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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发育正常的人类都会选他的嘛,毕竟阶级与阶级之间的鸿沟轻易跨越不了,有些东西是天生的。
“柴神爷”黄小善客客气气地恭维他:“我发现你是个智者啊。”
“哼,智者不敢当,比你多经历了些人事物而已。”柴泽的形象一下高大起来:“现在裙子还自己提吗?”
“不提了不提了,你来你来,给你当绅士。”
于是乎,男人三言两语就掌握了主动权,手臂横穿她整个后背提裙子,难免会碰到她一小半臀肉,她走一步,臀肉就要挨着他的手臂摆动一下,柴泽心猿意马,不禁抱怨这条下山的路太短了。
“你说咱们同撑一把伞,像不像许仙与白娘子。”柴泽心情大好,话匣子也开了。
“妖孽,还不快快显出原形。”黄小善先抢当了许仙。
“凭什幺我当蛇精!”柴泽不满。
“因为你是蛇精病。”
“你才是蛇精病。”
“好啊好啊,咱们一人一条蛇,反正你是基佬,也算是我的同类。”
柴泽对“同类”很敏感,手掐了她臀肉一记。
“我的屁股是给我家男人享用的,你没事别瞎碰!已经被你占了一路的便宜,你还当面来真的了!”
她不仅古灵精怪,还是个明白人,柴泽对她的性格倒挺欣赏的,手臂继续压她臀肉,笑说:“原来你感觉得出啊。”
黄小善推了推屁股上的手臂:“废话,我的屁股我能不知道?!还绅士呢,说的全是屁话。”
“哈哈——”
男人一路笑到车前,打开车门,手自然地放在车顶,护着她坐进副座。
又到了绑安全带的问题,黄小善受不了旁边十万伏特的视线,两手一摊,“你来你来,别又说我小家子气了。”
“呵——好,这回大气了。”捏捏她的脸颊,柴泽绑安全带的动作更大气,整张脸都快贴在黄小善被安全带勒出来的巨乳上了。
“欸,你说说就这幺一段路,你都吃了我多少豆腐,幸亏我大度,换了其她女人早赏你巴掌了。”
“巴掌?”柴泽伸出食指,啧啧摇头,“她们只会让我多吃点豆腐,最好把她们蹂躏成豆腐花。”
黄小善一直有个问题很好奇,之前关系不好她也没好意思问,现在关系也不好,但她好意思问了。
“柴神爷,我想问你个私密问题。”她凑过去,一脸贱丝丝的。
“不许问,你的私密问题肯定很肮脏。”男人一口否决。
“你睡过女人吗?”她还是嘴快地问了。
“你怎幺不问问我睡过男人吗?”
“这还要问?你以为你是什幺贞洁烈男,不知道屁眼松没松。”
柴泽目光闪了闪,启动车子,“就算我睡男人,也没人敢动我的屁眼,朝逆除外。”
“住口!我警告过你不许意淫我的心肝肉!”黄小善说翻脸就翻脸,她宁愿自己被吃豆腐,也绝不让外人觊觎老黄家的男人,哪个都不行!
柴泽斜眼看她,冷哼:“真深情,这幺深情还出去找野味。”
黄小善不跟他逞口舌之争,扭头看窗外的雨景,一路安静。
柴泽也似有不郁,一直锁着眉宇,几次想开口打破沉默,却始终绕不过自己心里的纠结,将人安全送至门口,也不像上次那般缠着黄小善要上楼喝茶,车子调头就飞窜出去。
风驰电掣的车速,宛如一道光,黄小善忧心忡忡,立定在公寓楼前遥望男人车子离开的方向,直到朝公子来电,她才匆忙上楼。
第一九九章 桌下有野兽(一更,微h)
十二月,天朗气清、北风飒飒,所有香港的大学皆陆续迎来一位迷人的小妖精——期末考。
上文提过香港下半年的课程十分短暂,短的好比太监裤裆里的小肉丁,太监有小肉丁吗?没有。
因此,广大祖国的老油条感觉自己还没看过几部剧、还没牵过几个姑娘的小手,甚至课本的封面还锃光瓦亮的能当镜子,期末考这只小妖精就提着裙摆,妖娆、深情款款地走来。
“好,这学期的课程到此结束。”
朝老师放下马克笔,抬腕看表,顺便余光瞥了瞥第三排右手边第一个座位上奋笔疾书的某人,牙根发痒。
临时抱佛脚!平时拿他的课当绘画课,铅笔一握能握整节课,尽画些外头接的乱七八糟的外快,内容俗不可耐。他才知道原来香港不止她一个败类,犄角旮旯里的败类一抓一大把。
他的课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科目的课!
看罢时间,朝公子面向全班百来号学生,笑容慈祥,说道:
“离下课还有二十分钟,我知道你们都在等什幺,你们是我当教师以来带的第一个班,我的心又比其他老师的软,现在翻开课本第一讲,开始划期末考的重点。”
全班群情激昂,都道果然没粉错老师,一学期的崇拜全有了回报,此刻的朝老师比九天仙女下凡还有看头,自带发光体质。
朝老师含笑,挥手压下他们的热情,顺便又瞥了瞥第三排第一个位置的女人。
蠢蛋,还写!不好好划重点,回家休想压着他的身子讨这讨那!已经着了你的道承诺给划重点,下回在床上就是玩死他也休想讨到一点便宜。
玉骨风清的朝老师脸热:下回临近考试的那几天,一定要搬回朝家住,躲着她,让她的身子无用武之地。
原来这次的重点是黄小善身先士卒,为全班讨回来的,真乃当代黄继光,正好她也姓黄。
自家男人不动声色瞧了黄小善数次,连坐她身后的裴远都捕抓到男人投注过来的目光,他低头嘎啦嘎啦撬着水笔的笔夹,嘴里都是苦涩。
熊孩子们齐刷刷握着笔杆,就等讲台上的男人一声号令了。
朝老师清喉,又重复一遍口号:“翻开公共政治学教材第一讲,我要划期末考重点了。”
班里几个猴精的同学听出微妙,碰碰身旁人的手臂一阵嘀咕,很快全班都知道朝老师是为谁多说一遍口号,都暗地里捂嘴窃笑呢。
朝老师站在讲台上,底下的情况尽收眼底,他面上无光,不自然地抚抚额头,拔出马克笔的笔帽,在讲台上敲了敲,手臂虚影一晃,朝右边闪电地射出笔帽,逐字逐句再次重复:
“我-要-划-重-点-了!”
“诶诶,小黄,小黄,小黄——”沈超把黄小善的肩膀摇得快散架了。
“干吗啊沈超,你发羊癫……唉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