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02-03）（1/1）
作者：半盏清酒字数：8143
第二章回忆
扶着母亲回房间之后梓俊走向楼下的厨房。两年不见，也不知道嫂子变得怎么样了？当年第次见到她的情景如今历历在目。
别看梓俊外表像个文弱书生，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其实个性相当倔强，而且还带有几分自命清高。上高中的时候因为他身材高挑面目俊秀，也有不少女生向他暗送秋波，但他直不为所动。
这可不是因为他反应迟钝，恰恰相反，梓俊相当早熟，感情也很细腻，初二的时候已经知道躲在厕所里边看漫画边撸管了，什么ＤＮＡ２、孔雀王、电影少女都是他的厕上极品，残旧的页面上留下了数不清的淡黄色印记。
他直觉得云霄的女人算不上漂亮，肤色较深颧骨偏高，身材干巴巴的，让人看了就没有欲望。记得那天是大哥第次带秀妍回家，梓俊也被老妈拉到客厅里候着，成为了审核小组的光荣员。
那天的情景梓俊永世难忘。他大哥进门两秒之后，阵清新的微风扑面而至，个身着白色长裙的女人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她略有些羞涩的站在客厅中央，双手不安地弄着衣摆，边听着梓楷给大家介绍自己。
梓俊早已经记不清大哥当时说过些什么话，从秀妍进门的那刻开始，他的双眼就再也无法从她身上挪开了。
她约摸米六五左右的身高，乌黑的秀发自然地披撒下来，长着张白净的鹅蛋脸，额头饱满发际线高度适中（这是梓俊的个怪癖，他不喜欢女人弄着厚厚的刘海）。那双大眼睛清澈明亮，小巧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上涂着淡淡的口红，可爱的下巴微微向前翘起，表情淡定从容，看就是受过教养的正经人家女儿。
“叔叔、阿姨……还有小俊，我是梓楷的朋友，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了。”秀妍大方的自我介绍，听口音好像不是纯正的本地人。
爸妈眉开眼笑的样子梓俊都懒得去关注了，他继续细心“品味”着眼前未来嫂嫂曼妙的身姿。
修长的脖子、圆润的肩膀、丰满的胸部（这个部位是梓俊重点关注的对象），迷人的小蛮腰，臀部和大腿相当结实，看就是能干家务活的，而不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
她的手掌自然地低垂在身体两侧，十指白晰修长但又不会显得瘦骨嶙峋，手背上并没有难看的褶皱。指甲修剪得很干净，但是并没有涂抹指甲油，看着相当朴实无华。光凭这双手梓俊就判断秀妍不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只不过他开始有点心疼这双手，将来每天都要浸泡在洗洁精还有洗衣粉里面了。
“喂喂，阿俊你怎么走神啦，秀妍在和你说话呢！”这时候老哥冲着他大吼了声。
“吓？什么……秀妍姐你在说什么？”梓俊张脸胀得通红，生怕让大家看出他内心的想法。
“是不是又在思索哪条公式了？听你哥说小俊学习很棒，我真的超级崇拜你。不像你哥上学那会就是猪脑子，除了学习他样样都行，嘻嘻。”秀妍嫣然笑，看得梓俊魂飞天外，像秀妍这样完美的女人，以前只会出现在漫画书里面。
“你怎么可以在阿俊面前说我坏话？这样会折损我在他心目中的光辉形象！”梓楷发出了“抗议”。
“哼，你能有什么光辉形象？就怕你把纯洁的弟弟给带坏了。小俊我跟你说，别看你哥平时装得道貌岸然，其实私底下他总是欺负我呢。”秀妍居然来了招落井下石？
梓楷上前搂住她的肩膀，另只手迅速触碰着她身体各个部位，“你跟大家说，我私下是怎么欺负你的？你说啊！”
秀妍咯咯娇笑身体扭动个不停，“讨厌，你的手不要乱动啦，叔叔阿姨还在旁边看着呢。呀，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啦，不要啊，小俊快点来救救我！”
梓俊当时看得眼睛都直了，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大哥的手指有几下直接戳在了秀妍的胸部，衣服很明显的凹陷进去块，随着手指离开又迅速恢复了圆鼓鼓的形状，果然是弹力惊人啊！梓俊感觉下身已经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好吧，看在爸妈的份上暂且放你马，晚上出去看我怎么好好惩罚你！对了，你不是有礼物要送给阿俊嘛？”梓楷放开了她的身体。
