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147)(1/1)
************纪录者:泥说明是经产妇,并没有言过其实之处。虽然我们总强调:帮触手生物重生,以及纯粹是为了好玩才容纳触手生物,和真正的生产有差。
可她身体的变化,以及当下的心境,都与真正的孕妇没多少分别。因此,就算有能够迅速恢复身体的技术参与,也还是带有不只一点摧残的感觉以上,我们都已经複述过许多次了。光是感到罪恶,还不足以弥补;要如何把佔她便宜的感觉给平衡回去,可是一门学问。有的时候,我会选择用“艺术”
来形容;只是这样讲太笼统了,有应付、打发之嫌。
不知道露有没有过类似的想法。她应该不笨,只是懒得思考。就算给明治癒好了,她还是一副脑袋空空,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不只是恢复健康,还得到更为健壮的身体,所以也强化个性中的恶劣之处;听起来是很糟糕的指控,但──好有说服力啊!
当初是谁先提出这种可能性的,好像是──等等,印象中,根本没人就类似的问题讨论过。
可露就表现得那样,所以我们也很快就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共识。仔细想想,丝也是因为身体变好,前阵子才会表现得那么失控。最近两周,连蜜也有点──算了,别计较太多。
此时的我,可是身在明的子宫里;要用最为乾净的灵魂,来面对这个无比神圣的环境;之所以会觉得深隧,是因为身体经过一连串的压缩,又得要通过子宫口的缘故。
不可能宽广到哪里去,那──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
因为,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
不,绝对不是这样!
虽然有她在,是给我带来不少安全感。但也正因为紧贴她的身体,让我有点静不下心来。
要不是明在那边很开心的把“双胞胎”、“怀一对姊妹”等话当歌唱,我可能会提早出去。我在这过程中若是有太多意见,就会成为“扫兴的人”。
虽说,明比我和丝加起来还聪明,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察觉尴尬之所在,并在之后又替我们维持身心平衡。这种无论如何都会麻烦到她的感觉,还是常让我的笑容显现出些许苦涩。
可恶,都是丝害的。我会这么烦躁,露也有点责任,可那傢伙的重要性有限,就先不提了。
不得不承认,丝真的很可爱。她在被明滋润过后,是越来越像个犯罪者长得最为幼小,又爱看书,却很习惯用下半身思考;似乎,丝已经放弃让自己看来像个单纯的孩子。明则是早在正式成为喂养者之前,就已认清这点,并不再抱任何多余的期待。
明会继续吐槽,但也就只是这样而已。
丝已经多次证明自己的堕落。久而久之,连我也被她的邪念感染,不再只是把她视为妹妹。
如此轻描淡写,却已经透露出许多;每次意识到这一点,我的体温都会迅速上升一想到她曾强调自己被当成是“性奴”,我的心跳又会加快;讨厌,近亲之间的性吸引,为什么会这么强烈?
有趣的是,当我们抱在一起时,明的视线又好热情,让这一切显得不那么邪恶;先不论有多快活,我想,应该要在意的,是对或不对的问题。
有心当个正经人的我,在进行比较合乎常理的思考时,脑筋是比较冷静;才刚这么想,丝就射出大量的精液。
因是处於压缩的状态,又挤在一起,精液沖刷的动态变得极为複杂,声音听起来也不是那么乾脆;“哩哟”、“咻呜”,像是有几十只小动物在叫似的,让我这个做姊姊的也好害羞。
然而,我可没忘记,现在是身处於明的子宫中;除非太不小心,否则压缩完后,脑袋都是对准明的子宫口。这也意味着,丝是在很靠近卵巢的位置射精果然,使劲咬牙的明,忍不住大叫。
即便威力有减弱一些,量却还是很多,足以让明的肚子又变大一圈,也把我的全身上下都给包裹。
通常,我会故意用“腥臭”来形容丝的体液,目的自然是为了增加她的罪恶感。可直到今天,她都未因此改善行为,还可能故意强化这些缺点;为什么,是想要让自己更具存在感吗?
