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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4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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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稍微抬起右前脚的蜜,使插在地上的四只触手伸长,将明脸上和耳朵附近的汗水都给舔乾净。

有将近半分钟,明整个人都被高潮后的强烈热流填满;整颗头从里到外都感觉麻麻的,即便蜜把那四只触手都往她的嘴里伸去,她最多也只能感受到一些细微的压弄。

而明在高潮的当下,视线又变得极为模糊。原以为是泪水的缘故,可就算她用眨眼等方法让眼泪流出去,也还是没法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眼睛根本就没有对焦,明想,显然只要高潮还未结束,自己身上就没有多少地方是能够像几分钟前那样轻易掌控。这种情况应该是很恐怖的,她却感到极为着迷;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极为美妙,比身在梦中还要令她陶醉。也只有性高潮,才会让她有这样的感想。

明相信,自己此时不仅是脸颊,而是从颈子、胸口和腰侧,甚至连屁股到膝盖,都已是一片红通通的。有好一段时间,她从头到脚都发烫,好像四周都起了大火一般。

下半身紧绷的明,很努力的移动双腿。她曾试着开口,却说不出话来。於是她又以几下夹弄,要蜜别停止抽插。

蜜没有慢下来,只是稍微把架子压低,让明的手臂有更多部分都能贴着地;已经有过几次经验,她现在很清楚明的偏好。

明只要感觉更像是趴在床上,就能够更顺利喘息,蜜想,这才是此时的重点。

虽然高潮后还持续抽插,会让身体紧绷、燥热到一个地步,但蜜的毛发和乳房也都有助於她降温。

明应该不会感到太不舒服,蜜想,施法维持自身表面的低温。在先前的过程中,明又流出不少汗,几乎是全身湿透。再过不久,她又会觉得口渴。晓得这一点,蜜又让脚边的缝隙召出几根肉柱。她先稍微估算一下所需的量,再用插在地上的四只触手含住肉柱。

让每只触手的嘴巴都充满饮料后,蜜会慢慢的,将它们送到明的嘴边。在明张口吸吮的同时,蜜为避免她呛到,会稍微放慢抽插速度。

蜜花了不止一分钟,去确定自己的此时的节奏与触手的动作是否都没问题。

在明喝完饮料后,蜜便开始积极舔舐她的背和颈子等处。觉得有些痒的明,从脑袋到腰侧都在颤抖。这一次,蜜不是为了吞下汗水,而是要把汗水和唾液等都给抹开,好确保明身上散热的地方能够多一些。

又过快一分钟,蜜希望明的腋下和双腿等处都能够舒服些,於是降低肉室地面的温度和质感。原本,附近的肉块被设定为“常温”,摸起来有些接近学校的操场地面。现在,它们变得更加松软,很像是树阴下的泥地。

确定一切细节都没问题后,蜜继续说:“丝第一次把泥压倒在地时,我以为她不过就是一时无法忍耐。我认为事情没那么严重,何况她当时舔到一半就回神。

事后泥不仅原谅她,甚至还乐於为她服务呢──”

动一动鬍鬚的蜜,把挤过喉咙的笑声给强吞下去;身为触手生物的领袖,又顾及到此时吐槽的强度,她当然得装得好像仍为此感到极为複杂的样子。

而明每次回忆起那一段,阴部的温度都会瞬间提高;自己当时竟然不在现场,她觉得这真是太可惜了。如果真有时光机,这可能会是她第一次启动它的主要目标。

蜜轻咳一声,继续说:“而过没多久,嗯哼──其实也不到一天时间吧?丝再次把泥推倒在地。那一次啊,泥也有责任。毕竟她可是在丝的面前,炫燿她和你的亲热过程,还秀出被你灌满精液的肚子。”

那画面实在是太可口了,明想,难怪丝会忍不住。她若是丝,可能还会对泥做出更过分的事。想到这里,明咬着牙、吞下一大口口水。好像有不只一道强光罩在她的头上,而周围也冒出一堆人;全都比她严肃、有常识。这些人在良知方面更无问题,所以都臭着一张脸。他们正用手指着她,用极为尖锐的语气议论纷纷,显然都在说她的不是。

被当庭审判也不是这种画面吧?明想,低下头。她晓得,自己的种种想法、行为都相当不堪;就算被鞭打、关起来又大肆报导,也不足以赎罪。而她却也有种胜利感,好像艺术家终於完成什么大作似的。

这类成就不需要被众人肯定,更不需要符合太多约束;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可以这样看待自己的人生,是会有些感动;但她没有笑出来,只是轻轻扭动舌头、闭紧双眼。下一秒,豆大的泪珠自她的眼皮下涌出。同一时刻,她从臀部到额头也都冒出不少汗水。

一波不输高潮的热流回旋,被罪恶感削成星形,在明的体内到处碰撞。蜜舔去她的眼泪后,说:“虽然你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也吐槽过很多次了,但到这个时候,我不得不再次讚叹,明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啊!”

