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卷)续(1/1)
【冷宫秋中卷】自从高五爷收拾了浣纱院秋娘院内一系势力的众宫人裁女,以秋娘为首的各处宫人对这位笑面阎罗算是彻底雌伏。众位美人在高五爷淫威和秋娘的调教下都身甘下贱,愿为母犬,每至晚间,锁了院门,便衣不贴体,每个人都配戴狗链狐尾,以宠物自居。
可怜院内原本的莺莺燕燕,转为伏行雌犬,淫欲的春窟,众母狗发情般的每夜专候高五爷。原来名为“洗桐院”也改为了“韩卢院”,俨然成为高五爷个人的后宫。
其他各院宫人虽然不耻韩卢院里众女的放浪形骸,但在这浣纱院里三分天地里,自此高五爷只手遮天,再却也无人敢管。
时间荏苒,一晃数个月过去了。
小小的浣纱院里已经物是人非,除去温秋二娘和几位高五爷宠信的管院佥事管院姑姑,浣衣院上三下五的很多管院姑姑都换过了人。
每个月还会不断有几名新被押解进来的宫娥美人以冠冕堂皇的理由被处死,数名貌美优伶无端消失,数十名病老色衰的宫女被押走。没人知道消失与被押走的女孩子命运是什么,但无非是王公贵族的后园,官办的教坊司或是可怕的军营,她们是背负了罪罚的可怜女囚,终身不得见天日。
浣纱院的刑房里也不曾断过人,有新被押解来的美妇,有托儿带小的官眷,甚至有曾经名震一时京城里被王公贵族赎身的名妓……夜里,刑房里的拷问皮鞭声,板子声,哀嚎声,哭叫声,求饶声,甚或烙铁烧在肉上时可怕的嗞嗞声,都会隐约的传来。
众宫人都无人敢问,听若未闻,只求这可怕的命运下一个不要降落在自己身上。
被押解来的美人数量也越来越多,次数越来越频繁。
随着皇家园子里的不断事发,被牵连进来的女孩子也越来越多。有回竟一次性押送来六七十名美貌宫女,光是上了品级的才人,贵人,常侍,贵侍就有二十几名。
渐渐的,浣衣院已然收容不下,以至于每次来了新人,不算密送刑房的,都要从旧有的宫女中淘汰一批出院子。这些送进浣衣院的女人悲悲切切,那些遣出院子的宫女呛天呼地,凄丽无比。
日子一长,浣衣院众女发现,被“笑面阎罗”高五爷宠爱的或是收在韩卢院的宠物母狗都毫发未损,得以安身立命。虽然尊严尽失,沦为玩物,但这个时代女子本就是男人与权势的附庸出得院区也不外如此。
霎时,投怀送抱的,裸衣献媚的,露乳弄臀的大有人在,为了不受刑,为了活下去什么尊严卑微,自傲自怜,人格体面竟也全都顾不得了。即便如此,扩充到七,八百人的浣衣院,再动人的美人,高五爷哪里都能记得,甚至一小半见都没见过。
这日清晨,高五爷在温娘,秋娘二妇温柔的服侍下,用了茶饭。便牵了两名新纳的女孩子脖子上的狗链,来在官署后堂例行翻阅差使账目公文。
忙了一晌午,有些想小解,便起身往厕院而来。
本来浣衣院各院都设有茅厕,但随着官署人数扩充,竟导致有些如厕紧张,便在官署西院的偏房专设置了一处厕院。由指派管事姑姑带领十几名丫鬟,专伺候有头脸的佥事监工如厕使用。
隔了厕院很远便听见一个尖利清脆的嗓音再骂小丫头:“我不过出去半日,你们这群放肆的浪货儿就没王蜂儿了??!~……一个个的看着这差使轻省??
……该洒扫的不洒扫,该洗涮的不洗涮,若不是前院刘姑姑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这厕房如此肮脏,主子来了你们都不要命了??!!”
高五爷听得这管事儿姑姑言语中颇有回护之意,觉得有趣儿,便在一棵粗松后影了身形,悄悄窥探。
只见一个形容俊俏的二十八九的管事儿妇人,正拿着箪子,指着面前十几个站得笔直的女孩子训斥。
“看来平日我对你们是太宽纵了,今儿不得不动用规矩,让你们这些浪蹄子长长教训。……今天轮到谁值日?……给我滚出来!”
便见三名形容十五六的清秀女孩子怯怯的走了出来。
“脱了裤子,去把我放在那儿的三个瓷盆尿满,然后你们所有人每人一口给我喝了,我就饶过你们这遭。”
十几名宫女听说姑姑要罚她们饮尿,不由得白着脸面面相觑。被罚的三名女孩子更是要当众脱裤小解,如何能放开脸来,都一个个犹疑不决。那管事美妇见三名宫人不听话,怒气丛生,喝骂道:“还赖在那里作什么,等死啊~!?”
