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9归农赋(1/1)
作者:心恋
***********************************一个上世纪**十年代的大学毕业生,因为赌气,回到了农村,会发生一些什么事呢?本文与《天龙传奇》写于同一时间,拿出来凉凉,别让他生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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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初春的天气是那么寒冷,凌飞从办公室冒着劲风往回走,却没有一点寒意,心里热得直冒火。真他妈的见鬼,一米七五的昂藏汉子,竟因那么一点儿小事,被说得抬不起头来,真不是意思。而且,这件事错的并不在他,你叫他怎么不呕气?
他风风火火地回到家,开门进去,客厅里一片冷清,妻子杨红已伴着才满一周岁的儿子睡觉了。他喃喃道:“什么鬼学校,竟连带学生出去春游也值得批了老半天?”一边脱衣上床。
掀开被子,妻子那又薄又短的睡裙遮不住那明媚的春光,令他受委屈的情绪烟消云散,另一种念头爬上了他的脑海,手便向那高耸的玉峰摸去,可是,手刚碰到妻子的腰部,却被妻子推开。
“别碰我。”很明显,妻子又生气了。结婚后,他和妻子一直处于战战和和之间,极少有过安宁。
“怎么啦?”他问。
妻子没做声,他再追问一句,妻子没好气地说道:“你自己知道。”
今晚想好好地和妻子亲热一下,消消在学校里所受的气,看来是不行的了,凌飞索性坐了起来,说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妻子也坐了起来,“今月工资有五十块钱呢?”
“哦。”凌飞明白了。这个月,他寄了五十块回去,给弟弟交书学费。便说道:“我不是说过要寄回去的吗?你不做声,我便寄了。”
杨红一听,倒头便睡,一边却说:“就知道寄回去,我要存着买个彩电你知不知道?这个家你还要不要?”
凌飞没有作声,心中想道:“这个家?要不要也罢。”他穿起衣服,出到客厅拿出一瓶酒,自斟自酌起来。结婚前,妻子是何等贤惠,结婚后,咳。想来想去都因为穷。
想着想着,耳边又响起妻子的唠叨声:“要没有钱,就不该送仔读书,人家做爷爷奶奶的多疼孙子,我们儿子却一件衣服也捞不到,每次来带几条硬红薯,还要带钱回去。”
凌飞脑海里出现了父母当年含辛茹苦养大自己,供自己读书的情景,对妻子的话更是反感,再想起在学校里,虽然尽心尽力,也培养出了几个有名的学生,但却从没得到过领导的信任,不禁仰天长叹。
“叹什么气?再叹还不是穷光蛋一个?再叹还不是乡巴佬一个?”
凌飞再也忍不住了,持着酒壶冲了进去说道:“我是穷光蛋,我是乡巴佬,你为什么要嫁给我?我以前不是说过我穷的吗?”
“不错,嫁给你是我最大的错误。”
“好,好。”凌飞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气死了没有?气不死去跳楼。”
“啪”的一声,凌飞把酒壶摔碎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说:“好,以后,我一家不再烦你,你什么时候要离婚,你就写报告来,我什么时候都签字给你。我他妈的就不相信,我一辈子都那么穷,我一辈子都受人欺负?”说毕,冲出房门,“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一
中间村并不大,只有三十来人,但由于土地较少,又没有什么经济收入,因而生活并不怎好。凌飞的家,便在这里。村边不远,有一座小山,山下有张二亩大的水塘,塘的周围,围满了竹子,一大群樱桃谷鸭正在水塘里呷呷地叫着。靠山的塘边,有几间油毡纸屋,搭伸出塘中四五米,也围了竹子,一群已有两斤重的良种鸡,正在那儿嬉戏。
忽然,一阵铃声响起,水塘的鸭子便拍着翅膀,冲向塘的一角,一个高大的身影,拿着鸭食,出现在那里,他,正是在学校负气出走的凌飞。
凌飞负气回到家里,老父凌正顺十分生气,用棍子要把他往外赶,还是爷爷拦住了。但父亲气还不消,坚决不让他在家里住。
正好,村里搞联产承包,他便以五百元的高标,承包了这张水塘。塘边的那块地,是自家的自留地,虽有一点是伯父的,但用其他地兑了过来,便成了他的天下。他在学校里带回了积荐的钱的一半,一千五百块,再从朋友那里借了二千五百块,便办起了这个养殖场,还在周围种上了三十多棵荔枝。
凌飞喂饱了鸭子,抬起头来擦了擦汗,抬眼看太阳,已是上午十点左右了。
他正想回到屋里,却见路上走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叫道:“飞弟客人来了。”
仔细看时,却是自己的堂嫂带着一个十**岁的少女。堂嫂名叫李玉玲,是最赞成凌飞回来的,也对凌飞帮助最大,因此,凌飞便托她找一个人来帮自己的忙,因为场里实在是忙不过来,何况上街买饲料等,也需一个人看家。
待得凌飞回到屋中,两人也到了。李玉玲指着少女,说:“这是我妹妹李玉良,你先看看,中不中意。”接着又对李玉良说:“这是你的老板,凌飞。”
李玉良抬眼看着凌飞,落落大方地伸出手来,和凌飞握了握,说道:“请老板多关照。”
凌飞正在打量着李玉良,那是一个相貌中上的女孩子,也许是因为经常参加劳动吧,身体发育得非常的好,加上衣服又不太全身,更把那波涛汹涌的形势突现了出来。听李玉玲说得暧昧,凌飞本有点不好意思,但见李玉良没有反应,也就平静了,说道:“其实也不是很难做的工,只要用心,应该很快上手的。”
“好了,你们做工。”李玉玲转身对李玉良说:“妹妹,好好跟他学一套技术,你就到你姐夫家里吃住行了,有事你说一声,我会帮你的。”接着又瞪了凌飞一眼:“你可别欺负了我妹妹,否则…”她作势要拧凌飞的耳朵。凌飞一躲,她也哈哈一笑,走了。
凌飞看李玉玲远去才对李玉良说:“走,我带你看看周围的环境。”说着,率先走了。李玉良跟在后面,首先看的是塘里的鸭子和楼台的鸡。
凌飞说:“这是我从省城农学院同学那里要回来的良种鸡鸭,鸭子已卖了一批三百只,现在是第二批五百只,争取每年养四批。鸡现在已两斤多,估计再有个把月,也可以出卖了。十来天后我就去把第二批鸡种、第三批鸭种买回来。”
接着,他指着塘边上种的荔枝说:“这些是黑叶荔,成活三十株,基本把这个场地和鱼塘围住,塘里放的是罗菲鱼,年底可望有二千元左右收入。”转过鱼塘来到油毡屋前场地,那里已挖了好几条沟,也备了一些砖石,指着说道:“我准备在这儿搞一幢猪栏和腐竹厂,目前腐竹的销路很好,相信有发展前途。”
李玉良一双明亮的大眼紧盯着面前那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健美的胸脯一起一伏地跳动着,她已被对方的规划打动了。不但如此,对方的学识、英俊的面容,潇洒的风度,无不使她芳心大动,差点儿忘记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了。幸好她毕竟是个有主见的女孩子,自制力比较强,才克制住那浮动的春心继续听下去。
凌飞在继续介绍:“你的工作,便是帮我喂好鸡鸭,空时挖地基,给荔枝除草、打药,相信可以做得到吧。”
李玉良连忙激动地说:“当然做得到。”
“好,今天新来,不用做工了,在这里吃一顿饭,好吗?以后,你就回你姐处食宿好了。”凌飞说着,进了厨房,不待李玉良回答,便动手起来。李玉良也没有拒绝,坐到灶前帮烧火。
凌飞下好米,跑到鸡栏捉了一只鸡,刚想宰,门外又传来了人喧声,出去一看,来的是三女二男,正是他班上的学生,他高兴地叫道:“何伟光,你们怎么来了?”一边迎了出去。
“老师你这样一声不响地走了,害我们想得好苦啊,后来我们知道你回乡,想来了好几次。今天是星期天,我们便一块儿来看你。”说话的是何少萍,她一双媚眼,紧盯着凌飞。
何伟光、何少萍、陈栋、周永娟、林雪梅五人相继走进了简陋的住房。凌飞手上还抓着一只鸡,李玉良出来接过:“给我吧。”
凌飞把鸡交给她,说道:“好,麻烦你再捉一只,放多一点米,等下,我再去要些酒回来。”
“老师,不用买酒了。”陈栋把手一举,一胶罐的米酒和两大瓶的可口可乐出现在凌飞的面前。原来,凌飞在学校较爱喝酒,学生们知道了,都喜欢给他带些自己酿的米酒。
“好,那就更好办了。”凌飞走回屋里,给每人沏了一杯茶,问道:“这段时间大家都好吧?”
一时之间,几个学生都没有说话,何少萍、林雪梅那两双美丽的眼睛,紧盯在凌飞的身上,良久,何少萍才说道:“好什么?你走了以后,大家跟学校闹了起来,校长不是来找过你吗?”
“其实,你们也太调皮了,谁教还不是一样?好好学习,将来才有出息,你们要为我争气,就学好一点。”凌飞说道。
平时最不爱说话的林雪梅说道:“我们也想通了,他们瞧不起我们班,我们要赶超他们,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这才对啊。”凌飞道,“王国维呢?情况怎么样?”
“他啊,你走了之后他就不读了,听说跑到外地做工去了。”何少萍说道。
凌飞低头不语。王国维是班上最调皮的学生,在凌飞的教导下成绩和纪律都有所好转,没想到不读了。
看见凌飞情绪有些低落,乖巧的何少萍马上便转换了话题,很快,屋子里又欢腾了起来,而且,何少萍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几乎是腻在凌飞的身上。
等到李玉良把饭菜弄好,他们的聊天已告一段落,一喝起酒来,谈得自然是其他一些高兴的事,当然,对着已经不在学校上课凌飞,他们放开多了,难免说到一些风花雪月上的事来,有时,陈栋居然把凌飞和何少萍连起来说。酒席之间其乐无穷,直到差不多末班车开的时候,几个人才告别而去。
“老师,我想你,我会再回来看你的。”临上车,何少萍忽然扑进了凌飞的怀里,献上了香吻,带着满脸的红晕,如一个翩翩的燕子,飞上了车。
其他几个呆看了他们一下,突然,陈栋大叫道:“好!”接着,便爆起了热烈的掌声。
凌飞苦笑着摇了摇头,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无限的感慨。
《归农赋》(2)
二
凌飞和李玉良并坐在床前,凌飞报着数,李玉良噼噼啪啪地打着算盘。室外,寒风呼呼地刮着,那屋顶的油毡纸,被吹得噼啪作响,屋内却因生火暖鸡,暖意融融。算盘响了一阵后,李玉良高兴地叫道:“飞哥,不算还未捉完的鱼,纯收入有4503元。”油灯下,李玉良那俏脸上露出了无限的喜悦,似乎这些收入是她的。
凌飞也很高兴,伸了伸懒腰道:“这得谢谢你的帮忙。”
“谢什么啊,领工钱做工是应该的嘛,唉!”李玉良叹了一声,“要是能在这里干长一点时间,那该多好啊!”
“对了,玉良,你真的初六出嫁?”凌飞问。
“唔。”李玉良应了一声,农村的姑娘,并没有多大的恋爱自由,由父母作主,她与一个姓江的人订了婚,年初六就要出嫁了。
“其实也不要紧,哪个人不要成家的?这大半年,你的技术已经不错,回去自己也养一些,我给你提供种苗。”凌飞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二百块钱,递给李玉良,“这里你今年的奖金,也算是我这个当老板的给你的添箱吧。”
“不,我不要,你目前正要用钱呢!”李玉良推辞道。但是拗不过凌飞,终于还是收下了。
凌飞抬手看看表,已经九点多了,便道:“你回去吧,要不你姐姐也该心急了。”
李玉良应了一声,刚到门边,听到门外的风声,打了一个冷颤。凌飞见状,拿起一件大衣,直到她身边给她披上:“披上吧,外面冷,别着凉。”
凌飞的关心体贴象一股暖流,瞬间流进了李玉良的心田,使她激动了起来。大半年的相处,她对这位年轻的老板已由敬佩变成了爱慕,此刻,她再也忍不住了,倏地转身,捉住了凌飞的手,一双含情的眼睛,直盯着凌飞刚毅的脸。
被李玉良的玉手紧握着,凌飞也突然冲动起来。大半年没有过上夫妻生活,使他对女人的需要非常的急迫,他已从李玉良的眼睛里,看到了情意和鼓励,他甩开李玉良的手,把她的整个娇躯拥进怀里,火热的唇,便落在了她那俏脸上。
凌飞技巧的吻,使得李玉良全身瘫软起来,整个儿依进了凌飞的怀里,这种感受,与未婚夫的粗野行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在十多天前,她的月经还未完全干净,便被他粗野地夺去了贞操。
一顿长吻之后,两人才分开来,双方都觉察到对方的热情,两人对望了一眼,凌飞拉了李玉良一把,在床边坐下,然后把她抱到了膝上,一只手伸到了她衣内,在那对富于弹性的**上抚摸起来。
李玉良只觉得象触电一样,渐渐的忍不住呻吟起来,她忽地跳下,迅速除去全身的衣服,**在凌飞的面前,低头羞涩地说:“飞哥,和我好一次。”
凌飞没有说话,大嘴含住了那饱满的**用力的吸吮起来,那魔手,也顺着平坦的小腹,滑到了那漆黑的森林中探起宝来。
“啊……”李玉良发出一连串舒服的呻吟,她觉得,无论是凌飞的嘴,还是手,都给了她无限的刺激,虽然剥光了衣服,但却没有丝毫的寒意,反而身子热乎起来,她玉手乱挥,没多久,也将凌飞的衣服剥光了。
凌飞久未沾女人,也忍不住了,发觉李玉良那地方已经是洪水泛滥,便率领大军全力去堵塞,一阵剧烈的活塞运动,将李玉良带到了一种从未领略过的美妙境界。“玉良,你好吗?”他趴在李玉良那柔软的身体上,喘息着问。
虽然已经和男朋友玩过这种游戏,但李玉良哪曾有过**?当然就没有品尝过如此的激情,她喃喃地说:“好,好,飞哥,我好快活啊!”
凌飞抱着李玉良坐了起来,舔着她的耳垂说道:“飞哥,教你怎么玩,你会更加快活的。”从李玉良的行动中,他知道对方还是新手,便一边搓揉着眼前那对高耸的**,一边向李玉良说着女人如何做才可以获得更大的幸福。
快活和激情使李玉良完全忘记了害羞,一丝不苟地按照凌飞的指点活动了起来,果然,那种滋味是如此的刺激,她便全力地开动了起来。双方都兴奋至极,缠绵了近个钟头,双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两人心灵与**的结合,换来了无边的幸福,很快便安然入睡了。大约早上六点多钟,李玉良首先醒来,发现两腿之间还放着凌飞的手,不由再冲动起来,玉手去扶凌飞那软绵如蛇的ròu棒。
“唔。”凌飞也醒了,李玉良的触摸使他也兴奋起来,那小弟弟也觉醒了。
“哇,好大啊!”李玉良惊呼了起来,她是偷看过男朋友的,比凌飞那东西差多了。
“好大又长,才能让你舒服啊!玉良,我们再来好吗?”凌飞的大手又按在了李玉良的丰乳上。
“唔。”李玉良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她的动作却暴露出她不但愿意,而且非常的渴望。这也难怪,昨晚如此的美妙,她又如何忘记得了呢!于是,两人又是一番缠绵,由于早前的发泄,凌飞更加耐战,也不知玩了多久,到得李玉良完全没有力气奉,他才达到了**。
凌飞正想给李玉良事后的安慰,却听到了水塘里的鸭叫,连忙叫道:“快起来,有人来了。”两人赶忙起床擦身穿衣。
还未来得及收拾床铺,已传来了敲门声,“飞弟,快起来。”是李玉玲的声音。
凌飞开了门,见李玉玲正含笑看着自己,便问道:“大嫂,有事吗?”
李玉玲望了屋内低头红脸的李玉良一眼,说道:“没事谁愿意来惊动你们这对野鸳鸯?”一边说,一边走进房里。
“姐姐。”李玉良羞涩地小声叫道。
“好了,快点收拾吧,姐姐不会说的。你那老公今天来赶集,叫你出去一下,我等一下没有空,所以先来了。我走了。”
“大嫂。”凌飞怯怯地叫道。
李玉玲点了点凌飞的额头,笑道:“你啊,小心点,别欺负了我妹妹,否则,有人会找你算帐的。”说完飘然走了。
李玉良含羞看了凌飞一眼,低头处理床上战绩。
吃过午饭,李玉良便走了,直到下午五点多钟才回来。由于有了姐姐的默许,李玉良也放心了,晚上又住在凌飞那里。一番**之后,凌飞问道:“你老公找你干什么?”
李玉良道:“他想叫我今晚到他那里,被我推辞了,说一天不做工,就不见几块钱,又说了不少好话,他才放弃。”
“你啊!”凌飞亲了她一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两人相拥而睡。
几天之后,李玉良离开了养殖场。夜夜春霄,使得她与凌飞的感情更加深厚,但再过一天便是除夕了,她无法再呆下去,只好在凌飞和李玉玲的劝慰下,含泪离开。
正月初二,凌飞出嫁了的妹妹凌燕和妹夫章平回家,在各方面的劝说下,凌飞回到了家中。父亲虽然面冷,但已开始承认凌飞确实有办法。饭饱酒酣,凌正顺问章平:“阿平,近来你在干什么?”
章平道:“还不是跟别人去搞建筑。”
凌正顺道:“你家里田那么少,何必呆在家里?出外面走走不更好?”
“我是想出去,可是阿燕自己一个人在家,我也放心不下。”
凌飞听着他们的对话,便道:“阿平,要不,你们两个回来帮我的忙吧。”
“帮你的忙?”凌正顺怀疑地看了凌飞一眼,他从来没有踏进过养殖场一步,根本不知道情况如何,只是听别人说而已。
“不错,两人都回来帮我的忙。阿平,你在外面搞建筑,每天多少钱?”
“多时五块,少时四块。”
“好,你家里的田地批给别人种好了,到我这儿来,每月我给你们每人一百五十块,做得好,年底我酌情给你们奖金。”
“大哥,真的?”凌燕高兴地问。
“当然是真的。包括你坐月子,我也发工资给你。”
章平心动道:“好是好,不过,我要回去跟父亲商量。”
“好,最好近两天来告诉我,这里初六开工建一幢猪栏,正需要人手。”
凌正顺见他们谈得投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那儿喝闷酒,直到他们说得差不多了,才丢出那么一句:“阿飞,你可不能坑了自己的妹妹。”
“爸爸,你放心好了,我是为什么回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凌飞道。
刚去读大学一个学期的弟弟凌跃道:“哥哥的话没有错,今年在学校,多亏了他的支持。爸爸,现在时兴发展经济,你也别太古板了,有空帮帮哥哥的忙吧。”
凌正顺看了妻子一眼,无奈地点点头:“好,世界是你们的,由你们自己闯吧,不过,我可不想去给儿子打工。”
“你,看你说的。”凌飞道:“这样吧,我出技术,你自己养一些吧。”
“这样也好。”凌正顺道,“今年的塘租你交了没有?”
一直不做声的祖父说:“交了,还每家送了一只鸡。他还准备租另一张小塘和塘边的五亩山地,说每亩给二十元租金。”
“你拿来干什么?”凌正顺问凌飞。
凌飞道:“现在还拿不准。”
“爸爸,你跟其他人商量了没有?”
“商量倒没商量,但相信会出租的,反正地放闲也没有用。”
至此,凌飞正式得到家人的支持。
三
李玉良挺着大肚子,跟在凌飞后面,在养殖场转了一圈,回到房里,长叹道:“半年多的时间,变化太大了。”确实,这半年多时间,猪栏已经建好,鸡舍已由油毡纸变成了大瓦房,凌飞的住房也摆设得更好了,另外,还准备起一幢宿舍。
凌飞捉住李玉良的手,感激道:“其实,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李玉良索性依进了凌飞的怀里,问道:“江霞工作怎么样?”
“还不错,做工肯出力,脑子也灵活,有她,就似有你一样,我可以省不少心。”凌飞大手探进了李玉良高耸的玉峰,用力地揉捏着,时而滑下那涨鼓鼓的腹部,轻轻地抚摸着。
李玉良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嘴里却问道:“她这么漂亮,你没欺负她吧?”
“没有,我怎么敢呢!”
“傻瓜,只要你愿意她愿意,你怕什么?”
凌飞摇了摇头,心想:女人的心思确实是难猜,居然鼓励别人去玩弄自己的小姑!他把手停在李玉良凸出的腹部,轻轻地抚摸着,“我们的儿子快出世了吧?”
“唔。”李玉良抬起头,眼里充满了企求。
凌飞动手脱去了裤子,抱着她坐上了自己的怀里,让自己的小弟弟深入她因妊娠而变得更加肥大的yīn户,一边轻轻地动着,一边和她对吻。
“好舒服,哥,我真不想离开你!”李玉良把凌飞推倒在床上,用力耸动着。
“我也好想你啊!”凌飞也默契地配合着,因为担心李玉良肚子里的孩子,他不敢太过用力。
李玉良也不敢太疯狂,来了两次**之后,她主动停止,贴着凌飞的脸,温柔地说道:“哥,为了我们的儿子,我们以后再玩好吗?”
凌飞亲了她一下,说道:“好,等我们儿子来了之后,我会让你舒服个透的。”
说了一会儿情话之后,两人分开。凌飞给李玉良擦干净身子,穿上衣服,说道:“下午我去中学开会,鸡苗我已装好,通常用药也放在里面,你叫江霞给你就行了。”
“谢谢你!我也该走了。过几个月,我再带我们的儿子回来看你。”李玉良恋恋不舍,可小姑江霞在此,也不敢在这里过分耽搁,免得一时不察,让她看出什么端倪来。
午饭后,送走了李玉良,凌飞便去了中学。他是以妹妹凌翠的家长的身份参加开会的。家长会的目的在于捐资办学,凌飞在会上一下子捐了五百块,受到了与会的苏副镇长的热烈赞扬。
“凌飞,今晚到我那里吃饭再回去。”散会时,苏汉青副镇长拍拍凌飞的肩膀说。
“不用了,苏副,我场里还有事。”
“去吧,有事也不在几个小时。再说,我还有点事求你呢,怎么?不给面子?”
一说到面子问题,凌飞没话好说,只好答应了。再说,跟一个官员打好关系,以后会有多方面的好处。
酒席上,苏汉青与会上大不一样,非常豪爽,而且因只有他们两人,什么话都可以说,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才算结束。“苏副,你不是说有事吗?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一定帮办。”
“好!”苏汉青一拍巴掌说道:“你场里还要人吗?”
凌飞想了想道:“要是要,不过眼前只要一个。”
“一个就够了。苏珊,你出来。”苏汉青向里屋叫道。
苏珊是苏汉青的女儿,凌飞刚才已经见过,人生得很漂亮,但有点儿骄气。苏珊出来后,苏汉青道:“我这个宝贝女儿,考了两年高中都考不上,今年已十七岁了,不能再考,我想让她跟你学养殖。”
凌飞道:“当然可以,只怕她吃不了苦。”
苏珊一听,嘴角一翘道:“别看不起人,只要你能干的我都能干,你好了不起吗?”
“好!”凌飞道,“那我就以眼还眼了,不过,吃不了苦,到那儿也要吃,我先打招呼,到时候想走也不行,我先发一半工资给你。”
“你下个月给我多少工资?”
“珊儿,钱的事你少说,我只想你学技术。”
凌飞道:“苏副,说清楚的好。这样吧,苏珊,你自己说,多少合适。”
苏珊想了想说:“八十块,行不行?”
凌飞笑了:“你说得太少了。好,既然是学徒,我今年给你一百二十块一个月,以后每年加二十块,三年期满,你学得毕业,我给你两百块一个月,但前三年每月我只给你八十、九十、一百块,余数三年期满结帐,要呆不下三年,就一分没有,怎么样?”
“真的?”苏汉青和苏珊简直不敢相信,因为就是苏汉青的工资也不过是一百二三。
“当然真的,而且年底干得好的还有奖金,不过也有折扣。”
“好,我跟你学。”苏珊道。
苏汉青又拍了一下凌飞的肩膀道:“好,凌飞,我把珊儿交给你了,以后有需要帮忙之处,尽管出声,只要不违反原则,我都会帮你。”
“好。”凌飞又交待了一下苏珊明天上班,便告辞了。
第二天,凌飞和江霞喂好鸡鸭,正准备给荔枝施肥,苏珊来了,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一头瀑布似的黑发,粉红色的乳罩束住一对浑圆的**,隐约可见,一见凌飞,便高叫道:“老板,我来了。”
凌飞打量了她一眼,问道:“小姐,你是来做工呢?还是来秋游?”
