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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俊王爷X名捕头 第五章 第六章 是肉!是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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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王爷妒嗔痴剑与屌孰爽

邵健兵被那俊美容貌刺得愣了一愣,第一个反应就是把门扉关合,但是王爷比他还敏捷,只拿佩剑一挡,就挤进门扉,然后把门大开,让仆从把热水抬进来。邵健兵额上滴汗,面色潮红,心情烦乱几欲呆滞,逸王也不言语,只手势轻摆,一众仆从默声安置好浴桶退下。逸王扣了门扉插鼻,他今日公务来访,交接公文以后与神侯府监察办案,本欲和众人共用午饭,白晓生兴高采烈的去找师兄,回来言辞躲闪,欲言又止,只说师兄早上劳累忽然不适,他自然觉得突兀,匆匆与众又说了几句,找了借口来看邵名捕,只一眼,就看出此人居然又犯了春情,正兀自忍耐。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邵健兵略略粗重的呼吸声,他自己心跳如雷,根本听不出自己呼吸异样,逸王可是一听便知。一想到自己没有联系的这几个月,此人不知犯过多少次欲瘾,露出多少次痴态让人看见,又或者和其他人众有了肌肤之亲,逸王的脸顿时都黑沉下来,他拿佩剑剑尖抵上邵健兵衣下遮掩的yang具:“三月不见,名捕yin荡如此!”

邵健兵气愤咬牙捏紧了拳头,又慢慢松开,也不辩解,只是面容凄苦,眼圈瞬间就红了。

这邵名捕惯来是坚韧刚强之人,别说别人,就连神侯府东里太宰门下其余五个师兄弟,都没见过他凄惨悲戚的模样,也不知道怎着,逸王这倒是见着了第三回被人知道自己异样水汽蒸腾眼圈发红第一回,情欲翻滚迷乱不知泪流不止第二回,逸王只是发泄自己莫名的怒火,没想到又把名捕弄哭,赶紧先把人按向自己肩头,心里懊悔,嘴上却不肯道歉,只用手来回抚摸对方后背安抚。

邵健兵原本并不是要委屈示弱,被他这样一按倒察觉到自己失态,忍了忍情绪,把那水汽又逼了回去,直挺起身,不再避讳,直视逸王:“王爷何来?”

“此前不是药性已除?反复几许?”逸王不答反问。邵健兵无法以怨回好,王爷问得关心,剑眉凤眸顾盼凝视,让人躲都躲不掉,他只好低头:“回禀王爷,一直无事,今日突发。”逸王心下安定了下来,虽然不知道为何突发,但是今天才反复让他松了口气,他立刻脱去披风坠饰,公服佩剑,都顺条丢在桌上,只着雪白中衣,先拉起邵健兵,就吻上口舌,邵健兵要挣扎,他立刻拿话堵他:“时间紧迫,捕头勿要推辞。”

两人拥吻,逸王已拿眼角瞧见了床榻,推推搡搡的就来到床上,刚一挥手扫塌,就碰到了那把挂剑。王爷松开名捕,拿起挂剑,往墙上看了一眼就看出原来位置,剑柄一握上,就湿腻沾粘。“原来成康刚拿这物自渎……”王爷捏了捏剑柄,还能带出一点粘丝,邵健兵没想到立刻被人发现,头低得抬不起来。“此物可有寡人那物好?”王爷根本不知羞耻,只追问。

邵健兵自然不会回他。王爷也不着急:“既然成康犹豫,现比一下就知。”

说着便推倒名捕,三两下除去亵衣裤,露出那硬挺的yang具和肉汁横溢的两穴,看那毛发粗硬遮盖了花穴,先去水桶中绞了热毛巾来,覆上花穴,花穴稚嫩,被热水烫得人吸气,几下之后,王爷抽出利刃,只几下就把花穴边的毛发剔去。邵健兵在神侯府中,根本不敢大声动作,只恐被下仆同门听到,直到被刮净了毛发,才觉得羞耻:“你!”他平日不善言辞,一时竟想不出一个词来责骂,你了半天,也没有下文。

逸王何等脸皮,早就无视他言语,宝剑归鞘放到一边,先俯下身子去亲吻光滑xiao穴,穴口刚被刺棱毛绳剑柄硬捅了一捅,略略有些伤着,红肿翻出媚肉,但是蜜水还流个不停,蜜豆有过情勃,这会也硬涨起来,圆圆如珍珠,被yin唇衬着突兀,逸王就使舌碾压那蜜豆,左右按压,打圈啃咬,听到名捕止不住抽气闷哼,用嘴包住整个鲍贝,用力一吸。“啊”邵健兵忍不住呻吟出声,由别人来干这羞人之事,比自己捻弄爽利万倍,他浑身哆嗦又泄了身。

“比上次的蜜水还多,成康知味了。”逸王吞下蜜水,用雪白袖子擦去残余,花穴天然外翻,这会泄了两泄,情动非常,更是呼吸张合,邀人入内。逸王把那剑柄拿来:“成康先试试这物。”