说着抬手啪啪,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箪子把打在女孩子身上。三个女孩子才十五六年纪,躲又不敢躲,喊又不敢喊。只能默默含着泪,脱了裤子褪在脚踝,露了一只只青涩的小白屁股,分开腿跨蹲在三个海盘大的瓷盆上。
三个女孩子青春貌美,那小屁股也圆润稚嫩,怯生生的分了开,便露出白白的股肉间那羞涩的两片红唇,股沟深处的菊花屁眼儿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众人睽睽之下。尽管都是女人,三个小宫女也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害羞归害羞,姑姑的吩咐却不敢不听,两名女孩子还好,蹲着屁股停顿了片刻便有一道水流从那嫩屄前方涌出,开始小解。剩下的一名宫女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没有,蹲了半天不见一滴夜香溢出。
那未解出来的女孩子,急得都快哭了。管事的妇人却不肯饶过她,慢步走到她面前道:“怎么?……你敢不听我的话??……”
女孩子仰脸回答:“回林姑姑的话,婉儿早起便解过了,到现在也没喝茶水,这会当真是……没有……好姑姑,你就饶了婉儿这遭吧……呜呜呜……”
那个林姑姑脸色铁青,骂道:“没功夫喝水,竟有功夫想着玩了是不是?没有?……给我撅了……”
那叫婉儿的宫女知道要挨打,却不敢不从,只得拉着裤子,躬身把个白生生的粉臀翘了起来。
“啪……!……没有……啪~!……没有……啪……!……我叫你没有……啪啪……!我叫你跟我顶嘴……啪啪……!……”
林姑姑手里的箪子暴风骤雨般的抽在女孩稚嫩美好的白屁股上,一道道红棱子,瞬间爬满了娇嫩的肌肤。
婉儿哭喊道:“哇~!……好姑姑,……别打了……别打了……婉儿不敢跟姑姑顶嘴……是真的,……真的解不出来。……林姑姑您就慈悲慈悲……饶了婉儿吧!啊……!……”
“啪……!……我让你解不出来……我让你没有……啪……!……”
又抽了大约十几下,林姑姑打累了,才停了手,训道:“还有没有了?……唵??!”
“有……有了……”
婉儿吃打不过才小声的回答,重新又蹲下身去。
“真真的小贱蹄子……非要挨顿打才听话……看到她没有,你们也一样,有喜欢挨打的,尽管逆着我来。”
高五爷在树后看着妇人耍威风看的腿都战酸了,便不再窥视,转出身来,慢步走了过来。那林妇人只注意责罚三名女孩子,直到高五爷近前了才发现主子到了。连忙躬身施礼,再跪下叩头道:“我这瞎了眼的奴婢,只顾着教训这群卖屄的贱浪货,竟没瞅见五爷来了。……贱奴林阳氏给您叩头问安了。”
“起来吧。”
“谢五爷,敢问主子前来是要如厕?”
“嗯。”
“贱奴一定卖力巴结伺候。”
高五爷上下打量了林阳氏一眼,中等偏上的姿色,浓妆艳抹了些,瓜子脸到生得不算难看。再瞧身上,胸口奶子不大,腰细腿直,一袭宫裙到也有些凸凹的线条。这种货色在浣衣院一抓一大把,扔到人堆里半点不算显眼,高五爷弄过多少都不记得。
林阳氏见主子看她,有几分抹不开的低下头问道:“不知五爷是大解还是小解?”
“不忙。”
不忙??如厕这东西还有不忙的?林阳氏有些懵了。
“拿过来。”
半晌,这位林姑姑才反应过来主子爷说得是她手里的箪子。急忙双膝跪倒,双手把箪子举过头顶。
高五爷一把拿过箪子,冷冷的对妇人道:“亮出来!……”
林阳氏才缓过味道,主子爷是要打自己。院里的规矩打女人是不能打脸的,打头打身上就直接招呼了,既然五爷吩咐叫亮出来,不是阴户就是屁股。抽屄就得分腿,这院子里没床没椅的,躺没处躺,坐没地儿坐,怎么分腿?
妇人想明了,只得哆哆嗦嗦的伸手在裙内把亵裤脱了褪在脚踝,又把宫裙后摆撩了卷在身前,双手攥了夹在腿间。然后躬身挺臀,规规矩矩把只白白胖胖的屁股撅了起来。
到此刻,她还不知为何要挨打,自己管教丫鬟宫人本就在职责之内,哪里惹到这位“笑面阎罗”了?但她更清楚自己的性命都在人手里捏着,弄死她简直比踩死蚂蚁还容易。
“数着。”
“……是。”
“啪~!”
