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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恩怨之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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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别说了,先看一看再说!”

一名女子呼了一声,又说道:“听说这灭佛真人武功不弱,寻常的高手都奈何不了她,此时她敢只身前来,说不定是有着什么倚仗,我们还是见机行事为好!”

“是!”

闻言,其余几人纷纷应是,这一幕落在高处那白衣男子眼中,倒是让他心中生起了疑惑。

“灭佛真人?那是什么人?”

小声嘀咕了一声,白衣男子开始回想着中原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与自己踏足中原的所见所闻,却是没有这个“灭佛真人”的情报。

“难道是中原武林新晋的高手,为何我从来未曾听说过她的名号?”

又吟了一声,白衣男子只能如此解释。只因白衣男子的师门远居世外、与世无争,对这中原武林的了解倒是不多,有许多中原武林闻名之人的名号,他都不曾有听闻过。

而白衣男子敢这般如此肆无忌惮地偷听几名女子的谈话,也已是不怕自己藏身之处被下边的几名女子给发现,他藏身在此处已有多时,按理来说一般稍有些警觉之人都会朝着自己所在这里打量而来,但白衣男子见几名女子竟是全然没有这个意思,便知道几名女子不过只是泛泛之辈,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自己也无需再多去担心。

不多仅是偷听了一会儿,白衣男子便已是对几名女子失去了兴趣,这也不再打算继续偷听几名女子谈话,只是将心思放在远处人群,要找到自己所找之人。

再看人群之中,自从那灭佛真人现身,所有人的目光便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只见灭佛真人从高处缓缓落下,一直飞到了真言身前不远的地方,这才落了地,露出她道姑地模样。

定下了身形,灭佛真人便目不转睛地盯着真言,两眼之中满是恨意,看来她方才所言也并非虚假,这灭佛真人定是与真言有着深仇大恨才会如此。

见到灭佛真人现身,真言自然也是看向灭佛真人,在感受到灭佛真人对自己的仇恨之后,真言不禁一叹,又向灭佛真人缓言吐道:“你竟然会来…”

“呵!你敢召集这么多人找贫道,贫道又为何不敢来?这样一来不是也省了你们不少功夫,你们还应该要谢贫道才是!”

灭佛真人讥笑一声答道。

音落,真言还不待答话,四周众人已是沸腾,但见有人指着灭佛真人便喝道:“大言不惭!你个女魔头,杀了金龙寺弟子无数,此时还敢自己送上门来,当真以为金龙寺不会杀你,我们武林众人也不敢拿你如何么!?”

说完,只见这人一个冲身飞出,便已是拔出一把大刀在手,便要向着灭佛真人攻去。

“本打算找到这个女魔头的下落,再去向金龙寺领得奖赏,不想这女魔头竟然敢出现在这里,倒是让我的打算落空,看来只有不等金龙寺的人出手,我先先发制人擒下了这女魔头,到时候金龙寺也不得不向我报答一二…”

心中如此想着,这人露出得意一笑,深觉自己这个打算高明无比。而其人已是冲到了灭佛真人面前,他见到灭佛真人竟是动也不动,当下不禁大喜过望,其手中大刀毫不犹豫地一挥,这便向着灭佛真人头顶劈去。

“哼!哪里来的鼠辈,连名号也不敢报上,就敢向贫道动手,真当贫道只杀金龙寺的贼僧么!?”

见到这人竟敢向着自己动手,灭佛真人当即大怒,但见她一声怒哼,其手中拂尘已是甩出,直向着那劈来大刀卷去。

“唰、唰、唰!”

下一刻,那拂尘已是将大刀缠了个严实,这人的刀势一顿,其面色顿时大惊,连忙便要抽回刀来,可灭佛真人又如何会让他如意?

只见这人一抽刀柄,灭佛真人也是握紧了手中拂尘,不让这人轻易地收回刀去,双方就这般僵持,这人的面色更是一震发白。

“想不到这灭佛真人的功力竟是如此深厚!?”

