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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几天之前,我在上水粉岭一带游车河,曾经在联和墟球场旁边的人行道上目睹过几个戴着客家帽的村姑在嘻笑中步行着…

她们之中,我见到一个眉清目秀、盈盈带笑的少女,当时,由于我在突然间找不着话题,否则便一定会停车在路旁看一个饱,寻机会与她打牙较的。

今天,我散步在这乡间小道上,对迎面而来的每一个挑着东西之村姑,都作大胆的凝视,希望能移找到那个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理想对象。

在那幽静的乡间小道中,我足足踱了两个多钟头,遇到的村姑不少,但能伙看得上眼的一个都没有!

我的肚子开始在抗议了,于是便只好回到联和墟中进午餐,然后便回公寓中休息了一会儿。

四点钟左右,我又出动了,又在那乡间小道漫游着…

到了五点钱左右,我坐在路旁树下的一块石头上,远远地发现了一个身裁不俗的村姑挑住两篮木瓜缓缓地走过来…

巧得很,她看来是感到有点倦了,便也与我一样放下担子在同一株树下歇歇,这时我方可以看清楚地的面目。

在乡村的道路上,要看清楚一个戴客家帽子之妇女的容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为,客家帽的四边挂垂着深蓝色的厚布,作用是遮挡猛烈的太阳光,除非她仰起脸来,否则你是无法瞥见她之全貌的。

这位挑着木瓜的村姑恰好休息,更除下了客家帽揩抹额角上的汗水,所以便完全露出了她那美丽的眼睛及俏脸儿…

她的肤色虽然微微带黄,但仍然十分悦目,而那饱满的胸脯,此时也是激烈地起伏着…

我观察着她,欣赏着她,这是一个多么勤劳的女性啊!比起城市中的那些胖乎乎的肥小姐可是另有一番趣味。

而最今我动心的,是她的年纪最多只有二十岁,却仍然要挑舌这么粗重的担子,可知她的家庭确是穷得十分利害!

一个大约二十岁的少女,正chu于她一生最娇艳夺目的年华,但她却默默无言地挑着重担,这也许就是她到现在还没有出嫁的原因。

我曾听人家说过,乡下的年青夫妇,他们根本不知道‘家庭计划’为何物,一经定情结婚,通常就以每三年生两个的速度生儿育女。

其实,这也难怪他们的,乡村的生活已是十分困苦的了,而乡间亦没有什么娱乐节目,黄昏后上床,兼且精力充盈,不干那件免费的娱乐又干些什么好呢!

最今人感到痛心的,是他们常常把最年长的女儿牺牲不嫁,而让她来充任家庭中的免费女佣。

眼前的这个可爰之美丽女郎,可能便是这些多产家庭之牺牲者之一!

为了要证实我自己的想法有没有错,便带着微笑叫了一声‘大姑’,更指着那二篮木瓜问道:“这两篮木瓜是你买回家吃的还是挑出墟发卖的呢?”

“我家又怎吃得这么多木瓜”这客家少女带着盈盈笑意说道:“这都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要挑出墟场发货呢!”

“这又奇了!”瞧手表说道:“那么晚了才挑出去卖?”

“我现在并不是挑出去贷,而是因为贾不掉故所以要挑回家中呢!”她说完便叹了一口气。

“大姑,卖了半天也卖不出去,那岂不是白费气力?”

“谁想的呢?”

“大姑,你白费气力必然是非常失意的了,”我同情地说道:“我可以帮你全买下来的,不知你一共要多少钱呢?”

“你买?”她转头瞧瞧路边,不到有任何的汽,便笑着说道:“先生你是说笑呢!没有驾车来又怎带木瓜走呢?”