“一。……谢五爷管教。”
高五爷下手可比林阳氏打丫头重多了,一箪把就打在妇人的臀尖上,这位“林姑姑”硬是咬着银牙没哼一声。
高五爷却不管她那么多,抡起手来,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暴抽。
只七八下,美妇人就抗不住了,卧倒在地上,揉着肥臀,方才的威风全无,可怜兮兮的求饶道:“主子爷,小妇人何处惹了爷了,就是挨打也要求五爷给个缘故呀。”
高五爷嘿嘿一笑,问道:“这箪子打在身上舒坦吗?”
林阳氏眼泪在眼眶里转着,瘪着嘴惨兮兮的回答:“舒……舒坦,……主子爷赏的自然是好的。”
“没别的,爷赏你几下让你记着箪子的味道。下回责罚小丫头就知道轻重了。”
“谢五爷教训。”
“过来伺候我小解。”
说着,高五爷就往一旁边厢房里走。
“五爷且慢,……里面肮脏的厉害,气味也难闻……您老就别往里面去了,……贱奴,贱奴就在这儿伺候您小解,可行?”
高五爷瞪了林阳氏一眼,训道:“看看你这差使办的,自己说是不是该打??”
“贱奴该打该打,谢主子爷教训,奴婢下次一定监督着她们洒扫清爽。”
就在厕院边厢的屋外面,十几名宫女诚惶诚恐的服侍高五爷小解。
先是高五爷身后是两名手巧的宫女在男人肩背上按摸放松;身前一侧跪了一名宫女跪着撩了袍子前襟;由林姑姑跪在另一侧亲自动手,毕恭毕敬的松了五爷的裤带,小心翼翼掏出阳物托在手里;早有另一名女孩子跪在前面双手举着红木雕花的马桶。
林阳氏显然是熟练伺候人的,柔软的一只小手托着鸡巴,另一只手在下面两颗阳睾上抚过,又不停得在男人腹沟处点按。
只几下恰到好处的揉碰,高五爷的阳物一抖就一股泾溲便喷射而出。直到男人解毕,林阳氏抬手示意马桶撤下,自己也不敢嫌腌臜,张口便将男人的鸡巴含了,小舌慢慢的滑过,将龟头清理干净。
接着又用软纸将鸡巴仔细擦了,才由旁边候着的另一名宫女跪过来给高五爷继续品萧。
直换过了五位女孩子,高五爷才算满意。林阳氏看五爷鸡巴已经坚硬得笔直,便谄媚道:“主子爷果然雄壮勇猛,贱奴从未见过如此阳壮的男根。五爷如果不忙,可有兴致赏奴家一炮?或者五爷看上她们哪个,贱奴一定让她们用心巴结。”
“就你吧。”
“是。”
林阳氏嫣然一笑,吩咐人抬春登来,伸手便解身上的纽拌。
高五爷却笑道,“哪有如此麻烦。”
伸手便把女人拉过来往墙边用力一搡,命令道:“扶好。”
林阳氏哪敢违拗,乖乖的两手扶墙,双腿张开,塌腰撅臀摆好挨操的姿势。
高五爷粗暴的掀起宫裙,双手一较力,“刺啦”一声便把那小小亵裤撕为两半。
妇人雪白的大屁股再次暴露出来。
高五爷抬手在还残留着方才鞭打红痕的臀肉上扇了两巴掌,接着一手薅住女人的发髻,命令道:“扒开……!”
林阳氏只得把双手背后用力扳开两瓣屁股把个阴屄和后门屁眼暴露给男人操干。
高五爷一手猛拉女人的头发,一手握着硬得发胀的鸡巴,顶住林阳氏的屁眼儿,狠狠的用力往里便捅。
未经任何润滑,男人这种蛮横的插入让女人痛不欲生。林阳氏只觉的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棍正撕扯着自己的小屁眼,一点一点的侵入,肛肉更是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嘴里便求饶道:“五爷~!五爷轻点。……贱奴菊肛受不得爷的粗大……啊……!……疼啊!……”
可惜妇人凄惨的叫声,只换来一句冰冷的,“闭嘴。”
无法反抗,就只能硬挨。林阳氏任凭男人把她的俏脸死死的按在墙上,感受着粗大的鸡巴慢慢的挤进了她的肠道,只觉得小屁眼儿热辣辣的疼。
高五爷只顾自己快活,如何理会妇人死活。伏在妇人身上,一手抓了女人头发,一手伸在女人胸口掐拧结实的一对奶子。下身骑在妇人屁股上,死命的捅动。
林阳氏痛苦得只打哆嗦,任凭眼泪从美丽的脸上划下,紧咬牙关得挨着。二人身后的十几名宫女也从未亲眼见过男女如此猛烈的交媾,只好静静的垂手看着她们管事姑姑被按在墙上忍受蹂躏。
插弄了三五十下,高五爷觉得女人只是被动挨操,很是无趣。便把女人翻过身来,靠按在墙上,一条粉腿高高扳起,伸手在那茂密的阴毛下细嫩的大腿根儿肉厚处狠狠扭了两把。看着女人痛苦扭曲的脸,问道:“爷继续用你的后门还是换过操弄小屄?”