秀妍略带娇羞地整理了下秀发，从包包里拿出盒东西放到梓俊手里，“这是１２支装的三菱水笔，书写还挺流畅，就当是我的见面礼吧，祝你学业进步。”三菱水笔可是当年每个高考生必备的神器之。
那天晚上梓俊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觉，头脑里浮现的全都是秀妍的影子。这个女人实在太符合梓俊的审美观，他为哥哥能找到这样位女友而感到欣喜雀跃，同时又带着丝微微的失落，我什么时候才能够碰上位像她这样的女生呢？梓俊人生中第次体验到了牵挂个女人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见钟情？
第二天听父母谈起，才知道秀妍的妈妈是四川人嫁到了云霄，因此她也算是半个混血的咯。我说嘛，我们本地怎么会出产如此标致的女子，川妹子可是出了名的漂亮。没想到跨省联姻的效果如此明显，秀妍既保留了川妹子白晰和丰腴的优点，又吸收了当地人性格上的保守和传统，简直堪称完美！
而且她的口音听着确实有点奇怪，说着说着还会夹带上几句四川话，真的很有趣。看样子她在家里跟母亲是用川语交谈的。
几个月之后秀妍嫁入了陈家。可以这样说，梓俊父母第次感觉到，上天终于眷顾了陈家回，有个好媳妇可比什么都要重要。
闹洞房的那个夜晚，梓俊至今每次回想起还是面红耳热的。
云霄是个小县城，这里保留着些较为传统和封建的习俗，或者称之为“陋习”更为贴切，而闹洞房恰好就是其中之。
这里的闹洞房既不像大城市那样小打小闹番，也不会像那些穷乡僻壤搞得那么过份，比如新娘的身体可以让宾客随意抚摸等等。
云霄人家庭观念很重，特别注重兄弟之间的情谊，兄弟俩辈子必须相互提携，特别是大哥，身为家之长，你有得吃肉就绝不能让弟弟喝汤，可以说这是个根深蒂固的思想。
这里相对封闭传统些，每个家庭至少都会生几个小孩，他们认为这样才叫开枝散叶，才能让家族壮大，家里面人多才不会让外人欺负和瞧不起。
说到这里，我想大家心里面可能已经隐约猜到了点什么。不过我还是不得不事先泼下冷水，你们很可能要失望了。云霄怎么说也是个四五十万人口的县城，就算思想再不开明，也不可能让两兄弟共享个老婆，这种陋习只有在那些还没开化的蛮荒之地才做得出来。
言归正传，我们回到闹洞话这个话题。婚宴过后宾客们弄些低俗的小游戏，调戏下新郎新娘肯定是在所难免，比如在新郎胯下绑上根剥开皮的香蕉，然后让新娘子蹲下身去舔吸，诸如此类。不过重头戏却是入洞房之前的最后个环节。
新娘在正式嫁入男方家里之前（指入洞房），还必须完成个验明正身的仪式。这个习俗据说已经延续了几千年，由男方挑选名可靠的家人，对新娘的身体进行检查，看她身上是否有残疾或者发育不良，是否适合干农活，是否适合生儿育女等等。
这个过程是在房间里面完成，除了新娘和新郎指定的位家人，其它宾客只能留在屋外，他们可以询问但是绝不可以闯进屋内（类似于陪审团？）。毕竟新娘子的身体可不是谁都可以看的，那样岂不是变成公然猥亵了。另外，新郎为了避嫌必须待在另外个安静的地方，不得参与到这个环节。
并不是每个新娘子都必须经历这个验身的过程，这个规则只是针对第个嫁入男方家的女人，也就是大哥的媳妇了。这样做应该是为了表示对大媳妇的重视吧，因为她身上承载了更多的重任，比如侍奉二老、延续香火等等。
至于新郎挑选的家人，首先必须有血缘关系（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怎么可以让外人占了便宜），而且必须是男人。最优先当然是自己的亲弟弟，如果没有兄弟的，那么可以挑选堂哥堂弟，再没有可以选表哥表弟。
如果还是没有（那只能说明这个家族人丁凋零，在这里根本就抬不起头来），可以找个最好的朋友，两人举行个上契的仪式，各取生辰八字烧黄纸结成异姓兄弟，这样他就可以参与了。
不管怎么说，这个让人感觉到有些难以理解的传统，居然就这样直保留到了今天。反正大家都没有异议，城里总得保留点古老的习俗吧，要不然几千年的历史文化可就灰飞烟灭了。这就好像小孩过了十五周岁，就要举行出花园的仪式样的司空见惯。不少已婚妇女私底下聊天八卦的时候，还会拿自己当年闹洞房时候的验身来当黄段子讲，个个在那里笑得前仰后合的。大家都被潜移默化了，也不觉得这有多么的荒唐。
我们的梓俊当然众望所归的承担起了这项“重任”，不得不说他确实是最适合的人选，也是唯的人选。
