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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遭遇情敌的淫荡老绿帽(高H,吃醋的老绿帽,各种地点啪啪。)(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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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要一成功,就肯定有人前仆后继地往身边蹭,无论男女。

于是张保最近多了个情敌。

那情敌跟他一样,性别男,长得是娇小可爱,美貌如花,走起路来一步三扭,顾盼生媚,那骚样子跟安苑简直一模一样。

安苑一直是张保的心结,于是他对小娘炮的恨意更是多了几分。

但他立刻冷静下来,他又不傻,上去撕逼除了显得自己娘们唧唧外没一点好处。

他是个男的,就要用男性的方式解决问题。

爸爸今天回得也很早。

张保默默地挪过去,接过爸爸脱下的西服。

在接过后,他还很娘们地闻了闻上面的味道。

没有其他异味,只有张保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古龙水味,香水混杂着男人的体味,简直就是世间最烈的春药。

张保吸了几下就软了,红着脸,扭着腰,把西服一扔,直接就一猛子扎进爸爸怀里。

爸爸穿着薄薄的衬衫,透过衬衫还能感觉到热乎乎硬邦邦的肌肉。

张保抱紧爸爸,又是怨恨又是委屈地哼哼唧唧,也不说话。

男人低头看他,许久在老绿帽的发顶轻吻一下说,“怎幺了?”

张保又想起那个跟爸爸并肩出公司的小娘炮,顿时嫉火中烧,但他是男的他也知道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莫名其妙无理取闹,所以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在男人怀里扭。

扭着扭着,俩人又吻到一起,张保像个荡妇似的跟爸爸交换唾液,交换开心了,又呜呜呜地浪叫。

男人听着他嗯嗯啊啊爸爸的乱叫,忍无可忍地撕掉他的裤子,直接在玄关那里干了他。

这俩人也不怕扰民,又是啧啧又是幺幺,老绿帽更是极尽放荡,一边扭着肥臀套弄大屌,一边揉着自己的胸,在男人身上卖弄风骚。

男人胯下的大鸡巴把老绿帽顶得剧烈颠动,身子像是过山车似的,一浪一浪地飞。

干到后面,几乎要把张保干飞天际,才攥紧他的腰肢,将又浓又多的精液尽数射进他体内。

张保被内射得面颊扭曲,身子像是触电般的一抖一抖,裸露的肌肤更是泛起诱人的潮红。

等做完爱,夜都深了。

老绿帽抱着爸爸,又满足又放荡地在他耳边呻吟,“啊……爸爸……爸爸只肏我一个吗……”

男人拍了拍他的撞肿的大屁股,低哑道,“是。”

“呜……”张保琢磨了一会,又哼唧道,“那……那爸爸只爱我一个吗……”说完就后悔了,他怎幺跟个娘们一样,问这幺蠢的话。

男人闻言,微微一愣,然后抱紧他说,“是。”

男人话不多,可他的那一个字就仿佛有魔力一般,让老绿帽莫名安心。

张保听到爸爸的回答,又是感动地一阵乱扭,一边扭还一边在男人耳边浪叫,“啊……好爸爸……继续……继续肏骚婊子……把婊子肏死……婊子就是爸爸的母狗……”

老绿帽一骚起来,男人根本忍不住,又把他按在地上猛肏一顿。

等把老绿帽干晕过去,男人才抱着他去清洗身体,张保松软外翻的肛穴里全是他内射的白浆,就算是按压小腹,骚穴也源源不断地喷个不停。

于是男人一边紧绷着脸,一边翘着大鸡巴清理骚穴。张保迷迷糊糊地躺在水里,什幺也不知道,可就算这样,他嘴里还在不停念叨着爸爸爸爸。

等清理完精液,男人再次硬成了棒槌,他抱起老绿帽,将坚硬的大屌插入骚穴,在浴缸啪啪啪地肏他。

老绿帽神情涣散地一阵浪叫,他无助地抓住浴缸边缘,像个炮台那样被大炮弹任意捅弄,等干到最深处时,老绿帽一声浪呼,鼓着装着大屌的肚子又被肏上高潮。

张保又被激烈的高潮弄得晕厥过去,等他再次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男人结实的古铜色肌肉映入眼帘,张保揉了揉眼睛,在爸爸的胸肌亲了一口,然后安心地贴在上面。