心中惊呼一声,这人这才知晓灭佛真人的内力之强,远在自己之上,自己这般冒失出手,倒是将自己至于了险境之中,他唯有盼着周围之人看出他的难处,立即出手来救,否则自己定要在灭佛真人手下吃得大亏。

心中如此想着,这人便向着四周看去,却发现并无一人挺身出来搭救自己,见此,这人心中更是发苦,只待尽快脱身作罢,已是没了与灭佛真人交手到心思。

可这人不想就是自己这么一个分心,已是被灭佛真人瞧出了破绽,但见灭佛真人神色一动,其右手一个使力回收,这人猝不及防之下,竟是被灭佛真人给拖得向前飞扑而去。

“不好!”

见此一幕,这人尚未明白是怎么回事,那真言面色已是立变,随后又是一呼出声,真言这便向着二人冲了过去。

瞥见真言冲来,灭佛真人又是一声轻哼,而那人已是被自己拽回了面前,灭佛真人也不留手,便见她挥手一掌拍出,竟是直奔这人面门而去!

“啊!”

见到灭佛真人竟是对这自己痛下杀手,这人才知道自己已是大难临头,而那一掌送来极快,眨眼便至自己面前,这人不禁吓得面色惨然,口中也发出了一声惊呼。

“住手!”

远处,真言见得灭佛真人此举,其面色更急,当即便大喊出声喝止,不想灭佛真人全然没有顾及真言之意,那一掌仍是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这人的面门之上。

“噗!”

一掌正中,这人一口鲜血喷出,被灭佛真人侧身闪过,倒是没有沾染上丝毫。但这人如此模样,七窍之中还隐有着血丝渗出,看来已是被灭佛真人给一掌击毙、身死当场。

“施主!?”

此时,真言终是赶到了这人身旁,他见到这人口中吐血,连忙一把扶住了这人身子,便伸手搭向这人脖颈脉门,要查看这人伤势。可仅是几息之后,便见到真言神情悲伤,那只手也已是缩了回来,只是慢慢地扶着这人身子躺下。

“啊!?”

见此,四周终是有人明白了过来,真言如此举动,而那人又一动不动地不见挣扎,原来已是死了!

“女魔头竟然还敢当着我们的面行凶杀人!?”

“岂有此理,竟然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大家一起上,杀了这个女魔头,为那些被女魔头杀死之人报仇!”

众人纷纷叫嚣不已,还有几个冲动之人这便要冲上来向灭佛真人动手,赶在真言及时抬手地动作止住了众人,众人差尽皆向着真言看去,要看真言有何话说。

见到众人不再妄动,真言这才放下了心来,又转首看向面前的灭佛真人,这才一喧佛号,问道:“阿弥陀佛,这人与道长无冤无仇,道长你为何要取他性命?”

“无冤无仇?”

闻言,灭佛真人却是一声嗤笑,答道:“这人都与贫道拔刀相向,又何谈无冤无仇?难道非要等他一刀杀了贫道,贫道才能向他报仇不成!?”

“阿弥陀佛!”

双手合十、又是一唤,真言却是不想再与灭佛真人争辩。仅是方才这一问一答,真言便已是看出,自己与灭佛真人各有说法,二人如何争辩皆是无用。

又看向灭佛真人面容,倒是与自己一般满面皆是沧桑,其眉目之间隐约还能分辨出当年地模样。念及至此,真言不禁一声长叹,又说道:“阿弥陀佛…多年未见,道长为何会变得如此模样,真是叫贫僧不敢相认…”

闻声皆是一愣,这在场之人纷纷相互对视,听闻真言此言,真言竟然与这灭佛真人还是多年旧识?为何自己从不曾听闻过这事?

众人心中皆是不断地猜测,倒是没有一人站出来问起什么,盖因众人都不想打断这二人的谈话,想要看看真言后边还会与这灭佛真人说些什么。

“贫道变成这样,这还不是要拜你所赐!”