林阳氏已经被操得疼痛难忍,如何知道回答,略停顿了下道:“但凭五爷高兴,只求主子怜惜着点,贱奴会让您操死的……”
高五爷最喜欢看女子挨操时候苦苦哀求的婉转模样,见林阳氏胯间阴毛丰盛,便一把攥住,把鸡巴对准两片肉唇间的小屄,一棍到底,狠狠插了进去。
女人屄里嫩肉如何禁得住如此粗野的动作,被龟头上的肉棱刮得生疼。忙把抬高的大腿又分了分,挺臀开股,放松小屄,接受男人蛮横凶猛的操干。
高五爷捅了几下,感觉妇人屄内逐渐滑润,只是林阳氏依然是死挺着挨操,虽然流泪却不哭叫。便抬手在女人胸口乳肉上用力拧住,两个手指掐着殷红的奶头,命令道:“叫亲爸爸。”
“啊……!……亲爸爸!……饶饶奴儿的奶子吧!啊……!……”
“亲爸爸操得你爽快不爽快??”
“爽~……爽快~!”
“亲爸爸是操你的小屄舒坦还是操你的屁眼儿舒坦?”
“亲爸爸,女儿不行了,……要被亲爸爸玩坏了。……亲爸爸操女儿哪里都舒坦……啊……!”
“舒坦你哭什么??给我笑~!”
高五爷抬手就在林阳氏脸上扇了一巴掌,一般就是宫里的规矩也不能打脸的。
所以五爷这一巴掌并不重,只是羞辱的成分多一些。
这时候的林阳氏如何笑得出来,强忍着下身前后的疼痛陪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高五爷正在得意间,就在这时听得身后有一名女孩子声音传来:“这也太过份了,林姑姑并没犯什么大错。您打也打了,操也操了,凭什么还如此的羞辱她??
……!!!”
高五爷差点以为耳朵听错了,自从他来到这浣衣院,听得全是阿谀奉承,即便是来办皇差的内务府太监,也都是笑脸相迎。这二年除了国公爷,几时曾听过这等呵斥。
他诧异的放开了身下的妇人,转回身看是谁作这仗马之鸣。
抬眼看时,却是方才被林阳氏责打的那名叫婉儿的年轻宫女。方才未曾留意,现下细看时。此女黛眉细挑,鼻似琼柱,唇红齿白配上细长小脸,确实是难得的美人胎子,最动人的是那双涵韵秋波的眼眸,黑得透亮,深邃间泛着光华,能直入人心。这细小精致的五官妆点在稚气未脱的脸上,难掩一股风华绝代的姿容。
高五爷来到浣衣院,美人尤物见得多了,此刻才发觉自己竟忽略了这个偏僻的厕院,还雪藏着如此一名人间丽色。
高五爷也不生气,笑问道:“你们姑姑方才还责打你,我收拾她正好给你们出气,你这会儿为何又来替她说话?”
宫女婉儿未等说话,墙边上的林阳氏却吓白了脸,急忙呵斥道:“婉儿,大胆!你活够了吗?……伺候五爷是我们的本分,说什么羞辱不羞辱。”
年轻女孩儿婉儿却不服气,双眉一挑答道:“林姑姑当日在园子里就没作错事,是被我们连累才罚到浣衣院为奴的。方才虽然责罚了我,也是我们三个有错在先。林姑姑责罚我们并没有不对。而且林姑姑平日对我们像亲生闺女一般疼爱非常,从来不会无故责打惩罚我们。高五爷平白无故的跑来,玩弄操干我们这些带罪低贱的宫人也就罢了,何苦又打又骂的糟践祸害我们林姑姑?她又不曾惹您……”
“闭嘴……!你个小蹄子要害死这院里的姑娘吗?你失心疯了,胆敢如此跟五爷说话的?还不跪下给五爷赔罪!!”
小姑娘本是凭着一时义愤才跳将出来,这才想起自己怒斥的男人是有名的“笑面阎罗”,掌握这一院子人的生死。这人一个翻脸大家活不成不要紧,万一要把众人遣往教坊司或发为营妓,恐怕林姑姑都得跟着去那千人骑万人压的地方。
不过左右不过一死,又不敢不听林姑姑的话,委委屈屈的跪了,却不吭一声。
高五爷慢慢走道女孩面前,问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胆气不小,你叫什么名字?”
