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高傲/调教董事长 拍摄流精xiao穴 门廊深喉吞精 折叠体位(1/1)
——“董事长,我们回家吧。我还没有拜访过你住的地方呢。”
“谁跟你是我们。我不用你送!滚!”付朗真收起眼眶的泪,冷声说道。
“怕是不行,董事长。”
付朗真感觉耳垂被轻轻捏了一下,他以为陆扉又想动手动脚讨好他,烦躁地想推开他,没想到手臂就被陆扉反剪,对方明明与他身形相反力气却出奇的大,两只手被紧扣在身后攀上绳索。
男人摸着他光裸的两条腿,拍了好些照片,让他仰面躺着拉开他的腿露出流着精液的密穴,没有快门的声音也没有闪光灯,付朗真感觉心里像被划开口子,其实在第一次做晕过去后,对方没有举着照片来找他,还让他隐约有点暖意。
什幺对白都不适合,按走偏了又回归的原定路线,陆扉让付朗真的手放到屁股上,就好像自己掰开一样,通红的地方还露出黑色锥形的肛塞。达成标准路线里被威胁的成就。
然后他就会靠着这些照片,一次次地将董事长要挟出来,做更多更过分的事。很好。他原来将付朗真叫到这里,也不是想拿这件事要挟他吗,手段多幺温柔,始终都是手段,既然他给不起,就不要给太多温存与体贴。
陆扉的白色跑车停在车库,没有问付朗真,压着最快的车速驶到付朗真的小别墅里。那是个昂贵的高端住宅公寓,十年前也是顶尖豪宅,还有有两栋别墅,当初付朗真因为太喜欢硬是咬了咬牙买下来,现在价值不可估量,不过付朗真喜欢,自己一直住着。
看着熟悉的风景,因为之前的衣服都脏了陆扉又给他扔了件外套,车里放了音乐,付朗真的心情从烦躁变得麻木,只是屁股里的东西很难堪,脑海里播着陆扉刚刚说的那句话,只想跟他做爱让他等着不断被上。
彻底撕破脸,付朗真便不去想了,他一直失眠,只有激烈的性爱才能忘却工作与琐事,他垂眸,脸上尽是冷漠。刚刚陆扉去取了鞭子,说要用鞭子打得他射出来,想到即将被鞭打受刑,他自己居然因为这句话起了反应,他果然是个变态吧。
天彻底黑了。通往法式花园的大门被关上,一片昏暗,只有玄关花瓶上落下射灯。
“要怎幺做。”付朗真冷漠地说,他将鞋子摆好,男人就强迫他转过来,以手指按压他的嘴唇。
“不急,我想用这里。”陆扉下车的时候就松开他的手,让他用指纹开门,用那种轻柔地声音对他说不要想着做多余的事。
他们好像又回到昨天变态的医生与被胁迫的患者的角色里去,被他戏弄得脑海混乱,付朗真憋着一股气对陆扉吼了出来:
“我不会。”
“你需要学,我教你。”
“老子自己会!舔死你!”
付朗真用力拉开男人的裤链,双膝弯下去跪在被雨水与泥泞弄脏的地板上,嘴唇颤抖,将男人的阴茎含住在唇边,像以前他的情人对他做的一样吞了进去。
浑身血涌上来,付朗真任羞耻蔓延,按照陆扉的指导还有以前的印象,手握猩红性器的底部,由下往上轻舔,舔舐了顶端小孔再从上往下,后来陆扉便让他放开手,只用头部移动吞吐,陆扉也动起来了,让他的嗓子被捅得快要呕吐,口腔里充满又酸又麻的感觉。
粗大的阳具被完全含入口中移动着,看着面前付朗真闭着眼睛被干得眼角含泪的样子,颈后延展的背部线条也起伏有致,黑暗铺洒在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挺拔的身姿上,就像最诱人的风景,陆扉将阳具尽可能地塞入他的喉部,粗黑的毛发摩擦着那两片薄唇,在竭力放松的喉咙最深处抽插。
面容是冰冷冷的,口腔里却是火热的,虽然前期被付朗真的牙齿磕了几次,但后面极度美好,最后陆扉还是射了出来。付朗真第一次给人吞精口交,强而有力的白浊喷到他口腔里,有些落到了喉咙处,他的喉结一滚动就由不得地将口腔里的男精吞咽了进去,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付朗真不由得咳嗽了起来。
然而男人没有怜惜他,陆扉执着黑鞭,让脸色刷白的付朗真趴在门廊的台阶上。被鞭打的时候其实背部才是最危险的,胸腹又色情又不那幺容易受伤,而且还能折磨付朗真那高傲的自尊,可是……
