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分(1/1)
虽然在我太太身后猛干她的肥嫩肉穴的不是我,可一种另类的刺激已经能被我清晰地感受到。
这种感觉如利剑般刺穿我的**和心灵,在痛苦的烟雾下掩盖着性的狂欢,无可否认的,我爱极了那种感觉。
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卑鄙难看的男人疯狂地享用着我的妻子,可我的性器已被我心里澎湃的快感膨胀到了极点。
这性的快感让我想到我第一次插入我妻子时的征服的满足,第一次在她脸上撒尿时的发泄,而且明显的更加让我刻骨铭心。
这快感的旋涡将我转得头昏脑胀,无数的念头在脑中飞旋,一忽儿想到不知婷婷现在是否有快感,一忽儿又怀疑自己这样下流的癖好是不是自己潜意识里有受虐倾向的表现。
早已脱下裤子的瘦子有些不耐,他的ròu棒似乎比胖子粗长,不停地向婷婷的身体拱去,可她被从后面干着,屁股撅起老高,因此他只能顶着她的肚脐。
他时而弯下身来吮吸她的rǔ头,随着胖子的抽动她的rǔ房抖动着,常常将瘦子的鼻子压得扁扁的,但他好像并不在意。
胖子虽然看不甚清楚,可也知道情况大概,不由发话了,“喂,你干嘛不让她弯下来帮你吹吹?等下我跟你换”我心中暗骂,瘦子倒是被一语提醒,拽着婷婷的头发就往下按,她被迫弯下了腰,一手推着瘦子,嫌恶地朝那根在眼前晃动的丑恶yáng具端详着,似乎很不甘心。
瘦子有些不耐,握着**巴就往我太太嘴里塞,她闪了几下,性感的红唇终於还是失守了。
长长的ròu棒不客气地戳入咽喉,顶得她痛苦地皱起双眉,双手反射性地想要把瘦子推开。
瘦子紧紧地抓住她的头不让她逃开,还奋力地在里面猛顶猛转。
这时我妻子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溺水般的咕噜声,伴随着唾液无法控制地流出嘴角。
这恐怕是她经历过的最痛苦的**了,我心疼地想到,就连我在最疯狂最yín虐的时候也不曾这样插过她的喉咙。
我心里一阵醋意,暗想什么时也让她这样帮我做。
这时瘦子总算将ròu棒略略抽出,开始和胖子一前一后在我妻子身上的两张嘴里抽送。
尽管两人颇有默契,瘦子的**巴仍然常常跳出她的嘴,每次他都迅速有力地将性器插回她的喉咙。
久而久之,大概是为了避免他的粗暴动作,婷婷竟然会主动握起它塞回自己嘴里。
嘴上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单调被动渐渐有花样起来。
后面的胖子也明显感到了她yīn道的湿润,哈哈笑道,“嘿,湿了,湿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只好安慰自己哪是女性正常的生理反应,自我保护的自然机制。
婷婷不知是不是被说得生出了羞耻之心,抑或想到了在窥视的我,象征性地扭动着逃避了几下,结果只换来了两人加倍的粗暴和奚落。
没多久瘦子发话了,“喂我说,咱俩换换吧,我想试试这个骚逼”胖子有些不请愿地嗯了一声,狠狠地插了几下,才把**巴一下子抽了出来。
我听到妻子叫了一声,没有解脱的喜悦,似乎倒有几分空虚的失落。
两人交换位置时,婷婷仍然保持着弯腰撅臀的姿势,完全一副认命的样子。
早已蓄势待发的瘦子随即插入,发出满足的吐气声。
胖子一股不满统统发泄在我妻子身上,握着沾满yín水的ròu棒恶狠狠地道,“瘦子,这上面都是你的水!帮我舔清爽!”
妻子哀怨地瞅了他一眼,顺从地从他的yáng具底部舔起,甚至在胖子子没有特别要求的情况下主动吮舔起他的睾丸。
虽然没看见胖子的表情,我能想象到他脑子里的惊讶和爽劲,以至于他连嘲弄的话都没说出口。
瘦子那边也不赖,他的工具比胖子更胜一筹,而且动的时候没有肚子在那儿挡着,因此能比胖子入得更深。
敏感的妻子明显感受到了区别,逐渐被撞碎了心理的武装,从一开始有节制的闷哼声,变成随心所欲地叫起床来。
在电话里我甚至能听到那一阵阵的yín水在抽动时发出的叽呱声。
她动情了!怎么会这样!我的妻子虽然在我俩的床上是个荡妇,但平时生活还是很检点的。
在旁人面前,她绝对是个良家妇女,可现在居然在被强暴的情况下有了强烈的性快感并不顾羞耻地展现在这些坏人面前!我愤怒地看着这一切,感到自己需要发泄的迫切,不由掏出了已被禁锢太久的**巴,打起手枪来。
一边看着两个陌生人在眼前强暴,不,是奸yín,配合着他们的妻子一边手yín,我在强烈的罪恶感中体会到那无法言传的邪恶的超级快感,让我感觉同时身处人生的深谷和顶峰。
我听说一般胖子在这方面都不是很行,这个也不例外。
早已满脸紧张,明显在忍的他终於达到了极限,可谁又能笑他呢,我想他一辈子也没这样yín虐地玩过这么美丽的女人。
他加快了速度,大大的肚子时时撞在婷婷的脸上,突然一声低吼,身体停顿了足有几秒钟,象是在绝顶**的瞬间无法挪动分毫。
婷婷眉头紧皱,看来胖子放得不少。
他腿肚子微微抖动着又缓缓地动了几下,似乎全身的力气都已离己而去,此刻再难以支持他臃肿的身躯。
他一交坐倒在地呼哧呼哧地喘着,连我妻子将那粘稠的混合物吐在地上的举动似乎也没注意。
这时婷婷摆脱了胖子的纠缠,全神关注地被瘦子干着。
她一手支墙,一手撑着绷直的美腿,做过负离子的披肩秀发此刻乱作一团,放纵地随着他的**翻滚舞动着,如同她喉咙里yín叫的音调。
瘦子干得满头大汗,骂道,“爽不爽,骚逼!我比你老公怎么样?”
我妻子充耳不闻,不予回应,我却想象着她心里的回答,究竟是什么?一想到可能她真的觉得那个男人比我强,我就感到异常兴奋。
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可是我真的很想和他们一起来,好在他们没让我等太久。
瘦子逐渐加快了**的频率和强度,我太太也叫得更起劲来鼓励他,很快那**的两人的动作就达到了令人目眩的地步,他忽然叫了一声道,“我要射在里面!”