林姑姑怕他现场就处置了女孩子,手掩着衣襟过来陪笑道:“她叫冯婉儿,是与贱奴一起发送到浣衣院的,刚来时日不长,不懂规矩。看她年幼无知,大人不记小人怪。贱奴回头一定狠狠抽她的鞭子,求五爷饶她一条性命。”
高五爷回头看了林阳氏一眼,长叹一声:“难为你活了二十几岁年纪,竟还不如一个小女孩子有骨气……”
说完,也不看众人,抬起脚竟自走了。
林阳氏和冯婉儿看着高五爷的背影,竟不知所措起来……*****************************************************当夜,鼓过三更。
浣衣院各院里劳作了一天的宫女们都已锁门熄灯休息了。
林阳氏掌管的十几个女孩子住在西北院第二进,职夜的女侍查过房,便上了锁。林阳氏歪在厢门的外间床里,就着一盏残灯,还在灯下给女孩儿们作些缝缝补补。
今天白日里的情景不时一遍遍在她脑中闪过,五爷走后,她便命冯婉儿在她面前跪了,用力扇了她四五记耳光。看着婉儿委屈的模样,不知怎得,心头一酸竟搂着女孩儿痛哭了一场。
还记得临了,自己对怀里的婉儿道:“丫头啊,姑姑谢谢你白日里的仗义执言,可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界儿。一切都是无用的呀!害了咱娘俩不说,平白连累了一院子的女孩子。这……就是我们的命啊~!”
林阳氏寻思着,禁不住暗暗抹泪,这时就听见外屋门上一阵锁响动。
她急忙起身应门,进来的自然是高五爷,身后还跟了温娘,秋娘二人。
林杨氏心中一凉,半晌才缓过来,平静的问:“五爷,你们是来锁拿我们的吗?”
高五爷尚未言声儿,身后转出秋娘,把弄着脖子上的狗链儿冷言嘲弄道:“你这蹄子院子里的烂货得罪了五爷,怎么着?你还想着能得活命吗?”
林阳氏脸一暗,悲切的回答秋娘道:“贱奴自是罪该万死,没调教好这群女孩子,我跟你们走。只求五爷看在她们青春正好,又天真烂漫的份儿上,就留她们一条活路,找个更好的调教伺候吧。”
说着便低头抹泪。
高五爷用力一拉手中细锁链,把个秋娘险些拽个趔趄。秋娘吓得急忙趴了,小狗似的靠在男人腿边。高五爷看了指着墙边道:“你跟温娘两个给我跪倒那边去,现在用不着你们两个伺候。”
二女见主子面色不善,唬得不敢争辩半句,急忙爬开,两人规规矩矩面壁去了。
高五爷转身对林姑姑脸色一缓,伸手在妇人美丽的脸旁上抚摸着,温和道:“今儿白日里没来由的弄你,粗鲁了些,下身还疼吧?”
林阳氏受宠若惊,几曾听过男人如此对她说话,连忙羞涩一笑道:“贱奴上过药,好得多了。只要主子高兴,再怎么耍弄都是该当的。”
高五爷指着里间问道:“她们都睡下了?我今夜要挑几个丫头到我身边伺候。”
林阳氏一听,不由一楞,瞬间反应出这是高五爷发了善心要护几个女孩子周全。便颤声道:“宫女们刚睡下不到一个时辰。不打紧,都是我一手调教过的,主子尽管放着性子玩,她们不敢扭手扭脚的。”
说着,掌了灯,在前面带路。
林姑姑引着高五爷,推了里间门,却见长长的厢房内,沿着长长过道两条大通铺,上面头冲外睡着几十个女孩子。屋内只有林姑姑手里一盏昏暗小灯,加上窗外月色照进来点光亮,如此大个房间蒙胧胧看不清楚。
林阳氏边走边在铺边的女孩儿们的脸上照过去,这辰光有的宫女已经睡了,有的佯装睡着偷眼瞄的,有的还未入睡好奇的睁着眼观望的……遇上高五爷看中的女孩子,林阳氏便在铺旁放了灯,替主子宽了上下衣衫叠好,又复矮身跪了,捧起五爷阳物深深纳入口中,卖力吞吐直到鸡巴在唇内刚硬如铁,直捅咽喉。才小心起身扶了五爷上床,自己依旧掌了灯在铺边照亮伺候。
高五爷上了床,那名看上的宫女年龄尚小,缩着稚嫩滑软的身子紧张得直哆嗦。宫里边的规矩宫女只能侧卧睡觉,见男人真的靠上来了都有些手足无措。
