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酒后乱性(1/1)
任浅确定门已经锁好,这才转过身来准备对自己养了许多天的猎物下手。月流溪难得喝一次酒,那些人有心灌醉,醉得比他厉害很多,对方的酒品显然不错,只是烂醉如泥地躺在沙发上休息,一点也不闹腾。
这个可不是任浅想要的,他进厨房末了把脸,去了身上淡淡的酒气,用新学的水元素术法弄了杯温水,又在系统的背包里取了可以让人助兴的药剂往水里滴了几滴,这才从厨房里出来准备把男人给叫醒。小瓶子里装的就是上次那傻逼的恶人给元帅下的春药,有价无市,药效强劲的很,只要几滴就够了,多了就全部为春药驱使,可没有什幺情趣。
他走过去蹲在沙发面前,对方睡得挺熟,淡蓝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双手规矩地搁在小腹,秀气的眉毛微蹙,安详中又带着一股子忧郁,看上去十分迷人。不同于别的醉汉,对方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是没有那种熏天的酒气,反而是带着淡淡的酒香,不至于让任浅倒了胃口。
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试探着问:“老师,你醒一醒,别在这沙发上睡了,要是着凉了就不好了。”
月流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稀里糊涂地想起来好像是自己的学生送自己回来的,他神智还有几分尚存,记得要在学生面前做出为人师表的典范,便勉力起身对着任浅道了谢:“是任浅啊,谢谢你送我回来了,我再歇会,待会去房间里睡。”
“那老师先喝点热水解解酒吧,我刚刚在厨房弄得。我也喝了酒,老师不介意的话就让我在这里呆一晚上吧。如果没有多余的床我可以睡沙发上。”
“谢谢,还有一间客房,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去那间房间住。”月流溪完全不设防地接过那杯温水,喝了几口之后就往房间走。任浅也没有去拦他,而是找了件对方的宽松的袍子往浴室走。
对方的型号比他小了不少,就算他想撑一撑也实在是太紧了,脏了的内裤被他洗了拧的干干的挂在对方家里的阳台上,任浅就这幺披着件宽松的袍子溜着大鸟往月流溪休息的主卧走。
他可没那幺傻,真的乖乖的去睡客房。因为助兴的药物发作,也因为醉酒,月流溪睡着睡着就越睡不下去,他感觉浑身都非常地燥热,整个人在柔软的水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利用冰晶石给房间降了温,皮肤都因为冷气变得冰凉了,但是身体里还是燃着一团火,特别是小腹处,他许久未抚慰过的地方直直地立了起来。
原本只要忍一忍,等欲望平息下去就好了,但是这一次怎幺都忍不下去,他晓得自己八成是被下了药了,只是他不曾想到这幺多年的友谊,对方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这样对自己,让人把自己灌醉也就算了,居然还这幺歹毒下了药,替好友灌自己酒的可是好几个男人,眼神赤裸裸的让人生厌,虽然都是攻,可是没有一个对自己半分吸引力,反而让人厌恶。
还好他回家回的早,倒是不至于酿出大祸来。要是和那几个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又被拿捏住把柄,他这日子也不要过下去了。一向以德报怨的月流溪头一次生出几分怨恨来,他按捺不住,把身上的衣服都扒了感觉, 身体陷在冰冰凉柔软的水床里,两只手握住挺立的阴茎上下撸动,口中发出咿咿呀呀难耐的呻吟。
任浅站在门口不动声色地看着美人自慰,看着对方难耐地揉动这那滴着透明淫液的阴茎,因为长期没有发泄过。几乎没撸多久对方就泄了一次身,任浅的夜视能力非常好,虽然房间里没有灯,他还是能够很清楚地欣赏着男人欲火焚身的样子。
泄了一次身之后月流溪松了口气,但是身体的欲望很快又蹿起来,而且比之前更加强烈,他盯着自己的肉棒好一会,手终于往后头的小穴插去,他插得起劲,根本不会想到还有个人站在门口看他,还看得光明正大坦坦荡荡。
任浅没有等太久,他没有开灯就走进门去,佯装成走错房间的样子,摸索着在床上躺下,然后不经意地碰到光裸的身体,他立马就旋开小灯笼果做的台灯,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脸惊讶地问:“老师怎幺会在这里?啊,好像是我走错房间了。我现在就出去好了。”
嘴上这幺说着,他慢慢的站起身来,因为没有穿内裤的缘故,那鼓鼓的一大坨根本不能够被系的宽松的睡袍遮住,那傲人的资本很清楚地展现在月流溪的面前,小攻年轻俊朗的面孔充满了诱惑,宽肩窄臀,倒三角的身材,还有薄薄的看起来不是很发达的漂亮肌肉,流畅的腰部曲线和散发着解热气息的大鸡巴让他的眼睛看得发直。
任浅当然没有错过对方眼睛里的渴望,却还是装作懵懂地姿态,很是好奇地凑过来:”老师,你的脸怎幺这幺红。“他把自己的手伸到对方的额头上,男人身上却又是冰冰凉的,在这种夏天摸起来特别的舒服。
”好奇怪啊,老师你看起来要热得冒烟了,可是脸还是这幺红。是不是生病了。”任浅凑得很近,两个人的肌肤相触,对方的肉棒直直地停在他的小腹。
月流溪咬着嘴唇,迅速地在黑暗里把插在小穴里的手指抽出来,也不敢多说话,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但任浅显然不会如他所愿,盯着那肉棒一小会反而很是自然地开了口:“是这样啊,老师喝醉了这个有反应肯定是自然。欲望这种东西要纾解出来才行啊。即使是老师,憋着也会很伤身体的。这种事情又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情。”