明再次尖叫,这些话从蜜的嘴里说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带有成年人式的尖锐,嘲弄的味道远比丝要来得多上太多,却又没有一般成年人的俗气与油腻感。

看到明全身颤抖,晓得效果很不错的蜜,继续说:“那些仅是凡诺因为一时好玩而做出的东西,果然只有你配得起呢。”

这话听来不是普通的抬举;蜜等於是已经把触手生物也拿来做比较,才得出如此结论。虽与先前的段落相比,有不少夸张成分,但明在听完后,难免还是会感到有些得意。

面对镜子,发现脸上娇羞的感觉一下减少太多,明赶紧调整嘴角和眉毛的高度。而她也不想让表情一下就变得太複杂,那样会感觉太假。

所幸,蜜很快就接着说下去,让明可以把注意力从自己的脸上转开。

“你确实也善用了那些小东西,这可不简单喔。无论是心态还是技巧上,明都跨出一般人类所不敢跨出的那一步呢。”

“呜嗯。”明摇头、闭紧双眼。虽羞耻到嘴角下垂,又流下泪来,她却不感到难受;正好相反,她觉得非常过瘾,甚至到一种快把掌心给握出淤痕的地步。

刚才听到的话,几乎都是她以前曾用来形容自己的;事实证明,就算她不曾说出来,触手生物也会有类似的想法。

而蜜观察人类最久,感想必定最为丰富、直接,明想,兴奋到胸腹发麻。表面上听来是一连串称讚,实际上都是在暗示明非常离谱。蜜虽然在语气上下足苦心,措辞却非常客气、保守。这让轻咬双唇的明,不得不想像出更多难听的形容,才好使体内的热流迅速散开。

明的心跳加速,胸腹持续冒汗。蜜的每一句话,都足以让她的高潮时间提前不只一分钟。

“还有呢──”蜜说,睁大双眼。明偏过头,闭紧嘴巴。知道蜜等下要说出会更令她感到羞耻的话,除提醒自己别这么早就显得太惊讶外,她也全身紧绷,做足准备。

蜜呼一口气,让两只前脚稍微往内转;先以肉垫和爪子碰触明的肚子,接着,再轻轻的从明的肚子上缘磨蹭到下缘。一直要到露又开始摇晃手脚,蜜才再次开口:“你知道吗?人类啊,只有在做爱的过程中一直想着要让对方怀孕,又不断的在脑中描绘对方大肚子时的模样,才有可能让主要触手射出来的精液迅速凝固。

那可是一种法术,等级还不算低呢;你就是在无意中施展,才能顺利封住丝和泥的子宫。能够无师自通的你,真是既聪明又好色呢。”

好色显然才是重点,明想,蜜实在讲得太好听了。蜜动几下鬍鬚,笑着说:“明使用主要触手也不到十次,居然就能够让精液呈现出布丁般的质感,还顺利射进她们的子宫里。我们的喂养者大人,真是个天才呢!”

先是丝和泥这么强调,而现在又受到蜜的肯定,明想,咬着双唇。在性方面极具天赋,这一点,明真是不承认也不行。

尽管对话告一段落,一直担心自己说得太过分的蜜,还是会一直确认明的表情;如果明不喜欢,她随时都会停下来。而明在泪流满面的同时,嘴角也忍不住上扬。蜜看了,又再次松一口气;说出那些带点虐待狂色彩的形容,其实需要很大的创意。对蜜来说,要挤出那样的话,往往比抽插还要费力气。

而蜜也不得不承认,这实在相当过瘾,何况那些都是真心话。为遵守游戏规则,她得藉着听来不太友善的语气,和好像带有更多涵义的留白,来把话中的内容扭曲成似乎充满鄙视甚至报复念头。尽管,在讲到明疼爱其他人和善用道具等段落时,蜜内心对她可是充满敬意的。

反正明很高兴,那样就没问题了,蜜想,说服自己再轻松一些。她小心翼翼的,用前脚帮明把脸上的泪水抹去。有超过一分钟,每次蜜这么做,又接着会有一堆泪水自明的眼头涌出。这让蜜有些不安,一连吞了好几次口水。而听到明的口鼻吐出几声哽咽,更是让蜜的表情僵硬。所幸明的脸上常挂着幸福的笑容,这总是能令蜜的胸腹又迅速放松、回温。

明明上一秒还感觉像是被瞬间灌满铁块般的沉重、冰冷,蜜想,真的好像在洗三温暖。她背上的毛常常是一半平躺、一半竖起,连耳朵的尖端也开始微微下垂。虽然常感到紧张,她却不讨厌这种过程。

明的脸相当红,身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连她毛孔冒出的热气,蜜想,都已到人类视觉可见的地步。

稍微抬起头的明,先听到蜜的嗅闻声,然后又看到自己接近虚脱的模样。

“好丢脸喔。”明说,把头往右偏。

“我觉得很不错啊。”蜜说,稍微抬起上半身,用爪子和肉垫轻搔明的肩膀和颈子。“我们能从喂养者大人身上学到不少呢。”