高五爷轻轻拉过那女孩子盈盈一握的小脚儿,把玩片刻,直到她慢慢放松了,只轻轻一拉,女孩儿便会意乖巧的爬伏在铺上,收腰挺臀,脑袋枕住双臂等候男人操干。高五爷仔细端详把玩着女孩子的身子,皮肤娇嫩,雪白的粉背青春美好,柳腰纤细,小屁股刚刚隆起,两条细腿水灵灵的像两根白嫩的萝卜。
五爷再不迟疑,压了上去,用两脚别开女孩儿的双腿,按住她的小屁股,用鸡巴把那两片羞涩紧闭的花唇顶开。上半身也压了下去,牢牢按住女孩儿羸弱的香肩,腰胯一用力,就操进了女孩儿稚嫩的小屄里去。
这名小宫女初遭破瓜,疼得全身一颤。身后的男人双手便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或胸前嫩乳,或腰上痒肉,或嫩滑腿根,或阴间花蒂。直到小女孩被弄得搔痒难耐,才开始拔出鸡巴,在那青涩股间秒处慢慢捅弄。
自始至终,交合二人也没发出多大动静。
渐渐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阳物抽插女孩儿小屄的力量逐渐增加,女孩子虽然还在疼痛却也逐渐适应了节奏。紧闭的嘴里也开始嗯呀,啊呀的轻哼起来。
阳物进出屄肉里,发出“噗唧~噗唧~”的响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左右临近的两铺的女孩子也赤身裸体的挨了过来,怯生生的问了声“林姑姑……”
林阳氏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个女孩儿才大胆的凑了过来。高五爷也不客气,伸手就拿住了左边女孩儿可爱的椒乳,在那小巧的奶头上捏弄着。被捏小乳的女孩儿“咛……”的一声便倒入男人怀里送上娇唇亲嘴儿。右边的女孩儿,娇羞着引导着男人的手直接放在双腿间娇嫩的小屄上,轻碰触已是一手潮湿。高五爷并起两个手指顺着女孩儿滑润的屄口塞了进去,那女孩儿敏感的抓牢男人的手臂,双腿紧紧夹住抠屄的手掌又缓缓张开。五爷的手指在那柔软的屄肉里没动两下,女孩已经水蛇般的缠绕上来,在耳边轻吟道:“爷……,……用力捅我……”
不消片刻功夫三个女孩儿已经娇喘不断,高五爷也渐渐放开,勒令她们都并排趴伏在床上撅起小屁股,自己挺着粗硬的鸡巴,一面把玩三只初尝雨露的小屁股,轮番在三个娇嫩的小屄里插弄。其中一个女孩子很快就颤抖着泄了身子;那个水蛇般柔软的宫女却嘬含着五爷的手指呢喃道:“爷…………屁眼儿……操我屁眼儿吧,萍儿还没让男人走过后门儿呢,我不想就这么死掉。”
小女孩儿淫浪的声音,让高五爷欲罢不能,握着鸡巴就送入那高高撅起的屁股里。在女孩儿的娇吟声中奋力操干着那枚绵软的菊肛。
抬头再看,床头的林姑姑,早掌不住四人诱人的春景,衣衫半解,春光半露,一手端着奶子不停用力揉搓,一手并拢二指在一字分开的大腿间的肥唇小屄里飞快的进出着。
三名女孩子毕竟初尝云雨,很快就经不住高五爷凶猛鞭挞,纷纷告起饶来。
林阳氏便替她们求情道:“五爷,女孩子多着呢,您可得雨露均沾哦。夜…………长着呢……”
高五爷也不多言,离了三名初历风雨的女孩儿,下得铺来,也不穿衣,由林姑姑吐舌清理了鸡巴。就那么挺着硕大的阳物,搂着妇人柔软的腰沿着通铺走去。
就这样,高五爷又玩了五六个女孩子,仿佛是来了兴儿,动作便不再那么轻柔了。即便是给黄花宫女开苞,也不过是把宫女死死压在被子上,按住柔软的屁股狠狠插入;又或是蛮横的掰开女孩儿的双腿,命女孩儿抱住大腿,用小手把屄唇拨开粗暴的捅操……挨操的宫女疼得想喊又不敢,想推拒又拗不过男人的力气,只一个个被操得梨花带雨,娇吟惨哼……而林阳氏虽心疼这些宫人,却不敢多嘴,只得掌了灯在一旁默默瞧着。
高五爷从最后一名稍有些年纪体态风骚的宫女圆润的屁股上放了今夜第一次精儿,还是看林阳氏讨好的用小嘴舔舐了带着淫液的鸡巴,问道:“日间那个宫女,叫冯婉儿的睡在哪里?”
