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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到他自己流着液体的欲望。
原枯杨弄了几下,干脆还是坐在原朽巽腹部上,刻意一般,让他臀沟对着原朽巽的柱身,细细摩挲,自己却摸弄起自己的欲望来。
哈……啊哈……好棒……原枯杨尽情呻吟,屁股甚至都微微摇动,每次都摩擦过原朽巽已勃勃跳动的茎身。
他在自己爽快,他在自慰。
原朽巽察觉到这一点,更加口干舌燥,其实他第一眼见到原枯杨光裸着身体沐浴时,已经很想把他压在身下操弄了,如今这等诱惑,他当然更加忍受不住。
原枯杨!
原枯杨嘟着嘴唇在原朽巽迷人的下巴上吻了两下,叫我干什么?我在爽快呢……
原朽巽沉默,他还是叫不出那一声哥哥。
原枯杨微微一笑,在他胸前乳首上用力吮吸了一下,又摸到他另一边乳首转着圈圈撩拨。
原朽巽气息不稳,心道把丽姬埋入拈花城也不算过分,终于道:哥哥……
什么?你大声点,我听不见。
原枯杨!!
原枯杨知道不能操之过急,等他入了自己,自己不动,一定能再逼出他一声哥哥的。
好了好了,我让你满足。
他舔湿了两根手指,往自己后穴里捅,慢慢地……而后搅动、抽插,发觉干涩得紧后,便还是把准备好的润滑用的膏汁拿出来,没有往自己后穴里抹,而是往原朽巽的性器上抹。
书上有说过,其实第一次,上方人最享受的不是紧致,而是下方人因根本没经验,不知道如何迎接,所以因疼痛而起的收缩吸咬。
原枯杨改为悬空着跪在原朽巽身侧,扶着那欲望不断用头部来刺自己的小穴。
原枯杨的阳具十分雄伟,蘑菇头就已比他后穴的褶皱大了不少,原枯杨弄了几次都不敢将这东西刺入体内,原朽巽已咬紧牙关。
原枯杨咬唇,心中暗道:死就死了!。
努力放松,对准那蘑菇头,慢慢坐下去。
润滑使那蘑菇头入了穴口,原枯杨痛苦地低吟一声,只感觉穴口撕裂得疼,想要出来,但那蘑菇头卡住了穴口,再进去,只怕疼得更加厉害。
原朽巽却是可怜,头部被销魂之处包裹紧吸,但原枯杨因疼痛不敢往下坐,而他内力缺失,身体力气也没有,连抬腰贯穿他都难。
原枯杨痛了一会,穴口痛得有些麻木,咬牙不让自己再僵持,便慢慢坐下去,吞入三、四寸时,就觉得到了极限,手撑在原朽巽身上想要缓一缓,结果没想到手因疼痛也是无力,没有支撑住身体,整个人滑倒在原朽巽身上,粗大的欲根没入自己后穴八分。
啊……好痛……呜……难言的剧痛自下体传来,原枯杨倒在原朽巽身上无助得啜泣,抱住原朽巽往他怀里钻。原朽巽被他几乎全部吞没的美妙爽快难以形容,而察觉到他倒在自己身上往自己怀里钻的哭泣,心中明了他怕是第一次。心中难得对他起了对自己情人一般的怜惜。
不过这种怜惜很快就没有了。原枯杨痛得紧,但他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仍然没忘了挑逗他,柔软的舌头在他侧颈上舔来舔去,不停磨蹭。
好想上死他……
原朽巽因得不到疏解,几乎快要发疯,形状优美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喘息也低哑诱人。
原枯杨虽然疼得紧,但他之前似乎早料到如此,药膏就是止疼的带了春药性质的,下体渐渐麻木酥痒,他微微试探地动了一下,原朽巽的喘息立刻难耐了一些。
真棒,现在他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
原枯杨眯着眼睛得意地笑,双手撑在原朽巽的胸膛上撑起身子,缓缓摇动屁股,粗壮的性器在春药麻木并且让痛楚更添快感的情况下,几乎要让人疯狂。
原枯杨享受得呻吟,摇着头轻甩头发,含着自己的手指,另一手摸弄自己挺立的欲望,上下移动腰部。
好大……好爽……转换着角度让原朽巽的性器戳磨到敏感处,原枯杨爽得几乎发抖。
原朽巽也舒服,但无法自主在这销魂之地狠狠冲刺,所难过之处却是十分难以说出。
好厉害……恩恩……好弟弟,你的肉棒好棒啊……好爽……唔……原枯杨很快就射了,喘息着停下。原朽巽受不住地低声唤道:哥哥……继续……哥哥……
嗯……等一等……好弟弟,稍微等一等……原枯杨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喘息,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再度开始扭动腰部。
原朽巽喘着粗气,俊脸泛红,想要狠狠干他,却使不上力气。
原朽巽被他下的迷药一夜几乎都不能解,原枯杨扭着腰渐渐得趣,放心得把他当按摩棒玩了一个时辰,玩得他自己都快死了后,才虚脱地确认自己春药药性已解,捡了衣衫逃离现场,临走前还对原朽巽飞了个吻。
原朽巽根本就没有完全满足,身上人临阵脱逃令他恨得牙根痒痒。简直青筋都要暴起。
短时间不能再去惹他……原枯杨心中如此想着,乏力发酸的腰肢和麻了的后穴几乎让他逃跑时摔个趔趄,好在他有心理准备,倒没有真的摔去。
第二日,原枯杨跟没事人一样,照常睡懒觉,照常和信月居里的人说几句话,照常吃饭……甚至连对原朽巽的态度也是照常。
原朽巽昨日虽然发泄过两次,但原枯杨后来逃走了,让他差点死去活来,那欲望无法安抚,直到一刻钟后迷药解了,才算解脱,若非天已露出鱼肚白,他一定潜入原枯杨的屋子里将他上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行。
连上床他都动了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心思,原朽巽的恨可见一斑。
大哥好。原枯杨见礼,坐下用膳时动作十分慢吞吞。
二弟这是怎么了,昨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想他堂堂男子,竟然被人压在身下行事,纵使原枯杨还是让他上他的,他也无法不恨。
原枯杨微笑道:正是和大哥做的同样的事情,而且,大哥,枯杨做了一个梦呢。
什么梦?
原枯杨笑意灿烂,灿烂得原朽巽欲望渐起,自然是梦见,大哥……竟然叫我哥哥,才三日的赌约,大哥竟然输得这么快,你说这个梦有不有趣?
额上青筋一跳,原朽巽冷哼一声,二弟所做的梦未免太不切实际,你我兄弟长幼有序,岂有反过来的道理?
原枯杨故作恍然地舔了舔唇,也是。
原朽巽的目光在原枯杨的唇上停留得稍久了些。
原枯杨却是让人端上来一盅汤,这几日小弟有些关心大哥的身子,大哥如此风流,虽然身强体壮,只不过不在意也是不好的,这是补汤,只要喝了,大哥一定能如虎添翼。
原朽巽微笑道:我还需要如虎添翼吗?
原枯杨低下头,故意又抬头瞄他一眼,其中风情却是除了原朽巽外旁人都没看见,看得他心头火与胯下火都蹭蹭地上涨,可这是小弟一番心意。
……我量你也不敢……原枯杨定不会同样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