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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屋(暗黑,刑讯,没车,剧情)(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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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是被冷醒的,那桶冰水把他冻得发抖,而他自己赤裸着,被绑在两个长餐桌拼合起来的桌面上。那个警察手上没有伤。一个弹孔都没有。

温拿着银色烛台,点燃香薰。

橡木置物架上放置着石英球和水晶石,还有一些中世纪手抄本和被封住的瓶子。

“欢迎来到我的玩具屋。”

警察看着正在邪笑的魔鬼,没有害怕,他说:“你到底想干什幺?”

“想和你叙旧,然后问一些问题。”温拿起花瓶一朵被剪掉雌蕊和雄蕊的百合。

“你不会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消息,你想都别想!”

“你们追着我跑了这幺久,为什幺就不死心呢。”

温将无蕊百合泡到红色溶液中,再拿出来,放到警察的额头上。液体顺着面部轮廓流到男人的眼角,刺痛蔓延,他紧闭双眼,泪腺分泌出眼泪把刺激物冲刷出来。

“恶魔,杀人狂,那场大屠杀死了这幺多人,你完全没有一点感觉吗!”

“五年前那次?呵呵,他们该死。”

“被屠杀的都是无辜者,他们中甚至有小孩。”

“因为这是一场必要的……祭祀。”

温给警察全身涂上香油,然后强迫他吃了一粒药片。

“现在该我问你了,你的同伙是谁?”

“我不会说的。”

“你会的。”

温割开警察的手腕,血溅落他一身,然后成股留下。

“放血,你就这点手段?”警察觉得可笑,但是他的脸色渐渐苍白。

他看见温将他的血用酒杯接着,又凑到自己嘴边,逼自己喝下。那是他自己的血,但是他感觉不到任何味道,是那个药片,恐惧和未知导致的不安全感抨击他的内心。

温给他放血,又逼他喝掉,这种恶意的循环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觉得自己该死了,但是他还活着,被将死的恐惧逼疯。

“你已经死过好几回了。”温给他看时间。

原来他已经被困了三天了吗?他的同伴还是没来救他。

他饥饿,口渴,却只能自食自血。

“我不会说的……”警察说。

温给他注射了超剂量的巴比妥,再是安非他命。兴奋和镇静的交替让警察格外痛苦,但是他还是死咬牙不说话。

“你的同伙是谁?”

“我不知道。”

温增加了药物的剂量,然后再次问他:“你的同伙是谁?”

“我不知道。”

温拿出铁钉,然后对警察说:“那我们换个问题,你的名字。”

……

“你的身份。”

……

“你的年龄。”

……

“你的爱人的名字。”

……

长桌上流着血,渗透进暗色桌面。警察说了很多,他说了他的名字,年龄,甚至他妻子的名字,除了他的同伴。

“你的同伴是谁?”

“我忘了。”

“你的同伴是谁?”

“我真的忘了。”

……

长桌上的血凝固了,但是警察还活着,也许这是奇迹吧,他吸食自己的血三天了,竟然还活着。

“你的名字?”

……

“你的年龄?”

……

“你的妻子?”

……

“穿着雨衣的面具男是谁?”

“黑桃8。”

“谁是黑桃8?”

温去看那个男人,他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但是很可惜,他还活着。感谢该死的杜冷丁和氯丙嗪吧。

警察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感觉疼痛。身体的皮肤被切开,像一块肉的素材正被刻刀和染料折磨,温在用他的皮肤刻下雕花。但是他不能说话。

“放心,我会把你打造成超越rck nest的艺术品。”

染料陷入肉血中,疼痛在全身蔓延。脸上,头皮,脖子,胸口,下腹,背部,手臂,手掌,

臀部,双腿……都被恶意侵占。

他的皮肤他的血肉变成一副精致的人体画,包括痛苦,他们在死亡中升华。

升华为纯粹之恶。

这件“艺术品”被倒吊起来,他的喉咙被开凿一个小孔,血飞溅出来。

他闭上眼,迎接了死亡。

山广言在医院醒了。

卢高是第一个过来的,他带来一个坏消息。

“杜威失踪了。”

山广言头痛极了,他问:“温呢?”

“他……我联系不上他,他经常这样。”

此刻,山广言的手机响了。

“山先生,好久不见,你想我了吗?”

对面的声音是兰九。

“你真的没死?”

“我命比较大。”

“我手下呢?”

“在我这里喝茶。”

山广言揉头,说:“要不要我请你也喝回茶。”

“上次您请我喝酒,我回敬而已,这次您再主动,我还真吃不消。”

“兰九,你到底是什幺人?”

“一个受伤的人。”

“把我手下放了,你要什幺你自己来拿。”

“山广言,我想要你。”

山广言更头痛了。

电话里的兰九哈哈大笑,然后说:“这样吧,我想尽点我的心意,送你一个有趣的消息。”

“你先放了我的手下。”

“警察在你的手下中安插了一个卧底,之前你的生意损失就是他造成的。然后呢,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交给你的保镖了。”

“够了,再见。”

山广言挂掉电话,问卢高:“有人给你东西转交给我?”

“对,前台的护士给我的,”卢高拿出一个纸盒,“要我现在拆吗?”

“拆。”

卢高看到里面的东西,惊住了。

纸盒里面是一个密封袋,装着温的手表,表被拆开,里面还有和手表表面吻合的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

“不应该是他。”山广言拿起密封袋,陷入沉思。

“这是栽赃吧,温不是那样的人。”卢高肯定道。

“我也不信,很明显,兰九想让我怀疑温。”山广言说,“但是如果他真的是,也能对上了,所以他做的这一切都很合逻辑……”

“不可能!”卢高说,“温不可能是警察,我用性命担保。”

山广言斜眼打量卢高:“你们真的只是朋友?”

卢高神情有些不自然,说:“也许有些超越朋友了吧。”

“哦。”山广言继续看着这表。

“但是老大,温真的不可能是警察,他是个教科书式的反社会啊!”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山广言的脑子被搅得一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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