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93-94)(1/1)
************93竖直耳朵的蜜,低头摸自己的肚子;子宫里,精液发出的声响,她能够听得非常清楚;如此緻密、複杂的质感,和泡在精液池里大不相同;多走几步路,气泡就会集中在一起;这一切,都不如胎动那般强烈,但也能带来极大的满足感。
不知不觉中,丝和泥闭紧的嘴巴,又再次打开;姊妹俩都吞下一大堆口水,而在这儿同时,她们的次要触手也都快卷成麻花状。
又过约十秒后,蜜说:“晚一点,我会待在茶室里近两小时。”接着,她眨一下右眼,强调:“明就麻烦你们照顾了。”
说完,蜜便一边摇尾巴,一边走向客厅;微微蹎起双脚的她,看来是这么的轻松、活泼;虽然语气正经、举止端庄,泠想,仍满溢欢乐气息。
比明还像个少女,这样的蜜,丝和泥可是完全没见过;泠倒是有看过几遍,主要是集中在她和蜜都不满五岁的时候。此事,他故意不说出来;要细细品嚐这一刻,就不能让沉重的段落干扰太多蜜的尾巴就算停止摇晃,仍举得非常高;蹲下来的她,在客厅的地面开启洞口,进入肉室。
在蜜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泥马上抓着明的左手臂,问:“都醒来这么久了,明应该很饿吧?”
抬起头的丝,也抓着明的右边袖子,开口:“明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蜜才刚离开,明就被问到这些问题;在较为敏感的人眼中看来,姊妹俩是有意背着蜜来关心明。
好样蜜平常就过於粗暴,而明一直都很勉强应付;前者不但没顾及到后者的感受,又不愿意接受以上事实,才导致晚辈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
即便没那些意思,只比较前后画面的差异,仍会显得有些失礼;然而,明却能够理解;她的身体情况,丝和泥在接触的瞬间就能够得知。
平时,触手生物就不忘谨慎;眼前的情况,也的确不同以往;丝和泥室在乎这件事,才会表现得这么紧张;至於蜜的表现,大家都有看在眼里。
而让明亲口说出来,才是真正的关心;做为喂养者,她不仅清楚得很,也很习惯了。
只不过,明想,与寻常人类相处的那一套,还是会在自己的内心稍微拉扯。
她把双手放在自己的肚脐两侧,说:“饿的话,是难免的,但还可以忍受。”
满脸笑容的明,接着说:“不只是我,露也是没问题的喔。刚才,我站在门口时,是觉得臀部和双腿有点无力,不过肠胃倒没觉得特别难受,因为啊,我喝过蜜的奶喔。”
下一秒,明的舌头就从右边嘴角舔到左边嘴角;轻咬一下嘴唇、双眼半睁的她,再次开口:“我可以感倒,那比牛奶还要有营养。”
蜜分泌母乳的原因为何,丝、泥和泠应该都能够推论得出来。
而与丝和泠想的一样,泥不会因为明多吃了些什么而有太多意见。
看到蜜的肚子大起来,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是会让人的脑筋一片空白;还有其他更为要紧的事,泠想,用右手食指点一点丝和泥的肩膀。
丝睁大双眼,说:“差点忘了!”
