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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神雕之性教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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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黄蓉带着杨过、武氏兄弟返回桃花岛,郭芙突然多了三个年纪相若的小朋友,自是欢喜之极。四人混熟后整天聚在一块嬉戏,郭靖看在眼里不禁有些不悦,他对黄蓉道:「芙儿到底是个女孩,如今年纪也不小了,整天和他们三个混在一起,未免也太不像话。」

黄蓉笑道:「都是孩子嘛!难得有伴,在一块玩玩有什么大不了?你就是爱瞎操心。」

郭靖见黄蓉不以为意,便道:「既然你说无妨,这些孩子就交给你,不过武功学业可不能荒废,你可要好好的教。」

黄蓉安排课程,要四人照表操课,寅时起床练功,辰时研习四书,午时吃饭歇息,未时……生活骤然有了规律,四人均感拘束,但黄蓉督促甚严,日久四人也都逐渐习惯。

这日午间休息,四人又跑到林子里抓蛇打鸟,大夥闹了一阵,杨过忽然对郭芙道:「芙妹,你先到林外等着,我们三人要比划一下功夫。」郭芙噘个嘴愤愤不平道:「你们比划,我刚好当裁判,怎么叫我出去呢?」

杨过与大小武相互诡谲一笑,异口同声的道:「你是女孩子,怎么能让你当裁判?」郭芙闻言顿时发了小姐脾气,她脸涨得通红,怒道:「女孩子怎么样?我就是不出去,看你们比不比!」

杨过与大小武见她生气,倒也不敢轻忽,三人低声商量了一阵后,杨过为难的道:「芙妹,我们也不是排斥你,只是真的有些不方便……你知道我们要比划什么吗?」郭芙气愤的道:「你们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杨过考虑半天,终於说道:「芙妹,你发誓不跟别人讲,我们就……就让你当裁判……」大小武一听,吓了一跳,慌忙道:「不行啦!那怎么行!」郭芙立刻怒道:「你们两个再啰嗦,以后我永远不和你们说话!」

大小武一向喜欢郭芙,见她说出这话,不禁讷讷的不再吭气。

杨过见他二人已无异议,便暧昧的道:「我们要比划谁尿得远,你还想当裁判吗?」郭芙一听,脸色通红,但也觉得有趣。她心想:「男人撒尿不知和我有啥不同,怎么还能比远?不如我也和他们比一比……」

三人一听郭芙也要参与比划,不禁笑得打跌,但郭芙硬要参加,他们也拦不住,於是四人一字排开,准备来个男女混合撒尿大赛。

郭芙蹲下去摆出平日撒尿的姿态,却见他们三人均站立不蹲,不禁娇嗔道:「喂!你们怎么还站着呢?」杨过笑道:「男人撒尿本就是站着,女人才要蹲着尿。」郭芙满脸不信的道:「哪有这回事,你们又串通好了来骗我!」三人笑得直不起腰。

半晌,杨过道:「你要是不信,咱们就尿给你看。」他一声令下,三人纷纷掏出傢伙,当场就尿了起来。郭芙只见三股水箭,笔直地喷得老远,不禁惊讶得目瞪口呆。但水箭喷得远还在其次,三人形状各异的那玩意,才真叫她吃惊;尤其是杨过的那玩意又粗又大,上面又长满黑毛,看起来真是狰狞可怕。

三人喷出的水柱渐稀,终於滴答止住,杨过笑道:「还是我厉害吧!」小武不服气的道:「这不公平!你**长,当然尿得远,等我**长长了,一定不会输你!」杨过转头对郭芙笑道:「芙妹,你看小武耍赖!你是裁判,还不主持公道!」郭芙呆愣愣的也不答话,只是傻傻的瞧着三人下体。

三人相视一笑,使了个眼色,便异口同声道:「你不是要比赛吗?怎么还不尿?」郭芙回过神来,不禁羞得脖子都红了,她讷讷的道:「我又不会站着尿,怎么跟你们比?」杨过捉狭道:「没关系,你蹲着尿,咱们让你三尺;就怕你耍赖,不敢跟我们比!」

郭芙一向好强,被杨过这一激,不由得好胜心起,她心想:「我要是两手后撑,将下面挺高,使劲一尿,也不一定就会输,况且还有三尺的便宜呢!」郭芙犹是小孩心性,也没想到别的,当下她一脱裤子,两手向后撑在草地上,仰着身将那白嫩嫩的牝户高高挺起,「嗤」的一声,便尿了出来。

三人原本只是窘窘她,也没料道她会真尿,郭芙来这一傢伙,可真是把三人给看傻了,三人齐齐上前,低头猛瞧郭芙yīn户,差一点没把脸给贴了上去。

11岁的郭芙,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她那儿光滑粉嫩,有如新鲜的水蜜桃,配上雪白圆润的大腿,看起来还真是秀色可餐。水柱自两片肉瓣中喷洒而出,隐隐可见红樱樱的一个xiāo穴。三人浑身发热,那话儿不约而同一起硬得翘了起来。

郭芙见三人齐聚身旁,专心一致盯着自己私处,不禁得意洋洋的道:「怎么样!是我赢了吧?」三人面面相觑,尴尬的道:「是你赢了!咱们都不如你。」

郭芙起身后,猛然发觉三人的裤子均未拉起,胯下之物更是昂然耸立,不禁万分惊奇,她讶异的道:「奇怪!方才你们那儿好像还没这么大,为什么现在都胀起来了?」三人中杨过年龄较大,又在市井中混过,因此这方面倒懂得不少。不过他生性狡猾,见大小武似懂非懂,郭芙又天真无邪,他便也跟着装傻。

郭芙见三人下体与自己不同,已是惊讶万分,如今见三人下体竟然还会伸缩膨胀,更是觉得有趣。她一会儿问杨过,为什么下体长那么多毛;一会儿又问大武,为什么他的毛没杨过的多;待得看见小武下体光秃秃的一片,便又缠着小武东问西问。三人亦想仔细研究郭芙的身体,趁机便要求郭芙也脱裤让他们瞧瞧;郭芙心想,自己以一换三并不吃亏,便也大大方方的任凭三人观看。四人皆大欢喜,均觉大开眼界。

当晚三人一块洗澡,不禁口沫横飞,大谈郭芙妙处。想起郭芙那白嫩嫩的下体,三人那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yáng具,立刻都**的翘了起来。

小武:「芙妹那儿真是可爱极了,我一想**就硬了起来……」

大武:「哈哈……你这小鬼,还没长毛就知道那儿可爱!」

小武:「没长毛又怎么样?你**粗是粗,但也不见得比我长。」

杨过:「你俩别吵了,你们可知道,男人这**除了撒尿之外,还有什么用处?」

大小武摸着头,想了想,同声问道:「除了撒尿还有什么用处?」

杨过呸了一声道:「你们哥俩真是小鬼!男人这玩意除了撒尿,最要紧的就是戳女人下面那个穴穴。芙妹今天撒尿时,你们难道没看见那里有个嫩嫩的xiāo穴吗?」大小武一听,如闻大道,立刻七嘴八舌的问起男女之事。杨过其实懂得不多,不过为了表示自己很行,不免胡吹乱盖一番;两兄弟听得眉飞色舞,不禁对杨过佩服万分。

三人越说越有劲,逐渐将目标转向身边另一个女人--黄蓉。杨过道:「其实我倒觉得芙妹还小,郭伯母才是娇滴滴的大美人呢!」他这一开了头,大小武也就纷纷各抒己见。

小武:「师娘确实比芙妹漂亮,不知她那儿是不是和芙妹长得一样?」

杨过:「哈哈……你这小鬼!师娘那儿当然和芙妹不一样啦!」

小武:「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看过?」

大武:「呸!你别胡扯!他怎么会看过?」

杨过:「我虽然没看过,但想也想得到师娘那儿一定长满了毛!」

小武:「哇!长满毛啊!要是能看看师娘那儿,不知该有多好!」

三人谈得兴高采烈,热血沸腾,竟动念要窥视黄蓉沐浴。三人悄悄潜匿黄蓉卧房窗外,趴伏守候,不久室内灯亮,黄蓉果然招呼婢女准备沐浴。她先将头发挽起,接着便宽衣解带,褪去衣衫。随着衣衫褪除,黄蓉雪白肌肤次第显现,三人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兴奋得简直无以复加。只见黄蓉的身体:肌肤洁白光滑,体态婀娜多姿;洁白光滑,饱满**颤巍巍;婀娜多姿,丰臀耸翘肉呼呼。

芳草浓淡适中,**修长浑圆;浓淡适中,风流xiāo穴暗中藏;修长浑圆,宛如玉柱光灿灿。

初次目睹黄蓉成熟丰美的裸身,三人心中的震撼,简直无与伦比。黄蓉成熟**的丰满圆润,和郭芙小女孩的稚嫩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充满肉欲诱惑,勾起原始兽性的极致之美。三人看得血脉沸腾,欲火高涨,胯下ròu棒,也**的直翘而起。

平日端庄严厉的黄蓉,脱下衣服,竟是如此的性感娇媚;他们平日虽对黄蓉敬畏有加,但目睹黄蓉完美无瑕的****后,原本的敬畏之心,瞬间已化为觊觎贪婪的妄想。初时,他们惧怕黄蓉发现,偷窥的动作尚有所节制,但随着黄蓉撩人的洗浴妙姿,他们根本已失去原有的戒心。

武功高强的黄蓉,洗浴之中突觉有异,她不动声色地凝神静听,发现身后窗外传出细微声响。她若无其事地侧转身体,双目电闪下,已瞥见窗隙之间有人窥视;由浊重的呼吸声判断,窗外应有三人。她本欲迅速起身着衣,一举擒住偷窥者,但转念一想却又改变心意。她慢条斯理假意清洗,却撩水一泼将灯熄灭,瞬间,她已掠身窗边;果然不出所料,杨过、大小武三个顽童,正趴低身子,仓皇逃逸。