他用食指中指插入花穴,用力撑开,一手攥上剑柄,缓慢推入花穴中,有人精细照顾,使着巧劲,那不沾水的蜡绳木柄倒也慢慢推入,王爷退出一指,只把另一指插入更深为剑柄开道,邵健兵全身肌肉绷紧,还要王爷轻声安抚放松,终于吞下了一半,这也是手指能开道的长度,再要硬插艰涩难进。王爷入到这里,抽出手指,把手指上的蜜水抹到名捕小腹上,然后左右摇曳着剑柄,那刺麻蜡绳就擦着花穴,邵健兵花穴好似被虫蚁啃噬,痒到心里肉里,忍不住哑叫出声:“快,快抽了去!”

逸王充耳不闻,继续左右摇晃,那蜜水比先前更甚,细细密密从穴肉上渗出,再顺着蜡绳木柄开拓流出,感觉第一波ai液流出,王爷往后抽了抽木柄,再轻轻抵进,这下粗绳毛刺挂到了穴壁,爽利起来。王爷先左右磨出yin汁,再退进抽插,就这幺一寸寸磨着进,竟然真得让xiao穴吞下了整根剑柄!

剑柄粗长,花穴立刻充盈,来回刮蹭,毛刺扎得穴肉又麻又疼,来回抽拉了几下,邵健兵就忍耐不住,咬住自己的拳头,鼻音溢哼,另一手手指攥拳又松,全身就随着剑柄抽插张弛。

“看来成康偏爱剑柄啊。”逸王意味深长,用剑柄肏干着花穴,另一只手去扣摸名捕后穴。邵健兵自己玩摸根本不能两穴同时开弓,这下手指插入后穴,他真是爽到脚尖,泄出了第三波。

第六章

后遗之症沾不得体液 雄鹰折翼只能留京中

上一话说那逸王不满名捕偏爱剑柄,用手指开拓后穴争锋,逸王手指修长,能入得比常人深些许,又熟知名捕性腺,且弓起指节,专顶捕头肠穴中微硬腺点,爽得邵健兵浑身打颤,头皮麻翻,牙齿软倒。

逸王把他翻了个个,让他跪在床上,像公狗爬胯,就把性器从他身后顶入,花穴中还插着剑柄,从王爷胯间穿过,王爷先不管那剑柄,只用阳物好好抽插了几十下,前穴满盈,后穴咬紧,真是爽得飞起。“成康现下如何?”王爷一边挺动,一边责问,邵健兵牙口酸软,根本说不出话来,把脸埋在床铺上,被身后顶撞着直往前扑,闷哼都被被褥吸去声音。“寡人器物与剑柄何如?”邵健兵咬紧牙关不答,王爷停下顶弄,又左右摇那蜡绳木柄,刺得两穴骚痒难耐,邵健兵忍将不住:“唔”那猿背狗腰忍不住扭动起来。王爷看他自己摇摆,干脆不动:“成康不答,寡人便无力再动。”

这药性反复不如初次猛烈,这会已经是最后一波情浪,邵健兵只恨不得有人狠狠肏干两穴,操烂了才好,他左右摇动pi股也不见两穴止痒,反而那两充盈物,都还有往外撤的趋势。他赶忙夹紧两穴,阻止yang具和剑柄抽离,回头哀求:“逸王殿下!”逸王硬撑诱导:“成康更爱何物?”说罢又挺动几下,手也自身后握住剑身抽插,这下爽得花唇后穴一阵痉挛夹紧,逸王赶紧停下,不肯继续,非要逼着捕头选个明白。

傻子也知道逸王要听什幺答案,邵健兵手指几乎刺入掌心,终于被体内欲火烧得粉碎,忍着羞耻低声道:“逸,逸王那物。”“喔,寡人那物如何?”逸王心下高兴,已经小小顶弄起来,邵健兵索性如他所愿:“逸王,那物,唔,更美!”

得了这句话,陆鹰奕再也不忍耐,大开大合,冲刺顶弄,只插得后穴嗤嗤做响,剑柄来回抽送也是啧啧水声,两柄器物都插得穴肉翻出,汁水更是喷流了一床,邵健兵埋头在床榻上,似哭似吟,哼叫不止。又抽顶了数百下,王爷禁欲三月,再也忍将不住,“唤!唤我名讳!”他松开剑身,抓紧邵健兵两瓣臀肉,五爪捏紧,只抓得拿结实挺翘的臀瓣挤出指缝,“快!”又短音催促,邵健兵从床榻抬头,粗喘不住:“逸,鹰,奕,鹰奕!啊”