厉声答道,灭佛真人神色已是怒极,看来是真言此言触及了灭佛真人心中痛处。

而真言听得灭佛真人之言,却是一阵摇头,答道:“贫僧自问并不曾害得道长如此,道长又为何要将这一切怪罪到贫僧的头上?”

真言此言一处,灭佛真人听得却是更怒,但见她一指真言,又喝声道:“要不是你当年阻止贫道替父报仇,贫道又如何会落得如此地步!?那些叛军杀了贫道生父,贫道找那些叛军报仇又有何不可?这等天经地义之事,落到你的嘴里却偏偏成了入魔之道,你竟然还要从中阻拦!你可知这些年来,贫道过得是有多么的生不如死么!?”

“我…”

张口欲言,真言却是不知说些什么,可真言却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出家人有好生之德,灭佛真人替父报仇要杀人,而自己乃是佛门之人,便是阻止了她行凶作恶行杀孽,这又有何不可?

而四周武林众人听得灭佛真人之言,这也才明白了二人之间的恩怨纠葛。原来这灭佛真人的生父是被人杀人,而灭佛真人只是想杀了那些人替父报仇,可真言却是不允许她如此,还横加干涉,这才使得灭佛真人对这真言怀恨在心,还因此牵连到了金龙寺的头上。

“你可记得,当年贫僧曾说过,你不要贫道入魔,贫道就偏偏要入给你看!?”

灭佛真人瞪着真言,又忽地如此一问,倒是让真言听得双目一张。

见得真言模样,灭佛真人心知真言已是想起了这些,她却是不肯给真言开口地机会,又继续说道:“你不要贫道入魔,贫道偏偏要入魔!你不要贫道杀人,贫道偏要杀给你看!而贫道杀的可不只是你们金龙寺的贼僧,这些年来死在贫道手上的叛军也不比你们金龙寺人少,贫道就是要与你对着来,看你能奈贫道如何!?”

如此说着,灭佛真人模样已是状若癫狂,与方才想必简直是判若两人,叫旁人见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女魔头还杀了西北的那些叛军!?”

“这事儿我听说过,这些年的确是有许多叛军莫名惨死,死状倒是极惨,只是没想到,那些叛军竟然是被这女魔头所杀?”

“那些叛军毫无人性,确实该杀!若是被我遇上,我也饶不了他们!”

“可这女魔头不是滥杀无辜的么?为何还会去杀那些叛军?”

“你没听她刚才说的么?那些叛军可是这女魔头的杀父仇人,女魔头要杀了他们,只是替父报仇罢了!”

“报仇这事天经地义,就是没有这事,那些叛军也是罪该万死!”

“不错!可是为何真言大师要阻止这女魔头报仇,难道真言大师还对那些叛军心生了恻隐之心?”

“我看十有八九定是如此!毕竟真言大师可是佛门圣僧,出家人不动杀孽,自然也不可能验证曾。眼睁睁地看着有人死在自己面前。”

“这就怪不得了,我说这女魔头为何偏偏只与金龙寺过不去,原来是因为真言大师不让她报仇!”

“这可是杀父之仇,又有什么不能报的?要我说这也是金龙寺的和尚管的太宽,就连别人家仇也要管,也难怪这女魔头会向金龙寺出手…”

四周武林之人众说纷纭、各抒己见,皆在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对着真言与灭佛真人二人也是褒贬不一。

而灭佛真人与真言二人听得众人之言,倒是神色如常,见不出有什么不妥之处。反倒是一旁的净虚听见有些人竟是在指责自己的师父,已是有些听不下去了,便见着净虚挺身而出,冲着四周众人便呼道:“你们凭什么说我师父,我师父他慈悲为怀,不忍心见到有人轻易死去,这又有什么不对的?就是现在有一个叛军倒在我师父面前,我师父他也会不计前嫌地救他性命!”

“佛祖之前、众生平等,何况是那些叛军?叛军也是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本就是我佛门的份内之事,不然我佛门之人凭什么说普度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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