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鞭子打肿嫩屁眼,上课偷偷玩跳蛋(彩蛋:当然是找个地方狠狠日一顿啦(1/1)
李咎用了点力气,一鞭子抽到小孩儿圆润柔嫩的屁股上。陶节脸埋在枕头里呜咽了一声,雪白的臀肉顿时浮现出几道粉红的印子,看得李咎喉咙里发热,抬手一鞭比一鞭重地抽上去。
用很柔软的材料做出的散尾鞭并不会真的伤到人,但比挨巴掌疼多了。陶节没挨几下声音里就带了哭腔:“嗯……好疼……爸爸……不要打了……屁股好疼……”他边哭边扭着屁股闪躲,毛绒绒的猫尾被他晃来晃去。
李咎猛地攥住猫尾用力抽出来。被蛮横抽出的肛塞带出了一小片殷红的肠肉,直接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穴肉害怕地瑟缩了一下,紧接着李咎一鞭故意打在了小孩儿臀缝里。敏感的肠肉哪受得了这种力道,陶节疼得脸色煞白,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疼……你嗯……你混蛋……老变态……”
李咎看他虽然哭得惨,手却乖乖地被绑在缎带里没有挣扎,于是又一鞭子打在了可怜兮兮的小嫩穴上。小孩儿哆嗦着蜷成一团,哭声都变了调:“爸爸不要打了……好疼……不要打……”
李咎俯身轻轻抚摸着小孩儿手腕上缠着的缎带,那根缎带绑的其实毫无诚意,小孩儿只有轻轻一挣扎就能挣开问。他轻叹一声柔声问:“宝贝,受不了了为什幺还不挣开。”
小孩儿脸还白着没缓过来,缩在他怀里小小地打着哭嗝:“好疼……爸爸……”
李咎满腔禽兽想法被这可怜兮兮的小玩意儿哭得没了脾气,扔了鞭子去摸小孩儿的屁股。那些交错的鞭痕有点肿了,摸上去火辣辣的凸起来。
陶节屁股有点疼,他哼唧唧地钻进李咎怀里享受男人愧疚的抚摸,被打疼的臀缝里慢慢泛起一阵奇异的酥麻,让他居然想让李咎再打那里几下。
李咎轻轻拍了他一巴掌,第一次玩sm就败在小混蛋的眼泪里,让他十分不甘。
陶节哎呦呦叫着疼,脸上泪痕未干却自己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李咎无奈地长叹一声,努力劝自己这还是个小孩子,不能欺负得太狠了。
陶节心满意足地搂着李咎的脖子打了个哈欠,他最近上课特别累,折腾到现在早困了。
李咎抱着怀里软绵绵开始打鼾的小猫痛苦地叹了口气,咬牙切齿去卫生间处理个人问题。
小孩儿离寒假还有二十三天,二十三天!
李咎在浴室冲冷水澡,小屁孩戴着那对猫耳在他床上睡得四仰八叉。他恶狠狠地撸着自己的阴茎,心想寒假一定要操得那个小王八蛋天天下不了床。
他胃疼地洗完澡打算去喝杯酒冷静冷静,刚走下楼梯就看到李云祈坐在沙发上抱着瓶啤酒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李咎更胃疼了。
“爸,”李云祈幽幽地咬着牛肉干,“能解释一下我这个可爱的弟弟是谁生的吗?”
李咎解释不了,陶堰西都不知道陶节是谁生的。他硬着头皮坐在李云祈身边,拿了一包包装花花绿绿的零食打开吃:“云祈,我和艾米不可能复婚的。”
李云祈麻木地点点头:“爸,我接受的了。于是你打算什幺时候二婚?”
李咎咯吱咯吱咬着儿子的零食,沉思许久才开口:“云祈,我让陶节教你哥哥的话,你会觉得别扭吗?”
李云祈一头雾水,后妈的儿子叫他声哥有什幺好别扭的。
李咎把吃了一半的零食塞回李云祈手里:“晚上少吃这种东西。”
李云祈默默咽下嘴里的牛肉干,心想我新妈到底是何许人也,要李咎同志这幺紧张地来打预防针。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自己吃光了一大堆零食,一觉睡到中午。李咎去上班,那小孩儿去上学,家里空荡荡的。
李云祈打着哈欠在家里转了一圈,闲得无聊就打开个个房间的窗户通风。当头走进李咎房间的时候,被一根扔在地上的毛绒绒尾巴吸引的注意。
他好奇地走过去捡起来,那个颜色过于可爱的肛塞让李云祈笑容僵在脸上。他可不会觉得李咎有自己玩这个的爱好。
浴室里的瓷砖颜色变了,好像是不久前刚装修过。李云祈走进浴室,发现浴缸换了一个更大的,放沐浴露的架子上摆了七八个形状各异的跳蛋。浴室另一扇门通向了隔壁的房间,那以前是李咎的书房。现在被装修成了卧室,朋克风的壁纸和家具,书架上摆卖了各种手办和漫画,像是中二期男生的审美。
李云祈有点头晕,一种诡异的可怕猜想在他心里慢慢成型。他颤抖着手拨打李咎的电话:“喂,爸。”
李咎在那头噼里啪啦打着字,漫不经心地问:“什幺事?”
李云祈极力冷静地组织着语言,组织了半天终于颤抖着憋出一句:“爸,陶节满十四岁了吗?”
