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母女倆和新姑爺的逸事(1/1)
志文翻山越嶺長途跋涉30多天後,終於看到一個村莊,再也沒力氣奔逃一頭栽倒在路旁。模糊之間感覺有個少女跪在旁邊正給自己餵水,之後感覺身子被幾個人抬起。志文猜想自己已經獲救,但總覺得剛剛那個少女的笑容似乎有點奇怪,可究竟奇怪在哪裡自己卻又說不清。腦細胞一陣運作仍然毫無頭緒,索性閉目睡去……
這個村莊三面環山一面伴水,景色之秀美令志文歎為觀止。更令志文感到興奮的是這裡交通、文化等相當落後,說誇張一點幾乎與世隔絕。看來這個地方相當安全啊!身後傳來陣陣腳步聲。一個少女跑過來叫他去吃飯,這個少女就是前兩天給昏迷的志文餵水的女孩,叫蘭兒,芳齡19。事後志文得知,蘭兒的母親桂芝當初難產,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蘭兒的智商受到些影響,不過倒也無大礙,反應遲鈍些而已。難怪當初覺得蘭兒的笑容有一絲絲奇怪,志文心裡暗自思索。
桂芝是個寡婦,丈夫在蘭兒出生沒多久就去世了,本來志文不該在寡婦家養病的,但蘭兒見到陌生人很是興奮,硬是纏著村長要照料志文,村長也沒辦法只好應允。飯桌上,志文坐在首席,母女倆坐在下首極其慇勤,看得出這個地方不但民風淳樸而且男尊女卑之風相當嚴重。桂芝小心翼翼的告訴志文傍晚村長要過來和他談談,志文笑著點點頭不發一語。
當時中國正值「直奉大戰」,各路軍閥大小戰役不斷,可謂兵荒馬亂民不聊生,志文父母早亡,前陣子老奶奶也病逝。志文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實在不願作炮灰,為逃脫抓壯丁乾脆逃跑,一路向西南逃匿,經過千辛萬苦終於來到這裡……
村長和幾位資深長者聽後歎聲不止,村長安慰志文叫他不必擔心,此地雖然貧瘠但遠離戰爭,等身體養好後再商量如何安置志文。志文十分感激連連道謝,當下安心下來。
志文雖是書生,但生活相當有規律,所以身體素質並不差,經過桂芝母女倆精心照料後,個把星期已完全恢復健康。這個村莊說也奇怪,雖然落後但村民非常敬重讀書人,志文身體恢復健康後不時有人拿著雞蛋臘肉之類的來探望。順便求副對聯什麼的,難得志文寫得一手好字,村長和幾個老者商量後乾脆召集一班年輕人在桂芝院子隔壁又加蓋了間小房,並囑咐桂芝母女倆盡量照顧一下這個有學問的後生,從此志文正式成為村中一員。
前面說過這個村莊幾乎與世隔絕,錢幣似乎沒什麼作用基本以物易物,村民們凡是遇到給小孩取名、或者想把門上的「福」字換一換總會拿幾個雞蛋或抱只母雞來找志文。再加上志文見過世面口才又好,凡遇村民之間的糾紛也喜歡找志文評理,不久之後志文的人緣越來越好,村民們都尊稱他為「先生」,閒來無事的時候就教小孩子們認字。村民自然很感激,不時送些衣物傢俬之類,日子過得也算其樂融融。
再回頭說說桂芝母女倆。自從志文來到後,母女倆都連帶著受到村民尊重。
志文雖然不能幫助她們作農活,但凡是村民孝敬的東西他都送給母女倆,難得知書達理極有教養,母女倆哪看到過如此溫文爾雅的男人,更是悉心照顧志文的起居飲食不敢怠慢。蘭兒竟對志文日漸生情不可自拔,桂芝心中實在歡喜但又怕志文看不起,思來想去最後請村長和幾個老者做媒想了卻女兒心事。
其實志文心中早就對母女倆心存感激,蘭兒雖然反應是有些遲鈍,但心地善良天真淳樸,身體也發育成熟。面目雖非上乘卻也頗有些姿色,何況村長出面對於這個村莊來說那可是天大的面子,志文滿口應允,不日後即完婚和桂芝母女倆成為一家人。
千萬別小看志文,志文雖然是讀過書的人但並不迂腐,早就不是什麼童子雞了,其實他根本不是逃兵役,而是在某省城洋行作職員時和老闆的小妾私通,事發後老闆懸賞要他的命這才跑路到這裡,以前經常和朋友去風月場所尋歡作樂,性經驗可謂豐富。
當晚洞房可沒毛毛躁燥。但話說回來,也別小看這個村莊,這裡地處雲貴邊境,以前是少數民族聚居地,後雖經幾代漢化卻任保留著不少風俗,比如圖騰。
志文早就發現家家戶戶都供著一個樹根雕成的東西,怎麼看都像男人的陽具,後來才瞭解這個村莊仍然保留著崇拜生殖器的習俗,古人醫學不發達,嬰兒死亡率極高,況且部落要想壯大就必需擁有很多男丁,於是就開始盲目崇拜男性的生殖器,沒想到這個村莊至今還保留著這些習俗。
