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插满xiao穴(1/1)
肉棒的头部,在微微湿润的花穴口略微打着滑,磨蹭了两下,便被春天的小穴含住,一寸寸吞没,直到尽数而入。
胀满的感觉让春天舒服地叹息出声。
她坐在悠树的身上,扭动着腰部,用小穴含住体内那根粗硬,旋转着,缓缓起身,再坐下。少年炽热的体温,从身体里面烧着了她。
悠树的睫毛颤了颤,终于,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啊,哥哥。”
春天调皮地眨眨眼,神情一派天真无辜。
“早、早上好……”悠树揉了揉眼睛,迷茫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女。
他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和春天在缠绵热吻,梦到她坐在自己身上,赤裸的身子环抱住他,声音呢喃着求他进入自己。于是他便进去了,连衣服是怎么脱下来的都不记得。梦里一切都很模糊,唯有小穴里湿热的吸吮真实得不像话。
“哥哥真是的,睡得这么沉,怎么样都叫不醒……”
春天低头望着悠树,发丝从肩膀上滑落,发梢轻轻碰到了他的胸膛,痒丝丝的。呼吸起伏之间,包裹着他肉棒的那处紧致似乎也略微收缩着颤抖,吸得他闷哼一声,残留的睡意,瞬间消失无踪。
“你这是,在叫我起床?”
悠树声音里依旧透着刚起床的慵懒,带着点鼻音,可爱极了。他的眼角正望着她的,里面含着温柔的笑意。
“是啊,哥哥喜不喜欢我这样叫你起来?”
“岂止是喜欢,你以后天天能这样叫我起来才好……”
春天的眼睛很灵动,似乎总是在想着什么鬼主意。此刻,这双眼睛正笑眯眯看着他,让人心动不已。
精致的脸庞,被窗外上午的阳光笼罩着,脸上细细的绒毛闪着淡金色。精致的锁骨被睡裙的衣领半遮掩着,里面隐隐透出浑圆的乳房形状。
这睡裙似乎有些碍事呢。
而且,春天的动作,也太慢了些。
她自己倒是享受得紧,坐在悠树身上,小穴一吸一缩地,尽情享受肉棒在体内的磨蹭。可苦了悠树,被这磨磨蹭蹭的动作折磨得不上不下。
只是看着春天一副勤劳开垦的卖力样子,倒是别有风情。
“嗯……好累……”春天终于也没了耐心,停下来,可怜兮兮地望着悠树,“哥哥,我没力气了,还是哥哥肏我吧。”
“小丫头,好事都叫你享受去了。”
悠树一翻身,把春天压在了身下,顺手还剥去了那碍事的睡裙。洁白娇嫩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像是一道精致可口的点心。两腿之间的红嫩小口里,依旧还含着自己的性器,穴口湿漉漉的。
他掰开春天的腿,狠狠地一个猛冲。身下的女孩娇吟一声,一股温热的淫水从穴里被挤出来。
“怎么一大早就这么湿?嗯?”悠树低哑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情欲。
“因为我昨晚就在等哥哥回来啊,等哥哥用这根又粗、又长、又硬的大鸡巴狠狠插进我小屄里,想得我一晚上内裤都是湿的……”
春天的诉说,被悠树肏干的动作冲击得断断续续,埋藏在挑逗话语里的埋怨像是撒娇一般,勾得悠树心动不止。
“那妹妹以后睡觉不要穿内裤好了,哥哥以后打完工回家,就去你房间里,把你干醒,再让你一晚上含着哥哥的肉棒睡觉……”
春天目光流转,娇嗔似的微瞪他一眼:“哥哥!”
后面的话,却尽数被堵回了嘴里。
吻来得激烈而深情。仿佛悠树身上温柔的那部分他还没有睡醒似的,此刻的他吻得霸道、粗暴,舌头纠缠在一起,在春天口中肆虐着。
分开时,悠树恋恋不舍地用指腹摩挲着春天的唇角,甚至还用舌尖舔了舔。
“怎么这么甜,你偷了糖吃吗?”
春天皱了皱鼻子,想开口的样子。悠树低头再度吻住她,品味半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对,糖没有你这么甜。妹妹比糖好吃多了。”
春天终于忍不住被逗笑了,白了悠树一眼:“哥哥什么时候学会油嘴滑舌了……”
“我这是真心话。”悠树吻着她,从眼睛,到鼻子,到脸颊,最后又落回嘴唇,怎么也吻不够似的,“你怎么这么好吃?小妖精,告诉我……”
情话在肉体纠缠之间显得支离破碎。性器在淫水的浸润下,越发昂扬勃发,干劲十足地在那片少女地里驰骋冲撞。春天被撞得浑身发软,小腹里阵阵酸麻,仿佛自己变成了一滩水,融化在了悠树炽热的身体之下。
“哥哥…………啊…………哥哥…………”
话语再也组不成句子,只剩下了碎片一般的呻吟,在喘息之间飘过。
嫩乳被撞击得摇晃着,粉嫩的乳尖挺立在上面,晃来晃去,看得悠树心痒。
他于是伸手,握住春天的乳房,揉捏着,感受那团软嫩在手心里变化形状。
春天被他干得泪眼朦胧,面颊泛了粉色。小穴里的收缩来得规律而又密集,连肉棒抽插都变得困难了起来。悠树微微皱眉,停下了动作,却被高潮中的春天用腿缠住了腰,按着他的手抚摸在自己的乳房上。
“干我,哥哥…………别停下来…………干死我…………”
眉宇之间尽是情欲,娇媚,淫荡,让人无法拒绝。
悠树终于还是听了她的话,就着少女高潮之中的颤抖,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贯入。猛然紧起来的小穴夹着肉棒,艰难的抽插让快感也翻倍。
终于,他埋在春天的脖颈之间,剧烈地射精。
灼热的液体滚烫地浇灌进子宫,春天被烫地低叫一声,接着,猛地咬上了悠树的肩膀,忍着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连绵的高潮终于迎来了最后一波。春天眼角沁出泪来,牙齿之间漾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竟然把悠树的肩膀咬破了!
“妹妹属小狗的吗?怎么还喜欢咬人?”
悠树拔出肉棒之后,侧头看着自己肩头圆圆一个深红色的牙印,忍不住感慨。
“哥哥还说我是小狗,明明哥哥最喜欢咬我的奶子了!”春天坐起身,赤裸着瞪着悠树,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要是小狗,哥哥就是大狗!”
悠树听得好笑,揉了揉春天的脑袋,凑到她耳边说:“那正好,大狗肏小狗,咱俩天生一对。”
说得春天顿时红了脸,捶打着他,却被悠树笑嘻嘻揽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