林阳氏就知道高五爷今夜有八成是为了此女而来,便回答道:“就在前边睡着,……五爷这就要弄她了??这些个女孩儿命苦,求您老再多用几个吧。”
高五爷见妇人形容憔悴,长叹一口气道:“实话说与你也无妨,这浣衣院的内情你还是知道几分的。我不过是国公爷何娘娘的秘事执行,凭了这份辛苦和多年老脸他老人家还是赏我几名相好儿的作妾,但浣衣院毕竟不是我的后宫,奈何我也顾不了如此许多呀……”
林阳氏如何不明了,擦了擦眼角,惨惨的应了声“是。”
二人掌着灯来到接近厢房尽头的一个床铺旁,掠过不知多少只春意清纯伸出的渴求的手,无视多少美丽动人流转艳羡的目光,来在冯小婉的铺前。
看到的却是一个抱着被子,紧缩在墙边的可怜的小人儿。冯小婉美丽的黛眉紧皱着,那对风华绝代的眸子愤怒的圆睁着,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般看着高五爷。
“婉儿,你这是作什么,五爷为你而来,还不过来用心伺候?!”
林阳氏见冯婉儿作抵御状,心道此女如何不知好歹,连忙板下脸呵斥道。
哪想小美人儿却不领她的情,用风铃般悦耳的小声向高五爷怒道:“我就知道你这色鬼不会放过我。你……你不要过来。再靠近……再靠过来……”
说着不知从何处翻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坚定的顶在她柔软的心口。
“你这傻丫头到底要干什么?五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人想还想不来呢。
你快把剪刀放下……”
林阳氏见婉儿竟然不从,又是着急又是心疼,又怕她真的作出傻事。
“林姑姑,婉儿真的感谢您对我的一片慈爱,但是我不想要什么福气。今儿晚上就是拼了一死,也不让他这笑阎罗坏了我的清白。”
冯婉儿美弱杏花的小脸儿紧绷着,微咬着薄唇,愤愤的看着高五爷。
高五爷没想到在这淫欲横流的浣衣院让自己碰上一名年龄不大,却贞节刚烈的女孩子。偏偏这光景人多嘴杂,众宫女眼下,不方便多说。简直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又怕冯婉儿一时冲动,就这么糟践了她。
可惜高五爷毕竟是国公爷都看重的能吏,并不是初涉情场的毛头小子。只见他双眼一瞪,一道冰冷的目光在女孩儿脸上扫过,冷冷的道:“本官爷最恨别人威胁,你竟然以死相逼??……!”
也不多话,回头狠狠看了手足无措的林姑姑一眼,骂道:“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就这么跟我说话??还不跪过来?”
林阳氏早吓得面无本色,颤颤兢兢得凑过来跪在铺前,刚想解劝几句,“啪~啪~!”左右开弓,两记响亮的大嘴巴早就狠狠扇在脸上,直打得她眼冒金星,嘴角见血。
却听得冯小婉一声惊叫:“啊……!你干嘛打我姑姑??”
高五爷冷冰冰的对冯婉儿道:“怎么?她打得你,我就打不得她吗?”
林阳氏才缓过意识来,慌忙凑过来应承道:“打得,打得,贱奴本就是五爷的奴儿,……五爷赏赐贱奴两个嘴巴,是为了教训贱妾,请主子继续赏打……”
说着便把双手身后被了,挺胸仰脸,把个脸蛋凑过来让主人打着顺手。
高五爷却不扇了,抬手撕开林姑姑的衣襟儿,软玉一般的胸脯上两只结实挺拔的奶子小兔儿般弹跳了出来。男人可怕的手指一下擒住雪乳上的两粒硬挺起来的小葡萄,铁钳般的掐拧,旋转……可怜的奶头被捏扁又被拧得变了形状,呈现了熟透了的紫红色。林姑姑疼得眼泪直流,双手被在后面狠狠的掐在肉里,咬着银牙凄惨的哼了一声。
“你……你这恶棍怎么就知道欺负人~!姑姑又不曾招惹你,干嘛责罚她?”
“哼!……本大人就是要收拾她,你待如何??”
高五爷恨恨的松了手里的奶头,看着泪眼稀松的林姑姑,可怜的俏脸上一副求着主人对奶子轻点的表情。妇人知道主子是借自己胁迫冯婉儿屈服,忙道:“小贱货还不过来给五爷请罪,你真真要害死姑姑么?……”
高五爷见冯婉儿还不肯屈服,冷笑着在身上摸索着,却想起自己赤身裸体并不曾带着什么刑具,只是靴叶子里有一大串各院的房锁钥匙。伸手便掏摸了出来,哗啦啦往林姑姑身上一摔,命令道:“拣粗长的,给我塞到你的骚屄里去。”
林姑姑哆嗦着看着手里那一长串铜钥匙,其中最大的也有半尺长,手指粗细,上面匙齿一颗颗突起着磨得发光,亮闪闪沉甸甸的冰凉得拿在手里。这铜钥匙怎么看也不是能往那羞人的地方塞的物件儿。
但是她是被人凌辱惯了的,又没有什么血性,男人的话在林阳氏心里是不能违背的命令。妇人不敢犹豫,撩起宫裙,分了丰腴撩人的大腿,挺了挺屁股,把个阴户羞人的小屄亮了出来。
接着,把那串铜匙中最粗长的一支放在小嘴里润湿了一下,便哆嗦着向着小屄口送去。那钥匙冰冷坚硬,碰了鲜嫩褶皱的屄肉便被匙齿楞角划得生疼,只往里送了一寸便送不下去了,可怜巴巴的看了主子一眼。望见的确是高五爷嘴角冷酷的微笑,林姑姑不仅打了个寒颤,咬咬嘴唇用力把铜匙塞了进去……“捅……!……给我用力捅!把你的浪屄给爷捅烂!”
