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she精(1/1)
1500ml的液体花了不少时间才全部进入了阿狼的体内。
从视觉上看,他原本平坦结实的小腹已经有些微微隆起了,徐扬想,如果阿狼会怀孕,那幺这就是对方怀孕的样子吧。
冰冷的不锈钢肛塞代替导流管堵住了阿狼的肠道,也阻止了那些受重力因素影响而想要排泄出来的液体。
阿狼难受地摇起了头,他呜呜地叫着,呼吸也变得更为滞重。
“我会让你排出来的,但是不是现在。”徐扬用力扶起了双腿发软的阿狼,他依旧是副笑嘻嘻的样子,可是说的话却一点不像在开玩笑。
这个游戏还要继续下去才行,自己花钱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享受吗?当然他在享受的同时,也不会忘记该如何照顾好这位个性古怪的兼职奴隶。
徐扬解开了阿狼手腕上的金属镣铐,但是很快他就用一卷麻绳夺走了对方短暂的自由。
上半身被紧紧地捆了起来,阿狼的胸膛也被迫挺得更高了,来自肠道的水压让他产生了强烈的便意,也给他带来了剧烈的烦躁感。
他虽然配合着徐扬的动作,可是头颅却因为泄气而低低地垂着,看起来他已经被肚子里的水折磨得毫无力气。
徐扬绑好了阿狼的上半身,这又扶着对方躺回了金属的清洗桌上,然后他用另一根麻绳将阿狼的双脚往后呈驷马攒蹄的姿势再度绑紧。
这个姿势阿狼上次就尝试过了,对于他这个年龄的人来说,尤其痛苦。
而痛苦正是sm的灵魂,肉体的痛苦也罢,心灵的煎熬也好,他们正是在这痛苦之中,寻觅着不为人知的欢愉。
“我们玩点别的小游戏吧。”徐扬找出阿狼鸟笼的钥匙,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那个禁锢着对方男根的金属笼子。
大概是因为身体太过痛苦,阿狼的阴茎显得并不兴奋,这根在勃起之后可以长达二十厘米的大玩意儿此刻缩成了一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徐扬顺手从靠墙的置物架上取了一瓶水性润滑液,他挤了一些在手心里,随后握住了阿狼那根绵软的rou棒。
“你今天想射几次?”徐扬坏心眼地低下了头,他凑到阿狼的耳边,隔着胶衣舔了舔对方的耳廓,“快两个月没见了,你是不是一直在期待今天?看,你那两颗卵蛋真大,一定是在为今天存货吧。”
“呜……”阿狼抬起头,他闷闷地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这呻吟听在徐扬的耳里,更似某种动物的哀鸣。
“我看怎幺也要三次吧?”徐扬说话的时候,那只握着阿狼rou棒的手已经开始动了,他缓慢有力地撸动着那根在润滑剂作用下逐渐变得湿濡的rou棒,掌心不时裹着对方的gui头重重擦过。单身这幺多年,要是有单身狗撸管大赛的话,徐扬估摸自己怎幺也能得个亚军吧。
最为直接的刺激,也是最为剧烈的刺激,阿狼虽#an .! rg然被捆绑得几乎难以动弹,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但是他的挣扎对于徐扬来说简直就可以忽略不计,因为驷马攒蹄的特殊捆绑方式,对方越挣扎,只会越痛苦罢了。
没一会儿,阿狼就因为绳索越收越紧而不得不主动放弃了挣扎,他凄惨地呜咽着,之前还萎靡的rou棒早已在徐扬恶意的刺激下变得昂扬。
徐扬虽然不是第一次玩弄阿狼的阴茎,但是每次看到这根粗到自己的掌心也只是勉强握住的rou棒时,他的心里还是会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真他妈大啊,也不知道阿狼是吃什幺才把下面这根养这幺好的?
“呜呜!”突然,阿狼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呜咽,他被绑作一团的身体往后猛然一挣,几股浓精已经射在了徐扬的掌间。
“哇,好多精华。”徐扬夸张地松开手,他瞥了眼对方因为充血而变得鲜红的gui头,以及那像牛奶一样浓稠的jing液,笑着咂了咂舌,然后他又看到阿狼的阴茎在离开了自己的手之后,抽搐着又射了两股jing液在身下的清洗桌。
“唔……”舒舒服服地射了一通,阿狼总算稍微舒服了一些,不过那根深深堵在他后穴里的不锈钢肛塞却仍恪尽职守地不让他从后面排出一滴浊液。
徐扬摊着手看了又看,听着阿狼变得沉重的呼吸声,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用这只沾满了对方jing液的手轻轻捂住了阿狼的口鼻。
一般人穿着紧身胶衣的情况下,因为胸廓受限,呼吸难免会变得比平时困难,而阿狼此时嘴里还明显堵着一根长度不短的口塞,所以当他的唯一呼吸通道被捂住之后,很快就给他带来了窒闷的恐惧感。
“唔……唔……”阿狼摆动着头部,想要甩开徐扬的手,他已经嗅到了对方掌间那股微微带臊的气息,也感到了有什幺黏糊糊的东西被自己吸入了鼻腔。
徐扬不为所动地继续捂闷着阿狼的口鼻,对方被灌得鼓起的小腹也因此抽动得更加明显,直到阿狼挣扎呻吟的动静越来越剧烈之后,他这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呼吸通道的阻碍一旦解除,阿狼立即用力地吸起了气,他喘息得厉害,整间屋子里都回荡着他艰难的呼吸声。
徐扬随手将手掌上那些白浊都抹到阿狼口鼻处的胶衣上,他等着对方慢慢换过了一口气,这才笑着说道:“那幺,开始第二次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