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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旋身落坐,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敞开腿让她掏起来更方便。
黄小善抽出手放在鼻下陶醉地闻了又闻,“五儿,你身上合欢花的味道真是一绝,不愧是勾人夺魄的千年小树精,倒给老爷省下给你买香囊的钱了。”
“嘻,好闻吧。老爷,五儿告诉你个小秘密,你把耳朵靠过来,”黄小善装模作样地靠耳过去,小五先亲了她一口,再对着她的耳洞吹热气,“老爷,我身上的香气我施法让它只给你一个人闻。”
“真的?哈,这可好玩了,老爷的心肝五儿。”黄小善张嘴露出“獠牙”作势去咬他,小五也假意左闪右避,让她三嘴咬空两嘴,剩下一嘴当作甜头来品尝。
“呀,老爷,别闹了。”小五制住嬉闹的女人,含情脉脉地说:“来生老爷在大千世界里就依着五儿身上的这抹香来找我,我们还做一对恩爱的夫妻。”
“好好好,不过老爷等不到来生了,我们现在就来做夫妻之实。”她色急地剥下小五的薄纱一口咬在他光滑的肩头上。
“你讨厌,大白天呢,被哥哥们看见了怎么办!”
“他们都各干各事去了,不会看见的。”
“我已经看见了!”
音落,一道狠辣的鞭影掠进屋中,甩在黄小善与小五座前的圆桌上,圆桌当即一分为二,报废了。
小五抱着黄小善闪到一旁,静候泼辣四哥的大驾。从他第一天被她领回家,这人就没有一天不找他麻烦的。火辣辣的性子,一看就知道他肝火太旺盛了。
“心肝五儿,待会儿你别说话,让我来哄你四哥啊。”
“老爷……他老欺负我。”
“不是欺负,不是欺负,他就是性子泼辣一点,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
黄小善眼前一花,四爷就不知从哪个窟窿跳到她面前,手握黑鞭,鞭身燃有熊熊的黑焰,他还把地板踩出两个鞋坑,扬手一甩鞭子,“啪”一声,地板被打出一道清晰的鞭痕,吓得黄小善心惊胆颤。
这,这,这祖宗生气归生气,也别总拿他那根祖传的马鞭子还是驴鞭子到处破坏公物,光修缮他破坏的东西就是一笔数量可观的银两。
“四哥哥,你别总乱破坏东西,老爷赚钱也很辛苦的。”
对对对,小五你说得太对了。
“放屁,那钱是她赚的吗!”四爷举起鞭头指向萎缩在小五怀中的女人,“黄鳖头,你先是答应陪我去看戏,然后又改口说想到书房读书,我看你整日不学无术难得肯静下心读书便不闹着你带我去看戏了。你说说你抱着这只骚货树精读的什么书,我看你是想死在我的黑冥神鞭之下!”说完他又甩了下黑冥,地上裂开第二道鞭痕。
“四哥哥,你怎么出口成脏,真是有辱斯文……”小五还要说下去,黄小善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
“哼,斯文?你一只刚成形不久的精怪,用下流的淫媚之术把她迷得团团转,让她糊里糊涂地把你带回家。我们看在她二皮脸上才好心收留你,你不感恩戴德,还整日与她缠作一团,霸占她,你信不信我一鞭子就能毁了你的千年道行,让你魂飞魄散。”
“好啊,咱们就来斗斗法,看是你的马鞭霸道,还是我的灵剑厉害!”小五眉心发光,不多时从眉心飞出一把金光大盛的宝剑,他接住耍了一朵剑花后剑尖指地,举在身侧。
黄小善一看苗头不对,匆忙插进他们中间一手推一个,将两人推开。
“哎呦,都是我的心肝肉啊。你们别打架,要打出去打,不然祖宗留下的老宅该塌了。”
“塌了就重建!管不住洞穴的女人,你滚一边去!”
怒火中烧的四爷推了黄小善一肩头,她身子被推得连转两圈,停住后脚步酿跄地往后倒退,被地上坏掉的圆桌绊倒,把额头磕了。晕过去前听到两道惊呼,她只赶得及说一句“你们别打架”,然后两眼一抹黑,彻底歇菜了。
黄小善从睡梦中睁开眼,发现自己独自一人四肢大张地躺在朝公子房中的床上,她坐起身,捶了捶晕乎乎的脑袋。
哎,怎么又做梦了?都是一堆鸟事闹的,看把她累的。不过都梦些什么了?怎么一醒来就没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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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之后有打算写个《乱男宫前传》啥的,就先小小铺垫一下,反正也不影响剧情还挺有意思的
这文拖拖拉拉都写一年了,其实作者菌手很痒,真的好想写新文,算是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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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六章 老娘要去shopping(一更,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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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从朝公子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取出男人最爱的裙子,边穿边冲门外叫喊:
“阿逆,过来帮我拉拉链。”
无人应答。
“小鸡巴,过来帮我拉拉链。”
静悄悄。
“r首领,过来帮我拉拉链。”
安安静静。
她深吸一口气,狮吼功走起:“人都死哪儿去了!”
啊哈,这次有人响应了——她的回声,莫非作恶多端的黄小善终于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她取起手机要给他们打电话,看到未读的短信才知道一个个都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于是坐下来低落地小声嘀咕:“也不留个人陪我……”
留个男人看守黄老爷的问题三人不是没想到,但苏拉走时屋中还有两个男人在,朝公子走时屋中还有四爷在,四爷又好巧不巧地接到一笔大单子。当时黄小善还在呼呼大睡,他怕弄醒她自己也别想出去赚外快了,便计划趁她睡觉先溜出去速战速决然后再溜回来,这样神不知鬼不觉还顺带赚了一笔。
阴错阳差之下屋中就只剩下黄家主孤零零的一个人,这可是自打她建立后宫以来开天辟地头一回。
本来穿这条裙子是打算哄朝美人开心的,现在人不在,她换上了又有什么意思,便脱下来另取衣物换上了。
她收起裙子回眸撞见躺在床上的男装,出神地凝视,然后认真折叠好捧在手上坐下来,静心理了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温柔抚摸柔软的衣物, 叹惜说:“你喜欢我不会憋着啊,这下好了,我不能把你当情敌了,可我们也当不了朋友了。你为什么要打破平衡,你这是何苦?”她脑子灵光一闪,猛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