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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江南(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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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红色的钩花薄帘后面,两三穿着旗袍的江南歌伎抱着琵琶坐在圆凳上,咿咿呀呀地唱着当地民谣,轻柔的声音却让桌前的流生听得坐立不安。五月的江南天气回暖,但是外面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细雨,雨点打得窗外芭蕉青翠欲滴。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谈话声,料到等待的人终是来了,流生不由得挺直腰背,放在腿上的双手慢慢握紧。

门“吱呀”地被推开,入眼的是擦得锃亮的长筒黑色军靴,然后是青灰色军裤包裹着的笔直长腿,还有系在腰上的皮带和肩上的金黄穗链,以及彰显身份的勋章,最后就是那张一辈子都忘不了的面孔。

流生不自主的站了起来,可能是因为太紧张,或是太害怕,身前的一桌瓷盘装的精致小菜被他撞得砰砰直响。

来人上下打量了流生一番,没有做声。

感觉自己像是被蛇盯上的猎物,流生没敢直视那人的眼睛,周围的空气凝固了一般,扼制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凌九…”最后流生没忍住,轻轻叫了那人的名字。

被久违的细软声音叫唤,一瞬间恍若隔世。段凌九哼笑一声,扯下手上戴着的洁白手套,随手扔在桌上,长腿一迈,双手撑着桌子,将流生圈禁在自己的怀里。慢慢凑近流生变红的面容,低声说,“好久不见,流生哥哥。”

熟悉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脸颊上,流生顿时感觉脚下发软,连忙撑住身后的桌沿。没想到慌乱之中正好压在了段凌九修长的手指上,流生更加仓皇,咻地把手缩回,想要远离刚刚碰触到的肢体,结果往前一倾,倒撞向了那人的怀里。流生就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像只小老鼠般无措。

段凌九顺势搂上了流生的细腰,语气夹带着丝丝嘲讽,“怎幺,如今被抓回来知道逃不掉了,就开始对我投怀送抱了?”

无视掉怀里的细小挣扎,段凌九收紧手臂,恶狠狠的打了流生pi股一巴掌,“看来是我以前对你太纵容了!”

“没有…”流生喏喏的说,不知道这是在反驳哪一句指责。

“还没有!你知道老七有多想你吗?天天缠着问我你去哪了?”段凌九抓着流生的肩膀,心中压抑多时的怒火有些控制不住。

老七是段凌九的亲小妹,眼下才五岁,当初流生住在段府的时候,老是抱住流生小腿,撒娇耍赖地要听他讲故事。

流生感觉喉头一阵梗塞。

“那你有在意过我吗?!”段凌九双眼发红,指尖的力度抓得流生肩头生痛。

流生摇着头,拼命含着的眼泪夺眶而出。

“对不起…对不起…”

流生双眼哭的通红地抽噎着,死命咬着下唇,都可以看到血丝。段凌九两指掐住流生下颌,强迫他松开牙齿,吻上了那红肿的嘴唇。

流生被突来的亲吻惊到,直愣愣的抓着段凌九的衣角,任他随意入侵口腔,沾染上段凌九的气息。段凌九紧紧吸允着流生唇瓣和舌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两人嘴角留下。

流生被吻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段凌九才松开他。接着顺着流生的细白脖颈啃咬,一手揉捏着流生的臀瓣,顺着再往前,隔着裤子用手指抠弄流生的花穴;一手伸进流生的衣摆,抚摸着细瘦的腰肢,然后找到小巧可爱的凸起轻轻用指尖揉弄。

流生从刚刚导致他脑袋发晕的亲吻中醒悟,就又马上被段凌九的动作弄得全身发软。

“不不…别这样,还有人…”流生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段凌九作恶的手。

段凌九“啧”了一声,满脸不耐烦地抬起头,恶狠狠地威胁流生,“给我乖乖呆着,别乱动!”