就连梓楷都有些庆幸给秀妍验身的男人是弟弟而不是其它人。抛开兄弟两深厚的感情不说，直以来梓俊给人的感觉都是腼腆内向，面对外人甚至会有点害羞的大男孩。加上成绩优异外表俊秀，在大家眼里他就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
像验身这种低俗的环节，如果碰上个心术不正，或者平时喜欢沾花惹草的男人，绝对可以把新娘子玩得死去活来。说到这里我想大家可能又有点误会了，验身只可以用手去触碰新娘的身体，绝不可以将鸡巴插进去，要不然定会死得很难看，这是规则也是底线。
很多年以前就有发生过次，小叔验身到中途欲火焚身实在是按捺不住，挺着鸡巴硬是插了进去。随着新娘的尖叫和呼救，大家破门而入将小叔拉出去痛扁了顿。哥哥接到消息赶回来，对着他又是顿拳打脚踢，从此小叔在城里再也抬不起头来，当真成了过街之鼠，捱了段日子无奈之下只好客走他乡了……！
其实梓楷内心有点鄙视这种封建的习俗，谁想让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让其它男人碰呢？不过想到是由弟弟经手他还是感觉舒服了许多，这小子对男女之事肯定是窍不通，百分之百还是个处男，秀妍到时也可以少遭些罪。更何况秀妍的第次早已经给了梓楷，就算让弟弟碰下她的身体自己也算不上吃亏。
第三章验身
经过番嬉笑打闹，万众期待的最后个环节终于正式开始了，梓楷和父母也被亲朋好友们给请了出去，因为他们留下来定会让场面显得更加的尴尬。
“喂，阿俊你别想溜啊，接下来你可是主角！”个宾客把偷偷移步到大门口的梓俊给拉了回来。
“这小子看就是个雏，肯定不知道该怎么玩。唉，真是暴殄天物，白白浪费了这么位大美女。”另位宾客在旁边长吁短叹的，恨不得自己可以代替梓俊进入到卧室之中。
“没事啦，咱们可以在门外边指导他嘛，谁都会有第次。小子，今天你可是捡到宝啦，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注定你会永生难忘！快点进去，你嫂子在里边等你很久了，嘿嘿。”
随着砰的声响，面红耳赤的梓俊被大家推进了卧室，抬起头看，床沿上坐着的秀妍同样是脸娇羞，双手正不安的揉搓着衣摆。因为是木板门，屋里屋外说话都可以听得很清楚。
梓俊不好意思地上前两步，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嫂子，他们、他们硬是要我进来，我、其实我……”
“没、没事的，你、你不用紧张。你先把房门给关上……记、记得要反锁。”说完这几句，秀妍已经紧张得喘不过气来，脸红得就像朵娇艳欲滴的秋海棠。让他把门反锁，才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么？
这是梓楷事先刻意交待的，弟弟进来之后房门定要反锁，要不然门外这帮色中饿鬼没啥事干不出来，他们定找各种机会想要探屋内的春色。
梓俊有些惶恐地挪到秀妍面前，“反锁了……我、我……”
“你、你坐下来吧。”秀妍轻声说道，把屁股往旁边稍稍挪。
梓俊隔了两个身位坐到她旁边，双手紧紧抓着床沿，额头不停在冒着冷汗，视线飘乎不定总是不敢望向秀妍。
秀妍忽然扑哧声笑出声来，只手轻轻掩在小嘴上，“小俊，你怎么看着比我还要紧张啊？大家都那么熟了，你、你放轻松点。”
“正因为熟，所以……所以才更加尴尬嘛……”梓俊结结巴巴的说。
“你明年都高三了，怎么还是这样害羞？有女朋友了吗？你长得这么帅，定很多女生追求你的，对吧？”
梓俊用力摇了摇头，“大哥辛苦赚钱供我念书，我才不会把心思花在其它的地方。”
秀妍红着脸低下了头，隔了半晌，“小俊，你可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由你来帮我……帮我验身，我、我很放心。”声音几不可闻。
“喂，梓俊你睡着了吗？怎么半天没有动静？快点开始啊，大家都等急啦！”门外大伙已经迫不急待了。
两人不约而同对视了眼，又赶紧错开了视线。秀妍紧张得胸部不停起伏，她深吸了口气，“小俊，想要怎么样你就说吧，我会配合你的。”
“真的、真的可以么？我、我怎么可以对嫂子无礼……”
“城里的大媳妇都要遭这个罪，我也认了，我妈当年也是如此呢，不这样做门外那些人是不会放过咱们的。小俊，咱们开始吧，越早结束对我就越好，你说是不是？”秀妍鼓起了勇气。
“我、我应该怎么做？”梓俊嘴上虽然这么问，双眼早已经死死盯着秀妍高耸的胸部。
秀妍当然注意到了梓俊贪婪的目光，她红着脸解开了小凤仙的排扣，缓缓往旁边揭开，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胸罩。