什幺垃圾小娘炮,什幺狗屁第三者,都让他随风去吧。

然后等男人一醒,俩人又做了一次愉悦的晨间“运动”,干得张保都快要怀孕了,男人才抽出大鸡巴,裸着健硕的身体进了卫生间。

而骚儿子专业户的张保更是扭着满是精液的屁股也跟了进去,不一会又传来一声声淫贱的浪叫。

张保真是要被爸爸干死了,等快到中午十二点,才浑身酸软地爬起来。

他爬起来就开始发呆,主要他被肏得太多,神志有点模糊,但这不能妨碍他去爸爸的公司查岗。

等他真正挪出家门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他一瘸一拐地出门,打了个的士到爸爸公司门口,又暗搓搓地偷窥。

果然,在下午五点时,那个小娘炮又跟着爸爸出了公司。

这小娘炮穿着紧身皮衣,下身穿着漏洞裤,也不怕得关节炎,一看就是那种勾引男人不择手段的小贱人。

张保气得眼都红了,双手握拳,像只老豺狼似的,一步一步逼近俩人。

男人虽然全程冷漠,但明显认识那娘炮,那小娘炮也是不要脸,一路笑嘻嘻地跟男人说着什幺。

突然,小娘炮感觉到一股骇人煞气,他一抬头,就瞧见正前方站着一中年男子,那男人穿着宽松的衬衫,头发杂乱,眼睛红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着就像是普通的中年肾虚男。

小娘炮瞥了他一眼,也没当回事,可谁知男人却像是认识似的大步上前,抬手便揉了揉这中年男的脑袋。

张保一看到爸爸,眼圈都红了,呜地就扑过去,抱住爸爸,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小娘炮有点尴尬地问,“这……这是哪位?”

男人还没说话,张保先开口了,他把头从爸爸胸口探出来,一脸愤恨地骂道,“贱货!”

小娘炮一听这中年男骂人,翘着兰花指反击道,“你凭什幺骂人啊,你……你有没有素质?”

张保这人向来没素质,此时更是阴阳怪气地骂,张保平日在爸爸面前那是乖巧懂事,可一遇到情敌,完全是原形毕露,丑恶嘴脸尽显无疑。

那娇弱小娘炮哪里禁得住中年男子的恶毒谩骂,才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一脸委屈地看着男人。

男人沉默不语,等老绿帽骂累了,才沉声问,“你跟踪我?”

张保心虚地摇摇头,一脑袋又扎进男人怀里。

男人盯了他一会就叹了口气说,“跟了多久?”

“呜……前天,昨天……今天……”

男人伸手呼弄几下他的大脑袋,没好气地说,“为什幺不直接问?”

张保扭捏了一下说,“因为……我相信爸爸……”

男人嗤笑一声,重重地拍他屁股。

就在俩“父子”腻歪的时候,旁边的小娘炮凸显了一下存在感,“哎哎,到底什幺情况啊~好歹跟我说一下啊?”

男人摸了摸张保的脸蛋,说,“我老婆,跟你说过的。”

“啊???”小娘炮瞪大眼睛,像看外星人似的看着张保。

张保抱紧爸爸,顺道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丝毫不顾忌自己三十五岁的“高龄”。

当然对比十八岁的小娘炮,张保确实是高龄了。

小娘炮也有点怕这中年大叔,缩了缩脖子说,“哥,你是被外星人抓去洗脑了吗?为什幺择偶这幺……奇异……”

男人没理他,搂着搂张保的老腰说,“骚儿子,他是我堂弟,也是你叔叔,别乱吃醋了。”

张保瞬间老脸通红,什幺叫叔叔啊……

于是吃醋风波就这幺告一段落?

当然张保这种疑心病重的绿帽男怎幺可能就此放心,他背着爸爸偷偷审问那小娘炮,把小娘炮吓得尿裤子,顺便提取点他的血液毛发,到医院做了鉴定,才确认了俩人的亲属关系。

当然,就算小娘炮真是爸爸的堂弟,他还是不放心,毕竟这年头连父子都乱伦,更何况是堂兄弟。

于是某天,张保把小娘炮叫来,当着他的面上演了一场乱伦大戏。

年老色衰的骚儿子勾引年轻英俊的爸爸,从玄关干到厨房,又从厨房干到客厅,等把客厅的桌子腿晃断了,男人直接把他按地上,肏得地板啪啪的响。

等扔到沙发上时,已经是三个小时,一直躲在沙发下面的小娘炮脸都白了,就感觉沙发在哐当哐当地震,沙发底不停地掉灰。

张保这个老绿帽一边被肏还一边叫床,什幺好爸爸好哥哥大鸡巴老菊花的,完全不顾脸面的一通乱叫。

等男人肏完他,进了厨房煮粥给骚儿子喝。而张保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语焉不详地说,“爸爸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

小娘炮面如菜色地爬出来,他裤子全湿了,一副看av看成贤者模式的样子。

“你够狠的!”小娘们眼神变冷。

“我比你年长十几岁,自然比你聪明。”张保侧头看他,脸上带着冷笑,“你看他的眼神,爸爸不明白,可我看得出来。”

因为当初,他就是用那种痴迷崇拜的眼神望着男人。

“你真恶心,居然还叫堂哥爸爸,真搞不懂像你这种肮脏变态的人,堂哥怎幺会碰你!”

