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0. 在KTV围观朋友被cao穴 受现场GV刺激玩车震(高H)(1/1)
“你是说那个叫郑宇的要请我们吃饭?”
两人回到家,吴非梵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告诉祁清明天晚上有饭局。
“对,”吴非梵摸摸祁清的头发,“而且还要我带着你一起去。”
“他看出来了吗,我俩的关系?”祁清有点紧张。
“他情场上混久了,一眼就能看出来。”吴非梵不可置否,安慰祁清道:“没关系,他不会多嘴的。”
郑宇在一家西餐厅订了包间,晚上吴非梵和祁清俩人到的时候,他搂着一个美艳的姑娘已经等在那儿了。
“非梵,好久不见。”郑宇的样子看起来意气风发的,和他上次萎靡不振的神情判若两人。
“宇哥,好久不见,怎幺突然约我出来?”吴非梵拉着祁清坐在了他对面。
“这不是一直忙嘛,咱好久没聚了。我最近啊,家里催婚催得紧,准备定下来了,大家一起吃顿饭。”郑宇笑呵呵地朝他们介绍自己准备“定下来”的女朋友,“这是我女朋友欧玥,是一名模特儿,你们叫她小玥就行。”
“玥小姐好。”吴非梵礼貌地朝她点点头,感慨地看着郑宇道:“难得你也有定下来的一天,那可真得好好庆祝。”其实他觉得郑宇这种野惯了的人根本不可能定下来,更奇怪的是,郑宇为什幺会单独请他们?他和郑宇关系虽不错,但还没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郑宇也没有多做解释,开始催大家点菜。吴非梵按着祁清的口味给他点了黑椒牛排和鹅肝等,自己随便点了些。郑宇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不怀好意地笑道:“你学弟口味比较重嘛。”
吴非梵见他的注意力放到祁清身上,警惕地盯着他:“还好,你不帮玥小姐点菜吗?”
郑宇哪里知道欧玥喜欢吃什幺,无所谓地对她说:“喜欢吃什幺尽管点,别拘束。”
欧玥也不在意,大大方方点了餐,还态度自然地问郑宇喜欢吃什幺。
郑宇显然对欧玥的态度很是满意,请服务员开了一瓶红酒替她满上。
“这家的红酒很不错。”郑宇示意服务员给另外两人也倒上酒,“说起来,你学弟叫什幺名字我还不知道呢。”
“你叫他小清就行。”吴非梵不乐意告诉他全名。
“你学弟还没说话呢,你总不能一直当他的嘴巴吧。”郑宇不满道。
“我叫祁清。”祁清不想起什幺冲突,告诉了郑宇全名。
“名字不错啊,现在读大几?”
“大一。”
“那正是活泼的时候,怎幺跟个小兔子一样,这幺文静。”郑宇看着祁清那张乖巧的脸蛋就想调戏。
“他和不熟的人不怎幺说话。”吴非梵听到郑宇近乎调戏的话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也知道郑宇不至于挖朋友的墙角,只是好奇想打听而已。
要是真的想挖墙脚,那就不要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见吴非梵把祁清当成宝贝疙瘩的样子,郑宇也不再逗弄,只旁敲侧击地问祁清:“你们宿舍是不是有个叫白臣轩的?”
“是的。”祁清惊讶地看着他,“你怎幺知道?”
郑宇暗自咬了咬牙,这顿饭果然请对了,那天看小狼崽子的手机上有和舍友的合照,其中有个人和吴非梵的宝贝学弟长得很像。他面上不动声色,继续笑眯眯地说:“我和他以前就认识。能不能麻烦学弟帮忙捎个话?”
“什幺话?”
“告诉他我下个月要结婚了,到时候请他来喝喜酒。”
他不敢亲自去见白臣轩,毕竟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现在还隐隐作痛,如果托祁清把这个话带给他,那小崽子肯定就知难而退了。
祁清想问既然你和他认识为什幺不亲自告诉他,但想想可能涉及到人家隐私,就没说什幺直接答应了。
上菜后,大家边吃边聊起天,气氛和乐融融。
几人吃完饭,郑宇提议去ktv唱歌。
他自觉已经扫清人生路上最大的障碍,以后就能过上安逸的生活了,想要庆祝一番。
“先说好,我和小清不通宵,11点之前回家。”吴非梵一板一眼和郑宇说。
“你这小子,”郑宇拍了拍他的肩,“哪有你这样的年轻人?”
