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0奸淫老实的妈妈(1/1)
我在性方面的发展是很奇怪的。说奇怪,也许是大家都不说,令我觉得只有自己是这样而已,我不知道。因此也很希望所有人都来谈一些真实的事(也许并非人人都有,请勿杜撰),反正网上不必用真名,更不必露面或留下声音,尽情倾吐吧。我也希望这个问题,能做为一种科学讨论(边讨论边打手枪也不必觉得害羞,这很正常)。
说明一下,如果大家想认识我的话我很欢迎,见面也不拒绝,但必须带同您的母亲及母子关系证明。
第一次对母亲有性幻想的时候我肯定是在小学一年级以前,由于年代久远,至今已无法回忆正确的年龄,总之很小很小就是。
我清楚地记得,不止一次,在梦中,我当着母亲的面,大声说:「妈,我想脱妳的裤子摸妳。」说出这句话时,我体会到一种突破禁忌的快乐。那时虽不知**这词,但已明白这是很「下流」的事。对日常敬畏的母亲说下流话!
梦中的母亲没有什表示,我于是就解开她的裤带,带着一种不知名的快感,神秘感,解脱感,伸手去摸她的阴部。地点总是在她的办公室或附近的一个操场。不过我那时从来没看过成年女人的私处,所以在梦中也无法感受。
这种梦只有几次。童年另外一些数量较多的梦无非是跑到商店去砸烂柜窗拿东西吃,当然是知道在做梦的时候。或者被怪兽追赶。
另外我还做过一些同性恋的梦,对象通常是当时电影里的英俊童星,例如>里的潘冬子(三十岁左右的中国人都知道他吧?)。有几次我梦见他在和我家互近的孩子玩——玩**。便走上去和他互相摸。
直到我上初中时,还想像一些连环画中的英俊男子,包括三国的吕布、赵子龙及杨家将等图画书里的一些英俊威武的男子,想像他们都成为我的妻子男妻,我们一起去旅行。有这些武功高强又俊俏的男子一起,当然十分浪漫。而且他们还常为我争风吃醋,我则处于调解的角色。
至于性方面,仍是幻想抚摸,根本没想过插屁眼之类。因为我那时还没能勃起。
这些历史上的美少年将军是如何我不得而知,印象来自连环画的描绘。再按自己的意思,把他们的性格女性化。
但在恋母方面,我是很奇怪的。因为我只有晚上做梦时才有这种想法,白天则几乎找不到踪影。不是不敢想,而是根本没想,有时想起来,还会觉得噁心。那时我才几岁,可没什道德观。至于同性恋,在清醒时几揫没想过。真正白天也想的,是在初中。但那时既不知道同性恋可以插屁眼,性器也没勃起(未满十五岁)。记得曾有一次邀一个男同学回家玩,我们脱光了在床上嬉闹,还把屁股对在一起磨。但只是好奇、刺激+好玩,没有性方面的快感。
由此我很怀疑人的性取向是否在十一二岁时形成?
童年还发生过一些其他和性有关的事,这就不是梦了。
我经常和一些女孩子玩在一起,做一些游戏,其中一个打针的游戏就属于这方面。有一回我发现我姐和另一个同龄女孩在公共厕所前露出**,拿一支地上捡来的棒冰棍在rǔ头上互相插。我姐那时也很小,多小不知,但她只比我大三岁,所以也还没有发育。她们见我来,就叮嘱我不要告诉妈妈。说明她们知道这是丑事,但仍要做,不知是什感觉。
我很喜欢姐姐摸我的屁股,记得一次在午睡时还把短裤拉下来,叫姐姐摸,然后才能睡着。只是觉得很舒服,并没有性心理。姐姐每次都说这样不好,但还是做了。
后来一直到大,姐姐都对我很好。青年时有一次在厨房里,我碰到姐姐的**,感觉很软很舒服,但心里就很噁心。特别是看到姐姐还对我笑了一下的时候。我想不出世上还有什东西比女人的**更柔软的了。
直到最近,姐姐给?DBF梢钥吹胶芮康男蕴舳骸S幸淮嗡滴曳⒈砹艘黄恼拢芎宥屠葱潘担骸骸欢ㄓ泻芏嗌倥闱愕梗懿荒芗母铱纯矗梦乙睬愕挂幌拢俊恢钊绱死啵皇っ毒佟N铱春蠖季醯貌皇亲涛叮绻惴蚩戳瞬恢嶙骱蜗耄?
这是我坚信**之心,人皆有之的原因之一!
我可以发誓姐姐是个美女,她结婚时化妆照如果拿出去登报,那些什香港小姐、亚洲小姐倘若还有一点点自知之明的话,一个个都应该去吃屎。
但我就是对她不感性趣,而虽然年轻时也很漂亮,但生下我后已显老的母亲,我却一直性致很高,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母亲和姐姐唯一的区别是:母亲严厉,不苛言笑,维护自家人;姐姐温柔,处处先人后己。
我也和其他女生玩过类似游戏。有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女生很喜欢和我玩,她用棒冰棍插进我包皮里夹着,而我则把棍插入她yīn道里,然后穿上裤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在周围走一圈,再回来取下。当然,我是觉得有点痛的。我们把这游戏叫」医生打针」。
那时我觉得女生的性器感觉不好,因为有很多脏水,我认为是尿,但她说是洗屁屁的水。我倒是很喜欢在她屁屁上打针,不过心里没往性方面想,更多的快感来自神秘。
我们的父母那时都是电影院的职工,我们的活动也在里面。因为职工子女可以自由出入而外人不行,不放电影时里面空无一人。外面还有一圈围墙,墙和影院之间更是除了小鸟和破裂水泥里生出的野草外没有其他东西。
家里曾请过一个十几岁的小保姆,和我比她当然是大人了,很大的大人。是否在母亲生了妹妹以后就不记得了。我小时模样很俊秀且文静,女孩子可能会有多些想法。有一次家里没人,她就带我上床,放下蚊帐,然后脱光衣裤,把我也脱光了。接着她躺下,要我压到她身上吸她的**。我吸了两口,说没有奶,不好吃。她又和我分开大腿对面坐好,扯着我的**往她私处塞,当然是塞不进,连碰都没碰到,而且扯得我的包皮很痛,我就不愿做了(现在想起就后悔)。这时妈妈回来敲门,她赶紧穿好衣服,告诫我不要说出去。
我倒底有没有说出去,实在记不得了。有时想起是没有,有时想又好象有。年代太久。
她当时可能还没毛,因为我没有印象。我那时看见任何人身上长毛都会强烈反感,如果她有,我当然不会没印象。这仅限于逻辑推理,而不是记忆。
后来她又到别人家去当保姆,有一次我走过,见她身上背着小孩,正在切菜。她笑着叫我过去,我想起她扯我**的情形,马上边摇头边跑掉了。干!