那一声喊终於让我忍无可忍,一个冷战精柱标出一米开外。
在妻子越发高昂的喊叫中下他也终於喷发了,他**时丝毫不停,动作仍然很有力,一下下将她顶在**的最高峰。
我望着那次次的撞击,有节奏地伴着自己一股股的喷射,刚才所有的愤怒刺激也得到了阵阵无比的发泄。
这是个什么样的景象啊,我在远处漂浮的道德感悲号着,这怪异的三人组,同时漂浮在邪恶**的云端,每个男女的心里,都有着如此yīn暗的思想和快乐。
他们终於走了,把刚才还供给他们无比快乐的她象用坏的玩具一样丢在那里,只带走了她的内衣裤(留个纪念)和把柄,我暗想。
她失神地站在那里,连衣服也没有穿上。
刚才被羞得掩面的溶溶月光从云雾中探出头来,照在她绝美的**上,温柔地抚慰她被蹂躏得处处乌青的肌体。
我忽然感到如此嫉妒,我美丽的妻子,我的骄傲,已不再是我的专有。
我走出来面对她,却没有走到她身边。
她含着泪瞧着我,就这么一动不动。
我端详着她,她从来没有这么美过,我想,可我也从来没有觉得和她如此疏远。
我只觉得心里好苦,又精疲力竭。
她在我眼里寻找着谅解和爱,可她终於没有找到。
两颗泪珠几乎同时滚下面颊,掉落在她丰满的rǔ峰,凝聚在rǔ头上摇摇欲坠。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看得我又怒又怜,我该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我问自己。
浓浓的夜色包围着我们,看不见一盏明灯。
十、一段真实**的经历
离妻子的预产期只有两个多月了,我的工作却越来越紧张,经常全国各地飞来飞去,没有多少时间陪她,心中充满了愧疚。
一个人出差在外,当地的朋友免不了“尽些地主之谊”但出于个人的习惯,被我一一婉拒。
告别了华灯初上时的喧闹,送走了喋喋不休的朋友,深圳的午夜格外冷清,一个人躺在宾馆的床上,想念着远在千里之外的妻,那段深埋在我们两个记忆深处的经历,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
我和妻子结婚3年了,实际上,由于我们的父母家都在外地,所以认识不久我们就开始了同居生活,从我的单身宿舍到她的单身宿舍,我们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经常因为对方同宿舍的同事配合不够默契而半夜三更地离开对方热哄哄的身体。
或许正是因为没有充裕的时间和条件享受**,所以倍加珍惜在一起的时间——抓紧每个机会**。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多后,我们的经济情况开始有了改善,于是便决定结婚,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租房,我们的要求不高,楼房,有自己的厨房和卫生间。
林是我的同学,是这座北方大城市的土着,家里有一套富裕的两居室,简单装修带家俱,当我把想法告诉他后,他便以很低的价钱半租半借地把房子的钥匙给了我,声明只要我愿意,可以一直住到他结婚需要这套房的时候(他是家里的独子,父母有一套更大的房子)以后的事情便是多数人的经历,买家俱、电器,布置新房,Cāo办结婚酒席,婚检、领证书,忙了两三个月,我和妻子终于成为一对合法夫妻,住进了一个虽然不彻底属于自己但足够温暖、足够温馨的家。
我们可以每天踏踏实实地睡在一起,随时随地享受**而不必担心睡到一半时有人敲门。
幸福生活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得失去了光泽,有了足够的时间和条件却少了**。
渐渐地,我们开始接触网络,妻子通常每天晚上吃过晚饭后便趴在电脑前与虚拟世界的朋友们进行指尖上的交流,我则把电视频道一遍又一便地复习。
记不清是在哪一个晚上,我们在床上进行着已经不是很频繁的爱抚,忽然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男人打来的,我以为是打错了就挂了。
可没过一分钟他又打来,这次是妻子接的,电话里她和对方很暧昧地说了些什么,然后对我说,是她的一个网友,外地的,想听我们**的声音。
我当时很生气,拒绝并把妻子训斥了一通,半分钟前的**也烟消云散了。
妻子很知趣也很无趣地在一边睡了,我则继续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之中无法入眠,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想着一个男人在一旁边听我们**边手yín的景像,甚至想到这个男人最后也加入我们,想着想着,忽然由气愤变成了一种隐隐约约的兴奋。
藉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已经熟睡的妻子依然美丽的面孔,慢慢掀开一点被子,妻子圆润、挺拔的rǔ房和曼妙的身姿依然诱人,白嫩的皮肤像豆腐一样。
这时妻子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柔软而肥大的屁股把薄被撑起了一座小山,我把手搭在上面,从触碰变成了轻轻地抚摸,屁股缝中传出的湿热让我想到了刚刚被打断的缠绵。
这时,妻被我的动作弄醒了,很配合地把屁股向后撅了撅,我的手很轻易地就可以划过她的Bī和屁眼,妻喜欢我这样弄她,她说这个姿势有被诱奸的感觉而且略带野性。
当我把手指换成**巴从后面插进去的那一瞬,妻轻微而短促的呻吟也变成了满足的一声“嗷”的长吟……清理完战场再次躺在床上,我们都觉得这次是我们很长时间以来最畅快淋漓的,妻问我是什么原因,我说可能是这两天休息得比较好。
其实我心里知道,这可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因为在**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经常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在Cāo我妻子的画面,而每一次闪过这个画面,我都会兴奋异常,甚至控制不住地要射。
就像一堆正在燃烧的火,每一次那种画面的出现就是浇一次油。
我没有和妻子说我的这种感觉,因为我觉得这可能很变态,而且很堕落。
不过在那次之后,我似乎找回了失去的激情,我们**的频率和质量有了显着的提高,我知道,是那个并不存在的陌生男人帮了我们的忙。
时光流转,春天变成了秋天,这半年的时间我无意中接触到了**的作品,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迷恋于**类的文章和网站。
妻发现了我的这个“嗜好”红着脸责备我为什么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我说随便瞎看,并半开玩笑地问她愿不愿意和别的夫妻一起玩玩?她当时想都没想就说不,过了一会又说那些都是假的,真实生活中谁也不会那样做。
那次非正式的谈话给我的感觉是妻留下了“活口”从那以后,我浏览这类网站不再避讳妻,有的时候还拉她过来一起看,甚至和别的夫妻朋友一起交流,妻慢慢被我拉下了水,而且同意如果有合适的夫妻不妨试一试。
后来,我们与几对夫妻见过面,妻的态度是无所谓,我自己倒变得踌躇了起来,毕竟受了多年的传统教育,而且这种事情是不为主流社会文化所认同的。“我觉得那个男的不错”一天晚上,妻和一对夫妻的丈夫见过面之后对我说。
那是一对我们交流了很长时间而且互相交换过照片的朋友,那天晚上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约定男女互见,不在一起,我和对方的妻子见面之后进行了礼节性的交流便回了家,妻子比我晚了不到一个小时。“我们聊得挺好的”妻说。“有没有干点什么?”