黄蓉想到三人已瞧见自己**身体,不禁又羞又气,又有些不知所措。其时礼教甚严,男女之防更是大事,三人虽说年纪尚小,对女性身体好奇;但偷窥尊长出浴,总是伤风败俗的秽乱行为。自己如果放任不管,只怕他们食髓知味,日后更会变本加厉;但若戳破他们非礼行径,直斥其非,自己实又难以启齿。但最可怕的还是三人看了自己身体,又会生出其他的邪念,那才真叫人伤脑筋呢!思想至此,她俏丽的脸庞不禁一阵潮红。

杨过大小武三人,不知偷窥行为是否已为黄蓉发现,返回居处后,心中均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三人窃窃私议,若是黄蓉询问,该当如何作答;却不知彼等言谈,已全落入黄蓉耳中。原来黄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亦潜匿彼等窗外,窃听窥视。三人血气方刚,心性未定,商定对策后,竟又肆无忌惮的品评起黄蓉身体,相互交换起窥浴心得:杨过:「哇!我刚才看得差点忍不住冲了进去!你们呢?」

大武:「嘿嘿!师娘那两个nǎi子,真是又大又白,要是能摸她一把,那可就美透了!」

小武:「哎哟!我只想搂着师娘,戳她那嫩嫩的小洞洞……哇!一想就受不了……」

杨过:「哈哈!你那根小**哪里喂得饱师娘?换我来还差不多!」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不像话,黄蓉听得脸红心跳,两腿发软;她作梦也没想到,这三个浑小子的心中竟然藏有如此多的猥亵龌龊念头。三人说到兴头上,欲火高涨,竟集体**了起来。

黄蓉返回居处,久久无法成眠。三人用猥亵言辞表达出对她的淫秽幻想,在她心中造成极大震撼。自己视同子侄的小男孩,竟然如此下流的觊觎自己美色!想到方才三人**的画面,她既羞且怒,但心中却隐隐有丝异样的感觉。她只觉阵阵寒意,激得全身一阵哆嗦,体内没来由的,竟泛起一股汹涌的春潮。

翌日,黄蓉若无其事地督促四小练功读书,但却意在言外,阐述男女之防及非礼勿视的大道理。郭芙想起了昨日情事,心中不免疑神疑鬼;三人作贼心虚,更是面红耳赤,好在黄蓉只是单纯说理,并未旁及其它。四人孩子心性,怕过一阵,转眼又复嬉笑玩乐;但黄蓉盯的紧、看的牢,他们也没机会再次作出非礼之事。

匆匆数月,世事多变,杨过无意间偷听到郭靖黄蓉对话,怀疑其父死於郭黄之手,因而对二人心生恨意。不久发生蟋蟀事件(详情请参阅《神雕侠侣》),他和郭芙、武氏兄弟大打一架;郭靖黄蓉虽未加责备,但彼此嫌隙却益形明显。其后四人分由郭靖、黄蓉各别施教,郭芙、武氏兄弟由郭靖教导,杨过则由黄蓉负责;但是黄蓉不授武只教文,更使他心中满怀猜忌。不久,襄阳军情吃紧,郭靖赶往支援,岛上仅余黄蓉单独照顾四小。

这日黄蓉又要杨过单独在书房研读四书,自己却在练武场教授郭芙、武氏兄弟落英剑法;杨过越想越气,便偷偷溜出来,迳往海边玩耍。他在岩洞中摸鱼捉虾,自得其乐,偶一抬头却看见黄蓉正由远处向海边奔来。他大吃一惊,心想:「难道自己偷溜已被发现?郭伯母逮我来了?」他心生恐惧,遂藏匿岩洞,窥看黄蓉动静。

黄蓉一向有海泳习惯,这日教授郭芙、武氏兄弟出了一身汗,便想到海水中清凉一番。碧海蓝天,凉风习习,黄蓉只觉心旷神怡,俗虑全消。她褪下衣衫摺叠整齐,放置岩石高处,而后便拉筋伸腿,作入水前之热身准备。

藏匿岩洞中的杨过,距黄蓉宽衣处不过丈许,黄蓉一举手一投足,他看得清清楚楚。阳光下黄蓉嫩白丰满的裸身,随着肢体动作泛起阵阵眩目光彩,芳草遮掩的妙处,也忽隐忽现。杨过只觉心跳加速,血脉贲张,原本满腔恐惧,瞬间已化作无法遏抑的熊熊欲火。蓦地,黄蓉一式「飞燕掠波」,轻巧的跃入海中;瞬间,她已如游鱼一般,隐没在白浪涛涛的大海中。

杨过一件件地翻看黄蓉脱下的衣物,当看到贴身肚兜及亵裤时,他不禁兴趣盎然的研究起来。黄蓉的肚兜样式普通,并无特殊之处,但那小小的丝质亵裤,可就别出心裁,和一般女性亵裤大不相同。当时一般女性亵裤均为宽松的四角形状,式样与长裤并无二致,只是长度较短,但黄蓉的亵裤却採系带式设计,不但紧窄短小,且呈三角形状;其裆部另衬有两指宽的棉布垫,布垫微微泛黄,闻之略带腥骚。杨过把玩之下,只觉欲焰高涨,下体肿胀欲裂,忍不住便将亵裤裹住yáng具套弄起来。

黄蓉在海中悠游倘佯了个把时辰,只觉神清气爽、周身舒畅,便返回岸边欲待穿衣,但她却赫然发现,衣衫已不翼而飞。她慌忙在岩石四周寻找,此时突闻杨过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向此处行来,黄蓉无衣蔽体,甚觉羞赧,便闪身躲於岩后。

只见杨过光着膀子,拎着外衣,施施然的踱过来,坐在大石上眺望海景。黄蓉心中懊恼,暗想:「一时大意未将衣裤放好,竟遭海风卷去,如今赤身露体,真不知如何是好?」她盯着杨过,只盼他坐坐就走,自己可再出来找寻衣裤,谁知杨过却似有久留之意,竟好整以暇坐在石上吹着海风纳凉。

黄蓉等了一阵,见杨过丝毫无离去之意,不由得暗自心焦。此时突闻杨过自言自语的道:「咦!这不是郭伯母的衣服吗?怎么丢在这儿?」黄蓉赶忙探头偷看,只见杨过下了岩石,弯腰自岸礁旁海水中捞起一堆衣物,她心中暗叫不妙:「外衣也就罢了,贴身衣物让他瞧见,可不羞死人!」

杨过将捞起衣物,一件件摊开在岩石上,嘴中不时喃喃自语:「奇怪!这件是什么玩意?到底要怎么穿呢?……」黄蓉见杨过拿着自己贴身亵裤在身上比来比去,不禁羞得满脸通红;但更惊人的还在后头呢,杨过竟然脱下裤子,试穿她的亵裤!黄蓉可真是气炸了,但偏偏全身**,又无法露面。

只听杨过口中说道:「这玩意儿穿在郭伯母身上,一定美得不得了……嘿嘿……这裤裆曾经贴着郭伯母那儿,我现在一穿,岂不是等於贴着郭伯母那儿……哈哈……」杨过一面说着,一面将亵裤往身上套,但他下体已兴奋勃起,亵裤根本就套不上去,他乾脆将yáng具在亵裤上磨蹭,嘴里还嘟嚷道:「郭伯母!你舒不舒服啊?我顶死你……我顶死你……」

黄蓉气得全身发抖,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紧盯着杨过胯下。杨过那儿青筋毕露,粗大健壮,在光天化日下,格外显得狰狞凶猛。黄蓉似乎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事情,她突地打了个寒颤,脸上一红,心中一荡,腿裆之间竟然湿了起来。

杨过犹带稚气的面孔现出得意神态,自从他误认郭靖、黄蓉是杀父仇人后,便千方百计试图报复。他生性狡猾,深知郭黄武功高强,自己绝非敌手,因此欲报父仇,不可力敌,唯有智取。前次窥浴,使他对黄蓉产生非份觊觎,而仇恨更加深他此种**,他心想:「如果能奸淫郭伯母,岂不是报仇的最好方式?」

他既有此想,便专心致志在这方面下功夫。桃花岛藏书甚丰,除经史子集、五行八卦、医卜星相外,淫秽杂书亦应有尽有。杨过利用机会遍读**,并据以拟定复仇计划,那就是引动黄蓉春心,伺机奸淫黄蓉。他见**中常有显露yáng具引动春心之举,便依样画葫芦仿效一番。

**藏身岩后的黄蓉,目睹杨过下流猥亵行为,耳听杨过露骨污言秽语,尴尬气愤之余,更觉充满羞辱。她冲动之下,真想一脚将杨过踹入海里,但低头看看自己**身躯,终究觉得难以为情。

好不容易,杨过终於离去,她慌忙跃出捡拾衣裤,但却遍寻不见亵裤,显然已被杨过顺手取去。黄蓉回到居处,越想越觉事有蹊跷,自己海泳多年,衣物从来未曾散失,今日缘何如此?况且杨过举止异常,斧凿痕迹处处可见,显然并非出於无心。心思灵巧的黄蓉,脑中电闪之下,不禁悚然一惊:难道杨过……

杨过再度得窥黄蓉的**妙姿,并变相羞辱意淫黄蓉,心中实是得意非凡。他愉快地踱出房门,却见大小武兄弟手拎盥洗用具,正相偕走进浴室。他灵机一动,回房转了个圈,随后也跟进浴室。

大小武乍见杨过,心头一惊立即摆出警戒架势。三人自大打一架后,相互敌视甚深,彼此远远见着便迅即躲开,迄今未再说话。如今杨过竟主动接近,不知是何用心?小武敌视的道:「杨过!你想要怎么样?」

杨过见两兄弟戒慎恐惧的模样,不禁笑道:「你俩也甭紧张,进浴室不就是洗澡嘛?小武,多时没亲近,你那儿长毛了吗?」武氏兄弟本就老实,杨过又有说有笑的示好,因此不一会,三人便又像过去一般,嬉闹了起来。