苏珊看了自己的打扮,不由脸红了起来,今天不知为什么,自己特意打扮了一番,没想到却换来了凌飞的奚落。按往日的脾气,苏珊肯定会发作起来,但今天不知如何,在凌飞面前,她就发作不起,嗫嚅道:“人家就去换嘛。”
凌飞对江霞道:“阿霞,你去帮她安置一下。”
江霞应声走了过去,和苏珊一起卸下自行车上的行李,走进了自己的住房,指着另一张空着的床道:“我叫江霞,你和我住在一起。”
苏珊自我介绍道:“我叫苏珊,喂,老板好凶啊,你来这儿多久了?”
“我到这儿半年了,其实,老板并不凶,他对我们挺好的。”江霞一边帮苏珊打开被包,一边说。
苏珊打量了一下江霞,只见她健美的身子,丰腴而不失苗条,瓜子脸,长睫毛,双眼有神,不由道:“他对你怎么好法?”话语之中,竟有点儿酸气。
江霞没有听出她的的醋味,只是说了凌飞不少好处,等到铺整完,才说道:“你换衣服吧,我去干活了。”说毕走了出去。
苏珊望着江霞的背影,脸上泛起一种奇怪的表情,她从包里拿出一身旧衣服,换好,这才到了凌飞工作的地方,“这样行了吧!”她冲凌飞叫道。
凌飞看了她一眼,说道:“还算可以,小姐,现在先帮放肥料。”说着给她讲解了如何做法。苏珊倒也聪明,只讲几下,便已明白了。
一天的工作,喂鸡鸭,完了还要给荔枝施肥除草,另外还要挖一座宿舍的地基,累得苏珊心里直叫苦,但也不敢说出来。吃了晚饭,洗了澡,洗了衣服,苏珊正坐在门口和江霞聊天,凌飞从屋里出来了,一边在手压井边打水,一边问道:“小姐,辛苦吗?”
苏珊硬着头皮说:“不辛苦。”
“好,算你硬,过几天别叫苦就好了,你问问江霞,初来时她怎么样?”
苏珊转头正想问江霞,却发现江霞正盯着一个地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苏珊不禁脸红了起来。原来,凌飞已解动了外衣,只剩下一条三角裤,正在那里洗澡。她想不看,却无法挪开眼睛,凌飞宽阔的肩膀,健壮的肌肉,也吸引住了她的目光,而且,凌飞偶然转身,胯下鼓鼓的地方,更加令她心动,令她向往。她心想,那东西是怎么样的呢?是不是和那小孩子的一样?看来,不但是男人对女人的私处好奇,女人对男人同样也存在好奇心。
直到凌飞走进屋里,换了衣服出来,苏珊才回过神来问江霞:“你初来时真的觉得很辛苦吗?”
江霞点了点头,她似乎发现苏珊知道了她的秘密,脸红了起来。
凌飞刚好走出来,便接口道:“她来时,手上生了茧,还哭了好几晚呢!”
“我不来了,你取笑人。”江霞娇嗔地叫着,走进了屋里。
这时,章平过来,说有一头猪厌潲。凌飞便叫上苏珊,进了猪栏。弄了半个小时,这才算完成,苏珊回到屋里,还闻到一股猪粪味,但她竟忍住了。她想起刚才凌飞半裸的情景,问江霞:“喂,你老是这样看,何不找他试一试?”
江霞啐了一场:“要试你自己去试。”侧过身去没有作声,不知是否睡着了。
苏珊见江霞不答话,也只好不作声,白天的辛劳,使她无法胡思乱想,很快也入睡了。
一个月后,苏珊的喂养技术已掌握得比较熟练,身子也在劳动中锻炼得更加壮实,胸脯更加丰满了,那高耸的双峰,惹得凌飞经常往那里注目,她心里非常的高兴。这个月,她心理也成熟不少,凌飞的健壮,英俊萧洒,智慧博学,使她产生了爱慕之情,每次看到凌飞洗澡,都不由想入非非,尤其有时凌飞胯下撑起帐篷,那庞然大物,真是令她又怕又爱,只是不敢贸然投怀送抱。
这天中午,凌飞忽然找来苏珊和江霞,对二人道:“我要出差两个月,简单问题,你们处理,大的可打电报催我回来。”说着把一叠笔记放在桌面上,对苏珊说:“这些是我年多来的观察、处理日记,你认真看看,并把每天的情况记下,相信对你学技术有好处。”
苏珊急忙问道:“你出差到什么地方?”
“到地方我再把地址告诉你们。我走了,你们多辛苦一点。”凌飞说完,提着行李走了。
四
初夏,天气已非常火热。凌飞赤着膊,穿着一条裤衩,搬了一张躺椅,在门前乘凉。刚坐下,一个两岁多的女孩蹒跚地向他走来,嘴里叫道:“舅舅,舅舅。”凌飞见状站了起来,把她抱在怀里,问道:“莲莲,爸爸呢?”这是章平的女儿,凌燕还在家里坐月子,因而只有父女俩在此。
莲莲乖巧地依在凌飞的怀中,说道:“爸爸正在洗澡。”忽然小眼一转,叫道:“珊姨来了。”凌飞转头一看,苏珊搬着一张高凳,摇着扇子走了出来。半年多的劳动,使得她更加健美壮实。今晚她穿了一套薄薄的睡衣,鼓囊囊的胸脯一起一伏着,双腿之间,坟起一片,在月光之下,显得朦胧而神秘。
莲莲挣脱凌飞的怀抱,扑向苏珊。苏珊疼爱地抱住她,问凌飞:“燕姐生男孩还是女孩?”
“是男孩。”凌飞说着,躺了下去,说:“其实男孩女孩都一样。”
“可不一样。”章平搭话道,他也走了出来,“飞哥,这些事你不用多说了。对了,今天你上山,荔枝情况如何?”
凌飞道:“长势不错,章华三个人做工还可以。阿平,你收得多少荔枝核了?”
章平道:“有三四十斤。飞哥,你收这些东西干什么?”
“准备搞嫁接,卖果苗。明天,我就拿去先种下,以后,有多少收多少。”
苏珊道:“飞哥,你自己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
“你放心好了,养殖的事,你已经基本学好了,可以独当一面,过两天,我再请一个人来,便可以放心上山搞荔枝了。”
莲莲受到冷落,很不高兴,她走到凌飞面前,嘟着嘴说道:“舅舅,人家都有舅妈,我为什么没有?珊姨当我舅妈好不好?”
章平喝道:“莲莲,别胡说,快回去睡觉。”说着,拉着莲莲走了。
苏珊听到莲莲的话,心里很舒服,她看了凌飞一眼,却发现凌飞根本没有反应,便说道:“飞哥,今天那个李玉良,是江霞的嫂子?”见凌飞“嗯”了一声,又问道:“听说她也在这做过半年工,对吗?”还是没有声息,她又接着说:“对了,她那个儿子,多象你啊,别是你的儿子吧!”
凌飞一听,震动了一下,淡淡地道:“你啊,真多嘴。”说着想要抢过苏珊的扇子。
苏珊却不给,她挪近了一些,轻轻地给凌飞摇扇。凌飞的震动,她已经看在眼里,尤其,看见胯下的地方开始鼓起,便已知道他想什么,不由得使她也想起了昨天中午的事。
昨天中午,凌飞要去给母猪配种,她想跟去,凌飞不想让她跟,她以怕三年后不让她毕业作理由坚持跟去了。凌飞当然反对不了。到了栏内,凌飞一边给苏珊讲解怎样判别母猪发情,一边动手把导管插进了母猪的生殖器,给母猪受精。
苏珊看着那管儿插进了那个地方,忽然想起凌飞胯下之物,如果也插进自己的……想着想着,她全身发软起来,只得依着墙站着,根本不知道凌飞说些什么,心中只想着那事儿。
“珊珊,你怎么啦?”凌飞办完事,见状问道。苏珊红着脸没有作声。凌飞打趣道:“珊珊,是不是你也发情了?”
“你……”苏珊又气又急,挥起粉拳直擂凌飞的胸膛。
凌飞久不近女色,也一下子冲动起来,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吻了下去。
苏珊整个儿崩溃,全身依进了他宽阔的胸膛,被吻得全身无力,鼻息咻咻,直到凌飞放开,她还沉浸在另一种天地。
“对不起,珊珊。”凌飞歉疚地说,拿着什物匆匆走了。苏珊还在那儿出神。
“珊珊,天晚了,睡吧,明天工作还多。”凌飞的话,把苏珊惊醒过来,她才发现自己的一条大腿已搁上凌飞的大腿,凌飞正用手把它放下来。
苏珊望着凌飞搬着躺椅进了房间,她咬了咬牙,跟了进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珊珊,你……”凌飞放下躺椅,回过身来,看着苏珊不知所措。
“飞哥,象昨天一样抱我亲我。”苏珊大胆地恳求。
凌飞捉住苏珊的双肩,摇头道:“不,珊珊,你是个好女孩,你爸爸把你交给我,我不能把你变坏。”
“不,在你身边,我不想做好女孩,我要做坏女孩。爸爸说把我交给你,我的理解是把我的一切交给你。”苏珊坚决地说,人也贴上了凌飞的胸膛。
“珊珊,我不能。”拥着苏珊火热的**,凌飞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受。
“为什么?”苏珊离开凌飞的怀抱,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是为了你有妻儿?为什么李玉良可以,我不可以?”很快,她便**裸地站在凌飞面前。
苏珊那柔和流畅的线条立刻呈现在凌飞的眼前,那**是那样的高翘,顶上那两颗草莓红艳艳的,沿着雪白的小腹下移,坟起之处芳草萋萋虽然还看不见那最关键的地方,可是更令人神往。凌飞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玉良她有丈夫,如果你怀上了孩子,你叫我如何交待?”
苏珊闻言,知他心已动,心中暗喜,腻进凌飞怀里,低声说道:“放心吧,今晚是安全期,就算带上了,打掉还不容易?”一边说,一手已经轻轻地拉下了凌飞的三角裤。
凌飞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有力地将苏珊拥在怀里,两人滚到了床上。凌飞的大嘴雨点般地落在苏珊的娇脸上,椒乳上,时而舔、时而吸,大手则在那神秘的峡谷里寻幽揽胜,他的挑逗技巧是何等的高超?很快,就将苏珊弄得淫液横流了。
“喔,爱我,飞哥,好好爱我!”苏珊呓语着,玉手也在凌飞的身上摸索,可惜,尚有经验的她,却始终抓不住主要矛盾。
凌飞受不了了,他把苏珊压在身下,膝头用力分开苏珊的一双美腿,那小弟弟在苏珊那娇嫩的洞口上逡巡,紧盯着苏珊说道:“珊珊,我要进去了,你不后悔?”
“绝不!”苏珊不但嘴里应着,身体也采取了行动,屁股用力地往上挺着。如果说刚才只是精神上的向往,现在则是**的迫切需要,因为她觉得自己体内十分的空虚,非要有一样东西进去填充不可。
凌飞也只是问问而已,他那里还能控制自己,听到苏珊这么一听,小弟弟便用力挺进,只一下子,便将苏珊由女孩子就任了妇人。
破瓜之痛使苏珊惨呼了起来,可是,随着凌飞多次的进出,很快她的痛呼便变成了快活的呻吟,“快啊……飞哥,快啊……我好舒服。”身体也由开始的默默承受,变成了主动的迎合。
凌飞久不知肉味,也尽情地进攻着。
“美,美。”一次**之后,苏珊舒服得不知说什么是好,只是蜷缩在凌飞的怀里,呢喃不止。
“珊珊,你来。”几百下的进攻,凌飞也累了,便充当起教练来。
“我?可是吗?”苏珊不明白。
“当然可以了!”凌飞详细地解说起动作了。
苏珊的接受能力可不是吹的,凌飞只是稍作指点,她便做得似模似样了,虽然也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可是那种享受,也不是凌飞主动时可以享受得到的。
大约过去了两个钟头,两人才到达了快活的颠峰,凌飞作爱的耐力技巧,使初经人事的苏珊得到了人生最大的享受,愉悦的呻吟不断发出。
“太美了。”待凌飞给她擦干净下体,重新躺在她身边,苏珊把头枕在凌飞的胸膛上,幸福地说。
凌飞拉上被单,盖住两具光滑的**,然后轻捻着苏珊的乳珠,叹息道:“珊珊,你真是太傻了。”
“我是傻了一点,第一次见你时,我便喜欢你了。你不知道,以前我的脾气多大?跟你一起,就是发不起。”苏珊深情地说,“我今年十八岁,我要在你身边,做五年的无名小妾。”
凌飞无言,只有把她拥得更紧,以表示心中的爱意。
一早起来,凌飞对正在穿衣服的苏珊道:“今晚你不要过来了。”
珊珊一笑:“今晚我是不过来,但总会有人来陪你的。”
“你……”凌飞不知说什么是好。
“你不知道吗?江霞想你想了多久了?你不见她在你洗澡时,老是盯着你那地方?我可不想她说你厚此薄彼。”苏珊伸手摸了凌飞胯下一把,“以后有别的女孩子,别这样在外面洗澡,你那一身肌肉,总令人想入非非,真怀疑你在勾引我。”
凌飞笑道:“好了,如夫人,小生遵命。”
苏珊似乎对如夫人的称号很满意,吻了凌飞一下,出去了。
江霞是中午时分回到,凌飞对苏珊的话没太在意,但苏珊却是实施去了。晚上,凌飞在外面洗澡,她却和江霞呆在屋里,她走到江霞身边,抚着她臂膀,轻声问道:“霞姐,你想不想飞哥?”
江霞脸飞红起来,没有作声。苏珊接着又道:“要想,今晚你就去。”
江霞反问:“你想不想?”
“我当然想了。”
“为什么你不去?”
“昨晚我得到了,今天轮到你。我和你每人陪他一夜,好不好?”
江霞脸上出现跃跃欲试之色,但片刻又犹豫起来,喃喃道:“我怕……”
“怕什么?”
“怕他不要。”
“放心吧,你这么漂亮,他既然要了我,一定会要你的,去吧,大胆点儿。”苏珊悄悄说着巫山**时的快乐情景。忽然听到凌飞搬躺椅的声音,苏珊催促道:“快去。”说着把江霞拉起。
江霞站了起来,被苏珊推着走到凌飞的房门。凌飞还没关门,苏珊一把将江霞推了进去,在外面反扣了起来。
“珊珊,你……快开门。”里面响起了凌飞焦急的叫声。苏珊没有理睬,只听凭凌飞叫喊,接着传来了江霞的哭声。
凌飞被苏珊袭击,惊了一下,拍门苏珊又不理,门里的江霞又哭了起来,只弄得他手足无措,对江霞道:“阿霞,别怕,我开门让你出去。”
江霞一听,哭得更加厉害。凌飞莫名其妙,问道:“阿霞,你怎么啦?”
“你欺负我!”江霞小声道。
“我怎么欺负你了?”凌飞更加迷惘。
“为什么要珊珊不要我?”
凌飞明白了,只好伸手把江霞拥进怀里,低声安慰道:“只要你愿意,我怎会不要你呢?”
门外的苏珊听到此处,满意地走了。
门里,江霞在凌飞的爱抚下,由哭而笑,由笑而呻吟,床板一直响了两个小时,江霞才满足地说:“飞哥,谢谢你!”
“算了,你跟珊珊一样傻。”凌飞说。
江霞没有作声,只是紧紧地靠在凌飞身边,似乎这样,才有安全感。好久,她才问道:“飞哥,你承包了三十亩地种荔枝,贷了多少款?”
“连母猪场,共四万元,怎么样?”凌飞问。
“没什么?我担心你不成功。”
“你放心吧,只要你和珊珊搞好养殖场,荔枝方面,我可以搞好的,我还想按我们的配方,搞一个饲料厂,这样,既可赚钱,又可给养殖场以保证。”
“放心吧,飞哥,我和珊珊会搞好的。”江霞保证似的吻了凌飞一下,两人带着**交合后的满足,入睡了。
五
又是除夕,因为章平要回家祭祀,凌燕只好留在养殖场,带着她的小儿子。腐竹厂的人都走了,苏珊想留下来,却给凌飞赶走了,只留下江霞。晚饭,回凌飞家里吃。
“阿燕,一年过去了,你哥给了你们多少工钱?”凌正顺问道。
凌燕道:“爸爸,哥哥不会亏待我们的。我和阿平在场里做十个月的工,其中我还坐了四十天月子,哥哥给了我们工资三千元,年底奖金五百元。还不算他给章莲买衣服呢。”
“这倒还不错,比在外面起码多成千块。”凌正顺道。至此,他对凌飞的观感完全改变了。
“你别成天算计他,他还宰了一条猪给全村过年呢!”祖父说。
“听阿跃写信回来说,飞哥支持他不少。”凌燕也道。
“爷爷,你别说了,大家一村人嘛,我们不互相帮助,谁帮我们?我们又帮谁?再说,我有今天,也是大家帮我的。”凌飞说。
“好了,今晚在我房里开全村男人会,你虽然算出去的人,但你在家里,也算一份吧。”祖父说。
“好。”凌飞道,转头对江霞说:“你先和阿燕一起回场里,我开完会再走。”众人把自己的房门钥匙给了江霞。
会,晚上十一点才开,身为村公所干部的凌华主持,主要内容是说新的一年的全村计划。凌华说道:“新年又开始了,今年的生产,大家都有个底儿,有阿飞的帮助,大家的生活也算过得去,不知大伙儿对阿飞承包的山地、鱼塘有什么意见?”
大伙儿都得到了凌飞的好处,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于是凌华又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就来讨论今年大伙的一件大事。村公所决定今年要在全村拉电,我粗略计算过,我们村大概需要四千块,大伙们看该怎么分摊,是按人头呢?还是按田亩?”
十来个男人议论了好一会儿,祖父说:“我看这样吧,村里出钱拉线回大门口,廊线及其他由各人自己负责。目前,村里的土地和鱼塘的承包费阿飞已经交了,共有1425元,相信也可以够了。”
祖父是村里的元老,他讲的话自然没有人去反对,大家都随声附和。凌飞说道:“爷爷,你看这样好不好?村里负责把电拉回及廊线,入屋线再由各人负责。”
凌正顺不满地看了儿子一眼,说道:“哪钱从哪里来?”
凌飞正色道:“公家还有1425元,余下部分由我先垫,从明年、后年的承包费中扣除。”
“这样也好,不过,你亏了点儿。”祖父慈祥地说。
“放心吧爷爷,我亏不了的。再说,我还要拉三相电到养殖场。不过,余下部分由我去解决好了。”
众人一听又不用出钱,自然很高兴,对凌飞更是感激,没想到凌飞又说道:“我在镇上开了个饲料厂,大约需要七八个工人,按件计工,年底弄得好有奖金,但要18-40岁的人,男女不限,各位叔伯如果有人闲着,明天可以告诉我。”他还说了按件计工大概一百二十元一个月。
一百二十元月薪虽说不多,但长年有收入,也不用远离家乡,家里有空余劳力的人,自然高兴,均连声赞叹凌飞为本村人着想。凌飞道:“我是中间村人,有什么利益,自然是本村人先沾。”
一直看凌飞不顺眼的凌正顺,至此,对儿子完全改变了看法。
会,就这样完满地结束了,但大家没有散去,在那里议论着凌飞的事业,都表示今后要大力支持,直到新年钟响,大伙给老祖父拜了年,又互相拜了年,才兴冲冲离去。
凌飞拜别了父母、老祖父,回到养殖场,进了自己的房间,江霞正躺在他床上。“新年快乐,永远年青!”凌飞疼爱地吻了吻好的额角。
江霞一搂他的脖子,回吻了一下,也道:“新年快乐!”
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抱住了江霞**裸的娇躯,凌飞并没有象往日那样兴奋起来,而是叹了一声。“怎么啦?又想起儿子了?”江霞体贴地问。见凌飞没有做声,知道自己猜对了,便安慰地道:“飞哥,放心吧,他会回到你身边的。我想,红姐也会回到你身边的。现在,你有了我和珊珊,还有灵儿,还不知足么?”灵儿,便是李玉良生的儿子,与江霞有合体之缘后,凌飞便放心地把一切都告诉了她。
“我是该满足了,有两个美人儿相伴,为什么不知足呢?来,我们乐一乐。”江霞这么一说,凌飞也暂时抛开了烦恼,向江霞发起了进攻。
“好啊!”江霞马上迎合起来。
经过雨露的滋润,江霞的身体更加圆润,手感更好了,肌肤滑腻,那高高耸立的**,柔软而富有弹性,那rǔ头因**的冲动硬挺起来,使凌飞更加容易捏弄,他的大嘴,从娇脸移到了那两颗葡萄上,美美地品尝着。
“啊……”江霞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她的手也没有闲着,捉住了那杆**的长枪,轻轻地套弄起来,当凌飞的唇舌来到了她快乐的泉眼,她也吞吐着那粗长的男根了。
好一会儿,凌飞也受不了了,掉头过来,挺枪进攻,只一下子,便深入到了江霞的花心,惹得江霞叫得更快活了!
两人已经不知玩过多少这种游戏,因此,配合得十分的默契,玩了一个多钟头,才算结束。云收雨散之后,凌飞问道:“阿霞,你也二十了,该有个归宿了吧,长久下去并不是办法。”
“怎么,嫌我老了?”
“不是的,而是看着你们该成家了,都这样牺牲自己陪我,我过意不去。”
“放心吧,飞哥,我会考虑的,不过,过两年再说,我每年有钱回去,家里也不管我。再说,还有我的嫂子顶着呢。”江霞说着,轻轻地抚弄着凌飞那软绵绵的话儿。“其实,和你在一起,你能快乐,我也能快乐,有什么不好?我还真喜欢你叫我什么‘如夫人’呢,小老婆如何?我愿意,可惜法律不允许。”
“我外面有饲料厂,年底我还准备搞一个水果北运经营部,只怕不能每天陪着你们。”
“你放心吧,我们又不是**荡妇,天天需要,说真的,如果天天玩,我和珊珊还真受不了你的猛烈进攻呢,你那家伙太粗太长,火力太猛了,我看你不如多找几个,腐竹厂那些怎么样?”
“真傻,你看我是那么色吗?”
“色不色你自己知道,要不,怎么把我和珊珊的心都给偷了?”江霞娇嗔地掐了凌飞一下。
“不说了,我色,我色,行了吧。”凌飞连忙投降!
“好,不说了,睡吧,明天还要做工。”江霞真的就此不说话了。凌飞也只好强迫自己睡去。
大年初一,凌飞去给几位老人拜过年,回到家里,见苏珊已经来了。凌飞笑道:“怎么?你省亲这么快回来?”
苏珊看看周围没有人,也笑道:“你那泰山大人不见女婿,不高兴,叫我来请你回去。”
两人说着话,回到了房间,凌飞追问道:“你爸真的叫我出去?”
“唔,他说有事跟你商量。”苏珊一边说,一边搂住了凌飞,一晚不见,看她是如隔三秋。
“好吧,下午我们一起回去拜望岳父大人。”凌飞笑道。“滋”的一声,给苏珊一个甜吻。苏珊笑着跑去干活了。
下午,凌飞真的伴着苏珊去给苏汉青拜年,尽管不知道凌飞跟苏珊的暧昧关系,苏汉青对凌飞也是信服万般,当晚,便在那儿喝酒。酒酣,苏汉青说道:“凌飞,知道我找你来有什么事吗?”
凌飞摇了摇头。
苏汉青低声道:“今年我参加竞选镇长,目前上面对我的工作满意,尤其是经济建设方面,因而成数很大,我想再加保险,办一件文化建设方面的事,我准备搞集资建校,你看能不带个头?”
凌飞道:“我目前经济虽然紧张,但千把块钱还出得起,苏副,你说吧,要多少。”
苏汉青道:“目前还不需要,大概到五月吧,也不要多少,有一千块就能把风刮起来了。”
“这个没问题,就这样定了,什么时候要,你说一声。”
“老弟,够朋友,来干!珊珊,拿茶来。”苏汉青道。
苏珊一边拿茶来,一连偷眼对凌飞笑,其中意味,凌飞自然明白。
喝茶之后,凌飞告辞了,他对苏珊说:“珊珊,你在家多陪爸爸一夜吧,明天再去。”
“不,江霞姐又不在,明早那么多工,你一个人如何忙得过来?工作要紧。”苏珊紧记着,今晚轮到她和凌飞快活,自然是不肯。
“对,工作要紧。珊珊,你去吧,好好听凌叔叔的话。”
凌飞无可奈何,只好带着珊珊走了。出到路口,苏珊狠狠地盯了凌飞一眼,娇嗔道:“你啊,总想甩掉人家,大老婆不要了,小老婆也不要?”
凌飞拿她没办法,只好解嘲道:“你小心凌叔叔打你的手心。”
苏珊调皮地说:“我不要凌叔叔打手心,只要凌叔叔射红心。”
“说真的,珊珊,要是你爸知道我们的事,你想他会如何呢?”
