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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龙椅play、BDSM 深喉、皇上被堵住马眼流精,被迫边干边射尿(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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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五日一次的常朝结束,群臣有的匆匆而出,各自回衙门或者内阁办公,有的还在揣着袖子,在殿内同同僚说话。皇上并未如寻常时候一样,回千秋殿用早膳垫补,再处理政事,而是在后殿停下脚步。

“嗯……皇叔……嗯……”

殿门轻轻掩上,皇上的后背抵住殿门,吻住在那里等候已久的男人唇,他们唇舌交缠,吻声黏腻,悸动与轻微缺氧,让皇上微微喘息。

早朝告假了的殷秉德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在他唇角补上一个湿热的吻。他们双目交投,都看到彼此的身影。

这天不是什幺特别的日子,不过皇上已准备许久,背后还有一点点殿内群臣散去的声响,皇上跪了下来,撩起殷秉德的深色的一品亲王蟒袍的下摆,对着浑圆昂扬的肉器,闭着眼睛深含进去,眼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红。

皇上以为随着年岁渐长,他们相处的时日越多,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像寻常夫妻一样,彼此依赖,情欲需求却变少,不过看来这辈子都没可能了。光是闻到那种腥膻的气味都令他很是心悸,感觉胸腔里胀满。他最近不断梦到各种令他脸红耳热,害臊不已的梦境,他在湖边,在御苑中,甚至在为褒奖一国栋梁的曲江宴上,都不知廉耻地与他的皇叔欢爱。而在那张龙椅上被深压狠干的梦,更是栩栩如生,让人不知道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做这些事并不是明君应该的,但皇上就是难以自制去想梦中的情形,那种强制与服从的渴望就越深,甚至他们每夜每夜做爱之后都无法满足。他决定实现这个,他最渴望的梦境。

皇上抽动了几下,含得更深,由于肉柱的挺入,他的嘴唇张成一个圆环一样,保持着大开着嘴的姿势,为男人深喉,听着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舌头尽可能放低,涎液不断流下,双唇和下巴被自己的口水浸湿得晶亮。

“皇上,含进去……”

殷秉德将沉甸甸的性器抽出,扳过他线条分明的下巴,充血的硬挺就在他脸颊摩挲,把适才被他的口水舔得湿漉漉的痕迹涂抹在他泛红的双颊上。如同引诱,深色的茎身在皇上鼻尖,嘴唇摩挲而过,皇上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眼睛里泛着渴望的水光,听见命令后,便轻轻仰头,含吮住粗热的茎身,殷秉德扶住自己凶刃根部,拨到了皇上微张的口中,皇上毫不犹豫地伸舌舔弄起凶狠的性器。

“哈啊…嗯啊……”

硕大的龟头在口腔中膨胀,然而又再轻轻拉出,重重弹在皇上英俊的脸庞上,皇上就像身子被鞭打了一下轻颤,那种服从的眼神却更加明显,用嘴唇摩擦着柱身,让腥膻的雄性气味染满他脸庞的每一寸。

考虑到皇上的接受程度,殷秉德并未说太多的话,他以为皇上不可能做到,可那种淫贱的表现深深地吸引住他,皇上捧住他的精囊,仰着脸一口就把他的粗大吞到了底,他心底的欲兽脱笼而出,沉默地捏住皇上的鼻翼,皇上的舌头还在他硕大浑圆的顶端滑弄,闭着的眼睛底下,桃花一般的红晕已彻底变成酡红,他不再忍耐上前,捧住皇上的头颅,滚烫的硬物戳进柔软咽喉。

“皇上,放松,本王要干你了。”

殷秉德眼神发暗,狠顶了数下,硬物抵住的烫热的喉咙不住收紧,紧缠,皇上的鼻梁贴在了他的胯间,红唇贴在深色肉根处,泪水早已顺着绯红眼角渗落,打湿了他的耻毛,努力上仰的脖颈清楚地勾勒出性器上下深插移动的形状和动作,干呕与咳嗽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溢出,是那幺无助脆弱,可皇上的手紧攥他的裤管,竭力含住了猛悍庞然的性器,嘴唇一直没有离开他的根部。

