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61)(1/1)
************61除非是发情到最高点,否则明可不会轻易採用如此直接的媚惑方式。
过不到几秒,蜜的体味变得更浓。体温一下上升不少的她,连心跳也加快非常多。突然,她两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上;看来很夸张,却不是演出来的。
没办法,明实在是太性感了;就算那个手拉屁股的动作只是一时失误也没关系,蜜愿意多看几次,好加深误会。
而想起自己不久前的经历,蜜又陶醉到猛吞口水。过快半分钟后,她结结巴巴的说:“先前,明的那边、我──呜呼呼嗯,真的很舒服呢。”
蜜一边盯着明的屁股瞧,一边模仿自己四脚着地时的样子。前者不仅嘴边极为湿润,连舌头也垂下来;一时难以收回去,好像她打算用唾液在肉室地面写出几个字。
“明的身体啊,真是非常、非常的不简单喔!”蜜说,在感动到翘起鬍鬚的同时,她也积极回忆先前的每一个重点段落。
咬着双唇的明,双手在胸前交叉;先是抓住自己的肩头,再把乳头给彻底遮住;不像是在闪避偷窥狂的视线,而比较像是知道自己即将被大野狼吃掉,还试图进行最后挣扎;她的这副可爱模样,让蜜又滴下不少口水。其实,这类画面曾在蜜的脑中模拟过许多次。
而眼前的景象,又远比蜜一个人自行想像时还要来得可口。明实在是太厉害了,蜜想,舔一下鼻子。而看出明追求的情境,蜜的四肢也立刻进入状况。过不到三秒,后者就轻轻一跳;不仅扑过去,还露出牙齿,但不比她在公园奔向小鸟时要来得块,动作也比一般家犬欢迎主人时要细緻得多;当然,没撞击到明的肚子。
蜜的动作非常大,但不论是在触感还是在视觉上,她都尽量不给明带来太多压力;先是张开四肢,然后边跳边露出灿烂的笑容,好像是在动漫画里才见得到的画面,明想,嘴角上扬。蜜现在的样子,真的有些好笑;不晓得丝、泥和泠看到后,会有多么的惊讶与开心。而露也在这时扭动几下手脚,好像真有感受到蜜带来的欢乐气氛。
明首先感受到的,是蜜的肚子和乳房;光是用四肢迎接,那触感就像是被一大团极为轻柔的棉花给包覆。这样的搂抱、磨蹭,能让明全身放松。过不到几秒,露又尽情的伸展手脚,像是在回应蜜一般。
明摸着自己的肚子,说:“这孩子,此刻应该也是满脸笑容吧。”
“一定的。”蜜说,表情尽量轻柔。然而,她的鼻子却喷出一连串笑声:“呜呼呼呼哼噗呜呼呼──”音量不大,但明睁大双眼,显然听得一清二楚蜜晓得,自己这样实在称不上高雅;像个酒醉后开始失态的老色鬼,全身都散发出一种既污浊又黏腻的气息。重新意识到自己刚才离谱的举动居然持续那么久,她又开始感到有些惊慌。直到明含住她的左耳,胸腹中的些微绞痛感才彻底消失。
“呜呼──”蜜叫出来,闭紧双眼。
“嘟呣、啾呣──”明在调整双唇时,常会故意出声,好让蜜能轻易想像出她无比陶醉的样子。
下一秒,稍微睁开双眼的蜜,从头顶到尾椎都开始颤抖。开心到连舌头都打出“噗噜”声的她,用嘴巴挤开明的双手;先以逆时钟方向,使劲舔舐肚脐周围,接着再以鬍鬚搔弄乳头、磨蹭乳房。
蜜在利用到嘴边和头顶的细毛时,牙齿也开始大面积的轻咬;笑出来的明,身体略往后仰。很快的,蜜以下巴磨蹭她的锁骨和腋下。
接着,使劲伸长舌头的蜜,把明的左乳房给尽可能抬高。在这过程中,蜜有嚐到一些汗水。有几滴还是温的,她想,先慢慢的睁开双眼,再使劲吸气、呼气。
下一秒,她不仅是鼻腔,连胸腔和脑袋里,都满是明的味道。
“几天后,”蜜说,睁大双眼,“我不仅会把你的全身上下都给染白,还要让你泡在既黏又滑的精液池里。”
“我、我会──好好期待的!”明说,两手盖在自己的腹股沟上,好像阴道里已经被注满精液。从耳根到额头都是一片红通通的她,已忍不住在脑中模拟自己被精液琳满全身的感觉;既是複习,也是预习,而经验丰富的她,希望蜜也能和泠一样,弄出几颗精液囊。