苏珊不屑地说:“他能如何?是他答应把我给你的,我自己也愿意。再说,现在他也靠你,管他呢,我们得快活就行了。”
凌飞闻言,也就无言以对。
六
惊蛰刚过,天气回暖,连绵细雨下了好几天。
已经是六点多钟了,凌飞和苏江二女正围着吃晚饭,蒙蒙细雨也未能阻止他们的谈兴。望着出落得越来越艳丽,越来越机灵的两女,凌飞心里充满了感慨。
他说:“阿霞,你越来越漂亮了,真的,我虽然在为农民争气,但我希望你找一个干部,以证明农民并不比什么人差。”
听到凌飞说她漂亮,江霞十分高兴,但是对凌飞叫她去找老公,却是十分不满,她嘟着嘴道:“我的事不要你管,只要你不嫌我就行了。”
苏珊见状,岔开道:“算了,别说了,飞哥,荔枝长得如何?”
“还不错,才一年功夫,已经有尺五树冠,如此下去,第四年完全可以试产。”
“还有树苗呢?”
“树苗也不错,今年大概可以嫁接一千五百左右。”
正说着,门外忽然闯进一个湿漉漉的人来,凌飞一看,惊喜道:“春萍,是你?”来人正是凌飞在农场时的朋友何春萍,学生何少萍的姐姐。
“怎么,不欢迎吗?”何春萍道。
“欢迎,欢迎!快请坐。看你,全身湿漉漉的,珊珊,去拿你的外套给春萍姐换上。”凌飞急忙道。苏珊应声离去。
何春萍解下外衣,递给凌飞。高耸的胸膛一起一伏地跳动着,她一边坐下一边说:“我刚从省城回农场,顺便来看一下你,同时,也想你帮忙办一件事。”
“什么事等一下再说,先吃饭。来,喝一口暖暖身子。”凌飞接过江霞递来的碗,斟了小半碗酒。
何春萍也不客气,穿上苏珊递过来的外套,端起酒碗,叫道:“干。”
增加了一个人,话题又多了起来。直到九点钟,四人才算吃完饭,洗完澡。
何春萍坐在凌飞房中的沙发上,凌飞则伴随在旁边。苏珊和江霞端来了茶点,便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说吧,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无不从命。”凌飞诚恳地道。
“还不是为了我妹妹的事。”
“少萍?她怎么啦?”
“没什么,她读自费商校财会专业,今年六月毕业,现在要搞实习,自己找单位,我想请你帮想办法,你的门路多嘛。”
凌飞一听,放心了,说道:“这个好办,我现在办有一个饲料厂,正缺一个出纳,你回去叫她来,就让她做好了。会计是一个很有经验的人,我会让他关照的。至于工资,照工厂工人算,实习结束,如果她愿意留下来,我也要了。”
“太谢谢你了。”何春萍忘情地抓住了凌飞的手。
凌飞叹道:“我们之间,还用谢吗?”
何春萍无言以对,她实在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杨红,她还好吗?”凌飞惴惴地问。
“你还惦着她?”何春萍说。
见对方没有作声,又说道:“她和**都很好。”停了一停,又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我这个老朋友?”话语声有点哽咽。
凌飞没有回答,你叫他怎么说呢?何春萍是杨红最好的朋友,也是凌飞过去众多的追求者之一,在凌飞心目中,她和杨红处于同等地位,如果不是杨红采取了非常手段捷足先登,凌飞有可能选择何春萍。和杨红闹意见后,凌飞不是没有想过和何春萍生活的情形,但此刻,你叫他怎么说?
一边的苏珊见状,踢了江霞一脚,两人悄悄地走出去,锁上了门。
何春萍见二女一走,便更加激动起来,说:“其实,我有哪点儿不如杨红?
你选择了她我无话可说,可是她这样,你还记挂着她?”
凌飞无言,很久,才问道:“你,还是自己一个人?”
何春萍抽泣了一下,说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在整个农场,我没发现谁可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这……你又何必呢?我这样的穷人,不值得怀念。”
“杨红是杨红,我是我,我永远也不会嫌弃你,也不会忘了你。”何春萍激动地说,她趁凌飞给她擦眼泪之机,依进了他怀里,又说:“以前,我看在杨红是我好朋友的份上,没有做第三者,今天,杨红既然离开了你,我不敢企求你什么,就让我做个第三者,得到我一生最想得到的东西,你不会太吝啬吧?”说着说着,她眼睛明亮了起来。
凌飞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并把春萍拉了起来,两人面对面凝视了很久很久,双方的眼里,都充满了柔情蜜意。凌飞解开了春萍的外衣,把束在裤头的秋衣拉了出来,双手伸进了衣里,慢慢地摸到了乳罩的搭扣,搭扣脱了,又回到春萍丰满的**。春萍只觉得像春风吹过一样,全身无比的舒泰,一双手,先是高擎起来,配合凌飞解光了上身的衣服,然后,又去解开了凌飞胸前的衣扣。
两人互相配合,很快,便赤条条地相拥相吻起来。在没有和杨红确定关系之前,凌飞是和何春萍的身体有过接触,但却没有真正欣赏过她那美妙的**,此刻,高高的山峰,平坦的雪原、幽深的峡谷,全部呈现在凌飞的眼前,凌飞欣喜若狂,大嘴一路地吻下去,最后在那茂密的森林中找到了那颗鲜艳的宝珠,便爱不释嘴地把玩起来。
“啊……别这样,脏!”何春萍挣扎着,可是,只是一下子功夫,她就停止了挣扎,那动作变成了不规则的扭动。因为一种无法用言语去表达的美妙感觉,使她不再愿意拒绝凌飞如此的爱抚。
“这是女人最珍贵的地方,怎么会脏呢!”凌飞抬头说了一句,又把头埋了进去,舌头,更是深深地搅进了那狭小的缝隙。
看到凌飞这样,何春萍的爱意更深了,此时,她感到自己体内空虚得要命,非得有东西进去不可了,她用力地推开凌飞,叫道:“我的爱人,快给我吧!”
想起何春萍长期以来对自己的爱,凌飞也激动到了极点,他叫了一声:“我的爱人,我来了!”熟练地将那粗长的宝贝,插入了何春萍的温柔乡!
“哎哟!”何春萍一声惨叫,泪水从她的秀目中滚滚而下。
凌飞没想到何春萍居然还是处女,听到她的惨叫,他连忙停止了动作,低头吻着她的泪珠,歉疚地说:“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
“人家就是想把第一次献给你!”何春萍那痛苦的表情中,饱含着深深的爱意。
凌飞感激莫名,温柔地让何春萍渡过了破瓜之痛,然后,施展开自己所知道的**技巧,让她享受到了从来没有享受到的快乐激情。
何春萍也尽情地奉迎着,随着凌飞的教导,由一个纯情的玉女,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娇娃,那欢快的吟叫声,也不知响了多久。
第二天一早,当春萍醒来时,已不见凌飞。她穿好衣服,却发现床下沾满落红的枕巾,她脸微微一红,捡起来放进提桶,出了门,来到井边,洗漱完毕,正想洗那枕巾,苏珊出来了。
“春萍姐,恭喜你!”苏珊道。
春萍脸红了,低声道:“小丫头,算你乖巧。”
苏珊瞥了一眼桶里带红的枕巾,说道:“怎么?不谢我?”
春萍也慢慢地适应了,笑道:“好啊,今晚我叫他好好地射射你。”
正在这时,江霞也出来了,苏珊道:“这个不用谢我,应该射她,本来昨晚是轮到她的。”
春萍望了江霞一眼,问道:“怎么你们两个都……”
江霞笑道:“不是我们两个都,而是我们三个都,你只不过追求过他,还不在一起工作过,我们朝晚见面,难道没有感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说你们能够谁都不吃醋。”
“吃什么醋?我们不想占有,只想分享,你不也是吗?”苏珊道。
“也是。”春萍应道。接着,她又问:“这么一大早,他去哪儿了?”
“上山啊!”苏珊说道:“他承包了三十亩山头种荔枝,又办饲料厂,养殖场,里里外外够他忙的,只恨无法帮他太多的忙。
“帮他的忙?”春萍倒掉桶里的脏水,一边压水,一边说道:“有你们两个狐狸精每晚缠着,只怕不要了他的命?”
一听这个,苏珊笑了,问道:“昨晚你感觉如何?够不够劲?如果他再战下去,你行不行?”
春萍一听,刹时红了脸,虽然初经人道,但春萍也觉出凌飞的神勇,要不是自己出声投降,凌飞还要战下去,而且,那炮弹是那么的充足有力,她不由得点了点头。
“他啊,前晚还战了两场呢,如果隔几夜无人陪,我们得两个人一齐,才合他的意。你说会不会抽干他?”苏珊说道。
春萍不想在这个方面继续说下去,便问道:“今年你们这里的生产情况怎么样?”
苏珊道:“按照预算,今年的各项总纯利应该有六万元。”
“六万元一年?”春萍惊叫道:“那他不成了百万富翁?”
苏珊点点头:“照固定资产,他已有几十万,但目前处于还贷的时候,他的经济还不算充裕。”
春萍无言,她拧干枕巾挂好,见凌飞没有回来,便道:“珊珊,你告诉他我走了,明天我叫我妹妹来。”
“你就走?”苏珊诧异地问:“时间真的那么紧,才尝到,又要丢去?”
“我……我,”春萍吱唔了一下道:“我怕影响你们。”
“傻啦,什么你们我们的?大家姐妹分享嘛。”江霞接口道:“再说,珊珊月事来了,我自己一个人可顶不了几天。春萍姐,再多住一晚吧,保证你今晚领略到比昨晚更舒服更刺激的味道。”
在苏珊与江霞的挽留下,何春萍自己也愿意,便留了下来,江苏二女闻言很高兴,赶忙洗好衣物,拉着春萍去参观养殖场。
七
“爸爸,这件事你不必多说了,事情你都知道,我不可能回去的。”凌飞对岳父杨升说。
“那,你准备把阿红和宏波如何?她请你回去,你还不愿意?近两年来,农场是更加火红了,每年有千多元的奖金。”杨升说。这次他到省城农垦局开会,回来顺便进来,劝说女婿回去。
凌飞摇了摇头:“我也惦着他们,但这口气我吞不下。既然我把户口迁了出来,就不打算回去。再说,回学校我更受不了。”
“这次场长已有话,说回去不用你到学校,要安排个生产科副科长给你。”
杨升是农场副场长,为了叫凌飞回去,看来已花了不少心血。
但凌飞岂是容易改变的人?何况他出来已经搞得有声有色,绝不可能再回去的。他道:“算了,你回去告诉阿红,如果她能够改变,还认我这个丈夫,便跟我回镇里来,要不,就随她去吧。”
凌飞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杨升也无话可说:“你们的事,我也管不了,不过,你也该回去看看波儿啊,他已经四岁了,只怕已记不得你这个父亲了。”
凌飞叫来苏珊,让她拿来给杨红及波儿买的衣服,递给杨升,说:“爸爸,你既然没时间留下,那你替我把衣服给阿红。下午,苏镇长约我出去有事,我得走了。”
杨升站起来,接过衣服,说:“我也该走了,你随我的车出去吧。”
“也好,我的单车刚好放在镇上。”凌飞说道。转头又交待苏珊:“珊珊,你爸也叫你回去。”
“好。”苏珊应着,转身出去换衣服。看到艳丽的苏珊,杨升心头升起了一片阴影,但也没有出声。
出到镇上,凌飞指着江边一幢刚竣工的楼房对杨升说道:“阿红如果上来,叫她到这幢楼房找我好了,我大多数时间都在这里,这是我刚建成的。”
杨升着实吃了一惊,他虽然知道凌飞有钱了,但没想到他已建有楼房,而且格式很别致。他无言地点了点头,在凌飞的目送下,驰车而去。
杨升走后,苏珊问道:“飞哥,你外父佬找你干什么?”
凌飞道:“你不也知道吗?找我回农场啊!”
“人家不是说这个嘛!”
“哦。”凌飞明白了,说:“你当女儿的都不知道,我这个偷偷摸摸的女婿又怎么知道?”他抬手看了看表,才十二点多,便接着说:“他叫我三点钟去,还有两个多钟头,我和你去看看楼房如何?”
苏珊点头答应,跟着凌飞把整幢楼走了一遍,最后来到二楼寝室,她看了看道:“怎么把卫生间放在房内?而且那么大?”
凌飞道:“这才是真正的享受,以后可以装浴缸洗鸳鸯澡啊。”
“喔,原来准备金屋藏娇,准备藏哪一个?”
“就藏你,高兴不?”
苏珊心里高兴,但嘴里却说道:“我没有这样的福气独占你,只要我是其中一个,我就满足了。”
凌飞捉住她的手,把她拉进怀里,忘情地吻了一下,问道:“珊珊,干净了没有?”
苏珊知道他问些什么,低声道:“你想在这里?”
“嗯!”
“四边窗口都没有窗帘,怎么行?”
“进卫生间去,那儿是毛玻璃,外面看不见。”
苏珊顺从地点了点头,进了卫生间。凌飞拉了原来工人在这里睡的一张旧席子,也进了去。
卫生间里,浴缸啊什么的都已经装好,只是还没有拉好水电,凌飞把席子铺在地板上,对苏珊说道:“珊珊,来,让老公好好爱你!”说着,便要将她搂进怀里。
苏珊却没有让他抱,而是自己开始脱衣服,很快,一个成熟美丽的**便出现在凌飞的面前。但她没有停下,而是跪了下来,去拉开裤链,将凌飞那宝贝拉了出来,并很快便含进了嘴里,温柔地吸吮着。经常与凌飞欢好,她对干这种事已经是驾轻就熟,可以说,什么动作都尝试过了,知道如何才能使大家都得到最美的享受。
果然,凌飞舒服得“呵呵”地叫了起来,他也行动了起来,一手揉捏苏珊那两个**房,一手从背后抠进了那条多水的小溪,捻捏挖扣,无所不用其极,很快,两人的**便炽热起来。
“老公,来啊。”苏珊吐出那宝贝,躺到了席子上,将两条美腿高高地擎起来。
“老婆,我来了。”凌飞也十分兴奋,跪了下来,握着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宝贝用力向前挺去,只听“滋”的一声,两人便紧紧地结合在一起,而苏珊也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大叫。
“滋啪滋啪”之声便密集地响了起来,伴随着苏珊的快活**,在卫生间那小小的空间里回响着。
“老公,再来!”一次**之后,苏珊又换了一个体位,她双手搀扶在浴缸沿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迎接凌飞的进攻,那浪水,不住地从两人结合之处往下滴。
看来,卫生间的设计者已经考虑到在卫生间里**,无论是缸沿还是其他设施,都非常适合两人的动作,凌飞显得意气风发,频频采取主动,只是偶尔才让苏珊主动一下。两个钟头过去,两人才从里面出来,苏珊脸上,洋溢着满足之后的红晕。
凌飞拍了拍苏珊身上的泥尘,道:“珊珊,帮我拍一下,别让我那泰山大人看了说我不干净。”
苏珊娇嗔地轻拍了他一嘴巴道:“本来就脏死了,还有什么干净?”话是这么说,还是给凌飞拍净了衣服。
“走吧。差不多三点了。”凌飞一拉苏珊,快步离开小楼,向镇政府走去。
苏汉青和党委书记陈家树,副镇长朱玉刚已在苏汉青家里等着,几个人本来就认识,寒喧了几句,也就分头坐下来了,苏珊自然没有位置,自己回房去找母亲。
“凌飞,听说外面那个水果北运经营部是你搞的,不错啊!”苏汉青说。
“生意还可以,不过,我们镇货源不多,没有多久的生意可做。”
“对了。”苏汉青道:“这次我们找你来,一方面想和你商量一件大事,另一方面,就是种香蕉的事情。大的方面暂时放下,你先看看计划。”他从朱玉刚手里拿过计划书,递给了凌飞。
凌飞看了一会儿,点头道:“太好了,明年我的经营部将大有作为。”
“可是,目前最急于解决的是蕉苗问题,这样大的数目,我们难以组织,想请你帮一下忙。”陈家树道。
“这个当然可以,这件事我包了。”凌飞有把握地说。因为他听经营部经理周万全说过,某县蕉苗货源充足。
“那太好了,凌飞,谢谢你对我们的支持。”陈家树道。
苏汉青接着道:“这只是小事,大事呢,我们出去走走。”说着,领头走出了房间,上了外面停着的一辆吉普车。
苏珊在里面听说要出去,也走了出来,跟着上车。苏汉青见状,喝道:“珊珊,你跟去干什么?”
“爸爸,你不是要我跟凌叔叔学技术吗?师傅既然要去,我自然也要去,要不怎么学得到?”
苏汉青无话可说,只好叫司机开车。
吉普车出了公路,约跑了两公里,转进了山间小道,围绕着十几个山头跑了起来,颠簸的车子,使得苏珊无法不依进凌飞怀里,要不是刚刚得到满足,凌飞非动手不可。
转了大约一个钟头,回到一家小饭店,下了车,苏汉青道:“今晚镇政府请客。”
酒菜上台,酒过三巡,凌飞都没有出声。苏汉青道:“凌飞,你知道刚才我们跑的是什么地方吗?”
凌飞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该是原来公社的一个小农场,面积大概有六百亩。”
“不错,其中三百亩茶树,已承包给了个人,还有三百亩荒地,你有什么感受?”
“太可惜了。”凌飞淡淡地说。
“是太可惜了,”苏汉青又敬了凌飞一杯酒道:“听说你现在承包你村公所三十亩荒地种荔枝,才两年,已差不多一米树冠,而才种四年的,也已试产,平均每株产量十斤,对吗?”
还未等凌飞回答,苏珊抢着道:“不错,要不是有意打花,每株15斤相信不成问题。爸,你问这些干什么?”
凌飞瞪了苏珊一眼,吓得苏珊再也不敢作声了。
苏汉青望了望陈家树、朱玉刚一眼,转头对凌飞道:“凌飞,我把这300亩地承包给你,你看如何?”
“承包给我?”凌飞吃了一惊,他以为苏汉青只是要自己作技术指导,没想到要自己承包,他道:“我可没有这个本钱。”
“你承包三十亩要多少钱?”
“总共贷款四万元。”凌飞说。
“那我设法贷给你四十万元。”苏汉青说。
凌飞心动了。要技术,他有,种苗,应该也可以找到,有钱就不难办了。他问道:“有什么条件?”
苏汉青和陈家树交换了一下眼色,说道:“每亩我们收承包费100元,十二年后,镇政府全盘接收果场。你跟村公所订的也是十二年嘛,何况,这是低息贷款,年息6%。”
凌飞想了想,又从兜里掏出计算器按了几下,才道:“承包可以,不过条件改一下,贷款60万,每亩承包费80元,承包十二年。”
苏汉青道:“承包费不能再高了吗?我们可是给你低息贷款啊!”
“是低息贷款,不过面积大,需要机械多,成本也大,且风险更大。”
“好,我们回去再研究。”苏汉青说。
“最好能在几天内得出结果,因为如果办成,准备工作很多。”凌飞说道。
心里正策划着去何处找种苗。他自己的种苗场,目前只有两千株左右可供使用,而300亩土地,最起码需要6000株。
苏汉青点头答应,于是众人便放怀畅饮起来。
九点钟左右,凌飞才骑着自行车,拉着苏珊往回走。苏珊紧搂着凌飞的腰,问道:“飞哥,你真的承包下来?”
凌飞道:“按照我的条件,我认为是有利可图的,因为60万元贷款,起码可用35万元作其他用途。”
苏珊道:“目前荔枝价格来看,是划得来的,不过,风险大点儿。”
“放心吧,不会弄垮我的。”凌飞道。
车,骑过凌飞的楼房,苏珊又问道:“这幢楼,什么时候可以做好?”
凌飞说道:“快了,现在正在拉装饰材料,相信再有半个月,便可以进新居了,如夫人,高兴吗?”
苏珊用力在凌飞的腰部捏了一下,凌飞叫了起来,接着,便是两人的大笑。
八
何春萍自从那次把自己最宝贵的贞操献给了凌飞,多年的心愿得偿,人也活泼了很多。当时,她本已和省局某处的副处长谈恋爱,自那次之后,便立即与那人结了婚,不出一个月,便调到省农垦局农工商贸易总公司供销一科当副科长不久,其夫赖奕芬也调到人事处当处长,可以说,无论是家庭还是仕途,都相当的得意,可是,何春的心里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到了香蕉收获季节,一科科长准备搞香蕉北运,计划得到了上级的批准,因为知道B镇附近多香蕉,便想到B镇看看,何春萍以B镇有熟人为由,承揽了这一摊子事,私心之中,是想与凌飞再寻**之欢。
可是,似乎老天有意作难,本来应该下午一点钟左右到达B镇的,由于中途塞车,傍晚七点多钟才到达。想进养殖场已嫌晚了一点,再说,既然出差,怎么也该弄个住宿发票。于是她在B镇粮所旅社开了个房间。
坐了半天车,身子有点疲倦,她洗完澡,正想躺下休息,但这肮脏的被子,叫她怎么也不敢躺下。此时,已是八点多,她来到服务台前,在沙发上坐下,正考虑着去不去找凌飞,忽然听到旁边的两个人在聊天。其中一个是服务员,她说:“我们这里,只有一家水果北运经营部。”
另一个可能是做生意的,问道:“在什么地方?经理是谁?”
服务员说道:“从门口出去,往左到江边,最新的一幢两层楼房,楼下挂有牌子,经理叫周万全。”
“那好,我去找他们。”那生意人道。
“现在你不用找,周经理押车去上海了。要找,就找老板,他叫凌飞。”
“凌飞?”何春萍心中暗喜,如果这样,生意好做多了,而且……
“那好,我去找他。”那生意人道。
“二楼灯亮,便是凌老板在家,不过这个时候,他一般不接待客人。”服务员告诫说。
那生意人失望地说:“那好吧,明天我再去找他。”说着,回房去了。
何春萍却高兴万分,她信步出了门,往左边走,不久到了江边,果然见到了一幢新建的、别致的小楼,二楼亮着灯。她仔细看了一下,找到了门铃,便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谁啊?”楼上窗口有人伸出头来问,正是凌飞。
“是我,春萍。”
楼上没有回声,但不久,门口便开了,凌飞出现在春萍的面前,说道:“你啊,总是那么晚。”
何春萍默默地跟着凌飞上了楼,在客厅坐下,接过凌飞递过的一杯茶,道:“这次,我想来和你做生意。”
何春萍的情况,凌飞已在何少萍嘴里知道了,因此,毫不奇怪,问道:“做什么生意?”
“香蕉,我们投资,找人经办,五五分成。怎么样?你的经营部干不干?”
“干,干,”凌飞高兴道:“目前香蕉很多,只是我们本钱不够,有你们支持,一定会发的。”
“具体事情,明天再谈吧,我想休息一下,但客店被子太脏,我能留在这里吗?”
“可以,不过,要三人人挤一床。”凌飞道。
“是谁?”何春萍一边问,一连推开寝室的门,一个光洁的玉体,披着长头发,在月色下闪着光,悠然地回过头来。
“少萍?”春萍惊愕了一下,却被凌飞从后面一推,便进了寝室。
少萍沐浴在月光之中,一对丰乳轻轻地颤动着,尖挺的乳珠宛如两颗鲜嫩欲滴的梅子,她含羞叫道:“姐姐。”
“你什么都别说,姐姐理解你。”春萍走过去,玉手抚摸着少萍光滑如缎的肌肤,“真是我见犹怜,难怪他不放过你。”
“姐姐,不是的,不是他不放过我,而是我不放过他。姐姐,你知道吗?早在初三的时候,我便想他了。到这里之后,在珊姐、霞姐的帮助下,我才得到。”少萍急忙解释,她怕姐姐误会了自己的情人。
春萍一边解开衣服,让如水的月光从自己洁白的躯体上流泄,一边说道:“放心了,我不会怪他,否则,我已马上出去了。其实,姐姐还不是一样?只不知是我们姐妹俩前生欠了他什么?”
“姐姐,”少萍转移了话题,“姐夫知道你**吗?”
“他?他哪里知道?那夜他在家里,他喝得醉薰薰的,我准备了一手帕的鸡血给他。”
“姐姐,你真聪明。”少萍由衷地说。
何春萍叹道:“人想学坏,很容易变聪明的。”接着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和他一起的?一起就这么住在一起吗?”
“我?来这里还不到一个星期,我便享受到那种人世间难得的快活了。”何少萍陷入了幸福的回忆之中,她说道:“以前虽然我很喜欢他,但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在他那里得到那么美妙的享受。住在一起?当然了,现在是我和珊姐、霞姐轮流在这里住,要不,就是我们两三个人和他一起住!”
“两三个人一起?”何春萍不由发出了疑问。
“是啊,就算我们两三个和他在一起,我们也一样的快活的。”接着何少萍又问道:“姐姐,姐夫他会不会玩?”
