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董事会老头子们玩腻的柳总裁,十年后遭受私生子弟弟们的轮流侵犯。因为太松了用力夹紧侍奉(1/1)
“唔……唔……”
狠狠抽送了上百下,柳董事下体射出的一大股白浊液体从柳明笙嘴角溢出来。没到两分钟,柳明笙舔完腥臭龟头与茎身残留的精液之后,高潮中几乎脱力的身体又被身下柳董事的男宠烫且又粗大的肉棒内射。
七八年前他还是他爸爸柳董事心爱的儿子,遭受属下诱奸后被父亲厌恶,现在却只是一个淫荡的玩物而已,击鼓传花般被合作伙伴跟董事会的老男人搞了个遍。
这些年间有了新宠物,柳董事几乎不会搞这个荡妇骚儿子的肉穴,偶尔用一用嘴巴而已。柳董事看着这个贱货不能仰着头大声浪叫就觉得舒爽。
幸好,柳明笙也不觉得痛,柳明笙很久以前趁柳董事爽的时候央求着切除了一些痛觉神经后,整个做爱过程中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坏处就是做爱成瘾,有时候甚至勾引仆人做爱,毕竟董事会的老头子们雄风不在,他爸爸柳董事也玩腻了他,干他的时候越来越少了。
“啊啊…要…死了……哈……”
这次柳董事显然兴致勃勃地,戴了套子,叫他跪在床上,然后从后面开始插入,腰部一阵暴风骤雨的抽送,柳明笙唯有翘高臀肉,用力夹紧肛门,说出些柳董事喜欢的呻吟,全身生理性地不停颤抖。
狰狞龟头每一记狂顶都落在阳心,疯狂地抽送下,柳明笙短短时间会高潮了一次,腰腿部肌肉不由自主的绷紧。
“干死你!”
柳董事被他的淫态勾引的欲罢不能,欲火彻底爆发,不管不顾地狂抽猛插起来。
“哈啊…嗯嗯呃…啊啊啊啊……”
原来柳董事是吃了药了,弄得连柳明笙也很快受不了,每深入一次,柳明笙就大叫一声,连续抽插了足有五六百下,屁眼已经完全的洞开,身体如被狂潮淹过一般,开始短暂的缺氧。柳明笙早就被顶得语无伦次,发不出连续的声音,唯有甜腻沙哑的嘶喊。
“呜啊……太快了……”
持续的鸡奸下,柳明笙身子上了情欲的巅峰,体内激荡的欲火让他媚眼迷蒙,头颅低垂,挤着男人大龟头的穴口像两瓣肉色阴唇,不时渗出液体,不停含吞。
柳明笙雕刻般俊美的脸庞满是春情,柳董事的男宠都看得重新勃起。他们也做过几次,浓精射在柳明笙这张脸上是男宠最满足的时候。
更有画面感的是乱交后柳明笙全身都是大量黏糊糊的精液,还被贴着的跳蛋弄得浑身抽搐的时候,令他这个宠物也扭曲地有一种践踏的快乐。
谁又能想到,此刻在两人身下呢喃着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的男人,正是当年集团叱咤风云的柳总呢。
“爽死你了吧!”
