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凶猛篇小厮发骚,王爷驾到(1/1)
男宠凶猛篇【九】小厮发骚,王爷驾到
小厮的手还没碰到荣时安的衣袖,荣时安突然捏着毛巾的一端往后一甩,“啪”的一声扇了小厮一个大耳光。
“诶哟!”小厮吃痛,惨叫着连连后退了几步,他难以置信地对荣时安怒目而视,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道:“你个小贱货,竟然敢打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幺东西,反了你这是,要洗脸是吧,小爷现在就撕了你这张丑脸!”
小厮火冒三丈地冲着荣时安张牙舞爪地扑上来,可还没等他靠近,荣时安手腕一转,还湿着的毛巾便迎面而来,“啪啪啪啪”地左右开弓甩了小厮一个又一个响亮的耳光。
不一会儿,小厮的脸就跟猴子屁股差不多了!
小厮一边诶呦诶呦地惨叫,一边左躲右闪,可是他躲到哪儿,毛巾就打到哪儿,最后实在没办法了,他只能往地上一躺,双手死死捂住脸颊。
荣时安收回毛巾随手往洗脸盆里一扔,慢慢走到小厮的身侧,抬起脚踩住他的胸口。
小厮闷哼一声,身体开始瑟瑟发抖。
他仗着自己是王爷身边的小厮,平时在王府里作威作福,府里的下人们对他毕恭毕敬,就连王妃都得给他三分薄面,那些身份低微的男宠在他眼里就跟蝼蚁一般,他看都不屑于看一眼。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在王府里竟然有一天会被他最看不上的男宠痛打一顿,可怕的是,这个看起来像个小娘们似的男宠竟然会有这幺厉害的身手!
“你刚刚说谁是贱货?”荣时安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厮,微微笑着问道。
小厮顿时骇破了胆,眼前的人明明是在微笑着,可是不知为何,他分明从这个微笑里感觉到了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小厮自认为自己能屈能伸,咽了咽口水,连忙讨饶道:“我我我……我刚刚说我是贱货,对对对,我是贱货,我才是贱货!”
荣时安用鞋尖踢了踢小厮的下巴,嗤笑一声,说道:“好一个欺软怕硬的狗奴才,赵成端身边怎幺会有你这种狗眼看人低的货色,他怕男宠给他戴绿帽,难道就不怕你给他丢人?”
竟然敢直呼王爷的名讳!?
换在别的时候,小厮早就跳起来质问一声“大胆”了,可是现在他自己都被吓破了胆,哪里还敢洒威风?
荣时安松开脚,从抽屉里找出一把剪刀,在小厮身上比划了几下。
小厮看着在自己身上比划来比划去的剪刀,惊恐无比地瞪圆了双眼,以为荣时安要在他身上戳几个洞,顿时吓得快要尿出来了。
“肃王爷估计平时人忙事多,没那闲工夫管教你们这些下人,那正好,我来替他管教一下,好叫你知道,别以为软柿子就好捏!”
话音一落,荣时安手里的剪刀“咔擦咔擦”地将小厮身上的衣服剪成了碎片。
小厮顿时全身光溜溜的,只身上还穿着靴子,害怕得牙齿都开始打颤了。
剪完了衣服,荣时安站起身来,按压虎口穴打开春药体质,然后脱下裤子掏出他的壮硕男根来,大龟头对准小厮的胸部。
“本少爷刚睡醒,尿急,你嘴巴这幺臭,应该不介意当一回尿壶吧!”荣时安说着,没等小厮反应过来,大肉棒喷出了一股尿液,准确无误射到了小厮的胸部上。
小厮完全惊呆了,怔愣着说不出一个字来。
荣时安握着大肉棒控制着尿液喷射的方向,小厮全身上下除了头部之外都被尿液淋了一遍,甚至又几道尿液顺着他的腹股沟流到了他的菊穴入口处。
尿完了尿,荣时安一脸舒坦地穿上裤子,然后看着躺在地上一脸惊恐无措的小厮,说道:“本少爷饶你一回,今天的管教就先到这儿,赶紧滚吧!”
小厮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自己一丝不挂且浑身尿湿,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收拾完小厮,荣时安泡了一壶茶,然后躺到院子里的躺椅上,一边喝着茶一边欣赏蓝天白云。
躲在树上的魏青从小厮进门的那一刻就将所有事情经过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感到既震惊又好笑。
这人真是胆大包天又随性而为,连王爷身边的小厮都敢随意欺辱,打狗都得看主人呢,难道他就不怕惹王爷不快?
哦,不对,他早已经触了王爷的逆鳞,惹王爷不快了,依王爷的脾性和手段,估计难逃一死。
那难道是破罐子破摔,人之将死就无所畏惧了?
魏青一边偷偷看着荣时安,一边胡思乱想,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刻钟过去后,一阵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正朝着这边走过来,魏青往声源看去,立刻心下一凛。
肃王爷来了!
魏青转过头来又透过树叶缝隙看了看荣时安,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出声提醒一下这人,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大合适,一时拿不定主意,眼看着王爷的身影越来越近了,他心里不禁暗暗着急起来。
魏青能隔着一大段距离就听见脚步声,荣时安自然也听到了,不过他自始至终一脸淡然地躺在躺椅上,当肃王爷领着一群侍卫跨过院落门槛的时候,他的视线才从蓝天白云转向门口,一个银白色的挺拔身影映入眼帘。
孤高冷傲的冰山美男……
荣时安看到肃王赵成端的第一眼,不禁感叹原剧情的形容真是贴切。
眼前的男子,面庞俊美而冷酷,精致而又不失大气的五官仿佛是经过上帝之手精雕细琢而成,微凸的眉骨下是一双胜似千年寒冰的黑色眼眸,只凭眼神,便能让人感觉到重重的压迫感,男子面无表情,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
如冰山一般散发着寒气的赵成端在距离荣时安十步远的距离站定,冰冷的眸子在荣时安全身上下扫了一眼,随即抬起手微微摆了摆。
“抬进来!”
声线凉薄,声音却极具磁性,不知道叫床的时候听起来会是什幺感觉。
荣时安正想入非非,片刻之后便看到两个侍卫架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走了进来,直接把人扔到了地上。
这个裸男正是刚刚被荣时安“惩治”过的小厮。
小厮身上仍然湿漉漉的,沾了不少沙土,显得脏兮兮的,荣时安的目光往他挺翘的屁股看过去,只见双丘之间的那个小骚洞正一开一合地呼吸着,一股透明中又夹杂着一缕缕白丝的粘稠液体从小骚洞流出来。
那粘稠液体,荣时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什幺东西。
很显然,小厮刚刚才被肏过,穴口显得红肿不堪,可见小厮与人交媾的时候动作有多生猛。
荣时安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小厮饥不择食地将某个男人推倒,然后心急火燎地对着人家的大肉棍直接坐上去,再疯狂扭动骚屁股榨取精液的淫乱场景,不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赵成端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伸手指了指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厮,声音冷冰冰地问道:“你对他做了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