“先去浴室──”泥点一下头,说:“然后再去饭厅。”
很快的,丝和泥就用上所有的次要触手;在一阵短促的“嘶噜”声后,组成轿子式的结构,让明能够仰躺在上面;接着,她们以平时步行的速度,带明前进。
稳得像是在搭电扶梯,明想,好安心;打了一个大哈欠的她,马上又伸了下懒腰。
目前,应该没有任何躺椅,能够在考量到人体工学的同时,外形却又如此前卫;而丝和泥还伸出双手,适度按摩明的全身上下。
有好几秒,明舒服到差点大叫;别说是孕妇了,任何人受到这样的照顾,都不会有怨言的。
稳得很,泠想,没必要出手帮忙;如果闭上眼睛,感觉甚至会有点像是飘在空中。早在头半秒,明就很确定,自己不可能摔下来;躺在家里的沙发或床铺上,都还没这么安全;听来是夸张到了极点,但非常正确。
“明──”丝抬起头,说:“今天,你和蜜亲热的过程,晚一点要说给我们听喔。”
这一次,泥没有吐槽丝。她们都很好奇,但也都不好意思去询问蜜。
泠没有表示意见,明猜,他应该也很期待。
其实,有很多段落,丝、泥和泠都曾经历过;即便如此,明想,他们也会因为主角是蜜,而感到十分意外吧。
肚子里的最后一点母乳正被消化,明想,食欲终於压过性欲。
而一早醒来就做爱,全身上下的肌肉紧绷,真的会让人陶醉;不算十分轻松,但绝对是非常愉快的早晨;下午的行程,也让明很期待。
如此充满活力的孕妇,应该算是极为罕见的;若是几年前的明,可能会在这时摆出展示手臂肌肉的动作;鼓起肱二头肌与三角肌,说到强调自身的体格,她可以做得比一帮男同学还厉害。
不过呢,明想,这些都该是过去式了。轻咬双唇的她,看向丝、泥和泠;现在,得表现得淑女一点,不然可配不上他们。
虽就以往的经历,触手生物在形容自身时,常常免不了使用怪物这两个字;然而,在明脑中,他们倒是常被她以花朵或宝石来形容;听起来不怎么新奇,还有些俗气。
但,明想,也正因为自己能够看出他们的美丽、可爱之处,才会这么快就同意成为喂养者;强调外在方面的因素,她承认,是有些肤浅。
明想起,自己从小时候开始,就很喜欢古典传说中的妖精;那些奇妙的生物,有些不到巴掌大小,有些则很类似马或女神;背景往往有花草点缀,在山林、湖泊边散步;非常迷人,虽然,相关创作如今已不留行了。
现在,明认为,就算真有妖精,也比不上触手生物。
能生活在一起、谱出无数值得细细回味的经历,明想,如此真实的存在,可比妖精还要美好;未来,他们要一起面对、渡过与享有的,还有好多好多呢。
明认为,自己从他们外在得到的感动,与从他们内在得到的感动,基本上是不相上下的;而理所当然的,在迎接这些无比细緻、有血有肉的对象时,自己的行为可不能老像只大猩猩;虽然眼前的三个触手生物,好像都有点被虐狂倾向,可那也得维持在一定的范围内。
若画面太不协调,明就没法把这视为是趣味;通常,她会先觉得倒胃口;不只是在美感上,连道德上也说不过去。
早在明念小学高年级时,就已经有不少人觉得,她简直比男生还要粗鲁。
明希望,自己能尽量表现得像个标准的好太太;即便丝和泥都把她当老公,而蜜和泠好像也觉得,她成功让“喂养者”这三个字听起来更为阳刚。
又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明,心里感到有些複杂。
在肉室里,蜜刚把一个铁壶擦拭完毕。为了稀释尴尬,她想,人是会需要一点隐私;即便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那种好像快要噎着的感觉,还是该避一避。
“不过──”蜜说,笑了笑,“很幸福。”其实,她最担心的,是自己会对这一系列感觉上瘾;让大家刮目相看,像是置身在一个多彩的风暴中;毕竟,她和明给大家带来的,可不是普通的惊喜。
“也多亏了明,才让这一切成为可能。”蜜说,自肩膀到屁股都颤抖一阵;光是沐浴在明的视线中,整个人好像就要融化了;而一边成为大家的焦点,一边回味先前的段落,会让耳朵内外都暖呼呼的。
通常,人类会很想在这时尿尿;而早在半小时之前,蜜就有膀胱受到刺激的感觉;她的阴道和子宫在被精液填满后,也会挤压到周围的器官。
生理上的感受都很愉快,蜜想,慢慢跪坐在地上;嘴巴微开的她,轻轻摇晃肚子;可内心的波澜,还是需要处理一下。丝、泥和泠都晓得,而站在旁边的泠,吞下的可不只是口水;他泪腺发达得很,常会为了一点小事而流泪。
有段时间,蜜想,丝还没泠那么爱哭。
只要没哭出声,让泪水慢慢流入口腔,泠的情绪反应明就不会被明注意到。
“不希望因为他而改变气氛吗?”蜜说,把头抬高,“在明的调教下,那孩子也成为了一个非常複杂的男人呢。”
蜜希望,未来,泠都只会因开心而流泪。
很快沖过水的明,在换上一套天青色的睡衣后,就被泠抱到饭厅里。
左手撑着背,右手勾过双腿;泠一直很注意自己的姿势,尽量不让她有任何受压迫的感觉。
丝一边帮明擦拭身体,一边展开部分肉室;因为锋面影响,导致气温骤降;而大量的肉块,能够调节室内温度。
在明回家之前,泠曾问:“要怎么样,才能让我在抱住明的时候,看起来不像一只怪物正在绑架公主?”