杨过:「来!给你哥俩看件好东西!」

小武:「这是什么玩意?有什么好?」

大武:「这好像是件裤头,不过样式古怪,又太小了……」

杨过:「嘿嘿!大武果然有眼光,这可是你娇滴滴师娘的贴身亵裤!」

大小武闻言一惊,异口同声问道:「什么!师娘的亵裤!你打哪拿来的?」

杨过慢条斯理的将那小亵裤套在裆上,笑瞇瞇的道:「你们想想,要是师娘穿上,那可多惹火啊?」

两兄弟脑中浮现黄蓉白嫩丰满的裸身,不禁欲火陡起,下体立刻**的直竖了起来。杨过心怀鬼胎,有意激发二人**,因此加油添醋,多方描述黄蓉身体特徵;二人听得口乾舌燥,忍无可忍,捏着yáng具便**了起来。

杨过趁着二人在兴头上,便将**上看来的猥亵情事,移花接木转嫁到黄蓉身上。什么师父不在,师娘一定痒得慌啦……师娘晚上睡不着,一定骚骚的抠摸自己的xiāo穴啦……他唱作俱佳,有声有色,两人听得欲火焚身,巴不得将黄蓉扒个精光,当场就将她给奸了黄蓉对杨过本就怀有戒心,如今见其私下如此龌龊下流,对其印象更是坏透了。她心想:「杨过这小子生性狡诈,靖哥哥老是吃亏上当,可要想在我眼前弄鬼,那可是门也没有。不过瞧他日间那模样,显然已通男女之事,且有意挑衅,自己还是不能太过大意……」

她既有心事,便不易入睡,於是漫步到书房想找本书瞧瞧,谁知这一瞧,可让她瞧出蹊跷。原来近年黄药师不在岛上,平日除黄蓉偶尔翻阅书籍外,并无他人查看,因此分门别类摆放的书籍,大都蒙上尘灰。但在杂项下有几本书,却是纤尘不染,显然最近有人翻阅。而岛上除自己外,只有杨过等四小可自由出入书房;郭芙、大小武,只知嬉闹玩乐,根本不爱看书;只有杨过因自己教他学文,因此常来此处阅读。黄蓉心想:「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看些什么书?」

黄蓉抽出那几本不沾灰尘的书本,一瞧之下,不禁面红耳赤。原来黄蓉虽自小出入书房,但却从未细看这些书籍。一来藏书实在太多,她只拣有兴趣的瞧;二来她翻阅之下知是**,便有意略过不瞧。因此她虽知有此类书籍,但详细内容究竟为何?她根本不知。如今她一细看,书中竟全是淫秽异常的男女之事;其中有一篇《复仇秘计》,竟将淫人妻女视为最佳报仇方法。那文章紧要处隐隐有指甲划过痕迹,显然阅读者格外用心。黄蓉细看指痕,发现似为近日所留,不禁愈加肯定就是杨过。

她仔细将《复仇秘计》看完,心中不禁豁然开朗。哼!杨过这小子竟然仿傚书中方法,意图引动自己春心!她又好气又好笑,却又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杨过小小年纪,竟然邪恶至此,若是长大,那还得了!

黄蓉查考杨过功课,杨过对答如流,黄蓉欣慰的赞赏他一番,心中却暗道:「哼!这小子内心奸诈无比,表面上却装得中规中矩,真是聪明过了头……嗯!待我来试他一下……」黄蓉交待一些新课程,要杨过自行阅读,便迳赴练武场教郭芙、大小武练功。

黄蓉一走,杨过随后就溜了出来,他躲在练武场远处,偷偷瞧着黄蓉教导郭芙、大小武练功。黄蓉教了一阵,便示范「降龙十八掌」给三人瞧,只见她纵上跃下,掌影纷飞,掌劲威猛,力道惊人,似乎丝毫不逊於郭靖。

忽地,她一个踉跄,脸色苍白的停了下来,郭芙三人见状,慌忙围上去关心慰问。黄蓉手抚胸口,虚弱的道:「这降龙十八掌,劲属阳刚,我勉强硬使,岔了经脉,大概要休养个两、三天才能复原。这几天我无法使力,你们自行照表操课,别来烦我,顺便也告诉杨过一声。」

大小武传话杨过,杨过虽已知晓,却假作关怀惊讶;他装模作样和两人闲扯一阵,便说要去探望黄蓉。两兄弟急着要找郭芙玩耍,便道:「师娘交待不要烦她,我们可不想挨骂,要去你自个去吧!」

杨过来到黄蓉居处,在门外道:「郭伯母,我是杨过,来看望您,您不要紧吧?」黄蓉在屋内虚弱的道:「是过儿啊,门没关,你自个进来吧!」

杨过推门进去,只见黄蓉脸色苍白,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黄蓉道:「过儿,我练功岔了气,要休养几天,这几天你自己好好念书,课业可别荒废了。」

杨过道:「郭伯母,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念书的。您真的不要紧吧?」黄蓉道:「唉!要紧是不要紧,不过这两、三天我无法运功使劲,恐怕连你都打不过呢!」

杨过回到居处,心中不禁跃跃欲试,他暗想:「郭伯母运功岔气无法使劲,那就跟平常女人没什么两样,如果趁这时奸淫她,那可是最好机会,但……」他考虑再三,终究不敢贸然行动,於是脑筋一转,又想到大小武兄弟:「不如怂恿他两兄弟先去试试,若是成了,我随后跟进;若是不成,也没我的事。」

他打定主意后,便施施然的踱到两兄弟卧房,两兄弟见杨过来了,便笑道:「杨过,你又有什么好东西给我们瞧?」杨过神秘兮兮的将门带上后,低声道:「师娘的亵裤不是还在你们这儿?还想瞧啥啊?」

小武最近刚长毛,正是**最旺之时,他一傢伙从床上跳了下来,扯着杨过道:「都是你害人!拿什么师娘的小裤裤来逗弄我们,害得我那话儿昨晚硬了一夜,怎样也消不下去……」

杨过见他那急色样,便暧昧的道:「瞧你猴急的模样!你要真想泄火,我倒是有法子,不过……不过……就怕你没胆啊!」

他这一说,大小武可都来劲了,小武忙不迭的催道:「杨过,有话讲,有屁放;你吞吞吐吐,不是折腾人吗?还不快说!」

杨过犹豫不决的道:「不是我不说,只是兹事体大,万一你们虎头蛇尾,那可是怪怪不得了啊!」

大武「砰」的搥了杨过一拳,笑道:「你就是会吊胃口!连师娘洗澡都偷瞧了,还能有什么大事?」小武在一旁也笑着帮腔:「就是嘛!难不成你准备强奸师娘?」语音方落,两兄弟便笑得呵呵直喘。

大小武笑罢,见杨过一脸严肃的样子,不禁疑惑的问道:「杨过,你笑也不笑,难道真想强奸师娘?」

杨过闷声不响,只是盯着两人瞧过来瞧过去,半晌才慢吞吞的道:「光想有个屁用?师娘那白嫩嫩、肉乎乎的身体,咱们可都瞧过,想不想大家心里有数。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们,师娘练功岔了气,好几天不能运功使劲;咱们要是胆子够大,三人一块制住师娘,那……嘿嘿……」大小武一听,面面相觑,半晌不吭一声。

杨过察言观色,知道两人心中害怕,便笑道:「你们哥俩真是色大胆小,我跟你们说着玩,你们倒吓得魂不守舍,真是没用!」

大武不服气的道:「你胆子大,你倒说说看,要是我们真做了,事后师娘告诉师父,那可怎么得了?」杨过满脸不屑的道:「你真是没头脑!师娘要是让我们奸了,她好意思告诉师父?……嘿嘿……说不定我们搞得她舒服,她还舍不得我们呢!」

大小武血气方刚,被杨过一阵煽风点火,均觉欲火勃发,不可遏抑。小武巴巴的望着杨过道:「杨过,你真有把握,咱们制得住师娘?」

杨过笑道:「郭伯母又不教我武功,我怎么知道?不过方才我去探望她时,她亲口对我说,自己无法运气行功,恐怕连我也打不过。你俩想想看,连我也打不过,怎么会是你俩对手?」他说完哈哈大笑,迳自推门走了出去。

两兄弟正在兴头上,没料到杨过就这么走了。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均觉心头如有火烧;尤其是胯下ròu棒,更是翘得挺硬,说什么也消不下去!

小武愤愤的说道:「他奶奶的!杨过就是会害人……哥!我好想……你敢不敢?」两兄弟心意相通,有志一同,在**燻心下,彼此对望一眼,便相偕潜行至黄蓉窗下,趴伏偷窥。

只见黄蓉背对窗户抱着被子侧卧,那双雪白圆润的美腿,自然蜷曲地夹着棉被,大半裸露在外;那股活色生香的媚态,使得二人不禁血行加速,绮念横生。武氏兄弟耐心趴伏一阵,只见黄蓉静卧不动,并发出均匀呼吸声,便大胆推开窗户,一跃而进。两人贴地爬行,缓缓靠近床边,鼻端忽觉淡淡异香,香味甜甜软软,闻之顿觉口乾舌燥,欲燄高涨。

两人探入纱帐,慢慢抬起头来,只觉异香愈浓,中人欲醉。待得目齐床沿,两人一望之下,只觉神摇意驰,心脏差点跳出口腔。原来天热黄蓉仅着肚兜,方才隔着纱帐,被子又搭在身后,因此裸露仅只腿部。但如今黄蓉踢开被子,背面身体已完全裸露;两人一抬头,脸孔几乎贴在黄蓉那白嫩浑圆的屁股上。

欲火陡升的两兄弟,皱着鼻子猛嗅,发现香气竟来至黄蓉的股奥之间!说时迟,那时快,两兄弟同时出手,猛点黄蓉后心要穴,准备霸王硬上弓啦!

杨过返回居处,心中实是得意非凡。他心想:「武氏兄弟欲火难耐,纵然没胆子真干,起码在心里也奸淫了郭伯母;自己略施小计,就多了两个帮手,可真划算啊!」他越想越兴奋,根本睡不着,便乾脆起身,又踱往武氏兄弟卧房。

卧房内空无一人,武氏兄弟竟不知去向,杨过心头一震,暗道:「三更半夜这两人竟不在房里,难道他们竟真有胆子去侵犯郭伯母?」想到这,他又兴奋又激动,拔腿就向黄蓉卧房处跑。

黄蓉卧房窗户虚掩,偶尔随风微微开合,窗内淅淅嗦嗦,不时传出粗重的喘息声;杨过趴伏倾听,不禁心中愕然:「大小武难道如此轻易得手?」他半信不信,又有些懊恼;他心想:「早知如此容易,不如自己出马,又何必让武氏兄弟先拔头筹呢?」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当下悄悄将窗户推开,探头朝里面窥看。

屋内没灯,初时只觉漆黑一片,但一会眼睛习惯了,便可藉着窗外月光,大略看出梗概。只见床上纱帐无风自动,纱帐内依稀有两个身影,正趴在那上下挺动。杨过这一瞧,只觉心内五味杂陈,竟然隔窗吃起飞醋来了!