说她是“坏孩子”,或强调“这很不应该”,根本不足以描述我所见过与实际体会到的。
像这一次的射精,不只来自主要触手,也有不少次要触手参与;偏偏选在压缩之后,是被我和明刺激到全身上下吗?
这是最为合理的解释,虽不是很想承认;直接而连续的冲击,加上略为尖锐的触感,不仅影响子宫本身,还有周围的脏器。我在尝试进行更多有关方向的分析前,脑袋就已经打结。
连部份身体都麻木,应该不只是触感,还包括味道,对身处在子宫中的我们而言,是过於强烈的刺激。
於是乎,丝暂时失去了意识,而我也被逼上了一次高潮;不仅把丝的精液挤开,也把丝给包围;可恶,规模还不小,也许是因为我不曾尝试手淫,又或者是──总之,明的肚子又大了一圈,而她子宫内的味道,则又变得更複杂了些没被封住的子宫口,被一团又一团的精液挤开,“哩喳”、“噗哗”等让人羞到不行的声响,一下就传开了;通过明的每一根血管,撞击到每一根骨头;既快节奏,又富有层次感;无论是处於开头还是结尾,感觉都比触电还要夸张。
在精液涌出阴道口时,明会反射性的分开双腿;接下来──不知是为了挑战,还是想要维持自己的最后一点形象,她会试着并拢双腿。这不困难,但几乎同时,她的阴道会收得略紧,从膝盖到大腿内侧的挤压,也会使得精液往屁股和腹股沟等处冲刺。像是一座精心设计的喷泉,很强调主体的华丽。在看似节制与单纯的结构中,呈现出欲望宣泄下的狼狈。
刹那间,明看起来更淫荡了;要是周围佈满镜子,她应该会试图遮脸,又闭起双眼吧。
我和丝的精液,先是概略混合,然后再连续交织;接下来,经由几次喷溅,汇流在一起,构成一座既黏腻又不好闻的池子即便很新鲜,又很美妙,我却没法彻底乐在其中明的魅力,毋庸置疑;待在她的子宫中,我们可以更直接感受到她的每一下心跳、呼吸,以及吞嚥;先假装自己是她的小孩,一但到了外面,又可以喝她的奶明早在成为喂养者之前,就已经很习惯同时扮演多种角色。我们可以在众多选项中,随自己的喜好提出要求。
无可避免的,我们在觉得很幸福、美妙的同时,也会感到罪恶;一定得这样,因为喂养者可不是玩具。她是天使,是我们的爱人。在许多时候,她都被我们视为是领袖之上的存在。
她的重要性之大,就算被我们描述成有如神灵般的存在,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人家还活得好好的,个性也不麻烦;为避免带来反效果,我们在面对她时,都会少去使用那些太过夸张的形容;即便内心真的很感动,也一样。
此时,我比较关心的问题在於:丝是否也有思考到这里。
她至少比露聪明,应该。
事实上,以我的观察,其他人──包含露──都还算自重。而丝──我的妹妹──既然都成为明的第一个触手生物,就该更注重形象,也要更成熟一点才是。
可她就算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离谱,也还是没有表现出任何惭愧的样子。
我猜,她应该很得意。与我不同,她的投影不是很清楚,五官几乎快要涂鸦化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软绵绵,一副好像已经融化不只十次的样子讨厌,太下流了,享受和陶醉本是好的,可她的反应,好像还透出更多层面的问题。希望是我多心了,唉──受到我们的高潮影响,握紧双拳的明,一时之间可是说不出话来。
她瞇起眼睛,深呼吸;许多反射性的肌肉震颤,都集中在膀胱附近;她快要尿失禁了,我想,得用投影通知前来处理的泠才行。还未从高潮余韵回来的我们,都无法在几秒钟之内就调整自己的影像和思绪;即便使用术素,在等上不只十秒,也不足以令外界察觉;要对泠传达至少一个字,比和借出子宫的明对谈要麻烦得多。
所幸,泠不愧是我们之中最像管家的,在简单的清洁之后,选择隐藏在某个角落的他,很快就伸出自己的两根舌头;转换成最能吸收液体的模式,来到明的两腿间;不用多少前置动作,也没有多余的性刺激。
明根本就不用忍,只要尽量放松,令尿液排出就好;当然,只把地面调整成有排水口,也能迅速解决问题,还较为安静、保守。
针对这一点,蜜曾强调过:“更直接的照顾,才是我们所追求的!”