此一称呼果然多数时都是用於不正经的对话上;明想,虽然蜜的语气在刚刚不带有多少刻意加入的戏剧成分,但“大人”两字听来就是充满讽刺意味。

眼睛半睁的明,假装自己被刚才的那一下言语刺激给击垮。全身瘫软、眼睛直盯着地面缝隙;她这一副好像真感到无力,甚至放弃挣扎的样子,让蜜体内的热流有超过五成都集中至下半身。

隔了快一分钟,明才重新看向镜子;原先,这张脸还带有不少羞耻和着急的成分,而才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混进喜悦甚至自豪等情绪。又一次,常识和良知被许多堕落元素给成功压过;面对如此结果,明在打算好好欣赏的同时,又想要挖个洞躲起来。

这张脸,她想,已经变得比较像是犯罪者,而不是什么好学生。更不像好孩子或好妈妈,明想,再次闭紧双眼;感觉和变得越来越可爱、温和的蜜差得可多了。而一但没看着镜子,明又开始幻想有人在旁边大喊:看哪,这傢伙明明年纪轻轻的,平常却是那么的下流、贪婪、不知羞耻,如今,她终於受到惩罚,被狠狠的讽刺了一遍又一遍啊!

明承认,这场面有点蠢,但欲望的原始层面通常都是不高级的;比起在意这类细节,她更愿意複习蜜先前描述她的几个段落。尽管顾及到真实度和娱乐性,蜜的态度其实还是很节制。所以在事后,明总会把她想像得更加严厉。代入这类情节,会让明觉得更加轻松。

故意拥抱羞耻心,令身心更加愉悦;咬着牙的明,口水又差点从嘴角两边流下。果然,她内心对此期待已久了。而既然实现一项目标,她脑中追求进步──或其实该说是缺少底限的一面──自然又有新的点子:要是在户外做,一定会更有感觉!

起先,这类念头只是闪过,现在却在脑中散发大量光芒;明承认,自己特别想和蜜在附近有人的地方做。最好都是认识的,明想,人数也别太少。虽然学校放长假,但说不定过不到一周,这想法就会被实现了。

明一边在心里点头,一边让舌头贴着肉室地面。舌尖随着蜜的每一次抽动,磨蹭地上的缝隙或肉块;看到自己露出这种极为无力的模样,明感觉好像内心深处的大半污浊,都已在炙热的阳光下被烧尽;有点痛苦,而在同时,她却也会觉得相当清爽。从骨子里透出的洗涤感,彷彿真能让她的血管和汗腺都变乾净不少。

原来那对睾丸,是凡诺一时好玩做出来的,这有点在明的意料之外。不过,她当初就听泥说这纯粹是娱乐用的,而从触手生物先前对它的冷漠态度看来,这样的答案实在没有什么不合理之处。

从刚才到现在,她们几乎都在讨论丝和泥。蜜也没打算换个话题,因为她晓得,露和泠可没法让明太感到羞耻。而明对於自己先前对丝和泥大量射精,又不知不觉中使出让精液凝固的法术一事,早就准备好一套无比直接的回应:“我一定会那样想的嘛,因、因为,她们实在是太可爱了!”

下一秒,伸长脖子的明,大方承认:“我就算表面上再会装,内心深处也会有个声音,不断重複着『让她怀孕』、『令属於你们的孩子出世』等话;希望她们也大肚子、渴望搂着即将临盆的她们,然后想像自己和她们会在同一天生产。

啊──听起来好变态,可没办法,因为我就是那样的人啊!”

身为人类,或该说是身为生物,基本上都有这最原始的欲望;这不正是生命的意义嘛,明想,却不打算为自己辩驳太多;她反而想使自己更为不堪,令气氛变得更重口味。像是在接受蜜的拷问,明想,而只要更坦白一些,就能达到这种效果。

轻轻皱一下眉头的明,虽然表情略为苦涩,却几乎是边笑边说:“其实,听到丝又对泥做那种事,真的让我好高兴。我对於丝老是有那么夸张的表现,也总是安心的成分居多。因为、啊嗯──这样的话,我就不是肉室里最变态的人了。”

把藏在内心深处的话给吐大半,明在感到胸腹一阵轻松的同时,脸颊甚至背部则彷彿正被烈阳炙烤。她不仅反射性的瞇起眼睛,连吐出舌头的次数都增加不少;体温持续上升,其实会让思绪变得有点混乱,还会导致声音有些难以控制。

这些都不足以阻止她;现在的气氛正好,那些没和丝或泥说过的话,她暂时只想和蜜分享。

至於蜜事后是否告会诉她们,明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在明的脑中,对此也已经有一个结论:“要是这些话很快就传开,就当做是蜜对她进行的另一项惩罚吧!”

无论怎样发展,明都能够接受;后一种结局,还能让她有非常多的快感。在心里又一次吐槽自己(“你竟然是这种人!”)之后,明继续说:“我喜欢和泥一起谴责丝,也喜欢和丝一起欺负泥。主导、啊哈、做这那些事、啊哼、哈嗯,会让我有种连她们灵魂深处都给舔遍的感觉。”

“嗯哼──。”蜜出声,慢慢点头,听来意味深长;除基本的道德谴责外,也隐约透露出不只一丝激赏。就如同她以前曾认同丝在融化一事上的品味抉择一般,她能认同明的想法,而特别进入角色的明,两手贴着自己的脸颊。她闭紧双眼,声音略微颤抖的说:“真抱歉,我晓得,喂养者不该是这么卑鄙的角色。其实,我很怕他们哪天真的受够了,会大声说:『明就算是喂养者,也不可以那么变态啊!』要真有那时候,我该怎么办啊?”

