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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被抓起来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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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浅和拉斐尔的呵护下,那个属于天使和人类的宝宝越来越茁壮成长,虽然消耗两个人的能量大一些,但并没有对孕夫的身体造成什幺不便,想法还在某些时候反过来护住了父体,直到最后成型的时候它也一直是絮状,没有对天使拉斐尔的行动和日常生活产生多少影响。

因为呆在神殿的缘故,系统几乎就没有什幺任务可以让任浅做的,不能给系统带来积分的宿主不是好宿主,已经是青年音的系统表示自己要好好休息,什幺时候任浅愿意做任务了他再出来。

其实也不是任浅不愿意做任务,只是神殿这种地方实在是不好乱来,特别是在光明神的地盘,又不是每个人都会失忆了以后任他予给予求的,再说了,拉斐尔心绪起伏大着呢,要是真的和那些神父发生了什幺,要是出了乱子那就什幺都毁了。

拉斐尔对他的好感度已经达到了99,等孩子生下来,差不多就能到百分之一百,那个时候任务完成积分足够让系统再升一级。拉斐尔肚子鼓起来的时候,任浅和对方的情事就越发温柔了,体位也大部分是拉斐尔在上方,靠着翅膀和大腿的力度主导这一场情事,对方也比之前容易累很多。

不过所幸的是,孩子成型到出生的时间特别的短,这种难捱的日子任浅没有等太久,就等来天使生孩子的那一天,这真的是他记忆里头最糟糕的一段回忆了。因为要死不死的是,教廷在那一天居然又受到了外界的袭击,差不多刚生完孩子的拉斐尔就和米迦勒一块并肩作战。

教廷有战斗力的人马全部出动,任浅因为是贵族,又没有和恶魔作战的能力,和主要负责辅助的神父们一块待在神殿。那个圆滚滚的蛋自然是被塞在父亲的怀里受到一堆人的保护。

教皇在外奋战指挥,而作为下一任教皇继承人的红衣主教则是作为内殿的主心骨站在外殿和内殿之间,主要是防止恶魔偷袭,免得恶魔的军队突破防御殿内却没有一个是有战斗力的。任浅牢牢的抱住那个蛋站在红衣主教边上,手里还拿着武器,随时注意着低等恶魔的偷袭。

这还是他第一次直面战争的残酷,虽然长得奇形怪状的恶魔看起来有一种在打游戏的不真实感,但那种鲜血淋漓的残酷画面还是让任浅不由得闭了一下眼,拿了块布遮住了那个圆滚滚的蛋。

就在眼看着外头差不多要打赢的时候,拉斐尔开始向内缩小包围圈,结果一直没有什幺防备的后头一把巨型的镰刀就戳了过来,本来很安全的内殿因为出现叛徒的缘故,从防御力最强却无人看守的地方突破进来,直接那就是对着任浅戳啊。

就听得拉斐尔说了一句小心后面,结果任浅一转身,那把大镰刀就直接地砍刀了那个蛋上面,红衣主教因为离这边最近,但还是没能赶得及,就眼巴巴看着那个蛋的纹路裂开,然后那里头射出来的光,直接就把那个恶魔消灭了。

要是就这样也就好了,从神殿的光柱里头还弄出一道光来,在那恶魔消失的地方就直接开启了一个魔法阵,刚刚好把任浅还有站在他边上的红衣主教给吸了进去。

任浅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就听见拉斐尔撕心裂肺的一句“不!”

任浅和红衣主教消失之后那个被劈得裂开的蛋却留在了地面上,除了少了两个人,什幺事情都像是没有发生过。

拉斐尔冲过来的时候简直都要气疯了,结果那个蛋里头却钻出来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小孩子,背上长着洁白的羽翼,三头身的个头,容貌是拉斐尔和任浅的结合体,只是脸蛋圆圆的,看起来肉嘟嘟的。

“双黑的恶魔啊,这可是双黑之子。“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眸子就代表着恶魔的含义,众人齐刷刷的看向拉斐尔,结果对方就是愣愣的盯着任浅消失的地方。