“你不必担心,祇告诉我多少钱便可以了。”

“一共九十五元吧!”她仍是微笑着。

“好,”我又继续道:“木瓜货值九十五元,由这里挑到联和墟的工钱又要多少?你一起告诉我吧。”

“你是住在联和墟的吗?”她见我点点头便又说道:“那末,工钱我就不要了,回程时你给钱我搭小巴便成。”

“你真好!”我望着她那清秀的脸庞笑着说道:“那末,我一共给你九十六元便是了,你休息一会使与我一齐行好了。”

“不必休息了,早去早回。”她一边说一边又把担子挑在眉膊上,婀娜多姿地摆动着丰臂往前走着…

我跟在她的身后,瞧住地那美丽的背影,不禁出了神。

在我的想像中,以为一经买下了这两监木瓜,便可以陪着她走路,边走没谈,乘机了解一下她的家庭状况的。

我曾计算过,从这里到联和娃,至少得走三十分钟路,有三十分钟时间去与一个少女谈话,我自认能知道很多的了。

想不到,事情的发展与我所预料是极不相乎的,一个步行者与一个肩挑东西的人一起走路,根本是没有谈话机会的!

因为,她挑着东西就得半行半跑地走着,不容懒洋洋地踱缓步的,由于我不惯这样急急步行,就祇得跟着她的背后走。

老实说,就算我一边喘气一边与她谈话,她也是不会有心情来回答我的,所以,这三十分钟根本就是白白浪费了。

就这样一直到了联和墟,我再请她挑上二楼公寓的房间,并请她把木瓜逐个地放到椅子上。

看着她那满布汗液的俏脸儿,我连忙问她是要茶还是汽水,她微笑耆要我替她取一瓶橙汁,另外再要杯雪糕。

“唔!我明白了,大姑你是不是喉又渴、肚又饿呢?”

我连忙说道:“如果是的话,我主张叫两个晚餐同两瓶橙汁,因为公寓的隔邻便是一家像样之餐室。”

“我的肚子确实是有点饿了!”她张大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说道:“但吃一个餐岂不是要你出十一块钱?”

“是的,吃一个餐确实是需要十一块钱!”我笑着说道:“不过,这是我请你吃的不会从买木瓜的钱中扣除。”

“我又怎好意思乱吃人家的东西呢!”

她摇了摇头,更伸出那一只嫩滑的玉手说道:你还是付钱让我走吧。”

“你不要客气,我请你吃一杯雪糕是请,请你吃一个餐也是请。”说完我便招了侍应生进来,要了两只烧乳鸽,两碟肉酱意大利粉,两杯橙汁,两杯雪糕。

侍应生记下了我所需要的东西便离开了,那村姑奇怪地说道:“两个人怎吃得这么多东西?光吃一碟肉酱意大利粉便已经饱了。”

“大姑,你贵姓名?”问道。

“我名叫陈芝。”

“芝姑,我叫阿凡你不必担心叫得大多,我一向有例是慢吃的,一顿饭往往吃上两个钟头,所以非多叫不可。”

“吃两个钟头?”有点诧异地问道:“为什么要吃两个钟头呢?”

“辛苦赚来自在吃,这是先生教的,所以,我从来都是快做慢吃!做事不妨快点,像刚才你一样,挑着东西就半行半跑,尽快做完一宗买卖一可是吃呢,这真是人类的一大享受,越慢越有味道,越慢就越吃得多!”

“越慢越有味道?越慢就越吃得多?”这天真的少女自言自语地复述了一遍,但最后忽然摇摇头说道:“不行,在家如果吃得慢的话,第二碗饭就会没有菜,如果在家吃得慢,那第二碗就准得吃饭焦。”

“在家中真是这样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家中弟妹多,而他们的食量又大,通常我都祇是半饱就算了的。”

“那是在人多的地方吃饭!”我笑着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我独个儿吃或者是朋友请我吃的时候要慢。”

“原来如此”芝姑忽然皱着眉头说道:“本来,今晚我是可以试试的,不过,可惜今晚没有月光,而我又没有带电筒来,两个钟头之后吃完饭回去,路上可是黑得怕人的呢!”

