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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纨绔儿子找个儿媳妇安稳过日子,眼看自己事业有成,如今自己手下创办的慕阳纸业早已成了国内家喻户晓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可是独儿子许慕偏偏不成器,后继无人,怎么舍得让许慕跑去欧洲游学,他采用的第一手段就是断了他的一切资金来源,冻了他的银-行-卡,哪里知道,许慕那么叛逆,直接爬窗跑了,不仅如此,还直接断绝了一切联系。
许慕这一去就是音讯全无,也只有在重大节日的时候,会从欧洲给自己寄点什么东西回来,表示自己还活着。
何慧兰心寒,但自己宠坏的儿子,还不是只能自己再拉回来,她派人到欧洲许慕寄东西的那个地址到处打探许慕的下落,就想着怎么把身无分文的许慕绑回来,哪里知道,原来去了国外游学的儿子,原来和自己在一个城市,甚至还离的那么近。
何慧兰看了一眼坐在许慕旁边的秦深,这丫头有点眼熟,她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想了很久,她脑海里才隐约想起一个很多年前失去了联络的人,许慕的家教老师秦科,这孩子有点像秦老师的女儿。
她问许慕:“你来这里做什么?”
许慕自然说是来帮邻居的孩子开家长会。
可是何慧兰怎么可能相信,就拿许慕欺骗他这件事情来说,这已经是她心里的一个大疑惑了,碍于还有那么多学生老师看着,何慧兰自然没和许慕多说什么,只是马上发了短信让自己的助理去查许慕这些年的行踪,要好好好的彻查。
可是助理调查的结果,却让她绝望的差点就晕倒在车上。
这些年,她捧在手心上的儿子,原来就是这么对待她的,他不仅仅欺骗她,还跑去汽车修理厂那种成天冒着汽油味的脏地方上班,竟然还和一个男人同居了,而那个男人,就是几年前担任补习的家教老师秦科。
这么多年,这两人是不是就是这么一直合着伙欺骗自己的?
何慧兰找来了平日里和许慕关系密切的程光启,这家伙自从许慕“游学”之后,就一直跟在何慧兰身边当学习助理,这么多年,这人低调的不行,也从未问过许慕去了哪里,简直就是奇怪至极,这时候把人从公司里抓来,这家伙才老实的交代自己这些年是怎么帮助许慕打掩护的。
何慧兰气的把汽车上的抽纸纸巾全部砸到他的身上:
“程光启,我养你那么多年,到底谁才是你的老大,你竟然帮着我儿子欺骗我,你考虑过我这个做母亲的心理没有,你考虑过我是你的上司没有?”
程光启满脸的委屈:“何董你别生气,别气病了,许总是我工作之后第一个对我那么好的老板,我不知道他是来找男人的,我以为他只是不想被你管。”
程光启后悔的声音震的何慧兰耳膜疼,就差没有跪地大哭了,他自然知道这时候怎么说能保住自己的职位,也没忘记给许慕开脱:
“何董,您别生许总的气,他就是爱自由一些。”
“滚蛋。”这何慧兰不愧是许慕的亲妈,母子俩脾气都差不多的暴躁,尤其最近何慧兰还是在更年期,听到程光启为许慕开脱,踢了一脚程光启,让自己的贴身助理把程光启抓上车,一起去秦科家里对峙。
——
许慕是没办法逃脱何慧兰的眼睛的,他刚刚开车把秦深送回去,就在自家门口看到了四五辆宾利,房子的四周都围满了人,何慧兰赫然就在其中,看到许慕从车上下来,何慧兰便让许慕进去谈。
一家三口被何慧兰带来的人围在客厅里,气氛压抑的有些可怕,何慧兰盯着一直沉默不语的秦科,趾高气昂的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支票,丢到秦科面前的桌子上:
“秦老师,这就当是你这几年帮我养儿子的报酬,我许家的人还没死绝,不需要你来插手。”
何慧兰说话尖酸刻薄,这几年到了至高无上的位置,说话怎么还会有当年拜托秦科教许慕数学的客气,秦科现在在她眼里就是教坏自己儿子,拐走自己儿子的凶手,是她许家的仇人。
她在客厅里急躁的走来走去的,指着秦科的鼻子就骂:
“当年我让你当我儿子的家教,你就是这么当的?”
何慧兰想起许慕,想起自己心里受的委屈,说不上几句就用尖利的嗓音喊道:
“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老公死得早,遗腹子又不成器,我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你还学人家养孩子?这野孩子和你有血缘关系吗?”何慧兰指着秦深,气的一直顺自己的心脏:“我一个人养你那么大,你爸死的那么早,苍天啊,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何慧兰说道后面,干脆嚎啕大哭:“我儿子啊,我许家要绝后啊……”
整个屋子里都是何慧兰不公平的谩骂和呐喊,秦深从没见过这种阵势,一直握着爸爸的手,她看了一眼旁边的秦科,从知道许慕身份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没有说话,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看过许慕。
许慕曾经和他提过何慧兰已经不在了,他现在没有地方投靠,才来找他,可是现在,完全不是这样的,他是造纸业大亨的独子,他的母亲还是个偏执的反同性恋者。
他母亲不仅仅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在他的身上,甚至还拿支票羞辱他,他知道,从这以后,他和许慕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了。
“许慕,你工作够可以的啊,平常在家里十指不沾阳春水,你竟然去修车,去当修理工,给你介绍门当户对的姑娘你不喜欢,你还和男人同居了,非法同居啊!我是你老娘啊,你去趟国外回来就把我这个妈忘记了?”
“秦科,你自己没出息,就不要把我儿子带到上歪路!”
他的确没钱没势,是个逢年过节也不知道浪漫的男人,他无法企及他们家的地位。他这么些年,只能让他当个小小的修理工,无法给他奢侈的生活,是他让他受苦了。
何慧兰抬手捂住脸,越哭越伤心,最后干脆指着秦科:“秦科,你以前是我儿子老师的时候,我就总觉得你们两个有猫腻,你是不是老师,还为人师表,我儿子犯什么错了,跟着你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又养孩子又修车,这是他能过的日子吗?”
“妈,你是不是以为有钱就了不起了。”许慕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站起来刚想反驳,就被旁边的人抓住肩膀按下坐到沙发上,何慧兰作为许慕的母亲,有资格教育秦科,有资格反对许慕,她看许慕还是一脸的叛逆,心里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