“好、好大啊！”梓俊忍不住脱口而出。秀妍羞红了脸，内心既羞涩又带着几分自豪，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称赞她们的身材呢，更何况由梓俊的嘴里说出来会显得更加的真实。
“喂，梓俊快点报告下里面的情况，你必须大声说出发生的每个细节，要不然要我们大帮人待在门外吃屁啊？我们可是在帮你出主意的，还可以提供必要的咨询。”门外已经群情汹涌了，如果再没点信息回馈来满足他们的意淫，待会肯定会暴动。
梓俊望了秀妍眼，对方羞涩地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梓俊清了清嗓子，“我、我嫂子她解开了裙子，露出了、露出了胸部……”
“哇，你嫂子好爽快啊，难道她里面没戴胸罩么？”门外边开始激动了起来。
“戴、戴着胸罩……”梓俊支支吾吾的说。
“快点让她摘掉啊，戴着这玩意还怎么检查？戴个口罩大家能知道你长啥样吗？笨！”
秀妍没有办法，只好红着脸解开了胸罩背扣，她又瞄了梓俊眼，内心也说不清到底是啥滋味。她缓缓摘下胸罩，两颗丰满的咪咪终于摆脱了束缚下子蹦了出来，还在空气中颤颤的。
梓俊张大了嘴半天合拢不得，只感觉口干舌燥思维混乱，随着胸罩解开，股女人特有的体香飘进他的鼻腔之中。嫂子的咪咪实在是太漂亮了，浑圆高耸，硕大的乳房颤巍巍屹立在雪白的肌肤上，就像两颗水蜜桃。不对，水蜜桃哪有这么大的？
“喂，你小子怎么又哑巴啦？真他妈没劲！”
“我嫂子摘下了胸罩，她、她的乳房很大很丰满……”梓俊红着脸说道。以前他只从漫画和三级片看到过女人的乳房，这样近距离的欣赏还是第次。
“大点好啊，以后她的孩子不愁没奶喝咯！阿俊，你摸摸她的咪咪有没有弹性。”
梓俊愣了下，他早就想要感受下这对沉甸甸的玩意，无奈不好意思下手而已，只好有些委屈的望了对方眼。
秀妍内心叹了口气，心想都走到这步了，该发生的迟早都是要发生的，无所谓了，还不如坦然面对吧。小俊是个单纯的孩子，让他摸下也没什么，就当给他上了堂性启蒙课吧，他迟早是要了解女人身体的。
秀妍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梓俊心中暗喜，他终于等到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了，他双手缓缓伸向了那对梦寐以求的蜜桃。他双手停留在半空中，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面对着近在咫尺的乳房，迟迟不敢抓下去。
秀妍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抿嘴笑，心想这孩子也太过老实了吧？她忽然抓住了梓俊的手腕，将他的手掌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面。
梓俊嘴里发出哦的声轻叹，双手在乳房上不由自主地揉搓了起来，这次他学乖了，主动大声的说出了内心的感受，“嫂子的乳房很光滑，握在手里非常有弹性，无论我多么用力地捏下去，它都会迅速恢复原状！那种感觉，就像在和着面团……但是，又不像面团那样的柔软……”
“哦，我就说秀妍的咪咪不可能是那种软趴趴的嘛，应该是比较结实的那种。嗯，如果能让我摸下那就爽了！”
“阿俊，你嫂子的奶头是什么颜色的？”
“粉、粉红色的，乳晕也是……”
“我还以为会是两颗大黑枣呢，看来梓楷还真是好命啊！”大家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不停用秀妍的身体调侃着。
“阿俊，你再掐下奶头，看看有什么变化。”
梓俊现在也不客气了，不需要经过秀妍的同意，他用两根手指捻起奶头轻轻揉捏起来，这种感觉就像在捍着颗水果软糖，既柔软又富有弹性。
“小俊，你、你好坏……嗯……”秀妍皱着眉头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随着梓俊手指的揉动，乳头很快变得又硬又长，乳晕也因为兴奋充血形成了座小山丘，丰满的乳房因为有了它们的点缀变得更加的迷人。
“乳头变硬了，大概有食指那么粗细，跟之前完全不样，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梓俊兴奋的说。