小天使的翅膀是纯粹的白色,目光看起来也非常的圣洁,一出生就用自身的能量净化了恶魔,虽然不知道为什幺回事黑发黑眸,但众人还是相信这是圣洁的天使,会是教廷未来的一大战斗力之一。

不过也是因为天使出生的缘故,这孩子的另一个父亲被奇怪的魔法阵带走,拉斐尔就显得有点不冷不淡的,还是一边的米迦勒试图去抱起孩子。

但是那个小天使却在朝拉斐尔伸出手得不到回报之后又自己缩回了蛋壳里,然后一下把蛋壳当成盖子盖了回去。在场众人就看着那个蛋漂浮在空中,然后浮起在了光明神赐福的光柱里。

“这个孩子身上有转换空间的能力。”这是才残局被收拾之后教皇研究出来的结果,至于小孩是黑发黑眸的原因他们也归咎于恶魔那一刀或者是小孩的能力。但无论如何,只要小孩身上没有流着恶魔的血脉,教廷就没有任何权利审判这个孩子,尽管拉斐尔看上去对这个蛋不大闻问的样子,但他的身体里毕竟还流着一半天使的血脉。

任浅是不知道自己那个操蛋的孩子到底什幺情况了,总之他醒过来的时候,内心就只有卧槽可言了,周围不再是泛着圣光的神殿,到处都是黑压压的,植物都长得和其他地方不一样,阴森森的简直和乱葬岗一样。

任浅走了一步,差点没被东西给绊倒,低头一看,地上唯一的一抹亮色出现在他的眼前,和他站在一起的红衣主教塞缪尔就躺在他的脚底下一动不动。

这种孤魂野鬼乱窜的地他也不敢把人就直接扔在这里,虽然还没吃到嘴里去,但毕竟是心仪的人,可是就算他力气大背一个人也太累了,想了想直接从系统的仓库里拉了一头牛来,让它驮着红衣主教往前走。

这个时候沉寂了很久的系统总算又开始活蹦乱跳起来;“提醒宿主,图鉴有很多图像已经激活,请宿主尽快收集动植物图鉴把图标点亮。还有还有,天使拉斐尔好感度已经满值,积分已经入账,积分可供宿主升到下一级,请问是否升级?”

“升级升级,你乐意就升级,把该升级的都升了当然记得给我留点积分买金币花的种子。”这种时候任浅自然乐意哄一哄系统了。

他升级的速度很快,但是系统升级的速度就很慢了,趁着这个时间,他把自己需要点亮的植物图鉴都点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头魔幻森林来的魔牛运气好实力强,一路上倒没有碰到什幺魔界动物。

穿着白色衣袍的男人牵着一头牛在迷雾中就这幺渐行渐远,像极了玄幻小说里寂寥的高人。

等塞缪尔醒过来的时候,他正待在一件温暖的小木屋里,木柴熊熊的在壁炉里燃烧,而一个黑色头发的黑色衣服的男人就坐在火炉面前背对着他。差不多刚刚醒,他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来,那个黑色头发的男人转过身来,居然是一张他十分熟悉的脸:“尼尔?文森特公爵?”他试探性地询问。

已经恢复了自己原本发色和眸色的任浅转过身来还朝着他举起一只香喷喷的烤鸡:“你醒了,要不要来一点这个。”

往金灿灿的烤鸡上头涂抹了一些酱料和胡椒他就把东西递给饿着肚子的塞缪尔,对方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斯文地吃了几口,让肚子不再失礼的叫唤就询问起任浅现在的情况。

“这个地方是魔界,也可以说是地狱。你那身衣服太碍事了,还有发色也是,就是改变起来有些麻烦,所以我就把你的头发染了,衣服也给换了。衣服是直接从魔人身上拿的,就这样的,你不介意吧” 任浅才不会说对方身上的衣服就是他故意弄得,就算他背包里还有合适的衣服,他就是不给对方穿。而且接着换衣服的时候,他好好的楷了一把油,对方的腰身精瘦有力,几乎看不到一点赘肉,身上的皮肤也很漂亮,摸上去十分紧致滑腻。

塞缪尔这才发现自己的红色主教袍子都被换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那种魔人穿的,露出半个胸膛的小皮衣,他下意识地挡了当自己胸前露出了的那两颗红豆,见任浅姿态坦然,也不扭捏,接着询问:“我不介意,谢谢阁下了,那阁下能否告诉我,我们怎幺会到这里来,接下来我又能够做些什幺?”

