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哥大强攻_(:з」∠)_(1/1)
燕挽又一次狠狠贯穿了不知哪家的公子。
交欢一事,燕挽向来率性而为,哪知用过都说好,排过号的互相推荐,弄得他与自己的舞姬生母不相上下,不过一副异族样貌,人人都想尝鲜。
此次的少年就是硬塞的,据说是头回进京慕名而来。燕挽算了一算,今年还没开过张,勉强答应试试,结果东西一掏,还未和穴口大小比对,公子就死活不让他走了。
这位小公子属娇痴秀气一类,燕挽轻柔扩张,缓缓抽送,小公子依然疼得泪如雨下。
这幺疼,何不放下?燕挽再次挺身顶撞,小公子哀嚎一声,xiao穴却咬得更紧,口中断断续续求他莫停。燕挽手指愈加卖力搓弄一对乳尖,小公子一会儿讨饶一会儿呻吟,极尽骚浪姿态。
燕挽兀自摇头,被这幺大个家伙开苞,日后除了自己,还有谁能满足他?世人求爱,刀口舐蜜,初尝滋味,已近割舌,所得甚小,所失甚大。当真不假。
完事后燕挽尚存些力气,替小公子理了理鬓发,盖上锦被,忽被拉过去贴着耳畔道一声:“我喜欢你。”
燕挽不答,蜻蜓点水啄了小公子侧脸。喜欢这东西,于他而言与寻常溢美之辞毫无二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雕虫小技不值一提,这公子若是见到他后身,还指不定怎样。
停云小憩,小公子含笑转醒,问燕挽道:“你是不是偷亲我?”
燕挽答:“没有偷。”
公子掩面,低声问道:“你可喜欢我?”
“不。”燕挽坦白。登时遭公子捶了两拳:“不喜欢还亲!”
燕挽失笑:“比此事更荒唐之事都做得,亲不得?”话间无半分轻薄之意,就事论事,小公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非要他认一个“过河拆桥”之罪。
罢了,公子毕竟小燕挽一岁,燕挽得哄哄人家。黄昏向晚,燕挽带小公子游街,走进一家书画铺子。
燕挽挑了几支笔杆,转入店后作坊,笔工中认得的道一声“燕公子”,为他挪出些位置。公子在旁好奇地看着,见燕挽解下腰佩香囊,提出一个纯黑笔头,截一根线头咬在口中,蘸着熔融松香绑紧笔根,刷胶后装笔入腔,做成一支毛笔。
燕挽所制毛笔得笔工首肯,这才递到小公子面前,小公子一愣:“送我?”
燕挽点点头,介绍道:“此乃护国寺胤眹法师胎毫笔,燕某随喜所得,学艺手制,小小礼物,不成敬意。”一席话说得笔工白眼翻天,小公子却分明感动得不能自已,良久后开口道:“我想要独一无二的。”
笔工默默递直刀与燕挽,“燕挽制护国胎毫笔”数字行书流畅,小公子心满意足。
曾几何时,燕挽看着抢来的长发,认为请人制笔太不划算,索性在铺中学徒月余。选毫完成,发现能做五六根笔,正好给几位密友作为回乡加冠的临别馈赠。这位小公子不常抵京,笔刻姓名应该没什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