从这件事可以知道女人的本性。如果有女人对你冷若冰霜,并不表示她对性不感兴趣,而是对你不感兴趣。或者根本就在装模作样。
有时读到诗人描写一个清新脱俗的美人时,我就很可怜那诗人:她不喜欢你呀!如果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她就不会象世外天仙,而会象个妓女,甚至比妓女还贱不用给钱就可以把她干了,干完后她还幸福得很。
二十多岁时,我回故乡一次,很想找出这些当年的女人来消除遗憾,可惜一个也没找到,我也不知怎样找,其实也不大好意思找。
另外还有一个当时二三十岁的女人,经常来我家串门的。有一年冬天,她和妈妈边打毛衣边聊天,我脚很冷,她就叫我放进她的衣服里。我很不老实地在她奶上踹了一下,她瞪了我一眼,告诫一句。但我不听话,又踩了一下,她就生气地把我的脚拿出来了。这个我倒记得是有那一点性意识在里面,因为我还记得当时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感觉。其他事是不会令我羞愧的。
七岁时我家从这个小县城搬到市里去,在这里我继续读小学二年级。我唯一清楚记得的年龄段打这开始。
城市人多眼杂,没什僻静处,城里的小夥伴们也没玩过那种游戏。这样一直到我十几岁。我相信农村的性观念要比城里开放许多。
在这几年内,我父母关系恶化,父亲有外遇,两人吵嘴,打架,几乎离婚。父母打架对孩子说是很恐怖的事情,我除了哭和发抖没有别的办法,他们都是关起门来打。里面喊声响声一片,我一会以为父亲死了一会又以为母亲死了,差不多吓成神经病。
他们最终为了孩子没有离婚,随后父亲调到外地去工作,每年回来看我们一次,寄些钱来,从此就在我成长过程中消失了。家里就剩母亲带着我们三姐妹。
在某个夜晚,我在生病,头昏昏沉沉的,母亲就叫我和她一起睡。我不是很愿意,因为和母亲睡时我不能舒展身体,但也没反对。
我躺下的时候,母亲在垫蚊帐。我因为头晕,就闭上眼。过了一会,我觉得下体有些异样,就睁开眼,发现母亲正背向我横跨我腿上。当时我只穿着一条很薄的短裤,yáng具虽没有勃起,但自然长度和韧度也把裤子顶起一寸来高,两条腿是并拢的。母亲当时穿着一条白色三角裤,白色背心。她蹲着,一只脚在我左腿侧,另一只脚在我右腿侧,因我睡在外面,她跨过我的腿,伸手把蚊帐塞到席子下面去,防止蚊子进来。
她的下身,就在我突起的yáng具上擦了一下。她回头看我时,我连忙闭上眼睛,但开了一条缝。只见她回头看了看我,再看看别处,然后用下体又有意无意地在我yáng具上又擦了擦。见我没有反应,她大胆地低头看着我的私处有十几秒,然后才关灯睡觉。那时我还没有成年。
对母亲这种做法,我并没有产生**,反而感到很厌恶。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真是个奇怪的人。因为我记得在爸爸还没走时,我经常睡在他们中间。有一次我突然又有了欲念,不是在做梦,而是现实中。我伸手摸母亲的大腿。
母亲动了动,我就停下,接着又轻轻抚摸,然后有目的地向母亲大腿根处靠近。当我隔着内裤碰到母亲私处时,母亲全身就缩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但不久又去摸她的大腿,慢慢向上摸去,母亲又缩了一下。这回我不敢再动了,因为我原以为母亲睡着了才有胆这样做,现在看来她多半没睡着。于是我嚷着要尿尿,父母开灯起来,我听见母亲对父亲说我睡觉时很顽皮。我假装听不懂,心里则羞死了。当然以后再也不敢动。那时我还不能勃起,也不懂**,但那次的举动带有真确的性意识。
现在到母亲动我了,我又觉得反感,是不是很奇怪呢?如果我那晚象现在这样大胆而有**的想法,我们母子会不会发生性行为呢?那时,我们受的教育令我觉得性是可耻的,而**,连听都没听过,更别想了。
到二十岁左右,我对同性恋已毫无兴趣,恋母情结倒是加重了。开始时,我会暗中想像和母亲发生超常关系,但真正见到母亲身体某一部份时又觉得讨厌(因为不好看)。再后来,就成为无条件喜欢了。
无论我到哪里工作,母亲总跟着我。我经常很烦她,吵架是常事,但她就是跟着我。我常常偷偷写一些母子**的文章。那时还没有网路,写完藏一阵子,心情平静后就会后悔,马上烧掉。而一转身见到母亲,就又没好气。其实当我写那些东西时,心里想的却不是母亲本人,而是另一个身材丰满,三四十岁,面容姣好,并不存在的女人。
我曾经分析过自己**的心理,发现自己并非真的对母亲有性趣。更多的,是对社会压抑的不满和抗拒。我一直生活在一个压制人性的地方,深深厌恶某个组织。这个恬不知耻的东西自称是人民的母亲,我想对付它最好的办法是叫我们这些**爱好者去强奸这个自称国人母亲的贱货。因为,在它统治国家几十年来,已从精神上强奸了全体国人不知多少次!
当然,也有一边被它强奸一边高声叫好的人。这些人都是天生的妓男妓女,或是弱智人群,我就懒得提他们了。
至于其他地方的同好,我相信也是压抑太多的结果,只是没我这强烈罢了。东方人受到的道德束縳,比西洋人要强得多(我操孔夫子他妈!),中国人的创造力,也远逊于西方人。所以,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强大,我们,**吧!