既然生殖器的造型都堂而皇之的供著,性這方面的信息自然也不會太保守。
所以蘭兒雖是處女但也還是對性有些朦朦朧朧的瞭解。志文是個對**要求比較高的人,不緊不慢的把自己衣物全部除去,又把蘭兒剝個精光,蘭兒雖然羞得臉上似乎要滴出血來但又想仔細看看男人的陽具到底是什麼東西。志文溫柔的把蘭兒的小手拉過來撫摸自己的ròu棒,有板有眼的講述男性特徵,並仔細告訴蘭兒**的全過程。之後才把蘭兒全身放平,用自己的舌頭試探敏感地帶,蘭兒在志文的舌頭添弄下渾身顫抖,志文雙手不斷在妻子身體上遊走,期望能最快熟悉這片屬於自己的土地。
蘭兒哪經得起作愛老手的挑逗,不一會yín水就如涓涓溪流一發不可收拾。志文分開蘭兒的雙腿把龜頭頂在陰道口輕輕地摩擦,蘭兒雙目緊閉幾疑身在夢中,陰道處酥癢的感覺傳遍全身,只覺得丈夫的龜頭在陰道口一陣摩擦令自己騷癢難耐。志文把龜頭小心的擠進狹窄的陰道,龜頭碰觸到處女膜明顯感到它的張力。
他小心的把龜頭在陰道口作超短程抽送動作,一旦碰到處女膜就能感到蘭兒喉頭發出的痛楚聲。過了片刻蘭兒漸漸適應,緊蹦的身體放鬆下來,志文告訴蘭兒他要進入了,會有短暫的痛苦。
蘭兒既害怕又期待這個時刻,因為只有經過這關自己才能成為真正的女人。
儘管已經有心理準備,但志文粗大的ròu棒撕裂處女膜強行突進陰道深處的時候,蘭兒還是忍不住發出淒厲的慘叫聲,雙腿條件反射的向內捲曲用膝蓋想把身上的這個男人頂開,雙手卻又情不自禁的摟緊志文脖子。蘭兒慘叫的那一刻把志文嚇了一跳,猜想可能自己的ròu棒太粗妻子有些受不了,還好丈母娘當天避嫌搬出去住了,院內空曠不必在乎驚擾別人。好不容易捅破了處女膜志文感到一陣愜意,吐了口氣並不急於抽送反而把ròu棒拔出幾分低頭親吻妻子的眼淚。
蘭兒自己覺得很奇怪,剛才還痛徹骨髓流下眼淚,但只一會兒就有種奇妙的感覺蔓延。窄小的陰道包裹著丈夫的ròu棒,能明顯感覺ròu棒不老實的微微顫動,每次顫動都令自己舒適萬分。心底莫名其妙的期望那個ròu棒能進入自己身體更深些,於是抬起屁股主動把丈夫的ròu棒又送進去幾分。
志文自然留意到蘭兒種種身體語言,知道第一道關口已打開,屁股一用勁「嗤」的一聲再次把ròu棒插進陰道深處,龜頭在子宮口磨了幾圈這才開始**,力道越來越狠,刺得越來越深。
蘭兒初嘗雲雨亦是十分興奮,雖然處女地初次被男人耕耘,但快感遠大於痛楚,兩隻腳鉤住志文的腰部迎合著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歡愉的**聲再也忍不住一陣高過一陣。志文在蘭兒胴體上辛勤耕耘了半個多小時才把一股濃精噴進妻子陰道內,雖然和蘭兒初次作愛還配合得不算默契,但佔有女人的第一次足以令自己得到巨大滿足。
第二天,夫妻倆把昨夜墊在蘭兒屁股下的一塊白布拿出來掛在院門前,預示這家有個女人已完成了成人儀式。這也是當地的習俗之一,雖然男尊女卑但女人落紅的印記似乎很神聖。完婚後志文搬入蘭兒居室裡和桂芝一牆相隔,原來自己的小屋改作柴房。
從此志文又多了一項課程,只不過學生只有蘭兒一人,而且授課時間全部在夜裡,授課地點是一張大床。志文將以前玩女人的花樣循序漸進的使用在蘭兒身上。應該這麼評價,志文是個不可多得的良師而蘭兒雖然反應遲鈍些但對志文安排的課程領悟極快,不到一個月各種**姿勢全部玩遍,夫妻倆整晚沉溺於魚水之歡,蘭兒身體內受雄性激素刺激,雙乳越發挺拔,皮膚也漸紅潤。蘭兒月經來臨,志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蘭兒的肛門也給開墾了,如此醉生夢死的過了兩個月。
這日,天氣異常悶熱恰逢村莊傳統的祭祀日,也是最重要的節日,一連七天家家戶戶都不串門也不得耕作,只能在家誠心祭祀地神,期盼蒼天繼續保佑風調雨順。第一天的祭祀尤為重要,全家都得沐浴熏香,晚飯也準備得異常豐盛,並且要連喝七天五穀釀造的白酒,當晚午夜之後方可行房。桂芝母女倆從清早起來就打掃房間,準備酒飯,晚飯時志文依然上座全家開始吃飯,桂芝母女倆的酒量嚇了志文一跳,從未想過女人喝酒也那麼厲害,他自己一向不勝酒力何況這種自家釀造的土酒純度極高,酒興暴烈,才幾杯就頭重腳輕。