杨过一向自视极高,武氏兄弟根本不在他眼里,但如今他俩竟搂着娇滴滴的黄蓉在那快活!自己却只有隔窗窥看的份。他一方面觉得自尊心受损,另一方面也羨慕、妒嫉得发狂;黄蓉白嫩的肌肤、丰满的大奶、修长的美腿、神秘的xiāo穴……武氏兄弟能恣意享受,自己却……他几乎忍不住想冲进去分一杯羹,但高傲的自尊却止住他的冲动;欲火沸腾的他,极尽目力又盯了纠缠蠕动的模糊身影一眼,毅然决然的飞奔而去。

武氏兄弟贴近黄蓉嫩白丰耸的美臀,只觉异香扑鼻,欲火勃发。二人暴起发难,意图制住黄蓉以逞兽欲;谁知黄蓉突地身子一侧,双腿电闪,瞬间已点中二人穴道。事出突然,二人又惊又怕,冷汗直冒,心想:「这一傢伙可死定了!」

黄蓉扯被遮掩身体,盘膝而坐,目光如电,冷冷瞪视二人。二人惊惧交加,脑中一片空白,原本剑拔弩张的yáng具,早已萎缩成皱巴巴的小蚕虫。黄蓉巧计设伏,本系针对杨过,不料来的竟是武氏兄弟,她略一思索,已明其要,心中不禁对杨过更为忌惮。

「你俩平日也还老实规矩,怎会作出此等逆伦犯上的无耻之事?哼!是不是受人唆使,来这当替死鬼啊?你们聪明的话,就老实说,是不是杨过怂恿你们来的?」

两兄弟见黄蓉一语道破,顿时对黄蓉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是若要直接反咬杨过,他俩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因此两人仍是低着头,闷不吭声。

黄蓉见两人表情,已知自己猜得没错,当下温言道:「你俩年纪还小,思虑不清,难免易受诱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们可愿将功赎罪,痛改前非?」两兄弟闻言,捣蒜似的猛点头。黄蓉嗯了一声,又道:「上回你们窥浴,也是杨过出的点子吧?……哼!他鬼点子可真不少。」

黄蓉恩威并施,两兄弟不敢再有隐瞒,当下将与杨过对话,一五一十和盘托出。二人愣头愣脑,一些露骨猥亵言语亦直述不讳;黄蓉面上装的若无其事,心中可听得寒毛直竖。

「好吧!既然杨过哄骗你们,你们也不必客气,就也骗骗他吧,嗯~~就这样吧……懂了吗……好!待会你们就这么做……」

杨过身影一现,黄蓉立即以「传音入密」的功夫指示二人依计行事。小武依言趴在被子上作伏地挺身,大武则趴在小武身上依样画葫芦。一时之间,床板嘎吱嘎吱响,纱帐颤颤抖抖的摇;两人伏地挺身作多了,当然也会累得呼呼直喘。杨过在窗外隔着纱帐看见床上人影晃动,还以为两兄弟正和黄蓉风流快活;心中那股子羨慕嫉妒,可就甭提了。

黄蓉待杨过悻悻然离去后,便对大小武道:「这第一关你们可是骗过杨过那小子了,但你们回去后,杨过定然会详细盘问。你们倒说说看,要怎么答?」大小武搔搔头相互瞧瞧,愣愣的望着黄蓉道:「师娘,咱们要怎么答呢?」

黄蓉俏脸忽地一红,呸道:「这还要师娘教啊?你们就拣他想听的说……最好让他听了忍不住来找我,我好给他苦头吃……」说到这,黄蓉心中隐隐觉得不妥,便停口不言。

这时大武欲言又止的道:「师娘,要引他来也不难,只是……只是要说些对不住师娘的话,万一……」黄蓉白了他一眼道:「你尽管骗他去,说什么反正我也听不到,只不过你可别像现在结结巴巴的,话还没说完,就露了马脚。」

黄蓉见两兄弟愣头愣脑,机变灵巧远不及杨过,心中不禁暗道:「这两个小子,方才给吓坏了,面上表情极不自然,若是回去被杨过一问,定然露出破绽。我得让他俩尝点甜头,高兴高兴,如此他俩打心底乐出来,才能瞒过那鬼灵精杨过。」

她胸有成竹的起身点亮了灯,正经八百的对两人说道:「你俩这个年纪,对女人最为好奇,也最会胡思乱想,不过凡事还需循礼而行。譬如说师娘如今的穿着,在卧房就寝并不违礼,但如当着你们面,还如此穿着,那就是违礼……男女有别……非礼勿视……柳下惠坐怀不乱,乃心无邪念……」黄蓉道貌岸然的说了篇大道理后,随即脱下肚兜,并要两人也褪去衣裤;而后便实地说明,男女为何有别。

大小武作梦也没有想到,黄蓉竟会如此教导「人之初」。两人与黄蓉**相对,yáng具立刻高高翘起,但黄蓉当即正容告知,此乃男子正常的生理反应,需以平常心视之,不必觉得羞耻。短暂教学,春光无限,黄蓉眸中无邪,一片端庄肃穆,大小武心中有鬼,ròu棒总是高举不墬。两人返回居处途中,就如腾云驾雾一般,全身轻飘飘晕陶陶,简直分不出是真是幻。

杨过直等到天际发白,才见两兄弟乐乎乎的回来,他迫不及待的扯着两人,当场质问了起来。

杨过:「你们俩好大的胆,竟然真的奸了师娘!快说来听听,你们是怎么弄的?」

大武:「咦!你怎么知道我们奸了师娘?你可别乱讲喔!」

小武:「就是嘛!你又没看到,怎么胡乱冤枉人?」

杨过:「嘿!还给我装?我就是亲眼瞧见,才问你们的!」

大武:「既然你瞧见了,哪还问个什么劲?当时你为什么不一起来呢?」

杨过:「好了!别卖关子了!你们是怎么制服师娘的?」

小武:「那还不简单,师娘在睡觉,咱们摸进去点了她穴道,她就听我们摆佈了。」

两人听从黄蓉指示,加油添醋,口沫横飞的胡吹乱盖,杨过听得血脉贲张,恨不得时光倒流,自己也能重新加入战局。两兄弟见平日聪敏刁钻的杨过,竟然被自己唬得一愣一愣的,不禁得意洋洋,愈加吹嘘。

小武:「我跟哥躺在师娘身旁,一人一边,嘴吸白嫩嫩的大奶,手摸滑溜溜的**,哈哈!真是美死了!」

杨过:「师娘难道一点都没反抗?」

小武:「反抗个屁啊?穴道都被点了,怎么反抗?」

大武:「师娘倒是狠狠的瞪着我俩,不过我俩轮流**她时,她眼睛可就闭上了……杨过,真可惜你没去,要不然师娘被你那根大鸟一捅,非乐翻天不可!」

杨过:「你们……**她时……她有没有什么反应?」

小武:「有啊!师娘哀哀的哭了一会,不过当哥舔她屁眼时,她扭啊扭的就不哭了……」

杨过:「事后师娘说什么没有?」

大武:「师娘说她好舒服呢!嘻~~嘻~~」

二人一搭一唱,越说越顺口,杨过被唬弄得心痒难耐,再也难掩懊恼神色。两兄弟有心人算无心人,瞧杨过那副模样,不禁心中暗笑。大武打了个哈欠道:「杨过,咱们一夜没睡,要去补觉了,改天再和你聊吧!」两兄弟迳自入房,留下杨过一人,更觉空虚寂寞。

杨过心情沮丧地在岛上乱逛,虽然一夜没睡,但他却毫无倦意。懊恼、悔恨侵蚀他高傲的自尊,武氏兄弟轻易制伏黄蓉捷足先登,对他而言更是奇耻大辱。黄蓉聪敏美貌,武功高强,在他的心目中,除了郭靖之外,也只有自己才配得上她,怎么能让武氏兄弟这种蠢蛋给糟蹋呢?他恨自己没勇气尝试,白白将机会拱手让人;又恨黄蓉为什么不拼死反抗,以致於**大小武。他年轻的心灵,其实早将黄蓉当作心仪的偶像,偶像又怎么能遭他人玷污呢?