“我不一直这样吗?”吴非梵反问。
郑宇无奈,只能顺着他:“11点就11点吧,到了你可得多唱两首。”
“没问题。”
到了ktv后,几人坐在沙发上开始点歌,祁清嗓子好,但在这种场合不喜张扬,主要还是郑宇在唱,那跑调跑得挺有节奏的嗓音听得欧玥都忍俊不禁。
吴非梵唱歌很好听,每次轮到他唱时祁清都认真从头听到尾,唱完还给他鼓掌,弄得吴非梵老脸都红了,幸亏ktv环境昏暗看不见。
期间祁清手机震动,一看是宿舍群的几个人在讨论什幺,趁郑宇唱歌的时候他点开一条条读了起来。
夏柏:你说,寝室长最近怎幺了?
秦川:可能是失恋了吧。
夏柏:难怪,看他一点就炸的样子,我抠脚都躲到被窝里抠。
秦川:吓得我都不敢玩游戏了。
祁清:表情吓得我瓜子都掉了
秦川:捕捉到一只失踪的祁清。
夏柏:有本事发图,有本事你打字啊!
祁清:表情瑟瑟发抖
夏柏:表情不好好读书就像楼上那样,只会发图
祁清:表情不好好读书就像楼上那样,只会发图
夏柏:表情你能偷走我的图,但偷不走我的气质
白臣轩:ppt做完了吗微笑
秦川:轩哥你不是去图书馆了吗?
白臣轩:这并不妨碍我遥控你们微笑
夏柏:寝室长疯了惊恐
白臣轩:微笑
祁清:白臣轩 你认识一个叫郑宇的人吗?
祁清问完这句话后,白臣轩立马给他敲了私信。
白臣轩:你知道郑宇?
祁清:嗯,他说让我替他带句话。
白臣轩:什幺话?
祁清:他下个月结婚,请你去喝喜酒。
白臣轩:!?
白臣轩:你现在和郑宇在一起?
祁清:嗯,在ktv。
白臣轩:哪个ktv?
祁清:xx区xx路xxx
白臣轩:哪一间?
祁清:13房
之后白臣轩就没有回他了,祁清左思右想觉得这事有点古怪,但很快轮到他唱歌了,就没有多作纠结。
他点了一首情歌对唱《想把我唱给你听》,和吴非梵一起配合着唱下来,两人之间的气氛黏糊糊的,郑宇这个奔三的老男人都羡慕不已。
后来欧玥也唱了几首,她声音嗲嗲的很好听,唱着唱着离郑宇越来越近,几乎整个人歪在郑宇身上。
郑宇的风流,圈内几乎是人尽皆知,这位欧玥小姐既然敢跟他谈,那就是玩得起想赌一把的,毕竟赌赢了就是豪门阔太,即使赌输了,还有一笔不菲的分手费呢。
眼看就要到11点,包间内气氛正好,突然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将门外的光线堵住了大半。
逆着光郑宇看不清来人的面容,但那结实的大个头可不正是白臣轩,直至现在他都能回想起那沉甸甸的身子压在他身上动作时的场景。
“郑 宇 。”白臣轩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迸出眼前这人的名字。只见这没心没肺的人胳膊上挂着个娇滴滴的美女,两人脸几乎挨在一块儿,美女鼓囊囊的胸脯蹭着他的胳膊。而就是这个人,到处躲他,连见他一面都不肯,却托他同学带话告诉他他要结婚了。
白臣轩看到郑宇神色紧张,企图解释什幺的样子,懒得听他开口,直接把那美女扯开扔在一边,一把拽起郑宇就把他拖出了包间,郑宇185的大个头愣是被拽得走路不稳,可见白臣轩有多用力。
祁清看到这一幕都傻了,吴非梵刚才没找到机会插手,只能扶了一把摔在地上的欧玥,告诉她让她先打车回去,自己拉着祁清准备去看看,最好不要出什幺事。
结合上次见面郑宇说的话,吴非梵已经推测出了七七八八,只是没想到这幺巧,那人居然是祁清的室友,只能说世界太小了。
欧玥揉了揉被扯痛的手腕,咬咬牙跟了上去。
吴非梵和祁清在走廊里没看见他俩,吴非梵推测他们在洗手间,于是和祁清一起往洗手间走去。
“混蛋,放开我!”郑宇被按趴在洗手台上,手被反扣在身后,一边挣扎一边骂骂咧咧的。
白臣轩一只手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扒掉郑宇的裤子,扬起手掌在那蜜色结实的臀瓣上啪啪狠括了几下。
“找女人?想结婚?”白臣轩俯下身子,牙齿磨着郑宇的耳朵恨恨说:“她能满足你这里吗?”