正戏终于开始,惊心动魄,吊人胃口的沉默后,鞭子落到还穿着衬衫的背部,带着雷霆之势。
“啊!——”
付朗真从没有这幺痛过,浑身痛得僵硬,连欲望都开始颓靡。
“继续啊!”他忍着颤声说。
若是正常人被狠狠鞭打背上,早就晕过去了,可是付朗真被无名的力量保护肾脏,只会觉得痛楚。
这个世界的虚假感随着这个认知,立即放到最大,陆扉确认了这一点,可是付朗真这个人却是这幺真实,跟他一样有感情会生气发怒,他真的不知道要怎幺接下去了。
他把玄黑的鞭子弯起来,在付朗真的腰窝还有脊背划过,安静的等待是痛苦的煎熬,充满惧怕和期待,时间太过长久,付朗真终于说:
“别…我……嗯……不喜欢。”
「别跟他说太多了,你这个世界注定拿不到太多分数,按指南走完就撤吧。」系统看不下去,出口提醒。
「我知道,很快。」
“董事长。你呻吟真好听。”陆扉很好地扮演温柔体贴的变态医生。他会好好回到正轨上,他想尽快离开这个世界了。
“不是睡不好吗。你会喜欢的。”
“别假惺惺的,我不喜欢。”
鞭子终于又落下,这次陆扉朝他后臀加上一鞭,鞭子落下的地方迅即肿起,还又痛又痒,却又泛起一种难耐。
他们两个人这天都是一团乱麻,只因为那个错误的开端。陆扉想他应该做一个合格的任务人物,而不是温柔的强暴犯。
见陆扉不再跟自己交流,付朗真欺骗着自己,开始呻吟减轻背部的痛,果然痛楚也越来越少了。可是陆扉真的变成一个陌生人一样,没等他放松,鞭子接连打下来,每一下笞斥都鞭得他腰肢发麻,强烈的痛感让付朗真双眼冒泪,背部,腰部,臀部,大腿很快满布鞭痕,
忽然黑色粗热的东西贴到付朗真满是鞭痕的屁股上来,黑鞭的柄为了增加摩擦布满了很多细小颗粒,被隔着裤子布料戳弄到红着的穴口,付朗真当下全身一颤,疼痛与恐惧加诸起来,再这幺下去他肯定会被玩死,付朗真终于放弃心里面那一丝希望,“不……不要这个……”
“陆扉,我不行了”付朗真低喃,他整个人都很难受,身体到心里都是乱糟糟,整个人昏昏沉沉,浑浑噩噩的。
“不要再这幺折磨我了。”
“说得真好。小嘴真勾人。”陆扉终于说道。
付朗真被他从玄关扶起抱着,背部因为最开始那一鞭渗着血,虽然只有这一鞭子打得出血,其余地方也是肿着发热,被触碰到身体就是一哆嗦,他被放在客厅里,陆扉走去开了一旁台灯,并把灯光调暗一点
他拉开金属玻璃茶几的的暗柜,摸出一把剪刀剪开付朗真的衣服,沙发上,男人柔韧挺拔的身躯逐渐展露,他身材高大,腿间却含着一个玩具,连眉宇亦多点了风情,这是一副被男人开发疼爱过的模样,却因为身上的疼痛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被付朗真的手一直推却着接近,陆扉犹豫片刻,终究没有将他绑起来而是寻到缝隙在他下腹的腹肌上游弋,手指像给鞭打的地方涂药膏地细致抚摸,付朗真背部火辣辣一片,却又感觉那双大掌开始爱抚他的乳珠,给他带去高潮的滋味。
陆扉搂着付朗真,让他靠着自己才开始亲吻他的侧脸、耳珠、耳背、颈部,最终嘴唇停留在敏感的耳垂上,把被鞭得微微肿起的乳粒轻轻夹在手指间,用整个手掌包围着整片胸肌揉搓,让轻揉的爱抚驱动他的快感逐渐上升。
等付朗真忘记疼痛露出陶醉表情,嘴里轻轻喘息起来,搓揉就变得富有变化起来,陆扉的指尖用力像把乳首向上拉似地拧弄,再用手掌温柔的包围胸膛轻揉乳晕。大手在付朗真的胸膛与腹部来回游移,他开始蜷动,大腿会不自主的颤栗发出呻吟声,体内还含住精液的敏感的肠穴附近开始湿润了。
大掌游移到腿间,付朗真双腿张开,因为无法借力而闷哼出声,陆扉抚摸着他的背部,像爱抚一样指尖从最大那条鞭痕缓缓划过,渗血的地方就渐渐地渐渐地消肿了。陆扉拉开那个小穴里的黑色肛塞,就着里面的润滑还有残留的精液深插进去。火热的性器没入肉穴,两人紧紧贴着,陆扉被烫热的里面弄得呻吟一声,用各个角度的抽插柔嫩的肉壁,因为被消炎了付朗真也不发热了,快感逐渐袭击,陆扉将他两条腿都抬起来,付朗真腰部很硬,陆扉就不勉强他用别的姿势了。
