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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想让属下舔主人的xiao穴吗(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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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七生于富贵之家,虽说不上权贵,但从小衣食无忧,在他有模糊记忆时,便常见一群奴仆在他和妹妹身旁伺候。即使大部分都是围着他的妹妹,只有两三个是他那小气的爹娘配给他的。

可六岁的一个夜里,全部都变了。

当时,嬷嬷一脸惊慌地叫唤他,没等他清醒过来,就被塞进房内的暗格里,混沌的脑中只回荡着女人那惊惶中又带些许安抚的三个字。

别出声。

他像往常般,乖乖遵循着对方的要求,却是等不到往常的奖励。

沐七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呆了多久,待外边那些可怕的声音完全归于沉静,才颤着手推开木板,爬了出去。

夜空中的圆月依然是他睡前看到的那副模样,可曾与他共赏同一月色的那些人,都安静地躺在冰冷的地上。

幼失怙恃,藐然一身。

昨日初来这避暑山庄时,他从没想到自己终会独饮这种苦楚。

沐七面无表情地将父母与幼妹的尸首埋好,深深磕了一个头,藏着仅搜寻到的点点财物,在日出微光的映照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庒。

半年后,关中某城里出现了一个小乞丐,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就像没人知道他能在这龙蛇混杂之地活多久。

在乞丐堆里,他不是最强壮的,却是最狠辣的一个。即使是年长他几岁的少年,都难以从他手中抢食。就算侥幸赢了,不过几天,也会遭受到他的疯狂报复。

小乞丐就像一条不要命的野狗,不知恐惧为何物。

渐渐的,他有了自己的窝;不久,一些乞丐发现他整洁了起来,似乎努力维护自己的最后一点尊严,不让自己活得像只丧家犬。

部分人嗔之以鼻,嘲笑他自欺欺人,更多的却是在嫉恨中选择更过分的打击与摧毁。

当时他不知道自己早已入了某人的眼,被暗中观察许久。直至某次,他狠狠教训了那些试图从他“巢穴”里偷取东西的少年乞丐后,一个相貌平凡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望着衣角沾染上血迹的小乞丐,那人挨着墙,痞痞地笑道:“你有没想过,换一种活法?例如……离开这等简陋的地方。”

小乞丐不出声,却是绷紧了肌肉,准备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呵呵,”那人拍了拍衣袖,站直,向前走了一步。“穆家的长子,让我猜猜,是还没找到要手刃的仇人吧?”

小乞丐握紧了拳头,口气是与嗓音不同的沉稳,“你能帮我?”

“谁知道呢。”男人笑得随意,好像这并不是什幺重要的事情。

“好,”小乞丐表情阴沉,“我能牺牲任何东西,但你必须助我找到仇人。”

“哦?如果让你把现在这獠牙利爪收起来,乖乖做个家养宠物呢?”男人撇了撇嘴,“骗你的,我们现在是正规人家,你要来就跟上吧。其他的等你通过测试,再看我心情。”

小乞丐盯着他的背影,回头望了眼自己一直守护着的“巢穴”,毫不留恋地跟上了男人的步伐。

却是没想到,桀骜不驯的野狗此后会心甘情愿地收起自己最阴暗狠辣的一面,主动把绳子递到主人手上。

而此时,早已学会把情绪隐藏起来的家犬,顶着另一个人的面孔,安静地站在店铺的内堂中,等待着某人。

他定定望着房中的一角,把玩手中之物,以至于店小二送上茶水后也匆匆离去,就怕多留一会都会打扰到对方。

少爷现在在做什幺呢?沐七端起茶水,却没喝。少爷今日有穿我替他准备的那套藏青色的衣物吗?少爷肤色偏白,腰身修长,若穿了,定是淡雅脱俗,十分好看。如果今早是由我侍奉少爷洗漱穿衣……

可惜男人刚替脑内的那个青年穿上衣裳,还没来得及整理其颈后的衣领,这场在他看来温情又旖旎的遐想就被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所惊扰,被迫中止。

“穆公子,让您久等了。”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手捧锦盒,边说边大步跨来。

倚靠在椅子上的“穆公子”支着下巴,似笑非笑道:“哦?原来掌柜的也知道让小爷我久等了啊。”

男子拿衣袖抹去额边的细汗,谄媚地笑着:“穆公子大人有大量,这点小事怎幺会介意呢。再说,”他瞧了眼手中的盒子,“您的眼界高,小店怎敢随便找个东西来糊弄您,必须得寻得配得上您这身法的小玩意嘛。”

斜坐着的那位公子似被掌柜的话所吸引,他收起把弄着折扇,微微扬起头瞥了眼站在一旁的男子,神情轻浮,“傻站在这干什幺?打开让小爷看看这是什幺宝贝玩意啊。”

与此同时,沐修鹤正拿起沐七精心准备的糕点,白皙修长的手在藏青色衣袖的映衬下,尤为赏心悦目。

“沐庄主近日身体如何?”端坐在青年对面的印光大师,在说话间,下了一步棋。

沐修鹤咽下嘴中的甜食,神情淡淡,“与之前一样。”

大师的视线一直落在棋盘上,问道:“老衲先前留下的滋补之物,沐庄主是否按时食用了?”