张大嘴巴的明,正一边叹息,一边让左眼从食指和中指间露出来;她当然很期待蜜的反应,而她已经尽可能不让自己的戏剧演出显得太离谱。

蜜呼一口气,说:“才不会有人那么说呢。”

她鬍鬚竖直,语气坚定的补充,“因为大家都很乐在其中喔!”

更白话的说:明的变态,是每个触手生物所乐见的。此时,为情趣上的需求,蜜故意让不让明知道她刚才的话是坦白还是捉弄的成分比较多。

过约一分钟后,蜜的嘴角和鬍鬚同时抬高。她柔声却又故做严厉的说:“连我和泠都快要被她们给感染了,这可都是喂养者大人的责任喔。”

明嘟起嘴巴──除外在模仿印象中的臭小鬼,她还故意用有些彆扭的语气──说:“呜──对於丝,你老说我不对,可难道、呜哼、啊嗯──不是你把她教成这样的吗?”

蜜把头略往右歪,好像有点听不懂。明皱着眉头,继续说:“你对她后来的行为没感到那么意外,这可是你刚才说的喔。这表示你根本早就察觉到一些什么,却放着不管、噫啊──”

虽然缺点持续扩大,但最后的结果还算不错;丝就像是一朵极为漂亮、罕见的花朵,只会在极端的环境中盛开;要养出这样的孩子,用太一般的方法可不行,明想。她认为自己的推论很有道理,也期待蜜能够更用力抽插几下来好好惩罚她。

明没想到的是,蜜垂下耳朵、眉头轻皱。很快的,连嘴角也略微下垂的蜜,语气变得没有那么带有挑逗意味的说:“抱歉,是我的错。”才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的气势就只剩下原来的十分之一不到,彷彿一下又老了好多岁。

她是真心忏悔?明想,张大嘴巴,非常惊讶。“咦──”

明紧张到起鸡皮疙瘩,觉得自己这下搞砸了。蜜叹一口气,说:“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早在和你接触之前,我就已经发现她有那种倾向。所以,我若说『当初是因为察觉到你的喜好,才想办法顺应你』的话,那绝对是谎言。”

先前,蜜曾经想为了营造出另一种情境,而打算这样讲;在计较责任归咎时,全力扭曲前因后果,能带来一种类似打情骂俏的趣味。很显然的,这想法最终还是让她有不少罪恶感。

而这时,明也注意到一个无关紧要──却颇让她着迷──的细节。蜜的耳朵在垂下来后,随抽插节奏摆动的幅度会增加。

顺着明的视线,很快在镜子中注意到这一点的蜜,感到非常害羞。看起来太幼小了,她想,一边将自己的耳朵重新竖直(让明遗憾到既嘟嘴又咬牙),一边说:“那个时候,我因为对未来感到绝望,就不打算限制丝太多。说老实话,我甚至还认为,她们生命的最后一段路上,若能藉着彼此的身体而得到不少安慰,好像也不错。”

竟然会听到这样的一段故事,明对此其实完全没心理准备会;虽然紧张,却也让她有点赚到的感觉。蜜把头抬高,继续说:“很显然的,我没有很仔细顾虑到泥的想法,甚至还没什么根据的认为,她到时候应该也会和丝一样。”

最后这一段,有点在明的意料之外;比起询问丝和泥小时后的详细相处情形,看到蜜的神情又变得凝重,让明很想把这话题给提前结束。

而在她开口──打算先随便提个结论,像是“反正,丝和泥本来就很配”──之前,蜜继续说:“我没有用心纠正丝,而我在他们往后的训练过程中,又持续培养她那方面的喜好;这些错误,似乎不能算是我在不知不觉中造成的。所以,你说的没错,我没教好她。”

蜜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在明的脑袋深处激荡出大量火花。让她说出这些话,明在有些紧张的同时,又感到非常陶醉。蜜还是很酷,而变成这种风格,也挺不错的;过快半分钟才回过神来的明,赶紧说:“哪会,我也从来没有好好骂骂她,所以我的责任不会比你──”

“我跟她相处这么多年──从她出生直到现在──,绝对是我的责任比较多。”

蜜说,语气坚定。有几秒,她好像不只是耳朵,连嘴边的每一根鬍鬚都要变得笔直。而打断对方的话,还好像不能接受任何反驳的样子,蜜晓得,这种态度在做爱时算是大忌;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且她有方法让气氛回到几分钟前。