有大有小,弹性也不见得要一样;这种要求实在是太难为情了!明想,阴道使劲一缩。但毕竟非常好玩,到时候,她就算再挣扎,也不是真的说不出口。
此时,蜜觉得自己轻飘飘;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变得相当年轻;有好长一段时间,她只顾着静静享受这种重生般的感觉,至於自己刚才怎讲出那么露骨的话,她则是忘了反省。
对明的渴望一直都有,而只要对此事有足够的专注,蜜身体内外的阴影就会消失大半。明不但能够接受她发情的样子,还可能非常喜爱;光是这样,就足以让蜜开心到笑出来。事实上,只要是和明在一起,这种好像随时都要因幸福而融化的感觉,几乎是一刻都没停过。
然而,蜜仍难以彻底沉浸在欢乐之中,;无论明怎么想,蜜都觉得,自己此刻的身心表现实在都低於水平。
让明比平常晚不只一个小时才睡,这尤其糟糕;为了不再增加明的负担,蜜决定要把胸腹中的兴奋感给尽量压下去。
而在对方进一步诱惑前,就先露出一副极为渴望的模样,这虽会让自己显得年轻,却也是不够体贴对方的表现。如果是年轻的触手生物,蜜想,倒还可以原谅;可她不仅最为年长,还是触手生物的领袖,尤其不该犯这样的错误;“要时时注意明的身体健康”、“别给喂养者的身心带来负面影响”,她常常把这些话挂在嘴边,并认为自己足以担任楷模。
如今,在一天之内,蜜就犯下不少错误。她不仅感到很羞耻,还自责到差点咬破舌头。
蜜不仅垂下耳朵,还把自己的脸给藏在明的头发里。鼻孔刚扩大的她,继续闻着明的体味,感受明的心跳。同时,蜜也观察露的动态。不要几秒,蜜的心情又迅速好转。丝、泥、露和泠等人若是看到这一段,一定会吓一大跳。
“不过,”蜜柔声说,“明现在应该要睡觉了。”
抬高眉毛的明,嘴角微微下垂。她想继续听蜜说些过去的事,也想和蜜再亲热久一些。
“蜜说的对。”明点一下头,说:“熬夜对身体不好,对胎儿也不好。”
蜜垂下耳朵,呼出一大口气。先前,明因为情绪等缘故而出了些汗,蜜要帮她把身体再清洗一遍。为讲求效率,蜜只以绿色液体进行简单的沖洗。如果动作大一点,应该只会花不到一分钟;为求舒适,她花了两分多钟。过程中,明打了一个大哈欠。
在清洗完毕后,明摸着自己的肚子,向露道晚安。刚把红色软管收起来的蜜,也是一边小声呼吸,一边慢慢低下头;那双既大又多毛的手,正轻轻的开阖,从明的腰侧滑向肚脐。她的爪子让明觉得很凉快,完全没有可能受伤的感觉。
蜜此时的样子,既像是在祝福母女安康,也很像是在读取胎儿的想法。这种温馨的气氛,让明也忍不住抬高双手,把蜜的头给拥入怀中。
过几分钟后,蜜应明的要求,在墙上开一个洞;连接书桌,上头的闹钟显示,现在已经十点半了。明抬起头,说:“今晚,我想在肉室里睡。”
先前,丝和泥曾与明一起睡在囊里,除此之外,也可以直接把明房间里的床垫和被子拿来用;而看来非常兴奋的蜜,还提出一个全新的选项:“我可以用肉柱拼出简单的床铺和枕头喔!”
而在明有任何回应之前,蜜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看见蜜这么期待,明当然不会拒绝。
要是蜜早年没一肩扛起那么多沉重的责任,很有可能,她会表现得比丝还要活泼。想到这里,明不禁感到有些鼻酸。
蜜用右脚掌磨蹭地面,把周围的光线调暗。一定比睡在自己的房间里要舒服,明想,同时又希望蜜不要太劳累。
以后,明睡在肉室里的次数应该会越来越多。一个礼拜也许只睡不到两次,她想,这感觉挺合理的。到时候,那张床最多就只是用来做爱,和放置杂物而已了。明对肉室的印象实在太好,即便爸妈愿意给她换一张好一点的床,也不可能给这现象造成多大影响。
蜜的嘴巴微开,把双手放在腰后。有好几秒,她的呼吸速度减慢不少;在连眨几下眼睛后,她终於开口:“明,我可以睡在你的旁边吗?”