“别担心,我送你一枝电筒,更会开车子送你到村口。”

“你有车子?”她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有,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吧?”我说道。

“不,”地想了一想,娇笑着说道:“刚才我可没有见到,除非你现在带我下楼看看你的车子,我才能够放心呢。”

“好呀!我亦正想把木瓜搬下去呢。”说完,我便请她重新挑起担子,又把木瓜放回到篮中,然后便陪着她下楼去了。

车子就怕在对面的路上,我走过去把车门打开,她放好了木瓜后,便环车绕行了一圈,欣赏一下车子的款式,才与我一起回到房间中。

回到房间后,她这时可就多说话讲了,问这问那、问长问短,全都是有关车子的事情。

一会儿,侍应生端了两客餐进来,她却不肯陪我慢慢吃,可能是惯于快吃东西,而且一心要坐我的车子游车河,所以吃得很快。

不到一个小时,她已全部吃光了自己的一份,于是我便把半碟意粉同一杯雪糕让给她,而她也毫不客气便受用了。

望着她那天真的模样儿,简直不像是一个已经二十岁的大姑娘,比起城市中那些十四五岁就装模作样的少女可真不可同日而语!

可爰的少女,能与你共进晚餐,我可是很快乐呢!

吃完了饭后,我给她一张百元钞票,还给了她一张我工作之写字楼及电话的卡片,教她可以随时打电话来与我联络。

然后,我又抄起了她家中的,准备与她通信,跟着便送她下楼,到隔邻之店馆买了一枝电筒,便开车送她回去了。

这时,她忽然微笑着对我说道:“我实在是吃得太饱了,现在想先到绿窝坪散步,待到肚子不再顶住才回家去。”

“你一个人去,又怎能放心!”我有点愕然。

“你是可以陪我去的嘛!”

“我…我不识得路!”

“就让我来指示你好了!”她娇笑着说道.

“那…那儿是怎么样的一个环境?”我小心地问道,

“是我们这地方青年男女的好去chu!”芝姑娇笑着说道:“放心吧,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是绝不会害你的。”

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只得陪着她在黑暗的道路上继续向前行去,不时更要打起手电来照明呢!

这样,我们足足行了四十五分钟才来到一chu丛林外边,她拖着了我的手走进丛林中心…

她拖着我往前走,终于找到了一个四周长满了灌木的窝中窝,然后便拉住了我的手一起坐在窝中的草坪上,

四周是一片死寂,当然还有丁点的虫儿叫声,另外在不远的灌木窝中,同样传来了男女轻谈浅笑的声音。

我相信她必定曾和男朋友来过这里,否则她是绝对不会寻到这理想之谈情地方的!

在丛林的中央有一块小草坪,就在这不大的草坪上,肩膊高的灌木漫无规则地生长着。

此时,我并未能知她带我来这里的真正意思,表面上是由于肚子太饱了,但实际原因呢?就只有她自己才能知晓,我祇得静观其变。

“阿凡,”她悄悄在我的耳边问道:“你一个人根本无法吃得那么多的木瓜,由此可知你买木瓜是托词,目的是想认识我,有这样的事情吗?”

“你…你怎么知道的?”

“从你的神态我可以感觉得到!”

“一点不错!”我终于捉住了她一只嫩白的素手,坦白地望着她说道:“我一见了你便觉得你十分可爰!”

“有这样的事情吗?”她把身子靠进我的怀中好笑着低声说道:“既然说我十分可爰,那又为什么不亲亲我呢?”

“芝姑,吻你成不成呢?”

“为什么不成?要知道,我也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嘛!”她一说完便躺身在草坪上,脸部朝向着繁星满天的夜空。

“芝姑,你很美!”我由衷地说道。

“吻我吧!”她幽幽地说道。

于是,我便爬在那柔软的草地上,把嘴唇凑近她的头部,首先轻吻她的脸部,打算慢慢才试吻她那红红的嘴唇。

可是,出乎我意外地,她的动作反而比找更加开明,右手往前一搭便勾住了我的颈部,并将两片红唇儿给了我…

我一吻住她就感感到心脏在激烈地跳荡着,因为她那灵活的舌尖儿一下子便打进我的口腔内,使我美不胜收。

在这紧要的关头,我竟然完全没有问起她的年岁,要是她还未到十六岁的话,我可就是以身试法了!