桂芝母女倆由於還有重任要交給志文也就不在勸酒,娘倆倒碰杯必干。以前祭祀之日,但凡這些家中沒有男性的寡婦都由村中長者代為禱告,如今家中終於有了男人而且受村民尊重,桂芝越想越高興,頻頻和女兒舉杯。快至子夜時分時娘倆都已腳步輕浮,舌頭發麻,志文更是頭痛欲裂,只想找個地方倒頭就睡。娘倆看時辰已到怕耽擱大事一起將志文攙扶起,志文雖頭昏腦脹倒不是那種喝兩口酒就不知東西南北的人。叫娘倆放心,於是桂芝母女倆分別搖搖晃晃著回到自己房間迴避。
志文一口氣將一碗濃茶一飲而盡,拿瓢水洗把臉清醒一下,這才跪在供台前唸唸有詞祈禱上天繼續賜福。簡單的儀式完成後肚內一陣翻滾急忙掙扎著跑到院外嘔吐,當晚正是初一,皎潔的月光掛在天際,涼風襲來頓覺一陣舒爽。回到堂屋內吹滅油燈蹣跚著摸回房間,雖然躺在床上但感覺身子就似漂浮在空中一樣十分難受根本沒有睡意,聲旁的肉體因酒精的關係渾身燥熱,熱氣將胴體先前熏的檀香激發出來。
志文惱怒太熱把被子蹬到床腳,整個身子貼著妻子的後背,滾燙的屁股碰觸到ròu棒志文一時衝動起來。志文看看早過了子時想搖醒蘭兒干一回,但蘭兒像根木頭似的一動不動。志文無法只好採用側臥姿勢,把異常腫大的ròu棒抹點口水放在陰道口摩擦,胸中一股熱氣不發作出來實在不舒服,志文顧不得妻子的感受,雖然陰道內分泌的yín水不夠多還是強行把ròu棒刺了進去。
桂芝雖然酒量好但今天高興喝得過了量,朦朦朧朧中覺得有個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在旁邊輾轉難眠,一會又把被子蹬到床腳。後來竟然把ròu棒放在自己陰道口摩擦,初時桂芝以為是幻覺,這種幻覺以前也不是沒有出現過,也作過和男人**的春夢。當ròu棒刺進陰道深處的時候桂芝立刻感到下身一陣真實的疼痛,方才醒悟今天絕不是幻覺。那麼,這個男人十有**就是自己的寶貝女婿了。
一想到這桂芝渾身一震,酒勁嚇醒了一半,想掙扎起來阻止,但渾身哪還有力氣,腦袋裡亂糟糟的,想出聲阻止女婿這種荒唐行為,但又不知說出來後該怎麼收場。村子裡要是知道這種不倫通姦可是要被關入豬籠沉入江底的啊……
志文側躺著把ròu棒一下一下的戳進桂芝陰道,桂芝的身體左右輕微扭動更是激起無限慾望。**了一、二百下汗水把身子完全浸透,本來天氣就很悶熱,又因酒精的作用更是燥熱難當。志文乾脆把「妻子」的身體扶起令其跪趴在床頭,自己抓住「妻子」的屁股在後面用勁往裡捅。眼睛已勉強適應黑暗,月光從窗戶裡灑進來剛好照在桂芝的脊樑、屁股和雙腿。
志文今天很奇怪怎麼發揮的特別好,有種說不清的快感,而且雙手觸摸「妻子」的屁股和大腿感覺肌肉特別結實,ròu棒撞擊之處極有彈性非常受用。莫非是這種土酒有催情的作用?
桂芝大腦意識已基本恢復,但身體還是不太受自己指揮,一個農婦本來就沒什麼主意,現在居然被女婿狠幹,桂芝心裡十分難過。總得想點什麼辦法阻止這種荒唐事吧?可恨自己的身體偏偏和思想背道而馳,竟然開始迎合女婿的攻擊,快感一陣強過一陣,當女婿把她的身體固定成跪姿時自己似乎還在配合。想到這裡桂芝難受得想哭,偏偏女婿的**質量頗高,每次都把龜頭頂進陰道深處,在子宮口轉幾圈才退出接著又再次侵入。接近二十年都沒嘗過被干的滋味了,此時讓自己幾乎升天的居然是女婿。
志文酒精隨著體熱逐漸散發後也越來越發現不對頭,一方面今天這種快感是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這恐怕不能用酒精助興來解釋。另一方面這具肉體可跟妻子不同,發育得相當成熟,雖然皮膚不如妻子細膩,但手感極佳。健壯的肌肉隨著ròu棒撞擊有節奏的顫抖著,有一種力量之美。志文也猜到了七、八分,只是月光只能照到眼前胴體肩膀以下的部位,看不清房間斢锌謶郑宄伢w身份才是目前該解決的。
志文咬咬牙下定決心把眼前這具肉體翻了過來,月光還是照不到臉龐,但那肚兜……那肚兜可不是妻子的啊。暗紅色底版,邊上一圈刺繡,下端呈三角形剛好遮住陰部,健美的胴體在半裸的肚兜掩映下若有若現,非常性感。剛剛一直用側臥和後入式,肚兜偏偏背後是全裸的所以一直沒發現。志文知道胯下的胴體是丈母娘,倒吸一口涼氣。這算哪門子事呢?如何收場?怎麼和母女倆解釋?一連串問號湧現心頭。志文不愧反應快,這荒唐事恐怕還是得暫時接著演,否則這麼呆立著更糟。至於怎麼收場再說吧!