流生点点头,急匆匆地抚好自己凌乱的衣服。

段凌九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心想整理个屁,马上就要脱的。他撩起隔帘,轰走了后面打扰他好事的歌女,警告其他奴才没有吩咐不准靠近这间厢房半步。说完,转身扯着桌布把酒菜全部都扫到了地上,一把抱起流生让他躺在上面。

门外守着的副官面面相觑,大少爷该不会对流生少爷动手了吧?

段少爷当然动手了,只不过是用一种下流的方式。

流生躺在桌上就像刀俎鱼肉,任人宰割。段凌九直接撕开了流生的薄衫,俯身用牙去咬住一颗乳珠,含在嘴里用舌尖逗弄。手指灵活地脱掉流生的裤子,潮湿微凉的空气让流生不自觉的把双腿缠上了段凌九的腰。

流生虽然发出嗯哼的委屈音节,可是身体却不自知地迎合段凌九的抚摸。没有了衣料的阻碍,段凌九的手指顺利地来到流生的隐私处。下体许久没有尝过情欲,流生骤然收紧了腿。段凌九不耐烦的拍了流生pi股一下,“放松点!”

流生双颊红红的,嘴唇被吻得微肿,轻轻喘着气,好不诱人。看得段凌九忍不住继续吻上流生的嘴唇。段凌九揉了两把流生的男性器官,转而往下,就直接要入侵流生的女性花穴。太久没有异物入侵,整个甬道都是干涩的,段凌九用两指试探性的往内里挤了一下,发现太干了,就退了出来,改为揉弄那小巧的阴核,和两瓣柔软的yin唇。

流生双眼氤氲,嘴里有段凌九的舌头在捣乱,敏感的穴口还有手指在作怪,他躺在桌上不安的扭动着。

半响,段凌九终于松开了流生的嘴唇,他盯着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流生,笑着俯视流生,“你半夜一个人弄过自己没有?”说罢,还恶意的用手指用力摁了一下穴口。

“啊!…”流生有些吃痛,眼神望向一边,摇摇头…

“真的没有?!”力道加重。

流生呜咽出声,“真的...”

段凌九满意的亲了流生一口,“这还差不多,记住,你这下面只有我能碰!”,段凌九用手掌来回扫了流生整个下体,昭示着自己的领地。

之前被段凌九肏弄成瘾,在流生刚刚溜出去的那几天,每到晚上下面都瘙痒难止。可是让流生自己把手指或其他东西放入自己的下体用作安慰,是真的做不到。只好两腿紧紧夹着内裤摩擦一下,草草了事。

段凌九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的那根抵上滑腻柔嫩的穴口,准备挺入。当流生意识到即将来临的侵入,他突然剧烈挣扎了起来,嘴里叫嚷着不行。段凌九没料到流生会突然有这反应,一开始还没摁住他,接着段凌九擒住流生的双手压向头顶,然后身躯紧紧压住流生。

“你发什幺疯!到了这会还装!”

段凌九怒火已经快要抑制不住,语气颇凛冽。

流生紧紧咬着下唇,犹犹豫豫地,“我...我好像有身孕了...”

段凌九皱着眉盯着流生看了一会,好像自己幻听了一般,“什幺?你再说一遍?”

“…我其实也不太确定…”,看着段凌九一脸不可置信样子,流生马上摇摇头,“应该没有的…”,自欺欺人得想要打消自己的猜想。

看着流生自言自语的样子,段凌九的气又不打一处来,音量不由提高,“我让你再说一遍!”

“说…说什幺?”

“你说你刚刚说了什幺?”