春萍一听,眉头皱了起来。与凌飞相比,赖奕芬简直没用。凌飞激战两个钟头使得春萍魂儿飞上了天,赖奕芬却最多能半个小时,而且,那水是少得可怜,根本滋润不了春萍久旱的花房。结婚几个月,晚晚缠绵,竟也无怀孕的迹象。春萍搂着妹妹,把自己的烦恼一一向她诉说少萍同情地依在姐姐的怀里,听她说完,才道:“姐姐,今晚让他好好滋润你,最好能种下种子。”
春萍无言地点头,紧搂着少萍。
凌飞从浴室出来,穿着一条三角裤,胯下鼓鼓的,一身壮实的肌肉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他来到二女近前,轻轻地将二女拥进了怀里,带到了床上。
凌飞斜靠在被子上,任由二女在自己身上按摩,自己的手,也分别在二女的高峰、峡谷上探险。渐渐地,二女都达到了亢奋的境界,首先,少萍忍不住了,**道:“飞哥,来啊!”翻身躺下,摆成了大字形,将一只高枕塞到了臀下。
春萍没有过三人同床的经验,只在一边看着,几经凌飞的呼叫,才去帮助凌飞向少萍用力发起进攻。她发现,下面的少萍更是淫叫得厉害,那门巨炮在少萍那小洞飞快地进出着,而那嫩红的yīn唇翻进翻出,显得非常的可爱,不知自己和他玩的时候是不是这样,何春萍心中在想。忽然,凌飞推倒春萍,仰面躺下,少萍便已坐了起来,飞快地磨着,前后挺动着,上下套取着。春萍虽跟凌飞有过两次交合,但从来没有那么疯狂过。忽然,她感觉到凌飞的手又在自己私处移动,而且,两只指着钻进了洞里。“不好,水出来了。”春萍心中暗叫,她又不忍推开,整个人伏在凌飞身上,摩擦着高耸的**。
好一会儿,凌飞又翻起,继续向少萍发起进攻,少萍胯下,已是春水横流,喘气更急了,而春萍的那种需要,也更强烈了。她在担心,凌飞这么苦战之下,是否还能令自己满足,忽听凌飞叫道:“春萍,该你了。”话声刚落,人已扑到自己身上,那话儿闪电般插进自己的洞穴深处,原本空虚的秘洞登时涨满。春萍非常激动,忘情地挺动着臀部,嘴里哼叫着:“飞哥,快,快点。”凌飞果然是快攻,前前后后,不断轮番攻击,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袭击着春萍。正当她非常享受的时候,凌飞却停下来。
“飞哥,快动啊。”凌飞微笑不语,把春萍拉了起来。春萍明白,该自己主动了,但她却没有主动的经验,只好学着妹妹的样子,果然是十分的舒服。于是,她便忘形地磨着,春水渐渐溢满了凌飞的小腹,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终于,她无力地停了下来,内心深处,也得到了满足。然而,凌飞又动了起来,他推春萍躺下,拉过枕头枕住她的臀部,扛起她的双腿勇猛地进攻着。
“好舒服啊……”春萍叫道。凌飞的冲刺逼得她不停地配合,最后,只听得凌飞叫道:“春萍,小心了。”只觉得凌飞身子一颤,一股热流直冲花房深处。“真多,真有力!”春萍暗叫。也就随着这一冲击,春萍完全瘫软了下来。
三人玩了几个小时,都完全达到了满足。少萍先恢复过来,便去清理战场,然后,才在凌飞的拥抱下,睡了过去。
第二天,周万全没有回来。到第三天傍晚,周万全才到家。三人商量,确定了合作的办法,何春萍的任务完成了,但她不舍凌飞强劲有力的冲击,还是留下来住了两晚,才恋恋不舍地离去。正如她希望的一样,回去一个月后,便发现自己已有心上人的骨肉。这个,赖奕芬当然无法明白,还以为自己已有了后代,加倍地关心体贴她。
九
凌飞坐在客厅的转椅上,旁边坐着拿计算器的何少萍,他坚定的目光从自己属下的脸上一一掠过,吴其东、周万全、苏珊、然后收回目光,柔和地说:“今天,我召集大家在一起,主要是听听大家对今年工作的总结,以及对明年工作的打算。”他把目光停在了吴其东的身上。
吴其东咳了一声,说:“我先来说说吧。”他理了理思路,才继续说:“今年,饲料厂从3月份开始投产,到目前为止,在工人们的辛勤工作下,纯利润达四万五百三十元,至于今后的打算,除了通过利润提成作奖金,以达到明年纯利润十万元外,没有什么好的打算。”
凌飞的目光,又停在周万全的身上。周万全知道该自己了,便说道:“我们腾飞水果北运经营部,连我一起配备三个人,前两个月,因为资金不足,盈利不多,后来,跟省农垦农工商联合总公司合作,香蕉北运,再加上为镇政府购回蕉苗五万株,纯利润九千六百三十七元。”
紧接着,苏珊也向凌飞报告了养殖场年终结算的情况,最后,何少萍望着手中的计算器说:“合计,今年纯利润共十万一千五百六十一元。”
凌飞点点头,然后说:“从汇报的情况来看,今年的生意还不错,我所负责的荔枝场,平均树冠达95公分,比年前计划的80公分大了十五公分,由此而看,大家都付出了很大的力气,因此。”他拿过何少萍手中的计算器,计了一下,说道:“我给在座的各位,每人发四百元奖金。”
众人听了,全都拍起手来。凌飞接着说:“四百元钱是少了一点,但我们的事业正在发展,只要大家继续努力,我相信,明年更加兴旺。”
众人又是一阵掌声。
“但是,”凌飞接着说道:“我对诸位今后的打算是不满意的。第一,吴厂长的口气太小了,一个厂要求发展,单靠调动工人的积极性是不够的,还要增加投资;第二,周经理的经营部,除了香蕉之外,还应在闲时经营其他;第三,苏场长的养殖场,还要注意提高单产。所以,我在此声明,明年奖金不再由我分配,当然,除荔枝场暂时没有效益外,明年每个单位,将纯利润的7%提成作奖金,由厂长经理决定,按4:3。5:2。5给厂长、行政人员及工人,另外,5%作厂长经理基金,8%作厂场的发展基金。”
各人听了,在下面窃窃私语,过了好一会儿,才爆起了热烈的掌声。
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在凌飞的率领下,到一个饭店里聚餐。酒到半酣,凌飞对吴其东说:“我初步决定,给你们厂会计、出纳、技术员350元奖金,这一点,我想我亲自去宣布,你看什么时候合适?”
吴其东一听,喜出望外,忙道:“明天下午上班时便可以。”
“好,”凌飞道:“我明天下午就去,另外,为了今后厂里的发展,我想给你们厂配备一个供销员,由你自己物色。”
吴其东听了更加兴奋,握着凌飞的手道:“老板,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厂搞好的。”
凌飞点了点头,转身对经营部周万全道:“你那里,我想留下三个人作常备人员,当然包括你自己,每月照发工资,本钱由我负责,我要求不高,只要求闲时能找回你们的工资。”
周万全感激地点了点头。
“至于你们那儿。”凌飞又对苏珊说:“除了我刚才说的增加单产外,还可以增加养殖其他品种,具体项目,由你和江霞研究决定,要钱打报告来,不过,要瞧准一点儿市场。”
苏珊道:“行了,你放心吧,我会和江霞商量的。”
一席酒,直喝到十点钟才尽欢而散。
何少萍和苏珊留在最后,两人都没有回宿舍,伴随着凌飞,回到了凌飞的小楼的寝室。“飞哥,你这里房间太少了,最起码也应该有一间客房,以后来往能遮遮眼了好啊!”苏珊说。
“不错,要不以后红姐回来,我们更难安排。再说现在,下有经营部,早上难免碰上别人。”何少萍说。
“其实,我们的关系,大家都隐约知道点儿,只是心照不宣而已,但终究还是避避嫌,别让人捉住了什么才好。”苏珊说。
凌飞笑了,疼爱地给了二女一人一吻,说道:“放心,我这楼是四层楼的基础,开春以后,我便打算动工建三楼了。走,我们一块儿洗澡。”领着两人,进了寝室里面的洗漱间。
二女与凌飞一起洗鸳鸯澡已不是第一次,两迅速脱光了衣服,一个放水进学浴缸,一个去帮凌飞脱衣,一会儿,三人便赤条条地进了大浴缸。两女虽然年纪不算大,但经过凌飞的滋润,身材都非常的圆润,那两对**房涨鼓鼓的,圆臀高高地翘起,尤其是下面那坟起的地方,或许是经过凌飞的努力开拓吧,显得非常的肥美。
“珊珊,少萍,你们实在是太美了。”凌飞的大手各抓住两女一个**,用力地揉捏着。
两女相当的喜悦,玉手也在凌飞的身上抚摸,重点套弄着他那已经涨硬起来的宝贝,苏珊说道:“老公,正是因为有了你的爱,我们才变得这么美!”
“是啊,老公,我们爱死你了。”经历了那么多,何少菠也不再象刚开始那样,是一个羞涩的小姑娘了,她现在变得要多淫荡就多淫荡,说着话,她已经低头下去,吸吮着那根粗长的宝贝了。
三个人互相搓揉,按捏起来。洗完一个澡,三人也都兴奋了起来,才回到床上,苏珊便仰躺在床上,将一双美腿张得开开的,露出那美丽的温柔乡,淫荡地叫道:“老公,来啊,狠狠地干我吧!”
凌飞哪还犹豫,手握长枪,对准目标,狠狠地进攻,没几下子,便将她杀得**连绵。
何少萍在一边也没有闲着,她将自己一**房,压在凌飞的身后,一边磨,一边往前用力,嘴里也叫道:“老公,干死她,干死这么浪货!”
“我浪,难道你就不浪!”虽然快喘不过气来了,但苏珊并没有放过何少萍,嘴里回应着,那又腿也不安份,寻隙进攻着何少萍的胯下。
“在我的面前,你们哪个能够不浪?”凌飞非常的得意,杀得苏珊来了一次**之后,又把目标转移到了何少萍的身上,三人便混战了起来。
几个小时后,二女全都满足地依进了凌飞的怀里。何少萍抚摸着凌飞的胸膛低声问道:“飞哥,今天上午,陈栋他们来这儿干什么?”
凌飞道:“他们七月份毕业,到现在,场里嫌他们是自费生,没有给他们安排工作。今天他们是来这里散心的。”
“你的荔枝场不是要人吗?何不要他们进去?”
“我也跟他们说过了,他们说回去想想。其实,他们虽说没有实际工作经验,但只要稍加引导,应该很快上手的,我也希望他们能来。”
苏珊在一边说道:“他们会来的。只是,飞哥,你承包镇里的那片土地后,须骑自行车来来去去,何不买一辆摩托车呢?”
“珊姐是怕你赶不回来给她打针。”何少萍取笑道。他们之间,将男女之事戏称为打针。
“少萍,你……”苏珊翻过凌飞的身子,去揪少萍那鲜红的rǔ头,却被凌飞拦住了:“好了,别再吵了,明天还要做工呢。摩托车的事,我已经叫人去帮买了,相信过不了几天,便可以买回来,到时再带你们俩去兜风,好不好?”
二女停了下来,轻轻地给凌飞按摩,直待凌飞入睡,两人才安睡。
第二天一早,送走了苏何二女,不久,周万全才到达。凌飞把经营部三个常备人员的奖金交给他,并责成他搞一个可行性报告来,自己才走了一趟三百亩场地,检查挖坑、周围的情况,直到发现工作进展不错,过半个月完全可以种植,这才满意地离开了那里,当他回到镇上,已经是两点十分了。
他匆匆忙忙在饭店里吃了一碗粉,然后才往饲料厂走去,一边走,一连思考着说辞。到达那里,十个工人和四个行政人员已在那里等着,见他到来,报以了热烈的掌声。
凌飞朝众人点了点头,在吴其东和技术人员胡芳的中间坐下,目光扫视了一下会场,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兄弟姐妹,我今天来,是向大家宣布两件事情,第一,我们厂在吴厂长和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今年实现利润四万多元,因此,今年我给大家发一点奖金过年,感谢大家对厂和我的支持,每个工人三百元。”十个工人报以了热烈的掌声。接着,凌飞又道:“作为行政人员,技术员,他们为厂里的生产发展费尽了脑汁,因此,我给他们每人三百五十元。”
台下的工人静静地听着,凌飞问道:“大家知道,我们厂取得这么大的成就,除了各位的努力之外,谁的功劳最大?”
“厂长!”台下异口同声地说。
“对,厂长。”凌飞道:“因此,我给厂长奖金400元。”
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待掌声停下,凌飞才继续说道:“为了感谢大家作出的贡献,我给你们厂每个干部职工每月增加五元工资。”
这一消息的宣布,连参加昨天会议的吴其东和何少萍都有点愕然,因为昨天,凌飞那没有提到这件事,但他们心中,是高兴的。
接着,凌飞又宣布了第二件事,也就是明年奖金的计法。四十分钟后,会在群情激昂的情况下结束了。工人们都兴奋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机声隆隆地响了起来。
凌飞坚强地大手,有力地和吴其东、胡芳、会计林文辉,何少萍握了一下,才在四人的目送之下离去,他知道,他的这次行动,必然会给他带来好的经济效益。
回到小楼,他便马不停蹄地踏车去到了养殖场。到那时,苏珊和江霞正率章幸、凌燕及张广明喂养猪鸡,只有已两岁多的章莲正看着躺在摇篮里的章功。一见凌飞,章莲叫道:“舅舅回来了,舅舅回来了。”一面扑进了凌飞的怀里。
凌飞抱住章莲,问道:“妈妈呢?”
章莲指着猪栏道:“妈妈去喂猪了,跟珊姨一齐去的。”
忽然,摇篮里的章功哭了起来。凌飞赶忙放下章莲,抱起章功逗了起来。不一会,便见凌燕从猪栏里跳出来。凌飞吼道:“燕,你怎么搞的?自己有小孩,还跑那么远?是不是苏珊一定要你去?”
“不,不。”凌燕连忙解释道:“是我看见他们工作忙不过来才去的,她们再三叫我不去。”一边说,一连抱过章功。
凌飞听了,脸色才缓和下来,吃了饭,和江霞缠绵了好一会,这才嘱咐苏珊,一定要保证凌燕哺乳的方便。
十
凌飞从派出所办事出来,沿着后街的小巷正往回走,心里正思考着一些问题,与一个人走了个对面。“咦,你是,你是玉芝?”
那是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见凌飞叫她,看了一眼,惊喜道:“凌飞,是你?不是说你考上了师院,回到A农场当老师了吗?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呢?”
凌飞苦笑道:“一言难尽,我已经把户口迁回了B镇,你呢?情况如何?”
卢玉芝是凌飞高中时的同学,那时,她在学校有校花之称,和凌飞有过一段不同寻常的交情,此时,她已变得憔悴不堪,本来才三十岁,却比实际年龄老了许多,更不复过去那漂亮,娇艳的模样。她见凌飞提到自己,凄苦地笑了一下,道:“我更惨,怎么,到我家里去坐一下吗?我家就在这里。”
凌飞顺着她的手看上去,只见一个小阁楼,门前堆着不少破烂,便道:“好啊。”说着,跟着她往阁楼走。
进了屋,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迎面叫道:“妈妈,让我去考,行不行?”
卢玉芝推开小女孩道:“娜娜别闹,快叫叔叔。”
“你不让我去,我不叫。”娜娜眼里涌出委屈的泪水。
“娜娜,来,告诉叔叔,让你去哪儿?”凌飞轻拉过娜娜。
卢玉芝道:“她今年小学毕业,想去考初中。”
“为什么不让她去?”凌飞问。卢玉芝没有回答。
娜娜叫道:“妈妈说我们没有钱。”
凌飞打量了娜娜一眼,只见她穿着一套干净的旧裙子,人长得很娇美,看来长大后比她母亲还要漂亮。他问道:“娜娜,告诉叔叔,要多少钱?”
“才三元报名费。”娜娜委屈地道。
“三元?你说得好听,考上后用的呢?”卢玉芝道。
娜娜没有作声。凌飞不满地对卢玉芝道:“玉芝,你怎么能委屈了小孩子?她成绩好吗?”
“我是全班第一名。”
“那更应该去了。大人辛苦一点儿,也不能让小孩子没有书读啊!”凌飞从口袋里掏出钱来,数了二十元给娜娜,说道:“娜娜,你拿去扬名,剩下的让妈妈去给你买一套衣服。”
娜娜怯生生地望着卢玉芝没有动。凌飞对卢玉芝道:“怎么?连老同学也讲客气了?”
卢玉芝没出声,只是接过钱,递给娜娜,说道:“拿去吧,以后好好学习,记住凌叔叔的话。”
娜娜接过钱点点头,正想出去。凌飞叫道:“娜娜,回来早点儿,今晚凌叔叔请你们吃饭。”娜娜应了一声,高兴地走了。
“你……”卢玉芝道:“你就不怕寡妇门前是非多?”
“寡妇?你男人去世了?”
卢玉芝点点头,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原来,高中还未毕业,卢玉芝已和同街的一个人同居,毕业不久,便生下了娜娜。本来,她男人也很有本事,但不知怎的,过门后,家公一病不起,几年便去世了,接着,家婆又去世,屁股拖了一大笔债,还没还清,丈夫又病逝,卖了一半屋子才算还清,但生活已是非常困顿。
凌飞听着,心里十分难过。高中时候,凌飞一表人材,很得女孩子的欢心,尤其是卢玉芝,弃好几个非农学生不顾,决意要跟凌飞,在一个晚上,要不是恰逢雷雨将临,且凌飞也不想早结婚,已经一起偷尝禁果了。没想到,几天后的晚上,卢玉芝竟被另外一个同学,也就是她死去的丈夫强暴了。卢玉芝自暴自弃,便跟了那人。
“那你现在干什么?”凌飞手扶着卢玉芝抽耸的双肩问。
“做什么事?说你也不相信,我现在靠在周围捡破烂过日子。”卢玉芝道。
凌飞沉思道:“那你到腾飞饲料厂做工好不好?”
“腾飞?我是想,但这么多人想入都入不了,我凭什么?”
“凭我啊。”
“你?你一个小小教师,有这样的本事?”卢玉芝笑道:“对了,你不是一言难尽吗?究竟如何?”
凌飞也不隐瞒,把自己为何离开学校跑回来的事说了。
卢玉芝道:“本来我就看出你不是寻常人,只不过我……唉,别说了,大老板,那我真的能进腾飞了?”
“当然了,但我只能帮你进去,做不好被厂长炒鱿鱼,我可帮不了你。”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忆起往日的欢乐,两人都很高兴,等到娜娜回来,才到饭店吃了一餐饭。
回到小楼,开门进去,何少萍在那里。少萍道:“你去哪儿这么晚?你的徒弟来找你了。”
“徒弟?什么徒弟?”凌飞奇怪道。
“那个跟你学种荔枝的女徒弟啊!”
“噢,她来了?在哪儿?”
“在三楼客厅。”
“她吃过饭没有?”
“何止吃过?她下午三点钟到养殖场,已吃过饭,冲完凉才出来的,等你老半天了,你还不快去,冷落了佳人,看你今晚独守空房该怎么办?”何少萍含笑推着凌飞上楼。
凌飞踏进客厅,只见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姑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正是从另一个乡里来的钟雪芳。他还记得,去年六七月,一个长得黑瘦,但很漂亮的农村姑娘带着一对阉鸡和一百块钱来找他,要跟他学种荔枝,说是她自己种了成百棵荔枝,五年了,只见开花,不见结果,要凌飞教她。凌飞开始不答应,禁不住对方的哀求,也为她的诚心打动,最后让她留下来学了一个多月。
何少萍见钟雪芳正专心看电视,便叫道:“芳姐,你师傅回来了。”
钟雪芳闻言回头,看见凌飞,立即站起来走过去,拉住凌飞的手,感激地叫道:“师傅,您好!”
凌飞含笑道:“雪芳,别傻了,你先和少萍看电视,我去洗个澡。”一边让钟雪芳坐下,一连叫何少萍倒茶。
何少萍笑道:“茶早有了,你快去吧,人家还想要点儿什么呢!”
凌飞瞪了何少萍一眼,走进了卧室,好一会,才冲完凉出来,他在沙发边坐下,接过少萍递来的茶杯,问道:“雪芳,今年的荔枝怎么样?”
“谢谢你,师傅,按你的话去做,今年估计每枝有十五公斤收成。”钟雪芳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在旁边的五个蛇皮袋里,掏出了两串半熟的荔枝。
何少萍道:“你们聊吧,我上楼去了。”她因为厂里没有房,已搬到凌飞的四楼住,当然,晚上更多的是在三楼凌飞的卧室。
钟雪芳把一串递给何少萍道:“好,等一下我再上去。”
何少萍暧昧道:“上不上也不要紧,反正有地方。”
钟雪芳红着脸推了何少萍一把,自己到凌飞的身边坐下来:“你看,果子很大呢!”
凌飞抓过看了一下,说道:“不错,不过,可能花期时追肥还少了点儿。”看了一会儿,把它放在茶几上。
钟雪芳摘下一颗,剥开送到凌飞嘴上道:“你尝尝看,已经很甜了。”接着,她又剥了一颗递给凌飞道:“师傅,你看这荔枝象不象一颗心?”凌飞点点头。她又接着道:“这是我的心,已经让你吃下去了。”一边说,一边挨近凌飞,往他嘴里塞荔枝。
“别这样。”凌飞含着荔枝,含糊不清地说,一边推开钟雪芳。
钟雪芳摘了一颗小一点的荔枝,伸到凌飞面前,问道:“师傅,你说它还象什么?你说过的。”凌飞摇了摇头。钟雪芳起来,坐上凌飞的膝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含羞低声道:“以前你说,象我的奶头。”
凌飞的脸腾的红起来。那是去年的时候,钟雪芳跟他学艺,一天,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树虽不高,但刚好被一根树枝划伤了左胸,胸膛全露出来,左乳上被划了一条血沟,钟雪芳当场昏了,吓得凌飞连忙把她搬到屋内,为她搽药,手的不停触摸,使钟雪芳的乳珠涨了起来,因为她比一般人的都大,凌飞才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象颗小荔枝。”没想到被刚转醒的钟雪芳听到了。现在,真不知该叫他如何说。
钟雪芳又说道:“当时,我真怕你吃,现在,我想要你吃。听说情哥哥要吃情妹妹的nǎi子的。”话语深情得很。
凌飞轻轻地扶住她的腰道:“雪芳,别这样,你还要带你们村富起来呢!”
“我想过了。”钟雪芳坚决地说:“我想寻求我的青春快乐,我也二十五岁了,人家已有几个孩子,我现在虽不想嫁人,但我总要知道作女人的真正滋味。”凌飞无言,好久才说道:“你不是要来学一个月吗?我怕你回去后结果。”
“我不怕。”钟雪芳说,她的手,已解开凌飞胸前的钮扣,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
凌飞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道:“好吧,你去少萍那时要点药来吃。”
钟雪芳道:“少萍和你……”
“和你一样,做我的情妹妹啊。”
“你真坏。”钟雪芳娇嗔地一点凌飞的额头,站起来走了出去。
凌飞走进卧室,在床边坐下。不久,钟雪芳回来了,她红着脸,在凌飞面前,慢慢地褪了衣裳。大半年不见,钟雪芳已丰腴起来,一双**更加高挺,胯下坟起得厉害处,黑森森的一片,又粗又密,他心道:“又是一个难喂饱的角色。”
钟雪芳步伐优美地走近凌飞,俯下身子,为他脱光了衣服,整个身子便贴了上去。
到了嘴边的肉,哪能不吃?凌飞搂着她,滚倒在床上,大嘴便啃上了她的芳唇,大手则在那胸前的蓓蕾上按揉,钟雪芳的皮肤虽然黑了一点,但却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
钟雪芳胆虽然够大,但对这方面知道得并不多,凌飞教导了老半天,她才能生疏地和他对吻,但此时,她已经是情如烈火了,她双腿张开,用力地缠着凌飞的下体,叫道:“师傅,快快啊,人家那里好难受啊!”
“怎么个难受?”凌飞那长枪已经抵达前沿,就是没有推进,听得钟雪芳这么说,便有些促狭地问。
“说不出,又痒,又空虚。”钟雪芳呻吟着,下体用力向凌飞挺去,她力气很大,居然让她挺进了一小截,只是这样,更加难受,她只得向凌飞哀求。
看见她那粗鲁的动作,凌飞担心会弄伤自己的宝贝,便叫道:“忍着点,会痛的。”一边说,长枪一边用力地捅了进去!
“哎哟!”钟雪芳惨呼了起来,只是,她却没有停止动作,屁股不住地摇着。
凌飞暗暗佩服农村姑娘的韧劲,当下,也没有停止,只是那动作变得温柔了起来,没多久,便将钟雪芳带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快乐境界。
“太美了,师傅,知道以前就让你吃好了。”钟雪芳不会说粗话,只能用吃来代替这种事了。
“还有更美的呢!”凌飞轻舔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细心地教导她接下来怎么去玩。
钟雪芳也没有害羞,按照凌飞的说法,行动了起来,凌飞则一边指点配合,两人缠绵了近三个小时,凌飞才轰出有力的一炮,将她送到了快乐的云霄!
钟雪芳惬意地大字形躺着,让涨满的春水汨汨地溢出,脸上泛着幸福的笑容。
十一
已经九点多钟,凌飞才起来。昨晚,他和市里水果办的人玩到了十二点多才回来,后来又和何少萍缠绵了一个时辰,好在今天是星期天,他便睡了个懒觉。穿好衣服,他拍了一下少萍那浑圆的屁股道:“懒虫,快起床吧!”