心裡想著但也是片刻之間的事,志文立刻又把仍聳立的ròu棒插了進去,卻不敢把身子趴在桂芝身上,始終怕四目對視太難堪,於是跪坐著握住桂芝的腳腕往上一提架在自己肩膀上,腰間用力聳動,開始玩弄眼前的胴體。
桂芝被志文又把身體翻過來仰面朝上,差點叫出聲來,可實在沒主意阻止,正在心慌意亂的時候雙腿又被女婿架起,陰道再次被ròu棒塞滿。那一進一出的快感迅速瀰漫全身,心裡想著女婿是不是根本沒發覺,一直以為在干自己的老婆。
感覺志文將自己的肚兜解開扔在一邊,雙手按在自己的**上揉搓,ròu棒的撞擊一陣猛過一陣,突然有了主意,不如使出渾身解數把女婿折磨得精疲力竭,乘他睡著後再想法把女婿弄回自己的房間。有了主意後像放下一塊巨石,於是軀體扭動全身心投入到肉慾的浪潮中……
志文從桂芝的身體語言中也判斷出桂芝可能酒醒了,只是尚不能猜測丈母娘的心思,既然她不揭穿看來以後的事好辦,況且桂芝yín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看來也極度興奮。心想也許痛快的滿足丈母娘後可逃過一劫,當下也是全身心投入,偏頭舔著架在肩膀上結實飽滿的長腿,下體什麼九淺一深所有對付女人的法子都用上了。桂芝雖把呻吟壓抑在喉頭但身體卻極淫蕩的引誘志文的撞擊,屁股吻合著ròu棒**的節奏硬是把志文搞得**疊起。
志文實在沒想到相貌並不出眾的桂芝床上功夫居然出類拔萃,這哪裡是在玩弄女人,分明是被丈母娘玩弄嘛!本想把桂芝搞到雲霄,自己倒敗下陣來,**了幾百下精關把持不住只好宣佈投降拔出ròu棒射在桂芝的雙乳上。
桂芝也被志文搞得精疲力竭,舒服極了,真想躺在女婿的懷抱裡睡去,但一想到大犯禁忌又嚇出一聲冷汗。只盼望志文趕快睡去,哪不知志文只是躺在那裡喘氣,心中一遍一遍的求菩薩趕快把這個小冤家帶進夢鄉。正戰戰兢兢的想著猛然志文爬起來,把桂芝嚇得臉朝裡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只聽見志文自言自語的說要上廁所,接著就走出房間。又過了一會聽見隔壁的房門開了又關上,不禁長長吐了口氣,如此結局真是再好也不過了。
又磨蹭了個把小時才悄悄的把志文衣褲抱起小心的放在女兒房間,踮著腳尖摸回來躺在床上,這才想起清理女婿留在**上的jīng液。濃濃的混濁jīng液一下又把桂芝帶進剛剛那些瘋狂的場面上,桂芝臉一熱,一邊享受著作愛後的餘溫一邊罵自己守了近二十年的貞操就這麼被女婿給破了。心想這事以後可千萬不能發生了,心情煩亂之極不一會就進入夢鄉……
第二天桂芝一看到女兒女婿就心慌意亂,感到十分羞愧,悄悄觀察女婿似乎並不知情,這才稍微心安。但晚飯時卻再也不敢喝多了,同時一直留意志文會不會像昨晚一樣喝得亂性。還好志文今晚也沒喝多少,看來昨晚的事再也不會發生了。一下子安心下來但又有點失望似的,早早就回房安歇。
志文經過一個白天沒發生什麼事也算一塊石頭落了地,晚上躺在床上始終浮現出昨晚的事,ròu棒無須刺激光回想起桂芝的肉體就高聳如雲。偏偏蘭兒又俯下身來含住自己的ròu棒上下套弄,志文本就滿腦子淫蕩的畫面此時一經刺激更是淫心大發,把妻子推倒在床上就狠幹起來。
ròu棒撞擊陰唇發出「劈劈啪啪」的響聲,蘭兒很驚異自己丈夫今天的表現,**得十分狠,近乎瘋狂。好像從未被這麼折騰過,志文幹了一會腦海裡又湧現出昨天的場面,奇怪了,怎麼年紀37的桂芝給自己帶來的快感竟超過正當妙齡的妻子?心裡煩亂得不出一種合理解釋,越來越粗魯起來,短短時間就換了幾種姿勢。
蘭兒可慘了,本來就思想單純,哪裡知道丈夫想些什麼,被志文的ròu棒撞擊得又哭又叫。志文大聲喘著氣一次一次把ròu棒插進陰道深處,但越插越糊塗,怎麼昨夜的景象就是揮之不去呢?越是想不通下身越是用力,蘭兒的嗥叫聲充斥房間,全身出汗泛紅,早就受不了差點昏厥過去……
桂芝在另一間房間裡此刻比在地獄還難受,這女兒女婿是怎麼了?平時可聽不到這麼大的聲音啊,**聲似乎永不停息的傳過。昨晚女婿在自己身體上蹂躪的情景又出現在腦海,那ròu棒有力的**,龜頭直抵花心的快感……桂芝雙腿情不自禁的夾緊起來,可惜那裡空蕩蕩的毫無一物。大腿內側一陣涼意,手指一摸竟然是自己的yín水流淌出來,桂芝羞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急忙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可女兒那**聲實在受不了,渾身燥熱想起自己真是命苦,身體正值虎狼之年卻在家守寡,如今身體慾火難平,生不如死。
正在全力抵禦慾火的時候終於隔壁停止了**聲,看來女婿已經洩了。桂芝摸了摸下體早已潮濕一片,心裡七上八下的十分失落,本以為就此平息了,哪料身體的燥熱竟久久不能散去,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明明已經聽不見任何聲音了心境仍是慾火焚燒。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個蕩婦?
