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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不急,全是你的,嗯?”
宋迎曦躁动不安,不管不顾地套弄着身下热铁,绑住的双腕圈住沈珩的脖子,似小兽一般低吟蹭动着。
沈珩仰着头,任她在自己身上索求,喉结滚动,吞吐着灼热的呼吸。
宋迎曦动了一阵,便软下了身子,胡乱地亲着男人的下巴,踢动着小脚。
“夫君……嗯啊……夫君……”
沈珩抚着她水汪汪的眼,声音暗哑,“迎曦想要什么?”
“要夫君……呜呜……”
沈珩把圆润的臀往自己胯间摁了摁,轻咬着她纤细的下巴,“要夫君干什么?嗯?”
“啊!啊……”宋迎曦被硬挺的肉棒杵了一下,眼神里浮上一瞬迷乱的快意,像是得了启示,急急忙忙把自己的小身子贴给男人,催促着,“要这样……要动……呜呜……”
沈珩看着她可怜兮兮,春色满面的娇媚模样,将唇凑过去引诱着,那香甜的红唇便主动覆上来,丁香小舌急吼吼地舔着,沈珩顿时十分受用,喟叹一声,抛送起手中挺翘的雪臀。
“啊啊……嗯啊……啊……”
突来的冲撞让宋迎曦不由绷紧了腰,眼中噙着泪,似哭又似笑。白嫩的股间可见那炽热巨物进进出出,将她捣得几欲疯掉。
沈珩顾不上再体恤她,搓揉着两瓣雪臀,耸动健腰冲刺着,不时变换着频率,乌紫巨龙将粉红的媚肉翻进翻出,搅出唧唧水声,淫靡催情。
“啊……好快……啊啊啊……”
宋迎曦无力地仰着头,四肢亦软趴趴地搭着,只有腿间的小穴还在不知餍足地收缩吞咽着粗长的巨根,贪婪地流着水儿。
沈珩一低头便看见如斯情景,当即就红了眼,上身往后一躺,将小屁股紧紧箍在自己胯间,向上挺动着,勃发的一根巨物直挺挺戳在嫩穴里,野蛮地抽送着,将股间的爱液捣得飞溅。
“嗯……乖宝贝儿,再紧些……”沈珩拍拍她的小屁股,哑声诱哄。
“唔……”宋迎曦被甬道里充斥的粗长刮着,不自觉便收缩起来,将那东西越裹越紧。
沈珩畅快地叹了一声,浑身的肌肉贲张,挺胯噼啪噼啪插弄着,而后一记深顶,黏腻的私处紧紧贴在一起,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从缝隙里溢了出来。
宋迎曦潮红着脸,颤着身子趴在男人强健的胸膛上,细细喘着。溢着白液的娇穴口,犹在一张一缩,被磨得红肿的贝肉可怜兮兮地抖动。
只不多时,平息下去的欲望便又翻腾上来,宋迎曦回笼的几分理智告诉她,她的身体不似平常,有些害怕地低泣起来。
沈珩也感觉到了,只是想不到这药效竟这样霸道,抚着她轻颤的身子低哄:“有我在呢,不怕。想要什么只管说出来,只对着我,没人知道……”
宋迎曦嘤嘤哭着,依赖得钻在他怀里,嘴上虽难以启齿,身体已经开始发出诉求了。
沈珩抱着她倒回锦被之中,纱帐飘然落下,将热辣的春色掩盖起来。抖动的床帏间不时溢出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交响出一片淫靡激情。
算总账
天际的最后一缕晚霞被夜色吞没,星辰满布,一轮明月静静悬着,照着宁静无声的院落。
室内的甜腻气味还未散尽,若有似无弥漫着。
沈珩看着已然安睡过去的宋迎曦,视线都不舍得挪一下,生怕再一眨眼人就会消失。良久,才在雪白的肩头落下一吻,仔细地将被角掖好,下了床拾起一地散乱的衣物,忽然从里面掉出来一只香包。
沈珩翻开看了看,嘴角泛着一阵冷意。
宋妙芸,你真的敢!
宋妙芸在家兴奋了一夜,等来的消息却是宋迎曦已经回了沈府,当即便疯了似的跑去找林远,可掌柜的说林远头天夜里便坐船回江南了。宋妙芸才知道,林远根本没想帮她,反而倒打了一耙。
宋妙芸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把这事一锅端给她的丫头环儿,却不想衙门的人已经寻上来了。
“宋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为首的捕头拿着锁链便要将宋妙芸铐上,白氏从后面冲出来,一顿撒泼,“你们凭什么抓我女儿!你们敢在我宋家无礼!我叫你们不得好死!”
捕头哼笑一声,不想跟白氏多费口舌。
宋家?宋家在沈家跟前连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亏得还这般自鸣得意。且这宋妙芸胆大包天,居然在他们大人的公子千金的百岁宴上动手脚,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讲出个道理来才是。
“白夫人既要阻挠公务,便跟我们一道走一趟吧。”捕头旋即一挥手,“都带走!”
白氏一愣,干嚎着坐在地上不肯走,被一众衙役给强硬押走了。
宋柯眼见着宋妙芸跟白氏被带走,急得手足无措。
“爹!这可怎么办?”
宋老爷熬了半辈子,第一次被衙门的人找上门来,气得几欲昏厥,“去!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他们两个又瞒着我干了些什么糊涂事!”
宋柯叫来下人嘱咐了几句,忙往衙门跑去。
在锦阳城,凡卫大人开堂审案,那必是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这不光是卫大人铁面无私叫人拍手叫好,更有那些作奸犯科的权贵人家的秘辛,比街头说书的还要精彩。
宋柯到的时候,衙门口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了,好容易挤进去,看见堂下跪着的环儿,还有张媒婆,浑身的力气便都泄了。
宋妙芸也想不到这两人会被传来,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打着死不承认的念头,就不信卫希敢屈打成招!
张媒婆是大梦方醒,环儿却是自己来投案的。只因她还未出城,便听到宋妙芸被抓的消息,深谙宋妙芸阴险狡诈,到时肯定要将她推上风尖浪口,不如自己占个先机,也好能从轻发落。
看到宋妙芸铁青扭曲的脸,环儿默默地别过头,静待发落。
宋妙芸被两排水火棍杵得心里发慌,却梗着脖子站在当地,故作镇定,“敢问卫大人,我犯了何事?竟劳动您大驾将我押来。我母亲身子不好,若被吓出个好歹来,大人可待如何?”
白氏眼神一转,扯着嗓子大呼“冤枉”。
卫希给她一顿抢白气笑,这是还要讹他不成?他要真能吓死人,那倒也省事,这些个心怀不轨的,吓死一个少一个。
衙役怒喝:“公堂之上,休得喧哗!”
白氏吓得一缩,刚嚎出来的一嗓子生生咽了回去。
“宋大小姐倒好精神,我这养的锦鲤可还没回过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