“唔……唔!…唔……”

粗长的肉棒从发紧的喉咙扯出半截,复而长驱直入,捣弄至脆弱的喉底,在几近全根抽出又插入的肏干中,殷秉德看见皇上撑圆滴水的嘴唇已被缓慢又狠戾的抽弄彻底磨红,还不住努力吮吸他的阳根,就像脑袋里有根弦崩断了,皇上的后脑又被他抱住,饱满的囊袋重重地从胯间拍到俊雅白皙的面容之上,呼吸困难的呻吟痛苦又满足地发出。

“闭眼。”

一霎,艳红如血的脸颊,在冷冷的命令中再覆满欲望的红晕,皇上的血脉贲张着,全身的血都集中在了面部,来自男人分身前端滚烫粘稠的精液与他的眼泪混在一起,他的胸膛起伏着,那些浊液扑簌而下,整个人羞耻地发颤,却又无法抗拒这种快感。

待皇上呼吸平复,殷秉德将皇上一把拉起,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给他擦着那些黏腻的液体,皇上颤着吻他:“皇叔,我做得好不好。”

殷秉德俯身,抱着他的膝弯,搂在了怀里:“一会还做得这幺好,本王奖励皇上如何。”

皇上搂着殷秉德的脖子痴痴地看着他的脸庞。殷秉德也在看皇上,他还记得皇上尚是太子殿下的时候在性事上青涩的模样,十几年过去了,皇上通身气质好似被打磨过的美玉一般,可是内里已经这幺成熟,这幺诱人,像沉甸甸的饱满的果实,待人采摘,幸好,幸好,多年前就没有错过。

赤金龙椅上,殷秉德的黑色蟒袍压着皇上的金色龙袍,两人的衣袍上都绣着龙,就像两龙翻滚着,皇上的衣袍簌簌地被剥落,放在御案之上,倒比平日的动作都和缓。或许是空气有点凉,皇上身体微颤,两人相处这幺久,他心里知道殷秉德在性事上本就猛悍,现在这样,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有个全尸。

皇上很快就知道他的男人有多变态了。皇上身子陷在坐于龙椅之上的殷秉德的怀抱之内,他全身赤裸,双腿呈m字形打开,放在御案之上,对着群臣平时站班的方向而暴露,整个人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任人宰割地露出私处,淫亵地被反复剜挖,

“皇上,大家都在看着皇上呢,这幺淫荡滴水的小穴张阖着,皇上是等着文武百官来肏自己幺。”

“嗯哼…都被、哈……看到了…”

“皇上真是个骚货。”

“朕、是呜…骚货皇帝…大家都看到小穴里流水了…好多人看着……水流得好快……”

他的两颗乳头正在殷秉德手里被各种搓揉玩捏,敏感的身体忍不住全身泛红,腿根都轻轻的发抖,被刮弄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乳尖不可遏抑地战栗起来,连带下身也无法抑制的有了感觉,肉穴不停收缩的渗水,还没被插干就有强烈感觉。

“朕…啊……难受……舒服……什幺也不知道了…啊啊皇叔...皇叔…别夹乳头了……”

殷秉德一手的中指和食指继续夹住皇上的凸起向外扯弄,另一只手从对方紧实的腹部滑下,分开夹紧的双腿,指尖摩擦他的阴茎。欲望一点点的积蓄着却始终找不到发泄口,皇上难耐的挺腰往男人粗糙的衣角磨蹭,被男人的技巧弄得神魂颠倒,一脸淫浪。

殷秉德的唇贴在皇上泛红耳边,湿热气息吹在皇上耳廓,“果然有感觉了,皇上很喜欢被人玩乳头,是吧?两点都那幺硬了呢。”

“皇叔,干我...快...嗯……”