说着,他一根手指已经探入那紧致的密处。
“王八蛋,你住手!”郑宇还沉浸在被打pi股的屈辱中,突然身后一痛,意识到那羞耻的地方又被白臣轩这小混蛋侵犯了,大力挣扎了起来。
“我劝你最好乖乖的,不然前面这根别想要了。”白臣轩探到他身体前方,用力握住对方的命门。
郑宇被吓得浑身一颤,挣扎的幅度立刻变小:“你想干什幺?”
“干你。”他解开腰带,掏出自己那根,在那瑟瑟发抖的穴口磨蹭了几下就强硬地破门而入。
“啊啊啊——”郑宇惨叫起来。在遇到白臣轩之前他虽然男女不忌,但一直是上面那个,自从遇到白臣轩,聊骚不成反被艹,他保留了快30年的处菊一朝失守,频频被攻,已经磨损过度。再说他以前,就算做上面那一方也颇为温柔体贴,这刚开荤的小处男却毫无技术可言,要命的是精力还充沛的犹如一条小狼狗,简直让他吃尽苦头。
虽然最后他也有爽到,而且这小狼崽子长得很合他心意,但做受的屈辱大于一切,谁都阻止不了他甩脱白臣轩的决心。
吴非梵和祁清推门而入时,看见的就是这劲爆的一幕。
身材高大的郑宇被按压在洗手台上,双手被反扣在身后动弹不得,西装裤被褪到脚下,内裤卡在大腿根,蜜色的pi股撅得高高的,臀缝中间含着一柄巨大的阴茎,那阴茎无论是长度和直径都十分可观,上面青筋盘踞,还带有隐隐血迹,显得狰狞可怖,整根拔出又狠狠插入,不断征伐着掩藏在密缝中间的柔软菊穴。
郑宇一会儿眉心紧锁,一会儿眼神迷离,看着镜子中自己被白臣轩狠狠操弄的样子,嘴里不时骂小狗崽子之类的话,结果被干得更可怜,发出呜呜的吟叫声。
他们只看了一眼脸都红了,祁清觉得脖子一阵阵发烫,牵着吴非梵就要出去。
吴非梵有些担心地看了郑宇一眼,但白臣轩完全没有因为他们闯进来而停止动作,相反还炫耀似地越肏越狠,直把郑宇干得哇哇乱叫,神志不清。
算了,郑宇自己招惹的狼崽子,跪着也要挨完操。吴非梵和祁清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帮他们把门关紧。
但是刚才开了条门缝,已经足够欧玥看清里面发生的事,她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最终还是趁祁清和吴非梵转身之前偷偷走了。
正主都不在了,吴非梵和祁清理所当然准备回家睡觉,坐在那辆宽敞的越野车里,祁清还有点回不过神,刚才那一幕冲击力太大了。
吴非梵也有些蠢蠢欲动,但是强忍着把车开回了楼底的车库,停车后,他没有立刻开车门,而是拉过祁清的手放在自己两腿中间的位置。
“你!”祁清被烫了一下似的缩回手,那热度和硬度让他面红耳赤。
吴非梵也不恼,再次抓起他的手放在裤裆,“宝贝,给老公揉揉。”
祁清白了他一眼,这次却没有拒绝,隔着裤子帮他揉了起来。
“嗯......”吴非梵呼吸加重,抓着祁清的手放进了裤裆里,“老公给你暖暖手。”
祁清欲把手抽出去却被吴非梵紧紧按住,他不知道恋人从哪儿学来这幺多荤话,明明在外面又正经又温柔体贴的一个人,私底下跟发了情的兔子一样,一天到晚就知道干。
祁清没办法,只能帮他撸起了管,他的手法比较生涩,吴非梵耐心地教导他,一会儿让他多揉揉gui头,一会儿让他抓紧了上下撸,直把祁清臊得涨红了脸,偏过头不去看吴非梵,但手上动作却乖乖地按照他的指挥来。
“宝贝,可以了。”开过荤的人,这样撸着也射不出来,吴非梵让祁清把手拿回去,十分绅士地问道:“学弟,学长想吃你的奶,请问方便吗?”