两人同时泄出,邵健兵眼前昏花,向前栽倒在床榻上,陆鹰奕抽出剑柄往一边扔出,覆在他背上,不愿把yang具抽出,还往里顶了顶享受余韵,一边忍不住吻了吻邵健兵的背脊。

等到肠穴闭合把疲软性器挤出,逸王才略回味地起身。邵健兵这会儿欲浪又解,开始想刚才性事,床榻嘎吱声,抽插扑哧水声,低声呻吟声,四周安静,只要有人走过,必然被听了个全去。他皱起眉头,不知一会怎样向神侯同门解释,王爷却好像猜出他在想什幺一般:“成康不必担心,我只说要与成康商量圣上吩咐密事,已让暗卫清空院落,把守院门。”所有人等退出这间屋子前前后后五十步外,即使是在神侯府邸,也没人敢来惊扰王爷。

“圣人!圣人有何旨意?”邵健兵翻身坐起,他这次承欢比上次有余,这次王爷只肏干了他一回,才一个穴,药性上也比上次轻松了许多,但听得圣上吩咐,老实人还是忍不住认真起来。“自然是许我留京追妻。”逸王起身,摸了摸,已经凉下去,不过这会不好再叫人抬水,还好正午气温不算凉,两个人又运动出了一身汗。王爷只拿帕擦了擦头面,整了整仪容,他未解冠,发丝稍乱,但还看得过去,这会儿也没有侍女服侍,两个人都靠自理。邵健兵听得逸王说词,眼下露出迷茫神色,逸王已经擦了头面,雪白中衣不仅满是褶皱,还有精水yin液沾污,他也拿帕子擦了擦,便不做理会。看到邵健兵不明,只好明意点出:“我求圣上让我留京追邵名捕为偶,圣上应允,让我入刑部,督神侯府,协同办案,与你日日朝朝近水楼台。”

邵健兵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这个发展,更不知为何皇家能下如此旨令,他疑心逸王框他,但假传圣旨可是重罪。逸王也不再解释,他已经整理完毕,只等重新穿戴公服遮盖中衣污渍就能恢复如常,“时候不早,邵捕头赶紧沐浴清洁吧。”

王爷也不避让,端来凳子,大有坐着等看邵健兵入浴的架势,邵捕头和王爷交锋了几回,知道顺着来最便捷,反正做也做了几回,他现在睛目清明,意志坚定,只略一思索,就不再顾忌逸王,径直入水洗浴,王爷看他匆匆用冷水清洁,又走去把长剑拿来,把剑柄放入水中也搓洗了一把,邵健兵咬牙切齿,和王爷厚颜相比,他总是一败涂地。王爷慢慢洗干净长剑,把自己的佩剑挂在墙上,将公服穿好,又把这柄朴素玄铁剑系到腰间。

邵健兵匆匆洗好出水,擦干换了衣物穿好,床上铺盖依旧卷了,王爷唤来暗卫拿走,又打开衣柜取来新的换上,两人互相审视了对方,确定无恙才传唤仆从抬水倒去。

王爷先唤来白晓生,这是神医,又是邵健兵师弟,两次药发后苟合,白晓生隐约也觉得不对,但是他有眼色,并无明问,只用眼神询问师兄是否有异,若是王爷欺辱师兄,他定要为师兄讨回公道,但是若王爷帮了师兄,他也不想知道是怎幺帮,这妖女脏药对师兄肯定不公,他是断不会让师兄为难。邵健┅t兵微微摇头表示无碍,白晓生就细心帮师兄把脉。

“药性的确已经去除。”白晓生摸了会脉,点头断言。他正色对邵健兵说:“我回去翻了医书,这yin药很可能是有后遗之症。它原本要男子泄出阳精,师兄未泄精阳,解得不是正道,以后凡且碰上任意人等体液,都可能引发药性反复。”

陆王爷和邵捕头眉头同皱,对体液似有疑问。白晓生也耐心解答:“汗渍,尿水,jing液,鲜血,泪滴等都可谓体液。”邵健兵恍然大悟,看向白晓生,白晓生点头:“对,此次就是触碰了我的汗渍的缘故。”

王爷听得汗渍略有不悦,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只说:“成康以后警醒。”他看了一眼白晓生:“万万不可在他人面前发作。”邵健兵皱眉,这话说得格外直白,他根本不想理他,只谢谢了师弟,表示自己以后一定小心。

这逸王中午没能在侯府吃饭,又在侯府逗留到这会,时间已经太久,又说了一会话便告辞离去。邵健兵晚上应对了府内侯爷和师兄弟的关心,才听到旨意,圣上还真是让王爷留京督协神侯府。神侯太宰倒是明察秋毫,点出圣上收归兵权,王爷主动交权,已做好不回边陲的准备,只是不知为何偏爱神侯府,非自请来神侯府共事,不过神侯敬仰王爷在边陲贡献,神侯府向来公事公办,也不怕督查,吩咐下众师门兄弟配合。邵健兵一边随师兄弟应允着,一边思虑:那人在边陲历练十年,圣人说收就收,以后雄鹰折翼,就只能留在京中囹圄中被人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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