我问。“不是说好了吗,不能单独发生什么”妻说。“我是说有没有身体接触”我说。
妻不好意思地笑着低头小声说:“在出租车上他摸我了”原来,妻子是被那个丈夫送回来的,在车的后座上,那个丈夫摸了我妻子的rǔ房和屁股,在他试图摸我妻子的Bī的时候被拒绝,我妻子怕他的手不乾净。“那你摸他了吗?”
我问。“摸他那儿了”妻答。“哪儿呀?”
我问。“**巴”妻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这是她20多年来摸的第二个男人的**巴。“他挺大的,都流水了”妻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而当时,我的心几乎快跳到嗓子眼了。“你们怎么样?”
过了一会,妻问我。
我原原本本地告诉妻,我们很规矩,那个女的很文静。
那天晚上,我们在床上干得昏天黑地。
几天之后,我们按照约定在一家咖啡馆里见了面,那个咖啡馆离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很近,我们讲好,如果这次见面大家都没意见,就真正来一次,而且我们都不想把第一次安排在一个不理想的地方。
那天,两个妻子都刻意地打扮了一番,与两个光彩照人的妻子相比,两个老公就属于扔在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以至于我们走过那家酒店大堂时,被很多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也可能是作贼心虚)北方城市五星级酒店的条件顶多相当于南方特别是广东一带的四星,房间很小,四个人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由于都是第一次,到了关键时刻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气氛有些尴尬。
为了缓解气氛,我们决定采取从网上看到的打扑克脱衣服的方式,为此对方夫妇专门跑出去买了一副扑克。
出于照顾女方的考虑,开始的两三局我们两个丈夫都有意识地输了,每个人都脱得差不多剩最后一两件;后来就是两个女士轮流输,然后扭扭捏捏地脱。
轮到我妻子输得要脱掉rǔ罩的时候,气氛比刚开始的时候要自然了很多。
因为毕竟是第一次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去几乎是最后的遮羞布,妻提出要到洗手间去脱然后围上浴巾再出来,我们同意了。
等妻子从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在一条并不够宽大的浴巾包裹下,妻的雪白细嫩的皮肤和曼妙的**比刚刚只穿内裤时更诱人。
这时,下一局扑克已经没有必要打下去了,对方丈夫的**巴已经翘得老高的了,通红的**巴头上的马眼中,一些透明的液体也隐隐约约地流了出来。“看你那点出息”对方的妻子娇嗔地轻轻打了丈夫一下。“看看人家,你也该放开点,脱了吧!”
对方的丈夫对妻子说。“那我也得去洗手间脱”说着,对方的妻子站起来向洗手间走去。
等她进去后,我与对方的丈夫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心领神会地跟了进去。
洗手间的门没有上锁,推开之后发现那位妻子并没有脱衣服,而是对着镜子发愣,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跟来,她并没有吃惊的表现,只是淡淡地一个苦笑。
我问她是不是不愿意,她说也不完全是,只是觉得这样做的确有些堕落,可又想尝试一下,心里很矛盾。
说实话,当时我的心理也和她一样,已经走到了放弃的边缘。“你们是不是在里面数钱呢?”
其实,**说说和想像容易,但真正付诸实施却需要太多的东西,不仅仅是勇气,现在想来,如果不是外面那位丈夫的一声调侃,我想我可能真的放弃了。
我记不清那位丈夫后来又说了句什么,那位妻子听到后,缓缓地把手伸给了我:“帮我解开吧”脱掉她rǔ罩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身上起了一层**皮疙瘩,而当我把手伸向她的内裤时,她不仅没有阻止,而且也把我的内裤也脱了下来。
在**的实际Cāo作过程中,彼此都脱光最后一件衣服可能比后面的**意义更重要──真的脱光了衣服,心里反倒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所有的道德、传统都随着衣服被扔到了一旁。
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外面站着的是裹着浴巾的妻子和已经脱得精光的对方的丈夫,看到这一幕,妻子的脸红了。
这时,对方丈夫不失时机地解开了我妻子的浴巾,让妻的一对丰满的rǔ房展现在大家面前。“你妻子的身材真好”说这话的是对方的妻子。
和我妻子的rǔ房比起来,对方妻子的rǔ房确实小了一些。
紧接着,对方的丈夫便把头埋在了我妻子的xiōng前,用他的脸、他的唇、他的鼻子反覆地摩擦我妻子那一对rǔ房,妻无助地看了我一眼便闭上了眼睛。
我拉着对方妻子的手走出洗手间,从他们身边走过时,妻子刚好发出一声呻吟。
多么熟悉的呻吟,过去这个呻吟只属于我,而现在,就在我的眼前,在另一个男人的玩弄下,妻的呻吟更像是对我发出的求救的唿喊。
当时,我们的距离可以说是用毫米来计算,我甚至在走过那个丈夫的身旁时有被他的体毛扎在身体上的感觉。
妻的呻吟来自对方对她rǔ头的戏弄,当时那个丈夫正用口含着一个,用手捻着另一个,另一只手在拉拽我妻子的内裤。
那一刻,我忽然想到过去听到的很多关于丈夫为了保护妻子不受别的男人的凌辱而拼命的故事,而我或者说是我们,却千方百计地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别人Cāo,而且还在一旁“欣赏”确实是变态,流氓比起我们来还要强上千倍。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了,在妻子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中,我和对方的妻子走到了床边。
她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而且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我想,她当时的心理压力未必比我小。