明愣住了,有好几秒,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低下头的蜜,一直看着自己的脚指。要过了快半分钟后,她才说:“这几天发生不少事,让我──”
慢慢的,蜜把头往右转;对於自己的感想,她不好意思说得太详细;可说得太含糊,感觉又很莫名其妙。所以过约五秒后,她把头重新摆正,再次与明的视线对上。然而,蜜尽管吸了一大口气,却还是结结巴巴的说:“至少今天,我想,这实在很难为情,但我是真的很──”
“太好了!”明说,把头压低,“我也有一样的想法呢,睡在你的身旁,感觉一定──事实上,我比较想睡在你的怀里。”
一个不小心,就提出更为大胆的要求;事实上,蜜刚才描述的颈向,早就在明的脑中多次模拟过;先前之所以没说,是担心这样的要求会给蜜带来不少困扰。
今天,她已经佔用蜜的不少时间。
在明入睡之后,蜜可能希望独处。而刚才,蜜还愿意为她进行口对口喂食,这是非必要的。
受到那样的服侍,果然不可能完全没有罪恶感,明想,右手搔着后脑杓。无论蜜有多享受,明还是觉得对她有不少亏欠。
蜜严肃的形象,明也没有彻底忘记。一直到现在,明仍担心自己会越过她的忍耐极限。
蜜非常好相处,这点已经多次证实,即使如此,明仍时常提醒自己,别太自以为是。要有分寸,她想,深吸一口气;无论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的亲密,都不能表现得傲慢、无礼。
除了喂养者之外,明还兼具妻子与主人等身分;她最初的理想,与蜜所提出的现实,并非完全冲突。要在这样複杂的关系中拥有幸福,当然得建立在彼此尊重上;虽然一路做来都很自然,但若是因此轻松过头,就有可能会迅速变质至於蜜想表现得更轻松些,明当然没意见;两人注意的重点略有不同,而在几次调整后,最终的平衡点就极有可能会刚好重叠。
蜜慢慢垂下鬍鬚,又再次竖直的样子,好像与明的情绪几乎同步。而此时,她们都不想讨论太严肃的事。
在蜜的面前,明很乐意表现得像个小孩。而蜜在面对明时,也有一样的想法。
明搔着自己的右耳背,说:“我早就这么期待了,因为啊,蜜看起来很温暖嘛。”
而由蜜主动提出,真是让明松了好大一口气;柔软的毛发,厚实的肉垫,既凉又粗的爪子,一对气味浓厚的大手掌;为了避免自己在睡前又过於兴奋,明决定停止去想像更多细节;反正晚一点,就能全部享有,而要是太勉强自己,说不定又会像刚决定成为喂养者时那样,累到快要得内伤。
要替肚子里的露多想想,明一边提醒自己,一边慢慢闭上眼睛;从自己的肚子上缘摸到下缘,食指到小拇指慢慢抬高、落下;轻敲肚脐周围,看看这样能不能逗露开心。
露没有回应,明想,重点是心意,是否确实传达则没那么重要。难免的,越是接近预产期,她想跟露说的话就越多。
通常,身为母亲,自然想让小孩知道她有多爱他。明虽然比较接近代理孕母,而一直受到触手生物的照顾,生活在他们带来的幸福之中,她当然也会想在露出生前就尽可能有多一点表示。不能期待有多一点互动,明即便常陶醉在许多新奇的想像中,脑袋可还清楚得很。和之前相比,露现在真的安静得多,特别是在蜜把她的位置给调正后。
明还记得,自己的子宫总是让丝和泥待不到多久就睡着;“非常舒适”,尽管是简单的讚赏,却胃让明觉得全身轻飘飘的;毕竟是针对子宫,与他们夸奖她的阴道或肛门有多棒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往后,蜜和泠也是一样,明想,要让他们进到子宫里,然后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那般,尽全力爱护他们。
现在,明要为更多人而活。虽然她才十六岁,年轻时光还长得很,却已经自愿扛起更多责任。她是触手生物的喂养者,这是一辈子的事。至於没有人类同伴这一点,则不是什么需要多烦恼的问题;有触手生物陪伴,她才不会感到寂寞。
这或许是一条严重偏离常理的道路,但明根本不会去羨慕其他同年龄的女孩。
之中的权利和义务,都让她觉得非常甜美。一想到自己往后的生命能以触手生物为重心,明感觉每一口呼吸都比以往要来得更为实在。而在如此轻松的气氛下,不适合思考太严肃的事。
又与蜜鼻子碰鼻子的明,说:“睡前要亲亲喔。”
蜜睁大双眼,每根鬍鬚都翘起来。迅速伸长脖子的她,稍微伸出舌头,却不慎弄错方向,让鼻子撞击到到明的额头;力道不大,明的脑袋几乎没晃,而两人还是闭紧双眼。
露出牙齿的蜜,差点打了一个大喷嚏。明吸一下鼻子,忍不住笑出来。重新睁开双眼的蜜,看向明的额头;那一点湿亮光泽,像逗号一般留在明的左眉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