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杂草地与夕阳(1/1)
“他们对你说什么了?”徐天问道。
“就是让我帮他们在陈家古宅里在你们面前演戏,本来我是很抵触的,但是那个男人对我说,如果我不答应他,他们就不会放过你和靳老师,后来我就按照他们安排的剧本在你们面前演了戏,可是本来说好的时机到了就把你们弄晕,然后送出岛去,可是最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变卦了。”思彤说道。
靳老师在一旁对思彤引起了怀疑,这件事听起来可信度不是很高,其实不只是靳老师,现在徐天的心里也是疑问重重。
“那……我们离开陈家古宅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去哪了?”徐天问道。
“我一直在陈家古宅里等消息,后来一直都没有人理我,陈家古宅里的那些人也都相继离开了,我一看没有人管我了,我就出来找你们了。”思彤说道。
“事情就这么简单?”徐天不禁发出疑问。
“我经历过的事情就是这样子的,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扯,现在想想,我一开始答应他们做戏或许是我太怕了,我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听了他们的安排,我并不是为了保护你和靳老师。”思彤说道。
“自保很正常,这件事就不要继续说下去了。”靳老师坐下来说道。
“不过我觉得思彤你应该来过这里吧?刚才你走进来的时候没有东张西望地看,就好像到了一个熟悉的环境中似得。”徐天说道。
“我没有来过这里,你好像不相信我说的话!”思彤说道。
“我没有不相信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徐天说道。
“就算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关系,因为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的经历,真的是太扯了,不过我好像一直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似得,我自己在那种环境下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思彤说道。
“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我想知道那个中年男人的一些事情,思彤还能回想起来一些事情吗?那个人或许对我们来说极为重要。”徐天说道。
“我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脸,我只听见了他的说话声。”思彤说道。
“不可能连轮廓都没看见吧?我觉得当时的环境应该不是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吧?”徐天问道。
“轮廓好像看到一点,不过我当时太害怕了,我真的想不起来什么了。”思彤说道。
“不要逼思彤想这件事情了,到此为止吧!”靳老师打断徐天说。
“我记得那个男人离开的时候好像有东西触碰过地面,只有一个声音,像是棍子之类的东西。”思彤说道。
“棍子?会不会是手杖或者拐杖?”靳老师分析说。
“极有可能,不过我觉得不应该是拐杖,如果是拐杖就说明那个男人腿脚不是很好,如果那个男人腿脚不好,那他不可能放弃拄拐,手杖的面比较大。”徐天分析说。
“用手杖的人只有方先生,这是我们接触过唯一一个用过手杖的人。”靳老师说道。
“话虽然这么说,不过也不能排除其他人的嫌疑,毕竟手杖这种东西谁都可以用,咱们也不能只局限于方先生本人。”徐天说道。
“思彤能确定那个像棍子一样的东西是从那个男人身上掉落下来的吗?”靳老师问道。
“大概能确定,因为我记得当时李素清和那个男人的跟班都在门口站着。”思彤说道。
“那个男人还有跟班?”徐天惊讶问道。
“对,跟着那个男人的好像是两个男人,一个是年轻人,我听他的说话声能判断出来;另一个应该是接近中年人的声音,也就三十多岁,他们在走廊上说过话。”思彤说道。
“还记得他们都说了什么吗?”徐天问道。
“他们好像是在咱们外面的景色,说什么杂草地和夕阳之类的话,具体的我记不清了。”思彤说道。
“杂草地!那思彤被囚禁的房间应该是我们闯进过的办公楼,只有那排小楼能够看见狗厂后面的杂草地。”徐天说道。
“他们如果有说夕阳,那么证明当时的天色还不是很晚,那么思彤为什么会看不见那个中年男人的长相呢?”靳老师发出疑问。
“当时是没有夕阳的,我确定天色已经很晚了,就是太阳落山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天色刚刚暗下去,就是那个时间段。”思彤说道。
“就算看不见夕阳,他们也可以说出夕阳两个字啊!比如咱们现在,也可以说夕阳,说话这个东西又不是有一定针对性的,不过说到夕阳,现在的时间刚好就是日落的时候,外面的天色也已经暗下去了。”徐天看着窗户说道。
“这种暴风雪的天气里可是看不到夕阳的,不过我对咱们现在的处境比较感兴趣,你觉得这个建筑后面是什么地方?会不会是一个悬崖边上?”靳老师说道。
“那可不是好玩的!我对这里的地界也不是很了解,等雪停了以后自然就知道了。”徐天说道。
这时候旋转的楼梯上传来下楼的脚步声,康玉良一边下楼一边朝徐天他们大声说道:“商场后边就是悬崖,这是建造的第一座商场,高耸在悬崖边上。”
“你说这里是悬崖?那么我记得之前楼上那些装修工人都是从悬崖那边下去的。”徐天说道。
“你说得没错,我把他们全都推入五百米高的悬崖下边了,现在估计他们已经被暴风雪掩埋了。”康玉良站在楼梯上说道。
“你这是在向我们挑衅吗?”徐天怒目康玉良说道。
“算是吧!晚餐就要开始了,从七楼端下来比较麻烦,想吃饭的人都跟我上楼吧!等晚餐结束之后,那位大人会亲自接见你们,今天晚上你们就会明白一切事情。”康玉良说道。
虽然康玉良这么说,但是楼下的人根本没人敢动,在面对未知的事情时,大家都是恐惧的心理,现在康玉良看似已经掌管了这里的一切,他就像个领导者一样,对每个人下达着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