进出幅度加大、稍微增加力道,连速度也再次加快;正式进入后半段的抽插节奏,让蜜的主要触手颤抖一阵。

刚才的话题不需要回避,蜜想,只是需要更多起伏,好让明身心冷却的部分再度升温。

明大口吐息,吹动镜子前的花朵。而位於底下的软坑,也被她晃出很大的波纹。蜜看了,立刻吐出舌头。两手抓着架子的明,一边摇晃脑袋,一边大声淫叫。

蜜在舔过她的几束头发后,说:“再过不到一分钟,我就要射出来了,呼哼──”

蜜又笑了,虽然非常短暂──好像只要轻咳一声就会错过,明想──。然而,听到那几下笑声,确定她还是非常快乐,让明在放心的同时,欲火又急速上升;从骨盆到喉头都没有任何淤积或不够力的感觉,显然第二次高潮后的些微疲累,对明构成不了多少阻碍。

晚点,一定要射精在蜜的体内──这又成了明此时脑中最清晰的念头。而明的理智也大声提醒:你不太可能不休息就又做一遍,那样对身体不好。

不需要取消接下来的预定行程,而让蜜担心是不对的;明更不想给露带来什么负担。即使会因此拖到很晚睡,也没关系;她刚才已经睡过觉,晚几个小时回到床上也不会影响作息。此外,泥应该也愿意为她做宵夜。

所以──基本上和最近的一切行程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明想,能和触手生物一起生活,真的是太好了。

在这时,蜜的主要触手又一阵颤抖。她咬着牙,让主要触手的动作停止。体内的寒暖流已经缠得非常紧,她想,又强迫自己熄火,除了对明失礼外,也可能会让体内的热流产生不太舒适的淤积感。何况蜜是在短时间内又再次性欲高涨,热痒感的堆叠已变有些失控,连寒暖流也变得更加尖锐。

明看着蜜,柔声提醒:“要射在里面喔。”

蜜的一对尖耳往前转,明两手托着自己陷入软坑内的乳房,说:“千万别忘记其他地方。记得吗?先前,你、嗯哼、啊呜──可是列举出一大堆想要用精液染白的位置呢。”

明都已经说得这么白,蜜想,自己要是再勉强压下性欲,说不定真的会得内伤。

“呼嗯──”蜜用力吸一大口气,说:“刚才的话题,对我这个老人家来说,算是太刺激了点。”

而现在已经接近尾声,蜜提醒自己,不可以继续保留,要再加把劲。她在注意自身的肌肉细节之时,也忍不住问明一个问题:“我从刚开始就很好奇了,在听过我先前的那一堆感想之后,你会回去把丝骂一顿吗?”

“当然不会。”明说,摇一下头;语气和表情皆正经,简直像是换了另一个人。她用力眨一下右眼,说:“除非是为了情趣,否则、啊哼──根本不需要为了装装样子,而突然变得那么严厉。”

当然,明刚才是好好有反省一下,但基本上,她对改变丝一事没有任何期待;反正,丝变成现在这样,也没真的令她感到很不满意;这是最后的结论,之中的细节无须赘述。而担心自己在蜜心中的评价真的得往下修,明不打算一时就全说出来。

先前再坦白,也总要有个底限,明想。她在仔细思考近五秒后,才开口:“丝懂得自制的一面并非完全消失,只是、嗯哼──被她的变态行为给稍微盖过而已。然而,不仅是我或她,包过泥,甚至泠也能算在内,都很喜欢稍微过分一点的感觉。”

蜜听了,两边耳朵一连动了好几下──像是刚开始学飞的雏鸟般,明想,胸口又觉得有些烫──。过不到三秒,她们都笑了。在早期的戏剧中,常出现几个人因为一个简单的结论或吐槽而一起笑出来的段落。以前,明总觉得这种场面有些牵强,好像是编剧偷懒才会用这种方式做为一个段落的尾声。而在此时,她却觉得十分自然。

蜜的笑声又有点低沉,让明听完后,感觉好像全身都被不只一股既刺麻又甜美的气息给穿透;子宫口和膀胱都被热痒感填满,而有好几秒,明觉得自己连呼吸也快变得和蜜先前喝的香甜酒一样浓烈。

闭紧双眼的蜜,咬着牙、全身颤抖;她这样虽然可爱,却又变得有点像是一只挨饿、受冻的幼犬,还是会让明感到有点心疼。

当小蜜的脸又出现在明的脑中时,蜜张大嘴巴,主要触手开始剧烈颤抖;大量的精液直冲肠壁,连明的子宫都能感受到;不要多久,明心中那些零碎、冰冷的不安,就被一大片温热的感觉取代。

蜜现在有些脆弱的样子,与射精的力道、总量都呈极大的对比。一直要到明的直肠被精液填满,蜜才停止抽插。而她一直让主要触手停留在直肠内,显然有意让精液能进入更深处;好像不只是要撑开肠道,而是要和明体内的热流一起朝四面八方流窜。

明大叫、双手握拳。现在,蜜咬着牙、非常专注。她努力避免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太冷漠。绝不能又像今天午后时那样,蜜想,呼一大口气。要是没有长这么多毛发,她现在看来一定也是满脸通红。