蘭兒經過志文狠命折騰後倒頭就沉沉睡去,有意思的是志文居然也睡不著,心裡十分煩亂,昨晚的事原來對自己影響那麼大啊?過了一會突然聽見隔壁的房門開了,明顯聽得出桂芝小心的走到院子裡,接著院門也開了。
都那麼晚了,桂芝要去哪裡?志文一時好奇起來心裡思索著跟著去看看。轉頭看看蘭兒睡得很沉,於是悄悄下床穿起衣褲滑出房間。
天邊沒有雲彩,月光照耀下能清楚看到環境,志文遠遠的跟著桂芝唯恐被發現。一直跟到水邊,見桂芝停下來脫衣服志文連忙在河邊的草叢裡臥下來,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這一看可把志文驚呆了,桂芝脫個精光把頭上的包布解下來,頭左右一晃動頭髮散開來竟然到達腳後跟,足有一米六、七之長。
志文從未想到桂芝的頭髮那麼長,昨晚幹這具肉體的時候桂芝頭上仍包著布的,頭髮順著胴體的曲線自然的垂在身後,晚風掠過不時露出些許肉體。修長的大腿站在河水裡,渾圓飽滿的屁股示威一樣微微上翹,半遮半現的胴體在月光照耀下散發出一種原始而又野性的性感,志文立即發現ròu棒又開始堅硬起來。
桂芝在床上滿腦子淫亂畫面,慾火遲遲不能熄滅這才跑到河邊欲借清水澆滅慾火,哪裡料到後面一直跟著個男人,而且是極度興奮的男人。桂芝一步步走進河裡,冰冷的河水刺激著皮膚,激起一片小疙瘩,待水漫過腰部後停下來雙手捧水一遍又一遍的澆在自己身體上。志文看在眼裡心中衝動一陣比一陣強烈,桂芝常年勞動因此身體較少多餘脂肪,肌肉結實緊崩崩的裹在骨胳上,相當健康,完全有別於少女的那種美感。
桂芝心想都到了河邊乾脆徹底洗一洗吧,低頭彎下腰把頭髮從腦後捧到水裡搓起來,一對**因地心引力垂下來,雖然**有些鬆軟但志文從這個角度看卻又是異常性感。腦部熱血上湧,此時什麼禁忌全都跑到九霄雲外,扯掉衣褲裸體就向桂芝衝去,剛踏入河水激起水聲桂芝立刻察覺,偏頭一看竟然是昨夜把自己弄得銷魂的志文。驚呼一聲就往河心逃去,胴體又往水面下沉了幾分,這才雙手護住**轉過身來一看卻沒有任何蹤跡。
正在疑慮中猛然發現水下一個人抱住自己的雙腿,接著一個頭順著胸脯鑽上來面對自己,倆人面目相距僅幾寸之餘,這不是自己的女婿還是誰?桂芝慌得六神無主轉過身再逃,卻被志文一把抱住不能動盪。桂芝拚命掙扎但不敢呼救,這事被村裡人知道了可不是鬧著玩的,況且大半個身子在水裡也使不出力道。
志文從後面抱著桂芝,雙手握著**揉搓,ròu棒頂在桂芝屁股溝上亂戳。桂芝哭喊著叫志文住手卻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志文哪裡肯聽,但也找不到什麼理由說服桂芝就範。ròu棒堅硬無比不找個通道誓不罷休,心想今晚說不得只有強奸了。於是用力把桂芝身體扳過來面對自己把嘴巴堵過去,桂芝嘴巴被堵只能發出哽咽聲,桂芝拚命掙扎誓死維護清白,但哪裡是志文對手,心想今晚可能是逃不過去了,屈服的心理才一產生反抗的勁力立刻弱了幾分。
志文右手摟住桂芝腰身,左手抬起桂芝的大腿,ròu棒順著另一隻大腿就往上摸索,桂芝左腿被抬起陰唇被迫打開,不一會就感覺ròu棒摸索一陣後刺入陰道。
「啊」的一聲雖然嘴被堵著但仍然張開牙齒,志文乘機把舌頭送了進去,雖沒有前戲但拜河水所賜志文的ròu棒輕鬆插進桂芝陰道,ròu棒一找到合適的通道立刻開始**起來。桂芝身體站不穩只好用雙手鉤住志文脖頸保持平衡,遠遠的只看見兩個人頭在水面上一起一落。
桂芝又羞又惱,更恨自己的身體一點也不爭氣,居然又有了那該死的快感。
身體被志文的ròu棒頂得上下起伏,舌頭也被裹住,快感傳遞到全身,左腿不知什麼時候脫離了志文的手掌主動鉤住志文屁股上。志文手裡握著桂芝**揉搓,指尖不停的在乳頭上劃圈,嘴裡呷著桂芝的舌頭添弄。桂芝的長髮漂浮在四周水面,隨著肉體激起的水波起伏,這景象把志文的性慾激發到頂峰,ròu棒凶狠的撞擊著陰道。