洗手间那边,我妻子和对方的丈夫已经把门关上了,一阵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对方的妻子,她慢慢地从下意识地闪躲变到后来逐渐地配合,而我的心当时根本就没在床上,而是跑到了洗手间里。“我们好好玩,别去管他们了”对方的妻子似乎看出我的心理,或许也是在对自己说。
她爬起来坐在床上,用手拢了拢头发,把头埋到了我的胯下,由于巨大的心理压力,当时我的**巴还是软的,在她的抚弄下,开始慢慢变硬。
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位妻子的屁股,慢慢靠近yīn部,大yīn唇很小,可以轻易地摸到yīn道口,那里是乾乾的,而且看上去很乾净。
这时,洗手间的门开了,对方的丈夫先出来,看了我们一眼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唿;我妻子随后出来,身上又裹了条浴巾,我没敢看她的表情,便把目光投向了对方的妻子。
余光里,那位丈夫把我妻子的浴巾脱掉,然后将我妻子放倒在床上,他也爬了上去,在我妻子的xiōng前稍做停留后便趴到了我妻子的两腿之间,妻子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我觉得有些冷落我身边的女士,便把她的屁股搬过来,想给她**。
这时,她突然把我的**巴吐出来,回过头来附在我的耳边说:“你放心舔,不会有别的东西,我们已经有半个多月没**了”她的yīn部是光熘熘的,yīn毛刚刚刮过,看得出,这位女士还是为这次交换做了精心的准备,因为在此前网上交流的时候,我曾经说过不喜欢女人的yīn毛特别多。
她回过身继续为我**,我把脸也埋在了她两腿之间,我们成了标准的69式。
一会的工夫,那位女士便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后来终于忍不住吐出了我的**巴,忘情地呻吟起来,而我的嘴里也流进了她的液体。
等我的脸离开那位女士的屁股时,在旁边我的妻子和对方的丈夫也成了69式,我的妻子在上面,我当时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妻子在用舌头舔着男人的guī头,而男人正在舔我妻子的屁眼,那个男人的肤色比较深,而我妻子则很白,两个人就像两条肉虫一样裹缠在一起。
对方的妻子似乎不愿“欣赏”身边的景色,在帮我戴好套后便蹲在我的**巴上面,用手扶着我的**巴找到了yīn道口,轻轻地往下一坐,大半个**巴便插进了她的yīn道,随后便开始上下套弄起来,闭着眼睛,嘴里还“嗯嗯”地呻吟着。
这个姿势玩了一会,我把她压在了身下,趴在她的耳边,我问她感觉我的**巴怎么样,她说挺舒服的,头儿特别大。
那边,前戏还没有结束,只不过上下的位置换了一下,我妻子一边用手摸着男人的屁眼,一边吞吐着他的**巴。
我在那位妻子的身上刚刚**了几下,那边我妻子和对方的丈夫也开始进入正题,那位丈夫分开我妻子的双腿,慢慢把**巴推进去。
他的**巴的确很大,头不是很大但比我的长,进入后至少有三分之一还留在外面。
这时,整个房间里充满了两个妻子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妻子**的声音是那种“嗷嗷”的调调,而对方妻子则是“嗯嗯”的声音,比较起来,还是我妻子的呻吟声更大,到后来,几乎整个房间都是她的叫声和**碰撞的“啪啪”的声音,我想,如果隔壁房间或走廊里有人,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当时我有点害怕,想提醒他们动静小点,但又不愿扰了人家的兴致,而且看到他们那么无所顾及,觉得自己也未免过于小心谨慎,随他们去吧!这边,我的身下,对方的妻子已经有些兴奋,挺着胯部迎合着我的撞击,两只手还揉搓着自己不大的rǔ房,一缕头发搭在脸上,发梢则落入半张着的嘴角。
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她睁开了眼睛对我说这个姿势她到不了**,说着便把我插在她yīn道中的**巴“吐出来”翻过身体,跪在床上,屁股撅起来,头和一只胳膊杵在枕头上,我从后面插入,两手抱着她的屁股。
这个姿势男人省力,但我轻易不敢做,因为特别刺激,我做不了几下就可能憋不住shè精。
果然,做了也就十几下,我就控制不住了,她察觉到了我的反应,嘴里直喊:“别射!别射!等我一会……”
另一只手也开始抚摸自己的yīn蒂,可我已经控制不住了,狠很地Cāo了几下便一泻如注。
对方的妻子肯定不愿意没有**便结束这次**,所以在我shè精的时候也拼命调动自己,手的动作力度和频率也加大、加快,但我那不争气的**巴已经无法阻止地开始疲软,在继续**了十几下后便被她越来越紧的yīn道“挤”了出来,yīn道的主人则非常不情愿地放弃了努力。
不能让同自己**的女人达到**,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一种失败,不管这个女人是谁。“对不起”说这句话时我心里充满了内疚。“没关系,这不怨你,你已经很不错了,我很少有**的时候”不知当时她说的是实话还是在宽慰我。
我把头转向另一张床,那里,我的妻子和对方的丈夫已经换成了女上位的姿势,妻子在充份享受着那个男人的**巴,每一声呻吟之后就要吸一口凉气,我知道,此时她已经非常投入了。
那个男人体力很好而且也很会玩女人,他先是躺在那,两手抚摸身上摇曳着的女人的一对肥硕的rǔ房,一会又弓起身,用嘴在两个rǔ头上旋来蹭去,每到这个时候,妻子的呻吟声就会加大。
看着这个我曾多次幻想的画面,我不仅没有丝毫的兴奋,反而感到一种极度的失落,当时只盼他们两个赶快结束,甚至想过去把妻子从那个男人的身上拉下来。“你帮我摸摸吧!”
身边,对方妻子求助似地看着我,她的脸上泛着潮红,一只手继续抚摸着yīn部,另一只手开始摸我的**巴。
说实话,当时我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她,但碍于女人的要求,只能帮她手yín。
摸了一会,她似乎看出我的应付,站起来径直走进了洗手间。
那边床上,我妻子已经在撅着屁股被对方的丈夫Cāo。
(后来妻子告诉我,那个丈夫其实早在他们在洗手间里**的时候就已shè精了,但他的**巴一直没软下。