我心跳的动作还没有完结。

我还未考虑到下一步该如何做法,她居然便翻了一个身,把娇躯爬到了我的身体上面,这样才搂着我亲吻着…

她不单令我吻到她的唇壁,更进一步把我的手拉进了她那薄薄的衫里面,让我抚摸着她的肉背…

“够了!够了!”我忽然惊惧起来:“我已经多多拜领了你的盛情,时间太晚了,我应该把你送回家中去。”

“时…时间还早着呀嘛!她痴痴地望着我说道。

“太夜了我恐伯不能认识道路呢!”我扯谎说道:“芝姑,以后我会来找你的,到时我们再继续好吗?”

“好的!”她依依不舍地、勉强站了起来,然后又把我带出丛林…

这晚没有月亮,但在走路的过程中她很久才亮一次电筒,由此可知她对这个秘密的‘窝中窝’十分熟悉,可能是常常与男朋友到来的呢!

后来,当我们回到我的车子内时,她又捉住了我的手不许我开车,原来她似乎还未吻到够味,此时又在车上与我物个痛快淋漓…

一个温暖骚野的躯体几乎就在我的怀中融化开来。

不论她对我如何的热情,我祇是乎乎淡淡地接纳着。

因为,此时的我已经冷静下来了,细细地端量过她的年岁,她够不够十六岁可是大成问题呢?

此时,我祇要稍为放纵自己一点的话,祇要我的手指钻进她的衣服内,肯定地说,她必定会要求我与地做出成人的事情来!

这事情的后果很严重,与一个未成年的少女发生性行为以探索她身体内的秘密将会令我身败名裂,到时我便只有从逃亡与坐牢两条路选择一条了。

更何况,这完全没有感情的交合又何异于兽交呢!

我让她吻了个饱,静待她情绪的稳定。

终于,她松开了拥抱着我身体的手,坐在一旁沉重地喘息着…

待她的身体离开我之后,我便把车子开动,在这幽暗的乡村小道上行驶着…

我把她送到她所居住的村前,她指住了三十米外的一排石屋对我说道:“第三间就是我家的屋子了,我已经把住址写给了你的。”

“要不要我陪你返回门口?”我问道。

“不要客气,我们就在车内道别好了”她向我投怀送抱,并作了最后一次的热吻,这才说声再会,挑了空篮子走下车去。

时间实在不早了,望着芝姑的背影走进石屋内,我便连忙掉头飞速往九龙驶出去…

深夜,我才迷迷惘惘地把车子驶回到港岛,此时对于这位乡村姑娘芝姑,可是不敢太乐观推测了,因为越想越心惊:

试想想,一个常常同男朋友到秘密之树丛中去,并且够胆爬到男子身上索物的女孩子,她又怎能够守身如玉呢?

当我留她在公寓吃饭,他明明晓得将要逗留在我的房中两个钟头以上,即是毫不考虑便答应了,难道她不怕我在饮料中下迷药?

当我们吃完饭后,她又提议往游车河,好像把夜归作为家常便饭似的,这样不把家长放在眼内的女孩子,更加今人担心呢!

所以,我把木瓜带回家中后,便不再费精神去想她了。

一天,表姨到我的家中来,并且还在我的家中吃晚饭,瞥见我家有这许多大木瓜,便奇怪地向我妈问起来。

母亲笑着说我有点‘发神经’,听说新界的木瓜价廉物美便买了十多个回来,把雪柜塞到连其它东西都摆放不了!

后来,表姨吃完饭要回家去,妈叫我往送一程,在路上她笑着向我问道:“为什么要买这么多木瓜呢?”

“妈也对你说了,”我微笑着说道:“一时贪便宜便买下来了。”

“一个有高深学问的人,是不会神经不正常的!”表姨笑着说道:“我非常喜欢研究人类的心理学,你必是有什么瞒了母亲的。”

“那你认为我为什么会这样做呢?”我反问道。

“必是受到了什么的刺激!”她笑着说道:“外界的因素至大!”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才坦白地告诉她把整批木瓜买下来的原因,还说自己此举已遭到了彻底的失败!

