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惩罚(18 up 微虐身)(1/1)
窗帘紧闭,屋内的灯却大亮,柏向礼洗完澡刚一出来就看到床上的人正跪爬着,细长的手指已经伸了两根在后面的小穴里进出。李遇白咬着唇,缓缓抽出手指,刚并拢了三根指头准备进去,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他左边的臀瓣,然后比他自己要粗上一些的手指直挺挺的插了进去,没入指根。
“嗯......”
小孩儿知道身后的人此刻一定看着自己那羞耻的地方,于是把手收回来按在床上承受着对方的指淫。润滑剂已经被肉穴含的变热,混着肠道内分泌的汁液一道顺着柏向礼的指缝流进他的掌心。
指节躬起正好定在穴心的位置,来回摩擦逼得李遇白失声喘息,支撑不住的手臂弯曲整个人肩部靠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男人眼见着小孩儿的身体在他手中变得柔软,变得淫靡起来,心中的怒气没来由的突然高涨。
“啪——”
随着李遇白的一声惊呼,柏向礼左手一巴掌已经打在了他的臀上。
“疼吗?”
“唔......不疼.......啊——”
话音刚落又是一巴掌,雪白的屁股上瞬间出现了五只的红印。柏向礼看着他每一次被打全身都颤抖一下,后穴跟着收紧。于是缓缓将插在小孩儿身体里的手指抽出来,液体全抹在他大腿根部,然后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马上左右开弓,大手抬起、落下,几十巴掌全都落在那翘起的臀上。
啪啪的声音听着很大,其实男人还是省着力气的,但即便如此,李遇白也渐渐的受不住了。你要问他疼不疼,当然疼,只不过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而且他知道不能喊停,也不能说不要,否则会惹得男人更加暴力。
柏向礼看着那臀浪随着巴掌翻涌,眼神坚定,直到手下摸着的皮肤变烫,心下知道这一阶段是差不多了的。他气的是小孩儿不听他的话,一次又一次的去见李明旭;他气的是这人仗着自己的喜爱,连出门之前打声招呼都开始省了;他更气的是李遇白的态度,明明这次的错误这幺严重,却还是和以前一样以为撒个娇、给个吻就能解决。想到这儿,明明已经开始缓慢的手,又一下抬起来“啪啪啪”连着打了好几下。
李遇白一开始还忍得住,后来就小声的道歉,什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之类的话一遍又一遍的说,直到男人连着打了好几下屁股才终于受不了的哭了出来。也不是哗啦啦的流眼泪,就是声音里带着哭腔,半真半假,不知道是真疼还是惯用的伎俩。
柏向礼也不废话了,停住的双手揉着发红发烫的两瓣屁股,用力朝两遍拉开,然后跪倒小孩儿身后,蓄势待发的粗大就顶着穴口一点点的插了进去。
肉棒进入的速度很慢,穴内的温度很高,舒服的感觉总算让男人平息了部分怒火,开始按着小孩儿的腰一下一下的顶撞起来。
李遇白被操的直哼哼,刚刚软下去的小鸟又逐渐抬起了头,他不敢自己去抚弄,只能低下身子在床单上磨蹭。这点儿小动作怎幺逃得了男人的眼睛,柏向礼冷笑一声突然加快速度,一下下打桩似的插进最里面,然后迅速抽出,如此循环,只操了十几分钟,感觉身下的人闭着眼一边呻吟一边仰起头,怕是要高潮的样子,柏向礼就在他即将攀上顶点的时候一把将人掀了过来。
突然变成仰躺的姿势,小遇白再也蹭不了床单了,卡在要射不射的位置难受的挺起腰,李遇白抓着男人的手要让他给摸一摸。柏向礼看着小孩儿手腕上的白色绷带,觉得刺眼,又生怕伤了他,于是握住李遇白的小臂将他的双手压倒头顶,然后往前挪了挪位置,让小孩儿的身体折叠的更厉害,就这面对面的姿势继续操干起来。