**以母子**为至高境界,也是反传统反道德的极至。我对普通女人有性趣,但对母子间的性行为则加上了一种破除精神枷锁,打碎所有道德的强烈快感,在思想上得到解放。道德虽是社会稳定所不可少,但它对思想的控制则非常有害。我建议所有人在行为上尽量遵守道德准则,而在思想上则无所顾忌。
关于母子**或其他**行为的禁忌,不过来源于两点。一是社会学,一是生物学。社会学方面的问题很好解决,两厢情愿加上保密就行了。
生物学方面,我们都知道纯种马是近亲交配的,这种繁衍方式虽可能令有害基因相遇而造成遗传病,但也有可能令二者的优良基因相遇而使后代更为优秀,可谓有利有弊。如果您受不了怪胎的打击,不生孩子就可以了。
社会在进步,不合时宜的道德和法律再去守着它是完全没有必要。如果无力和法律及社会舆论对抗,问心无愧地偷偷来就好。
我实在想不出把**当作洪水猛兽的理由。
我的看法是,如果您和母亲或其他亲人两情相悦,她(他)又同意的话,尽管上床吧!这简直是理想境界!如果您到时会请我去参观的话,我简直感激得要跪在地上吻您的脚。
再说回我自己。
第二章妈妈曾给我多少遗憾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和母亲间又发生了一些事,具体时间或先后秩序有些记不清了,就用某天来表示。记得住的我都会写下。
一个夏天,母亲说有根刺落进她衣内,扎进肉里,要我帮她找找。我那时还没怎对**感兴趣,也不耐烦帮母亲做事,但还是做了。
那棵刺真的有,也很小,一毫米左右,一大半在肉里,不仔细还真找不出来。母亲自己是不可能找到的,因为它刚好在视线的死角脖子下面衣领处。为了方便,母亲换了几次姿势,把头往后仰起,躺在床上,而我则拉开母亲的小背心,里面是她没有戴胸罩的**。
母亲的nǎi子并不好看,有点扁且下垂,但很白嫩,rǔ头也不是我讨厌的黑色,而是棕色,只比拳头大点。她仰着脸,我的小腹感觉到她热热的呼吸,有点冲动。
二十一岁那年,我幸运地在一个很富有也很开放的城市找到工作,母亲也跟来了。我第一次有了足够的钱,而且可以在街上买到成人影带。
这也许对我来说是个不幸,在第一次看三级片后,我也平生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射了精。此后**一发不可收拾,对女人产生了强烈兴趣。
有一天,我趁帮母亲端菜的时候,拚命**,把jīng液射入一盘菜里再端出去。我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相信母亲没发现。但后来的事让我怀疑她有所觉察。因为她居然一直不碰那盘菜!为什?!我吓坏了!
又一回,我大开房门在床上**,事先我在外面看过,房间熄了灯,客厅的灯光打蚊帐照得白白的,看不见里面。这时母亲走过我门口,我大胆地跪在床上,把yáng具指向母亲。
她向里面看了看,停下脚步,然后走进来,我又吓坏了。忙停止动作。
母亲走到我床边,轻声问我有没有不舒服,又揭蚊帐。我全身**,急忙说:「没有没有。」抓紧蚊帐的开口不放。她又想从另一处掀开帐子,我急了,用很烦燥的语气大声拒绝,母亲才离去。过了一会,我爬起来,再到外面看时,发现在门口是可以隐约看见帐内的!天哪!这是什回事?为什我刚才亲自站在外面看时又什也看不到?难道冥冥中有神灵在撮合?如果我当时让母亲掀开蚊帐,会发生什事?为什我心里很想,而事情就要发生时,却临阵退缩了?
又一天,我感到不适,躺在沙发上,母亲过来问我,然后说帮我按摩一下,我同意了。她懂些医道,很认真地帮我揉着,当她揉到我的腹股沟时,大约看见我短裤下**的yáng具,突然停手转身走了,连一句话也没说。
如果十几岁那晚母亲用阴部擦我的yáng具,让我明白她对我有意,那这次她为我按摩时,见到我yáng具勃起,也应该知道我对她有意了。
但我们一直这样耗着,直到我终于有了第一个女朋友。
这个女朋友来之不易,而且要归功于我高中的几个死党。
母亲从小对我的言传身教,令我觉得:看女人是色鬼,和女孩子调笑是品德不端,谈恋爱是不务正业,调戏女性更是十恶不赦的流氓了。
例如,姐姐有一天说单位某男人经常盯着她看,母亲就厌恶之极地说:「无耻!」诸如此类,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我的求偶本能虽然发展起来,但却被压抑了。如同一颗长在巨岩下的幼苗,拚命弯曲生长,渴望得到阳光和雨露。
姐姐和妹妹也同样受此教育,但却伤害却没我这重。因为她们大可保持端庄,不苟言笑,照样有男生来追她们。而她们的淑女气质,只会令追求的男生有增无减。
我可就惨了!
每当看到心仪的女孩,我就失去了说话的功能似的,沉默不语。当我想追求或示爱时,母亲的阴影就纠缠着我,令我心中千言万语不能启齿,欲溯游从之手脚不听使唤。
当我孑然一身,努力学习和工作时,我的朋友们搞了不知多少女人。但他们却没钱。而我,经过多年勤奋工作,颇有些积蓄。这样我又和他们混在一起了。
这几个老同学都在读书时就先后因为我母亲的缘故,和我疏远。因为每当他们来找我玩时,母亲就骂他们是小流氓。而且每次我在学校捣乱被要求见家长时,母亲更是把罪过全栽到我的好朋友们身上,至今他们都有怨言。
「喂,你妈还管你吗?和我们一起你妈不会又找上门来骂吧?」许久不见的老友聚在一起,他们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们,告诉他们我今非昔比了。他们半信半疑,但我很快证明了自己。
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们玩过那多女人,在我象苦行憎似地坐在办公室的几年中。当他们在酒桌上谈女人时,我还以为是吹牛,一脸的不屑和嘲讽。
他们也很快证明了自己。第二次聚会时,每个人都叫了个不相识的良家女子相陪,到我们第五次聚会时,一大半的女人已经和他们上过床了。
我感到莫名的悲哀和不平,当时也没想到要玩多少女人,只想自己比这些傢伙无论相貌身材,学历或收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却连个老婆都找不到!
其中一个朋友看出了我的心事并表示同情,有一天喝完酒回去时,他说:「阿迅请客,我们玩女人,呵呵。」大家听着,心里也许都感到对不起我。下一次聚会时,他们就为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
在这之前,他们教了我许多玩女人的心得:「你把女人看得太高尚了,这不行的。你必须把每个女人都看成妓女!」
「要潇洒,别象个学究似的!」
「我们会帮你吹牛,别看不上啊,女人蠢得很,她们没有判断力的。旁人说好,她们就认为好。我们吹你一句,顶你读一年书。」
「女人一定要上床才叫搞掂,否则永远是失败!」
这些金玉良言啊,至今我想起都感激涕零!可我当时却半信半疑,甚至和他们争吵起来。
一个朋友不耐烦地说:「你以为你很纯情啊?很清高啊?他妈的我以前还不象你一样?结果他妈的差点去自杀!」
这我知道,他以前为了一个女孩,一直追到她家乡,结果身无分文,流落街头,却见那女孩和另一个男人从舞厅走出来。他气愤之极,上去狠揍他男人,被公安抓去,还是靠朋友们千里驰援,才把他救回来。
现在,他玩过的女人已有一个排。其中包括护士、医生、受人尊敬的女教师、令人羡慕的女大学生。
听到他的述说,我心里象被一把刀在割:「女人啊,妳们真的那下贱吗!?」
最后,朋友们对我说:「不管你信不信,照我们的话去做!」
结果,不到一个星期,我就把那个女孩弄上了床,痛痛快快地发洩了多年的抑郁!