他胡思乱想心中情绪起伏不定,一会是思念黄蓉俏丽面庞的纯纯之爱,一会又是觊觎黄蓉成熟**的勃发**。他脚下一绊,猛一抬头,赫然发觉自己在无意间,竟又来到黄蓉海泳的岸边。

海风阵阵,浪花滚滚,一轮红日由海中跃起,正是旭日东昇时分。他在大自然的美景中黯然神伤,蓦地,一个熟悉高大的身影来到眼前,杨过惊喜交集,叫道:「爸爸!你怎么来了?」

欧阳锋见到杨过同样欣喜,他笑道:「爸爸武功天下第一,想到哪儿,就到哪儿。乖儿子,你可想爸爸?」

欧阳锋、杨过乍见对方,均觉温暖欣慰,两人杂七杂八的聊了会,欧阳锋突地说道:「乖儿子,有人来了,爸爸先躲一躲。」语毕一纵身,便消失无踪。

杨过游目四顾,只见远处果然有条身影向此奔来,身影奔行快速,倏忽已到眼前。来人身段婀娜,秀丽无双,正是大侠郭靖之妻——女诸葛黄蓉。杨过见是黄蓉,心中爱恨交织,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黄蓉见杨过在此,同样也觉讶异。

两人目光交会,黄蓉笑盈盈的道:「过儿,你起得真早,可瞧见有什么生人上岸吗?」杨过心中一惊,心想:「郭伯母怎地消息如此灵通?爸爸才刚上岸,她就知道了!」他心中虽惊,嘴里却说道:「大海茫茫,无舟无船,怎会有人登岸?」黄蓉原本就没指望杨过能提供什么消息,因此随意交待两句,便又匆匆四下巡视。

黄蓉一走,欧阳锋又冒了出来,他恨恨的道:「我就知道那两只雕儿会将她引来,这女娃厉害得紧,爸爸曾经吃过她不少亏。」

杨过诧异的道:「爸爸,你这么大的本事,难道还怕她?」欧阳锋顿时双眉上扬,怒道:「谁怕她了?你不是想娶她作媳妇?走!爸爸将她捉来,给你作老婆。」欧阳锋心智失常,时好时坏,这回他又将杨过当成了欧阳克。

杨过见他喜怒无常,言语颠三倒四,知道他头脑又不清楚,但听到「将她捉来,给你作老婆」这句话时,心中不禁一动。他心想:「凭爸爸的武功,倒真可以制伏郭伯母……」

杨过要欧阳锋不要在岛上乱跑,先藏在自己屋里,待他探听消息后,再作打算。欧阳锋无可无不可的,竟然答应了。杨过安排好欧阳锋,立即到武氏兄弟处打探消息,他到了两兄弟居处,只听屋内嘻嘻哈哈,兄弟俩正在说笑。他心想:「不妨听听他俩都说些什么?」於是先不进去,贴耳门边偷听。

小武:「哥!你看杨过会不会真跑去找师娘啊?」

大武:「谁知道?哈哈!他要是真敢去,那可有得瞧了!」

小武:「真没想到他也会被我们唬住……嘻嘻~~」

大武:「你别吹牛!要不是师娘妙计,我们哪唬得住他啊!呵呵~~」

杨过一听恍然大悟,怪不得武氏兄弟得手容易,黄蓉奔行迅捷毫无病容,原来都是设计好,骗自己上当的。杨过心中又喜又怒,喜的是黄蓉清白无瑕未遭玷污,怒的是黄蓉竟然串通大小武设计自己;这一来亲疏远近分明,黄蓉根本没将他当自己人。他越想越气,悄悄转身迳返居处,根本懒得再找大小武问东问西。

黄蓉在岛上巡视不见异状,心中不禁纳闷。这双雕久经训练,断然不会看错的,岛上定是来了生人;但自己四处察看,却未发现舟船停靠痕迹,难道这入侵者会飞不成?她丝毫不敢大意,除立即令岛上仆众加强防范外,并要郭芙等四人迁入密室以防万一。

密室与外隔绝,机关重重,食水无缺,并有资深仆婢侍应照顾,四小居於其内,倒也舒服安适。杨过见黄蓉处事严谨,层次分明,心中不禁佩服;但想到无法外出与欧阳锋连络,又不禁暗自焦急,黄蓉适时解决了他的问题。原来黄蓉亦担心杨过弄鬼,大小武、郭芙制他不住,因此假藉需杨过随侍身侧帮忙,要其迁出密室。

黄蓉要杨过暂住自己隔壁,以便就近照顾。杨过心想:「郭伯母哪是就近照顾,根本是就近监视;不过能靠郭伯母这么近,倒也挺美的。」他想到歪处,只觉欲念勃发,胯下yáng具立时胀大挺硬。

杨过回居处收拾换洗衣物,顺便将情形告知欧阳锋,欧阳锋笑道:「你今晚跟她一块住,乾脆就圆房算了!~~呵呵~~」杨过心中确实有此妄想,闻言不禁叹道:「可惜我打她不过,要不然……唉!」

欧阳锋斥道:「没出息!打不过不会想旁的法子,哀声叹气有个屁用?」杨过见他眼神散漫,显然又糊涂了,於是奉承道:「爸爸教训的是!」

欧阳锋是一代武学宗师,原本自持身份,言谈从不涉及淫秽,但如今神智不清,不免失了分寸。他解开裤带将裤子一脱,而后向杨过叫道:「还不脱裤子!爸爸教你一套功夫,包准让那女娃离不开你!」他边口述练功诀窍,边实地演练示范。

这功夫是由蛤蟆功延伸而出的旁门,杨过聪明绝顶,又经欧阳锋传授过蛤蟆功,因此短时间内便已明大要。欧阳锋赞不绝口,欣慰的道:「今晚你就用这功夫侍候她,包准她再也舍不得你……」

黄蓉在卧房四周佈置了几个阵法,又四处巡视了一遍,便回房准备就寝。隔间的杨过鼾声震天,显然已疲惫不堪,睡得极沉,她心想:「杨过今早见我奔行迅捷,定然已知我受伤是假,但他不动声色唯唯诺诺,明摆着就是要和我斗法。哼!我倒要看看这小鬼能玩出什么花样?」

黄蓉睡至中夜蓦地惊醒,只闻一阵细微声响,房门已被悄悄推开。她手握打狗棒凝神戒备,只见杨过正趴伏在地,缓缓向床边爬来,黄蓉心中觉得好笑,暗想:「这小子还真是色胆包天,就凭几手三脚猫功夫,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是不知死活!」

杨过掀开纱帐扑了上来,黄蓉打狗棒一挥,轻易制住了其穴道,接着玉足一踹,将他踢下床去。黄蓉起身点亮了灯,见杨过脸上丝毫无惊惶失措的表情,心中不禁暗暗疑惑。

黄蓉:「杨过,你夜半私闯卧房,既无礼又无耻,你到底意欲何为?」

杨过:「郭伯母,你不是串通大小武引我来嘛?我若是不来,岂不是辜负郭伯母一番美意!」

黄蓉:「嘻!嘻~~你歪理说得倒满在行,现在郭伯母该怎么处置你啊?」

杨过:「哈哈!郭伯母可以教我「人之初」啊!」

黄蓉脸色通红,又羞又怒,但一时还真不知如何处置这惫懒的小鬼。此时她突觉身后似有异状,大惊之下她头也不回,打狗棒一式「倒打恶犬」,便向后刺击而出。黄蓉只觉手中一紧,打狗棒竟被对方握住强力拉扯,她未料对手如此之强,双腿立即向后连环踢出;倏忽交手数合,黄蓉竟无暇转过身来。

敌人攻势忽地一缓,松手放开打狗棒,黄蓉趁机转身正面对敌。她刚看清对手竟是欧阳锋时,蛤蟆功强劲的掌势已排山倒海而来,黄蓉避无可避,只得挥掌硬敌。「砰」的一声巨响,黄蓉被震倒在地,欧阳锋顺势而上,挥手连点她十三处要穴,黄蓉心中愕然,但已无力回天。

欧阳锋偷袭得手,不禁哈哈大笑:「你这鬼丫头,总算也着了老夫的道!哈哈~~今晚就作我儿媳妇吧!」他解开杨过穴道,洋洋得意的道:「乖儿子!爸爸将媳妇交给你,剩下就靠你自己啦!爸爸要去别处玩啦!」说罢疯疯癫癫一阵狂笑,走出房门一纵身,迳自去了!

杨过见欧阳锋说走就走,不禁有些心虚,他心想:「郭伯母武功高强,万一待会解除禁制,自己可万万不是敌手。」他心中惊疑未定,倒也不敢立刻接近黄蓉。

黄蓉倒卧在地,心中亦是惊慌失措。欧阳锋乍然现身,大出她意料之外,虽说欧阳锋无意伤她,下手极有分寸,但点击穴道的劲力却是深达经脉,一时半刻绝难解开。万一杨过趁自己无法动弹之际,真的作出什么非礼之事,那岂不是抱憾终生!她思想至此,心中愈慌,身躯不由自主,竟抖了起来。

杨过见黄蓉身体颤抖,误以为她已为欧阳锋所伤,便道:「郭伯母,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扶你到床上躺着?」黄蓉心想:「他既认为我受伤,不妨将计就计。」便道:「欧阳锋掌势强劲,我伤得不轻,你扶我到床上躺着也好。」

杨过上前抱起黄蓉,只觉得触手绵软,幽香阵阵,不禁有些意乱情迷,他心想:「郭伯母真是天香国色,风情撩人,却不知是否真的无法动弹?」他将黄蓉放置在床,藉机碰触黄蓉高耸的胸脯,黄蓉嘤的一声,俏脸飞红,身躯却是动也不动。他心中暗喜,嘴里却说道:「郭伯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黄蓉双目紧闭,暗自运气冲穴,不再开口搭理。

杨过坐在床沿仔细端详着黄蓉,只见她俏丽的面庞白里透红,眼、眉、鼻、口,无一不美,既有少女的娇憨神态,又有妇人的妩媚风情,真是越看越爱,大起非非之想。黄蓉由於随时准备对敌,因此和衣而睡,但脚上却未着鞋袜。杨过目光下移,只见她那双纤细光滑的玉足,骨肉均亭,白嫩可人,脚趾密闭合拢,看上去绵软细滑,毫无瑕疵。杨过一看之下,心头狂跳,忍不住将脸凑上去,偷偷嗅了起来。

他粗重炙热的鼻息,喷在黄蓉柔嫩细滑的脚心,黄蓉只觉丝丝酥酥的搔痒,由足心蜿蜒而上直透心窝,那感觉既难过却又有些舒服。她睁眼一瞧,却见杨过正低着头,如痴如醉嗅着自己的脚,黄蓉羞得打了个冷颤,似乎连脚趾都红了起来,莫名其妙的异样感觉,使她心中一荡,瞬间,下体竟依稀湿润了起来。

杨过嗅了一阵,只觉欲火高涨,乾脆一把握住黄蓉的玉足,吮舔起来。身不能动的黄蓉,全身感觉异发敏锐,她只觉搔痒直透肌肤深层,直如万蚁钻心,全身不禁冒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初次接触黄蓉身体的杨过,只觉黄蓉的肌肤又滑又嫩,摸起来真是舒服快意,令人爱不释手。

杨过尝到甜头之后,动作也逐渐放肆起来,他将手伸入黄蓉裤管,顺着小腿内侧缓缓向上抚摸。黄蓉又惊又惧,又酥又痒,种种感觉加在一起,竟牵引得下阴深处,起了阵阵痉挛。她颤声道:「过儿!……快住手……好痒啊……」