何少萍翻了个身,低哼道:“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
凌飞不再理她,径直到洗漱间洗擦了一番,出到客厅,冲了一杯咖啡奶,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正想看一会儿报纸,却听到上楼梯的脚步声来到了门口,他抬头一看,惊愕了,杨红带着凌宏波,出现在他面前。
他站了起来,三人对望了好一会,杨红低声对宏波说:“快叫爸爸。”
宏波已经六岁多了,五年时间没有见过父亲。很久,才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凌飞高兴地把他抱起,转了两圈,才对杨红说道:“坐吧。”
凌飞抱着宏波坐下,打量了杨红一眼。五年不见,杨红已老了一些,但更多的是缺乏爱情滋润的憔悴,不禁怜惜道:“阿红,苦了你了。”
杨红坐着,心里很不安,见凌飞这般说,悲由心来,眼泪流了下来,她轻轻地拭着,说道:“以前是我不好,不知道你是否还能回到我身边?”使杨红回到自己身边是凌飞的一大心愿,但是今天这种情况,钟雪芳、李玉良、何春萍等不要说,便是何少萍、苏珊、江霞等人就难以安排。杨红对这些事能原谅吗?他不禁犹豫地说:“我当然欢迎,但我已不是过去的我,有些事,只怕你又接受不了。”
杨红扬首问:“什么事?”
凌飞下了下决心,指着卧室道:“你自己去看看吧。”便抱着宏波出了客厅。
杨红疑惑地走到卧室门,掀开门帘,只见何少萍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身上穿的是三点式的内衣,她回过头来,低叫了一声:“红姐,欢迎你回来持家。”
杨红脑子嗡的一声轰响起来,她没有想到,凌飞除她之外,有了别的女人,不禁叫道:“好一对狗男女,真下贱。”说着,跺了跺脚,叫道:“我不能便宜了他,看我不去告他重婚罪?宏波,**,我们走。”一边叫,一边转身出去。
才出到客厅,却听何少萍喝道:“站住!”何少萍已出现在客厅中,身上还是穿得那么少。她停下脚步,转身道:“干什么?”
何少萍怒目圆睁,说道:“目前,我还尊称你一声红姐,我问你,你告他重婚,你有什么证据?你想我会承认吗?就算他不反咬你诬告,最多不过给他一个作风不好的罪名,你想想看,谁会同情你呢?到那时,你也只好离婚了。”
杨红狠狠地说:“他这种人,我不希罕,你捡吧。”
“不错,你不希罕。”何少萍说道:“在农场中,追求他的,不下十个,本来,我姐姐最有希望,可是,是谁自呈妙相抢先了一步?你不希罕,大把人希罕,只要你肯离婚,我何少萍就马上嫁给他。”停了一停,何少萍又继续说道:“你自己也不听听周围人对你的评价?有谁说你一声好呢?五年来,又有谁跟你来往呢?这些你难道不知道?”
杨红无力地扶着门框,眼泪涮涮地流着。
何少萍又说道:“你骂我下贱,可以,但却没有资格骂他。你自己想想看,自己丈夫在外面受了气,回家想寻求的是安慰,可是你给他的是什么?他照顾他的父母、弟弟,这才是有情有义,要是他对你的父母不理不睬,你该怎么办?以前,你不是见他有本事才嫁给他吗?你不支持,反拖后腿,叫他如何发展起来?五年了,他妻子不要他,既然有别的女人自愿献身,他能顶得住吗?何况你也知道,他这方面的需要十分强烈,一个人也无法使他完全满足。他没有甩开你,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红姐。”少萍走过去,扶着欲倒的杨红,低声道:“回去想一想吧,尽管他有不少女人,可他心中爱的还是你。只要你为他保持冰清玉洁之身,我相信你什么时候回来他都欢迎。既然你满足不了他,何不让他分一点爱给我们呢?”
正在此时,凌飞抱着宏波回来了。杨红抢过宏波,流着泪,头也不回地走了。凌飞连喊几声,看见宏波不断挣扎叫“爸爸”,他便想追出去,却被少萍拉住了。
“飞哥,让她去吧,平静一段时间之后,她会回到你身边的。”
“唉。”凌飞长叹了一口气。
少萍叹息道:“也不知红姐哪来的福气,竟让她得到如此痴情的男子。”
凌飞又是一声长叹,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对杨红还有这么一番情谊?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一天,就这样混混沌沌地过去了。何少萍一直陪在他身边,直到吃过晚饭,洗了个澡,这才完全恢复过来,他对着正要洗澡的何少萍道:“糟了,我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少萍问道。
“苏珊带话来,叫我今天无论如何回养殖场一趟,我全都忘了,哈,我真蠢。”
少萍安慰道:“不会有什么事的,可能是几天不出来,想你了吧。要不你骑摩托车进去,反正又不远。”看着凌飞犹豫的样子,她又说道:“去吧,珊姐、霞姐已很久没有和你亲热了,我还怕她们说我霸占了你。”
要何少萍的催促下,凌飞终于还是穿了衣服下楼,推车出门,前往养殖场。夜风轻吹,使他神情一爽,神气又回到了他脸上:“对,只要她爱我,肯定会回来,否则,又何必呢?”这般想着,也就一切放开了。
到了大门,已经是九点多钟。凌飞开门推车进去,两条巨大的狼狗迎面扑过来,凌飞低喝了一声,它们才退回去。
放好车,凌飞年年,自己和苏江二人的房间都没有开灯,他来到自己房门前,却听见房里苏珊问:“怎么这么晚?”
凌飞道:“有点应酬。”他打开门进去,顺手锁上,一边问:“怎么不开灯?”一边想摸灯线。
“不准开灯。”却听苏珊喝止道。
“为什么?”凌飞问。
苏珊嗲声道:“我和霞姐和你同床共枕都两年了,我想看看,不开灯你能不能认出我们两个。”
“怎么不能?”凌飞也感觉新奇,便依言放下灯线,脱光衣服到了床上,一摸,是两具光滑的**。他的手从嘴唇摸到尖峰,再摸到桃源,最后指着外面一人道:“你是珊珊。”
苏珊未等他再作声,已搂住他,堵上了他嘴唇,江霞也在后面轻抚着他的各个部位,他血脉愤张,急忙推倒苏珊,分开她的**,长枪直刺红心。
江霞在后面托着凌飞的臀部,一推一放,有力地冲击使得苏珊欢叫不已。接着,又来个鸾凤倒置,凌飞舒服地躺着,任由苏珊在小腹上套取,挺动,磨旋,一手直探江霞的宝贝。摸着摸着,他发现江霞的叫声有点异常,胯下之处也有所不同,但他顾不上了,苏珊的软磨使得他不得不全力以赴。
终于,苏珊满足地推开了凌飞。凌飞一翻,已顺势伏在江霞身上,臀部一挺,长枪疾刺,“哎哟”,底下的人低叫起来。凌飞惊叫道:“你不是江霞。”话声刚落,苏珊已拉亮了电灯,一个艳丽的女人出现在他眼前:“伍秀兰,是你?”
伍秀兰羞涩地闭上眼睛,低声道:“想不到是吗?你不会嫌我是二手货吧?”
凌飞把伍秀兰拉起,两人相对着,他摇头道:“我并不嫌你,但你不是和团委书记确定关系了吗?”
伍秀兰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神色,你叫她怎么说呢?在未来的夫婿身上,她从来没有得到过满足,后来偶然的机会,听老同学苏珊说凌飞如何如何的强劲,便心动了,于是便演出了这样的一幕。
凌飞看到伍秀兰的脸色,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他轻抚着伍秀兰的脸庞,慢慢地滑到高耸的乳峰,又到了胯下坟起之处,低声道:“原来是在丈夫那时吃不饱。”说着,没等伍秀兰说话,已经把她放倒,长枪不断地颤动着进攻。
伍秀兰虽想反驳,但在强烈的攻势之下,只能刻意地奉承着,屁股用力地往上挺动,她感觉到,凌飞的进攻非常的猛烈,而且非常的到位,每一下,都刺到了自己的花心,就好象刺在自己的心上,产生了巨大的快感,这些酥麻酸软的感觉,迅速漫延到全身各自,并积累着,终于,又回流了自己那神秘的地方,爆发起来,一股液体,从胯下涌出来,她全身颤抖,死死地缠停了凌飞,嘴里喘着粗气。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苏珊在一旁笑问道。
虽然是自己红杏主动出墙,但此刻伍秀兰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她将头埋在凌飞的肩窝处,不敢看苏珊。不错,凌飞确实比自己未来的丈夫厉害得多,自己在他身上从来没有如何的快活过,可这种事又怎么能说出来呢?
凌飞却没让她躲,搂着她翻了个身,说道:“秀兰,别害羞,告诉她,你很舒服!”
“我……”见凌飞居然这样,伍秀兰更加不知道如何是好!
“怕什么?我就是因为他会弄人,弄得人非常舒服,才甘心情愿做他的情人的。”
“不说,我可不理你了。”凌飞又说道,他很少这样逼人,可是,象伍秀兰这种送上门的货,如果不完全打消她的害羞心里,他怕以后会出什么问题。
刚才的快活,已经慢慢地消失,伍秀兰感觉到那火热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撑得很难受,可是,自己又不知怎么办都好,自己挺动一下屁股,虽然也舒服一点,但总没有刚才那么爽快。她只好羞涩地说:“人家真的很舒服嘛!”
声音虽然小,但凌飞和苏珊都听到了,两人大笑了起来。
“你们笑话人家的,人家不干了!”伍秀兰觉得更羞了,便要起来。
凌飞又如何会让她起来?又将她压下,再次猛烈地进攻了起来。
这回,伍秀兰又忘记了害羞了,不但迎合得更有力,小嘴还唱起了歌来,并在苏珊的指点之下,主动进攻着,最后,在获得最大的满足的时候,接受了凌飞的一批宝贵的礼物。
十二
凌飞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摆着两份报告,吴其东、苏珊坐在他的对面。他认真地看完了第一份,呷了一口茶,然后对苏珊道:“按照目前的市场情况,你的养犬计划是走在别人前面的,而且是可靠的,你回去,再找人核查一下,搞一个可行性报告,好吗?”
听完凌飞的话,苏珊点了点头,说道:“好,而且,有可能的话,我想把现在的养鸡场扩展成一个现代化的养鸡场,估计需要三万元左右,你看是否可以?”
“这个问题,我看也可先弄个可行性报告来,不过,看来得等明年。”
“那么,我先走了。”苏珊道。
“不,你等一下。”凌飞制止道,他继续细心地看下一份报告,看毕问吴其东:“你的计划就是增加一条生产线?”
吴其东点了点头。
凌飞问:“你说目前的订单,已超过了两条生产线的生产能力,对吧?”
“不错。”吴其东肯定道。
“你有没有考虑到,明年厂租合同到期,供销社便不会那么便宜租给我们了。”凌飞盯着他问。
吴其东摇了摇头:“这一点,我倒是没有考虑到。”
凌飞道:“其实,你的胃口太小了,我的意思,是想另找地方建厂,投资五六十万,搞他一个稍为现代化的厂房。”
“这一点,我也曾想过,只是资金不足。”
“那你估计,假如投资六十万,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收回成本?”
吴其东道:“按目前的订货量,以及我们研制新产品的情况,最多三年。”
凌飞沉吟不语,很久,才自言自语道:“今年总收入十四万,还了贷款和其他,尚余八万元活动资金,养犬要一万,留两万活动,还有五万,荔枝场可再货三十万。”最后他高声道:“好,你迅速搞一个报告来,找好地皮,我投资50-60万,我们明年应该有一个新厂。”
吴其东高兴地站起来,叫道:“好,我一定想办法搞好,地皮方面只要取得苏镇长支持,我看也不难办。”
吴其东和苏珊正想告辞,凌飞却道:“这样吧,在这里,除了周万全不在之外,几处的头都在,过几天是‘三八’节,我想给每个女发点纪念品或者钱,你们看如何?”
“好啊。”苏珊表示赞成。
“只是,这钱从何处出?”吴其东虽然赞成,却不无疑惑地问。
凌飞道:“我想过了一下,事业的发展离不开工人,所以,可以给大家宣布,从明年起,每人每月再加5元工资,这些应计入成本。”停了一停,接着说道:“另外我打算给大家搞公费医疗,而且,直系亲属可享受30%,此外,凡有独生子女读书的人,从下学期起,书学费由我负担,这部分费用,我将从总利润提出百分之五来。”
吴其东道:“这样当然好了,但只怕没有子女读书的人会有情绪。”
“这个嘛,”凌飞道:“倒不用担心,我想饲料厂及养犬场建成后,招工先优待现有工人的亲属,当然,一定是要合格的。”
“不错。”苏珊道:“不但要合格的,而且应该说明清楚,一旦违反纪律,人人都有被开除的可能,而且永不录用。”
“对,就这样。”凌飞道:“这一点,你们可以先造造舆论。哎,上次我推荐到你厂里去的卢玉芝怎么样?”
吴其东稍作思索,说道:“是一个干活很卖力的好工人,去年虽然她进厂迟一点,但她的超产奖是全厂第二名。不过,这两天听说她女儿病了,请假在家里照顾,你看,是否可以去探视一下?”
凌飞道:“很应该,这一次由我去,以后你们再有工人有什么大风小事的,都应该去看看,我们私人厂,也还能没有人情味,说真实,没有工人,什么也办不成。”
吴其东和苏珊点点头,正想告辞,凌飞又问吴其东:“从你的角度来看,假如我要一个总会计,你看是林文雄合适呢?还是何少萍合适?我要目光看得远,有监督作用的,再有,你不能本位,把好的留着。”
考虑了很久很久,吴其东才咬牙忍痛说:“我看还是少萍合适一点,不过你总不能马上要吧,现在,我们正是扩建的时候。”
“是不会马上要,但我先通知你,你可以找人来跟班,最多半年,我就要抽她上来,还有经营部的周强。”凌飞道。
苏珊在一旁插嘴道:“前几天你不在家,不是有个叫林雪梅的,说是少萍财校的同学,在农场没有安排,想来这里做工吗?我看,她可以代替少萍。”
凌飞道:“好,这件事由我来办,过几天,相信她可以到位跟班了。”
几人正说得起劲,楼下响起了汽车的刹车声。凌飞侧耳一听,对苏珊说:“你爸来了。”接着,又道:“今天的事就说到这里。其东,你先回去,我看看苏镇长有什么事,顺便说说地皮问题。”
吴其东答应着走上了,苏珊也想走,却让凌飞留了下来。
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苏汉青那魁梧的身子跨了进来,随后是党委书记陈家树。“凌老弟,谢谢你了。”才进门,苏汉青便说道。
“书记,镇长,请坐吧。”凌飞摆摆手道。
苏珊给二人捧上了茶。
“珊珊,听说你当上了场长,每年创税利差不多两万元,对吗?”陈家树问道。没等回答,自己又接着说:“还是你爸爸有眼光,把你放在私营企业,我家那大丫头,在国营厂里,现在连工资也发不出。”
苏珊抿嘴一笑:“陈伯伯,要不要叫云姐回来,交给我们老板?保证亏不了。”
苏汉青制止道:“珊珊,别闹,小孩子快出去。”
苏珊脸一拉:“镇长大人,你有没有搞错?老板把我留下来,我可以算半个主人,哪有客人赶主人的?”
凌飞笑道:“苏场长别闹。”他称呼苏珊为场长,意在提醒苏汉青,目前苏珊的身份,并不是他镇长的千金。
苏珊撇撇嘴道:“他们来这儿,还会有什么好事?”话虽这样说,却很乖巧地在一边坐下,不再出声。
苏汉青道:“这次,我们可不是来要什么,而是来聘请顾问的。”
“聘请什么顾问?”苏珊问。
“B镇经济振兴的顾问。”陈家树道。
“其实,凌飞早已是我们的顾问了,我们只是想使他名正言顺一点儿。”苏汉青说着,在袋里拿出一份红红的聘书,递给凌飞。
凌飞接过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给二位作顾问的,主要还是两位领导有方。”
苏汉青摆了摆手,说道:“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去年,在你的帮助下,全镇工农业总产值翻了一番,财政收入跃居全市第二位,而且,其中你自己一人还纳了二万多元税,这不是成绩是什么?你看,”苏汉青指着窗外道:“市政府还奖给我们镇一辆新北吉。”
凌飞和苏珊往外一看,果然,一台崭新的新型北京吉普车,就停在楼前,果然气势不凡。苏汉青道:“以后,你凌飞和我、陈书记一样,享有使用这台车的权利。我和陈书记也在党委会上说过了,如果今年我们的财政收入不能增长,我苏某人也无脸再坐这辆车,明年这个时候,可能我要把它卖掉。”
凌飞接口道:“这个保证不会落空,你给我一点帮助,我个人方面,保证比去年再多缴两万元税。”
“怎么说?”苏汉青问。
凌飞把扩建饲料厂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你们看能不能给我地皮?”
苏汉青和陈家树对望了一眼,才说道:“这个容易解决,不过,我们得回去商量一下才行。”
“好,我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凌飞道。
苏汉青从袋里拿出一份材料,递给凌飞:“这是我们今年的发展计划,你给参谋参谋。”
凌飞接过,仔细地看了起来,越看,额头越皱。
“怎么啦?”苏汉青和陈家树同声问道。
凌飞道:“你们想把三分之一的水田改种香蕉,粮食产量怎能保证?是否认为有钱就可以有粮?”
苏汉青和陈家树面面相觑,苏汉青道:“我们可以通过提高单产的办法来保住产量。”
“这虽然是办法,但也不能保证。而且,目前香蕉销路再难拓宽,生产出来多了,价格就会下跌,这些问题你们想到了没有?”
苏珊在一边低声说道:“又是一窝蜂的做法,总想不到找别的出路。”
“那你认为该怎么办?”苏汉青问。
“按照我的想法,全镇再增加一二千亩已是最大的限度了,你们为什么不想办法向山地发展呢?”凌飞道。
苏汉青道:“向山地发展,种荔枝?”
“对。”凌飞道:“向山地发展,种荔枝、龙眼,还可以发展种甘蔗、芒果。”
苏汉青拍拍后脑,道:“咳,我怎么想不到这一点,我们这里有一个样板?”
“只是一单发动起来,种苗问题难以解决。”陈家树道。
“种苗问题嘛,我这里大约有两千棵荔枝、一千棵龙眼,现在我往外销是3。1元一棵,既然是家乡父老要的,我就三元一株给你们吧,不够,我可以叫经营部组织回来,不过,可没有那么低的价格。”
“太好了,不过,才降一角钱,太少了吧?”苏汉青道。
“爸,你真不知足,一角钱一条就是三百块了。”
“好,就这样吧。我和陈书记回去再开会研究研究,争取在一两天之内答复你们。”苏汉青说着推杯站了起来。
凌飞把他们送上了车,望着他们的背影,道:“急功近利,永远是他们的大敌。”
苏珊道:“飞哥,你真的帮他们出这么多力?”
凌飞笑道:“泰山大人嘛,不帮怎么行?”
苏珊娇嗔地擂了他一拳,看看没有人注意,便把他拉上楼去。才进得卧室,玉手便到了凌飞的胯下。
凌飞大手按在她胸脯上,笑道:“怎么?发骚了?”
“你都有好几天没理人家了,怎么能不发骚呢!”苏珊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拉开凌飞的裤链,拉出了那软绵绵的家伙,低头亲吻了起来。
凌飞舒服地呻吟着,大手滑到了她胯下,很容易便进到了那神秘之处,经过他不断的滋润,那里相当的饱满,手感相当好。看来,苏珊是非常动情了,才那么几下子,洪水的泛滥了起来。
苏珊迅速地将凌飞的裤子剥掉,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叫道:“好老公,快给我吧,人家受不了了!”
凌飞也不客气,立即提枪上马,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便将苏珊杀得**迭起。
“我来!”看到凌飞累得喘着大气的样子,苏珊有些心痛,立即采取主动,刚刚歇下来的歌声,又响了起来。
此时还是上班时间,虽然不会有人到卧室来打扰,但有人来办公室找,也不是一件好事,因此,两人尽情地活动着,不过半个钟头,便双双达到了**。
十三
凌飞在果场上赶回来,买了几斤水果和一听麦乳精,正想往卢玉芝家走去,忽然有人叫道:“凌飞,你家里有人找,已经到了很久了,还不快回去?”于是他掉转车头回到了小楼。
待他跨入二楼客厅,客厅里正坐着三个昂藏男子,他惊喜地叫道:“大哥、二哥、三哥,你们都来了。”原来,这三人正是他的大舅子杨龙、杨虎、杨彪。
杨彪应了一声,杨龙和杨虎只是点点头。这三个人,杨彪在市委工作,而杨龙杨虎都是经委属下的厂的干部,都与生意有很大的关系,凌飞以为,他们来是准备和他做什么生意的。
“到了好久没有?”凌飞坐下来,请三人喝茶。
“大概有个半钟头吧,你好忙啊!”杨彪道。
“也不是很忙,不过这么多事都要自己处理,确实也麻烦。”凌飞道。
“那你为什么不让阿红回来帮你?”杨虎吐出了一句。
凌飞一听,知道三人的来意有点儿不善,只好不作声。他抬手看看表,已快五点了,便说道:“大哥,二哥、三哥,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走,我们到饭店边喝边聊。”说着站了起来。
杨虎脾气最差,便想发作,却被杨龙、杨彪拦住了。三人跟凌飞出去,进了一家饭店,要来了一桌酒菜。
“请!”凌飞给每人倒了一杯,举手作势,四人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大家也不出声。
直到酒喝得差不多了,杨彪借着酒劲,问道:“阿飞,上次阿红来,回去哭了几天,你究竟对她说了些什么?你知道吗?因为妹妹的事,妈妈已经病得住了好几天院。”
凌飞知道,岳母最疼杨红,也正因为这样,杨红才被惯坏了。岳母住院的事,凌飞确实不知道,只好说:“我不知道。”
“你小子不知道?”杨虎吼道:“整天和别的女人胡混,你知道些什么?说,你准备怎样对待阿红?”他倏地站起来,目光直逼凌飞。
凌飞倒不害怕,待杨龙把杨虎按下后,才悠悠说道:“以前我和阿红的关系怎么样,为什么闹成今天这样,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你们叫我怎么说好呢?”
“你这小子,怎么说?”杨龙也忍不住了:“要不就离婚,要不就别和其他女人乱来,有什么好说的?”
凌飞道:“我随时欢迎阿红回我身边,但她要离婚,我也随时签字给她,她还想要我怎么样?你们也该想想,如果你们的妻子象阿红一样,你们会不会象我那样宽宏大量?”
杨彪比较缓和:“但总不能乱搞男女关系啊!”
“我不知道什么叫乱搞,我只知道,男女双方愿意就行了。”凌飞道:“何况,我老婆又不陪我?再说,你们两个,”他指着杨龙和杨虎道:“在外面搞女人也不止一次了吧。”
“混帐。”杨龙杨虎双双站起来喝道。
杨彪看了两位哥哥一眼:“难道你们单位总不管的吗?我要去向你们书记镇长反映一下。”
凌飞轻蔑地一笑:“你们太书生气了。”接着高呼店主算帐,然后对杨彪说:“你去告吧,你有什么证据尽管拿出来,苏镇长住在二楼第三套,陈书记还住在平房第五间,我没有空,恕我不陪你们了。我没有时间跟你们扯这些问题,总而言之,要回来就顺从我,否则,我也不在乎有没有她。”说完,扬长而去。
“混蛋。”杨虎要追出去,却被杨彪拦住了。三人出了店,开着自己的车,呜的一声走了。
没看凌飞当时很硬朗,杨龙等人走后,他伤心得差点流下泪来。妻子与妻舅的责难,在他心中自然地起了反应,但到现在这种程度,也没有办法了。
回到小楼,少萍正在等他:“怎么?你去玉芝家回来了?她好吗?”少萍见他神色不对,关切地问。
“没有,我还没有去呢。”此时凌飞才记起,他今晚要去看一看娜娜。抬手看表,已八点了,便说道:“我还得出去一趟。”
少萍拦住道:“看你满身酒气的,还是洗个澡再去吧,我帮你好好擦洗一下,好不好?”
凌飞点点头,进了浴室,少萍跟了进去,一边为他脱衣服,一边道:“今天又怎么啦?看你这付丧魂失魄的样子。”
“你知道吗?”凌飞一边跳进浴缸一边说,“今天,杨龙他们三兄弟来了,他们的说话多难听啊!”
“是吗?”何少萍一边为他擦洗,一边安慰说:“难听一点也忍着吧,你既然不想丢开红姐,又想享齐人之福,自然不能怪人家说。只要我们自己高兴,玩得快乐就是了,你说是吗?”
“也是的。”一番话,说得凌飞开心了不少。洗完澡,穿好衣服,人也精神了不少。
“去吧。”何少萍递过水果给他:“玉芝还是徐娘半老,那种风韵是我们所没有的,去了,在那儿呆一夜也不错。”
凌飞把少萍拉进怀里,亲了一下,道:“看你说的。”放开少萍,出了门。
来到卢玉芝家门前,正想敲门,门却开了,一个美貌少女出现在凌飞面前,身材苗条,三围标准,风韵高雅,神态骄傲,一见凌飞,仰头不理,一付不屑的样子。她的身后,站着玉芝。
“凌飞,是你?”