林阳氏认命的流着泪,拿着穿钥匙的铜环,双腿打开,把那坚硬凹凸的铜匙在自己柔嫩的屄洞里来回捅弄……其实此女子屄穴外紧内松,阴户之内屄肉褶皱,加上之前淫液润滑,虽然还是刮痛不已,却不至于划伤了屄内嫩肉。只是铜匙的锯齿进出间难忍,疼得林姑姑直哼哼。
“林姑姑,我这串钥匙捅得你的小屄可还舒服??”
林阳氏拧着眉,嘶着嘴陪笑道:“舒服……贱奴的小屄被爷的钥匙插得快泄了……嗯……!”
“是吗?那不是便宜了你这骚母狗?给我撅起来,爷亲自给你通通屁眼儿后门。”
“啊?~!……”
“唵??~!!”
“是……。”
林姑姑只得翻了身子,趴在床铺上,把个肥美的大屁股撅了起来,又用双手掰开臀肉,把个白日里刚被摧残的后庭菊门暴露了出来。
高五爷哪里管妇人死活,伸脚踩住美妇的倩腰,拾起铜匙,顶住那皱纹四散的菊花肉孔狠狠的捅了进去……以后门菊肛的紧窄如何受的如此粗鲁野蛮的插入,当时钥匙齿便划破了肛肉,一丝鲜红顺着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流了下来。林姑姑杀鸡般嚎叫起来:“啊……!
……疼啊……!……五爷饶命!……贱奴的屁眼儿要被五爷插坏了。……主子就饶了骚母狗这回吧!……骚母狗会被插死的~!五爷呀!”
“住手!!……你这恶贼人,不过是要我从你!……何苦如此折磨我姑姑。
放了我姑姑,我……依了你便是。……呜呜呜……本姑娘值当让狗咬了一口!”
冯婉儿实在是不忍看视作亲人的林阳氏受此折磨,丢开了剪刀,爬到男人身前屈辱的开口求道。
高五爷见冯婉儿就范,并不生气,撂开手,呵呵一笑道:“早知如此,何必让你姑姑受这般罪。既然愿意伺候,还不脱了衣服,把大腿分开,挺着小屄,乖乖等着挨操。”
林阳氏费了半天劲,才从后门肛内把铜匙取了出来,回头看时。见冯小婉已脱光了身子,双手抱了纤细的双腿,挺着小屁股,把那稚嫩水灵灵的小屄露了出来。美艳迷人的美眸却紧闭,倔强的扭向一旁,看也不看男人一眼。
高五爷看着执拗的小姑娘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闭目等操,拉过林阳氏,用丝帕小心的替美妇擦拭股内的血痕,笑道:“毕竟还是个雏儿,这回知道你五爷的手段了?”
林阳氏早被揉搓拿捏的顺服,软软的倒在男人的怀里,低眉顺眼滴讨好道:“五爷如果连这么个小小宫女都降服不了,也就不是五爷了。看这丫头小屄生得多美,粉嘟嘟水润润的肉唇还是闭拢的,里面的屄肉嫩的,连我们女人都爱的不得了。五爷玩着尽兴,就收了她吧。”
高五爷搂着美妇柔软的身子,在她俊俏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道:“你这出精儿的骚母狗,只知道发浪,比这自尊自爱的小丫头可差得太远了。”
说着又看了眼委屈着默默流泪,分腿亮屄待操的冯婉儿,在林阳氏耳边道:“今夜就这么着了。明日你带着我刚才用过的女孩子搬到韩卢院来给爷作条骚母狗儿吧,不日我就带你们离开这火坑。”
“当真??!!……”
林阳氏本来见高五爷没操玩冯婉儿感到几分奇怪,听到高五爷要搭救她们离开浣衣院,仿佛暗夜里看到一缕希望的曙光。整个人脸上都泛起生命的光辉。
“高兴什么?出去也不过是爷的奴妾母狗,斥候不好一样是要挨板子的。”
“只要离开这浣衣院,骚母狗儿敢不用心伺候,凭五爷怎么耍去。”
“五爷什么身份,也值得骗你个淫贱材儿?”
说着,高五爷再不看妇人女孩儿们一眼,披起衣服叫上温秋二娘,头也不回的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