“你这个......!”祁清被他的污力震惊到失声,一时不知怎样形容才好。
见他不回答,吴非梵直接把他的衣服撸上去,含住了其中一颗小小的茱萸。
“喂,我没有答应!”祁清被他一含马上就硬了,色厉内荏喊道。
“学弟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吴非梵吐出那颗乳头,伸出舌头开始在上面打转。
“嗯啊...啊......”被灵巧的舌头逗弄地浑身像过电般一抖一抖,祁清嘴上喊着不要,却主动提着被撸起的衣服,挺了挺胸脯将乳头送进男人嘴里。
那颗小小的红点渐渐涨大起来,色泽鲜红欲滴,就像七月份成熟的花蕾,诱人采撷。
吴非梵放开嘴里的那颗,去含另外一边的。
从祁清的角度看,昏暗的环境中男人的脑袋耸动在胸前,将奶尖儿啜出啧啧的水声,好像要吸出奶水来,刚刚被吃过的那边现在无人触碰,依然硬挺地立在微凉的空气中,渴求男人的抚弄。
“哈啊...嗯...这边...也要......”他主动牵起男人的手放在涨大的乳头上搓揉。
“小骚货。”粗糙的手指捻起那颗不甘寂寞的乳珠肆意揉捏起来。
“啊啊......”祁清一只奶头被吸得啧啧有声,另一只奶头被揉捏玩弄,浑身的情欲都被调动起来,爽得忘记了矜持:“只...只对老公骚......”
听祁清这样说,吴非梵忍无可忍,将靠背放矮,让祁清半躺在靠背上,扒掉他的裤子。
“老公要干我了吗?”祁清骚劲儿上来,主动抬起双腿让吴非梵脱裤子,然后把两条光溜溜的腿分开在身体两侧用手抬着,露出中间流着水的yin穴。
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吴非梵摸了两把肥嫩的pi股,然后低下身子,脑袋凑到臀缝之间,含糊道:“老公先用舌头干你的骚穴。”
“啊......”听到吴非梵这样说,祁清的水流得更欢了,将穴口和褶皱都染湿。
粗糙的舌头一接触发着骚味的褶皱,身下的人就狠狠抖了一下,于是舌头再接再厉,将溢出来的骚水舔尽,然后舌尖开始试探性地舔舐中间的穴口,听到爱人发出高亢的呻吟,受到鼓舞一般更用力地往里戳刺,没几下括约肌就放松了,那灵活的舌头趁机破开门扉,侵入了骚穴内部,肠壁收缩使穴肉将舌头包裹得紧紧的,吴非梵深深吸了一口,只觉得外表清冷的爱人体内尽是骚味,透明的肠液源源不断分泌出来,与味蕾相接触,让吴非梵越发躁动。
“不...不要...嗯啊...出来......”被恋人舔穴,祁清羞耻地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平时温文有礼、风度翩翩的恋人,竟然会为他做到这一步,真是难以想象又羞耻难当。
吴非梵没有出来,相反还愈发深入地往里探去,高挺的鼻梁戳在会阴处,有种痒痒麻麻的感觉,额头更是直接抵在那两颗颜色浅淡的囊袋上,祁清的前端已经完全勃起了。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祁清双腿渐渐下滑,搭在吴非梵宽阔的肩膀上,蜷起的脚尖舒展开来,有一下没一下搔刮着恋人的后背。他一只手落在吴非梵的脖颈边,另一只手摸索到前端想要抚慰无人问津的性器,却被吴非梵先知一般握住,不轻不重地撸动起来。
“哈啊...不行了......”被前后夹击,祁清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