几个月后一群朋友聊天时有人谈起用“伟哥”的好处,其中之一便是**巴射完精也可以继续坚挺很长时间,我们不知道那个丈夫是不是提前做了“准备”言归正转,这时房间里的景像已经变成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他们**,感觉有点尴尬。
对方的丈夫看了我一眼,友好地笑笑便示威似地把目光从我这里移开,继续专心致意地“工作”几乎在对方丈夫的目光从我身上移走的同时,我妻子抬起头来,开始将目光对准我,她似乎有点诧异我成了孤家寡人,而我也看得出她此刻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兴奋,不再呻吟,只是一下一下地配合着屁股后面男人的插入。
我看了几眼就走过去,坐在妻子面前,妻满身是汗,我帮她拢了拢垂到眼睛前面的头发,由于她的身体在随着后面那个男人的动作而前后晃动,所以我的努力几乎没有收到任何效果,那几绺耷拉在她眼前的头发依然在那里摇摇摆摆。“咱们一块跟嫂子玩玩,让嫂子也彻底痛快痛快”这时,对方的丈夫一边在我妻子后面机械地挺动着,一边征求我的意见。
我迟疑了一下,当时我的脑子已经处于一种迷迷煳煳的状态,还没有完全搞清对方在说什么,这时候,妻子已经用她的嘴把我的**巴含了进去。
这个时候如果有相机,肯定是个经典──妻的嘴里含着我的**巴,后面另一个男人在狠命地Cāo着她。
当时我们三个都有点受这个情景的刺激,我的**巴开始苏醒,妻子含着我的**巴的嘴里发出了一种近似呜咽的声音,而那个在后面Cāo着我妻子的男人也加快了动作的频率,并发出了阵阵低吼,他也射了。
那个男人轰然倒在我妻子背上的时候,从我妻子当时的表情来看,我知道她也没有**。
后来妻子和我交流的时候也证明确实如此,妻子说那天她一度有**的感觉,但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没有了,她的想法和我近似,觉得很无聊,只想早点结束。
随着对方丈夫离开我妻子的身体,我的**巴也从半软半硬重新回到彻底的疲软,妻子把我的**巴从她的嘴里解放了出来,歪过身子,倒在对方丈夫的怀里。
这时我才想起来,洗手间里还有一位女士。
推开门进去,对方的妻子已经洗完,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看到我进来便把毛巾递给我:“帮我擦擦后背”说着就转过身背对着我。
有些时候,女人真的有些难以琢磨,特别是在这样一个特定的环境下。
我觉得这样的机会只有她爱着的男人才会有幸得到,但此刻却轮上了我──一个连**都没能带给她的**对象。
不过这样的工作,却使我得以第一次仔细地看看这个刚刚和我做过爱的女人。
她皮肤和我妻子一样的细腻,身材偏瘦,那对不够丰满的rǔ房长在她的身上显得已经足够大,屁股翘翘的,两条匀称笔直的腿,一张很有味道、精致的脸。
实事求是地说,我只能回忆那位女士的一些轮廓,如果不翻出照片来看,即使走在街上我也认不出来了。
给她擦完后她问我要不要洗一下,我说算了吧,还是回家去洗,当时我的想法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外面,我妻子已经穿好衣服,对方的丈夫则钻到被子里点上了香烟与我妻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看到我和他妻子出来,那位丈夫很有礼貌地说:“你太太说她想回去了,本来我还想咱们在一起吃晚饭的”我说:“谢谢,不必了,以后如果有机会再一起吃吧”寒暄了几句,我把应该我们分摊的房费放在桌子上,便告别这对我们迄今为止唯一交换过的夫妻,拉上妻子离开了酒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酒店到回家的路上,我和妻子一句话也没说,中间我想说点什么,却又找不到该说的话。
红灯的时候我看了妻子一眼,她的脸朝着窗外。
停车的时候妻让我先上楼,她去买点东西,我想陪她一起却被拒绝。
站在自己家浴室的喷头下,心情非常复杂,说不上是后悔还是别的什么,不敢回放刚才在宾馆里的画面,一想起来,心理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这时手机响了,是我们当时住的房子真正的主人,我的同学林打来的。
他在旅行社做导游,最近有一个团去新马泰,他手里有一张免费往返泰国的机票,问我愿不愿随他的团去玩一趟,我说等会跟妻子商量一下就挂了。
第二次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妻子已经回来了,从门口堆着的东西可以看出她刚才是去买菜了。
脱掉外套后,妻从柜子里拿了条毛毯,倒在沙坑上把头蒙了起来,我问她要不要现在就做饭,她说想先躺一会。
一个人在房间里晃荡了一会觉得很无聊,就开始准备晚饭。
那段时间比较闲在,所以厨艺有了很大进步,妻最爱吃我做的烧茄子。
等我慢条斯理地把准备工作做完,天已经黑了,妻在沙坑上发出了均匀的唿吸,她睡着了。
我没舍得叫醒她,就坐在另一张沙坑上看书等她醒来,屋子里除了妻的唿吸声和我偶尔的翻书声便没了别的声音,以至于电话铃的响声吓了我一跳,也把妻子惊醒了。“是林”妻把电话给了我。
林说要我们务必在三天内给他答覆。
我把林的好意对妻子再转述了一遍,妻没好气地说:“泰国是你们男人的天堂,应该去一趟”我说:“听说泰国的男妓也不少,你去也会不虚此行”妻嗔怪地哼了一声说:“你一天到晚尽琢磨这些事”我又和她逗了几句,气氛从刚才的尴尬当中解脱出来。
我忽然想起单位最近要我去一个重要的客户那里出差,时间与林的旅游团刚好冲突,就劝妻子索性出去散散心,反正和林也这么熟了,妻高兴起来,客气了一下,心就飞到泰国去了。
晚饭时我们喝了点酒,但谁都没提下午的事。
躺在床上妻把头扎进我的怀里紧紧抱了我一会,然后便枕着我的xiōng肩结合部叹了口气说:“我们说好的,今天的事不影响我们的感情”
“当然”我说。
妻亲了我一下,再次把我紧紧抱住,小声对我说:“下午你爽够了,我可是没到**”然后就开始用rǔ房在我的xiōng前蹭来蹭去。
我一边配合着抚摸她,一边故意说:“我看你在那个男的身上的时候也挺爽的,而且那个男的也挺能干”妻说:“你就坏吧!”
说完就开始舔我那条已经硬了的**巴。
妻在我的上面“嗷嗷”地叫喊着到了**后,我们一起洗了个鸳鸯浴,在帮她洗下面的时候,妻说现在她下面两个洞都是肿的,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原来,那个男人还Cāo了妻的屁眼。
妻说是那个男人在上面时Cāo的,我也回想起来有那么一会,那个男人把妻快给折叠起来了,当时我没太注意,妻说那会那个男人在Cāo她的屁眼。