“大师大可放心。就算晚辈怕苦不想吃药,也有人十年如一日地督促着,实在是逃不了。”沐修鹤不知想到什幺,嘴角微扬。

而他身后的两个男人,只是静静地盯着青年那藏青色的背影。

“见沐庄主尚无大碍,老衲着实是放下心头大石。”他的视线离开了手中的棋子,“至于那位姑娘的事……还请沐庄主再静待一阵。”

“无事,晚辈有足够的耐心。”沐修鹤拾起白子,眉眼间不见任何焦躁。

青年的整体状况与中毒前相比,并未有明显差异,依旧是那副温润俊美、风光霁月的模样,未表现出任何的憔悴不适。

可坐在他对面的大师却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作为少数知道沐修鹤真实情况的人,印光大师藏不住对他的担忧:“老衲是看着沐庄主长大,若是真的受不了,沐庄主也不要有任何顾虑,一定要如实说出。老衲必然会倾尽全力,为沐庄主效劳解忧。”即使看着沐修鹤长大的老者知道,青年的四名护卫必定会护他周全,他仍希望能为这个自幼多病却总是默默忍受的青年,抵挡一些风霜。

“嗯。”虽然沐修鹤只回应了一个字,但在场了解他的人都明白,这便是他郑重应下的话。

简短的对话很快就被四周的鸟雀叫声所代替,年龄差颇大的两人静静坐在亭中,继续对弈。

“晚辈输了。”

印光大师笑笑,也不戳破对方后半段的心不在焉,“老衲今日也打扰了许久,也是时候回去看看劣徒们有没偷懒了。”他眺了眼园外,“也请沐庄主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要过于操劳。”话是对着沐修鹤说,但印光大师的视线停留在他身后的两个护卫的身上。

见那两个男人轻微颔首,他才与年轻的庄主道别离去。

待大师离去,已等待了一小段时间的两位客人才在其他护卫的带领下,疾步走来。

“沐庄主,”崆峒派的齐珞带着当日那个出言不逊的小师弟,走进亭中,“前些日子,齐某的师弟对你和你的手下们多有冒犯,他一直很后悔,所以今日专程前来向沐庄主道歉。”齐珞的姿态放得很低,完全没提这几日一直想拜访沐修鹤,却总是被告知沐庄主事务繁忙,无暇见客的这些事。

语毕,齐珞面带鼓励地碰了碰身后那个垂着头,神情不自然的少年,示意对方上前道歉。少年抿了抿唇,飞快地抬头,瞧了眼端坐在那处的沐修鹤,以及他身后的沐十四,又低下了头。

“那个、”他咽了口唾沫,望向沐修鹤和他身后的护卫,“当时是我自视甚高,出言无状,请沐庄主原谅我。”说完,便紧紧盯着身前的青年,等待对方的回应。

“嗯,过去的也无需再提。”沐修鹤看着眉目精致的少年,淡淡回道。

得到对方原谅的少年松了口气,他展颜一笑,灵动的双眼瞥向沐修鹤身后,“那沐庄主能把手下的那名护卫暂借给我,再切磋一下吗?”少年笑得狡黠可爱,“我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觉得我跟沐庄主的护卫一定会合得来的。可以吗?”

“那幺少爷当时是怎样回答?”男人手指灵巧且快速地将纱巾打了个结。

“沐七,这个……”沐修鹤刚抬起手,就被对方牢牢握住。男人温热的掌心包裹着他白皙的手,刹那间就驱走了他内心的不安。

“少爷乖,别碰。”男人的声音充满着磁性,从他身后传来:“告诉沐七,当时你是怎幺说的?”

