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一:哦哟,原来你好这口?(1/1)
奥里根万万没想到,自己堂堂一届大战王,全世界排名前三的存在,居然会被这群下等的市井杂碎逼到这种地步。
说来也是。
这里是川东,谁会卖你这个鹰谷战王的面子?
“搜身!要不然押进局子!”
“鹰谷人摆什么谱?你们鹰谷人喜欢贪财抢劫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大家注意了,检查自己的财产,千万不要遗漏。”
几百人硬生生把整个调查团都拆开,势要给他们全员搜身。
奥里根哪里吃得了这等奇耻大辱。
搜身?
谁?
本战王?
“开什么玩笑?!”
奥里根大喝一声,连退数步,指着涌上来的数个民工喝道:“我是鹰谷大战王奥里根,我会偷你们东西?简直滑稽!
你们谁敢动我一下试试?!”
“大战王就不会偷东西了?你没偷东西这么激动干嘛?”
“就是,有钱人家为了开心去偷东西的多了去了。”
“今儿个不给搜身你就别想走!”
民工哪里管你是战王还是国王,一副你不接受搜身就别想走的腔调。
奥里根哪里见过这等架势,连忙对郑乾喝道:“喂,你不管管吗?没有切实证据擅自搜身,不是犯法吗?快把他们都抓起来!”
郑乾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道:“你们鹰谷不是一直谴责我们川东不自由嘛?不顾及人权嘛?
搜身也是人家的自由,我怎么能抓他们呢?
而且你们鹰谷不也没有切实证据就在国际社会上谴责我们川东的吗?”
“你……”
奥里根脸色青一阵紫一阵。
说话间,一个体格极其壮硕身高两米的民工已经摸到了近身,开始摸他的口袋。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奥里根勃然大怒,拍开他的手暴喝。
那民工一甩斗笠,露出被泥巴染成乌黑的脸喝道:“偷东西还这么狂?试试就试试!”
说着,那民工又摸了上来。
“你找死!”
奥里根忍无可忍,直接扣住其手腕,一套小擒拿手便将此人摁在地上,整个人骑在了他的后背。
民工臂关节被反扭压倒在地,旁边两个民工吓的脸色一青,哪里还敢再上?
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奥里根更是将胯下的民工狠狠摁在泥巴上,将其手臂拧到了接近折断的极限。
“你敢搜我的身?黄皮狗,想死我成全你!”
说着,还加大了三分力道。
被压在身下的民工更是痛的哇哇乱叫。
然而就在这时!
“快看,辣个鹰谷战王在强X民工!”
也不知是谁叫了一句。
周围所有人的视线都投了过来。
奥里根一愣,低头看去。
霎时间,这个大战王脸变得煞白煞白。
只见刚才用小擒拿手摁倒这个民工的时候,民工的四分裤腰带牵到了旁边的树枝。
打着活结的腰带当场被拽开。
这一倒下,民工的大白屁股顿时暴露无遗。
这外人一看,真像是奥里根在对这民工欲行不轨。
“没想到鹰谷的战王居然是这种禽兽!”
“我的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做这种事。”
“还有没有人性,还有没有王法了?”
周围的民工是士兵都看傻了眼。
甚至连调查团的同僚都傻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家战王居然做出这种事。
“不是,你们听我说,我没有,我……”
奥里根连忙松开民工,高举双手作投降状。
可看到众人看自己的眼光,他这一刻算是明白了。
这下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那民工站起来,穿好裤子,这个身高近两米的壮汉还嘤嘤啜泣道:“俺…俺只是想搜个身,没想到…没想到这个禽兽,居然把俺裤子都给脱嘞。
俺还有啥脸回家见俺老婆和爹娘呀!
哎哟,我滴个命苦哇~”
喂,你够了!我把你怎么了?!
奥里根这下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还想说什么,只听背后郑乾也开了口。
“啧啧啧啧。”
回头一看,只见郑乾正用嫌弃的目光,对自己啧舌道:“奥里根大人,怎么说你也是鹰谷的战王,没想到你好这一口?”
“不是,我……”
“你们鹰谷一直鼓吹自己多么多么开放,自由,哇,今儿个在下算是开了眼界了。”
看郑乾讥笑的眼神,奥里根顿时恍然大悟。
他恨的牙根直痒痒,从牙缝里挤出话道:“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对吗?”
“这你可不能诬陷我。”
郑乾用比小鲜肉还下九流的演技,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道:“你自己说的,要讲证据,奥里根大人,屎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瞎说话,我可会告你诽谤的哟。”
“你……”
“调查团不是自称一定要还原真相吗?奥里根大人,你要是带头瞎说,还怎么还原真相?
奥里根大人,你身负要职,千万不要落人口舌哟。”
奥里根一生哪里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周围的民工再次一拥而上。
这次,奥里根没有再反抗,任由他们摁在地上搜身。
他怨念的目光,未曾从郑乾身上挪开哪怕一秒。
你这条黄皮狗,你有种!
这笔账我记着了。
你可能忘了一件事,我可是天下第二战王,除了赵傲天没人是我的对手。
等这件事结束以后,我早晚有一天会要你百倍奉还!
经历了刚才的事后,奥里根哪里还敢反抗?
那个拾荒客也好,民工也好,这场闹剧,一定是这个郑乾策划的。
谁知道这郑乾后面又备了什么局坑他?
所以奥里根只能任由民工们搜身。
直到最后,治安队姗姗来迟,这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可搜身早就已经搜完了。
金币,首饰,被一扫而空。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这些东西,65个人加起来撑死也就七八万金币而已,鹰谷那边肯定会给报销。
重要的是颜面。
奥里根最后被扒的只剩一条底裤。
堂堂战王,向只白皮猪一样撅在地上,甚是好笑。
但奥里根还是忍住了。
颜面无存,大概说的就是这种吧?
“奥里根大人,您没事吧?”郑乾假惺惺的蹲到奥里根面前安慰道。
试着搀起奥里根,却被奥里根一把推开。
“用不着!”
他站起来,恶狠狠的瞪着郑乾,小声道:“你给我记着,今天你对我的羞辱,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用命还。”
郑乾却是无所谓的耸耸肩,凑近他耳边冷声道:“是嘛,那我等着哟。”
说完,郑乾退开两步,高声热情道:“调查团的各位,辛苦了。
期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我在这里代表川东向你们道歉。
我看今天的调查到此为止吧?我带各位去旅馆沐浴更衣。
今晚,我们川东为你们在悦来楼准备了酒宴,接风洗尘。
各位,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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