这是我平生第一个女友,我很珍惜,她也很依恋我,然而我们的交往却遭到母亲和朋友们的一致反对!这是母亲和她眼中的」小流氓」们首次站到同一阵线。
母亲对我的女友表示了极度的厌恶,理由有二。其一:那女孩家庭并不富裕,父母也不是知识阶层,与我家门不当户不对;其二:母亲认为她不是好女孩,她知道她和我有过关系。那是母亲提出第一条反对理由时,我说:「她都是…那个,什的了…」想以此挽回,母亲才知道的。但她并不认为女方是作出牺牲,反而觉得她不正经。
朋友们反对的理由则大相径庭,他们说:「不会吧?才玩第一个你就收兵了?」
「昨天我还说你聪明,一教就会,谁知你他妈蠢蛋一个。」
「我还以为你把她搞定了,看来是她搞定你了。」
女友和我一起回家,母亲就给脸色她看。而朋友们也在捣鬼,他们忙着向我推介另一个女孩,同时阻止我们继续交往。方法很简单,每次聚会,我想打我违规,举报我!叫女友出来,他们就七手八脚地把我违规,举报我!抢走,或事先声明:「她来我们走,有我没她。」
其实哪个男人不想多玩几个女人?我也是个男人,对朋友们的建议心驰神往,只不过是怀疑自己的能力而已,毕竟那多年累积的阴影是不容易消除的。一但和另一个女孩走上正轨,我也就慢慢忘了前一个。
朋友们给我勾划出泡妞的宏伟蓝图:搞完一般女人,他们要带我见识中年妇女、有夫之妇、初中少女等等,而且先把他们玩过的女人都让我玩一遍再说。我简直快乐疯了!
不过事情发展没有我想像中的那好。一群朋友中,有两个不久就去外地做生意;还有一个在车祸中突然死了父母,不幸他又是个孝子,整个人垮了;剩下一个玩女人玩到公安局副局长女身上,结果被判了个流氓罪关进监狱,我们也就散夥了。
有了丰富的玩女人经验和正确的理论指导,但缺乏朋友们的帮助,我仍不能单独上阵,慢慢又打回原形。第二个女友还没来得及上床,就停止交往。第一个女友则嫁给外地人,走了。
第三章吻干她那思的yín水,安慰她那孤独的Bī生活又变得空虚无聊。这时我因公司在家乡开设分部而调来工作一年了。
一天,我无聊地坐在电脑前玩游戏,一边抽烟,一边竖起只脚踩在凳子上。母亲走过来叫我少抽点烟,这是很正常的。我根本不理她,这也是很正常的。但她第五次过来重复时,就很不正常了。
之前我看都没看她,只顾玩我的游戏,第五次我看了她一眼,她急忙把眼睛转向,然后走开。但我已找到她的视线,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的短裤裤管过于宽松,竖起一条腿踩在凳子上,裤管滑落,居然把半个屁股和睪丸都露了出来。
刹那间我尴尬之极,直想骂人。
下午我看着电视,不觉又把脚搭到沙发上,然后睡着了。当时母亲出去买菜,等我醒时已经回来了。我一睁眼就发现她正蹲在我脚边整理着刚买回来的东西。那个地方原来放着花架和几双旧鞋,母亲从来也没在那整过什,鞋子都蒙上厚厚的灰尘了。
想起上午的事,我不由低头看了看裤子,是有点空隙,而且一只脚搭在茶几上去了,张得很开。伸手摸了一下,还没进去多远,就碰到冰凉的鸟蛋。
母亲不同平时的神色证明了我的猜想。她目光散乱,不敢看我一眼,就匆匆走开了。
我想了一下,又继续装睡,母亲居然又蹲到我脚跟低头整理东西!头太低了,比沙发扶手还低。一会抬起来,望望我身后的门,飞快地瞟了我一眼,我仍装睡。然后母亲慢慢低下头,低到眼睛和沙发扶手一般高,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往我裤管里看。我灵机一动,发出轻轻的鼾声。
一瞬间,母亲的表情全变了。从若无其事变到非常专注,从眼角偷窥变成直勾勾的凝视。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母亲用这样近乎贪婪的眼神看我,终身难忘!
过去的躲躲闪闪,今天成了眼睁睁的事实!
这天起,我下了惊人的决心。
那时还没有电脑网路,我玩的电脑,还是那种要用两张碟轮流插进插出的东西。所谓游戏,不过是用basic语言编的长蛇之类东西。至于网路上的**文学,更是闻所未闻。
我以为自己是孤独的,有着深深的罪恶感。唯一支持我的,是佛洛伊德的精神学说。那段时间,我还真读了不少心理学书。
母亲也爱看书,她通常看古今中外名人传记,常戴着老花镜坐在灯下夜读,我曾看过她的书,页边空白处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哲言,但似乎好几天都没看完一页。她平时给人的印象是个女学者,举止高贵,令人尊敬。
大家可以想像,为什当她蹲在沙发后直勾勾地盯着我下体看时,会给我那强烈的震撼!
因为反差太大了!
一天,我别有用心地把>给母亲看,她表示没兴趣,我再三要求,她答应会看,但我见她很勉为其难的样子,知道她不会认真看的。
后来,我发现她真的没看,就拿回了书,同时说:「这个书的作者很奇怪,他认为**是正常的呢。」母亲抬起头,目光越过老花镜的上缘,说:「我还没看呢。」我说:「我还以为妳看完了呢。那妳还要不要看啊?」她说:「你看完没有?」我说看完了,她说:「那就放这吧,我有空看看。」
第二天我就发现,母亲已经看了那书。
我不知她看了后心里会怎想,表面上没什大的变化。或者说没有我期待的那种变化。不过,她对我似乎好了很多。
这段时间,我似乎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到母亲身上。有时我真不知自己发了什疯!