杨过见黄蓉搔痒难耐的模样,心中不禁充满报复的快感,他一边抚摸,一边猥亵的道:「郭伯母,你的裤管太窄,我只能摸到膝盖,我将你裤子脱下来,好不好?」黄蓉气得娇躯乱抖,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杨过见黄蓉气得浑身发抖,却仍无法动弹,胆子不禁愈发大了。他解开黄蓉裤带,托起黄蓉纤腰,将裤子朝下一拽,黄蓉雪白粉嫩的**,立时整个裸露出来。只见那美腿:浑圆丰腴白又嫩,修长挺直无疤痕;鲜藕玉雕犹难比,活色生香两段情。

杨过看得血脉沸腾,胯下ròu棒怒发冲冠,直翘而起。他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一鼓作气,将黄蓉脱了个精光。黄蓉顿失遮掩,羞怯难当,两行清泪不禁滑下面庞。

欲火高涨的杨过,再也顾不了什么礼义伦常,他三两下脱光衣服,一腾身就趴到黄蓉身上。黄蓉丰满成熟的**,绵软润滑简直超乎杨过的想像,他刚在黄蓉丰挺的大奶上搓揉了两下,顶在黄蓉肚皮上的ròu棒就一阵麻痒,颤抖抖的行将shè精。那种愉悦的感觉,来势凶猛快速,他就是想忍,也没办法忍住。

杨过**趴伏身上,黄蓉羞愧难当,她既惊清白终将不保,又惧情动现出丑态;她成婚至今,从未接触过其他男子,如今被杨过搂抱抚摸,身体不禁产生强烈反应。她只觉全身肌肉紧绷,皮肤格外敏感,杨过一压上身,她几乎立刻就起了生理冲动;那种感觉纯出自然,丝毫掩饰不住。

黄蓉感到下体突然出现裂缝,裂缝使她感到格外空虚,而空虚又迫切需要填补;依据她单纯的婚姻经验,唯有和男人交合,才能填补那原始的空虚。黄蓉身体虽产生**,但心理却竭力抗拒,她摒除杂念专心运气冲穴,只盼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冲开穴道解除危机。

杨过突然紧抱黄蓉,火热粗大的yáng具也连续冲撞黄蓉小腹。蓦地,杨过一跃而起,粗暴地掐住黄蓉双颊,黄蓉不由自主的张开小嘴;杨过手握粗大yáng具,迅快塞往黄蓉嘴中,黄蓉尚不及反应,炽热的阳精已强劲喷洒而出。那股腥臊又带着浓浓男性体味的液体,接二连三的泉涌而出,黄蓉噁心欲呕,但yáng具粗大塞满口腔,她根本无法喘息。

黄蓉心中羞愧,简直无以复加,她心想:「纵是夫婿郭靖的那话儿,自己也从来未曾含过,杨过这小鬼竟将那话儿强塞入口!」居高临下的杨过,yáng具显得格外的粗壮雄伟,那前端部份虽塞入黄蓉口腔,但后面那一截仍旧是长度可观,尺寸惊人;黄蓉嘴含眼观,不禁愕然。

黄蓉羞愧到了极致,脑中反而骤然清晰,她突然想到:「待会若是杨过再度侵犯自己,那这粗大的玩意,不是会进入自己体内?」想到这她悚然一惊,「咕噜」一声,竟将满口jīng液尽数吞嚥下肚。黏兮兮滑溜溜的jīng液,伴随着浓浓的男性体味,黄蓉在噁心欲呕之余,脑中竟浮现过去与郭靖亲热的画面。

杨过软垂的yáng具,倏忽又再度勃起,他笑着对黄蓉道:「郭伯母,你害死我父亲还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想在你身上报仇了!嘿嘿~~不过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呵呵~~」杨过说完一阵淫笑,摆出蛤蟆功的架式。黄蓉见其yáng具急遽胀大,心中不禁恐惧惊惶,她宁神静气,加紧冲穴,只觉右腿经脉渐通,似乎已可活动。

杨过功行一周天,只觉气聚下体,yáng具火热,全身瀰漫着无穷的精力,他贪婪地注视着黄蓉**的**,放肆的道:「郭伯母,我刚才太猴急了,真是对不住你;你放心,这回我一定好好服侍你,包管你舒舒服服,叫我亲亲好老公!」

黄蓉心想:「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唯有冲开穴道,才能脱离困境。」她闭眼暗自运气,欲待及时冲开穴道。但杨过却肆无忌惮,在她身上猥亵了起来,他先是握住黄蓉饱满白嫩的大奶,缓缓搓揉,继而托起黄蓉雪白的大腿,抠挖鲜嫩神秘的肉穴。

黄蓉在房事上本就很是单纯,经验不多;如今被杨过百般挑逗,不禁饥渴空虚,春水直流。她心中焦急万状,直骂自己身体没用,但自然的反应,却又由不得她;当杨过以舌尖**她湿润的yīn户时,她「啊」的一声长叹,舒服得几乎濒临崩溃。

杨过牢记欧阳锋传授的诀窍,除抚、摸、捏、掐、抠、舔、吮、唆、呧、咬等十字真言外,淫声浪语亦为克敌制胜之必备利器。他一边进攻黄蓉敏感部位,一边说些淫秽话语;黄蓉身体心理两面受敌,只觉春心荡漾,一发不可收拾。

杨过:「郭伯母,你这儿水还真多,是不是撒尿啊?」

杨过:「咦!你怎么不说话呢?噢!害羞啊!没关系,我待会替你代答~~嘻嘻~~」

杨过:「郭伯伯最喜欢你身上什么地方?」

仿黄蓉:「他最喜欢我这对白嫩嫩的nǎi子了!」

杨过:「哇!真是又软又滑,怪不得郭伯伯喜欢~~嘻~~就连我也爱不释手~~」

仿黄蓉:「杨过,你喜欢郭伯母哪儿啊?」

杨过:「嘿嘿!郭伯母从头到脚我全都爱,尤其是这个水汪汪的小嫩穴~~来~~我亲一下~~」

杨过的双簧越说越顺口,越说越下流,黄蓉羞得简直连头发都红了起来;当杨过污蔑其与丐帮长老鲁有脚偷情时,她再也忍耐不住,不禁脱口而出:「你胡扯!你……无耻下流……」

杨过见黄蓉开口骂他,不觉更加兴奋,他邪里邪气的道:「郭伯母,你说得对极了,我就是无耻下流。我打从当初看见你,就想作你的亲亲好老公;我要用又粗又大的ròu棒戳你那紧紧嫩嫩的xiāo穴,好让你舒舒服服的翘起雪白的大腿……我要舔你那美美的小屁眼,轻轻的舔,慢慢的舔,舔得你又痒又骚,舔得你白嫩嫩的大屁股乱摇……」

杨过越说越淫秽,越说越入迷,说着说着他自己倒先忍耐不住了,他跪在黄蓉两腿之间,将黄蓉白嫩的大腿高高抬起,黄蓉美好的私处立即门户大开。只见那儿:芳草淒淒暗遮掩,露珠湿透花瓣,红艳艳,幽穴忽隐忽现薄唇两片雁双飞,鲜嫩犹胜蛤蚌,水汪汪,达摩一苇渡江杨过越看越爱,低头「啪啦、啪啦」就在那湿漉漉的yīn户上猛亲了两下,淡淡的腥骚混杂着黄蓉特有的体味,形成一股特殊的淫欲之香。杨过一嗅之下,只觉欲火沸腾,胯下ròu棒竟如鲜虾入锅一般,活蹦乱跳起来。他凝神运气,缓缓将yáng具凑上黄蓉yīn户,准备作最后的彻底攻坚。

年轻巨大的guī头,在aì液滋润下,顺畅地在肉缝中往来磨蹭着,黄蓉搔痒难禁,春心愈炽,竟有挺身相就的冲动,她深深陷入矛盾之中。黄蓉一方面觉得ròu棒在下身游移,似乎随时会破门而入,因此内心感到惶恐;但另一方面,体内又有一股深沉的期待,渴望ròu棒能尽速插入,以填补原始的空虚。

欲火烧得她媚眼如丝,满脸通红,但她内心道德的藩篱,却反而相对的坚强:「杨过是自己的子侄,年龄又只有自己一半,自己怎么能和他……他那儿又粗又大,顶在自己私处上,还没进去就舒服的不得了,要是真进去,岂不是……」她脑中胡思乱想,一会决定抵死不从,一会又自暴自弃,想要纵情淫乐。种种思绪纷至沓来,她简直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作烈女还是荡妇。

但箭在弦上的杨过,可不会静静的等她。在杨过心目中,黄蓉可是绝无仅有的梦幻女神,虽说她年龄较自己大得多,但那股慧黠、娇憨、成熟、端庄的混合气质,却硬是让杨过神魂颠倒,意乱情迷。自从知道她可能是杀父仇人后,那股痴迷的狂劲,立刻转化为奸淫凌虐的复仇**;如果能将武功高强,智计百出的黄蓉,搂在怀里,征服胯下,那将是多么刺激愉快的事啊!而现在离这个梦想,只有分寸之隔了。自己的yáng具即将进入黄蓉体内,而这也正是男人征服女人的具体表徵;他稚气未脱的面孔,浮现出淫邪的笑意,硕大的guī头也划开黄蓉鲜嫩的薄唇,缓缓向禁区挺进。

**的洪流闸门大开,黄蓉只觉春心荡漾,淫欲勃发,从所未有的强烈渴望由内心往外蔓延。她自然地张开大腿,露出湿润诱人的yīn户;淡红色的肉缝,因两腿大开而微微外翻,那引人垂涎的风流xiāo穴清晰可见。

杨过的ròu棒紧抵着肉缝向内钻探,黄蓉鲜嫩的xiāo穴也紧紧的吸吮,意图让ròu棒加紧深入;但穴小棒大,好事多磨,杨过得意忘形的言语,瞬间改变了既成的事实。杨过只觉guī头突破层层嫩肉,正顺畅地向前挺进,那种即将征服的快感,使他发出狂妄的叫嚣:「哈哈!郭伯母!你是我的女人了!郭芙以后可要叫我爸爸啦!」