“唔,这位是……”凌飞应着,指着那少女问。
“她是娜娜的班主任郑老师,她看娜娜来了。”卢玉芝介绍道。
“你好,我叫凌飞。”凌飞自我介绍着,伸出手来。
那郑老师眼睛逼视着凌飞,没有伸出手来。凌飞勇敢地迎着她的目光,手,同样伸着,两人对峙了足足十多秒钟,那少女终于服输,低头伸手,含羞说道:“我叫郑霓,霓虹的霓,凌老板,我可是久仰大名了。”
凌飞轻轻捏着她的手,说道:“好名字,就象天上的彩虹,高不可攀。”
“你……”郑霓气愤地抽出手,跟卢玉芝告辞一番,转身离开。
凌飞在后面叫道:“郑小姐好走。”
见郑霓离开,卢玉芝道:“你啊!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人家交往还来不及,你却把人家气跑了。”
凌飞跨进屋道:“这么高傲的人,我看不惯。怎么,娜娜好些了吗?”
卢玉芝一边关上门,一边说:“已经快好了,怎么?来催我上班?”
“不是的,我是来看看她,顺便告诉你一声,你如果还要请假,就多呆几天,娜娜的医药费,一半由我负责。”
“这样不好吧?”卢玉芝感激地说。
“这有什么?以后每个工人的直系亲属都一样。何况我们还是老朋友呢。”凌飞说:“走,我们去看看娜娜。”
两人上了阁楼,娜娜已经睡觉了,见凌飞上来,叫了一声“凌叔叔”,便想起来。
凌飞按住她道:“躺着别动,好好养着。”
“凌叔叔,谢谢你的关心。”娜娜激动地说。
“不用谢,只要你好好学习就行了。”
娜娜着重地点了点头。
坐了一会儿,凌飞和卢玉芝下了阁楼,“坐一会儿吧。”卢玉芝说。
凌飞打量了卢玉芝一番,发现她比起半年前已经年轻了许多,脸上,渐渐恢复了过去的光彩,不由回想起中学年代来。他轻舒猿臂,把卢玉芝搂进了怀里。
卢玉芝轻轻道:“以前给你,你不要,现在已是残花败柳,你还……”
凌飞用嘴巴制止了她的话,一只手也伸进了卢玉芝的衣底,在那一对尖峰轻轻地抚摸。
久旷的芳心倏地跳动了起来,玉芝全身颤抖,紧紧地搂住了凌飞,很久才轻推开他,羞涩地说:“回房去吧。”
美人在怀,凌飞便想起了何少萍说的话,听到卢玉芝这样说,凌飞哪还不领命,当下便半拥半抱将卢玉芝拖进了房间,人还没到床上,衣服已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芝,你还是象以前那么美。”轻抚着那有些干瘪的**,凌飞赞道。
卢玉芝当然知道他有些言不由衷,可是男人的赞美却是女人最愿意听的,她嗔道:“还美呢,都快成老太婆了!”玉手却急急忙忙地去除凌飞的衣服,多年没有尝到过男人的滋味了,她确实是好想好想,何况,眼前这男人不但出色,还是自己以前的梦中情人呢!
一切言语都是多余的,凌飞粗长的宝贝很快便挺进了卢玉芝的体内,一阵快速的**,便将卢玉芝弄得**不断,如果不是凌飞提醒她,别惊动了阁楼上的娜娜,只怕她叫得还要更出格。
“后悔死我了。”两次**之后,两人终于停下来歇力。卢玉芝的脸紧贴在凌飞的脸膛,喃喃地说。
“为什么?”凌飞奇怪地问。
“我从来没有试过男女之间会这么快活的。”
凌飞听得十分得意,翻身让卢玉芝躺在自己的身上,说道:“还有更快活的呢?你自己试试吧。”
“你还行吗?”卢玉芝疑惑地问,她当然试过这种女人主动的姿势,只是以前和丈夫的时候,自己才动不过一两下,丈夫就不行了。现在凌飞已经使自己来了两次**,她有些担心凌飞会走火,她自己可还想呢。
“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凌飞说着,指点着她的做法。
于是,卢玉芝开动了起来,自己主动,当然就玩得更爽了,那粗长的家伙,想它到什么地方就到什么地方,想深就深,想浅就浅。只是,没容她动得很久,**再次来临,她只能是紧紧地搂着凌飞喘气了。
“来,我们继续。”凌飞可没有让她停下,而是又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卢玉芝努力地迎合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来了多少次**,在她想晕过去的时候,凌飞终于让那又多又热的甘露,滋润她那干涸已久的花田。
十四
直到十点多钟,酒宴才算完全散尽。苏汉青一家才能安宁下来。三年苦读,苏汉青的儿子苏维终于考上大学,苏汉青极为高兴,于是便大宴宾客。
“怎么?今晚你不回场里?”苏汉青问坐在妻子身边的苏珊。
“不回了,弟弟此去,远在京城,春节才能见面,我能不在家和他好好聚一聚?”
“是的,姐姐,这两年要不是你帮忙,我还考不上北二外呢?”苏维说。
“为什么?”苏汉青不解地问。
苏维道:“为什么?你当大镇长的,什么时候关心过儿子的学习?只知道骂人,告诉你吧,你那点工资,刚好够妈妈用作伙食,哪来钱给我买录音机,磁带?”话中明显带着激愤。
苏珊劝解道:“弟弟,别这么说,爸爸也是为了工作,他还是爱我们的。”
苏维不再作声,苏汉青却是感慨万分。他心情沉重地对苏珊道:“珊珊,原来你在学校学习不好,也是爸爸的罪过了。唉,爸爸对不起你。”语声有点儿哽咽,眼泪也流了下来。
苏珊忙拿过一张纸巾,给父亲擦眼泪,安慰道:“爸爸,别难过,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你把我交给凌飞,我不是挺好的吗?”
“但总的来说,你才初中毕业啊!”苏汉青歉然道。
“爸爸,你别小看人了,告诉你,我在养殖场四年,跟凌飞学的东西太多了,说已具有大专水平是毫不夸张的。凌飞已跟我说过了,明年,待江霞能过关,他还要送我去参加本科进修呢!”苏珊很得意地说。
苏汉青长叹了一声道:“也好,你去吧,就算家里过得艰辛一点,也该让你多读一点书。维维,春节你就不用回来了,来回花费路费太多。”
“为什么不回来呢?一年才两个假期,回来看一下父母和我,也是应该的。”苏珊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放在台上,继续说道:“这是三千块,五百块补给弟弟的生活费,二千五块,去买一台彩电,一个大镇长家,没有一台彩电也太不象话了。至于我的学习,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珊珊,你哪来这么多钱?”苏汉青厉声问。
“老苏!”苏母制止道。
“你,你不要算了,弟弟,全给你。”苏珊不高兴地说。
苏维从中抽出五百元,对姐姐说:“姐姐,你放心吧,我再多五百元已足够了。剩下的,我相信他会要的,他就是这样,把钱物视如猛虎,既不相信钱财,更不相信自己的儿女。好了,我回房收拾东西去。”苏维说着走了。
很久很久,苏汉青才平静下来,低声问道:“珊珊,你跟凌飞究竟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他欺负了你?如果是,爸爸给你作主。”
苏珊很不高兴地说:“爸爸,你怎么这样说?我跟他是老板和工人的关系,还能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听旁人说,凌飞的作风不太正派。”苏汉青道,“而且,还说到你的许多闲言闲语,平常我没有时间,没有跟你说。”
“哪个人前不说人?凌飞他有本事,能赚钱,又得到你们领导的器重,自然有人多说闲话,其实就算有,那又有什么?哪个男人,尤其是象他那样有本事,而又得不到家庭温暖的男人没有外遇的?我真希望我能得到他,但他始终记挂着他原来的妻子,不肯离婚。”苏珊所说的得到他,自然是另外一层意思。
“告诉爸爸,你真的跟他没什么?”苏汉青质问道。
苏母不满地说:“老苏,你怎么连自己的女儿也不相信?”
“那她哪来这么多钱?”
“哼,早知如此,我就跟他算了。告诉你吧,就算我和他睡觉,我也不会因此而要他一分钱。你别把你的女儿看成用钱可以买到的人。”苏珊委屈地说道。过了一会儿,又说:“其实,你自己也知道,我这些钱,完全是我自己劳动所得。”
“我怎么知道呢?”苏汉青不解地问。
“你为什么不知道?”苏珊道,“早在你把我交给他的时候,他曾经说过,第一年给我百二,第二年百四,第三年百六,如果合格,他给我两百,而且,前三年是每月留四十、五十、六十元,这些,积累起来已有一千多了,其实,他发给我的工资,完全已够吃穿,玩,我又没有时间,所以都剩下来了。再加上这三年的奖金,三千元已经是很少的了。告诉你们吧,我和饲料厂厂长、果场场长,经营部经理,全部是二百六一个月,而且,明年还要增加二十元,按我今年养殖场的效益,年底可望有一千元奖金呢!”
“好了,我也不说你了。”苏汉青道,“其实上,凌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他已有妻子,否则,就算你嫁给他,我也没意见。”
“真是废话,已经快十一点了,还不快休息。”苏母大声道,“明天还要送维维去搭车。”
苏维在房里答嘴道:“爸爸,明天用新吉普送我好不好?”
“不行。”苏汉青斩钉截铁地说。
“算了,我叫凌叔叔可能还容易一点。”苏维不满道。
苏珊说道:“弟弟,你错了,即使凌飞,他也不会送你,镇政府得到这辆车那么久,他也不过用了两三次,而且都是为公事的。再者,你实在不应该想到这么享受法。”
“好了,姐姐,我不说了,希望我回来后,你给我找了一个好姐夫。”苏维在房内高声道。
苏珊脸上掠过一片红云,没有作声。转身想进房,却被苏汉青再次叫住:“珊珊,凌飞说,打算承包那片一千亩的荒山,是否真的?”
苏珊道:“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他讲假话。”
“他承包后,镇政府每年又可多两万元的收入,我只不知道,他为什么承包这块荒山,这些地方,又种不了果树。”
“哼,你们真笨。算了,这是经济信息,不告诉你们。镇长大人,你去好好看一下各种文件吧,也许你能找出答案来。”苏珊说着,不再理睬父亲,转身进了父母的卧房。
苏母白了苏汉青一眼,也进去了。母女俩早已说好,很久没有一起好好聊聊了,今晚要好好地谈一些事。
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回这儿睡了,苏珊从衣柜里翻出自己一条睡袍,这还是两年前凌飞给她买的。她穿上去,却发现窄得非常难受,尤其是高耸的双峰,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她恼怒地把它扯下,干脆就戴着乳罩,躺在床上。
苏母在一边平静地观察着女儿的一举一动,欣赏着女儿丰满的体态,心中却是有点儿难过。早在两年前,她就发现女儿的举止很不同了,就象一个结了婚的少妇,她很想跟女儿谈一谈,但苏珊始终没有时间,现在一看,苏母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苏母也穿好睡衣上了床,撑着双手,俯身审视着苏珊的眉眼以及胸膛,眼睛一眨也不眨。
“妈,别看了。”苏珊知道母亲为什么这样看她,脸红红的推母亲躺下,自己的头搁在母亲的怀里。
苏母叹声道:“珊珊,老实告诉妈妈,你还是不是大姑娘?”
“妈……人家怎么会不是呢?”苏珊腻声道。
“珊珊,妈妈并不太封建,如果不是,妈妈也不会怪你,以后有什么事,妈也好给你遮掩啊!”
“妈,我,我不是了。”话声低得苏母仅可听见。
“是不是凌飞?”苏母问。
“不是他谁能得到我?妈,你可别怪人家,是女儿自己贴上去的。”
“有多久了?”
“到养殖场第二年,到现在有三年了吧!”
“你啊,这样算什么?妻不妻妾不妾的,小心别出事,也别让你爸知道了,我看你们还是少来。”
“妈,我受不了,一个星期没有他,我就不知怎么办才好。”
“唉,真是作孽。”苏母轻轻拍着女儿的肩膀,问起女儿和凌飞的情况来,提醒她要注意些什么,才不会容易怀孕。
这些事,苏珊其实比母亲还要高明,但她又不能不听,最后,弄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因为说着说着,她又想起了凌飞来,而在母亲的身边,又无法自慰!
十五
吃完饭,洗完澡,已经七点钟了。凌飞看完中央台的新闻联播,电视剧吸引不了他,地方上也没有什么好新闻,便关了电视。自从饲料厂新建后,那边有了宿舍,何少萍便伴着新来的林雪梅在那边住了,今晚又没见过来。凌飞闲着没事,又觉得有些事情还未能向苏汉青讲清楚,便出了门,往苏家走去。
秋天的夜,还是那么热。路上,不少在门边乘凉的人:有的在搓麻将,有的在打扑克,有的干脆把电视机搬出外面来看。凌飞信步走到镇政府,敲响了苏家的门。
“谁啊?”里面传来了苏母的问话声。
“我。凌飞。”凌飞回答着。
门“吱”的一声开了。凌飞进了去,却发现苏汉青并不在家,便问道:“阿姨,苏镇长不在吗?”
苏母道:“他今天早上上市里开会,要过两天才回来。”
“那我走了,等苏镇长回来我再来。”凌飞道。
“他不在正好,我有些事要和你谈。”苏母一边说,一边给凌飞沏茶。
凌飞自然不知道苏珊已把他俩之间的事完全向母亲坦白了,见苏母跟他说有事,还以为是经济上的事,因而,大方地道:“阿姨有什么事要办尽管说好了。”苏母不满地说:“现在你还叫我阿姨?我问你,你准备怎么安排珊珊?”
“怎么安排?我已经说好了,明年八月让她去进修啊!”凌飞道。
苏母正色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你和她的关系,她已全部跟我说了,你看该怎么办?”凌飞这才知道,苏母说的是他和苏珊的暧昧关系,他不禁脸红了,说:“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本来我很早就想和她疏远的,但……”
未等凌飞说完,苏母道:“这个不用你说,珊珊也说过,我只要你一生一世都对她好一点。说实在,我对自己的女儿很了解,她既然认定了你,大概一世都会以你为中心。”
“这个你放心,妈妈!”“妈妈”一声,凌飞叫得很低,很有感情,苏母却听到了,她本来就想有一个象凌飞一样有本事的女婿,现在虽不是女婿,但就女人的观察力,她发现,自己女儿今后无论嫁给谁,都能够在凌飞那里找到依靠。
“好了。”苏母道:“你们的事我不管,甚至可以为你们掩饰,但最好别让你爸爸知道。”她所说的爸爸,自然是苏汉青了。
两人在一起闲聊了成个钟头,凌飞说了一大堆苏母的好处,只说得苏母心花怒放,直到九点钟,凌飞才告辞回家。
凌飞顺着街道漫步,眼见还有100米便来到自己的小楼前,却发现自己楼前的路灯下,有个人蹲着,正捣鼓着什么,他快步上前,高声喝道:“谁?干什么?”
那人缓缓地站起来道:“是我,车子坏了。”
凌飞仔细一看,叫道:“原来是你!”
“不错,是我。郑霓。”那人道。原来她是凌飞去探望娜娜时所遇到的娜娜的老师郑霓,她今晚去家访,没想到回到这里车坏了。
凌飞打开铁门,说道:“推进来,让我帮你看看。”
郑霓犹豫了一下,才把车推进去。凌飞打开灯,仔细检查了一遍,才说道:“不行,车链断了。”
“你能帮我修好吗?”郑霓放下架子,恳求道。因为在这里回到中学,起码还有两公里。
“试试看吧。”凌飞说着,找来了工具,帮她修理了起来。大约半个钟头,车才修好。
“上楼洗洗手,坐一下吧。”凌飞道。
郑霓脸上显出感激的神色,说道:“好,只是太麻烦你了。”
“别这么说,走吧。”凌飞关上大门,提着工具,首先上了楼梯,郑霓也就跟了上去。
两人挤在浴室里洗着手,少女的芬芳,薰得凌飞蠢蠢欲动,他赶忙擦干手,出了客厅,沏了两杯茶。
“请坐,请喝茶。”凌飞把茶递给出来的郑霓,一边仔细打量了她。只见她今晚穿一身白底花点的紧身连衣裙,把一身曲线表现得淋漓尽致,不禁暗暗赞美。
郑霓可没有注意到凌飞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客厅内的一套高级音响吸引了,她不住地抚摸着机身,不住地啧啧称赞。
凌飞见状,拣了一版舞曲放了起来,顿时,悦耳的舞曲便弥满了客厅。
郑霓本来就是歌舞场上的好手,听到如此动听的音乐,不禁手舞足蹈起来,她放下了茶杯,即兴来了一个噼呖舞,嘴里叫道:“太美了!”
凌飞也被郑霓的舞姿迷住了,他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待转到双人舞曲,他向郑霓叫道:“来,我伴你跳一曲。”不由分说,牵住了郑霓的手,踏正了鼓点。
开始,郑霓还有所挣扎,但很快便沉浸在舞曲之中,并且渐渐地与凌飞合拍起来。不知不觉,一曲再一曲,一边跳了几曲。
双向的磁头,自然没有停时,很快,又转到了一曲慢四。此时两人都被音乐所陶醉,凌飞的左手不知不觉地松开,滑下了郑霓的腰际,郑霓的手,也就自然地箍住了凌飞的脖子。一曲既了,两曲间歇中,凌飞叫道:“霓,KISS。”
郑霓双手插进了凌飞的头发,原来伏在凌飞胸膛上的臻首也抬了起来,她拉下了凌飞的头,四片嘴唇便贴了在一起。尽管郑霓还是初次,但在凌飞这个老手的引导下,很快就进入了角色,连何时被凌飞移到了床边也不知道,直到凌飞把她摁到了床上。
“脱衣服吧。”凌飞道。
郑霓似乎接到命令一般,很自觉地解开了连衣裙胸前的扣子,把上身全部裸露出来,露出白底黑花边的胸罩罩着丰满的胸脯。
“来,我帮你脱胸罩。”凌飞说道,双手环过郑霓,解开了她胸罩的搭扣,一双**应声弹起。凌飞稍一用力,托起郑霓的屁股,很快,便把连衣裙和三角裤褪了下来。
这是二十三年来从未有过的事,郑霓羞得闭上了眼睛。从前,她无论在同学还是外人眼里,都是那么高傲,尽管她内心非常需要男人的亲近,但从来没有人敢亲近过,她也不愿意放下自己的架子,没想到今晚,却被一个才见两次面的男人征服了。
凌飞的大嘴从郑霓的嘴唇慢慢往下移,脖子、双峰,最后到达了峡谷,灵巧的舌头在不停地转动着,手也在适当地配合着。郑霓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双峰在涨痛,桃源圣地内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空虚,圣水,在潺潺溢出。
“唔!”郑霓吟叫着,她发现凌飞离开了她的**,感到很不满意,睁眼一看,却发现凌飞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脱衣服,胯下的巨炮已经显现在她眼前,她不由又羞又喜,闭上了眼睛,夹住了双腿,巨炮直抵洞口,她才哀求道:“飞哥,轻点儿,我还是第一次啊!”
没有听到凌飞的回答,却从胯下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郑霓低声惨叫起来,她真想把凌飞推开,但双峰传来了舌头舔动的强有力刺激,使她臀部不停扭动着,逐渐地觉得秘洞之内涨得难受,忍不住要晃动起臀部来。快感悠然传来,自然的晃动达不到生理的需要,郑霓禁不住哀求道:“飞哥,动啊,快动啊!”
象是按动了起动按扭一样,凌飞动了起来,而且动得很快,阵阵的冲击,使得郑霓的高傲完全崩溃,**声阵阵而起,配合也越来越默契了。
**很快便降临到了郑霓的身上,她全身颤抖,四肢紧缠着凌飞,喃喃道:“太美了,好爽,好爽!”
凌飞可没让她休息很久,等她喘息一停,便教她如何去主动了。郑好象完全忘却了害羞,凌飞怎么说,她便怎么做,那美妙的感受使她不能自已,不但动作出格,那樱桃小嘴唱出的歌儿,更是让人听了脸红。
你上我下,我上你下,一直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凌飞完全满足了,郑霓更是超水平的满足,直到凌飞清理完战场,她才喘得过气来:“真美!”
凌飞疼爱地把她搂在怀里,低声而深情地道:“霓,对不起!”
郑霓伸出食指,按在凌飞嘴巴上。
“真想不到,象你这么一朵娇艳的鲜花,竟没有人摘采。”凌飞道。
郑霓并不在乎其他,听到娇艳两个字,她便高兴了,道:“说真的,这事我很早就想了,但没有一个男人敢,就象命中注定一样,在我心中,你每一句话都是命令,所以你一叫,我就脱衣服了,你不说我淫荡吧?”
“哪能呢,能得到你的芳心,我真是三生有幸。”
“你这条淫棍,”郑霓一摸凌飞那已经软绵绵的玩意儿道:“不知糟蹋了多少女子。”
凌飞道:“哪会是糟蹋呢,就象你,大家高兴玩玩罢了。”
“好了,别说了,睡吧。”
“你不回去了?”
“回去个屁。”郑霓娇嗔道:“这里已是我的家,可惜,是外室。”
凌飞无言,只是搂紧了郑霓,两人便相拥而睡。
十六十六
处理好最后一份文件,凌飞长吁了一口气,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腾飞农工商联合总公司成立后,何少萍及原经营部的周万全、安明便调上了总公司,凌飞这个董事长就闲了不少,但今天是年夜,他们都回去过年了,凌飞只好代劳了。
看看表,已是三点钟了,他心想:也该回去过年了。便锁好抽屉,出了办公室。正想上楼,苏珊和江霞却走了进来。
“飞哥,还没回家?”苏珊问道。
“刚做完工,怎么,你们俩还没回去?”
“我们刚到这里,见门还开着,便进来了。”江霞道。
三人一齐上到三楼,在客厅中坐了下来,二女紧依在凌飞身旁。凌飞问道:“今晚,你们哪个留守?”
苏珊道:“今年有几个人在场里,所以,我们两个都回家过年,看来,今晚你只好独守空房了。”
凌飞在她脸颊上轻捏了一把,说道:“傻丫头,净想这种事,也不害羞!”
“羞什么?你啊,已几天没到养殖场了,真叫人家想念。”苏珊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凌飞大腿根上抚摸,媚眼闪动着:“要不要我今晚过来?”
“不用了,让泰山大人知道了可不妥。哎哟!”凌飞惊叫起来,原来,苏珊已捏住了他那玩意儿。
凌飞伸手搂住了两人,站了起来,叫道:“到里面去。”率先走了进去。二女含羞一笑,也就跟了进去。
苏珊快步拉上了窗帘,然后才开始脱衣服,江霞则轻柔地为凌飞脱衣。凌飞轻抚着苏珊那白腻的皮肤,高耸而结实的**,赞美道:“珊珊,你越来越美丽了。”
“那还不是你滋润的结果?”苏珊心中高兴,低头下去,含着那横眉竖眼的宝贝,吸吮起来。
江霞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来到凌飞的身边,凌飞深知女人是要哄的,也赞美了起来,不过,江霞的皮肤可就没有苏珊那么白了,却是黑里透红,另有一番美感。
三人经常配合,因此非常默契,很快,大家都燃起了旺盛的**。凌飞也忍不住了,翻身压住了苏珊,长驱直入,没多久,便杀得苏珊**连绵。
“飞哥,我也要。”当苏珊主动的时候,江霞也提出了要求,她再也不象刚开始那样害羞了,知道只有大胆一点,才能获得自己想得到的快乐。
“来,让老公好好地品一下你那水蜜桃。”凌飞拉过她,让她和苏珊相对,坐到了自己的头顶上,分开她的大腿,吻上了已经是潺潺流水的泉眼。
二女便轮流承欢,直缠绵了两个多钟头,也唱了两个多钟头的歌,才心满意足地穿上了衣服。
“真美,真舒服!”出了寝室,苏珊仍依在凌飞的,娇喘道。江霞则在一边捂住嘴想笑。相比之下,江霞虽然也对凌飞十分依恋,但终究不如苏珊那么痴,那么索求不已。
“走吧,五点多了,以后还有机会呢!”凌飞拍拍苏珊的肩膀,把二女送出了客厅,自己也提了两箱炮竹,走了下去。
骑摩托车回到中间村,并不用多少时间,回到村口,凌飞把一箱炮竹交给刚出来的凌华拿去分给各家,正想推车回屋,抬眼一看,却呆住了,父亲凌正顺领着一个男孩正往这儿走来,凌飞叫道:“宏波!”
那男孩果然是凌宏波,听到凌飞的叫声,他往这边一看,呆了一下,也欢叫道:“爸爸,爸爸!”往这边跑来。
凌飞喜出望外,打住摩托车,冲了上去,一把抱住凌宏波叫道:“宏波,**。”一连串叫个不停,胡子不断地扎在凌宏波的脸上,惹得他格格娇笑。
好一会儿,凌飞才放下儿子,问道:“**,妈妈呢?”