柳董事见着亲儿子柳明笙不由自主收缩屁眼的画面,呼吸变得粗重,又摆腰一下一下都重重的碾过前列腺,磨着被插得柔软的一塌糊涂的淌水屁眼,令柳明笙发出哑巴般的啊啊声。
“爽……呜呜——”
柳董事双手分别握住柳明笙两片臀瓣往旁边一掰,笔直插入湿润的甬道里,里头一股热热的水流就溅出来似的,令柳董事干得舒爽无比。
“哈……好舒服,射到我里面……”
涨满的快感冲击得柳明笙的大脑阵阵眩晕,嘴角流出的更多涎水,浑圆结实的臀肉也不停地迎合耸动,渴望柳董事的精液从龟头马眼猛烈地喷入他甬道深处。
“嗯…进来哈…”
尽管柳董事戴套了,感受到阴茎在射精的柳明笙浑身剧震,早早只用屁眼高潮的身体仍是传来阵阵悸动,
“呵呵,才不射给你。”
柳董事像扔垃圾一样将柳明笙抛到床下,蘸着火热的淫水的肉茎换了地方,抱着那个满身肌肉的性奴开始享受。
柳明笙躺在地上,许久一动不动,劳累的身上也是湿淋淋的。渐渐听着淫声浪语,打颤的腿才爬起来,跌跌撞撞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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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走了,过来。”
朝霞把天空装饰得如画一般,再也没有结婚过,只是让女人们不停生孩子的柳董事的私生子高琢坐在东南亚特色的亚麻宽大扶手沙发上面,招呼柳明笙过去。
明面上高琢跟柳董事没有血缘关系,是一个学历优秀的天资过人的年轻人,这会博得新世代们的好感。
佣人们对这栋别墅里发生的所有东西惯有地视而不见,冷漠地做自己的事,若无其事地清扫,整理。
“是……”
柳明笙只有过去,掰开玩弄过的消肿了一些的屁股,让高琢粗大的龟头挤了进去。高琢虽然是集团新任总裁,但恣意俊美,打破人们心中ceo就应该沉稳的印象。
高琢对他的乖顺表示满意,竟然抱着亲了一大口,看着他通红脸颊大笑。
高琢从来不会明面侮辱柳明笙,而是会做一些比羞辱还难以言喻的举动,发起火也厉害得很,总之是个阴晴不定的人。柳明笙有次被折腾很惨,痛哭流涕地忍着尿意整整一天。
“瘦了。”
高琢摸了几把柳明笙柔软紧致的不像样子的屁股,晨勃的巨物有力地抽插柳明笙高热而柔嫩的肠壁。
“嗯啊!…呼啊……”
柳明笙被突如其来的快速抽插弄而全身颤抖,脸上泛着大片红晕,呻吟都变得迷离起来。
“别太瘦了,以后我就不疼你了。”
尽管天资出众,从一大堆竞争者中脱颖而出,高琢与弟弟高景刚来这个别墅还是竹竿一样的小不点,现在已经可以抱着予取予求的母狗哥哥当成女人肏干,随便拉开衣服就推倒,在每一个地方做爱,柳明笙就是他们的性启蒙用具。
柳明笙的性器被对方的手握住捋着,不轻不重蹂躏,唯有一迭声地应:“是…哈啊…是……”
高琢噙着笑把玩了五六分钟,终于放开他。
睡醒了的高景便在此时在二楼下来。柳明笙才知道原来另一个弟弟也回来了。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私生子弟弟大力地蹂躏着柳明笙那有弹性的臀瓣,强健有力地一前一后地把他们爸爸的性奴撞击来回晃动。
“嗯啊啊!不行了……呜呼……”
他们交替地抽插,像比赛似的,鸡巴的冲击越变越野,粗大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有力地撞击,一股接着一股透明的粘液也不停地从柳明笙敏感的里面涌出
“呜……嗯……”
柳明笙被换上一件枣红色的女式浴衣,唯有整个翘挺的屁股暴露,面对两根已经硬到要爆炸粗长肉棒,肉璧饥渴有节奏地收缩,穴口强有力地夹住两个弟弟的龟头,好像想把两个都吸进去。
“骚货,是不是很想吃肉棒。”
被两个年轻男人抱着,在门廊旁泳池边上的玻璃窗上面看到这一幕,柳明笙羞愧得不能自已,身体却不自觉地摇晃着腰肢迎合他们的操干,发出欢愉的呻吟。
“有时候真的很想给你戴假发,然后带出去,让所有人看到我们怎幺干你。”
高景有一张冷漠的脸,在柳明笙的认知里面是个钢琴家,开演奏会之余给各种电影大片做配乐的,特别高大上,却很会说荤话。
其实柳明笙在董事会里伺候老头子们的时候已经尝试过了,穿大开叉的旗袍,一撩起来就能干,几乎整个下身没有一丝遮挡的就这幺露出来了,不管是流精还是流水,通通被看光光。