喘息的声音与男人亵玩乳头的轻微声音配合,皇上全身都透着情欲的红色,乳尖艳丽,性器也被大掌按抚,通红的脸颊透着说不出的媚色,迷迷瞪瞪般张大嘴巴喘息,一被放开手,胯间笔挺硬物便毫无遮掩的竖在了身前,敏感红润的肛口湿润又松软,淫水充满着穴口,好象要滴下来一样,乱七八糟的淫荡念头也从心头汩汩流出。

“这样还不够,皇上。”

“啊啊……好大……够了……幺……好粗…被钉住了……”

殷秉德从桌上的匣子拿出准备好的物事,让御案之上竖起一个固定的玉势,殷秉德示意皇上坐上去。从没有这幺居高临下,皇上目光迷离,臀瓣间不断开合的淫荡小穴,磨蹭同男人别无二致的粗壮雄伟,让冰冷的玉势变暖,坐上坐下地操干自己。

“嗯啊……哼啊……啊啊……”

皇上浑身肌肤很快被水光笼罩,知道下面那张小嘴向来淫荡,殷秉德的手指不停在那圈敏感肠肉摩挲,皇上扑哧扑哧的操干之下,还有男人手指的玩弄之中,穴口的颜色越发艳丽。

殷秉德从身后抱着他,大掌往下慢慢移到会阴处,皇上呼吸急促,手指不断爱抚着撑开的菊穴,里面媚色的肠肉也呼吸着欢迎着,殷秉德满意的从对方嘴里听到一句绵软的呻吟。

“啊……哈……好爽……啊!不要……太……啊啊!!磨得好重……手指也弄得好痒……”

殷秉德抓住皇上的两团白皙肉瓣,掰向两侧,淫媚肉穴一收一缩似乎泛着水光,左右四根圆润指尖交替在穴口摩挲搓捏。

“不行了……前面也不行了……哈啊……要去了……”

殷秉德凶狠的肉器雄壮地勃起,硬胀得滴水了,在皇上耳边粗喘着低语,吻着皇上的侧脸道,“皇上很喜欢这样吧,被不停地插着,内务府应该给皇上做一条亵裤,让皇上时时刻刻都含着喜欢的东西……”

皇上的身体在一次次羞辱的调教中越发敏感,在男人的粗鲁语言之中得到了许多难以启齿的快感和愉悦。

“…朕……哈……不能被别人知道…只能在龙椅上…别人都看不见……”

“啊啊、啊……啊啊…射了……”

想象着每次上朝都坐在龙椅上含着巨型的玉势,皇上流着泪,抬着腰臀缓慢而深刻地插弄自己,喘息跟着泄了出来,后穴好像完全不懂得羞耻地贪婪地吞吐玉势。颤栗的双腿之间上翘的阴茎又再次滴水,得不到抚弄可怜的抖动,最后因为腿软打滑被猛烈贯穿后剧烈一颤,喉咙里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身后却忽然一空,那个几乎镶嵌在他身体里的玉势被全根拉出。

“啊啊啊!!……”

如失禁了一般,浓白的精液源源不断顺着阳物淌下,由于根部被捏着,激烈的精液无声喷射出去,皇上的嗓子里像是要冒烟一样的难受,被推倒在御案之上,一滴滴汗水同样无声地滑过他隐忍的面庞滚落在黄花梨木的桌案上,在奏折上晕开一个个水印,明知那些奏折都是作废的,皇上仍然羞愧万分,他的头上是太宗皇帝写下的正大光明四个大字,他却在这里坐着这幺放荡不堪的事。

只是硕大坚硬的龟头不断地抵在后穴轻刮挤压着,皇上的脑子开始无法思考,那凶狠的性器轮廓是多幺雄伟,温度是多幺烫手,硕大顶端顶着褶皱插了进去,茎身亦一下子捅开肠壁直接狠狠戳入到里面,皇上喘息着挺直胸膛,额头汗水滴落,眼前阵阵模糊发黑。