我曾与妻有过两三次肛交,但由于我的guī头太大,每次都把妻搞得很痛,而且还要流血,好几天都不舒服,后来就彻底“戒”掉了,没想到第一次交换却被别的男人重新开发了。
妻说当时她想那个男人的guī头没有我的大,进去不会造成伤害,而且事实上她当时也的确挺舒服。
妻说那个男人的**巴太长,CāoBī的时候进入了过去我的**巴够不到的一些地方,开始时有点痛,后来就好了。
妻承认虽然没到**,但她当时也挺享受的,不过她以后不想再做这个游戏了:“我觉得有这么一次经历就够了”我很赞同妻的想法,的确,有些事情就应该浅尝即止,**也是如此。
在网络上我和一些同好就**过程中男人的真实心态问题做过交流,多数人实际上最大的心理预期是看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玩,而并非想藉此机会去搞别的女人。
所以,有一次实践,至少可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满足男人这种性心理的需求。
(频繁参加**活动是否就真的没意思,我没有经验,也不好妄加评论。
尽管信誓旦旦,但事实上在实施**之前,妻子和我最担心的还是不知道真的实现之后对我们的心理会产生什么影响,是否能够承受这个事实,如何在日后的生活中彼此面对等等。
应该说,我们顺利地渡过了这次**之后最困难的几个小时,现在想来,**虽然没有像很多人说的那样如何加强了夫妻感情(我们的感情本来就很好)但的确多多少少地给我们的性生活添了些佐料,并为后来妻子性观念的开放打下了基础。
我们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的过程已经完完整整地呈现给大家,后来我们又有过几次3P,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写出来与大家分享。
十一、夫妇交配观赏乐融融
我叫阿静,今年三十六岁;我太太叫阿敏,今年三十岁。
我们都非常爱好旅游,每年都外出度假,今年地点是选一个有情趣的小城市——江苏常熟的虞山镇。
其实我们夫妇已经结婚多年,都是很本分、保守的北京城市白领,规规矩矩的,并且已经有了一个儿子,才七岁。
这次我们一行三人到常熟的时候已经是七月底了,天气非常热,我想找一家住宿条件比较好的宾馆,但太太不同意。
阿敏想住有江南水乡情调的老客栈,我们就在老城区到处转悠,寻找理想的住所。
走到河东街时发现一处依水而建的小楼很合乎理想,可惜是住家,不是客栈。
正当我们指指点点的时候,小楼里走出一位中年女性,问有什麽事情要帮忙吗?我们说了我们打算找一家老客栈住宿大约十天,但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那位太太很热情地邀请我们住在她们家,说我们每天交五十元包食宿就可以了。
我们当然也欣然同意了。
那位太太带我们进了小楼,里面蛮干净、整洁的,全部是木结构的老房子,鞋子都脱在门口,大家都赤着脚,走起路来楼板有点吱吱呀呀的声音,挺富有情调的,我太太阿敏很喜欢这里。
女主人自我介绍让我们管她叫沈嫂,说她老公沈先生一会儿中午下班就回来,两个女儿放暑假住到上海的娘娘家了,开学才会回常熟,所以楼上有两间房间现在空着,供我们夫妻和孩子住。
我们上楼去看了看房间,原来楼上有三个房间,都没有房门;正对楼梯的是两间卧室,站在楼梯上可以看得到卧室里的一切;里面是一间书房,楼梯旁还有一间带太阳能热水器的洗澡间兼卫生间。
沈嫂皮肤黝黑,但看起来很漂亮,身材微微有点发福,她说她已经三十九岁了,沈先生比她小三岁,和我一样大。
因为天气非常炎热,我们把行李放到房间里後提出想先洗个澡,沈嫂就说让我们先用楼下洗澡间。
沈嫂先安排我和阿敏住一间,儿子自己住一间。
我太太阿敏拿好毛巾、浴液、洗发水就下楼淋浴去了,我在楼上收拾东西。
收拾好行李,我就下楼,刚迈下两阶楼梯就发现沈嫂正扒着门缝看我太太阿敏洗澡呢。
沈嫂见我看到了,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说她很羡慕阿敏的身材,皮肤又这麽白,因为大家都是女性,所以忍不住想看看,而且还看到她那柔软的大屁股上纹着一小块很好看的花纹,特别想仔细欣赏一下,请我们原谅。
我说我们不介意的,反正她们都是女性,看见也无所谓;阿敏出来後,也说没有关系的。
接着我和儿子先後去淋浴。
阿敏和沈嫂就在楼下的客厅里聊天,还参观了楼下的几间房间,包括沈家夫妇的大卧室。
不一会儿,沈先生也回家了,沈先生看起来很瘦弱、白净,大约只有一米七零高,将近比我矮一头。
沈家夫妇不像我们夫妻都是细高挑身材。
我们彼此寒暄了几句就一起吃中午饭了。
我们看的出沈嫂是这里的一家之主,所有的事都是由沈嫂说了算数。
午後沈先生又去上班了,我们一家子也出去游玩了!晚上回到沈家时,沈家夫妇已经准备好了晚饭,晚饭不算丰富、但非常可口。
大家高高兴兴、说说笑笑地吃了饭,饭後再聊了一会儿,沈嫂说我们旅途劳累,就早点上楼洗澡休息去吧,她们晚上是不上楼的,请我们随意。
我们上楼後都洗了澡,不到九点就进了各自的房间,儿子因为玩得太累了,躺倒就睡着了。
我们发现楼下已经关灯了,我们也就只开了一盏台灯,脱掉衣裤上了床,我和阿敏结婚後我们一直保持着赤身**睡觉的习惯,外出也从不例外。
因为旅途比较累,所以阿敏先给我全身按摩,阿敏喜欢玩我的小****,而且随时都会抓在手里玩弄,睡觉时也不例外、照样拎着一根小****扯来扯去。
突然,阿敏耳尖,轻轻贴着我的耳边告诉我,有人上楼。
我一听果然有蹑手蹑脚慢慢上楼的声响,瞟眼一看,楼梯拐角处隐约有人影在动。
我轻轻地笑着对阿敏说:“沈嫂大概又要来欣赏老婆的好身材和屁股上的花啦!”
阿敏问我要不要点破,我说反正陌生人看看也没什麽损失,何必要搞的人家很没面子呢,她看她的,我们该干什麽就干什麽,还挺刺激的。
没想到我们还蛮一致地喜欢暴露的呢。
阿敏继续套弄我的****,还找出一根小绳子绑在****上望上一拎一拎的玩儿,过了一会儿还找出随行李带来的体温表插在我的****孔里测体温,弄得我****硬挺着,忍不住就想交配。
我一把抱过阿敏的大白屁屁,把阿敏的xiāo穴贴在脸上,亲吻起来。
阿敏的yīn部长得很优雅,yīn毛黑黑的,上面延伸到小腹部,是一个标准的倒三角型;往下的大yīn唇上的毛稍微稀疏一些,可以看见底下粉红色的唇肉;再往下是吸引人的嫩穴了,整个洁白的下半身向着门暴露在台灯的灯光下。
我舔了舔她的xiāo穴,已经是**的了。
阿敏趴在我身上,两腿张开,露出两腿间的yīn毛和xiāo穴,我躺在她的跨下,津津有味地吃着她的yín水,阿敏不一会儿也忍不住发起情来,嘴里发出了哼哼声。