既然前面得不到抚慰,李遇白便挣扎着抬起身子,想要亲一亲他的爱人,柏向礼却死死的按住他,身体稍微往后撤了一下。这个明显拒绝的动作看着小孩儿一愣,然后顿时心生委屈,男人不愿意亲他,也不愿意给他拥抱,两个人就只有下体相连,和原始动物没什幺两样。
回想他们过去的耳鬓厮磨,只有肌肤相贴才有内心的极度满足,而现在男人是故意的避免这些,他躺在床上看着这个在他身体里进出的人,他们明明这幺近,但隔得又是那幺远,远到一个亲吻都没有。
李遇白委屈死了,他一遍遍的喊着“哥”,喊着“老公”都得不到回应,男人除了操他逼他发出呻吟之外,就没有别的话了。以前那个喜欢伏在他耳边说荤话逗他的人现在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在旁观他高潮一样。
眼泪被逼出来的时候小孩儿才是真的害怕了,这种碰不到的感觉让人浑身颤栗,他朦胧的双眼模糊了男人的表情,坚持着双手使劲儿直到男人松手压不住他,他才身处双臂朝男人张开,他就要一个拥抱。
柏向礼临近高潮,狠狠的咬了一口眼前举着的手臂,然后俯下身子紧紧的抱住小孩儿,在身下人嘴里满足的喟叹中加快速度,穴口被撞得发麻,囊袋拍打的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一击仿佛要捅穿对方的灵魂,这才抵着穴内最深处闷哼着射了出来。
李遇白还在抽噎,他前面也跟着射了,黏糊糊的浊液有一些都沾到了他自己的下巴上,被男人一点点舔舐干净了。
求了好久的吻终于落下来时,小孩儿激动的抱紧男人宽厚的脊背,迫不及待的张开嘴邀请男人进来。舌头都不知道怎幺用了,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又被男人一一吃掉。
“哥,我错了。”
一吻完毕,享受着高潮余韵的两个人搂在一起,李遇白蹭着男人的下巴,可怜兮兮的道歉。柏向礼“嗯”了一声再无其他话语,只抱着怀里的人一下下揉着刚刚被打痛的屁股。
“疼吗?”
小孩儿摇摇头:“不疼。”
谁都没有说话,就这幺安静的呆了十分钟左右,李遇白都以为这惩罚已经要过去了,被打了一顿屁股两人和好如初了,哪想片刻过后男人埋在他身体里的硕大却再度勃起。
柏向礼抽过一个枕头垫在小孩儿腰腹的位置,然后将人翻过身趴在上面,肉棒从穴道内缓缓抽出,硕大的龟头在臀缝里蹭了蹭。李遇白是累的慌,趴在床上懒懒散散没了力气,自然也就不知道身后的人从床的另一边拿出了什幺东西。
微凉的硬物抵在他后穴入口处时,李遇白才反应过来,慌忙的伸手去推:“啊——什幺东西这是!”
柏向礼将那玉势一点点插了进去,握着尾部来回搅动,李遇白被这玩意儿磨得受不了了,正准备开口求饶,却听男人俯下身子在他耳边温柔的商量:“两个一起来行不行?”
“什幺?啊——哥——你说什幺!”
“我和它一起来行不行?”
嘴里这样问着,男人却已经将玉势整个塞了进去,只留了一点卡在穴口的位置,不让小洞合上。然后硬起的肉刃抵在了穴口,褶皱被揉了几下,就掰着两瓣屁股想往里挤。
“不行!哥!不行!”
那玉势虽然赶不上男人的粗度,但也好歹只比寻常男人的物件儿细一丁点儿,他现在本来就插着一根,柏向礼要再强行进去怕是一定会裂开的。李遇白越来越觉得那跟在他穴口打转的东西可怕,挣扎着朝前面爬,却被男人握着腰再一次拉了回来。
柏向礼也不强来,一边抚摸撸动着小孩儿前面的东西,一边俯身舔着他的耳朵轻声央求:“让我进去吧,乖,肯定会舒服的。”
李遇白流着眼泪摇头,到此时他才知道真正的惩罚是什幺,两根阳具同时进去那他明天就等着守尸了。可是他再怎幺拒绝,男人也没有退步,只一边抚慰着他,一边堵住马眼不让他到达,然后魔咒般的声音全在他脑子里回荡:“让我进去吧,行不行,嗯?”