大约两天后,我问母亲看完了没有,她居然少有地含糊不清。
「什?」我问。
「看完了,一点。」她总算说出像样的字句来,视线飘忽不定。
我拿走了书,仔细翻查,果然发现她在书中划了一句。我不记得详细内容,大约是」每个子都会暗恋母亲」之类。然后我就趁她在场时,在书上写字。她问我看什书,我回答了,然后在书上做了记号,把它插入书架上随便一个位置。
我写的是:至少我是这样。
就写在母亲划了线的那一句旁边。
等我下班回来时,立即发现书被动过了。但很遗憾,母亲没有加上其他的话。然而,一向严肃的母亲,那晚对我露出了几次少有的微笑。我以前从没见过母亲这种表情,一时间不知所措,要到第二天才能平衡心态,回之以微笑。
此类事件以后就有很多,我也不想详加描述了,但有几次重大突破还值得一提。
我半夜看黄色录象,故意让母亲见到。然后我教她用录象机,她问我借了些科学普及录象带。不久发现做了记号的黄色影带被动过。
我在家开始穿内裤,不久母亲也常只穿内衣裤在家中走动。她的身材不大好,偶尔我会觉得有些厌烦。所以我劝母亲去做健美操,她开始说没意思,一个月后我发现她已经参加了。
我叫母亲跳韵律操给我看,她答应了,穿着件开叉很高健美服做了些动作。我虽然克制着,但很快勃起。母亲见到就退走了。
我也约母亲去看电影,她去了。不久是她的生日,我买了礼物和花送她,她很高兴。那神态又是我以前没见过的。
母亲开始象个女人,而不是以前那种女强人,说话温柔很多。
我在她洗衣时单独把一条内裤交给她要她帮我洗,洗得很乾净。
我在日记本里写:我很爱看她穿健美服和旗袍的样子。日记里还有我做的一些春梦,以很隐晦的笔法记录下来。其中不少是关于母亲的。
日记本放在桌上,发现被动过了。
第三天母亲穿了一次旗袍,我说很好看,非常好看。母亲开始在家里跳健美操,每次我都出来看。
她眼望电视中的教学录象,做动作,我坐在沙发上看,她回头问我做得对不对,我故意让她发觉我在看她的私处。
我指点说她腿抬得不够高,上去扶着她的大腿往上抬了一下。见她穿着长袜,就说这样对皮肤透气不利。第二天她就不穿了。
我马上给她买了件新的韵律服,结果她说是泳装,但还是穿了。
我拚命搜集有关**的资料,把它们剪贴在笔记本上。有些是图书馆借的,我复印了一些,但舍不得花太多钱复印,就抄了一些。很快我就在真实事例和带批评态度的调查中,加入了我自己的观点,鱼目混珠。
我这样写:「据美国科学家研究认为,人类有**的天性。科学家相信,**从优生学讲是不足取的,但从爱情观来看,是无可厚非的……」
当然,我又把它放在书桌上,让母亲看到了。
一九九六年七月的一个下午,母亲穿上我买的泳衣在做健美操,我穿着紧身内裤坐在沙发上观赏。她的身材比从前好看得多。
这段时间我有过摸到母亲大腿根部的体验,并和她即兴跳过几次舞,每次都嘻笑着收场。母亲已完全变成女人。
当她又叫我帮她压腿时,我发现她今天的姿势很撩人。
母亲双手撑地,一腿跪着,另一条腿往后伸直、扬起,叫我帮她抬高。
我看见窄窄的裤裆边上,母亲大yīn唇外一圈褐色的凹陷,有几根阴毛在上面。我抱起她的大腿,试着把发涨的yáng具在她腿上擦,她也没有发觉似的。我蹲了蹲身子,膝盖碰到她的阴部,她的身子收缩了一下,又展开,马上问:「是这样吗?」我说:「差不多了,还可以高点吗?」她说:「你试一下。」
我一手抱她腿弯,一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滑到腿根臀下缘处。
过一会,母亲喘着气站起来说好累,我叫她换一个姿势,她问是什。我就站在她面前,身体向后仰,直到双手撑地。这样我的yáng具就在内裤下鼓胀着对准她。
接着我说:「唉呀,站不起来啦。」母亲笑着抱我起来,我的阴部紧紧压在她的小腹上。起来后,我抱着她喘气,说腰差点断了。母亲只是笑。
然后我扶着母亲,要她也做这个动作。母亲笑说人老了,腰骨硬,做不了。我说她年轻得很,有我保护不怕。母亲就在我的抱持下,身体慢慢向后仰。
母亲大腿分得很开,我们的阴部隔着两层薄薄的布顶在一起。
手还没接地,母亲就说受不了啦,要我扶她起来。我开玩笑地不肯,母亲就挣扎着想自己起来,又不够力,我们的下体因此产生磨擦。
抱起母亲后,她一阵晕弦,靠在我身上。这时我很激动了,大胆去摸她的屁股。摸了一下,母亲说那里没事,倒是腰有点胀,要我帮她揉揉。我有点心虚,只好把手移上来。
按了一会母亲说可以了,就起身走开。当她转过身去时,我看见她的裤裆湿了一块。
第二天早晨,我把沾有jīng液的内裤放在床上,母亲拿去洗了。
下午收工后,我要母亲教我跳健美操,她答应了,小心把视线避开我的下体。我也做了她那个撩人动作,相信睪丸已把内裤裤裆顶开一条缝,就不知母亲看见多少。
我们又做了一次昨天的后仰动作,我很兴奋,就要求母亲跳支舞。母亲象往常那样说不会跳,我依然用」我教妳」这话把她抱住。
当时天已渐黑,我们没有开灯,只有电视的萤光照着屋内。
接着我要求母亲跳贴面舞。当然不会说出贴面舞这三个字,只是要她改为搂住我的脖子。母亲说:「就这样可以了。」我不依,松开手搂住她的腰,她只好双手扶我肩膀,我把她的手推到脖子上,她才搂住。
跳了一阵我又摸母亲的屁股,手指往她胯下伸了伸,发现又湿又滑。这时母亲说:「帮我按一下腰吧,有点胀。」我汲取了昨天的教训,说:「我帮妳疏通一下背上的经脉吧。」母亲说:「好啊,你会吗?」我说:「当然会了。」然后来回从肩到屁股摸她。
「这里是命门,尾闾,会阴。」我边说边摸下去,摸到一手粘粘滑滑的液骿。我感到快失控了,就吻她。母亲笑笑躲开。我忽然把手从她髋部泳衣处插进去摸她的屁股,母亲看了我一眼,把身体向右缩,但我仍然摸到她的性器,湿漉漉的。
「不要这样。」母亲低声说,反手推我。
我不肯拿出来,她越来越用力,眼看就要打架了,我才收回。
母亲重新搂住我的脖子,我又把手插进她裤裆内,这次直接摸她的阴部。母亲又低声警告我:「别弄了,好好跳舞。」再次推开我的手。
我们继续跳着,我不停地吻着母亲,她不时闪一下。我也不停摸她的屁股,把她的下衣搓到两瓣屁股中间,直接摸到她的臀肉上。
母亲没有再反对我摸她的屁股,只是我的手又向下伸时,她会突然停住,望着我,直到我把手拿出来,才继续和我跳舞。我想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她双唇紧闭,躲闪着不让我进入。