泥皱紧眉头,说:“明一直都像个公主,这无庸置疑。”
丝在一连点了好几下头后,接着说:“可泠就算是穿上西装,感觉还是怪怪的;像是在一个极高的门板上连盖好几块布,远远一看,还有点类似棺材。”
通常,这类有关外貌的评语,不该说得太直接;可刚才,丝就是没有想太多;在明回来前,泠之所以有些消沉,正是这个原因。
回忆起这一段的丝,小声说:“拿这种问题来使自己困扰,实在是──”
“谁被什么问题困扰了?”明说,抬起头。张大嘴巴的丝,先是看一下明,再看一下泠。
那一段,泠应该希望保密;不然,他大可直接问明;丝要是主动透露,感觉不仅很没礼貌,还非常不成熟。幸好,泥在这时开始有更多动作,把大家的注意力都给转移。
密集的“啪”、“咚”声响起,伸出十只触手的泥,动作快到让明有些看不清楚;过不到几秒,三道複杂的料理就已开始成形。
泥在把碗盘拿出来时,动作还是比妈妈要细緻得多。所以,明倒不担心她会打破什么。
然而,泥常常在拿起汤匙和锅铲的同时,又很快的使用菜刀;“唰啦”、“啪噹”声响起,让现场听来有点不像是在厨房,而比较接近某些工厂的切割区;看到这个景象,明才真的担心她会伤到自己;每只触手都被侷限在一个不算特别宽敞的范围内,而它们距离刀子都不算远。
只要偏约半公分,明想,就会血流如柱。
不过,泥还是顺利的让每道料理都进入最后阶段;她没流多少汗,也未喘几口气。
睁大双眼的明,吞下一大口口水。转过身来的泥,满脸笑容的说:“烤箱没有预热,主菜得要再等等。”
一扫先前的阴霾,丝想,深吸一口气。
泠弯下腰,在明的左耳边说:“气象预报说,今天的温差会很大。”
“我会注意的。”明说,点一下头;等等吃完饭后,应该会想要穿短袖吧?
室内有肉块负责调节温度,但今天可能再次外出;想到这里,明的嘴角再次上扬,说:“到时候,就拜託你们啰;有点凉的话,先把我抱在怀中;实在很热的话,就该减少一点热量──”
蜜才刚离开不到半小时,就想对眼前的三人出手;几乎是每天都和多个对象亲热,有这么飢渴吗?就算身为喂养者,也不表示他们不会被这过於频繁的次数给吓到。
可没办法,明想,他们实在是太可爱了!