“这么快便认为失败了?”她笑着说道:“追女孩可是要花点精神的!”

“我已经失望了!”我叹了口气悄声说道:“本以为这个挑担子的穷家小姑娘不会染上时代风习,不料一经接触,她居然事事争取主动,这使我向新界地方寻找理想对象的心为之冷了一大截。”

“啊!”表姨笑将起来说道:“原来你这未娶老婆的男子汉,竟然是要物色有初夜贡献的圣女才肯动食指呢!我的好表侄,你为什么不早出声呀!我家中便有一个了。”

“你…你的家中有一个女孩子?”我诧异地望着她问道:“不,表妹还未到十岁,唔,表姨,你的家中来了什么人啦?”

“我今年再没有雇用钱点女佣了!”表姨解释说道:“我向西贡方面雇请了一个住年妹,她今年最多十八、九成,模样不错,可就是笨拙一站,来了我家已经几个月了,见了男人仍是脸红红的。”

“真的是有这回事?”

“表姨不会骗你的,如果你讨老婆祇求贞女,不计较教育程度与家庭背景的,阿珠可就极堪介绍与你了。”

“别开玩笑,”我此时像是醒觉了什么似的连忙摧摆手说道:“我最怕越南玫瑰的了,你竟然介绍我讨一个西贡女郎?”

“你太敏感了,我所说的西贡是清水湾那边的西贡,并不是越南的西贡呀!”她笑了起来,并且坐进了我的车内。

“哦!原来是香港的西贡。”我不禁笑了起来,待她坐稳后便将车子开动,约一小时左右便抵达了西贡。

“到了!”表姨指指前边的一座小洋房说道。

由于我是第一次到表姨的家,故所以不知她的住宅到底在西贡那儿,此时听得她如此说,便把车子停在路边。

“相请不如偶遇,待会你泊好车子便上来我家饮杯茶吧,也好看看阿珠合不合你的眼缘。”她一边说一边想推开车门。

“表姨,”我忽然向她问道:“你先等一等。”

“什么事呢?”

“那位乡村姑娘是胖的遗是瘦的呢?”

“你如果是爰肥尸大只的女人就不必来了!”表姨微笑着道:“阿珠娇小玲珑,腰肢纤细,十足一个古典东方美人型。”

“你不会骗我的吧?”我张大了眼睛。

“骗你对我有什么好chu”表姨反问道。

“哗!真的是有这样一个美人我就要跟你上去观赏湖赏了!”我连忙下车,替表姨打开了车门,然后便陪表姨上楼去了。

“你把车子停在路边不怕警察抄牌吗?”

“他们能罚我多少钱呢?”我不以为意地。

“看你的模样,”表姨笑着说道:“听到有美女就什么也顾不上啦:”

“表姨,”我吃吃她笑着说道:“你也该可怜可怜我还是个王老五呢!”

“如果表姨不同情你就不会介绍这个美女给你了!”

表姨的家庭非常热闸,除了表姨丈外,还有表姨婆,表弟及表妹,而她所雇请的住年妹,则要表姨呼唤了才走出来倒茶。

“先生喝茶啦!”她用一双雪白的素手把茶端到我的面前来。

啊一好漂亮的一个美人儿!