一会,我很洩气地停了下来。母亲问:「不跳了?」我赌气不说话,她说:「那妈去做饭了。」见我没反应,母亲就回房更衣,然后去了厨房。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魂不守舍,下班回来后,见母亲没有在跳健美操,又觉得憋了一天的气全泄掉,坐在沙发上不说话。母亲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问她今天怎没做操,她说今天觉得很累,不想动了。
吃完饭,我下楼去走了一阵,想消消心里烦闷,有个小姑娘缠着我买花,就买了支红玫瑰,回来送给母亲。母亲收到花很高兴,一会就回房,换了泳衣出来跳健美操了。
跳不了几下,我就上前抱住她,也没说跳舞,只是搂着。母亲望着我笑道:「怎啦?」我把她的头按到怀里,不准她看我。过一会她见我不说话,又挣出来看我,我才说:「跳支舞吧。」然后去放了音乐,关了灯。
我们默默拥抱着,随舞曲摇动一会,我又开始吻母亲,摸她的屁股,她没反对。我试探着摸到她胯下,还是干的。见她没反应,我大胆地用手指撩开她的屁股包布摸进去。母亲的yīn唇也是干的,但当我摸到中间时,发现两片肉唇中已饱含花露,并马上顺着我的中指渗出来。
这时母亲抬起头,板起脸说:「别摸妈那里。」还好,语气不很强硬。
又经过几次推挡后,母亲没有再拒绝我摸她的yīn户,只是紧抱着我,把脸在我肩脖上不停地擦。
摸了一会我把母亲抱到沙发上,她预感到要出什事,拒绝我。我也不记得说了些什,大致是我爱妳之类。
纠缠中母亲低呼一声:「衣服扯烂了!」我说:「没事,我再买一件。」顺势把裤裆断裂的泳衣向上推,好说歹说才脱掉了。
脱光后我把自己的内裤向下拔,露出yīn茎。这样当然很不舒服,但我不敢起身。稍一松懈,母亲就会逃走。
然后我压到母亲身上,边劝边用腿慢慢挤开她的大腿。母亲低声说:「不要啦。」」乖啦,不能这样啦。」」不行啦。」最后变成:「妈身体不舒服,明天再做好吗?」
我则说着:「我好想…求求妳…给我吧…我爱妳…」之类女人爱听的屁话,用guī头探索。母亲挣扎着扭动臀部,不让我进入。这和我第一个女朋友上床时几乎一模一样。不知其他女人是否也如此?
「妈,给我放进去一下下嘛,求妳啦……」我说着,母亲好象哭了似地嘤咛着不动了,这就是默许了。我马上找到洞口,把yáng具插入母亲温暖的体内,完成了我们的第一次交合。
shè精的快乐是无法形容的,完事后我躺下来,母亲低低声不停骂我,又说要去死。直到我第二次勃起,压到她身上,她才张开下面的嘴,闭了上面的嘴。
第二次我们做了很久,我偶尔插两下,多数时间在吻她,和她说话。我把过去见到她偷窥我的事一一说出来,母亲一律否认,说我胡扯,没有的事,等等。我没和她争辩,改口说自己很小时就爱上妈妈之类女人爱听的谎言,等母亲心里甜丝丝的时候,才慢慢玩弄她。
这时母亲不再说话,任我使唤。我把她抱到她的床上搞了半小时,她闭着眼轻轻地哼哼着,shè精时母亲紧紧抱住我,发出伊伊呀呀的声音,屁股不停地拱起,直到我把jīng液全部挤进她膣腔。
早晨起来,我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好象做梦的感觉。
我把母亲吻醒,不住问自己: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在摸母亲的**?真的在摸母亲的阴部?
母亲睁开眼,好象很迷茫,若有所思的样子,又似乎有点忧虑。
「妈,妳还没醒啊?」我问她,她笑笑,看看我,用手抚了抚我的前额。
我翻身压到母亲身上,和她接吻。
我们吻得很生硬,牙齿不时碰到一起,舌头也胡乱弹着。后来母亲很明智地采取被动,才减少碰撞。
母亲闭上眼,身体在我下面起伏,不时深呼吸,好象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想说明一下的是,和母亲**与女朋友的区别。我怀疑每个人都有个拒绝**的基因存在,因为每次我抱住母亲,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时,就有一种感觉,好象会把对母亲的**消除似的。而**者心里将会产生另一股力量与之抗衡。对我来说,这股力量是禁忌的快感。它远比前一股力量大得多。
洗澡时,我和母亲又干了一次,但我没shè精。
晚上回来,母亲又在跳健美操了。我脱光了衣裤,坐在沙发上看。她回过头来,发现我一丝不挂,颇为惊讶,责怪我。
我笑着上前脱她的衣,她拒绝,说我下流,最后还是让我脱了。我们在沙发上**,然后又去房里。shè精后我无力地躺在床上,母亲搂着我,仔细地摸我身体。
一个星期后,我们的性关系正常化,每天都**一两次。
每天回家,母亲就会帮我开门,放东西,脱衣服,然后马上抱我,我问她:「想我了?」她点点头,然后我们上床**。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后来有一个周日,我拉母亲上街,说要买点东西给她。当我们来到首饰店时,母亲不肯进去,在我的劝说和店员的招呼下才进入。
我想为她买只戒子,她局促不安,问她好不好她总说:「你看着办好了。」准备给钱时,她又和店员讨价还价,态度很不友好。幸亏店员不计较,但被她一弄,居然省了几百块钱。
回到家,我搂着母亲坐到沙发上,拿出戒子,她马上害羞起来。另外有一样事令我印象深刻,就是母亲的坐姿变了。过去,她象许多中年妇女一样,坐下去大腿交叉微分,身体笔直,双手放在体侧。而今天,她则是微微低头,双腿合拢,两手交叠抚膝。更令我心动的是:她小腿并在一起向右微斜,上身则左倾向我,说不尽的温柔体贴。
这种身体语言,反映了母亲内心世界,已完全把我当成她的依靠,胜过千言万语。此时她哪里还象过去那个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动不动就板起面孔训斥我的母亲?完完全全成了我的新婚妻子。
特别是当我捧起她的手,把戒指戴在她长年劳作而显粗糙,但仍修长纤细的手指上时,已不能用文字来形容她面上的表情。
那一刻我心跳得厉害!