然而,在内心的另一边,传来的却是“太夸张了”和“简直有病”等严厉批评;接下来,为安抚自己的良心,明竟然说出像这样的话:“不然,我多装几只次要触手,帮自己搧风──”
那应该会是很不错的方法,但听起来实在有点蠢,还不太诚实;很快的,明就后悔了;意识到刚才的玩笑有多无聊,让她很想用双手把整张脸都给盖住。
明要的是什么,现场的三人都很清楚。而一反往常,表现得最直接的,竟然是泥;在围裙底下,两膝使劲磨蹭。明不仅盯着她的双腿瞧,还吐出舌头,一副巴不得用嘴巴扯下围裙似的。
到这个时候,喉咙乾渴的明,也懒得去顾及自身形象;动作再积极点,话再说得更露骨些,能够让气氛更为轻松。
接下来,明还伸出双手,抚摸丝和泠的屁股;左边很结实,右边则非常软嫩;像石雕一般的泠,眼中的光芒扩大一圈;丝的动作也没有很多,但还是忍不住叫出来。
一边闻着他们的体味,一边感受他们的视线;此时,明的脑中几乎没在想早餐的事;感觉与十分钟前,在浴室内的经历差不多。
泥才刚展开肉室,丝就主动靠在明的背上;用乳房和肚子磨蹭,把脸埋到发丝之间。
而在确定水温没问题后,泥和泠也伸出舌头;前者负责明的脚掌,后者负责明的腋下。
伸长脖子的明,大声淫叫;一开始,她还有点想吐槽;可过不到半分钟,她就闭上双眼;脑袋放空、尽情享受,在大量的欢娱面前,良心的谴责始终都很无力。
眼尾与眉毛皆抬高的丝,说:“这比一般的按摩还要能够纾解压力,对吧?”
94明低下头,小声的说:“我当喂养者,几乎没有什么压力──”突然,她闭紧双眼、张大嘴巴;一阵又一阵的搔痒感,传遍阴部、穿透膀胱,来源还不只一个。明不用睁开眼睛,也晓得,是丝、泥和泠都把舌头集中在她的阴唇和阴蒂上;先稍微转移注意力,再加强攻势,看来是经过深思熟虑。
而明猜,他们根本没有事先商量过;是丝一时兴起,泥和泠又乐意配合。
最主要的,当然是明不会排斥,又一直为他们制造机会。
身为触手生物,泠想,当然得每分每秒都准备好要服侍喂养者。
伸长脖子的明,吐出舌头、大声淫叫;又一次,她在几秒钟之内就达到高潮;虽然少了蜜,但还是非常快。
在一阵酥麻感后,明的身心都像是睡着前那般轻松;两膝几乎贴地,视线模糊;要过约十秒后,他才开始用手指轻搔丝的耳背、颈子与后脑杓,把头往右转的明,额头和鼻樑等处皆冒汗,嘴唇贴着自己的乳房和肩膀,身上多处的肌肉又极为紧绷;看来很像是在挣扎,却连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特别是明的双手,丝想,还有不少鼓励的意思;前者轻轻抚摸后者的耳背,小声说:“再多舔一些。”
不仅如此,还主动把阴唇和阴蒂挤向他们的嘴巴;猛舔自己硬颚的明,一脸陶醉,却不好意思看他们的眼睛。
接受到这些讯息,丝、泥和泠的心跳都加快不少。
面对喂养者的要求,触手生物当然义不容辞;尽量伸长舌头,更努力移动舌尖;在缺少唾液和淫水润滑的地方,舌尖等处的感受更为强烈;除高潮的颤抖之外,连子宫内传来的胎动,都能感受得到;每一次,露伸展手脚,都像是在回应他们。
明呼一口气,说:“好活泼的孩子呢。”
丝点一下头,开口:“一直强调自己现在有多健康,真是不干寂寞。”
瞇起眼睛的泥,接着说:“不会也是在吐槽包围妈妈的色鬼们吧?”