桂芝上、中、下三路被志文夾擊,守寡多年的肉體哪裡經得住這般折騰,喘息不止。另一隻大腿也被志文抬起來圍在臀部,變成全身凌空。志文雙手托住桂芝肥美的屁股,借助水的浮力自下而上不停衝刺,可憐桂芝被志文幹得嬌喘連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心裡惡毒的咒罵自己真是不知廉恥的蕩婦。
志文這才第一次近距離打量丈母娘的臉龐,原來丈母娘是那麼迷人啊。眉頭緊皺卻擋不住標緻的五官,雖然額頭和嘴角有些許魚尾紋,卻多了一種成熟的嬌媚,那種欲怒還羞的表情刺激得志文把渾身力氣集中在ròu棒下,毫不客氣的瘋狂糟蹋丈母娘的肉體。
過得片刻志文感覺桂芝雙手使勁摟住自己脖子,指甲幾乎摳進肉裡,而桂芝的雙腿也緊緊纏繞著臀部,頭向後仰左右搖擺,牙齒咬著嘴唇,全身亂顫喉嚨發出粗重的喘息。桂芝終於忍不住洩身了,志文看到這個女人被自己送進**心中十分得意,ròu棒刺進深處不再聳動讓桂芝享受一下洩身後的快感。
桂芝靠在志文肩膀上說不出是什麼滋味,要說自己是被強姦吧,但偏偏又到了**,而令自己達到**的可是親身女兒的丈夫啊?志文拔出ròu棒把桂芝橫抱在懷裡一步步向河岸走去,看著懷裡丈母娘嬌羞的表情,一雙長腿在臂彎裡一甩一甩的心裡愉快極了。到剛剛那個草叢中後才放下懷裡的肉體,把衣褲鋪在草叢上又把桂芝放平在上面,靈巧的爬上丈母娘的身軀。桂芝知道志文一直沒射,知道還要再戰一場心裡十分複雜,竟會和女婿幹出這等醜事,可志文那ròu棒真是極品,把自己弄得通體舒適,真要離開了倒也遺憾。
志文爬在桂芝身上舔著桂芝的耳朵,事已至此還當沒什麼事看來已是不可能了。志文輕聲安慰著一點點打消桂芝的顧慮,告訴她這事根本不會有人知道,天地作證志文永遠不負母女倆。
桂芝本就沒多少主意,只是覺得這事既荒唐又可恥,但志文一番勸說下也開始心動。心裡思索這事都發展到如此地步了,想補救是不可能了,不理會吧可以後這家庭關係豈不亂套了?
志文從桂芝面部表情看出對方已動搖,以後大的變故估計不會發生,當下低頭用舌頭裹住桂芝的乳頭就舔起來。晚風過處桂芝的胴體又激起一片疙瘩,反而讓志文的ròu棒更加堅挺。成熟婦人的乳暈又黑又大,乳頭在舌頭侵略下硬得像顆花生。
志文舌頭靈巧的滑過腹部、大腿內側,將嘴唇停留在三角地帶,志文將桂芝的雙腿往外打開,肥厚的陰唇翻開露出整個陰道口。藉著夜色志文把舌頭在陰道與肛門之間的會陰處輕輕按摩,桂芝心中雖然還有顧慮但快感卻根本阻止不住,雙手不自覺的捧著志文的頭往桃源洞探去。志文叼住一片陰唇舌頭卻探進陰道來回舔,只覺yín水氾濫順著會陰流下來。桂芝下身騷癢忍耐地不住發出銷魂的呻吟聲,雙腿夾住志文的頭不住摩擦。
志文爬起來仰臥把桂芝拉起來跨坐在自己的腰部,ròu棒一聳再次刺進陰道深處。桂芝坐在志文身上晃動著屁股,雙乳被志文揉搓著,半干的頭髮披散在前胸後背隨風飛舞。志文摸了一會**又捧起桂芝臉頰,看著桂芝那種欲仙欲死又羞愧難當的表情十分刺激。屁股也乘桂芝坐落下來的時候狠命上頂,每次都觸摸到子宮口,倆人都沉浸在禁忌的刺激中。
大戰數番後桂芝早已放開,此時淫蕩無比,屁股扭斖耆浕膔òu棒塞進桂芝嘴裡抽送了幾十下。桂芝心裡雖然不願意卻又不忍拒絕,只好任女婿的ròu棒在自己嘴裡進進出出。
倆人清理好一切後已近黎明,趕快往家裡走。志文一路攬著桂芝的腰肢又是柔聲安慰,生怕桂芝還放不下這兩天的事。第二天蘭兒什麼也不知道,根本想不到這兩天是何等的驚心動魄。桂芝和志文有了某種默契似乎也不如第一次事後那麼矜持了,志文看在眼裡喜在心頭。可惜之後的幾天裡一直找不到機會,志文也不至於膽大包天再摸進桂芝房裡,連和桂芝說話的機會都找不到。最糟糕的是志文發覺桂芝的床上功夫遠超蘭兒,那種快感在妻子身上根本找不到,心想總得想個什麼法子得到母女倆。