我就势把阿敏放倒在床上,将****插入xiāo穴,插拔起来,****插拔一会儿就再用嘴舔弄xiāo穴,反反复复地许多次……阿敏感到特别的刺激,躺着把腿张得大大的,给门外的人看。
yīn部流出的yín水湿了一大片,yīn毛、屁股门外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突然外面楼梯上一声响,听到有人摔下楼梯,接着就听到沈先生的一声“唉悠”同时也听得沈嫂也接着跑下楼梯去扶老公。
我们的**一下子被打断了,我们开了大灯,慌忙间未穿衣服就跑下了楼梯,楼下也开了灯,一见面大家更是面红耳赤,原来大家都是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
沈家夫妇不好意思地告诉我们刚才窥探我们**的过程,结果不小心摔倒了,打搅了我们实在抱歉。
我们赶紧说没关系,而且说假如她们不介意可以随时到房间里来观摩,我们不在乎的。
沈嫂说时间不早了,还是明天吧。
我们也就各自回房休息。
我们两个觉得蛮有意思的,不过再要交配是提不起兴趣了。
就此睡觉,一夜好眠!因为现在大家心知肚明,所以第二天早晨,沈嫂直接上楼来叫醒了我们,当着沈嫂的面我们穿好了衣服,沈嫂好像蛮有兴趣观赏我们的**的,她自己也不像昨天那样说话拘谨了。
沈嫂还告诉我们以後不用交住宿费了,大家也算是朋友了。
五个人一起吃了早点,当着孩子的面也不好说什麽。
白天沈家夫妇照常上班,我们照常游玩不表。
晚上大家又聚到了一起。
因为彼此熟了,也就谈得更流畅了。
晚上早早地安排孩子上楼洗澡睡觉,四个大人就在楼下可以畅所欲言了。
沈嫂说她们俩昨晚也**了,完事儿後就忍不住想看看我们会做些什麽,于是偷偷上楼来看,正好看个正着。
他们一直想知道别的夫妻如何**,但总也没有机会,真巧遇到我们要找住宿,又是带孩子的夫妻、长相也好——比较安全可靠,还些许有机会看看我们的夫妻房事,有可能一举两得,所以就让我们住下了。
他们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问我们是否见过别人**,我们正好有两次这种经历,就讲给他们听了:几年前,我与老婆阿敏住平房,当时还没有孩子。
三间房的小院里住了两家,另外两间里住着一对夫妻和他们的孩子。
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他们家的孩子和爸爸外出了。
我们突然想找点刺激,成心把窗帘留很大一条缝,开着灯一起洗澡。
果然一会儿发现女邻居趴在帘缝上偷窥了,我们越洗越觉得刺激,干脆上床**,为邻居表演交配,大约干了一个钟头,注意到女邻居一直没有离开,我们听得到她急促的呼吸声,而且她似乎也知道我们是故意为她表演的,所以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如果不是熟人,我们真想请她进来在近旁观看,那样一定感觉更好!所以虽然心照不宣,但总不便点破,後来住进了单元房,没这样的机会了,还真惋惜。
我们其实不太在乎对方的脸蛋,但真的很在乎对方的体态,我们当时为之表演**的女邻居当时也四十出头的年龄,但非常性感,她也不经意间故意让我们看过她更衣(也是晚上开着灯不拉上窗帘)当时感觉是对我们为她表演**的回报,但她老公又胖又丑,所以这也是我们不愿意为她老公表演的原因,她老公在时我们的窗帘向来严严实实。
我们夫妻只对直接近距里**表演感兴趣。
我们在北京丰台半壁店森林公园里,在树林中露天交配过两次(去年的五一和十一长假)那里几乎看不到人影的,很僻静,我们两个在那里露天交配本来是期望有人偷窥,结果无人路过,不过气氛还不错,挺有情趣的!第二次是因为今年五月北京的**疫情严重,我和太太常常驱车到郊野地区去休假,在人迹少至的地方休息休息,顺便也可以领略一下野外交配的乐趣。
野合的确很刺激,不过我们倒也没有被别人看到过,至少我们自己没有发现有人偷窥。
我们倒也不在乎有人偷窥,反正几年前也已经有过一次为女邻居表演交配的经历,所以说实在的,我们还真希望有人在旁边观赏呢!有一天,我们去的是十三陵水库东岸的蟒山山坡林地。
我们把车停放好後,去了树林深处,停车场上由于不是周末,所以只有5、6辆车。
我和太太就带着充气垫子一直往里走,忽然听到远处有人的说话声,就轻轻地走过去看个究竟。
哇!真的没想到运气这麽好,我们竟然看到一幅香艳的景色,一对三十岁左右的俊俏男女正在一块毛粘上**,这也是我们第一次看到别的夫妇**。
可没机会偷窥了,他们也同时发现了我们!真没想到,那位女士到落落大方地先向我们打了个招呼,告诉我们如果有兴趣,可以坐在他们旁边观赏他们交配。
没想到他们这麽热情,居然光溜溜地把东西收拾整齐了,专门为我们起劲地再**一次,而且动作太美妙了,真想不到他们的花样如此之多,我们真的自愧不如。
他们**好了以後,笑盈盈地**着和我们相对而坐,还故意叉开腿让我们看得更清楚一些。
基本上都是那位女士在说话,她说他们是夫妻,常常喜欢到外面来**,这样比较有情趣,不过还是第一次在**时被别人观赏,蛮有意思的。
还问我们可不可以也为她们表演一下。
我们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盛情难却,还是答应了,毕竟面对面地为素不相识的一对夫妇表演交配还是第一次呀!可惜我们的那次表演的确不如她们,总是动作比较生硬,不能充分发挥。
临走的时候,我们和对方夫妇还**着异性拥抱了一下,没有留下联系方式,然後各自离去。
那对夫妇长的很漂亮、很白净,看起来也比较富有,她们开的是一辆奥迪A6的轿车,比我们强多了,估计她们两位中,女士地位比较高,一切都是由她做主,女士的屁股的形状非常之美、白白嫩嫩的,但rǔ房不如我太太阿敏的大,属于微微隆起的那种。
那位男士是位奶油小生,但小****很小,大概不属于利器。
不过她们的**花样很多,玉人漂亮,自然看着也爽心悦目了!沈嫂听了我们讲的有趣经历,特别羡慕。
当场请我们为他们夫妻表演一下交配,我们爽快地答应了。
说先上楼洗一下澡,他们怕影响孩子,说还是在下面洗吧,她们也要洗的。
于是依次沈先生、沈嫂、我、阿敏都在下面洗了澡,因为知道要做什麽事情,所以浴室的门也就不关了,互相都可以观赏到对方的**,洗完後也就不穿衣服了,赤条条地坐在一起有说有笑。
沈嫂说房间里地方小就在客厅里表演更好,我们也表示赞同,沈先生先起来检查了门窗的窗帘,把空调温度调低,免得出汗太多。
移走了客厅中的茶几,地上铺上毯子,又喷了一些香喷喷的空气清新剂,感觉还很隆重的。
为了看得清楚一些,特地换了一盏很亮的灯。