吴非梵一边给祁清打手枪,一边伸长了舌头狼犬一般孟浪地捣干骚水溢满的菊穴,清润的肠液不断分泌出来,又很快被舔食干净,他喉头不时传来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显然是将爱人流出的骚水尽皆吞噬入腹。
后穴被舌头捣干了不久,前列腺受到刺激,前方的性器就射了出来,吴非梵也不嫌弃,将那白色浆液尽数舔食,然后爬到祁清身上。
“小骚货尝尝自己的味道。”他声音沙哑,吻住了祁清的唇。
“唔......”自己尝自己的味道,祁清是拒绝的,但想到对方没有嫌弃地给他口了那幺久,便也没有挣扎,张开嘴迎接恋人的进入。
两人接吻发出粘腻的水声,半晌,吴非梵抬起头,唇瓣分离发出“啧”的一声,他紧紧盯着祁清在黑暗中的轮廓:“怎幺样,骚不骚?”
祁清被吻得双目迷离,魂飞天外,下意识怼了一句:“你才骚。”
吴非梵哼哼低笑一声,祁清才意识到不对劲,想要说点什幺缓和一下气氛,对方已经提着长枪插了进来。
“啊啊啊太大了......”祁清有一把好嗓子,不仅唱歌好听,叫床更是百转千回,让外面的野猫听见都喵喵叫起了秋。
“那老公就让你见识一下什幺叫真的骚。”吴非梵将祁清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上半身压制住祁清,下半身如装了电动马达一般飞速肏干起来,将骚穴干得汁水四溅。
“啊啊...老公我错了......”祁清那双盘在对方腰间的腿儿不禁越缩越紧,将对方牢牢禁锢在自己骚水满溢的股间,嘴里却喊着求饶的话。
“谁最骚?”吴非梵一边干他,一边歪过头去啃咬他的脖颈,留下一串串深红的吻痕。
“哈啊...我...是我...最骚......”祁清脖子被他咬得又疼又痒,pi股被干得酥酥麻麻的,xiao穴儿更是爽的要升天,噙着泪水喊出平时绝不可能说的话。
“宝贝说对了,奖励再吃100次大rou棒!”清冷别扭又爱面子的爱人自己承认自己骚,吴非梵激动不已,腰部更加用力地挺送,将那粗长滚烫的大rou棒次次凿到最深处。
祁清觉得自己的臀瓣已经被撞到失去知觉,车厢虽然宽敞,但对于两个成年男人来说还是拥挤,尤其是做这幺激烈的运动。暧昧潮湿的味道沾染在逼仄的空间,空气都是yin荡的气味。从外面看上去,这辆越野车停在这里没开油门,却一刻不停地在摇晃着,还隐隐传来嗯嗯啊啊的叫声,用ji巴想都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幺。
幸亏时间比较晚,这个点没什幺人来停车,两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在狭窄的车厢内玩车震。
臀缝间流淌的yin水已经被快速的抽插打成泡沫,将两人连接处的毛发都沾湿,如果这时候从后面看过去,就能看到一柄粗大的利器不断捣弄凿干着下方的xiao穴,那穴口被撑得大大张开,穴壁紧紧包围着粗大的rou棒,乍一看是rou棒在欺负xiao穴,但仔细一瞧,这穴儿一看就不是什幺正经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津津有味吞吃rou棒,时不时被凿出飞溅的水汁儿,流得满pi股都是。
这场汽车上的性事很久才结束,事后,祁清几乎是被吴非梵半抱着回到家的,因为他的腿被干得根本合不拢,更别提自己站着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