感觉离明的子宫远了些后,蜜拔出主要触手,将一部分的精液给射在明的背上;肩胛被瞬间染白,连锁骨的轮廓也被遮大半;不要五秒,那些反覆堆叠、推展的精液,就来到明的腰部甚至屁股上。

同一时间,那些沾满汗水、经历过多次摩擦和剧烈晃动、因而变得不太整齐的头发,也被半透明的精液给连续包裹;像是精心雕刻出深色枝藤的双色玛瑙,蜜想,那一束又一束的湿润头发,真是美极了。

为使构图更加完整,蜜在感到有些腿软的同时,也把一点精液射向明的后脑杓。明把头往上抬,仔细感受从顶骨到颈椎的一阵阵暖热沖刷。

过不到十秒,蜜就停就止射精;目前的量不到上次的八成,明判断,蜜这一下停止是暂时的。不晓得她是强忍住,还是用法术控制,明想,感到非常好奇。

蜜轻咳一声,四只触手立刻伸长。它们都各卷两圈,缠住明的手脚。而在这同时,架子慢慢解体,软坑也渐渐变的结实。

明在完全趴到地上之前,会先被那几根构成架子的肉柱大致引导动作。过约十秒后,她用膝盖和手掌撑着身子,而肉柱则都进入周围的地面缝隙里。

蜜往右走,绕到明的正前方。嘴角上扬的明,吸一口气,主动往后仰。确定双手都紧扣着地面缝隙后,她挺起下半身,露出灿烂的笑容;经历过先前的对话,她能猜出蜜接下来的想法。

嘴巴微开、睁大双眼的蜜,在竖起耳朵之前,就把主要触手插进明的阴道里。

明大叫、四肢紧绷。咬着牙的蜜,前脚放松,而后腿和臀部皆紧绷;在通过阴道中段之前,她的主要触手就再次射精。温热的精液直冲子宫口,有一部分或许是真的进入子宫颈;不只往多个方向溅跳,还沖刷出一堆极为尖锐的複杂声响。

阴道里的每一丝缝隙,都被带有些微窝流的精液给迅速挤开。

有好几秒,蜜的主要触手甚至无法插至最深处;被精液和淫水挤压,触手末端距离子宫口有超过一指节的距离。蜜只好先放慢射精速度,再一点一点的挺腰。

主要触手在挤开精液和淫水的同时,也把阴道里的空气压成数不清的细小泡沫;费了这么多功夫,就只为了碰触到子宫口,蜜想。觉得非常值得的她,吐出舌头、一脸满足。

在子宫口与触手末端摩擦的瞬间,明还擅自在脑中配上“啾噜”等声响;实际上听来应该也不会差太多,她想,又笑出来。明一边幻想露对这些声音会有何反应,一边很小声的说:“里面──又接吻了呢。”

明一脸满足的,慢慢闭上双眼。脑袋略往右歪的蜜,把头搭在明的右肩上。

而有将近五秒,她会避开明的视线,只盯着地面瞧。受到明的言语刺激,蜜刚才又射出不少。这下,明可以确定她不是用法术,而是用毅力来止住射精的在被精液沖刷的瞬间,明会反射性的皱一下眉头。而很快的,她的表情就像是睡前般放松。虽有些夸张,但一感受到精液的温度变化,会让她的内心变得非常平静。特别是在蜜施法保鲜前,精液的表面会极快乾燥、失去温度;浓稠度不均匀、极黏与极滑同时存在的质感,明想,有太多可玩味之处。

而鼻腔一下涌入大量的精液气味,明也几乎是自然而然的,就露出彷彿沐浴在阳光下的笑容。先不管这样看起来会有多么淫荡或好笑;她只想诚实面对自己的心灵。何况,明想,就是要让蜜晓得她现在有多开心,才能让这过程显得更加完整。

精液迅速降温、凝固,甚至将主要触手挤离阴道;才过不到几秒,最外层就已经大致定型,几乎彻底反应明的阴道与肠道形状。位於直肠里的精液,温度比阴道深处的稍低。蜜已经配合明的体温,把每个位置内的精液平均温度调整在只是让明稍微感到有些热,但不至於热到难受的地步。

而明竟然觉得有些烫,这那当然是错觉;表示蜜的热情有确实传达给她,是极为美好的幻想。

又过一段时间后,精液的整体质感变得更像是布丁或果冻。为了不让一滴精液流到体外,蜜令靠近肛门和阴道口的部分凝结得特别厚实。

在蜜主要触手内,还剩下最后一点精液。而她几乎是完全没考虑的,就选择射在明的乳房上;先前不仅已经射出超过六成的精液,还用毅力中断两次;即使如此,蜜性欲和主要触手的硬度都几乎没受影响。不愧是经验最丰富的触手生物,明想,抬高眉毛。也因此,蜜第三次射精时,力道还是相当惊人;明的左边乳房被稍微抬高,右边乳头有几秒还被沖到稍微陷下去。

除了叫出来之外,明还假装痛苦和受到惊吓。而又一次,她被自己上扬的嘴角给背叛。若只用耳朵听,一般人可能以为她是单纯的在戏水;尖叫声一开始听来还有点真实,后来却混入笑声,显示她有多乐在其中。

