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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现在说起来丝毫没有悲伤感的呢?”我笑着问道。
“都过去了。”胡珊叹了一口气说道:“而且,事后我便索性放开来了,见到合价钱的男人便也与他开心一下,事情试得多了,渐渐便觉得自己那时是多么幼稚,当时如果放松心情来享受,说不定没有那么痛苦呢。”
“你现在恨不恨那个男人?”
“有什么好恨的呢?”她微笑着说道:“要不是他,我现在还是木头人一个,不知道与男人上床原来是如此过瘾的。”
“那个男子有没有被警方捉到呢?”
“没有,香港警方的办事效率你是应该知道的,况且,我亦只是一个工厂女工,他们又怎会那么着紧呢?”胡珊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就算现在被我知道了是谁干的,我也不会怪她的。”
“你如此大方?”
“试问问自己,”她微笑着说道:“如果我自己碰到了一个让自己心醉的男人,不同样是希望能与他上床吗?只不过,他是把幻想化作现实,敢想便敢做,而我则只敢想而不敢做。”
“想不到你也有欧美女子的那股豪爽气概!”
“可惜我始终没有强石更过一个男子!”她叹了一口气,忽然叫道:“哗!你…你想捏爆我的奶子吗?”
原来,我肉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一双乳房,捏得她痛极而惊叫,当我松开手掌仔细看时,美丽的乳球上已留下条条紫色指痕…
“你…你这么肉紧干嘛?”她吃吃她笑着说道:“来吧!先让我为你出出火啦!不然,被你捏爆了我就再没有本钱啦。”
“我…我不想这么快。”
“还在骗人呢?她吃吃地娇笑着,并且站起身来扯开了我的拉链,把我的东西抽了出来说道:“你自己看看,再这样下去你便会把衣服弄脏了的。”
“我…我…”我困惑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一个在我心目中是那么圣洁的女子,此时竟然捉着了我的东西在调笑着。
“你先别紧张,她微笑着说道:“工厂中几百人,你却偏偏选中我,可知我们确是有缘份的,今晚,我会把你视作为自己的老公般看待,无论你需要多少次,我都会给你的!”
“多谢你。”我被她的热诚所感动了。
“其实,也是你的英俊能女干引我而已。”她又娇笑着说道:“你来,伸一只手来摸摸我。”
我挺感兴趣地摸进去,掀开了橡筋带摸进去,抚摸在那个毛茸茸的地方上,抚摸在地那最神秘的地方上…
“怎么样?”她吃吃笑着问道。
“你自己看好了。”我把手指抽回出来,摧放在她的眼前…
“我…我要你说出来”她吃吃地娇笑着。
“你…你已动情。”我只得如实说道:“你的那个地方已经春水融融,泛溢的春潮已涌出来了。”
“那代表什么?”
“代表你需要男人,需要安慰。”
“那我何chu能够找到男人?何chu能伙得到安慰?”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一双手便忙得不可开交,一迸迅速解开她的胸围,一边匆匆褪下她那薄薄的内裤…
一个完美的裸躯出现了,圆圆的乳球儿在弹荡着…
“好美!”我不由自主地赞美。
“来吧!”她躺到了床上去,把她那个神秘的私chu完全地呈现在我眼底下,屈起双腿对我勾勾手指说道:“来!”
受不了这样刺激的诱惑,我一下子便匆匆解去了衣服,然后便扑到她的身上,与她紧紧地拥抱…
红唇对着了红唇,四片唇儿在交缠着…
胸膛对着了乳房,坚实的胸膛可就把那美丽的乳房压扁了。
火棍对着了火洞儿,限于姿势的关系,它们只能作最外围的接触…
当我们的热吻正向深度发展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便马上下床去…
这事情,关系到我的身家清白,对着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虽然她是这样的美丽动人,可我却不能不防:
“你…你在做什么?”她吃惊地问道。
我匆匆地走到椅子旁没,拿起了她那防毒又避孕的药膏抛向她说道:“你还是先把这些东西涂上去吧。”
她接过了药,一边挤了一点出来涂在那已经泛溢春潮的泉眼中,一边吃吃她笑着问
“你怕?”
“还是安全一点的好。”我又爬回到床上。
“如果你害怕的话。”她这时捉着了我的东西,一边把那些药涂上去,一边说道:
“为你多加一层防御工事好了!”
“我可是不会怀孕的。”我笑着说道。
“起码能够增加滋润作用。”她妩媚地对我笑笑。然后把药膏抛下床,屈起双腿躺下来对我说道:“这次,可以来了。”
“预备…”我笑着说道。
她把只腿张得更开了,由于她吃过这方面的亏,更由于这几个月来增加了很多经验了,明道知道这是有益无害的。
“望着那湿濡濡的孔洞,我的心堵充满着需要,便往前扑去…
‘雪’的一声,两个火辣辣的身躯便紧紧结合了。
“哟…”胡珊微微哼了一声。
“痛吗?”我关切地问道。
“有点,”她皱了皱眉头说道:“被你撞得有点痛,就好像被你撞到心房上。”
“这儿不痛了吧?”我轻轻地摸索着那包裹着我的那薄薄之唇皮…
“不…不痛了。”她半闭着星眸说道。
“那我要活动的了。”
“来吧!”她矫笑着说道:“最好你能捏着那你心爰的乳球儿抽送我。”
“为什么?”
“因为这样能早点把我送上极乐。”
“每次你都喜欢这样做的?”
“是的。”她点点头。闭上了眼晴。
我不再说话了,双手马上捏求着她的一对乳房,而腰肢马上便活动起来…
这个夜晚,我很快乐,但不过是肉体上的快乐,并不是精神上的快乐,相反地,我的精神十分沮丧。
我非常欣赏她那美丽的眼睛及小巧的樱唇,我温柔地抚摸着这符合东方人要求及适度的肉体,心肠为之寸断…
因为,我并没有可能使残花复鲜之大气魄,我唯一可以送给她的,祇是江州司马青衫湿的酸泪而已!
第二天回到家中,我方给老同学李轩龙挂了个电话,告诉他我是非常失望,因为那个表面上纯情可人的少女,对于男女之间的性关系已属老经验,要我向她求婚,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李轩龙劝解着我,在这个开放的时代,想在城市中找一个三贞九烈的成年女性,实在是并不容易的,除非是走到新界的一些古老村落中,找一个连书都没有读过的村姑或者便可以适合我的条件。
我受了他这句说话的影响,更联想起一件事倩,于是便选了一个晴朗的早晨,向写字楼请了一天假,飞车便向联和墟驶去…
我把车子停在一家酒楼附近,然后便找了一间干净的公寓住下来,洗过了而后,便在附近的小乡村悠闲地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