抓一手再跑出来,没穿裤子的手感一定很销魂。
别看阿横性子冷冰冰的,裤子里居然别有洞天!
他裤子里居然穿了一条黑色丁字裤,所以她才能看见他的屁股蛋。
啧啧啧,阿横外面的穿戴像风一样朴素,不用见人的里面却是小鸡巴风格的。没想到他是斯文败类那一挂的,嘿,她就喜欢斯文败类。
再就是,阿横的身体好白好光滑啊,衬得他胸口的小肉粒异常的鲜嫩可口。
嘤嘤嘤,好想含一口,含一口也好啊!
呀,不好!
黄小善夹住双腿,捂住黑风洞:YY用力过猛,洞洞着火了!
咦,这句话真押韵,再读一遍:YY用力过猛,洞洞着火了!
嗯,确实很押韵,我才不会说我是在水数字。
话说,黄小善的雷达眼难道没看出近横夹在臀缝里的丁字裤很眼熟吗!自己亲手挑的内裤,说忘就忘。
她误打误撞看见他正在换衣服后又退出去,近横没听见门外有响起离开的脚步身,也就是说她还站在门口。
自己半个身子都给她看了,还不快快走开,这个人到底想干吗!
近横又羞又气又慌,比起骂乱闯人家房间的黄小善,他骂最多的还是忘记锁门的自己!
这个随时随地就乱发情的女人,阮王储勾勾手指就钻进人家的房间,阿庆还出去拿行李了,也就是说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哼,阿庆一去一回所花费的这么点时间里,他们“大事”不好下手,亲亲我我、以解相思之苦总绰绰有余了!
近横以最快速度换好衣服,连身上这条她买的破布也一并脱了,换上他平日穿的正常内裤。
早上出门前他大概魔障了,鬼使神差地就换上她买的破布。
这下好了,被她看见了,她该得意好一阵子了。
黄小善拿捏好时间,敲响房门,“阿横,我可以进来吗?”
近横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胡乱将自己换下的衣服扭成一团,并将那条黑色破布扭在最里面,塞进行李箱里。
刚才那么尴尬,他有些羞于见她。正当他左右筹措时,门口的女人又请示一遍:“阿横,我可以进来吗?”
他一甩手,气恼地坐下来:问个鬼,闯完门这会儿倒礼貌了,非要我开口请你进来不可吗!这是谁的家呀,想进来自己不会进来啊。
“阿横,我可以……”
“进来吧!”
得到佳人首肯,黄小善搓搓手,郑重其事地推门进去,再关起门。
近横心跳加快:她关门干什么!
黄小善笑吟吟地转过脸,通透明亮的双眸深深地凝视近横的脸。他脸色腾地一下潮红了,尴尬地别过脸。
还有脸对他笑,脸皮真厚!
黄小善踮着小碎步移过去,不敢坐得离他太近,怕惹他气上加气,“阿横,刚才对不起啊,我着急见你才没注意那么多细节的。”
近横仍然别着脸,眼睛宁愿看死物,也不愿分一点给她,“你没有对不起我,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自然是想进哪间就进哪间。下次我会注意锁门的,这样你夜里摸黑找阮王储的时候就不会开错房门了。”
“我找阮阮为什么要夜里去找他?”黄小善揣着明白装糊涂,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近横不想从自己嘴里详细地说出她夜里喜欢做的某些脏事,而黄小善也在等他给个准话,一时间两人不言不语,安静的房间生出几分暧昧的氛围。
她的目光留在近横身上越久,他越羞恼,先沉不住气了,偏过头讥讽说:“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在夜里去找他!”
“哈,肯正眼看我了。”黄小善雀跃地拍手。
近横一怔,又迅速地别过头,脸上冒出难堪的热气。打定主意,不管她再说什么,他都不予理睬了。
这个人,你越搭理她,她的脸越贴上来,难道他先前得到的教训还不够多吗!
黄小善看看要跟她划清界线的男人,眼珠子一转,不由分说地抓起他白皙的小手。
不用说,遭到近横“强烈”的反抗,“你要干吗,放开!”
“别动。”黄小善抓好他的手,嘴巴慢慢落下去。
近横恼羞成怒,“再不放开我要打你巴掌了。”
“你打,你打。”
近横当然不可能真去打她,脸红心跳地目送她的嘴唇落在他的手背上,亲一亲,后左右摇摆嘴唇摩擦他的手背。
他整只手的神经都麻痹了,他……天杀的,房门再次被人突然从外面打开!
刚睡醒的伊米抱胸靠在门框上,挑眉笑对房中的石更夫淫妇说:“哟,刚来第一天就亲上了。”
近横迅速抽回手,一张脸青红交加:这家人进别人房间前从来不敲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