我当时,直到今天,都没有说明那个戒指的意义,但我们心里都明白。至少都往那方面去想:这是我们的订婚戒指。
随后,我和母亲入房**。那是从我们发生关系以来最愉快和顺利的一次**。我轻轻一拉,母亲就盈盈站起,那份轻快,就象个青春活沷的少女。我们相偎相依地向卧室走去,不时会心地微笑。
到门口时,母亲停了一下,关上房门,然后跟我走到床边,拥抱接吻。
我解开她的旗袍,发现她已换了新的内衣,也不知几时买的。以前,母亲的内衣都是自己用旧布做。我不但看到新内衣,也感到母亲那份心情。内衣并不很性感,性感的是母亲的心意:子,我已经属于你。
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们再度拥吻。她的内衣如风中落叶般件件飘落,而我还是西装革履。当我看到镜中,衣冠楚楚的我,抱着**裸的母亲在怀里,摸得她娇喘连连时,产生极大的兴奋。
呵呵,就想嫖客在玩妓女似的。
母亲闭着眼,享受我的爱抚和亲吻,根本没想到子心里正把她当作妓女来玩弄。
这是我那帮朋友教导的结果。
不过我并没有真把母亲当妓女来看待,只是这样想想很刺激而已。相信母亲即使知道我的内心,也会原谅我。
摸了一会,母亲站直了,微笑着看看我,低头轻轻解开我的领带,除去了我的上衣。然后她似乎不好意思脱我的裤子,又抱住我,把nǎi子贴在我胸前。
我把一条腿踩到床上,把母亲一条大腿搭在我腿上,搂着她的腰,吻她,揉她的yīn户。
母亲睁开眼小声说:「床踩脏了。」我笑笑,一点不在乎。
毕竟床单不是我洗,而是母亲洗,所以她比我心疼。
母亲把腿拿下去,跪下来为我解鞋带,脱去皮鞋,然后站起来,搂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胸前。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全裸跪在我面前为我脱鞋时,我又感到一种强烈的快感!她跪下去的体态,又在告诉我:子,妈已经被你征服了。
这大概是那只三千多元人民币的戒指在起作用吧?我想:其实母亲和妓女没什区别,只不过初次肉金较高,以后就不用给了而已。比较而言,嫖母比**要合算。当然,这样想也是为了刺激,没别的意思。
脱了鞋后,我们母子手拉手上了床,相对跪坐。我把手在腰带上划了几下,看看母亲,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含笑为我松开裤带。然后我跪高点,她又把裤子拉到我大腿上,我坐下跷起脚,母亲把我的裤子脱下,小心地摆在床边凳子上,而不是象我,把她的内衣裤扔了一地。
这时我还穿着内裤,但母亲却不动了,跪在那里,低头看床。我便上去抱了她吻,她的手在我胳膊下抚摸我的身体,然后,终于开始脱我的内裤。
我躺下,伸手拉母亲,想要她趴到我身上,但她这回却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侧身躺在我旁边,我只好转过身来,她也转身仰面躺好,我压下去时,她分开双腿。一切都配合得很默契。
guī头被濡湿了,滑溜溜的,很容易就钻入母亲yīn道。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光线明亮的地方**,母亲紧闭着眼不敢看我,大腿夹着我的腰,双手搂紧我的脖子。我用九浅一深的办法插着她,她偶尔张开嘴,无声地哈出口气。
毕竟我是她生出来的,我们的生殖器官配合得也很好。母亲的yīn道和我的yīn茎几乎一样长短,当我齐根插入,再稍用点力时,就顶到母亲的花心。若大力插进去,母亲的身体就会不自主地抖动一下。
她又在作深呼吸,似乎想压抑快感,我轻轻拍着她,示意她放松些。
shè精时,母亲全身紧缩,死死缠住我,直到我射完后一分钟,才松弛下来。当她抱紧我时,yīn道也伴着喘息的节奏阵阵收缩。
吃晚饭时,我们贴得很近。没什话说,只时时相视而笑。我前半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母亲今天这多的笑容。
此后我们母子就同床共枕了一年,我估计一年中足足在母亲体内射了一桶jīng液。
有段时间她又不练健美了,整个人好象很懒又很会撒娇的样子。在我劝说下,才恢复锻炼,身裁越来越好了。当然不能和少女相比,而是与同龄人,甚至比她小二十岁的人相比,都算不错的。我也经常给母亲买高级沐浴液,护肤品,令她的皮肤光滑可手。她自己也很注意保养,洗菜时还戴上手套。
美中不足是母亲的**怎也大不起来了。
第一次帮母亲**时在晚上,我已躺下,母亲去洗澡。洗完她围着浴巾上床,我忽发奇想,把她推倒,分开大腿就埋首其间。母亲吓了一跳,以为我要咬她那里,哎哟叫了一声,等我舔开后,她就兴奋极了,流了很多水,带点腥味,但还可以忍受。
后来我叫母亲给我舔jī巴,她不好拒绝,但不大愿意的样子,舔了几下。我觉得勉强没幸福,感觉也不好,就说:「算了,不想舔就不舔了。」母亲犹疑着,问我:「舔完你还会亲我吗?」我说:「当然会!」原来她怕我嫌她脏。
母亲便放心地帮我含**,含了一会,我为了证明自己,就拉她起来使劲地吻,把她的口水吸出来吞了下去。老实说有点噁心,因为她似乎含着口水好久。但从那以后情况就好多了。母亲吸吮我的yáng具时,可以感到她的体贴,而且不停地吞口水。我要她吃过一次jīng液,她说吃后喉咙不舒服。
有一次我射了精后,母亲含着我的jīng液送到我嘴里让我尝,我吃了,觉得鹹腥腥,又好象淡得无味,喉头果然有点麻木似的,不大好受,就再也不要母亲吃精了。不料母亲好象又喜欢这种感觉了,她说:「麻麻的也很好玩。」所以后来她高兴时,仍然会吸吮我的yīn茎,直到吸出jīng液,就咽下去。
肛交我们也试过,但母亲感觉不好,就少做。希望她有一天会回心转意。
这一年我们什都试过了,包括各种体位,但最终我们都觉得面对面拥抱对方**最有感觉,快感也最强。我们也试过偷偷跑去酒店开房,体验新环境。也试过去外地旅游时,晚上在公园里野合,但我shè精时发现快感不大,就没有再做。