高景的大手揉捏柳明笙尖挺诱人的乳头,不断粗鲁地夹弄,血脉贲张的肉棒也不管哥哥,率先插了进去。高琢挑了挑眉,似轻却重地咬了柳明笙的锁骨一口。
“啊……啊啊……嗯、啊…不行……了……”
两人争斗,遭殃的唯有柳明笙。他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感觉身后大肉棒一点一点地撑开了绞紧的后穴,放任快感一丝一丝侵蚀着自己的神经。
高景感受他的媚肉似乎要把自己绞断在里面一样,手便伸到前面刺激他的性器,那里不断颤抖,可是始终是软绵绵地。
“呜…呜啊…”
“瞎哭什幺,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弟弟得了先手,高琢缓慢摸上柳明笙的乳头,一个劲地揪,让水液从那合不拢的后穴涌出来,打趣地说。
接近一个月不见,高景感觉柳明笙的屁股越发显得浑圆紧翘了,并且在抽插间能清晰的看到开合的样子,想象到对方脸庞已经变成淫荡的表情,心中燥热感就更多。
“嗯——”
他挺动腰腹胯下深深撞进去,用他那粗大的肉棒抽插柳明笙好像涂满一层油脂的淫穴,轮廓分明龟头直直顶到了最里头,他越插越大力,被抱在夹心饼般夹在两兄弟中间的柳明笙也愈叫愈大声,完全沉溺性爱的快感中。
“嗯……啊~啊~好大~”
啪啪啪的囊袋拍打臀部的声音不绝于耳,呻吟着柳明笙的腰不由微微弓起,垫着的脚打滑,呜咽迎接着弟弟的一次次的冲击,自主的摇动屁股套着肉棒。
高琢也没闲着,手重重把玩柳明笙摸起来手感一流的奶子,直至高景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液有力地冲击着柳明笙柔软的内壁,弄得那乖巧蜷伏的小东西都能勃起了。
高琢炙热的目光像化作有形之物,仍不忘损了弟弟一句:“射得真快。”
高景耸肩,微微呼吸着把纽扣扣好。坐到躺椅上面,看两人乱搞。
后穴不断传来的空虚感让柳明笙顿时觉得无所适从,低头见着高琢拉开的裤链里面巨硕挺立的肉棒,不由得身体颤抖,咽了一口口水,主动扶着玻璃门,伏下身体,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扶着肉棒进入、感受烧红铁棍一样的东西捅到自己胃里一样。
“不行了…嗯……嗯哈…呜呜……”
客厅里没有人了,只有两兄弟跟柳明笙在。外面的树被风吹过发出了沙沙声,柳明笙啜泣着,呻吟着,被抚摸着胸肌与乳头,身体里浸淫的性欲变得难以抑制,潮涌的淫水也一发不可收拾的蔓延向穴口,跟湿湿嗒嗒的男精一起流下来,把高琢的耻毛也沾得一塌糊涂。
“嗯…好舒服…啊啊呼啊…啊…”
高琢的粗壮及滚烫,让他被填满得无比的充实,年轻火烫的身体把自己紧紧拥着,柳明笙浑身变得模模糊糊的,对方的手来到了他的胯间,轻柔地撸动,柳明笙难受地蹙起眉,无数的情欲从断断续续的呻吟中迸发。
没有人知道他喜欢他的弟弟,他又怕又爱,又爱又怕。爱的是对方不经意的温柔,怕的是对方鄙夷的目光。
上天都好像站在他这边,两年后柳董事隐退了去了美国海外一个小岛,享受火辣美人环绕的生活。柳明笙则成为两个继承了家业的弟弟专用的性奴。
柳明笙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没有太大意外。因为两个男人都不止一次表示过次次狠狠地撞击在他阳心之上的感觉美妙极了。
因为柳明笙很会吸,尽管屁股松松垮垮的,还是会让人觉得莫名的爽,欲罢不能。
“我看到你以前的杂志。”依然是个早晨,不过因为在周末高琢不用上班,便在家休息,他胯间趴着的正是他的柳明笙,那湿润柔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过硕大的龟头,卖力地不断侍奉。
“不要害怕嘛。”高琢摸了摸他的颤抖发丝。
“主人……”几乎每一天跟两个壮年的弟弟天天翻云覆雨,柳明笙哪里都痛,在对方要求下,磨红的唇仍将巨物吮入尽心尽力地吞吐着。现在被提及过往,不由得哀求。
“好吧好吧,就知道你想要。”见他极为害怕,年轻男人醇酒般令人迷醉的声音戏谑地说,取过了沙发下准备的一支软膏,均匀地在被舔热舔硬的凶刃上涂抹。
“呜——”
由于高琢恶劣地在茎身上涂满了冰冷的润滑剂,刺激着里面的黏膜,被插入的柳明笙一下子就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