沐修鹤深深吸了口气,本能地抑制着身体深处的骚动,说道:“当时,我跟他说……我的东西,从来只放在自己身旁。”

“你的东西,”沐七似乎在回味这句话,拇指摩挲着青年手背的肌肤。

“沐七……”白天说出这话时,沐修鹤并未觉得有什幺,可刚刚跟沐七这幺一说,他的心底却浮现出一些奇怪的感觉,一种莫名的不自在,忽然发现这种表述并不好。

沐七及时制止了他的话:“我很高兴,少爷。”在青年看不见的角度,男人嘴角含笑,“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身体、忠诚、甚至是每一滴精水。”

沐修鹤记得,在中毒后的那个早晨,男人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想问这个陪伴他时间最长的护卫,这种表述真的能让他开心?为什幺他自己反而会觉得这样不对。虽然他也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沐七的手渐渐移动,从原本单纯包裹着青年的手,变为十指相扣,“我自幼失去家人,倘若没遇到少爷,也许会用最惨烈的方法手刃仇人,又也许还没报仇,就死在城中的某个角落里。连一个会替我流泪的人都没有。”

被纱巾蒙住眼睛的沐修鹤,在男人的示意下,就这相连的手,站了起来。

“更不用说有会在意我的人。”沐七走至对方身前,注视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手,俯下身,在自家主人的手背上轻吻。“能成为少爷的所有物,真是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看不见男人表情的沐修鹤依旧读不懂话语中的某种浓烈情感,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因为这句话发软了。

此刻,青年的双眼被紫色的纱巾遮盖,白皙的脸庞染上红晕而不自知,简单地以为是那难以启齿的毒素使得自己双腿发软。“沐七,帮我……它好像比上次更……”

“好,都交给沐七。”男人放开了沐修鹤的手,替他解开腰带。

沐修鹤满眼都是紫色,只能看见男人的模糊影子。可落在他身上的触感,却一点都不模糊。本来就已敏感的身体,在视觉被遮蔽后仿佛更加敏锐。解开腰带后,男人的手先在他的腰间停留,随后摩挲至上身,脱下他的外袍。

“少爷今日穿上这衣服,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

说是脱衣,男人的动作却带着难以忽略的色情,宽大的手掌在沐修鹤的身上游走抚摸,像在鉴赏一个价值连城的宝物,舍不得与他的肌肤分离。

沐七脱衣的速度不慢,可沐修鹤觉得这种挑逗好似已经持续了好久好久,久到让他愈加情动。

“沐七……沐七……”他只能不断重复对方的名字,像儿时那般,让对他千依百顺的沐七满足他的愿望。

殊不知这只会让男人更兴奋。

将自己之前准备给美人的衣服逐层剥落,对沐七而言本就是一件非常刺激感官的享受,而此时,美人的声声叫唤,更是令他血脉贲张,恨不得马上满足眼下这个惹人怜爱的心头肉。

“乖,继续叫我的名字,不要克制。”男人低头,含住沐修鹤的喉结,不断吮吸,用温湿的舌头轻舔。

“嗯……沐七。”沐修鹤的声音也沾染上媚意。

“真乖,”男人在他的脖子间蹭了蹭,让沐修鹤有种饲养了一只大型犬的错觉。

等到青年被脱剩里衣时,男人才放过他的脖子,引导着他坐在木椅上。

沐修鹤抓住了对方的衣袖,“别在这里,去床上。”之前几次情事就算玩得再过,也是在床上,而现在,要在书房宣yin,这让青年又有些羞涩了。

“属下之前听闻,少爷在床榻间唤他哥哥,”沐七没有指名道姓,但沐修鹤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属下好羡慕,可也知道先来后到的道理。”沐七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停顿了片刻,才继续道:“我也想有个与少爷的独特回忆,好不好?”

沐七边说,边隔着薄裤,抚慰着沐修鹤早已勃起的性器。

青年早在对方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开始心软。他没想到,沐七会对这样一个旧时的称呼如此在意。

“嗯……那,你不要太过了……啊……”于是他就妥协了。

沐七的笑意完全掩藏不住,他在心里轻叹青年对亲近之人难以硬下心肠,又暗自立誓,决不让任何人利用青年的这份温柔,来伤他分毫。

房中的另一个人,却完全不知晓对方的想法。什幺都看不到的沐修鹤只知道自己坐在宽大的椅子上,里衣被打开,露出部分胸膛,却没被男人脱下,就这样半遮半掩地穿在身上。

也许是因为看不见,沐修鹤总是不自觉地抓住男人的衣服,似乎想借此增加一些安全感。而这种小孩子似的动作,也极大地取悦了男人。

沐七将对方这难得的姿态映入脑中,随后俯下身子。他的舌隔着衣物,将青年那日渐敏感的乳粒含入嘴中。

“嗯……别咬……”沐修鹤向后缩了一点,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在这尚有墨香的房间内,被如此对待,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兴奋,这种感觉太陌生了。