欲火焚身的黄蓉,原本已沉迷於**的漩涡中无法自拔,但杨过的叫嚣却如暮鼓晨钟一般,将她猛然敲醒,她蓦然警觉:「自己如若沉沦欲海,又如何面对靖哥哥、郭芙?」说时迟那时快,她右腿猛地一抬,快速的由上往下侧击,一傢伙就将杨过打下床去。

正期待进入风流穴的杨过,陡然间遭此巨变,简直摸不清头脑,他呆愣愣的坐在地上,半晌才惊慌的爬起身来。杨过怎么也想不透,黄蓉为何会突然变脸,他心中纳闷:「方才她不是又骚又浪吗?怎么会这样呢?虽然她无法动弹,但她脸上的表情,明明就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嘛!咦!她不是无法动弹吗?怎么又能将我一脚踢下床?」

杨过惊疑未定,黄蓉心中则暗道侥倖,方才她运气冲穴,右腿经脉已通,左腿亦有舒缓之势;虽无法像平日一般转动灵活,但起码已可勉强对付杨过。原先她在杨过的百般挑逗下,春心荡漾,欲火如焚,因此未曾拼死反抗,其后悬崖勒马,奋力一博,终将杨过撂倒在地。但她内心深知,此刻只能勉强防身,若是想制住杨过,实是力有未逮。

两人内心各有疑虑,彼此皆不敢轻举妄动,一时之间,黄蓉**躺卧在床,杨过光着屁股站立於地,两人裸裎相对,竟形成尴尬的僵局。

黄蓉对自己沉迷於杨过的挑逗,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明白,一向端庄贞节的自己,为何竟会轻易受到杨过的蛊惑?其实这道理说来简单,但天下人却大都不知,一般人总以为端庄贞节的妇女不易受到诱惑,但却不知端庄贞节的妇女之所以如此,乃是她们在心理上披上了一层道德的外衣。由於这层外衣,她们对於诱惑,往往产生直觉的排斥,但这只是浮面的假像,如果跳脱浮面假像,直接侵袭她们的身体,则平日端庄贞节的妇女,由於经验不多,因此对**的抗拒力反而会远逊於经验丰富的**荡妇;黄蓉,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黄蓉虽然聪明绝顶,智计百出,平日行为举止亦端庄贞节,但她毕竟只有郭靖一个男人;而偏偏郭靖又纯朴木讷、缺乏情趣,在这种情形下,黄蓉对房事认知之浅薄,实可想而知。相对於黄蓉的杨过,他虽然年幼,但生性豁达,不受传统礼教束缚,天生就是个**好手,当他碰上成熟端庄的黄蓉时,摸大腿、捏nǎi子、舔屁眼、吮下阴,种种黄蓉视为惊世骇俗,离经叛道的行为,他都作得自然狂野。

试想,二十八岁的黄蓉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一旦碰上了杨过这样的小坏蛋,在**接触,肌肤相亲之下,她还能忍得住吗?

裸身躺卧的黄蓉,面对色心不死、虎视眈眈的杨过,心中不禁忧心忡忡。原本其右腿血脉已通,但适才奋力一击之下,却又感觉血行滞碍;若是杨过再次非礼,自己实无把握能保清白之身。

此时杨过心中亦觉纳闷:「奇怪!郭伯母既然一脚踢我下床,为什么不再乘胜追击?又为什么躺卧床上不动?难道刚才是我昏了头,自己跌下来的?」他越想越摸不着头脑,乾脆嘻皮笑脸的道:「郭伯母,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掉下床的?」

黄蓉心想:「运气冲穴可非一时半刻能竟全功,还是先稳住他再作打算;他既误会其父死於我手,不如趁此机会说个清楚,也免得自己心中老有疙瘩。」当下她肃然的道:「杨过,你先别管是怎么掉下床的,方才你既然声称欲报父仇,你可知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原本嘻皮笑脸的杨过,一闻此言,脸色立即大变,他恨恨的道:「还不是被你害死的!」黄蓉道:「我没有害死你父亲,他是死於欧阳锋蛇毒之下。」

黄蓉将杨康死因原原本本和盘托出,她口齿清晰,叙事条理分明,杨过边听边对照过去母亲所述林林总总,心中不禁信了八成。但面对父亲种种劣迹,他在感情上实又无法接受,他铁青着脸,哭丧道:「这是你一面之词,我不相信!」

黄蓉见他心情激动,语带哭音,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大起同情之心,她心想:「此种残酷事实,任是何人,一时恐也难以接受,况且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於是温言道:「过儿,郭伯伯和我,过去为顾及你的颜面,因此一直未将真相告诉你,并不是有心隐瞒。你的名字是郭伯伯取的,他还说要将芙儿许配给你,如果我真害死你父亲,郭伯伯会这么作吗?……杨过,字改之,就是希望你……」父亲形象的破灭,在杨过内心造成极大的屈辱,他受不了此种打击,突然蹲身抱头,哀哀的哭了起来。

杨过痛快的哭了一场,情绪得到发泄,他一抹眼泪,站起身来,俨然又是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他大步来到床前,盯着黄蓉道:「郭伯母,你说的我全相信了,但是……」突然住口不言。黄蓉觉得讶异,便问道:「过儿,但是什么?」杨过沉思了一会,突然跳起扑在黄蓉身上。

他双手搂着黄蓉的脖颈,身体与黄蓉紧贴,黄蓉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无法反抗;况且杨过身体与她紧贴,她就算重施故计,抬腿也攻击不到杨过。杨过贼头贼脑的将嘴凑近黄蓉耳际,不怀好意的道:「但是你光溜溜的实在叫我受不了,我还是想要作你的亲亲好老公!」黄蓉又羞又气,原本松弛的心情,一下又紧绷了起来。

杨过贴着黄蓉面颊,刚冒出的稀稀疏疏的骚鬍子,刷得黄蓉痒兮兮的难过异常。他一边磨蹭,一边又胡言乱语起来:「郭伯伯将芙妹许配给我,你不成了我娇滴滴的丈母娘?嘻嘻~~我宁愿要丈母娘,可不要芙妹,她哪能跟你比?身材没你好,皮肤没你白,脸蛋没你漂亮,嘻嘻~~就是nǎi子也没你大~~郭伯母,我真是爱死你了,让我作你的老公,好不好?」

杨过猥亵的言语听在黄蓉耳里,她除了羞怯之外竟然有些窃喜,气愤的感觉反倒微乎其微;她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竟会这样?再次接触到杨过年轻的身体,黄蓉内心原本平息的欲火,燃起得更为炽烈,她觉得羞耻又惶惑不安,难道淫荡竟是自己的本性?!

闭眼皱眉的黄蓉,娇艳的面庞现出哀怨的媚态,杨过既爱且怜,凑上嘴就亲吻黄蓉的樱唇,黄蓉「嗯」的一声,嘴唇紧闭,牙关咬起,本能的防卫抗拒。杨过浊重的鼻息,不断喷在黄蓉脸上,灵巧的舌头也软硬兼施,撬着黄蓉紧闭的牙关,他福至心灵轻搔黄蓉的耳孔,黄蓉「嗯……呜……」连声,牙关一开,口腔顿时失守。

这是杨过的初吻,也是天崩地裂的一吻,黄蓉的心理防线,被这一吻彻底击溃。杨过的舌头灵活刁钻,缠功细腻;它忽而似春蚕吐丝,轻轻柔柔的在口腔牙龈舔抚;忽而又似巨蟒吐信,大开大阖强力纠缠黄蓉的香舌。黄蓉只觉自己就像迷失在狂风暴雨中的乳燕,不由自主丁香暗吐,缠绕吸吮杨过入侵的舌尖。亲吻的感觉温馨甜蜜,她只觉身体缓缓放松,整个人也逐渐陶醉在愉悦梦幻之中。

舌头互舔,唾液交流,两人脑中一片空白,理智已完全顺应本能的驱使。杨过托起黄蓉雪白的大腿,胯下昂然之物猛然向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黄蓉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

黄蓉「啊……」的一声长叹,只觉酥、麻、酸、痒、痛五味杂陈,那种奇妙的感觉,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天赋异禀的杨过,直接顶到她体内深处幽微暗藏的花心,她修长圆润的双腿,愉悦地朝天竖了起来,五根足趾蜷曲并拢向上蹬踹,看起来真是舒服得让人受不了。

黄蓉成熟饥渴的花心,紧紧吸吮着入侵的guī头,层层叠叠的嫩肉,也不停地挤压研磨着入侵的yáng具;杨过只觉舒服畅快,简直无法言喻,於是挺腰摆臀,狠很的**起来。火热粗壮的yáng具,每一**均直达敏感的花心,guī头上暴凸的肉菱,也不断刮擦柔嫩的yīn道内壁,那种感觉,又酥又麻,又酸又痒;黄蓉只觉愉悦甘美飘飘欲仙,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两人在极度舒畅之下,自然的紧拥亲吻,兽性**的本能,发挥到了极致。

黄蓉内心感到对不起郭靖,但梦幻般的**滋味,却使她再也无法思考,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由下体深处缓缓升起,椎心蚀骨,回肠荡气。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黄蓉白嫩的臀部不自觉地疯狂挺耸,她死命紧抱杨过,指甲也深深陷入杨过肩头。

杨过发现黄蓉行动已恢复如常,但她并未攻击自己,反而紧拥亲吻,一副舒爽畅快模样,於是便也放心大胆的拼命**,以安慰这空虚饥渴的美艳娇娘。片刻之间,杨过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阳精已禁不住要狂喷而出。下体传来的快感,迅速蔓延全身,一**快乐浪潮将她送上快乐的巅峰,黄蓉大口喘气,只觉全身舒服透顶。

**愈来愈快,也愈来愈形猛烈,突地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大量强劲的jīng液,涓滴不漏地尽数射进她的花心。黄蓉只觉下腹深处,热浪汹涌翻腾,她猛地翻转身体将杨过压在身下,浑圆白嫩的屁股疯狂地上下挺耸,嘴里也发出歇斯底里的狂乱嘶叫,蓦地,她全身颤抖,抽搐连连,瞬间,已攀上欲情的高峰。