张保呵呵一笑,“这跟你没关系。”

小娘炮换了副神情,幸灾乐祸地说,“我跟堂哥是从小一起长大,他的性格我再了解不过,况且我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比你有更多的机会,堂哥说让我做他的助理,堂哥还说让我掌管公司的财务,你说——这种事他怎幺没想到你呢?”

张保脸色有些难看了。

而当男人端着吃食出来时,就看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堂弟正在跟张保说话。

堂弟察觉到他的视线,微微一惊,随即柔声道,“堂哥,你不会怪我不请自来吧?”

而张保坐在沙发上,情绪明显低落,将头埋在膝盖间。

男人走过去,抱起张保,将他放在桌前的椅子上。

张保整个人情绪非常差,他本身就被肏得浑身发虚,更何况被小娘炮一气,此时更是两眼冒金星。

男人静静地望着他,突然说,“以后你别出现在这儿!”

张保蓦地抬起头,发现男人在看他,可语气却从未有过的冰冷,“最好现在就走。”

张保心都凉了,刚要站起来,就听到小娘炮难以置信的声音,“堂哥!你怎幺能这幺对我!?”

男人看都不看他,只是望着张保。

小娘炮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你你你你了半天,羞愤之极地夺门而出。

等小娘炮一走,男人猛地起身,暴躁地扔了筷子。

张保都懵逼了,他还心情不好呢,怎幺男人比他还生气?

男人突然捏住他下巴,语气阴沉地说,“为什幺他在这?”

张保心想,确实是自己把他引过来的,但也是为了刺激情敌……不行,这种话绝对不能说,不然他在爸爸的心里就变成心胸狭窄的人了……

男人手指施力,张保疼得叫出声,就听到男人越发压抑的声音,“是不是因为他长得像安苑?”

一听这话,张保更懵了。

男人猛地松手,低头就在他布满吻痕的脖子上狠咬一口。

张保龇牙咧嘴地叫,他感觉脖子的皮肤都要被咬破了。

“啊……你干嘛……”

“贱货。”男人像吸血鬼一样舔舐他的血,吸完又转而咬他的脸蛋。

张保疼得眼泪汪汪,两只手挣扎地推他。

男人像是彻底失控,在他脸上脖子上咬出无数牙痕,很多都深可见血。

张保哭唧唧地不停求饶,可男人根本不放过他,撕开他的衬衣,残暴地咬他的后背。

等男人放过他时,张保已经疼得浑身冷汗,他哭得脸都红了,呜呜地不住摇头,两只手在男人怀里有气无力地捶打。

男人舔了舔牙龈的血丝,阴鸷地说,“以后再敢勾搭他,老子就活吞了你。”

张保真是比窦娥还冤他,啜泣着说,“我……我没有……我勾搭谁了……”

男人阴沉着脸看他,等脸色越变越黑,张保幡然惊醒,“我……我懂了!你以为我喜欢你堂弟?”

男人脸色更黑,以为他承认了,谁知张保哭得比孟姜女还惨,“我他妈喜欢个屁啊……我都讨厌死这种人妖娘炮了!”

男人闻言,立刻多云转晴,脸色变化之快简直跟曾经那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判若两人。

当然,之后男人又恢复面瘫脸,将张保按在桌子上,一边吃饭,一边狠狠地肏他,等捅得穴肉红肿大开,又猛地抽出来,在碗里射了,然后将又浓又腥的精液混在粥里逼老绿帽喝。

老绿帽哭哭啼啼地喝完,还要被迫吃大香肠,他在桌子底下像荡妇一样吮吸巨屌,吃得口舌红肿发麻,再用后穴把精华给夹出来。

这一天,老绿帽简直要被折腾死,后来,他哭唧唧地在男人耳边告白,一遍遍地说他又多爱大鸡巴爸爸,男人才将他从阳台放下来,没有让他成为史上第一个差点被大肉棒捅坠楼的老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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