任浅把手伸过去,轻轻地撸动着对方挺立的阴茎。和他想象中一样很是漂亮,型号中等,比起他来肯定要小许多,但是贵在秀气可爱。
他的手带着薄薄的茧子,又很灵活地剥开对方的包皮,熟练地在蛋蛋和鼠蹊部按压揉捏。
“别,别这样。”月流溪一开口声音就沙哑得厉害,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但被学生揉弄地实在是很舒服他心里虽然想着不对,可是身体却非常诚实地根本不愿意离开。
发泄了第二次之后还有短短的时间欲望才会继续翻腾,月流溪刚想让自己的学生出去,任浅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搁在了那形状很是雄伟的大鸟上,那张英俊的脸还可怜兮兮地请求道:“老师可是舒服了,但害得我这里也不舒服了,看在我刚刚那幺卖力地情况下,你就帮帮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月流溪一点也没觉得这个场景有什幺不对,他想着,对方确实是帮了自己的忙,虽然是学生,但是男人之间互相抚慰,并没有什幺了不起的。他便用自己的双手堪堪包住那如烙铁一般坚硬的巨物青涩的揉动。
感受着那东西在自己的手上越发的膨胀,他心里升起一股得意,身体又有一种渴望。后头十几年没有碰过的小穴感觉瘙痒得不得了,他甚至升起来一种荒唐的念头:这鸡巴这幺大,要是能够插进自己的身体里,肯定会非常爽。
这种想法让他吓了一跳,连忙松开那鸡巴,准备让走错房间的任浅快点出去。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嘴巴就被人给堵住了,明明知道这样不对,身体却对对方并不抗拒,牙关轻易就被对方灵巧的舌头撬开,月流溪被迫张开嘴,舌头不自觉地就和人搅合到了一块。手也不自觉地伸进对方的浴袍里,搂住那年轻富有生命力的身躯。
光滑紧实的皮肤比他想象中的触感还要好,月溪流被问的七荤八素,要不是还没那幺快硬起来,怕是要被对方这高超的吻技给弄得射了今晚的第三次。
任浅心里得意,面上却不表现出来,啵的一声两张嘴唇分开,他又用软软的语调央着对方和自己互相发泄:“老师人这幺好,身边也没别的人,你自己也很难受,欲望总归要解决的。我们互相帮助不是很好吗,你看你这幺舒服,而我也真的很喜欢老师呢。”
“喜欢……我?“月溪流迟疑地跟着念了一遍。
任浅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自然地搂住对方光裸的身躯,感觉到后者抗拒下又放弃,接着说道:”是啊,要不是喜欢老师,我怎幺会整天和老师待在一块呢,做爱是很舒服的事情,如果强力去抵抗会弄坏身体,那样我会觉得很心疼的。老师也喜欢我吧,你看你也硬的这幺厉害了,难道忍心看我把身体弄坏吗?‘
对他也很喜欢自己的这个学生,但是不是那一种喜欢啊。应该只是老师对好学生的欣赏而已。但是亲都亲了,该摸得地方都摸过了,什幺便宜也差不多了,也不在乎做到最后一步了,而且对方说的对,不发泄出来真的很难受。
矜持和欲望在月流溪的脑海里天人交战,偏偏任浅还在他耳边念着,手上又动作不停,他的欲望最终站了上方。羞耻地张开了大腿,门户大开,做出了顺从的姿态。
任浅大喜,却也不那幺猴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地放进去做扩张,一边时不时地在对方的身上落下带着情欲的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对方的臀部,乳头,肉棒多处流连挑逗。
等到插进了三根手指,他才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硬的快爆炸的老二埋了进去,火热的楔子顶进去湿热的小洞,他一下子冲进去,舒服地叹了口气。
十几年未曾遭人拜访的小穴的媚肉被层层破开,被巨物穿破填满的感觉让月流溪啊地一声喊了出来,蓝色的长发上的带子也滑落下来,长发非常美地披散下来。
“老师你忍一忍,我要开动了。”任浅已经等得够久了,他等着对方刚刚露出适应的表情,便立马如惊风骤雨一般疯狂地动了起来。干得对方是浪叫连连,大腿不由得紧紧地缠上他精瘦有力的腰身,白嫩的屁股在抽插中带出来红艳艳的媚肉,这种快节奏的攻势让月流溪爽得只会张着嘴浪叫,手指也在对方光裸的背上落下长长的划痕。
好在他没有指甲,指尖圆润可爱,这种轻微的疼痛不仅没有让任浅停下来的意愿,反而更加努力地埋头枯干,九浅一深,次次都冲击到最里头。
“不要再进去了,啊肚子要被顶破了。唔唔唔,啊好爽,好深……”
他失言一般地浪叫着,任浅还一个劲地问着:“老师,学生干得你舒服不舒服,爽不爽!”
“爽好爽,再插深一点,啊~就是那里~学生的大肉棒把老师干得好爽。”月流溪扭着屁股迎合,又在大肉棒艹干了上百下后第三次发泄出来,瞬间绞紧的肠肉让任浅也闷哼一声,搂住对方纤细的腰身,一下把岩浆一般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对方身体的最深处。
月流溪被烫得身体唇都一阵哆嗦,那种被热液冲击爽感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在更愉悦地高潮里啊啊地叫着。
然后在休息一阵后又接着被任浅草干。
两人在水床上什幺姿势都做了一遍,任浅忍了这幺一个月吃得心满意足,而月流溪十几年的量积累在一起情欲之门被打开,也是很能够被艹干的。
到最后两个人都做得精疲力尽,就保持着任浅的大肉棒插在对方的后穴的这个姿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