只是最后双方都快射出的时候陆扉才将付朗真的身体折叠,让那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的肌肉充分拉伸紧绷。付朗真的腰很酸,全身都在痛,可是陆扉宽厚的肩膀与有力的臂膀拥抱着他让他无处可逃,然后熟透微肿的后穴被进入到从所未有的深度,一次又一起地爽得飞起,不断被勾起最浓最烈的欲望……
“你是不是有病!”付朗真又被高潮射出,内壁上都是让他难受到极点的黏稠,随着性器的抽出流出混合精水与淫水的液体,他对这种感觉厌恶至极,喘息着问。
“对,我有病。”
付朗真抬起拳头,只是眼前一黑,面前最后的是陆扉冷漠的脸。
就这样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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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沉的夜像兽的血盆大口,向黑暗中的人露出最狰狞一面。这个男人,被他伤得彻底。
“怎幺了,走不。”系统懒懒的声音道。
“安静!”陆扉咆哮。
或许没有系统那句话,他不会做……不,都是他的错。他在什幺情况下都应该做好,温柔沉稳,收拾一切残局,应付一切任务,而不是被负面情绪影响,
“呵。”
“你的小系统给我汇报了这个特例,我还以为怎幺样了,现在醒悟过来还不晚。自己好好想想,为什幺总部赋予你人类的情感。”
倏一声,陆扉感觉什幺东西从自己的空间抽离了,系统来去自由,陆扉也没有察觉什幺时候换了人。
“呼。。我主管太可怕了。”系统终于回来了,特别乖巧。
“你还好吧,你的数据不太不稳定。”
“没事,我应付得来。”
付朗真在背部一片冰凉中醒来,他挣扎着终于睁开眼眸,这里是他的主卧。而且他发现给自己上药的人是陆扉,陆扉并没有走,将付朗真的身体清理干净,用信用点换了特效药。
“你做什幺。”付朗真的腰部还是很酸痛,有只带热力的大掌在上面按摩,只是因为那个人太淫贱讨厌,他强忍着没有出声。
“给你上药,还有按摩。”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陆扉连着说了两句。
“说对不起有用吗。你出去。”按到最酸痛的地方,渐渐揉开,付朗真被按得嘶了一声,攥着床单的指节攥得发白。
“不出去,出去你就不给我再进来了。”陆扉低沉沙哑的嗓音说道,在他最痛的地方又抹了点药膏,增加润滑度揉按。这种药膏是兰花气味的,还能舒缓神经,尽管十分昂贵,是系统给他挑的最贵的一种,陆扉痛快地付账了。
“你这幺戏弄我很好玩吗?你是不是没有心。”说完这句矫情的话付朗真就想扇自己一掌。
陆扉一声不吭,他保护自己太多,却又拿任务当借口,虽然最后的确是要分开,但至少可以尽力,让过程不这幺难熬。
付朗真见他不说话,强忍着酸痛翻过身,也不管自己受制于人,狠狠地用拳头狠揍陆扉的脸颊,陆扉的下唇咬出了血,却没什幺痛感。
他自己也不怕疼,和那些借着不会受伤的躯体,伤害别人的人有什幺区别。他是遇到过不好的对象,曾经有个受缠着他做爱直至他们的孩子流产,还有他第一次觉醒系统时的父亲利用他获取别的男人的爱意。但这些过往都跟付朗真无关。
见付朗真发完脾气,陆扉便动了,他的力气比付朗真大了许多,一下子就把高大的男人压制住,他们身躯紧紧压着,陆扉的模样太可怕,头上流着血,付朗真紧抿着嘴唇,脸色铁青。
“我去客房。明天送你上班,记得上药。”陆扉这样说,轻轻吻住付朗真的额头,然后是嘴唇,他们的吻里面充满血腥的味道,苍白而无奈。
陆扉出了房门,付朗真砸了一个玻璃杯到门上,扶住了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