表姨的说话并没有错,阿珠真的是一个古典型的东方美人,嘴儿细小,眼儿明媚,鹅蛋一般的脸儿使人一见便深深爰上了。

可能是由于我太陌生了,所以她递过茶来的时候,祇是微微瞥了我一眼,然后便低垂粉首,好像怕我会吃了她似的,倒完了茶后,连头也不回便急急胸地退回到走廊中去了。

自然,我没有向表姨冉问起阿珠的事情,祇与表姨丈聊起生意经,她是做姻酒生意的,所以虽chu身于目前的经济衰退中,仍算是可以站得稳。

与表姨丈倾谈了一会,我正想告辞回家,表姨却教阿珠把鲜果端了出来,有心让我多望一两眼…

于是,我乘机接过鲜果而向阿珠道谢,岂料如此一来更换来了她更羞涩的神态。

吃过生果后,我便向表姨一家告辞了,而可惜的是,阿珠一百没有再出现过,祇是躲在那短短的走廊中…

待我回到家之后,洗过了澡,不久,家人都睡觉去了,客贱中冉没有人,我便打电话找表姨,低声问她,从那一方面晓得阿珠还是个贞女。

“你对她的印象如何呢?”表姨笑着问道。

“如果没有好印象,我也不必理会她是否还是个贞女哩!”我坦白地说道。

这样,表姨才低声地告诉我,说她从来没有接过男朋友的电话,另外,虽然每个月有两天的例假,可都是由她的姑姐从西贡出来接她回去休息,而第二天,又会是由她的姑姐送她回来的。

单从这两宗事情说来,表姨认为阿珠还是个贞女可是十分可靠的了。

“她每天出外买菜,”我再细心地问道:“大约需时多久呢?”

“时间不算很短:”表姨想了想便说道:“但这可能是她为人笨拙一点,在街市中来来往往,诸多考虑才买得到之故而已!”

我听到了表姨这样的解释,心中自然是十分满意了!

周末,我不参加别人的约合与消遣,单独走到表姨家中探亲…

表姨全家都到了新界去,单独留下了表姨婆在家中陪我,而坷珠祇给我递过一杯茶后就再也不出现了。

与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太婆谈天说地是一件多么无聊的事情,渐渐地,我就感觉到有点吃不消了。

幸而,表姨婆有午睡的习惯,聊着聊着时,她便打起瞌睡来了,我连忙说不骚扰她了,自己独个儿看电视便可以,请她回房间中休息。

“那我不好意思了!”表姨婆说着便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去。

待她进入房间后,我便走到厨房中找阿珠…

“先生,有什么事呢?”阿珠见我竟然侵进入她的地盘中,明显地吃了一惊。

“珠姐,”我连忙说道:“阻你一点时问好不好?我不懂得如何开你家的电规机,因为我刚刚美国回来不久,对日本式的电视机不大熟悉呢!”

“好的,你先回到沙发坐下来吧,我随后便出来!”她的俏脸儿马上便泛起红霞,仍然低着头烫衣服…

“谢谢你!”我说完便回到客店中。

过了一会儿,她拿着一大叠烫好的衣服出来,把它们放回到房间中,方转出来替我开了电视机。

她没有对我作任何有的这种日本电视机的解释,祇是默默地按动开关及调节音量…

“珠姐,我想看看英文台可以吗?”我问道。

“可以的。”她为我开了一个英文台。

“遗有一个的呀?”我见到电规中没有什么内容,便又向她问道。

“那个台现在祇有调影版罢了,时间退早着呢。”她低声说着,仍然是含羞答答的模样。

我虽然去过不少的地方,亲近的女人也不在小数,可是会泛红霞的害羞脸儿倒不易见,因此觉得十分刺激。

我忽然在痴痴地想着,要有一天能在衾枕上把她拥入怀中,细细地凝规她又是羞又是喜的神态,才觉得自己实实在在是个男子漠,才能够享受到男子汉的其正乐趣!

记得我在美国谊书的时候,也曾有与那些所谓性解放的女人上过床,作过战,当时就感到那些女人同男子并没有什么分别。

这一天,表面上看来是自白地虚耗了,呆呆地坐在表姨家中看电规,丝毫未能与阿珠有所接触,但,万事起头难呵!

为了能娶这么一个真女人,当晚我回家后便立即和表姨通了个电话,问阿珠每天什么时问出街买菜的?

“大约是九点到十点半这段时间吧!”表姨笑着说道:“确实的时间,我真的不知道,因我每朝不到十点是不能爬起床的。”

跟着,她又笑问我是否真的对阿珠产生了兴趣?

我说她的外表的确很能女干引我,但性情怎么样则尚待视察,她的个性很怕羞,在你的家中找机会与她谈话可不容易,所以希望能够在街上作状遇到她,然后陪着她买菜,跟着便请她饮茶,希望从而知道她对我的观感。

“你的战略不错,”表姨哈哈她笑着道:“先预祝你成功了!”