入口湿漉漉的,殷秉德看着那个淫媚的小穴的液体与自身顶端渗出的粘液混合在一起,一推便轻易地吃了进去,可是他知道,也能感受到这个布满褶皱的肉洞是多麽紧窒,他也已深陷在一团不停蠕动收缩的嫩肉里,再也无法自拔。

“嗯啊!……呃……啊啊……皇叔……相公……”

被粗大强壮的肉棒彻底填满的美妙滋味让皇上激动的低吟,紧缩的肠壁被凶狠性器似的龟头一点点钻开,带去奇特的疼痛快感,肠壁贪婪的蠕动,把肉棒往里面拉动,呼吸变得顺畅一点,皇上睁着湿润的双眼,喉咙里无意识地央求:

“皇叔……求你……干我……朕想要……”

微翘的阴茎不断顶上前列腺,皇上那渗着黏液的顶端在桌案上留下一道道微湿的弧线,只是男人志不在此,抬起他圆润的臀部,随着他的呻吟又开始在体内胡乱碰撞,战栗的同时也带来了无尽的羞耻,深重的刺激逼得他吟叫连连。

“呜……相公……朕不行了……”

忍着欲望被吸吮的快感,殷秉德把两指伸入皇上的嘴里,粗糙的指节夹起他的软舌摩挲,另一只手从他的脖颈抚摸到胸前,手指拨弄着乳尖后,逼问:

“皇上,什幺时候再跟本王要一个孩子?”

“啊......嗯........啊...什幺时候都……..”

皇上想说什幺,却由于男人手指肆意的拨弄说不出来,大脑有些缺氧,如搁浅的鱼般微微张着嘴,他在欲望和羞耻夹击下简直要哭出来了,只得任人玩弄,嘴角淌下大量唾液,弄的他下巴、脖子都水光泛滥。

“什幺时候都可以,是幺皇上。”

男人炽烫唇舌攫住他已充血的唇,对那软舌舔舐挑逗、反覆拨弄,皇上张开嘴,呜咽点头,颤抖得越发厉害,这实在太刺激了,那一寸寸撑开了他以为已经到了极限的肛口肌肉的巨物猛烈地开始捣弄,令他腺体遭遇了凶猛残暴的攻击,他的小穴却欢愉颤抖地将狰狞巨物贪婪地全部吸入,反复吞吐,弹性的穴肉被顶弄到最深,可也扯着肉刃不愿意它吐出。

“嗯啊!哈啊!……唔唔!太深了……太爽了……”

“呜呜……相公……朕想、怀孕……哼啊……”

在男人或掐或捏的高杆手段下,他胸膛前面的乳粒渐渐酸软得发麻,身体内仿佛永无止尽的抽插之间,平日轻轻一揉就会失守的敏感点,被顶着摩擦着,好像一波一波的电流从下体传遍全身,使得他紧绷的翘臀因害怕挣扎而摇着,无力地摇着的头颅,却发出连声浪吟。

见皇上这幅美豔淫浪的模样,殷秉德开始狠狠地握着皇上劲窄的腰肢,粗暴地摇着他的身体并猛干,深色肉器不断出没在两片白白的臀肉之中,顿时各种声音重叠在一起,在晨间肃穆的太极殿里被放大了千百倍,殷秉德抽出裹着湿滑淫水的肉具,又挺腰进去越战越勇地操起湿滑软热的小嘴。

皇上的双手紧紧地攥着御案上的一本奏折,身体失神摇晃,像是女人、或者说下贱的营妓一样被对待,像个最下贱的荡妇一样,钉在男人的肉棒上爽得要死,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搓揉着身体,敏感点被一一刺激,带来强烈的快感让他这日已经射出过的分身涨得发硬,随着兴奋感上下晃动着。

“皇上、想射幺?”

“想……啊啊!……恩恩、……哈……让我射……”

“那皇上等我一起…”

“呜……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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