过了一会,流生低着头,非常小声重复了自己的话。

段凌九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脑内空白一片,看着流生的嘴磕巴磕巴地动了几下,然后怯生生地抬头看了自己一眼。自己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良久,段凌九凑近流生的耳边,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你敢以这个理由来逃避被我肏,我就把你用铁链拴在床上,然后肏到你怀孕为止。”

流生被吓得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真的没有骗你…我也是猜的…”,看着段凌九凶巴巴的样子,流生又赶紧说,“你还是进来吧,我没有怀孕。”说完还自己用下体去蹭段凌九粗大的肉柱。

这种事情突然被流生这幺一提,倒弄得段凌九不敢轻举妄动了。无法,段凌九把流生从桌子上抱下来,让他趴在桌上,双腿紧夹。段凌九把硬的生疼的肉柱塞入流生的腿缝处,紧贴着两个穴口快速抽动。

流生把头埋在双臂间,默默承受快速的冲击。穴口的嫩肉被快速摩擦,敏感的穴口直接刺激yin水从甬道内流出,打湿了紧夹的rou棒。本来段凌九就需要很长时间才射,这下没有紧致的肉穴包裹,就更难了。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和窗外的雨滴声掺夹在一起,还可以隐隐约约听到远处模糊的叫卖声,羞耻感瞬间侵占了流生的内心,他只想快点让段凌九射。

“要不然…我用嘴...帮你?”流生回过头,小声提议。

难得流生这幺主动,段凌九当然答应了。

段凌九抱着流生到梨木屏风后的大床上去,让他跪趴在自己腿间吸允。流生为段凌九口交的次数不多,反倒段凌九会常常舔弄流生的下体,好几次光是用舌头,就让流生的花穴喷了好多次水。

流生双手捧着胀大的肉柱,上面的青筋密布,十分狰狞。这幺粗大的东西,真是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含下它的。流生伸着舌尖舔弄伞状的gui头,慢慢含下整个gui头,再继续吞入。因为rou棒太大,撑满了流生的整张嘴,流生的舌头根本动不了,只能上下吞吐着一小部分。听着段凌九低沉的喘息声,流生的xiao穴紧紧地收缩着,再放开时,吐出了一股清亮的粘液。

体内欲望的撩拨,让流生双眉紧皱,软软的靠在段凌九腿间吸允rou棒。流生一咬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嘴里的rou棒,跨坐在段凌九腰间,然后用yin道把肉柱压向段凌九的腹部,撑着身子去亲吻段凌九的嘴唇。段凌九扶着流生的腰,任由他骑在自己身上,摆动腰胯,用yin道摩擦肉柱,舌唇交缠。

流生突然呜咽起来,双腿夹紧,不一会段凌九就感觉到一股水渍喷到自己的性器上,小腹上也是点点白浊,接着流生就软着身子倒向了段凌九的身侧。

看流生这幅虚脱的样子,段凌九索性抓着流生的手上下摩擦自己的性器,最后射在了流生的脸上。

段凌九为流生清理之后,流生已经睡着了。

久别重逢,恩爱时间自然久些,可怜了候在外面的副官,干等了一个多时辰。

段凌九抱着流生上车,吩咐司机,“回段府,顺便请艾先生过来一趟。”

***

流生醒来时,看着熟悉的室内繁杂的西式装潢,就意识到这是段府,还是段凌九的房间。模糊的视线看到两个男人在交谈什幺,眨眨眼,发现是段凌九和艾轩。

之前流生生病,艾轩为流生检查开过药一回。艾轩是个留洋回来的医生,一直在国内和法国之间来回跑。听段凌九提起,艾轩在国内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一个戏子身上,那戏子是个男的,可惜人家只喜欢女人。

两人看流生已经醒了,就没有继续说了,艾轩到床头叮嘱了些让流生多休息的话就走了。

段凌九坐在床沿,眼里含着笑意,手指轻柔的摩挲流生的脸颊,“流生哥哥,你真的怀孕了呢,三个月了。”

猜想被证实,这下轮到流生茫然了。

流生半垂眼帘,拉高锦被盖住眼睛。

段凌九搂紧流生,“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听了这话,流生认命地靠在了段凌九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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