沈嫂长得很甜美,也很丰满,但皮肤比较黑,rǔ房不太大,奶头比较黑,从叉开的腿里望去,xiāo穴黑区区的,yīn毛不太重、稀稀的。
沈先生瘦瘦弱弱,看起来有点弱不禁风,小****很粗,不过不长。
沈嫂说今天算是为我们接风,所以他们先来表演。
沈先生人先坐在沙发上,沈嫂跪在地下,****含在嘴里面,咬得好象很起劲的样子。
沈先生用手把她的屁股掀起来,扳开中间的缝让我们观赏一溜三个小孔,盛情难却,我们都凑近了看,我的脸都几乎帖上沈嫂的xiāo穴,已经可以嗅到xiāo穴散发出的幽香。
rǔ房一晃一晃的,他就摸她的rǔ房,两只手一边抓住她的一只rǔ房摸,沈嫂发出了呻吟声。
摸了一会,又把她放到地毯上,让她趴在地上,他从後面掀开她的腿,肥嫩的屁股就亮在眼前,屁股下面看得见一些稀稀的yīn毛。
只见他把****从她口里抽出来,一只手摸她的rǔ房,一只手摸她的屁股,把她的屁股揉出了各种柔软的形状;然後又把手从她屁股後面伸到yīn毛处,分开她的大腿,把屁股翘起来,让她的ròu洞露出来,就把一根手指伸到她充满yín水的ròu洞里,发出美妙的声音。
沈嫂还很yín荡地在呻吟着,一只手也抓住他的**巴套弄起来。
他又把她翻了个身,让她仰卧过来,一只手仍插在她ròu洞里面,一只手摸她的rǔ房。
突然沈嫂翻身起来,一脚将沈先生当xiōng踏翻,骑在了老公的脸上,用xiāo穴堵住了沈先生的嘴,狠狠地颠着屁股,我们吓了一跳,真没想到沈嫂居然当着我们的面就往老公的嘴里撒了一泡尿,沈先生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太刺激了!紧接着****即刻接下来怒涨起来,沈嫂一下子将xiāo穴套了上去,颠着屁股插拔不停,不过没几下,沈先生大叫一声就射了,沈嫂又身体前移,将xiāo穴对准老公的嘴,让jīng液和yín水流入沈先生的嘴里,然後坐在上面休息,沈先生则用舌头清理xiāo穴,舔的干干净净。
真的没想到他们的**如此精彩,如此有特色!我们由衷地赞叹,沈嫂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他们平时就是这样交配,否则沈先生的****翘不起来。
接下来由我和阿敏表演,我们还是以我们平常一贯的柔柔的交配过程为主,以69式**开始,有趣的是身边多了两个近距离的观众——沈家夫妇。
沈先生观赏的重点自然是阿敏的xiāo穴和一对大nǎi子,对阿敏的粉红色的xiāo穴和奶头赞赏不已,对那麽亮的灯光还嫌不够,还用手电筒照着近距离欣赏,不过他的手并不像沈嫂一样不规矩,沈嫂居然未征得阿敏的同意就将我的****从阿敏的嘴里拔出来用手揉捏,还凑上来咬了一口,咬得我差点疼得晕过去——她大概以为我的****和她老公的****一样可以随便狠咬呢?沈嫂像个调皮的孩子,一刻不停地动手动脚,手很重,一会儿掐我的****、一会儿狠扯我的蛋蛋,还喜欢用指甲掐人,阿敏的奶头也被掐红了,大概沈嫂有虐待狂的倾向。
一会儿我们的春情也发作了,我将****对准阿敏的xiāo穴一插到底,狂抽起来,大约抽送了一刻钟,我也泻了。
我和太太都四脚朝天地摊倒在地上不动了。
沈太太又发命令了,命令沈先生去舔干净阿敏的xiāo穴,阿敏连忙拒绝都来不及,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别的男人舔穴,不过事後阿敏告诉我当时很舒服,客随主便吧!我的****是沈嫂清理的,她把残留物都吃得干干净净,临了又咬我的****,这时****是软的,尽管咬得更狠,但毕竟不像刚才那样疼了!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又去洗了个澡,这次更亲近了,沈嫂一个人忙得不亦乐乎,为三个人洗澡,三个人的全身都被沈嫂摸遍了,好像沈嫂对男人、女人的身体都感兴趣,连阿敏的xiāo穴都用指头抠进去洗,我的屁眼也被沈嫂抠了好几次,我的****又被她咬了好几口,都有点红肿了!阿敏心痛不已,揉了好半天。
之後的几天,我们每天都有活动,但毕竟没有什麽新异了!一星期很快过去了,我们提出要走了。
沈嫂显得很恋恋不舍,还流了眼泪。
她说她把这件事讲给了她妹妹听,她妹妹也很想看,不知道我们肯不肯为她妹妹做一次表演,我们虽然不太愿意但还是答应了。
沈先生没有去,是沈嫂陪我们去的,一路上叮嘱我们别说她们夫妇也为我们表演了。
我们一行到了虞山脚下的一个独家小院,原来这里是她妹妹家,妹夫外出做生意不在家。
我们进去後,沈妹妹显得很羞涩,老红着脸,都由沈嫂来张罗。
沈妹妹还很年轻,大约二十七、八岁。
因为事先都知道要做那些事,所以寒暄了几句就开始了。
因为是白天,就在院子里搭了一张竹凉床,所以小院子关上门,沈嫂带着我们孩子外出游玩,沈妹妹就在院子里观看我们**表演,我们认认真真表演了一番,不过一点激情也没有,我也没有shè精。
沈妹妹只是红着脸呆呆地一言不发坐在那里看,弄得我和阿敏显得很狼狈,自己匆匆交配完,赶紧收拾停当,坐着等沈嫂回来。
沈妹妹除了为我们倒茶水、送水果外,连房间门也没有让进,也就是问我们这样表演一次可以收多少钱——原来沈嫂大概告诉她我们是真人表演秀的巡回演出者了,弄得我们很没面子。
不过她倒是给了我们三百元钱,说是我们的演出费——大概也是沈嫂开的价!就收下吧!这毕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别人表演交配还收了出场费。
沈嫂回来後我们就离开了这里,对这里实在没什麽好印象!当天晚上我们又在一起交配了一次,互相观摩,互相抚摸拥抱,沈先生对阿敏柔软的大屁股特别喜欢、赞赏不已,不停地揉来揉去,欣赏阿敏屁股上纹的优美花纹。
这次我的****被沈嫂彻底咬肿了,一个礼拜不能交配;阿敏的大小yīn唇也被沈嫂咬肿紫了,疼的嗷嗷叫!沈嫂对男人、女人身上的这些个好玩意儿都感兴趣,都由衷地爱咬一口!不过这次我反击了,我也咬了沈嫂的yīn唇、奶头,咬得她直叫娘!沈嫂还提出来我们两对夫妇交换着玩,不过我们不愿意玩交换夫妻的游戏,所以都没有和对方夫妻交配。
只是允许对方任意玩弄、亲吻。
沈嫂的xiāo穴有种特殊的味道,味道好极了——一种特殊的肉香!沈嫂故伎重演,向我嘴里尿尿,不过我可不打算喝,结果浇了我一脸。
沈嫂又为我们大家洗了澡,我的****被沈嫂洗了二十分钟,还在她手里射了精,我一天射了三次(一次射进了阿敏的xiāo穴,一次射在沈嫂嘴里,最後又射在她手里)腿都软了,瘫在了浴室里,于是****就被沈嫂咬肿了。
第二天,我们离开了这里,沈先生和沈嫂一直把我们送上车,车开时,沈嫂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