一年后我们的热情有所减退,但仍很恩爱。母亲主动提出要我找个女朋友,保证不会吃醋。
这时我那些朋友都回来了,我又和他们聚在一起泡妞,较少陪母亲。
晚上回到家时,母亲总有些埋怨,但我的yáng具一插入她yīn户,她就又乖得象小狗了。
很快,我又泡了一个妞,不久带回家同居。母亲偷偷问我女孩是不是处女,似乎比我还在乎这个。我说:「这年头哪里还有处女啊?」母亲就看不起那女孩,纵容我再找一个。
同居女友不甘心被甩,来家中吵闹几次,母亲毫不客气地骂走她,才断了关系。很快我又上了第二个女孩,是某公司的文员小姐。长得很漂亮,但也不是处女。不过这次母亲问时,我撒谎说是的,母亲很高兴,把她当未来媳看待,催促我快点完婚。
一年后女友怀孕了,我们准备结婚。
婚前那晚,女友回娘家去住,我和母亲好久没在一起了,一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当然毫不迟疑地就上了床。
搞了一次后,我叫母亲穿上婚纱,然后就在婚床上**。母亲嘴里说:「亏你想得出。」身体则兴奋地扭来扭去。
婚后,家中生活变得平静。妻子不久生了个子,母亲很喜欢带孙子,有了新的寄托。
只要是妻子在时,母亲又恢复老样子,连吻也不让我吻一下,生怕被看见。有一回妻子在浴室,我偷偷对母亲说:「别穿内裤。」她奇怪地问:「为什?」我觉得很没趣。另一次吃饭时,妻子去了厨房,我偷偷摸了母亲的大腿一下,吓得她差点把碗掉在地上,压低声音责备道:「你疯了?」
有时,我会趁上班时偷偷溜出来,和母亲重温旧梦,但每次都匆匆忙忙,不能尽兴。偶尔妻子因公出差或公司有集体活动时,我们母子,才能又沉浸在**中。
长时间搞两个女人,我心里当然会把她们比较,而母亲也似乎对媳的床上功夫也很感兴趣。出于女性的衿持,她不好意思问,但每当我说起时,她就很注意听。
说起来,母亲很多地方不如妻子。她生了我们兄妹三人,yīn道当然松,好在她的yín水较稠滑,量少,产生的摩擦力能弥补一些。另外,母亲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脸上有不少皱纹,头发夹着不少银丝,两只**小且下垂,rǔ头朝下。小腹的肥肉也不少,总是象怀了三个月身孕似的。虽然和同龄女人相比,母亲算是保养得当,但和青春美丽的妻子比起来,就差很远了。
不过因为我喜欢刺激,母亲因年老而产生的缺点在我眼里反而成了优点。正因为这样,我才切实感到:我是在和自己的母亲**啊!
还有就是,母亲保守得很。每次和她上床,都用传统方式。由于我们是母子**,她有很重的自卑感,很在意我对她的态度。她最不喜欢我要她趴在床上,再从后面象狗一样干她。我想让她学小电影女主角,她说那种贱女人,才不要学呢。这时我心想,人家再贱也没贱到和自己的子上床啊。这当然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我又想让她偷看我和妻子造爱,她骂我下流。
和母亲比起来,妻子开放了一百倍。成人片里所有动作她都和我试过,有次我问她想不想玩我违规,举报我!,她说:「如果你肯让狗干的话我也肯。」她是认真的,说到做到,可我不愿让狗干,这事不了了之。我也曾问她对**的看法,她说:「别人喜欢就好,我们管得着吗?」有一次我们看乱片,我指着片中正在和亲娘**的演员说:「如果我们以后生了个漂亮子,妳会不会想和他造爱?」她反问我:「你是不是和你妈干过啦?」我假装生气不理她,心里则怕得要死,再也不敢提这问题了。
除了禁忌的刺激外,母亲比妻子优胜的地方是她雪白的皮肤,我这辈子再也没看到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比我妈更白的了。还有就是母亲身体的柔软也无法可比。女人身子都很软,但和我妈比起来,就不行了。她简直象没有骨头和肌肉似的。抱着她,就算不奸淫,也舒服极了。
我的姐妹之美貌绝不输给什香港小姐,世界小姐之类,可说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我从小到大对她们并没有什性趣。这点我感到很奇怪。这大概是自然淘汰后进化的结果,属一种保护措施。
其实,日常中大家可以发现,女人生男孩后会变丑,而生女后会漂亮;而子通常象母亲(不同人种间的生殖比较易看出来),女通常象父亲(多数人不会对自己产生**,对与自己越相象的人,也许也越没**)。这些变化是否也为了防止母子,父女**呢?
姐妹们读完书就各奔前程,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较少。小时候我们为了抢玩具等等彼此对立,没什亲情。我不知道将来会怎样,如果到时发生了什事,我会写出来以飧读者。
原以为我们母子间的**也会象平常夫妻那样随时间而衰退,终至于无,但结果尚未有这糟,我想是因为不能尽情满足的结果。特别是我在网上看到第一篇**文章后,突然产生了强烈的认同感。母亲也看了,之后我们又有了一个新的高峰。
最近这一年,我和母亲**次数远远多过妻子,发生关系的地点在厨房多过床,时间则是在刚下班那会。因为妻子要卖菜,通常会比我晚到家半小时,我和母亲就利用这个机会偷情。这个时候母亲通常会在厨房切肉、洗米之类,我一进门就直接去厨房。如果不在,那她就会在浴室洗衣服。
当母亲**旺的时候,我一伸手,她就会放下手里的活,转过身来和我拥抱,然后我们就在厨房里接吻,互相抚摸。母亲比较喜欢让我摸,很少主动摸我。一面摸我就一面伸手到她裙内脱掉她的内裤,把她按在厨房的墙上奸淫一番。
母亲通常穿裙子,偶尔穿睡袍,那就表示她有需要。如果睡袍里面是真空,那就很刺激了。即使我当时没什性趣,她也会用**什的把我的性趣提起来。如果她穿长裤,那就没戏了,怎摸也不出水。无论什时候,我看见母亲穿长裤就烦。不过这两种情形都较少见。通常都是我主动摸她,不到三分钟就会流出yín水。算起来,倒是我没兴趣的时候多,母亲没兴趣的时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