激情过后,两人仍复紧紧相拥,黄蓉丝毫没有被强暴的感觉,杨过也不觉得自己逼奸了黄蓉,一切事情似乎顺理成章,就像相爱的情侣,私下偷情一般。与杨过合体之后的黄蓉,羞怯怯的不敢直视杨过,她眸中泛起水汪汪的愉悦,恰似婚后幸福的新嫁娘;杨过佔有了黄蓉的身体,但心灵却成了黄蓉的俘虏,他对黄蓉愈加爱恋,但行为举止却再也不敢恣意狂妄。

黄蓉轻轻推开杨过,起身进入浴室,杨过默默跟随,同时清洗。柔肌玉肤,丰乳圆臀,再次激起**,杨过自身后抱住黄蓉,黄蓉回头白了他一眼,默不作声,但却扭动身体挣脱开来。

她曲体伸臂继续洗浴,那白嫩嫩的大奶、樱桃般耸翘的rǔ头,随着身体的动作而颤巍巍的直抖。杨过蹲在黄蓉身前,由下往上观赏,只见她腿部肌肉圆润紧绷,优美的曲线笔直向上延伸,直达白晢光滑的大腿;大腿顶端一丛乌黑,隐隐遮掩住微微隆起的**,简直性感动人,难描难画。

杨过朝前一跪,双手顺着黄蓉圆润的小腿缓缓向上抚摸,黄蓉身躯微微的一抖,并未明显表示拒绝。杨过朝圣般逐渐探索至黄蓉股奥之处,柔嫩的触感,迷人的体香,加上视觉的震撼,杨过忘情地凑上嘴唇,亲吻黄蓉湿润的肉缝。

黄蓉成熟的身体在多年婚姻生活中并未获得适当的开发,相反,在夫婿郭靖缺乏情趣的情形下,还受到某种程度的压抑,年轻的杨过点燃了她欲情的火种,黄蓉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拥有了全新的生命。她扯着杨过的头发,张口急喘,下体也一耸一耸地迎合着杨过的舌头,强烈的舒适感使她腿软筋麻,她怕自己站立不住,一转身趴伏在蓄水池边。杨过高跪着将脸贴在她浑圆的屁股上,灵巧的舌尖游移在股沟之间,丝丝搔痒伴随着快感,她扭动身躯流泄出阵阵的轻哼。杨过站起身来,温柔地从她身后,再次填补了她原始的空虚。

浴室一片春,欢乐终有极。激情过后,黄蓉羞赧地回到卧房,杨过理所当然的跟了进去,对於这个佔了自己身体的小男人,黄蓉此时也难摆出日常端庄严肃的形象。

是夜,杨过死缠活赖的和黄蓉一床睡了,年轻初尝**滋味的他,哪能老老实实的睡觉?他一接触到黄蓉光滑柔嫩的肌肤,**立时便旺盛勃发起来,於是抚摸亲吻接踵而至。黄蓉被他搞得春心荡漾,顷刻之间,整个下体连带大腿内侧又是**的一片。黄蓉羞红着脸娇嗔道:「你……你……怎么又……」话还没说完,杨过又已紧搂住她**的娇躯……

次日黄蓉在岛上巡视,杨过随侍在侧,此时空中一阵清亮鸣叫,双雕快速俯冲而下;牠们临近黄蓉盘旋低鸣,就像说话一般。黄蓉和雕儿亲热一会后,对杨过道:「欧阳锋已经走了,可以叫芙儿他们出来了!」

杨过一听心想:「要是他们迁出密室,我可就无法和郭伯母风流快活了。」於是应道:「密室里舒服得很,让他们多住两三天不好吗?」黄蓉闻言,俏脸飞红,她白了杨过一眼,斥道:「你就是不正经,老想……」杨过看她似怒似嗔模样,真是千娇百媚,让人想入非非,忍不住又欺上前去动手动脚。

黄蓉婚后不久即生下郭芙,其后又协助夫婿郭靖助守襄阳,生活可说严肃单调,甚少嬉乐情趣,这与她的本性其实大相违背;杨过虽然年幼,但嘻皮笑脸、诙谐有趣,又善於察言观色、曲意逢迎,因此与其相处,反倒有一种类似恋爱的滋味。她心中不由想到:「靖哥哥总是正经八百,哪像杨过……」想到与杨过的狂热激情,她禁不住羞赧一笑。

她压抑已久的**获得疏解,全身都觉得无比畅快,身体也愈加敏感,杨过抢上前亲昵的触碰,她虽虚应故事挡了一会,但内心其实亦颇为受用。她心想:「身子已经给了他,再让他佔点便宜,又有何妨?」但杨过并不以亲昵的调笑为足,他想作进一步的突破,再次和成熟的黄蓉合体。

桃花岛处处桃花,花瓣散落在青翠的草地上,形成香气四溢的天然地毯;杨过纠缠着将黄蓉扳倒在地,贪婪地亲吻着黄蓉的香唇。光天化日之下,行此亲昵之事,黄蓉实觉羞愧难当,但杨过缠功高明,天生就是**好手,他边亲边吻,边藉爱抚动作褪下黄蓉衣裤,黄蓉在不知不觉中,竟已片褛全无,整体裸露。

她**的身躯,圆润光滑,晶莹剔透,雪白的肌肤在满地桃花衬托下,更是白里透红,焕发出圣洁媚艳的眩目光彩,杨过一见之下,不禁愣在当场。天光下黄蓉修长匀称的**、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鲜嫩的**、隐约可见的嫩穴,在在均显露出惊心动魄的美感,杨过在自惭形秽之下,**反倒愈发的激昂。

黄蓉醉了,她既醉於满地桃花的幽香,复醉於杨过细腻挑情的技巧,她仰望着蓝天白云,似乎已进入美丽的天堂。杨过由嫩白纤细的脚趾着手,灵巧的舌头一路向上**,圆润的小腿、嫩滑的大腿、湿润的yīn户、丰挺的**……黄蓉只觉全身毛孔尽皆舒畅,只差那「春风吹拂玉门关」的奋力一击。

她在**激荡之下,大口喘气,浑身乱颤,饱满白嫩的nǎi子抖动摇晃,雪白圆润的大腿磨蹭交夹。她梦呓般的轻呼:「过儿……我受不了……你……你……快上来吧……」杨过听到黄蓉欲情难耐,呢喃淫糜的倾诉,不禁再也忍耐不住,他托起黄蓉的雪白大腿,朝前猛力一插,「嗤」的一声轻响,yáng具已尽根没入那温暖的mī穴。

平日端庄高雅的黄蓉,被挑逗良久,饥渴空虚已濒临崩溃,如今经他一插,那真是畅快无限,欢乐无边,她呻吟不断,娇喘连连,瞬间便已进入要死要活的妙境;杨过撅个屁股猛力**,真恨不得将自己整个身子都钻入黄蓉牝户。

此时双雕空中盘旋,见杨过压在黄蓉身上蠕动,这畜牲哪知好歹,以为杨过欺负黄蓉,於是飞驰而下,朝着杨过屁股就是一啄。杨过黄蓉两人正在舒服的兴头上,各自抽慉颤抖,飘飘欲仙,杨过突地「啊!」的一声惨叫,闭目陶醉的黄蓉不禁诧异:「过儿就算舒服,也不该叫得如此淒惨嘛!」她睁眼一瞧,只见双雕正作二次攻击,她慌忙以啸声制止,但心中实是忍俊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杨过屁股伤得不轻,硬生生被雕儿啄下一块肉,黄蓉替他涂抹灵药,细心包紮,倒是并无大碍。不过黄蓉每一想起,便咯咯直笑,杨过心中倒是不太高兴。

黄蓉将郭芙、大小武迁出密室,生活顿时一切如常,但杨过食髓知味,不免常思旧梦重温。黄蓉心想:「自己一时意乱情迷,以致**於杨过,如今悬崖勒马,时犹未晚。但自己忍得住,杨过可未必忍得住,这几日他逮着机会就想动手动脚,那副毛躁样儿还真让人担心,如果自己不作适当处置,一旦奸情败露,那可怎么得了?」她当时和杨过独处,因此顾忌少也较放得开,如今女儿、徒弟都在眼前,自然而然便回归现实,多所顾虑。

黄蓉突然想起《九阴真经》中有一段移魂**,她仔细思索详加参研,终於想出解决之道。这日她趁郭芙、大小武在练武场练功之际,将杨过叫至书房。杨过兴沖沖的心想:「郭伯母到底还是舍不得我!」他一进书房就想对黄蓉动手动脚,黄蓉一式「霸王卸甲」将他摔了一跌,而后怒道:「你先给我老实坐着!」黄蓉先和他闲聊一阵,继而便施展移魂**控制杨过心灵,杨过功力浅薄,瞬间已完全受制於黄蓉。

黄蓉:「过儿,这两天你和郭伯母作了些什么事,你可记得?」

杨过:「我和郭伯母成了夫妻,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黄蓉:「过儿,这是不对的事情,你要忘得乾乾净净,一点都想不起来。」

杨过:「可是我喜欢郭伯母,我不愿意忘记……」

黄蓉:「过儿,你喜欢郭伯母,就更应该忘记。郭伯母是长辈,你要心存尊敬,不可胡思乱想。」

杨过:「我知道了。」

黄蓉:「我现在拍你一下,你就会醒来,醒来后这两天你和郭伯母的事情,你会全部忘记。」

杨过醒来后果然什么都记不得,且对黄蓉执礼甚恭。黄蓉见效果良好,便依样画葫芦在大小武身上施术,使他俩忘掉窥浴及一干相关事物。

日子过得飞快,郭芙初潮已至,黄蓉心想:「这些个小鬼头也都长大了,看来自己真该抽空教教他们男女之事了!」

后记移魂**效果惊人,杨过、大小武终其一生均无法恢复与黄蓉的这段记忆,只是在睡梦中,偶尔会浮现黄蓉丰腴白嫩的裸身。至於黄蓉,她当然记得这一段狂野的激情,只是她深藏心中作为甜美的回忆,她当然不会告诉郭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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