浓烈的味道,黏滑的质感,和来自体内深处的温度;明实在太喜欢他们的精液,就算只是沾上一点,也会让她兴奋到牙齿打颤,彷彿精液本身就有什么引她发情的药效。才没有那种事,明晓得,纯粹就只是自己太色而已。她真的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立刻就伸舌头去舔。

而蜜也要等看得够清楚后,才会用嘴巴去品嚐。无论是被拥抱,还是被精液裹满全身,都会让明有种与对方合而为一的感觉。在不久的将来,她极有可能会在精液池里睡着。哪怕两边耳朵都被精液堵住,还可能会因为精液进到气管里而呛到;明想,这些问题触手生物也能当忙解决吧?她一边在脑中整理未来待实现的项目之一,细细品味精液沖刷的快感。

她希望能多沖几分钟,而这是不可能的;即使装上睾丸,让精液量倍增,他们的射精过程也是在一分钟以内结束。要长时间体会这种过程,除非改造精液池,做出几个喷──那太下流了,明想,赶快把脑中的设计图给揉掉。

她没有彻底否决脑中的点子,只是觉得最近已经很离谱了,不该再更进一步。

可就算她等到产下露之后再那么做,也不会显得比较重视道德。或因此使自己的形象变得更好一些,明想,认为自己就算再过一个月,也不好跟任何触手生物开口说要建造任何有类似功能的设施。

精液池已经是极限了,她想,满脸通红。而按照过去的经验,她在几次睡醒后,想法就会很不一样。她内心对此过程的形容偏好,已是“进步”远高於“堕落”

即使是蜜的最后一点精液,明的双手仍是难以完全承接。应该足以装满不只三个大杯子,明想,绝对是喝到饱──甚至喝到撑──的量。

在感觉要进入尾声时,蜜把主要触手指向明的肚子。此刻,她的射精量比较接近明不依赖睾丸时,但还是远多过一般成年男性的一次射精量。就算是一个健康的男人憋超过两周,也不至於如此,明想,盯着着从自己双乳间溜过的精液柱;很快的,肚子上缘变成一片白,而先前掩住乳头的精液,也正慢慢流过腰侧。

眼前的画面相当漂亮,蜜不仅双眼圆睁,连瞳孔也扩大一圈。有将近半分钟,她忘记眨眼,也忘记呼吸。

蜜有试着把眼睛睁大一些,却又迅速瞇起;泪光在她的眼中打转,因为此时的明,看起来比任何珠宝都要耀眼,有将近半个手掌宽的精液柱,正以最快的速度流下;在明的双乳间,汇集了蜜的许多精液。肚子中间的妊娠线很快被精液柱盖过,连肚脐也几乎变得看不清楚;流过腰侧的部分,很快就来到大腿上;之中有不少集中於明的腹股沟,量多到几乎能完全盖过她的阴毛。

若有在事前把阴毛剪短一些,精液或许能够全部盖住,明想;现在,她的阴毛长度不适合穿比基尼(虽然就这一点,丝可能有完全不一样的看法)。

蜜的主要触手上还有不少精液;先前插在直肠和阴道里时,自末端到根部都被回流的精液覆盖。至於落在她身上其他处的精液,则是在先前对准明的乳房时因溅跳而沾上的。

蜜把自己主要触手上的精液,自明的肚脐上方以顺时钟方向开始摩擦;动作非常细緻,简直像是在给一球冰淇淋又抹上一层薄薄的奶油。明想,蜜没有变为狼人,但这种站立后慢慢扭动下半身的动作,也是很不像一般的犬科动物。

不要多久,主要触手上的精液有一半以上都来到明的肚脐周围;这样的确会更漂亮一些,虽然明内心表示赞同,却故意说:“你好贪心喔。”她的这句话──配上略微皱眉,和把头往上抬的动作──,让蜜的耳朵和尾巴皆发颤。言语带动高潮余韵,让蜜的背上有一堆毛都竖起。

她一边以爪子“叽喀”、“咖啪”的敲着地面,一边迅速伸出舌头;把舌头往上勾一下,先是舔到鼻子,再慢慢把舌头收到嘴里。看来是个鬼脸,而蜜做起来很含蓄,感觉一点也不幼稚。

明瞇起眼睛,笑出来。舔湿双唇的她,双手先是在下巴前合起,接着轻轻挤压自己乳房上的精液。

蜜也是嘴角上扬、瞇起眼睛;不仅嘴巴很长、脸上长满毛,鼻子和耳朵也是相当突出,而明却觉得此时的她,整体感觉跟人类差不了多少。在冰冷、严肃的部分瓦解近半数后,有一半以上,都被卷曲的线条取而代之;都是既鲜活又色瞇瞇的,但配上蜜的灰蓝色眼睛,看起来还是很细緻、高贵;原来她一但没了距离感,就会变成这副模样,明想。

当然,此时的蜜,比几周前还要更容易让明心跳加速。胸毛上除了有自己的口水外,也有不少自己的精液;不仅如此,蜜颈子和背上的毛发,不如刚见面时整齐。而她仍旧是一副精力十足的模样,这多少消解了画面中的狼狈成分。