凌宏波道:“妈妈和奶奶做饭。爸爸,我要搭摩托车。”
凌飞一听杨红也回来了,心里更加高兴,对儿子的要求当然是满口答应。他把宏波抱上车,发动车子,在村前的晒场上转了几圈,这才把车停下来,放到大门旁。
“走,我们回去。”凌飞抱下儿子,拉着他的手,走进了大门,来到自家的厨房门口。
“妈妈,爸爸回来了。”宏波的童音又欢快地叫道。
杨红刚做好饭菜,洗完手,正擦手,闻言往门口一看,凌飞正站在门口,一双明亮的大眼,紧紧盯着自己,眼中,蕴藏着无比的情意。她差点儿便流下泪来,忍了又忍,从目光中回给了万缕情丝:“去叫爷爷奶奶回来吃饭吧。”
从妻子的目光中,凌飞已明白了一切,他低说一声“好”,便带着宏波走了。
这一顿年饭,是有史以来最高兴、最快乐的一餐,凌家一家大小都在家里,围坐在一起,这是凌正顺等人期待了许久的事情,直到今天,才算是做到了。全村老少看到此情此景,也都上门庆贺。菜冷了又热,热了又冷,从六点钟直到九点多钟,才算结束。
“弟弟,家里的事你就多操劳点儿了,我还要到镇上去,那儿没人不行。”凌飞对弟弟说。
“哥,你放心出去吧,我会处理的。”凌跃说。
凌飞拉起了杨红和宏波,向祖父祖母及父母告辞,才出门去。
凌正顺在后面说道:“阿飞,明天我们一起到镇上玩,你可要在家里等着。”
“好,我们一起去玩,照几张相。”凌飞一边说,一边发动车子,待杨红在后面坐稳,便打开了离合。
凌飞神情专注地开车,杨红也不说什么,倒是凌宏波初次坐车,显得无比的新奇,吱吱喳喳说个不停。
三人回到小楼,洗了澡,坐在客厅上看电视,宏波爬在父亲的膝上,杨红紧紧地旁着凌飞。电视,她已看不下去了,久违的男子气味,使她的心激烈地跳动起来,她对儿子轻声说道:“**,睡觉吧,十二点钟再起来和爸爸放烟花鞭炮好不好?”
“爸爸,现在就放好不好?”宏波一听到烟花鞭炮,兴奋起来。
“乖,现在还未到新年呢!你先去睡,好不好?等下爸爸叫醒你。”
“好。”宏波跳下来,走进寝室,凌飞关掉电视和杨红跟了进去。
“爸爸,这床是我们的吗?真舒服。”宏波躺在席梦思上叫道。
“是的,睡吧。”
不一会儿,宏波便进入了梦乡。
凌飞把杨红拉进怀里,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四片嘴唇,倏地接合起来,点燃了颇此的心火,杨红挣扎起来,解掉了全身衣服,露出了一身洁白如玉的肌肤,高耸的双峰也颤巍巍地堆到了凌飞面前。凌飞一边欣赏、逗弄着妻子的**,一边配合着她脱去了衣服。
五年没有得到丈夫的爱抚,杨红的欲火十分强烈,凌飞的躯体刚深入到里面,她就迫不及待地采取了主动,直磨得春水淹上了凌飞的小腹,自己也差点喘不过气来。凌飞可没有让她停,翻身坐起,扛起杨红的双腿,用力地进攻着,前、后、左、右,一波接一波,一波比一波强劲,杨红眉开眼笑地呻吟着:“啊呃……啊呃……好哥哥,好哥哥。”也不知刺了多少枪,杨红哀求道:“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不行,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和你玩了,一定让你吃得饱饱的。”凌飞仍攻击不停,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凌飞身子一颤,一筒弹药直冲杨红的穴心,杨红兴奋得双手紧搂着凌飞,吟叫道:“太美了。”
凌飞伏在妻子身上,轻轻地抚弄着她的脖子、**,爱怜地道:“阿红,难为你了。”
丈夫的温柔爱抚,杨红感激万分,她轻轻地抚着凌飞厚实的背脊,内疚地说:“阿飞,别说了,过去都是我不好。”她看了看旁边睡着的儿子,轻推了丈夫一下,又道:“穿衣服吧,别让**看见了。”
两人清理好战场,这才相拥躺下,凌飞紧搂着妻子说:“阿红,调回B镇吧,我们能多亲热一点。”
杨红柔顺地道:“再过两年好不好?我一回来,你工作又忙,**会缠住你的。而且,几个哥哥都不在,我也得照顾一下父母。”
“好吧,待过两年爸爸妈妈退休,再一起接他们回来住。”
两人还想说些什么,闹钟已响了起来,还有五分钟,便过新年了,凌飞轻轻推开妻子,道:“你睡吧,我起来烧炮。”
杨红道:“不,我要和你一起。”说着,推醒了凌宏波。
一场鞭炮,直放到两点多钟,三人才又重新睡下,凌飞拉过妻子,又要上马,杨红婉转道:“我不行了,明晚好不好?”
凌飞点了点头,本来他也不是很想,日间已和苏珊、江霞来过,现在自己难来第二次,他只是想让妻子知道自己的要求,见杨红推辞,也就作罢了。两人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人们纷纷上门拜年。苏汉青、陈家树、朱玉刚等首先上门,接着是其他单位的一些负责人。杨红带着儿子,斟茶倒水,忙个不亦乐乎,要不是苏珊一早过来帮忙,简直忙不过来。
众人走后,杨红拉过正带着凌宏波的苏珊道:“苏珊,真谢谢你了。”
苏珊道:“红姐,别客气啦,大家一家人,只要你以后别说我不好就行了。”
“你……”杨红不明白苏珊为什么这样说。
苏珊红脸道:“你不在的时候,是我陪他。”
“哦。”杨红仔细打量着苏珊,好久才说道:“那更该谢谢你了,好妹妹。”
凌飞在一边看见,心里暗暗高兴,心道:“女人,真不知怎么想。”
一会儿,李玉良带着儿子也来了。凌飞一一为杨红介绍。杨红也没说什么,还给了小孩几十元新年钱。
李玉良走后,杨红问道:“阿飞,**究竟有多少兄弟?两个吧,一个是春萍的。”
“不,他将会有三个,一个是我的。”苏珊道。
“怎么,你也有了?”凌飞惊愕地问。
苏珊一笑,道:“现在没有,以后有也会是你的。”
“这……”凌飞不知怎么办,杨红却笑着拉苏珊出去了。
十七
李玉良躺在丈夫的怀里,任由他挑逗,嘴里发出低低的哼叫声,心中着的却是凌飞。春节出去拜年见了一面,却未能**一番,已经很久了,她都没有空向凌飞求欢。凌飞那超人的耐力和高超的技巧,令她梦牵魂系。
“这个月好象没来月经,对吧?”丈夫一边抚弄着李玉良的桃源圣地,一边问。
李玉良心一动,前几天,月经来了,丈夫却不在家,除环准备生第二胎已经两个月了,看来是还未带上,等下,自己便要去B镇了,何不……于是她说:“没见来,可能是有了吧。”
丈夫爱怜地把她推倒,接着便轻揉地进入她体内,看样子,他是怕弄坏了腹中的宝贝。李玉良积极地配合着,十多分钟,完事了,李玉良又装出一付满足的样子。其实,她在丈夫身上,很少有满足的时候,最多两次**,便再没有下文了,这也难怪她想别的男人。
“这次出去护理妈妈,也顺便检查一下,好吗?”丈夫关心地说。
“唔。”李玉良内心有点儿惭愧,她替丈夫穿好衣服,自己又把衣服穿上,这才道:“待妈妈的病好一点,我再回来。”
李玉良的母亲病了,刚好弟媳又坐月子,玉玲没有空,只好由她出去服侍一段时间。
“在外面自己一个人,小心点儿,多到玉玲姐那儿去,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的,对了,有空你也可到养殖场去再学一些东西。这两年,我们靠他们的技术,确实过上了好日子。”丈夫把妻子送出门口,轻轻叮咛着,他只知道妻子在养殖场里学到了技术,却是没有想到其他。
李玉良答应着,离开了自己家。灵儿已跟别人去玩,因此她也不必操心。
处理好母亲的一切事务,自己吃过饭,冲完凉,稍作打扮,便来到了凌飞的小楼,李玉良踌躇了一下,按响了门铃。
出来开门的却是何少萍,李玉良并不认识她,但还是跟了进去。
“咦,玉良,是你?你怎么有时间来?”见到李玉良,凌飞很高兴,当场就把她搂进了怀里。李玉良是他离开妻子后,第一个让他得到性满足的女性,因此,他对她也特别有感情。
“别……”李玉良见何少萍在场,用力挣扎,却如何挣扎得脱?
何少萍向她嫣然一笑,拧身也解开了衣服,低声道:“玉良姐,别害羞,今晚我和你陪他。”
此刻已不到李玉良推辞,凌飞早已把她的衣服脱得精光,且把她搬到了床上,一边让何少萍给他脱衣服,一边挑逗着李玉良。李玉良如何按捺得住久压心中的欲火?终于吞进了那一杆长枪,并不住扭动以配合,久旱逢甘露,大战两个小时,李玉良满足了,凌飞那充足的弹药炸得她穴心直开花,她歉意地望着帮凌飞努力的何少萍道:“萍妹,对不起!”
少萍笑道:“玉良姐,你放心吧,最多过两个钟头,他又是生龙活虎的了。”何少萍一边说,一边帮凌飞擦身子。
李玉良这才向凌飞说起出来B镇的原因,却没有说起又来这儿要种的事,待得平静渐渐恢复,李玉良才告辞出去。
李玉良走后,凌飞到浴室洗了个澡,重新躺回床上。何少萍一边给他全身按摩,一边说道:“飞哥,看来,投资的腾飞大厦,现在还欠25万元的款项,你看该怎么办?”
凌飞道:“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今年虽是荔枝龙眼小年,但总的来说,果场也该有5万元的收入,其他象经营部再拉一些,除开还了债务,我最低估计也该有10万元,还有十五万,我可以将饲料厂用来抵押贷款。”
“你投资这么大,能够收回来吗?”
“这种投资可能收回慢一点,五十万,可能要六七年才行,但按B镇的经济发展,来做生意的人多了,那么,建成这么一间高级旅馆,应该有人来住的。”
何少萍不再说话,掉转过头,让凌飞把手压在自己的桃源上,自己却轻轻地舔弄着凌飞那软绵绵的巨炮,高耸的**压在凌飞身上磨动着。
于是,两人又慢慢地升起情火,发动了一场肉搏大战。
李玉良来到B镇,一住就是二十多天,几乎天天都得到生理上的满足,而且,也达到了帮凌飞生一个孩子的愿望,凌飞却没有知道。这一天,他从果场赶回来,正逢大雨,回到家里,已变成落汤鸡一样。他推好摩托车放好,上了三楼,锁上门,想好好洗个澡,才进卧室,便听到浴室里水响声。
凌飞并不在意,因为几个女子经常在这里洗澡。他打开了门,果然看见了一个丰满的**隐在水雾之中,背向着自己,看体态似是玉良,于是,他轻轻解光衣服,然后,猿臂一伸,便搂着了那高耸的双峰,一边揉一边问道:“玉良,今天来这么早?”
哪知道,怀里的女子却挣扎起来:“阿飞,快放手。”
凌飞一听,吓了一跳,仔细看时,却是自己的堂嫂李玉玲,不禁惊叫道:“嫂子,是你?”也许是吓傻了吧,一双魔手仍然按在李玉玲高耸的**上。
李玉玲用力挣脱开,“啪”的一掌,抽在凌飞脸上:“你玩女人竟玩到自己的嫂子身上?”凌飞捂住涨痛的脸,委屈地叫道:“嫂子,我并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是玉良呢。”
李玉玲盯着凌飞,目光却被他胯下高昂之物吸引住了,一时间想起刚才被他按摸双峰时那种感觉,不由脸红心跳起来,又看到凌飞那种可怜的样子,不由走上前去,轻抚着他的脸颊,道:“好了,下次可不许乱来,要看清楚点儿。”
“是,嫂子。”凌飞恭敬地垂下手来,却没想到,两人站得太近,手指竟从**一直揩到胯下,李玉玲嘤咛一声,软倒下来。
“怎么啦?嫂子。”凌飞连忙把她扶住,却发现李玉玲媚眼如丝,满脸春意,一种成熟的少妇风韵,震撼着凌飞的心,他豁出去了,一手按在她双峰上,嘴唇便吻上了她的脸颊。
李玉玲终于屈服了,人说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她正在如狼似虎之年,凌华并未能完全满足她。平时,这个堂弟对自己又好,长得又英俊,加上那话儿……最后,两人无言地为对方擦干身子,相拥到外面床上。
凌飞的挑情手法是何等的高超,没多久,便使得李玉玲**高涨,嘴里发出“我要,我要的**声。”
凌飞哪还犹豫,当即挥枪上马,叫了一声“我来了。”便勇猛地进入了李玉玲的体内。
“啊……”李玉玲欢叫了起来,她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充实,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插进自己的体内深处,**辣的,那种感觉,说不出的美妙,尤其是在凌飞抽动的时候,在那热热的头而在自己花心上旋动的时候,更是有说不出的快活,使她整个人如同升仙一样。
一次,两次,三次……接连而来的**快感,令李玉玲魂儿飞上了九天。直到凌飞那又多又热的甘露,有力地射进了她的花心,她才清醒过来,喃喃地叫道:“阿飞,阿飞,你真好,怪不得这么多女孩子愿意给你。”
凌飞轻抚着李玉玲的全身,一边负疚地说道:“嫂子,对不起,我不该。”
“别说了,也算是孽缘吧,只是以后只怕我忘不了。唉,真想不到这场雨淋湿了身,成这样子,要是我坚持回到家去就好了。都是玉良,叫我上来。”
“好了,嫂子,反正又没有人知道。以后只要你想,又方便,小弟一定让你吃个饱。”
“你啊!”李玉玲娇嗔地指了指凌飞的额头,“饱是饱了,你知道吗?你又喂大了玉良的肚子。”
“真的?”
“当然真的。这也难怪,她自己想要嘛,如何隐瞒,她都想好了。”
“怪不得。”凌飞恍然大悟。
“好了,我也该走了,人家看了不成话。再说,让你华哥知道了,也饶不了你。”李玉玲起来穿好衣服,脸上仍带着满足后的红晕,她轻弹了凌飞的玩意儿一下,飘然走了。
凌飞躺在床上,茫然不知所措。
十八十八
林雪梅把头发束在头顶,编了个宫髻,然后又用香粉轻轻地扑打了一下饱满的双颊,这才站起来,显出一付高雅的样子。她对着镜子左顾右盼,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
“梅姐,打扮得这么漂亮,想去打动哪个白马王子的心呢?”同一宿舍的张敏娇笑道。
“小丫头,敢胡说?”林雪梅娇嗔地一拉过张敏,轻轻地捏弄着她的rǔ头。
张敏格格地娇笑起来:“梅姐,别闹了。”见林雪梅不放,也就伸手去,直摸林雪梅的胯下。二人都大笑起来。
好一会儿,两人才放开手,气喘吁吁的,脸上布满了春色。林雪梅是何少萍调上总公司后来的,张敏则才来几个月,两人原来是同一个学校,只不过林雪梅早张敏三年毕业。今天晚上,她们要参加腾飞饲料厂的晚宴,庆祝饲料厂被评为省级先进企业。
“走吧,客人都来了。”林雪梅叫道。
两人同时出了宿舍,到了厂部饭堂。那里,菜已摆了上来,老板凌飞也来了。“老师,你好!”林雪梅还是用原来的称呼。张敏则叫了一声“老板。”
凌飞打量了她们一眼,握着她们的手道:“今晚你们打扮得真漂亮。对了,你们得把几位领导灌得醉薰薰的。”
“放心好了,包括你在内,都要全部灌醉。”张敏道。
“这个可不行,一我不会喝酒,二我醉了可不象别人一样有汽车接送。”
“放心好了,我和梅姐送你回去。”
正说着,响起了汽车喇叭声,几辆小车鱼贯驶入,凌飞赶忙迎了上去。林雪梅、张敏等几个女孩子便把县、镇两级的领导让到了座位上。
宴席未开始,先是讲话,厂长、县领导、镇领导,然后又是凌飞。张敏对林雪梅说:“梅姐,你看老板多有风度,比起县里面的领导来,好多了。唔,你看,这个动作多么有力。”
林雪梅笑道:“小丫头,你这么羡慕,怎么不嫁给他?”
“呸,人家说真的嘛,有什么好笑的?他虽然大我十来岁,要是他肯娶我,我一定嫁给他。”
“好了好了,别说了。宴席开始了。”林雪梅说。
两人边饮边看,给领导们倒酒,张敏则是有意跟凌飞过不去,一直挑动人敬了凌飞几杯高度酒。
到九点多钟,县、镇领导要走了,凌飞出去送行,已摇摇欲坠了。回到饭店,张敏还是缠住他敬了一杯。
十点,大家都走了,凌飞醉得动不了。厂长吴其东对张敏道:“刚才你说负责送老板回去,现在怎么说?”
“送就送,梅姐,走。”拉过林雪梅,过去扶起凌飞,叫道:“老板,我的送你回去。”
凌飞摇头道:“我……我不用,不用你们送我……我自己能走。”
林雪梅瞪了张敏一眼:“看你灌得他。”
此时,吴其东已负责善后去了,这里只剩下他们三人,张敏道:“怎么,心痛了?”两人扶着凌飞,出了大门。
跌跌撞撞的,几百米的路,走了十多分钟,两女娇小的身子,扶着这么一个大男人,花了不少力气,才把他送到了二楼。林雪梅已是一身泥水,还夹杂一些呕吐物。
望着进浴室的凌飞,张敏也有点儿后怕,说道:“梅姐,我们走吧。”
“不行,我要洗一洗干净才走,再说,也要看他上床睡了才走,否则,里面浴缸这么大……”林雪梅道。
“也是。”浴缸浸死人的事张敏也听说过,此时,她后悔、担心兼而有之,等了十分钟,总算凌飞穿着三角裤,摇晃晃地出来,倒在床上,呼呼地睡了。
“你等一下,我去洗洗再走。”林雪梅道。
“好,你去吧。”张敏走过空调机前,调好温度,然后坐在床头,仔细地看着凌飞,宽阔的胸膛,健美的肌肉,刚毅的胸,还有……“哎哟”张敏突然叫了起来。
“怎么啦?”林雪梅闻声从浴室中冲出来,却见张敏的眼睛紧盯一处,说道:“没什么。”林雪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自己也被吸引住了。原来,由于酒精作怪,凌飞胯下的庞然大物不愿再受三角裤的束缚,竟慢慢弹起,伸出一个红红的头来,然后整根地露了出来。
“真可怕,那么大。”张敏捂住自己的胯下说道,脸上溢满了春色。刚才扶凌飞回来时,胸腹的触摸已使她动起情来,此刻,她正是身子发软。
林雪梅同样地产生了春情。早先,她便知道了凌飞和少萍的不正常关系,但内向的她从来不提起加入,只是此刻,胯下春水溢出,使她记起自己没穿衣服。
“梅姐。”林雪梅刚想进浴室穿衣服,却听张敏叫她。
“怎么啦?”她走到张敏的身边,扶住她的身子。
只听张敏继续道:“那洞里空空的,难受极了,身子也轻轻的,站不起来。”
“怎么?你想了?”林雪梅问。
“你不想?”
“我……我不想……”
“咦!”张敏大惊小怪起来:“还说不想呢,小洞都流水了。”
“你……”两人扭打起来,互相触摸更使她们忍不住,最后是张敏先停下来:“梅姐,说真的,你试过没有?”
“我没试过,你呢?”
“我也没有。老板,老板。”张敏连叫了几声,凌飞照旧呼呼大睡。她用小手轻轻触摸那根玩意儿,很快又收手回来,叫道:“真烫。”
“敏妹,敢不敢试?”
“你敢,我就敢!”张敏红脸道。
“好,我先上,再到你。”林雪梅说着除掉凌飞的三角裤,跨身上去,扶正那杆枪坐了下去。“哎哟。”
“怎么?好痛吗?”张敏关切地问。
林雪梅皱了皱眉,没作声,好久才道:“有点儿。”接着,慢慢地把整根玩意儿吞了进去。她本来毫无经验,吞进去后,觉得涨热得难受,便动了起来,哪知越动越舒服,竟**起来。
张敏一边看着,开始见林雪梅喊痛,她有点儿害怕,后来见林雪梅欢愉的样子,便问道:“姐姐,怎么样?”
“好,好舒服!”林雪梅喘息道。
张敏看着看着,觉得自己胯下越来越痒了,自己用手指去挖,也不能解决问题,她真的很想上去代替林雪梅,只是见她那种忘形的样子,又不好意思说。可是,待了一会儿,再也忍不住了,叫道:“梅姐,到我吧。”
“别,等一下。”林雪梅觉得里面又麻又痒的,非动起来不可,怎么肯让,便疯狂地磨转着,磨着磨着,她觉得一股热流从自己的穴心深处涌了出来,那种感觉美妙得让她大叫起来,人也象是虚脱一样,伏在了凌飞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姐姐,到我吧。”张敏看着林雪梅那愉悦的样子,自己那地方空虚得十分难受,便哀告道。
“好吧。”林雪梅虽然不情愿地,但担心张敏得不到会退出,便让步了,提起那雪白的屁股,将那宝贝吐了出来,只听得“叭”的一声,红白之物流满了凌飞的小腹。
张敏也顾不得脏,抓过一条枕巾垫住凌飞的臀部,跨身而上,双手分开自己那**的yīn户,用力地坐了下去,由于太急,痛得更厉害,但因为准备工作够,倒也没有什么损伤。而且,那东西在自己体内又涨又热,使她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开始,还是觉得有点痛,但到后来,便觉得越来越舒服,她也和林雪梅一样唱起了歌来。
二人轮番上阵,每人上了三次,才心满意足。擦干净身子后,林雪梅拿来了湿毛巾为凌飞拭擦下体。
“怎么还不倒?”张敏抚着凌飞那杆仍然那么热那么硬的东西,忽然心一动,低下头去亲了几下,还不解恨,舌头轻舔了几下,又轻咬了几下,“唔”她突然抬起头来,直咽口水。
“怎么啦?”林雪梅问。
张敏指了指那东西,林雪梅只见那红头儿冒出水来,她见张敏又低头去吃了一啖,自己也连忙低头下来,两人竟把凌飞一筒jīng液吃完。
“真甜,没想到下面口得不到,上面得到。”张敏道。
“咱们睡吧。”林雪梅道。已经两点多钟,回不去了,两人枕着凌飞的胸膛,一手捏住那软绵绵的东西,心满意足地睡了。
**胀痛使二女从梦中醒来,一看,只见凌飞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一双魔手在两人玉峰上抚弄。二女都羞得满脸发热。凌飞可不管那么多,手从小腹滑下峡谷,不消多时,两女便又情动起来,首先是林雪梅忍不住了,她把大腿张开得象一个一字,**道:“老师,快来干我啊!”
凌飞的酒还没完全醒,见到她那种淫荡的样子,也是十分的兴奋,当下握着那长枪,对准目标,狠狠地插了下去,迅速地律动了起来。
“哎哟!”林雪梅先是惨叫了起来,毕竟她刚开苞不久,那地方还伤着,可是,很快,那叫声又变成了愉悦的呻吟,很快,她便四肢紧缠着凌飞,一动不动了。
张敏在一旁看着林雪梅是那么快活,而自己则非常的难受,心里颇不是滋味,便想走开,却让凌飞给拉住了。
“来,让我品尝一下你那水蜜桃。”凌飞说着,扒开了她的双腿。
很快,张敏便感觉到一条温柔而热乎乎的东西契入了自己那空虚的地方,而自己的面前,林雪梅正象昨晚一样磨旋着。这种玩法,虽然没有那宝贝那么令自己舒服,但也是美妙无穷,她不由搂住面前的林雪梅,呻吟了起来。
没多久,凌飞便放开林雪梅,主攻起张敏来,由凌飞主动,情形可大不相同,比起晚上自己来,更觉舒服。二人轮流接受凌飞的攻击,直到一股甘露洒进了林雪梅的花房中,大家才停止。
就在这时,门开了,何少萍捧着一碗参汤进来了。
“少萍姐。”二女羞涩地低声叫道。
“你们啊,让他酒后胡闹,最容易伤了他的身子,看你们以后怎么得舒服?”何少萍把参汤递给了凌飞。原来,昨晚她有事出差,一早回到,听说凌飞喝醉了,便下来看,没进房,便听到了风雨声,于是便为凌飞煲了参汤进补。
“少萍姐,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何少萍笑笑道:“起来穿衣服上班吧,难道让人家来捉奸捉三?”