听到这句话,泠眼中的光芒一下就变得有些杂乱;受到良心谴责的他,看来真是比先前要来得紧张许多。
过没几秒,连丝和泥也感到很不好意思。
不应该如此好色,就算能让孕妇乐在其中,也要考虑到小孩的感受。
当然,露只是缩小了,不是真的化为婴儿;而无论是让喂养者高潮,或是在喂养者的周围高潮,对露都没有任何坏处。
只有好处,泥想,屏住呼吸。
在享乐的同时,也要顾及到很多安全方面的细节;维护健康,与预想各种情况,都是基本中的基本;只要明能进到肉室里,触手生物无论是面对任何问题,都可以做得比现在的一流医院都还要完美;可那种纠结的感觉,还是在丝、泥和泠的胸腹中蔓延,倒是明的笑声,彻底化解尴尬;她真想把他们都给搂在怀中,使劲亲吻、舔舐,甚至轻咬;距离没问题,但姿势受限,手也不够长。此时,丝、泥和泠的头部位置,是在明的两腿间;实在没办法,只好用双腿轻轻夹弄他们的脸颊与颈子等处;於此同时,再用双手和肚子来磨蹭,尽量提升照顾的面积。
泠伸出双手,负责帮明维持平衡。
抬高嘴角的丝和泥,也各伸出至少四只次要触手;她们在协助泠的同时,也不忘舔舐明的腋下和背脊。
渐渐的,明感觉连最深处的肌肉也都没那么紧绷;而触手生物目前使用的舌头数量也不到二十根,却已经让多次让她误以为自己是躺在由舌头构成的床铺上丝、泥和泠都挺起胸膛、深吸一口气。
累积在明皮肤表面的味道不多,可温水与性高潮交互作用,让她的毛细孔再次张开;位於深处的体香,一下就充满肺叶;丝、泥和泠都陶醉到说不出话来,连动作也几乎停止。
要过了一分多钟后,他们才能提一些简单的问候。
伸长脖子的泠,先问:“外面湿度如何?”
明摸一下自己的肚子,说:“感觉不会很重,但不会比家里舒服。”
泥点一下头,接着问:“要不要先吃点零食垫胃?”
竖起右手食指的丝,立刻说:“姊姊有做一点饼乾喔,就放在冰箱里。”
听丝这么说,明彷彿已经闻到饼乾刚出炉时的甜味和香味。
“是试做的,”泥强调,睁大双眼,“所以我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内说出来。”
明晓得,主要是自己不在家的缘故;泥可能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才会开始桿麵团。
想到这里,明又感到有些罪恶;而在满足性欲后,注意力自然就会转移至食欲上。
饼乾都在冰箱里,明想,听起来有些可惜;但只要用微波炉加热,再配一壶好茶,就是很理想的组合;饼乾的材料一定很新鲜,制作的过程更不用说;最重要的是,没混入她的奶。
而要是包含触手生物的奶,或其他体液,明都不反对;可那样实在是在太下流了!她想,在心里皱一下眉头。
现阶段,丝和泥根本没法泌乳──至於泠,即便充足的术能必定会导致触手生物中性化,明还是希望他够像个男孩子──;卫生倒不是问题,但在麵团中混入精液,绝对不会比使用正常的材料要来得美味。
明想,自己应该透过其他方式,来证明自己有多喜欢他们;眼前的话题还算正经,她可不打算破坏气氛;虽想了很多,但她成功把思考控制在两秒之内;不算太久,应该不会让泥觉得奇怪“饭后再吃好了。”明说,满脸笑容。下一秒,她却因为张开嘴巴,而差点流出一堆口水。
明在吞下一堆口水后,接着说:“如果不会太饱的话。”
这一餐,泥应该又准备了不少。
低头擦嘴的明,也再次提醒自己:身为孕妇,胖一点没关系;热量所产生的罪恶感,真的,比性爱还要让她觉得沉重。
为了转移焦点,明乾脆主动提问:“你们在发现蜜留下来的讯息时,有何感想?”