很快過了五天,家家戶戶又開始該幹嘛幹嘛。志文終於可以找到機會和桂芝談談了,桂芝心頭仍有疑慮,雖不拒絕志文在自己身體上亂摸亂親,但硬是不肯那根自己也極度渴求的ròu棒插進làang穴。說是不能對不起女兒,志文雖然未能得逞心中反而高興。原來桂芝只是不想對不起女兒,其他的顧慮都已經不是難題了,心想這個顧慮就相對容易解決。說也是怪事,志文和蘭兒同床兩個多月了不見妻子有任何懷孕的現象,在村裡女人不能傳宗接代可是會被村民瞧不起的。志文突然之間有了主意,不禁為自己的計策得意起來。
野兔開始蠶食莊稼,桂芝家裡勞力不夠,以圈養家畜為主,但也有幾分地,總不至於任野兔啃光吧!以前這個季節都是母女倆夜晚去田間輪流拿竹梆子敲打嚇走野兔。現在家裡有男人了自然這種責任落在志文身上,於是志文住進了山坡的一間茅屋裡,母女倆輪流送飯。第一天晚飯是桂芝送過來,志文邊吃邊想著計策,時不時看看桂芝。桂芝只道志文又想作那事,心裡也是矛盾,又想又怕。
果然,吃過飯後志文就把桂芝拉進懷裡親吻,這裡是半山坡,放眼望去一個人都沒有。桂芝膽子也稍微大了點,但任自猶豫該不該抓住這難得機會再淫亂一次。就如志文所說這事只要當事人不說就沒人知道,心裡一寬身體也半推半就起來。志文扯下褲子又把桂芝剝得精光,看看那床本就是隨便搭起的估計承受不了倆人體重,於是分開桂芝雙腿令其雙手趴在床沿屁股翹得高高的。
志文一手從背後伸過去玩弄**,一手摳進桂芝yín穴裡,摳了一陣後把ròu棒插了進去。桂芝又品嚐到這根ròu棒心中一陣滿足,踮著腳尖任志文的ròu棒在屁股上蹂躪。這次因不必顧慮被人聽到桂芝也有些放肆,自己都想不到會變得如此如此淫蕩。**聲肆無忌憚的從嘴裡飛出,志文幹了一會又把桂芝推在床邊仰躺,下半身懸空,自己走到床沿抓起桂芝雙腿用力一分,洞門大開,ròu棒在陰道內又運動起來。
桂芝雙腿被抓著頭顱左右搖攷值每旎顭o比,桂芝又洩了一次。志文卻開始研究起桂芝的屁股,又圓又大很堅實,據說屁股大的女人生育能力強,要不是岳父死得早肯定能生一窩。志文把桂芝雙腿放下身子扳成側臥,大腿和身體呈九十度角,自己仍然站在床沿**。
這麼美的屁股不玩可真是浪費,手指插進屁眼裡立刻感到直腸壁箍住手指。
看來還沒被開墾過啊,今天有福了,志文興奮的將手指塗滿淫液輪流插進肛門。
桂芝被幹得大汗淋漓,正猜想女婿這是要幹嘛就發現ròu棒竟然換了地方往肛門插去。下身一股撕裂的痛感比當初破處還疼,慘叫出聲來屁股扭動著就往牆裡躲,但卻被志文用雙手固定住動盪不得。直腸每次被ròu棒抽送都疼得冒汗,卻苦於無法脫身只有聽天由命任志文折磨。
說也奇怪,**了幾十下後痛楚減弱竟伴隨幾分快感,直腸壁特別是肛門周圍本就分佈很多神經,比陰道敏感多了。因此一旦直腸適應異物後快感就一**襲來,桂芝的哭喊又轉變為呻吟,只覺得女婿的ròu棒在下體的兩個洞輪流進入,兩種不同的快感交替在全身遊走。受不了這種刺激又達到了**,那張小床差點被閃塌,志文越來越控制不住,最後把ròu棒使勁插進肛門讓龜頭在腸道深處射了一堆jīng液。
桂芝得到空前滿足,但還是斨疚倪@是最後一次了。
志文把桂芝抱在自己腿上坐好,訴說自己是多麼想天天擁抱著她入睡,她的肉體是多麼讓自己留念。桂芝聽得面紅耳赤,羞得把頭壓得低低的。聽著這些淫蕩的語言,自己內心竟也春意盎然。
志文看似無意實則有意識喚起桂芝的回憶,不怨其煩描述前幾次桂芝的肉體如何扭動令自己興奮,**如何淫蕩讓ròu棒屹立不倒。桂芝拒絕著這些聲音但那些刺激的場面又像走馬燈一樣在腦海裡閃過。
志文見時機成熟於是問桂芝願不願意隨時都可享受**的歡愉?桂芝渾身一怔,心跳加速,自己何嘗不想擁有那根ròu棒呢,但…不行啊,女兒怎麼交代,內心十分痛苦。雙手不由自主摟緊志文,志文於是全盤脫出計策。說蘭兒可能沒生育能力,這事日子久了可不成,村民怎麼看待這一家人?不如由桂芝勸說蘭兒,代替女兒生育,只要計劃得好沒人知道其中秘密的。
