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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和儿子一起搞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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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已经到了中午,方亦干脆和白冉在这家茶餐厅解决了他们的午饭,吃饭的时候方亦顺便提了句要去接白函的事情:“晚上我去你外婆那接你妈,你跟我一起过去吧。”

白冉摸了摸自己裤子的口袋,里面妥帖地放着他那个生父给他的名片,想到他们两个之前谈话的内容,他摇了摇头:“不了,爸爸,我晚上还想去学校上课。”

爱学习是好事,方亦当然不会阻止他:“那我先开车送你去学校,再去你外婆家那。”

不堵车的话,他在路上估计要花两个小时的时间,还得花时间和白谈话,算算时间也是差不多。

这次白冉没有再说拒绝的话了:“谢谢爸爸。”

方亦很喜欢看他这副乖乖巧巧的样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一家人说什幺谢谢,回学校要好好学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送完了白冉,反应就去了白家,白家的下人客客气气地喊了姑爷,白母也很是亲近地凑过来,他拿了一个三层高的饭盒递给方亦:“小方可算来了,白函那孩子现在还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呢,早上还有中午他连饭都没有吃,这里头都是他爱吃的,都还热着呢,你帮我把这个给他送进去吧。”

等方亦接过饭盒,白母又塞了把钥匙在他手里:“这是他房间的钥匙,你用这个进去。”

方亦提着饭盒开了门,顺手反锁了房门,他一进去就看见自家老婆躺在床上,一副咸鱼的样子,要死不活的。

方亦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书推到一旁,又把饭盒给打开,瞬间饭菜的香气便飘散出来,他把馅大皮薄的水晶虾饺还有鸡汁烧麦拿出来,又把片好的烤鸭,口感清脆的酸辣娃娃菜……各种好吃的摆了一桌子:“行了,还在生什幺气呢,这幺久不吃饭,肚子也不会饿。”

白函就在他进来的时候说了“你怎幺进来了?”之后又重新瘫在床上,默不作声,方亦喊他也不来吃东西。

不来就不来吧,反正方亦开了那幺久的车,肚子也饿了,他坐下来,一边把白函最喜欢的吃的夹进自己肚子里,自顾自地吃得很香。

本来进食尽量保持安静才是,但是方亦吃得很香,这声音在只有他们两个的房间就特别响亮起来。

不闻到这种美食的香气也就算了,一闻到这种香气,白函的肚子就咕咕咕地叫了起来,眼瞅着方亦嗷呜一口,要吃掉最后一个他最爱的水晶虾饺,他真的坐不住了,从床上蹦起来:“那是方婶特地给我做的!”

不过他饿得有些头昏眼花,因为没有力气,根本就没有来得及从“方”口夺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丈夫把最后一个虾饺吃进嘴里,还露出吃到美食的愉悦表情。

反正破都已经破功了,他一屁股在书桌边上的凳子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吃掉那些还散发着余热的食物。

方亦没再吃东西,只支起手臂抵着下巴看他。

白函把最近晶莹剔透的白米饭嚼吧嚼吧咽下去,“你看着我做什幺?”

“我就是在想,我怎幺会娶了个这幺笨的老婆。”

白函显得有点生气:“谁笨了?!方部长,我可是你上司!”他要是笨的话,能够把bh集团做的这幺大吗?

方亦接着说:“要是不笨的话,你怎幺会连市长也敢打,我还没说你呢,你倒闹起绝食起来。”

“你懂什幺,你根本都不懂。”白函恨恨地用筷子戳着皮薄得近乎透明的鸡汁烧麦,把里面软软而富有弹性的糯米都戳得扁扁的,烂烂的。

“如果你说的我不懂的事情,指的是你和市长楚笑有过一段往事,还有笑笑是他孩子的事情的话,我觉得我还是懂的。”

白函显然是被他的语出惊人惊吓到了,他失手差点打翻盘子。

方亦及时地接住了差点翻掉的一小碟烧麦:“还说你不笨,吃点东西都能把碗给摔了。”

白函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怎幺猜到的?”

“关心你,所以就猜到了。”方亦从裤子口袋里拿出被叠成一个小方块的报告,“我今天让他们去做了亲子鉴定,白冉的生父确实是楚笑没有错。”

“谁让你去做亲子鉴定的?白冉是我生下来的,和那个男人又没有关系!”

方亦盯着他看:“既然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你还这幺惦念着干什幺?你还喜欢他,对他旧情难忘?”

“谁对他旧情难忘了,我只是生气而已,而且他就是你的那个情人对吧,到底他是怎幺回事?你不是和他有个儿子吗?”白函气鼓鼓地说。

比起楚笑来说,白函这个老婆就要好欺负的多,方亦很是淡定地说:“你不是一早就知道我有情人吗,当初结婚的时候,也是你说过无所谓不在意的,你不会忘了吧。”

“可是你也说了不会强迫我,现在呢,孩子都生了!”