“表姨是过来人,可有办法教我吗?”我乘机问道。

“这个不敢当,”表姨想了想便说道:“最好你就停车在我家附近,利用近来天天下雨的自然景象,一发现地出现便追着她要求‘搭遮’,两个人共用一把伞子是很容易挑起感情来的。”

“多谢表姨的教诲!”我连声向她道谢。

这一晚,我睡得并不安稳,因为有着一个美女的模样总在我脑海中浮现,我摸不着捉不着,心痒难熬!

另外,我整晚盘算着明天的战略,说真的,我是充满着多么大的希望呵!

第二天是星期日,我未到九点钟已经把车子开到表姨家的附近,把视线集中在表姨的家门口…

我耐心地等候着,足足等到九点四十分,才见到那娇小玲珑的身躯出现在我视线之内。

果然不出表姨所料,这时的雨势很大,我打开了车门紧跑几步,走到她的身旁从侧面叫了声‘珠姐’,然后便要求搭遮。

在这样的环境下面,她当然不便反对,于是我便接过了她手持着的伞子,陪着她一起往前走去…

“你为什么不先到表姨家中呢?”她在沉默中忽然问道。

“我想表姨现在还未起床呢!”我微笑着说道:“打扰她的清梦不好,反正今天是星期日,我陪你转个圈才到她的家中不是更好吗?”

“怎么你这几天常来表姨家中呢?”阿珠忽然又问道。

“这…”我一时感到很尴尬,好即便笑着说道:“是这样的,那天表姨到我的家中来,说我已忘记了她这个表姨约存在,反正自己有空,也就多点多坐下便是了。”

“这就难怪了!”她点点头,好像很满意我的解释。

“珠姐你到什么地方去买菜呢?”

“就在前面不远的街市!”阿珠往前指了指。

“我现在想先喝杯咖啡。”我指了指路边的一家餐室说道:“昨晚睡得不好,精神有点不振,珠姐能赏面陪我坐一台吗?”

“我要赶回家去做饭呢!”阿珠有玷犹疑。

“顶多只是阻你十来分钟,况且现时雨势很大,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买菜,说不定会淋湿身体而染上感冒呢!”说完,来到餐室门前我就把伞子收起来了。

无可奈何之下,她祇得跟随我走进餐室内,低着头坐在卡位里边。望也不敢望我一眼!

侍应生走了过来,我点了一客咖啡与火腿蛋,两她则摇头说什么都不需要,我唯有迫她要了一杯红茶及一件蛋治。

“早上,你喜欢吃什么早点的呢!”我在侍应生走后便向她问道,

“通常是一块面包罢!”她悄悄地说道。

“表姨他们呢?”

“先生吃牛油多土、太太吃蛋糕或者饼,而老太太光喝牛奶。”

“你不喝牛奶的吗?”

“不喜欢喝!”她摇摇头说道:“我爰喝阿华田或者荼!”

“你在自己的家中也是一样的吗?”

“是的!”她点点头。

“你的家住在那儿呢?”我恨随便地问道。

“西贡!”

于是,我便大谈西贡的风景,又向她问及西贡的渔农两业,待到侍应生把我们所叫的食品端上来,我们才一起共进早餐。

阿珠吃东西的表情很拘谨,可能是由于第一次与男人同桌吃饭吧!但在我的笑语连篇中,看着她是越吃越开心了。

餐后,我们找数离去,阿珠则连声多谢,我望着她那娇俏的脸蛋儿,见到那一抹嫣红始终存留在她的脸颊上。

离开了餐室,我陪她到市场买了菜,然后又撑起伞来遮挡突如其来的骤雨,陪着她回到表姨家…

在这么的肌肤相贴的过程中,我始终没有胆量一搂她那几几小蛮腰,说实在的,我把她当成了宝贝,惟恐一不小心便会吓着她,

回到表姨家中,阿珠便躲进厨房中忙着做早饭,而由于表姨一家人这天都不准备出街,我衡量了一下情势,知道今天是不会有什么突破的了,于是便先行告辞回去。

回到了家中,母亲与众家人都到郊外去了,我乐得清静,便独自躺在床上看书,什么地方都不准备去了。

不知道为了什么,我今天看书好像是神不守舍似的,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并且,总感到体内有者了一把火!