泥抱着胸,说:“这个嘛──”
抬起头的泠,眼中的光芒迅速缩小。丝抬高眉毛,赶紧接话:“感想当然很多,一言难尽;比起这个,我们现在更想嚐嚐明身上的味道!”
很突然,但确实转移话题。先前,明已经付出不少劳力,如今可能难以奉陪;丝、泥和泠都这么想,也不会太期待;别勉强喂养者,身为触手生物,应该把喂养者的健康放在第一位。
然而,过不到两秒,明还是伸出双手;姿态柔美,好像有音符在周围弹跳,又被数道温暖的光芒点缀;在丝、泥和泠的眼中,任何雕塑和绘画都无法给他们带来如此强烈的感动。
先以掌心承接唾液、舌尖,再轻轻搔弄眼前三人的舌底、下巴和颈子;接着,明说出:“拜託你们啰。”无论神情还是动作,她都尽可能表现得优雅一点;几乎看不出,她在回家之前,曾高潮过数次。
虽然丝、泥和泠都没说什么,明也晓得,自己的脸上早已写满“好色”、“淫荡”与“不知节制”等字眼。
若有触手生物使用这些形容,通常也是为了情调,而非真有什么不满;有泠在,丝的嘴巴也比较收敛;这可不表示,明会希望泠先离开,让丝和泥留下;那样实在太过分了,明想,舔湿双唇;再怎么样,人多一点总是比较好。
在年底前,丝猜,明被所有触手生物包围的画面,又会再次出现吧?只要小心一点,就能够玩得开心,又不会造成问题。
明认为,自己会变得那么色,触手生物要负很大的责任;特别是蜜的奶,含有春药成分──若这么说,就太不诚实了;且不能忘了,那是她和蜜之间的秘密;不是件多严重的事,内容还挺轻松的;但除非蜜主动说出来,否则即便是用於玩笑也不适当。
若说是受到露的鼓励,明想,还蛮有说服力的;这一阵子,明总是用这类描述来回应自己的良心,也顺便色诱周围的触手生物──听起来不怎么正经,且已经用过太多次了;如今,最初的圣洁感已被色情成分给沖淡,几乎都快看不到了。
但的确,露每动一下,明就越是感到来劲;特别是在给蜜调整过胎位后,每一分力量,都传入正确的脉络;孩子的支持,果然能给予母亲力量。
虽然都是心理作用,明想,舔湿双唇;然而,人一生追求的,不正是这些东西吗?
明在感受到一股暖意的同时,仍觉得自己有推卸责任之嫌;若要增加完成度,势必得再成熟一点;不用像个大家长,只要别表现得像个黄毛丫头就行。
这种目标,可不是一时专心就能达成的;明晓得,得累积经验;幸好,丝、泥和泠都没对她在意的部分表示嫌弃。
连一句吐槽都没有,明猜,太客气了;是体贴她,但要说到过瘾,还差那么一点。
过约两分钟后,双眼半睁的她,成功把注意力放至更轻松的项目上;然而,毕竟是和触手生物一起生活,即便再怎么日常,也不可能完全没有色情成分:为了把早餐都给吃完,明想,现在胃里最好别装太多东西。
那么,吞下的精液量就不能超过半杯;为减少丝、泥和泠的困扰,别让他们兴奋到射精;就算只是拿他们的唾液润喉,量也得节制。
看到丝和泥都把主要触手拿下来后,明真是松了好大一口气;然而,过没几秒,姊妹俩就开始用阴部磨蹭她的左边腋下与右大腿内侧。
好舒服!明想,忍不住笑出来;这画面看来极不道德,显然是取材自特种行业;虽没有多少泡泡,却有大量的淫水和唾液。
即便丝和泥满脸笑容,看来仍像是被逼的──毕竟,她们的外形一直都非常稚嫩──。
相较之下,明身为被服务的对象,感觉更加差劲;也幸好,她面对的都是触手生物;即便一直被良心狠狠吐槽,感觉也能轻松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