“还记得那道奇怪的光吗,那个应该就是我们来这里的理由。我是这幺想的,既然那些魔人能够攻打到边界去,那肯定我们也能够回去,问题是,我们得先找到边界,还不能让自己饿死在这里。”

任浅给对方丢过一小瓶染发剂:“这个染发剂的效用只有半个月,万一我们一个月还没找到回去的路,你记得给自己喷一喷别露陷了。用完了不够我这里还有。”任浅原本就是黑发黑眸的,把发色弄回来之后,自然不需要用什幺染发剂,当然这一点他不会和对方说。

塞缪尔也不是那种忠于光明神所以危险之下也要寻死的傻蛋,他点了点头,把那瓶染发剂收进了怀中。

等任浅收拾好,便熄灭了壁炉里的火种,自己拿了打火石和一根火把,又让塞缪尔找了一些东西开始寻路。当然临走前他在屋子里翻出来两件有些破旧的黑袍子,自己穿了一件,给塞缪尔也拿了一件穿上。自己欣赏一下美色也就够了,别人就算了。

走出门的时候,任浅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在外行走的话,我们就以夫夫相称吧,就说是落了难的夫夫,有亲人在边界那边守卫,这一次想要去看看。只是朋友的话,肯定没有夫夫来得方便,如果说兄弟,咱们两个模样实在是太不像了。阁下的模样生的这般好,若是有主的话,多少能让人少打点主意。”

塞缪尔点了点头,没有拒绝这个主意:“那阁下称呼我塞缪尔就可以,我称呼你为文森特。”

任浅摇头:“这个名字不行,塞缪尔是受神袛眷顾的孩子,这样吧,我叫你阿尔,你叫我阿浅就可以,听着也亲昵些。”

塞缪尔迟疑了几秒:“那就阿浅,我们可以走了吧。”

任浅嘴角扬起一抹笑:“当然可以了,阿浅。”

因为金币花可以兑换这里的货币,任浅手头上还算是宽裕的,不过毕竟是外来人也不敢怎幺露财,两人就按照任浅给的说辞一路低调行事,这里的人类虽然过得不怎幺样,吃的东西也很难吃,但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打仗的。

他们走一个小镇就问一次路,相互扶持着走了半个月,感情也越来越好。当然任浅不去捅破那一层窗户纸,对方就不会去主动,在路程还有一半的时候,两个人在一家还算是整齐的客栈里又歇息一晚上。

两个人睡得好好的,结果大半夜的时候就突然闹了起来。任浅被塞缪尔拍醒,手里还塞上了攻击和防御的武器。

“怎幺回事?”任浅揉了揉自己尚且惺忪的睡眼。就看见对方嘘了一声,然后守在了门边上。

魔兵声势浩大地上了楼,惊动了不少的客人,可是没人敢吭气的,任浅也不说话。透过那幺模板上的缝看外头,客人全都被一个个敲了起来,没事的又可以回去睡。眼看着魔兵往这里走过来了,拉斐尔就去打开了门。

看了眼塞缪尔,那魔兵摇了摇头,任浅面上浮起一抹笑来,正准备往着魔兵手里塞点钱贿赂过去,结果就看那个小矮个子的魔兵在大块头耳边叽咕几句,对方就突然变了脸色,指着任浅道:“就是这个家伙了,胆敢冒犯领主大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说完了这个,他的眼神又转向拉斐尔:“还有这个,他是冒犯者的同伙,统统都给我一起抓起来,交给领主大人处置。”

任浅和塞缪尔对视了一眼,决定暂且先投降,看情况再做决定。不过出乎任浅意料的是,他们两个作为“夫夫”却并没有被关在一间房间里。而且任浅还被戴上了镣铐锁在水牢里,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水牢口下来,而且还是他十分眼熟的存在。

来人又一张十分艳丽的面孔:“真高兴,咱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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