“哇，这样就对了，说明奶头没有凹陷，将来她给宝宝喂奶就没有任何问题了。不像我家那娘们乳头太小，我女儿根本就吸不住，只好改吃奶粉了，草。”门外几个家伙兴奋得淫笑起来，头脑里幻想着秀妍乳房的样子。
梓俊手指分别拉扯着两颗奶头，手部边抖动边欣赏着波涛荡漾，“嫂子，你的奶头可以拉得很长啊。”梓俊脸惊奇的说，就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般。
“讨厌，小俊你好坏……”秀妍羞得将脸转到了边。
“我说你小子玩够了没有？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办呢！”梓楷其中个朋友大声喊道。
梓俊脸上红，虽然觉得意犹未尽，但也只能依依不舍放开了两边的奶头，这个时候秀妍眼神已经有些迷乱了。
“你们还想我怎么做？”梓俊假意问道，其实他内心当然还有其它的想法，只是不好表示得过于主动而已。
“当然是检查你嫂子下面啊，看看她底下发育是否正常，会不会出现阴道闭锁等不良症状（类似石女），这关系到是否能够完成正常的男女交配，最终孕育出健康的小宝宝。快点让你嫂子脱下内裤。”
秀妍羞得满脸通红，犹豫了下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我、我跟梓楷已经上过床了，我的身体没有问题……”
在９０年代，性观念还比较保守，女人敢于承认结婚前先跟男人上床，还是需要很大勇气的。当时大部分人的思想还是停留在洞房之夜再破处的，因此秀妍骨子里应该算是比较开放的女人。
秀妍向来洁身自好，高中毕业以后直没交过男朋友，虽然她从不缺乏追求者，但直不为所动，就连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直到那天在居委会见到了梓楷，忽然间，她明白这几年自己直在等待的是什么了。
秀妍并不在乎男人的外表，也不喜欢那些奶油小生，她就是喜欢梓楷这种阳刚气十足又有点坏坏的男人，也许她的内心深处原本就隐藏着点小小的叛逆吧。她是那种旦确立了目标，就会毫无保留奉献自己的女人，因此，两人谈了半年不到就上床了。当然，这对于梓楷而言已经很不容易了，他也是从初中那会就直暗恋着对方。
“看样子秀妍的思想倒是蛮开放的嘛，还没结婚就先上床啦？是不是因为梓楷下面很粗长才决定嫁给他的啊？”
“不过口说无凭，这个肯定是要验身的，程序不能只走半啊对不对？秀妍，你还是乖乖让阿俊检查吧，大部分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大家七嘴八舌的表示非检查不可。
“是啊是啊，只需要证明你的阴道还有生理反应正常就行，你定要乖乖的配合哦，我们可是在门外认真的关注着呢。”
秀妍气得咬住了下唇，压低声音说道，“这群坏蛋，就是想看我出丑，不达到目的他们是绝对不会罢休的，还不知道要折腾到几点钟。”
“秀妍姐，那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梓俊装出惟命是从的表情。
秀妍苦笑了下，“还能怎么办呢？就按他们说的意思办吧，谁让咱们云霄有这种陋习呢。”
秀妍掀起裙子，羞涩地将小内裤拉了下来，因为她直夹紧了双腿生怕走光，小内裤勾在脚踝上时拉不下来。“小俊你、你帮我把。”
梓俊只感觉呼吸急促，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用颤抖的手缓缓褪下了嫂子的内裤，偷偷握在掌心里揉捏了几下，上面还残留着秀妍的体温，既温暖又柔软。
秀妍双手遮挡着赤裸的下身，抬起头幽怨的瞄了梓俊眼，“待会你可不许笑话我。”
“我为什么要笑话你？”梓俊感觉头雾水的。
“小俊，你看过女人下面么？”秀妍顾左右而言它。
梓俊茫然地摇了摇头，脸的遗憾之色。
“你们男生不是经常偷看小黄书么？”秀妍小声的问道。
“我确实看过，但是画到女人下边就打上了马赛克，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甚至不知道女生是如何尿尿的，更不用说那个神秘的地方了。”
秀妍深吸了口气，好像是痛下了决心般，“好吧，我今天就当是替小俊科普下人体的奥秘吧，这种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哦。将来你可不能到朋友和同学面前去炫耀，这可是女生很私密的东西。”
“秀妍姐，我明白的，这是咱俩之间永远的秘密。”梓俊信誓旦旦的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