再说,没人会轻易浪费喂养者的尿液;这是泠应得的,我想,蜜在化为触手衣时,一定也好好品嚐过;一滴不漏,大家都很能把握机会。这部分,是少数不用经过讨论,也能马上就理解,并开始争取的。
难怪每次交换心得后,我都会觉得触手生物真是糟糕对此,明吐槽过很多次,却几乎只针对丝。我总觉得,这只会让后者以为自己是代替大家受难,因而更加的肆无忌惮。
等余韵过了之后,努力维持意识清醒的我,一边试着提升投影的浓度,一边和丝抗议。
很难得的,她不至於一脸莫名其妙,也没打算装傻;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只要她愿意道歉,便算解决。
没想到,满脸笑容的她,竟回:“姊姊的精液量比我还多呢。”
“什──”
“我差点呛到,还出现类似害喜的反应。”瞇起眼睛的她,先是假装难受,接着,又让自己的投影慢慢伸个懒腰;动作不是很顺畅,我猜,她是暗示两人的精液在混合后,有多处凝固;触感接近果冻,也有那么点接近脂肪。
按照过去的经验,我的精液是比较容易造成堵塞;这没什么好不承认的,可要提到量的差异,那是因为──“我的次要触手比较多嘛!”
面对我的解释,丝摇摇头,说:“要是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就要先减少触手数量才是──”
“你才应该拿掉主要触手呢!”
“姊姊也没拿掉啊!”
飘浮至高处的丝,双眼睁大;要不是嘴巴嘟起,她看起来真的会很像是一只猫头鹰。
奇怪的是,我没很生气,因为还是很舒服。在明的子宫内,任何检讨,都显得没那么重要。
虽然我更喜欢明的精液,但──这种温暖的感觉,在外头可是很难体会到此外,我也喜欢看丝开心的样子,身为姊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的投影,看来又是那么的轻盈,比我们之中的任何人还像个妖精。再加上明的鼓励,现在的我,是很容易对她产生性欲。
丝才是最不应该的──不知从何时起,我就没法在这么强调了。
随之而来的内疚,成为极佳的调味料;撕裂伦理,乃至於好像会不小心把喂养者放到第二顺位所产生的不安感,竟是那么容易在内心深处掀起波澜。
要不是明的眼神带有祝福的意味,我可能会因为不适应这一切而哭出来触手生物的灵魂,竟可能如此的污浊,又充满起伏;只有待在喂养者的身边,才有可能得到净化。
好吧,这不太诚实;再怎么说,有太多地方是恶化了,还只可能更糟。可在这过程中,我们所营造出的诗意,可比任何粗糙的本能反应都还要具有意义。
在听完我和丝的对话后,明也达到了高潮;虽很接近胡闹,却也会带来精神上的刺激。此外,子宫内的多重触感,外加挤开阴道和双腿的连续沖刷──差点忘了,还有泠的舌头,一开始──有将近两秒──她几乎没碰到明,直到后者故意用双腿去夹。这下,两人不仅有更多接触,那对灵活的舌尖还乾脆往尿道伸去明已习惯我们喝她的尿,是吗?
而似乎,她还想给予泠特权只因为他平常看起来很可怜,还不是装的,可能──是这个缘故吧好羨慕,也有一点忌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