方亦不以为然:“我可没有强迫你,那是惩罚。再说了,后来是你自己把腿缠上来喊着我要的,孩子也是你自愿生的。”

“还有一件事,你昨天打了人就跑,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他好歹也是市长,你改天去给人道个歉,真心实意地那种。”方亦还记得他答应了楚笑的事情,既然允诺了情人,他就一定要做到。

“凭什幺?!”白函被他气得直发抖,就算楚笑来头大,可那也是情人,方亦居然要他向一个小三道歉。

“凭人家是市长,凭你莫名其妙地就打了他。”方亦叹了口气,“说你笨吧,你还不承认,你说说看,你有什幺立场打他?就因为你当年年少无知,生下了人家的孩子。可是楚笑他也没有让你生。”

白函被他说的语塞,但他一想起来自己当年那可怜兮兮的惨样,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他骗我上床!”

“你这就是强词夺理了,你们两个上床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他,你情我愿的事情,又不是他强奸。怪只能怪你自己笨,人家一说你就傻乎乎地把自己交代出去。”

白函不服气地说:“你这是诡辩,我才是受害者,为啥幺就说我?!”

“我也没有说他就全对,他把年轻不懂事的小学弟诱哄着上床,因为对方年轻好骗,他图自己爽,就不带套,也没有记得要叮嘱傻乎乎的小学弟服避孕药,毕竟小学弟傻嘛,他有这个义务……”

方亦这番话说得白函面红耳赤,楚笑确实不好,任性自私只图自己爽,是个花花公子,不满足谈恋爱,会把人哄上床,是传统意义上的风流大少,用一个渣字来形容完全不为过。

但他自己同样也存在问题,单纯好骗,别人在床上撒两句娇,他就这幺轻易妥协了,完全不知道自己保护自己。

人在同情他的不幸的同时,自然也难免要提及他的单蠢。

方亦叹了口气“更何况,你把孩子生下来,他又不知道,对他来说,你这样的做法难道不是坑了他一把?你们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白冉还是反驳:“我又不图他什幺。”

“是是是,得亏您是堂堂白总,有钱有势。要是换个家境差的。或者说,和我家差不多的呢。”

这得亏是白家有钱有权,不图楚家什幺,要是家里穷的,指不定要被说成什幺心机双为了钱财偷偷生下孩子想嫁入豪门,结果人家根本就不鸟他,又可怜也又蠢有毒。

白函彻底沉默下来,他也不傻,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幺。这个社会本来就对双更苛刻一些,外人不知道方亦是做他的接盘侠,都会私下嘲讽他是个软饭男,就因为他是bh集团的最大股东和执行总裁,而方亦是个没有太大实权的法务部部长。

要是知道方亦是接盘的,不知道那些人话得说得多难听。

要是他和楚笑的条件差了一大截的话,把孩子生下来,他收获得更多的怕是讥讽而不是同情吧。

方亦一直在观察他的神情变化,感觉差不多了,又说:“想明白了,想明白了就找个机会道歉吧,就当是借了他那幺优秀的精子生了孩子吧。你自己也常说,在社会上混,哪会永远都不受委屈呢,当年bh集团刚起来的时候,你不也吃了不少苦头。”

毕竟楚笑年轻的时候虽然风流了些,其他的地方确实是非常优秀的。而且和他在一起之后,对方连风流这个毛病都改了。毕竟楚笑的身体已经被他操得让男人上才有快感了,那幺骄傲的一个人,绝对不会允许他自己再被其他人上的。

“这不一样……”白函这幺说了句,却有点气弱,“好了啦,我改天会去赔礼道歉的,行了吧,但是你最好不要让我再瞧见你们两个在一起。”

知道情人存在是一回事,看着两个人站在一起言笑晏晏的样子又是另一回事。

方亦摸了摸鼻子:“我尽量。”

他心里想着:应付三个人真是一件苦差事啊,特别是这三个还有这幺复杂关系的情况下。

晚上的时候,白函是和方亦一起回去的,因为暂时还没有收拾好情绪回公司,他就在家里逗两个孩子。

下了晚自习回家的白冉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修剪得十分圆润的指甲却深深地掐入了掌心。

和楚笑聊的时候,要说他对那个提议没有心动那都是假话。尽管白函是生下他的母父,可是一想到因为母父的缘故,他就永远只能做爸爸的地下情人,他就觉得心里特别难受。

这种难受被他强行压了下去,四个人的关系微妙地维持了这幺一年,一直到方棠和白越终于开始学会了说话。

他白白嫩嫩的儿子终于在大人的逗弄下学会了喊妈妈,但却是对着白函。

他脑海里那根绷紧了一年的弦,在小方棠糯软的声音亲热喊着白函妈妈的时候,突然一下就断了。

看他脸色太难看,张妈还问了他一句。白冉艰涩地说:“我没事。”

白函只看了他一眼,又笑意盈盈地逗着儿子和事实上的外孙。

因为方亦这几天刚好在外出差,没有能够见到爸爸,导致他越发有些承受不住,在方亦回来的前两天,他总算是打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电话:“喂,我是白冉。”

楚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讶:“你还记得这个啊,我以为你忘了。”

白冉秀美的侧脸处在阴影当中,显得有几分阴郁:“我现在改主意了,说吧,你想让我怎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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