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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发挥了药效,我的身体越来越热,他们说着话,我听在耳里,像是隔着层膜。林逾白和江融的东西都算是大的,对于我来说有些吃力,但这一刻,我居然嫌林逾白的阳具不够粗,用力地把下穴夹紧,感受着他的轮廓,感受着他的进出,感受着他上翘的龟头擦过我的g点,我的水越出越多,他每插一下,都带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这时,江融松开我的手离开了,我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我已经不记得我抓住的是个多卑劣的人,只知道我无比渴望他的体温,想让他抱着我,用力亲吻我。
他很愉悦地笑了,叫我“小骚货”,让我等一下他。
他们的安全意识不错,或者是怕我脏。江融都快忍不住了的,居然还有毅力戴上套子,把我翻身换了个姿势,林逾白的东西插在我的身体里跟着转了半圈,然后我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了床上。林逾白停下大幅度的前后抽插,把阴茎埋到最深,顶着水袋,在我的阴道里做半旋转的搅动顶撞,他在身后撞一下我,我就摇一下屁股,骚得他呼吸发沉,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用力捏着我的臀肉。
江融两根指头放在我的嘴边,我迫不及待地含住,用力地吮吸、舔舐,讨好他,诱惑他来满足我。他双手揉着我的乳房,下腹抵在我的唇边,腰一沉,用力插了进去。我连忙含住,用舌头舔他,用喉咙吮吸着他的龟头,让他的阳具慰藉我嘴里的敏感点。
插了会,两人默契地抽身离开,我不满地哼着,抱着江融的腰不想让他走。江融拧了下我的乳头,说:“别急,一会儿让你更爽。”我才舍得放他起身。
他们把我换了个姿势,这次是江融躺在床上,我坐直身体,背对着他吞进了他高耸的坚硬器官,林逾白跪在我的身前,毫不费劲地把阳具插进了我的嘴里。
我理智全无,像个吝啬的商人,而他们的性器则是我最爱的金币,我收缩着口腔和阴道的肌肉,让他们感受我身体里的湿热、顺滑、蠕动。我的一只手扶着林逾白的腰借力,髋部疯狂地上下摆动,吞吃着江融的阴茎,让他的龟头撞击着水袋,我兴奋得要死,嘴里也不甘示弱,像吸冰棍一样地吸着林逾白的器具,空闲的那只手揉着他的睾丸。
我们做的孟浪,我双眼溃散,骑在江融身上高潮了,这是我今晚的第三次高潮,我的肉体累到不行,精神却很高亢。
他们停了下来,让我歇口气,又换了个姿势,我跪在了床边,江融站在床下,这个高度刚好能把东西送进我的嘴里,而林逾白则跪在我的身后,把我的腰提高,让我把臀部翘起,插了进去。
我们都有些失态了,全都沉浸在这场欢愉里,汗水把江融和林逾白的头发打湿,顺着轮廓俊美的线条流下来,一滴滴滴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腰上。我们像动物,只知道疯狂地扭动,疯狂地抽插,嗓子里吼出低低的叫声,脸上的表情只剩疯狂。
我身体里的水袋终于不负重荷,在某一次林逾白狠狠撞进来的时候,破了,冰凉的水混着粘稠的精液,在我的身体里像烟花炸开,刺激得我叫了一声,又一次抵达高潮。
“又冰又烫的,这丫头要搞死我。”林逾白喘着气,掐着我的腰狠狠顶着我,“我要出来了,你随意。”
“我也要出来了,她太会吸。”江融喑哑着嗓子说,也加快了速度。
我被他们插得几乎要岔气,在我快承受不住,要昏过去的时候,林逾白终于射了出来,江融狂抽几下,也跟着出来了。
两人半压着我,又一起躺回床上,我已经没了知觉,四肢都是麻的,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江融和林逾白两个怪物,居然还有力气弄我,江融埋在我的胸前吮吸——他真的很喜欢给人种草莓,林逾白则闭着眼休息,十分惬意地沿着我的大腿内侧来回摸索,用指尖感受这份光滑细嫩。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随时都能昏睡过去,偏偏这两人时不时要用力弄我一下,把我从沉睡边缘拉回来。
“我好累……不要了。让我睡,好不好嘛?”我闭着眼呢喃,像是梦呓般地说着。身上的触感顿时就轻了,我一获得自由,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第四章 归程
等我再睁开眼,我已经离开那个豪华到不行的淫乱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身上穿着昨晚的那件浴袍,因为我睡觉不规矩,袍子皱得像咸菜一样,下摆微微敞开,我侧趴在床上,被子的一角盖着腰,而大半则被我裹成一坨,两腿夹着抱在了胸前。
就像我每天醒来的场景一样。
有一瞬间,我以为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但我那个难以启齿位置的阵阵隐痛,满身的吻痕,右腿膝盖的淤青,左手臂上的红痕,腿根的细小伤口,还有屁股、腰上的指印……真真切切地提醒着我,昨晚我经历了什么。
我盯着白色的床单发了好久的呆,我被洗得很干净,最基本的证据没有留下来,但是那个微型录音器回到了我的右耳垂上,里面有昨晚的全部录音……有那么一刹那,我想和那两个畜生拼个你死我活,但我又有什么脸面告他们?我那么淫荡,我……高潮了。
我双手捂住眼,用力地做着深呼吸,我的心里十分钝痛,但我还得劝解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免费睡了两个鸭子,那两个龟孙长相身材那么出众,还是我赚到了……
不管我经历了什么,我还是我,生活还是生活,一切都还得正常运转。
我做好心理建设,从床上爬了起来。昨晚我乱扔在床边地毯上的礼裙被折好放在了床头柜上,丁字裤压在最上面。旁边放着一张纸条,字迹工整端正,完全看不出来写这个字的人是个怎样的衣冠禽兽。上面写着:宝贝,欠你一辆车,记得联系我,然后跟了一串电话号码。
我冷冷哼笑,把纸条撕得碎得不能再碎,然后冲到浴室,把纸屑扔进马桶,按下冲水键,哗啦,旋转的水流带着纸屑流走了,我又恨又气愤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点——
老娘又不是出来卖的!等下次见到你,一定一麻袋钢镚砸你丫脸上,让你丫仗势欺人!
我又做了几个深呼吸……md,这不要脸的神经病。
虽然身上十分清爽,我还是又洗了个澡,热水在我身上烫了一遍,我才感觉自己干净了点。然后面无表情地刷牙、吹头发、穿衣服,完全没心情顾及形象地直接穿上房间提供的大码拖鞋,把皱巴巴的浴袍罩在礼裙外面遮住身上的痕迹,提着高跟鞋离开了。
我有多迷糊,我的包落在了陈特的车上,我什么都没带上来,只能傻乎乎地站在甲板上吹冷风。太阳已经挂得挺高了,我估计现在应该超过十点钟,船上仍然一片安静……鬼知道这群人昨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