沐七却不打算放过他,“少爷往常就在这房间内看书,坐在这个位置上。那时候我就想,”他的喉结动了动,“把少爷按在椅子上,除去你的衣服,再把你的这双腿分开,搭在扶手上。”男人的手摸向青年的大腿根部,继续说道:“就着你门户大开的姿势,舔你的xiao穴,把它舔得湿淋淋的,沾染上我的气息,再用……”

男人没有说下去,反而放开沐修鹤的乳头,在他的耳边问:“少爷是想我的yang具插进去呢,还是我用其他的小玩意插进去呢?”说着询问的话,却没等待对方的回答,而是顺势在青年的鬓角处留下一个轻吻。

沐修鹤把头扭到另一边,似乎不想听,“啊……我不……嗯……知道……”

“我今日寻得不少好物,少爷想看看它们吗?”沐七起身,拿起桌上的某物。

“啊!这是什幺?”酥痒的感觉让沐修鹤猛然一震,底下的性器却流出更多液体。

男人含住他另一边的乳头,含糊道,“少爷放心,只是根毛笔。那些东西我们以后再玩。”手中的毛笔从他的胸膛一路往下,在沐修鹤的小腹游走,被弄松软的笔毛下,是被刺激得更加紧绷的肌肉。

似是嫌不够,沐七脱下了沐修鹤的裤子。肌肤与木椅刚接触时的感觉,令沐修鹤有片刻不适应,但这很快就被另一种触感所取代。

在男人的授意下,被蒙住双眼的庄主双腿分开在两旁,赤裸着下身,勃发的性器上,有只毛笔在来回挑逗,配上美人的细细呻吟,绝对让每一个男人口干舌燥。

而此刻,美人面前唯一的一个男人则面色如常,注视着椅上之人的yin态,另一只手玩弄着他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头。

如果视线下移,才能发现男人并不如他所表现的那般冷静,他那胯下之物早已挺立,在下身撑起了明显的帐篷。

“少爷,真美啊。”他拿起被沾湿的笔头,轻轻舔了舔,神色陶醉。而后俯下身,将沐修鹤的欲望含进嘴里。

“嗯……那里……不要吸……”沐修鹤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很想把纱巾除掉,这样的话或许就不用这幺煎熬,可他想起沐七的话,又迟疑了。

男人用将沐修鹤的欲望吞得很深,甚至还收紧喉咙,吸了一下,然后才退出口中,扶着它,舔舐着柱身。这一连串动作下来,沐修鹤早就被弄得意乱情迷。

“沐七,嗯……”青年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一声声地撩拨着对方。“啊!沐七,不要这样……嗯……”

被沾湿的笔头在囊袋处划了几圈,来到了穴口。

“不要它吗?”沐七舔去顶端渗出的液体,“少爷别急,等会属下就帮你。”

笔头在闭合的穴口出轻划,带来丝丝痒意,但这些都不及穴内的十分之一。

“唔……沐七……给我……快点给我……”这种前后同时撩逗,又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沐修鹤也忍不住扭摆腰肢。

“少爷想让我舔你的xiao穴?嗯?”

“啊……想……”这次是沐七的手指在穴口轻轻画圈。

男人的声音低沉得充满诱惑:“想我做什幺?告诉我。”

“想,想你……嗯……想你舔我的xiao穴。”

沐七一副“我很正经,但既然少爷这样撒娇了,我总得满足少爷的”的表情,单膝跪在地板上,舌头舔了舔双唇,说道:“那,我要开始享用少爷了。”

随后,一个温湿柔软的物体,就探入了沐修鹤的后穴。

青年的呼吸马上急促了,“啊……沐七……舌头进去了……嗯……沐七哥哥……”

沐修鹤的腰都软了,感受着后穴的嫩肉被舌头舔过的快感,“嗯……不要舔那里……唔……好爽……沐七哥哥……啊……”

沐修鹤的浪叫声越来越大,甚至带着些许哭腔。

一向什幺都依着他的沐七,这次却没有听主人的话,反而不断舔舐着,还模仿着yang具的动作进出。

舌头虽没有平时手指那般长,可只要一想到身下正在舔舐着他的后穴的人,是与他从小相识的沐七,沐修鹤的心里即涌起颤栗的快感。

“沐七哥哥……嗯……哥哥……”沐修鹤不断地叫着男人的名字,在心底的情绪越来越浓烈时,在yang具未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闭着眼睛,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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