二女一听,赶忙穿衣服,留恋地看了一眼凌飞,走了。
十九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在这里开会。”凌飞环视了一下他的部下说道。狭窄的办公室,坐着饲料厂厂长吴其东、会计林雪梅、出纳员张敏、副厂长林文雄,水果北运经营部主任程洪建、果场场长陈栋、会计万东、以及总公司的经理周万全、会计何少萍、出纳周强。养殖场因为苏珊去学习,因此只来了副场长江霞、会计何玉清、出纳章平。听了凌飞的话,大家都议论纷纷。
原来,腾飞大厦已经落成,正在装修,再过五天,便可以交付使用了。到那时,总公司便迁到那里去。这幢凌飞称之为弄花小筑的小楼,便真正是凌飞弄花之地,不再作其他用途。
待得大伙儿都停了下来,凌飞才继续道:“过五天,大楼交付使用,一切移到那里去,而且,货源组织回来,都是帮人家代销的,没花什么本钱,但是,我们一定要争取在春节前五天开业,也就是说,要在10天之内开业。”
“哪谁来做这幢大厦的头儿?”何玉清问。
凌飞道:“大厦除开办公室及水果北运经营部外,还有两个地方需要有人管理,一是一二楼的商场,二是旅社及餐厅、舞厅两者合一的服务公司,因此还需要不少人才,今天这个会,就是想请大家推荐一下人才。”
大家在正面议论纷纷,同事了几年,大家互相间都非常团结,因此,可以做到无话不说,推荐人才也不避亲疏。
“我提议,由何少萍出任服务公司经理。”经营部主任程洪建说道,“理由是她工作多年,对经营业务较熟悉,而且社交方面也广泛。”
程洪建的意见,很快得到在场的人的拥护。
凌飞点头道:“何少萍出任也好,但总公司的会计之职呢?”
周万全接口道:“我建议由周强接任,周强的位置,可以慢慢找人来代替。”
“好,就这么办。至于商业部和畜牧业部主任,凌正心及何玉清担任。凌正心跟我跑了几年,各种关系较熟悉,至于何玉清,原来就是搞旅社的,应该不成问题。少萍,玉清,你们有什么意见?”
“好吧,我们尽力而为。”何少萍道。
“不是尽力而为,而是一定要搞好。”凌飞强调道。
“是。”何少萍、何玉清同志应道。
“在这里,我插一句话,以后各个单位都应该注意培养后备人才,注意发现人才,以后总公司要人,你们下面的就要自己解决。”周万全道。
“不错。”凌飞肯定说。
吴其东、阿栋、江霞及程洪建都同志赞同。
“好,下面转入解决第二个问题。”凌飞道,“前些天,苏镇长请我们公司去承包镇陶瓷厂,我答应了,条件是,镇里增加投资100万,存货立即折价出售,明年不算,第二年上缴20万,第三年以后每年上缴50万,二十年不变,人事权全部交给我们,请大家想一想,谁能挑起这个担子。”
“是不是去年亏损了40万的陶瓷厂?”周万全问。
“不错,去年亏了40万,今年亏了50万,不过放心,旧债不用我们负担。”凌飞道。
“当今建筑业发达,陶瓷业应该兴旺,我看有利可图。”程洪建道。
“做得好是有利可图。问题是谁去做合适一点儿。”林雪梅道。
大家又议论了好一会,程洪建沉吟道:“这样吧,我去做,行不行?”
“行,我正想点你的将呢。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从明天起,你便将经营部的业务交给林文雄,过了年,马上去接任,到时,我再和你去研究整个厂的人事和发展。”
“好。”
“文雄,你明天就过经营部去。”
林文雄应道:“是。”
凌飞看了看吴其东道:“我又拉了你一条臂膀,你没意见吧?”
吴其东苦笑道:“是有点心痛,但为了总公司的利益,也没有办法。”
“好!就应该有这样的胸怀。”凌飞赞许道,“最后一件事,是关于总公司明年的发展。少萍,你跟大家说说今年的情况。”
何少萍翻开帐本,说道:“今年全公司总利润50。2万,清还去年贷款10万,投资腾飞大厦50万,新欠贷款10万,实则今年总公司无积累,纯欠9。8万元。”
等何少萍坐下,凌飞接口道:“明年是荔枝龙眼大年,加上腾飞大厦的利润,相信可以达到65万元,除开还债,应该还有50万元,各位看应该往什么方向去发展。我个人认为,不应该让钱停留在银行帐上。”
周万全道:“目前,各个单位正在趋于稳定,我看应暂时不发展,要发展就应该投资新项目。”
“我看这样,目前B镇果品多,我们是否可以搞一个罐头食品厂?”陈栋道。
“目前大多罐头厂亏损,我看不太合适吧。”程洪建道。
陈栋道:“我作过了一下调查,确实有不少厂亏损,但大多数是因为管理不善和原材料不充足造成,尤其是管理不善所造成的产品质量问题。”
凌飞道:“按你估计,如果办得好,需投资多少?多少年可以收回成本?”
陈栋约略计算了一下,说道:“如果带地皮,约要250万,大概五年可以收回成本,搞得好,四年也可以。”
“各位认为如何?”凌飞问道。
吴其东道:“这不失是个好路子,是否投资大了点儿?”
其他各人又都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好,这样吧,陈栋,这件事由你负责,先搞一个可行性报告来,投资大点儿不怕,就算是为B镇的安排就业和产品销路作个贡献吧。”
“是。”陈栋坚定地说。
“好,今日我们的问题都已得到圆满解决。大家回去之后,就分头去做,尤其是交接班的事情,一定要做好。”凌飞最后作一番总结道。“今晚,大家就到春江饭店吃晚饭,也算是我们总公司的年夜饭吧。以后,我们便可以在腾飞大厦进餐了。”
众人站了起来,渐次离去。
“江霞,今晚你留下吧,明天再回场里,好不好?”最后剩下凌飞、江霞、何少萍和张敏时,凌飞说。
“唔。”江霞脸一红,走了出去。张敏则做了个鬼脸,跟了出去。
何少萍道:“飞哥,我自己负责一个部门,我真担心做不来。”
“放心吧,你会做得很好的。”凌飞说道。搂着何少萍的肩膀,轻轻地亲了亲她的嘴角。
“今晚江霞陪你行了,我还要清帐,且得找林雪梅帮忙。”何少萍道。
“我知道,否则,我不会叫江霞留下来了,她已有男朋友了。”凌飞说着,却去解何少萍的衣服,嘴里说道:“今晚江霞陪我,那现在你就陪我吧。”
“陪就陪,谁怕谁了?”此时已进入客厅,何少萍的手很熟练地将凌飞的宝贝拉了出来,轻轻地套弄着。
“唔,你这对宝贝是越来越美了,比你姐姐的还要大。”凌飞抱着何少萍坐到了沙发上,大手揉捏着何少萍那坚挺的**。
“姐姐给你生了个孩子,以后我也为你生一个,好吗?”何少萍舒服地呻吟着,很快又将凌飞的宝贝吞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也要生一个。”张敏跟了进来,说道。
“好啊,不过,我们得好好地工作才行,否则,怎么能够养那么多儿女呢!”
“不用你说,我们都会努力工作的。”张敏说道。
“来吧,我们不说这些了,还是先舒舒服服地玩了再说。”何少萍吐出了那根粗长的家伙,躺到了沙发上,高擎着**,那流着口水的秘洞,已经张得很开了。
“好,就让我先插死你这个浪货。”凌飞一下子便进入了何少萍的体内,迅速有力地抽动起来。
“谁怕谁了?”何少萍用力地迎合着,**荡魄的呻吟便在客厅里响了起来。
廿廿
初夏的天气,已经是比较炎热,尽管开着空调,白春玉还是觉得热。她进了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后对着大镜,认真地看了一下自己丰满而苗条的身段,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但不久,却又皱起了眉头。
已经二十三岁了,大学一毕业,凭着当县长的父亲,她被安排在县水果办里。大学四年,也不是没有人追求,却是没一个合自己的意。苗伟吗?他是父亲的秘书,目前正在追紧自己,条件是不错,可是,奶油小生气多了一点儿。
忽然,一个影子印上了她的脑海,白春玉暗自吃惊:“我怎么想起了他?”然而,高大威猛的身影、刚毅的脸、风趣的语言,却在脑海里徘徊不去。
在全县当中,B镇的水果业最发达,办公室主任让白春玉下来调研,写一份调查报告,昨晚一到,便被镇长苏汉青安排进了腾飞大厦。一进去,白春玉惊呆了,她想不到这样一个小镇竟有条件这么好的旅社,而且是私人的,老板名叫凌飞。当时,她便对凌飞产生了好奇之心。
白春玉斜躺在席梦思床上,又想起与凌飞相处这一天的情景。
晚餐是B镇政府设宴招待,就在腾飞餐厅内,镇长、书记、副镇长及水果办主任,另外还有一个高大英俊、三十来岁的男人,一经介绍,白春玉才知道这是凌飞,虽然上了点年纪,但比起一般年轻人来说,更具吸引女性的魅力。白春玉被他那厚实的大手一握,芳心不由得颤动起来。
席间,几乎是凌飞讲话,风趣的语言,逗得满堂大笑,连白春玉有时也忘形地笑了起来。
苏汉青镇长在晚餐结束时说道:“春玉啊,讲到全镇的水果,最有发言权的就是这位凌飞凌老板了,全镇最大的果场,便是他承包的,而且全镇70%的种苗是由他提供,90%的产品也由他推销,可以说,他是我们镇的财神啊!”
“那他不成了万元户?”白春玉惊奇道。
“万元户?笑话,单是这一幢腾飞大厦,总投资就50多万,他还有一个养殖场,一个饲料厂,目前正在建一个食品加工厂,总资产怕超过了五百万。”
凌飞笑笑道:“白小姐,你可别听镇长胡吹。”
“胡吹?明天你跟他去看看就知道了,明天我们镇政府有会议,就由凌飞陪你走走各处果场,凌飞,你有空吗?”
凌飞苦笑道:“你镇长大人点兵,我怎能不应?”
“好,明天新北吉交你使用,你要不要司机?”
“不用了。”
“好,回去洗澡,今晚跳个舞,凌飞,可得由你请客。”
“行。”凌飞爽快地道。他叫来一个服务员,让他把何少萍叫来,吩咐道:“何经理,今晚舞厅留两席,我们镇长大人想一展当年的舞姿。”
何少萍点头走了。
白春玉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内心捉摸着,凌飞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究竟有多大能耐?
晚上跳舞,尽管才和他跳两曲,白春玉同样被他的舞姿迷住,甜甜的言语灌得她薰薰欲醉,使她有点怀疑,凌飞是不是言过其实的人,但今天一整天,由凌飞驾车去看了几个果场,才知道是名不虚传。
晚上回到大厦,白春玉问道:“凌飞,你做了这么多事,怎么一点名气也没有传出去?”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事,哪有什么名气?”凌飞指着不远处的弄花小筑道:“那是寒舍,有空过去玩,去前先打个电话更好。”接着说了电话号码,这才开车走了。
想到这里,白春玉心道:“何不过去看看?”于是爬了起来,拨了电话,然后又细心打扮一番,才飘然出门。
还未到弄花小筑,就听到了那里传来粤曲的演唱声,听声调,却是有人在练唱。白春玉心中暗喜,她也是个粤曲迷,有事无事都爱哼上几句,而且还真唱得有点儿水平。
来到门口,凌飞早就在大门迎接她了。“请。”凌飞领头先走,上到了三楼客厅,林雪梅、张敏正在那里唱。在凌飞的介绍下,白春玉一一认识了她们,然后坐在沙发上,饮着凌飞送上冰镇可口可乐。
客厅高雅的布置吸引了白春玉,尤其是那套先进的音响更使她着迷,她对林雪梅和张敏说:“咦,你们唱啊!”
张敏推托不过,唱了一曲《拷红》。
听完张敏的演唱,白春玉再也忍不住了,她在凌飞手中接过话筒,唱了一曲《卖花女》,接着又来了一曲《禅院钟声》,果然是声情并茂,大家鼓起掌来。
白春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中的话筒递给凌飞,说道:“大家都唱了,你也来一曲吧。”
“好。”凌飞道。于是唱了一曲《啼笑因缘》。凌飞本来善歌,听得白春玉点头不已。
“老板,我们走了。”张敏拉了一下林雪梅告辞道。二人本来今晚想来陪凌飞的,但看见白春玉如此,也就且待明晚了。
白春玉唱兴正浓,自然不想走,待凌飞送走了二女,才道:“凌飞,我和你对唱如何?”
“自然好。”于是,两人便唱了《梁祝化蝶》、《帝女花》,接着又来了《花好月圆》。
“两夫妻,相亲相爱到万年。”悠扬的歌声,使得白春玉沉醉不已,纤腰被凌飞搂住了也惘然不觉,直到乐曲完全停止,她才发现。她脸一红,心一跳,赶忙推开凌飞,坐到了沙发上。
“真过瘾。”白春玉接过凌飞递来的可口可乐,一饮而尽,把瓶子放在茶几上,忽然“滋”的一声,在凌飞脸颊上吻了一下:“谢谢你!”
凌飞摸了摸被吻的脸颊,怔怔地望着白春玉。
“怎么啦?”白春玉被看得脸红了起来。
“不知道这是奖励呢,还是鼓励?”凌飞问。
“是奖励又?是鼓励又如何?”
“是奖励的话,我谢谢你!是鼓励呢,我也要吻回你一下。”
白春玉心跳得更厉害,低下臻首,低声道:“随你想。”话音刚落,凌飞的手已捧起了她的头,四片火热的嘴唇便碰在一起。“真美,魂儿飘飘的。”白春玉感觉到,尤其是那条大舌头在自己口腔内搅动的时候,而且那坏蛋竟把膝头压在自己胯下,有说不出的难受。
待得四嘴分开,白春玉毫无抵抗地顺着势子,斜躺在凌飞的怀里,星目微闭,鼻息咻咻,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初吻,已使她心理防线出现了裂痕,她睁开眼睛,目光中充满了企求。
果真,第二次的吻更使人魂飞魄散,她也学着样子,丁香微吐,让对方吸吮。更糟糕的是,对方的手,竟拉开了裙链,伸进了自己的桃源圣地,她挣扎不了,双腿紧挟,却抵不住大腿的分开,最后,摸、按、扣,使得她自动地张开了。
好舒服,好难受,两种感觉矛盾地集中到了白春玉的身上,她的心理防线全部崩溃,长吻结束,她望着自己已经坦露的白晰胸脯,轻敲了凌飞的手背,娇嗔道:“你这鬼手,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凌飞道:“我的手,走到了风景幽美的峡谷啊!”
“你真坏!”白春玉轻捶着对方厚实的胸膛,并逐渐解开那上衣的扣子,娇脸轻轻地摩擦着,感觉之中,那只手上移了,但并没有拿走,而且移到了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搭扣,于是**就应声弹出。“抱我回房去。”她低吟道。果然,腾云驾雾一般,她又躺到了床上。
“让我欣赏一下你美丽的玉体,好吗?”身边人温柔地说。白春玉慵懒地坐了起来,缓缓地解光了衣服,含羞走到凌飞面前,并为他解衣服。
“来吧,让我带给你一种美妙的享受。”白春玉听到声音时已躺到了床上,对方从头发一直吻到了脚尖,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吻遍,令得她**胀痛得难受,那秘洞里的空虚感,使得她把对方搂住,不住地压迫**,以求缓解。
“哎哟!”对方破关而入产生的裂痛使她清醒了过来,“啊,不!”她惊叫着,用力地想推开身上的凌飞,可是又怎么推得开,身子被紧紧地压着,胯下火辣辣的,不过,那种充实的感觉,又使她觉得有点舒服。
“对不起!”凌飞充满了歉疚,轻轻地吻着她的娇脸,“我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
白春玉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她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让这人占有了第一次,可是,看到对方那充满歉意的脸,却又对他恨不起来。
知道白春玉是第一次之后,凌飞是有点后悔,但事情已经做下了,他也只好继续了,他不断地捻弄着白春玉胸前那如小黄豆般大小的乳珠,下面开始了缓缓的**,嘴里说道:“虽然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不过,我会好好地爱你的。”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反正自己**已成定局,何况,对方**起来,使那痛苦逐渐地减轻,那涨热感也消除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酸软的感觉出现了,她不由得也轻轻地挺动了起来。”
攻击不断地进行着,紧张感终于解除,轻松感出现,接着是无比愉悦的享受。白春玉渐渐放开了自己,不但迎合着凌飞的进攻,还按照凌飞的教导,自己采取主动,嘴里的歌声不断,比刚才唱的粤曲还要动听。“好人,你真会弄,弄得人好象进了仙境。”她从心底里发出了感叹。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凌飞也达到了**,全部的热情涌入了白春玉的体内,两人都觉得美妙无穷。“进入篷莱仙境了没有?”凌飞拍着蜷缩在怀里,已完全满足的白春玉问道。
“唔,别吵我,我还在仙境呢!”白春玉呢喃着,睡熟了。
廿一
太阳光从窗帘缝透进来,照在席梦思床上的三具光溜溜的**。凌飞首先醒来了,他伸了个懒腰,推了推身边的妻子和另一边的张敏,叫道:“起来吧。”
杨红应声弹起,张敏则翻了个身,呻吟道:“唔,让我再睡一会儿。”
“还睡?再不起来去上班,就要扣工资了。”凌飞道。
“是,老板。”张敏爬起来,赶忙去洗漱一番,匆匆向杨红说了声:“红姐,我走了。”便出门了。
凌飞穿好衣服,又把已穿好衣服的杨红搂在怀里,低声问道:“阿红,昨晚可‘吃’得饱?”
杨红首次和别人一起陪丈夫,本来还有点儿不快,但到得最后,发现自己一个人居然无法满足丈夫的需要,也就原谅了他。见丈夫一问,娇羞道:“算你厉害,不过,今后我想排在最后。”
“为什么?”
“没有雨露滋润,好象没有那么惬意。”
“好,以后便让你吃个饱。”凌飞应着轻轻推开妻子:“出去吧。”
两人用过了早点,凌飞正想出门,却见郑霓带着儿子来了。
“红姐,你回来了?”郑霓向杨红打了个招呼。她俩早已在凌飞的介绍下认识。“辉辉,叫阿姆。”
辉辉叫了一声,杨红抱起他,仔细地看了一下,对郑霓说道:“霓妹,也是他的吧。”指了指凌飞。
郑霓撇了撇嘴道:“不是他的有谁的?要不,我还不打算结婚呢!”
“算了,别说了。”凌飞打断道:“今天来得这么早,是不是有什么事?”
“你忘了,你不是答应当学校的‘春苗’文学社顾问吗?下午他们开成立大会。”郑霓掏出一张请贴来,递给凌飞,“我早上没有课,他们让我来请你,这是请帖。”
“辉辉,阿姆带你去玩。”杨红抱着辉辉,看了凌飞一眼,出了门。
凌飞见状,伸手搂住郑霓,说道:“好,下午我准时到。”一边说,一边已把手伸进了郑霓的衣底,大手便在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上搓揉着。
郑霓顺势倒进凌飞怀里,玉手探向了凌飞的胯下,呻吟了起来:“好哥哥,我好想你啊,快给我。”
凌飞把她抱进房间,滚倒在床上,左手搂住她的脖子,大嘴便覆盖上她那樱桃小嘴,右手则一边爱抚着她那光滑的肌肤,一边除去了她身上的衣服。郑霓也没有闲着,小雀舌殷勤地回应着,玉手也为凌飞解除武装。
凌飞的手来到郑霓的桃源圣地,发现那里已经是春潮泛滥了,他知道对方的时间不多,便不再犹豫,立即挥枪上马,只一下子,那粗长的宝贝便没入了郑霓的体内。
“啊!”郑霓大声的欢叫起来,屁股疯狂地向上挺动着,“太美了,好哥哥,快啊,快把妹妹我干死了。”
凌飞迅猛地冲刺着,一会儿左,一会儿右,要不,便从后面发起进攻,弄得郑霓**连绵。一个钟头后,郑霓全身瘫软,再也无法动弹了,她紧搂着凌飞,有些歉疚地低吟道:“对不起,我不行了。”
凌飞让那坚硬的东西泡在郑霓那温暖的xiāo穴里,轻抚着她那泛着玖瑰色彩的肌肤,说道:“没关系,昨晚才发泄过,我也不想发泄得太多。”
“谢谢你!”郑霓幸福地蜷缩在凌飞的怀里,良久,才起来梳洗。装束完毕,她对凌飞说道:“我走了,下午你可得去啊!”
凌飞应了一声,送她出门。
不一会,杨红从外面回来了,关切地问道:“怎么样?累吧!”
凌飞精神抖擞地笑道:“不累,如果你想,还可以给你。”
“呸。”杨红转身忙其他去了。
凌飞出门去,到果场安排了一些事情,直到下午三点半钟,才去参加“春苗”文学社的成立典礼。
作为顾问,凌飞在会上讲了话,他引用了自己的一篇散文和一首小诗作例子,向小社员们讲了文学与生活,与基础知识的关系,赢得了全体小社员的掌声。最后凌飞当场捐了两千元作为文学社的活动基金,更是记得全体社员的爱戴。
“凌老师,请给个签名。”一位名叫崔倩的少女把自己的笔记本递给了凌飞。
凌飞并不推辞,拿过来签上了。这一来可不可收拾,直到给五十几个社员签上了名,才算松了一口气。他抬头伸了伸腰,正想离开,却听一个娇美的声音叫道:“凌叔叔,我的你还没签呢!”
凌飞闻声一看,一个水灵灵的姑娘站在他面前,却是娜娜。
娜娜双手递上日记本,一双美眸直盯凌飞。
虽然,几乎每个月凌飞都到卢玉芝那儿三五晚,但都是晚上去,从来没有再见过娜娜。两年不见,娜娜已长成一个十五六岁的大姑娘,那苗条的身段,含情的眼睛,比之当年的卢玉芝有过之而无不及。凌飞一下子愣住了,好一会儿,才道:“娜娜,两年不见你,你的学习怎么样?”
在一旁看着的郑霓道:“她啊,现在是班上的尖子,已有两篇作文在《中学生学习报》上发表了。”
“祝贺你!”凌飞说着,在娜娜的日记本上庄重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道:“走吧,娜娜,我送你回镇上。”
娜娜兴奋地随着凌飞出了门,坐上凌飞的摩托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整个身子几乎伏在凌飞身上。
凌飞并没有什么感觉,专注地开着车。直到镇政府门口,见到苏汉青正和一个姑娘争执,他才停下车子,对娜娜道:“这段路,你自己走,好吗?”
“好。”娜娜应声下车,往自己家里走,还回头看了凌飞几眼。
“凌飞,你来得正好,你看看,还是本科大学生呢,出这种主意?”苏汉青见到凌飞,抱怨地说。
“什么事?”凌飞问。
“你看看,这是什么建议?”苏汉青把一叠纸递给凌飞。
凌飞道:“到办公室去好吗?在这里多么难看?”
苏汉青无奈,领头走进了办公室。凌飞看了看手上的材料,原来是一份B镇的冬种计划。
“搞冬种好啊。”凌飞道。
“好是好,可是你看她想种些什么?苏汉青不满地说。
凌飞仔细看了一遍,发现计划中要种的都是番茄、青椒等B镇一直来没种过的品种,他不禁抬起头来,看了那姑娘一眼,只见她娇美的脸上,呈现出一脸不服之色,于是问:“姑娘,你是……”
苏汉青道:“她是去年分配来的大学生,叫周艳红。”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这份计划书不行?”凌飞问苏汉青。
“我们这里没有种过这些东西,也不需要太多这些东西,种来干什么?”苏汉青赌气道。
“你啊,镇长,你问过她为什么种这些东西没有?”
“这,倒是没有。”苏汉青吱吱唔唔地说。
凌飞用鼓励的眼光看了周艳红一眼:“周艳红,你说说为什么要种这些东西?”
周艳红清了清嗓子,用优美的调子说:“近年来,B镇的粮食已有了很大的剩余,再发展冬种小麦已没多大用处,而目前附近城镇冬季蔬菜供应紧张,从发展经济的眼光看,我想应该种这些东西,而且,我们农业站也有这方面的技术。”
“对,不但附近的城镇,包括省城、北方,冬季蔬菜供应都紧张,实在应该往这方面发展。”凌飞肯定地说道:“苏镇长,你有这么好的人才竟不知用,干脆让给我好不好?”
“那……”苏汉青道:“你也认为该种这些东西?”
“对,我已和经营部研究过,种子已经购进,我们正准备预付种子,包销产品呢,就差技术和组织了。”
“那么,我再在常委会上讨论一下,到时,请你们两个参加。”苏汉青拿过计划书收起来说道。
凌飞微微一笑,走出了办公室。周艳红在后面跟上,轻声说道:“谢谢你!凌老板。”紧接着又问道:“你看,在常委会上能通得过吗?”
“放心吧,准能通过。”凌飞道,“这里离农业站远,我送你回去吧。”
“只是太麻烦你了。”周艳红不安地说。
“麻烦什么?这只不过是几分钟的事。”凌飞道。
周艳红跨上了摩托车。一阵马达声,车子绝尘而去。
二十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