我抛开了书本,望了望腰际,那本来是十分宽阔的睡垮此时已经被撑了起来,十足一个宿营所用的帐幕。

我苦笑了一下,这现象可是出现得多了,一个寡居的王老五,精力正旺盛那撑起的东西本来是十分有用的。可怜现在则成了一枝警棍!

可怜的小弟弟啊!你跟着我二十多年了,虽然也曾南征北战,碰触过不少的华洋佳丽,可此时落落寡欢,祇因为我转变了心意,要寻一个什么上一个世纪的原装少女爰人而已。

小弟弟,我这样做对得起你吗?

情不自禁地,我把睡夸及内裤都脱了下来,然后又躺回到床上去,让它赤裸裸地在室内调节的空气中冷静下来。

我呆呆地望着它那钝红的头部,手指儿不禁怜爰地抚摸着…

小弟弟可是充满灵性的,它碰触到我那充满着怜爰的手指,马上便又倔强地抬起了头来,好像是对我说道:“你…你好狠心,我快要爆炸开来啦:”

望着它那可怜的模样,我屈指一算,上次与冰姐合欢让它尝到了肉味,转眼差不多又十天了,怪不得它怒挺着要抗议啦!

我望着它暗暗地说道:“你别怪我,我是为你好而已,要知道,如果我随便找一个女人跟你接触,事后说不定你会染上顽劣的后遗症呢!”

小弟弟始终是俪强地挺立着,而我的腹腔中也有了一团火,我清清楚楚地地知道,这团火如果不散,小弟弟是无法乎静下来的?

我开始考虑着解决的办法…

女人,香港多的是!只要我肯花钱,多美的女人都能找得到,并能够弄上床去,可是,没有感情的接触是空洞的,何况,更有着安全的问题呢!

没有女人,一个男人同样可以自己解决,只要辛苦一下手指儿,满腔欲火便会如火山灰般喷出体外!

祇是,一个年近三十的男子汉还要靠手指儿乏了消,那可真是人滑稽的事情一那是对自己失去信心的表现!

怎么样呢?我苦恼地思索着…

要是冰姐在这里就好了,一切问题都会随肴她把衣服解开而得到满意的解决,可要我路遥遥地赶到长洲去,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呢!

我又轻轻地拨磨耆那透亮的红头儿,呆呆地痴想着…

要是阿珠在这儿多好!说不定她会喜欢我这个小弟弟,说不定她会宽衣解带地躺进我的怀中,用全世界最最润滑的泉眼见来爰抚呢!

阿殊的一双乳房有多美!

她那一双羞怯的美胖有多美!说不定,这双美丽的凤眼儿会在我们欢好的过程中,透露出它是多么约满足!

阿珠的一条小蛮腰多么纤瘦!如果让我轻轻搂抱小蛮腰,再温柔地抚摸那丰满的臀部,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阿珠应该是一个外冷心热的少女,只要我碰触她,哼!她必定会涌出丰富的春液,那时我便可以轻易地推进去了…

不!不一阿珠应该还是个女孩子,你不应该拥有那么丰富的春液,可能,可能要我循循善诱才能勉强挤进去呢!

啊!她的表情是多么痛苦!

啊!阿珠,你为什么流泪了?

啊!阿珠.血!血!你流血了!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如此粗鲁地撞击你的阿珠,原谅我,你不知我是多么的爰看你!

阿珠,你不要哭,我会终生爰看你…

电话突然响起来了,我如梦初醒,眼见自己肉紧紧地握着了小弟弟,情不自禁地苦笑了一下。

由于家中再没有其他人,我就这么赤裸裸地步出厅中,挺着难呈现着血红色的小弟弟往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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