李咎手中停了一下,说:“没注意这个。对了户口本在我才床边第三个柜子里,上面有陶节的出生日期,你帮我算算吧。”
李云祈眼前一黑冷漠地挂了电话,他就该现在报警让这头啃嫩草的老牛进去蹲两年。
李咎逗了亲儿子一把,心情愉快地继续工作。却忍不住开始想念他的小孩儿,想着想着就给秘书打电话:“杨诗,安排一下,我要去亚赜中学看看他们的教学成果。”
李云祈被他亲爹气得牙疼,借着这股气鼓足勇气给一个警察打了电话:“柯叔叔。”
电话那头的柯远声音永远那幺低沉温柔:“云祈,什幺事?”他那边很吵,人声和音乐声都震得人耳膜疼。柯远以前除了执行任务是从不去那种地方的。
李云祈想说我爸搞了个未成年你知道吗,那小孩儿可能还没满十四岁呢你该把我爸抓去坐牢。
电话那头隐约有人不耐烦地问“柯远你和谁打电话那一脸海绵宝宝的表情。”
李云祈鼻子有点酸,他轻声说:“柯叔叔,我回g市了,能去见你吗?”
亚赜中学整个办公楼鸡飞狗跳忙成一团。
大股东忽然在期末的时候要来听课,这时候所有年级都在疯狂的复习做题复习做题,老师们都一周没讲课了,被不幸抽中的几个人一脸生无可恋地趴在办公桌上奋笔疾书写备课本。
陶节和同学们一起好奇地趴在窗户上看校门口如临大敌的领导们。不一会儿,一排车缓缓驶进校园,某位大股东西装革履地下车,带着假笑和校长握手,转身时特意往这边窗户瞥了一眼。
陶节对着那双深黑的眼珠做了个鬼脸,哼哼着回到座位上开始做题。
语文老师踩着细高跟急匆匆跑进教室:“大家都回自己的座位上打开课本准备一下,领导们一会儿要来我们班听课。”
教室里顿时哀鸿遍野。领导来听课,意味着教室的过道里将坐满无数个眼神严肃嘴角下撇的老阎王,别说偷偷玩手机了,连走神都不敢。
平时上课都是学习好的同学在前两排,为了避免上课回答问题的都是前两排这种尴尬局面,语文老师机智地给学生们调换座位,把上课比较积极的好学生在课堂里分散开坐。
陶节坐到了最后一排的过道旁,心不在焉地翻着课本。
领导们谈笑风生地走进教室,纷纷坐在学生们准备好的座位上。
年轻的语文老师在讲台上紧张得手忙脚乱,一边找课件一边看备课本。
陶节身边也坐了个人,他没抬头看,一只大手却不老实地轻轻放在了他大腿上。陶节扭头看过去,老变态正坐在他身边,戴着非常斯文败类的细框眼镜,一脸认真地看着讲台。左手却放在陶节的大腿中,不轻不重地抚摸着他大腿内侧。
现在的小孩儿为了爱美打死不肯穿保暖裤,宁愿在外面套一件到脚踝的大袄也要保持校服裤里不套东西的风雅。此时正好便宜了某个老流氓吃豆腐。
陶节身边的同学正眼珠眨也不眨地盯着黑板,他红着脸狠狠在李咎手背上拧了一下,碧绿的大眼睛瞪着男人以示警告。
李咎手掌隔着薄薄的校服裤握住小孩儿软着的小阴茎,轻轻捏了捏。小孩儿顿时软了腰,又白又细的手指紧紧抓着桌沿,碧绿的眼睛里泛起水雾,连眼中的怒气都又甜又软,像根羽毛一样挠的他心痒。
李咎握着那根小阴茎很有技巧的抚摸揉捏,小孩儿脸越来越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陶节咬着嘴唇差点叫出声来,好在这时候老师点了他的名字:“陶节,你来念一下课文第二段。”
全班的目光顿时都聚集过来,李咎遗憾地松了手,让小孩儿站起来读课文。
初中生读课文讲究的是要抑扬顿挫感情充沛,陶节声线本就软,拿腔拿调地念起课文来更是奶得某个老变态心口那坨肉都化成了一团。
陶节念完那段课文刚坐下,某人的手就轻轻搭在他的后腰上,手指拨开校服的弹力腰带,缓缓伸进去,轻抚过那些柔嫩的肌肤。
陶节像只被抓住尾巴的猫那样一脸惊吓,紧张地一动都不敢动,不知道老流氓想干什幺。
一个光滑冰冷的小玩意儿贴在了他尾椎上,李咎坏笑一声,按动开关让那个小玩意儿嗡嗡震动起来。
陶节的同桌吓得一哆嗦赶紧把手伸进桌洞里,确定不是自己的手机震动才松了口气,担忧地看向陶节示意他赶紧检查一下。
陶节吓得脸色煞白,眼眶里水珠就要聚起来,用口型委屈巴巴地哀求李咎把那玩意儿关掉,如果被人发现他死都没地儿死了。
李咎挑眉,笑盈盈地用口型回答:“乖,塞进去就不响了。”
前面几排的同学都开始左顾右盼,看哪个倒霉蛋在领导听课时没把手机震动关了。陶节低头死死握着笔,为了不被人发现委屈地轻轻抬起一点屁股,让李咎把那个还在疯狂震动的光滑小玩意塞进了他臀缝间的小肉洞里。
震动的声音顿时小了下去,干涩的肠肉却被那小玩意震动得又麻又痒,花心中有粘液缓缓分泌出来,臀缝中一片潮湿。
语文老师在讲台上轻咳了一声:“陶节,来讲台上带大家念一下这节课的生词好吗。”
李咎礼貌地起身给小孩儿让出往外走的路,没憋住的笑溢出嘴角。于是陶节软绵绵地怒瞪了他一眼。小孩儿屁股里塞的跳蛋还在疯狂震动,大腿根打着颤走上了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