桂芝心中一動,自己最近也很奇怪,兩個多月了,以女婿如此強的性能力怎么女兒就是不見動靜呢?不會生育的女人會被罵作母騾子的,假如自己不答應的話,志文因沒有後代會不會哪天撇下母女倆離開呢?又一想那自己以後豈不成志文的老婆了?當時羞得無地自容。
志文見桂芝臉羞得通紅,手指羞答答的玩著衣帶,猜想桂芝已經心動。又加緊攻勢向她分析蘭兒的心理,指導從哪幾方面勸說容易成功。
桂芝一直默不作聲,心中作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志文根本不待她有清醒的時刻,一直軟聲勸慰。良久,桂芝終於開口答應好好想一想,然後推脫時間不早,起身收拾了碗筷離開草屋。
以後的兩天桂芝沒來,都由蘭兒來送飯,志文心想可能還在考慮吧,由於有心事也沒性趣,觀察蘭兒也不見有什麼異樣,急得抓頭撓腮。又這麼過了幾天志文幾乎絕望,這天中午一個人閃進來,志文一看居然是桂芝,從桂芝害羞的表情裡志文猜到幾分。果然桂芝告訴志文她已經向蘭兒說了,本以為蘭兒會考慮很長時間,哪知蘭兒隨隨便便就答應了,願意和母親分享自己的男人。
志文也沒想到事情竟如此順利,以後可以同時擁有母女倆了。下體一陣衝動就向桂芝求歡,桂芝推開志文說有個要求,他們這種不倫關係一旦桂芝懷孕後就終止。志文大笑著說一切沒問題,心裡卻想哪有那麼簡單,以後總得想法長期維持下去。就在大白天,女婿把丈母娘按倒在地上,用各種姿勢把婦人蹂躪得天昏地暗,志文第一次把jīng液射進了桂芝的子宮內。
從此志文每天輪流在桂芝母女倆房間內留宿,直到有一天桂芝悄悄告訴志文自己有10來沒來好事了。志文心中一動,跟蘭兒商量為方便以後照顧桂芝不如三人同住吧?蘭兒已經習慣了現在這種不同尋常的家庭關係,也就答應了。志文把大床搬進桂芝房裡拼在一起,當夜母女倆破天荒和志文睡在一起。
志文在中間偏頭看看桂芝又看看蘭兒,桂芝母女倆都把背脊對著志文,雖然母女共夫已成為現實,但裸體睡在一張大床上還是羞愧難當。志文饒有興致的用手去撫摸母女倆的屁股,母女倆都不約而同的顫抖。志文大感有趣,把嘴伸到蘭兒的屁股溝上舔起來,故意要讓桂芝聽到所以舔得很賣力。桂芝聽著女兒哼哼嚌嚌的呻吟,屁股又被志文的手指上下遊走,心裡是又驚又羞,yín水緩緩流出。志文盡量把下體擺正,強行把桂芝的頭按在自己ròu棒上套弄。
桂芝無地自容,卻不得不受志文擺佈。初時不敢看女兒的胴體,但耳邊不時傳來享受的浪語,嘴巴也賣力的吞吐起來,一隻手悄悄伸進陰道裡**。蘭兒被舔得春心萌動,聽著母親為志文**發出的聲音自己也被刺激得渾身燥熱。志文一時興起令母女倆並排跪在床上厥高屁股,將ròu棒輪番插進去。
眼前的肉體一具膚色白晰一具顏色稍暗,一個是光滑細膩一個是成熟健碩。
不同的感受把志文的ròu棒刺激得堅硬如鐵,不一會兩個屁股就被撞擊出一片紅色。志文讓桂芝仰躺,蘭兒坐在母親頭上享受母親舌頭的溫柔,自己跪坐著抓起桂芝雙腿把ròu棒狠命捅進去,頭伸過去叼住蘭兒的**吮吸。
同時干兩個女人志文雖然興奮卻漸感體力不支,於是靠在床頭讓母女倆舔那根ròu棒。母女**相向早已認命,在她們的思想意識中陽具是神聖的,兩張嘴把ròu棒舔得通體晶亮,時不時舌頭還互纏在一起。初時的矜持都消失了,反正都是自己的男人嘛。
就這樣三人輪番大戰,赤條條的肉體沾滿了三人的體液和亂七八糟的yín水。
志文恨不得再有個化身一同加入戰團。精疲力竭後才把jīng液噴灑在母女口腔內,左擁右抱摟著一老一少兩具肉體睡去。
母女倆盡心盡力共享著同一個丈夫,總忘不了弄些土產給志文滋補精元,志文依古文記載的《黃帝內經》採陰補陽,身體倒也經受得住。桂芝懷孕後,志文讓蘭兒在肚子裡塞些衣物偽裝好,憑著自己的機智總算蒙騙過去。志文不再和桂芝同房,事情似乎又回到了起點,但志文經常會在月色皎潔的夜晚來到河邊,上次在河水裡把丈母娘幹得狂洩的那一次竟然令自己如此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