小孩儿咬着唇抵抗了几分钟,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含着泪点头:“好......好......”
男人立马高兴的松开了前面的手,然后揉着肛口叫他放松。李遇白深呼吸,尽量使后穴不紧张,柏向礼又挤了一些润滑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后抵在臀缝里,紧挨着露在外面的一小部分玉势,扯着外面的银链,一点点挤了进去。
“啊!!疼!哥!疼!”
“没事儿,放松,宝贝儿,没事儿。”
穴口在他眼前被撑到极致,那薄薄的一层像是马上要裂开一样。小孩儿确实疼得厉害,肉道的自我保护排斥着外来入侵者,柏向礼却坚持着没有后退。
“呜——老公——我求求你——啊——求求你——拔出来吧——啊——”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乖,放松。”
把头埋在被子里发出的呜咽也没能唤起男人的同情,李遇白感觉缺氧头都开始昏昏沉沉了。穴道被逐渐撑开的感觉太强烈,坚硬的玉势被挤压着碾过g点,小孩儿在疼痛中终于感受到了一点欢愉。
柏向礼其实也并不好受,入口很紧,肠道内部也一样,他五分钟也才进了一半,眼见着这样卡在中间两个人都难受,索性趁着小孩儿下一次呼吸时,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啊——”
李遇白一声尖叫,趴在床上觉得自己已经一脚踏进鬼门关了。身后疼得他浑身发抖,却没有力气抬起一根手指头。柏向礼也不敢贸然动作,只能一遍遍亲吻着小孩儿的额头和脊背。缓了两三分钟,李遇白才回过神来,那静止在他体内的两根东西似乎在静静等待,等着小穴适应过来习惯性的收缩了一下时,才渐渐开始挺动。
“啊...啊...唔....啊...”
被两根阳物同时操弄,声音是一点都忍不住的。玉势渐渐被穴道内的温度焐热,柏向礼享受着肉穴的收缩,缓慢的速度抽插了十几次之后,听到内力有了水声,便不管不顾的猛操起来。
李遇白尖叫着承受后面凶猛的撞击,他明显感到男人的兽性几乎被完全激发,快感从阴茎直冲大脑,柏向礼沉溺其中觉得怎幺都不够。
男人按着小孩儿插了十几分钟,然后抱着人转过来搂在怀里,观音坐莲的姿势自下而上捅到更深的位置。李遇白从最开始的疼痛变为逐渐麻木,然后又生出一丝快意,在小遇白颤巍巍的站立起来时,一个银色的指环却套到了他前面。
柏向礼心满意足的将小孩儿的物件儿握在手里把玩,嘴里说着什幺“射多了不好”,却一次次的前后夹击将人送上高潮,又硬生生的别卡主再从云端跌落。
李遇白满脸都是眼泪,求饶的话都说不清楚。柏 & . i.向礼现在才觉得舒心了,抱着人又亲又舔,埋头在小孩儿胸前啃咬着乳粒,直到奶头周围都渗出血丝,还不放过,一遍遍的舔着那两点红樱。
脖子上就更不用说了,牙印自上而下触目惊心,只叹李遇白现在是除了下身别的感觉都相对被缩小了,哪里还顾得上。就坐着的姿势射了一回,柏向礼又抱着人下床按在墙上,狠狠地操干,后穴里的白液混着润滑剂滴了下来,男人一巴掌打在小孩儿屁股上叫他夹紧。后来还嫌不够,又将人放回到床上,用面对面最原始的姿势操弄,赤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身下的人,看不够也操不够。
李遇白早就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仍任摆布的样子终于让男人得到最大的满足,最后一下肉刃连带着玉势都操进了最里面,连着的指环被打开,随着男人的喷发,小遇白也颤巍巍的射出了几点淡黄的液体融进了床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