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赶考（1/1）

书童柳四被拉下来之后又过了一个月，蛇妖佘墨才从那种没日没夜无休无止的欢爱状态脱离出来。如果不是有那些补充精气的果子和一些壮阳的鹿鞭啊之类的东西撑着，柳孟涵和柳四怕是早就因为这种强度的欢爱死掉。

好在两个人是撑过来了，当然也不是没有后遗症。在经过佘墨调教后的身子十分敏感，几乎是一碰到佘墨的身体就会有渴望。千年蛇妖的精元是非常滋补的东西，经过了这一个多月的滋润，柳孟涵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一般。

柳孟涵的家境算不得好，自己作为少爷的时候也亲力亲为做了一些不太消耗体力的粗活，现在他看起来就和那些在京城被娇生惯养长大的贵公子一般，没有一处的肌肤不是如同上好羊脂白玉的。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看着佘墨的时候他眼里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媚态，混合着那种读书人的清贵之气就越发勾人。

书童柳四身体的素质也好了不少，他的皮肤原本是比较黑的，在湖底下待了这幺长的时间，皮肤白了不少，但还是远远及不上柳孟涵的。他骨子里奴性和依赖性很强。

原本柳孟涵对他而言是比较重要的人，也是他未来能过好日子的保障，现在他的一门心思全都扑到了这灵蛇身上。

在短暂的休息时候，佘墨偶尔会变成原型休息，也在柳孟涵问起的时候说了自己的名字：“吾名佘墨。”虽然这句回答是佘墨抱着柳孟涵的时候说的，但柳四念着这个名字还是觉得甜。

佘墨对自己精心养育的果子和附带的果子态度很鲜明，对着前者的时候他温柔体贴，甚至能容忍柳孟涵的小性子，另一个他则是和对自己那些蛇小弟差不多，不会让对方死，但是也不会把人时常抱在怀里摩挲对方身上光裸的肌肤。

作为一条未涉足人间世的蛇妖，佘墨行事从来只靠自己的本性和他所领悟的自然之道。喜欢就是喜欢，附带就是附带，他做事十分随心，根本就不会在意别人会因为他的行为痛苦或者愉悦。

他的力量足够强大，也足够任性。因为喜欢柳孟涵就乐意让人高兴，因为对柳四不在意，也不会顾忌对方的喜怒，因为那与他无关。

在不会被发情期控制的时候，柳孟涵对佘墨提出了想要下山参加科举考试的事情：“爹娘养我至今，寒窗苦读十余年，我是无论如何不能错过科举考试的。而且要是要下一次的话，也得等到三年之后，而且我一直待在这里的话会疯掉的。”

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做那种在深山里隐居的隐士的，而且隐士有自己的乐趣和自由，想到山野之下见见人也是可以的。他根本没有办法下山，除了野兽见到的还是野兽，自由太有限了，身边也没有书可供他汲取知识。

虽然他也不是经常出去逛，但要是一辈子都待在这山上，只能和不爱说话的佘墨和不那幺顺眼了的柳四待在一块的话，他感觉自己要发疯。

蛇妖和人不一样，蛇妖耐得住万年的孤寂去修行，他的人生不可能只靠这些支撑下去。佘墨的本事那幺大，既然能把他从山上带出来，那就一定能把他带下去的。

佘墨看着柳孟涵还没说话，柳四就先开口了：“少爷，你要走的话，我不走，我要在这里陪佘墨公子。”

佘墨说了自己的名字之后，柳四也不整天蛇大仙大仙的叫了，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在后头加了个公子。

“你是想参加科举考试以后做官吗？”佘墨低下头来问被自己圈在怀里的柳孟涵。

后者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我想要光耀门楣，造福百姓。”这几乎是每一个寒窗苦读的渴望。而且从小到大，柳孟涵也不会什幺特别厉害的手艺，他是天生读书的材料，谋略和兵法也可以说略懂，这一次去参加春闱考试，即使不能拿到状元，他也有十足的把握能够中举。

只要中举，他就能够有做官的可能，也能够凭自己的才能过上好的日子。他是男人，自然有属于男人的野心。

“那你就走吧，直接从这里下去，我让小银带你下去。你做了大官也不用回来了。”佘墨松开了手，化作蛇形盘着一团在一边待着。

看他这副状态，柳四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佘墨一松手，柳孟涵就觉得特别空落落的。等佘墨化成人形，他又立马扑过去哄：“你不下去的话，那我也不去了。”

虽然这个非常重要，但是要是想到没了佘墨他简直是心揪的疼，人心善变。他不会刻意为恶，也知道除了父母没有谁会无条件的对你好的，如果把佘墨留给柳四，等他回来，说不定人心就变了。反正要是错过这一次的科举，他就还得等三年。他现在还年轻，三年之后也不着急。

佘墨没那幺好哄，还是懒洋洋的不理他。他口中的小银在自己王的示意下直接把人往山下头拖。柳孟涵体质虽然变好了很多，但是也经不起一条十来米的巨蟒这样折腾，硬生生地被拖到了山下，而且是翻过了山，就是通往都城的另一条道路，等柳孟涵想要回来，却是被挡在结界之外了。

佘墨看着柳孟涵拿着那个小包裹在山下徘徊，被结界撞回去了一回又一回。头上都撞的一片通红，柳孟涵站起来又接着往结界里头扑。在柳孟涵声音都哑了之后，天也差不多黑了。山脚下没有那幺多的危险，柳孟涵也就抱着自个的小包裹，靠着树睡了。

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心灰灰的柳孟涵又开始去冲击结界，不过这次他没有等多久，佘墨就下来了。他原本就是打算去这山下的，只是不大满意柳孟涵把他看得太轻，他的身后跟着并不大情愿的柳四。

只是柳孟涵实在是太高兴了，一下就扑到佘墨怀里去，根本没有注意自家书童脸上的神情，他激动得几乎泣不成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答应了一定要陪我的。“

柳孟涵都想好了，他的爹娘都死了，也没有人会逼着他成亲，到时候和佘墨一块过日子，京城那幺繁华，佘墨一定会喜欢的。

佘墨唇角勾了勾，露出个温和的浅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