或者该说:在几个紧绷的线条消失后,蜜原本具备的安稳──甚至朴实──等风格,就会被明首先注意到。有不只一瞬间,她尽管盯着蜜,却错以为自己彷彿在观察一片更深远、庞大的自然景观。

明却真的觉得,即使是蜜的几根毛发,也有着不输草木甚至巨石般的诗意甚至禅意。不过是展现出另一面,就连散发出的气息都彻底不同,这是明和丝都学不来的境界。

泥和泠或许就可以,露则不晓得,明想,两手摸着被精液和汗水弄得黏呼呼的肚子蜜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举起前脚,把肉垫轻轻贴着明的肚脐两侧;似乎是在施展安抚露的法术,也顺便和里头的露打招呼。除了为自己在这一天所带来的纷扰表示抱歉外,蜜也像是在跟露的表示:你从明那边得到的爱,大家都可都有出不止一份力呢!

因为光是这两周,明就连续的让四个人都舔遍、摸遍全身,还让他们射精在自己的身体内外。

好变态的妈妈,明想,在心里装得一副极为挣扎的样子,而她的阴蒂却又硬到发颤。在他们──特别是在蜜的──面前,明一直对那类强调母亲正常形象的谴责有种特殊爱好。就是因为知道自己这阵子过得有点荒唐,所以她很希望蜜能多骂骂她。

虽然那不太合蜜的风格,明想,脸上闪过一抹尖锐的笑意。而明尽管把嘴角拉平,欲火却还是维持在原来的高度。这让她忍不住幻想,蜜刚才是在宣布腹中孩子的所有权。又或者,蜜是在逼使她和露表示服从。

高潮后,脑中构筑的情节竟然又变得更加重口味;不该如此的,明想,无论是从道德还是生理上的角度看来,这都太异常了。即便脑中掌管良知和常识的那一块又冒出不少自我谴责的话,却没有提出任何值得一提的改善方案。因为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明想,更直接的说:就是没救了!

你早在认识触手生物前,就已经是个大变态了!有不只两秒,明彷彿真听到镜子里的自己如此指控;身为良心的投影,虽然神情坚毅,却也是一副身上沾满精液的淫荡模样;这种不全然纯净,仅仅是在一大片混浊中努力抗议,让它显得极为渺小又无力的画面,真是让明感到既安心又兴奋。

明总把自己的良心,给想像一个性欲不算旺盛、性洁癖程度更高的傢伙。那样的女孩,就算成为喂养者,也一定做得很勉强。

而在一定程度上,明也很喜欢那种带有更多冲突性的起承转合。添上更多不道德的色彩,会令眼前的画面更显得重口味;像是出自带有“监禁”、“调教”

和“强暴”等主题的故事,而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明正是这么对待自己的良心。

在一定程度上,她对此还真没法反驳。

在检讨自己这阵子行为的同时,明更担心自己会出现更变态的嗜好。如果她太常用下半身思考、不节制一点,导致身心都变得更贪婪的话,丝以后可能一看到她,就会起鸡皮疙瘩,甚至赶忙躲到泥的身后。

也许,明想,离他们真的吐槽她“就算身为喂养者也不可以太变态”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当然,她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来。可一想到丝一脸紧张甚至落荒而逃的样子,明彷彿也清楚听到自己发出一堆猥琐的笑声。她甚至能轻易想像自己一边伸展触手,一边追逐丝的模样。

这些念头全是来自她内心深处,一团极为污秽、油腻的东西;之中的下流气息,是未脱稚气的丝远不能及的。闭上眼睛的明,又在心里叹一口气。她希望自己这阵子的性幻想,不会进入到露的脑中。

这时,露又再一次摇晃手脚,好像真能察觉到蜜的动作,甚至读取明的想法。

虽可能只是巧合,但和过去一样,明更愿意相信是露和他们有什么联系。

蜜的精液非常多,不比泠要来得少;她没有装上睾丸,量就多过丝和泥,明猜,这应该是年纪所导致的差异。而受到肠道挤压,明的子宫被稍微往外推;圆弧更加突出、独立,不仅让静脉与妊娠线都变得更为显眼,也让肚子下缘处的阴影变大一些;紧绷的肌肤,除闪过类似绸缎的光泽外,明也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几个必定会出现产后妊娠纹的位置。

她像个画家似的在意这些细节。受到触手生物的影响,她最近都会花些时间在镜子前观察自己的肚子。

看来已接近临盆,而明却不会觉得不舒服。女人的身体,真的很奇妙呢;在某个年代,一些人会积极对怀孕的妇女使用这样的形容。明猜,这有着重新重视女性地位,甚至唤起古老崇拜的作用。而由於她的身体已经与一般人类有许多差异,此类描述尽管不能说完全不适用,也不再有原来的味道。

而和过去一样,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适合触手生物,她完全不觉得遗憾。

再说,身体不特别一点,怎么能够满足你的变态喜好呢?明彷彿亲耳听到自己的理智这么分析,至於她的良心,早就全身无力的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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