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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7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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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棒子字数:16207

【(66)装疯卖傻为那般,求爱秘籍上上策】

如果没有虎视眈眈的二娘坐在旁,棒子早就像小狗样吐着舌头匍匐在四娘的胯间了,可是多出个女人,棒子就有些不自在,有些难为情。尽管二娘大大咧咧地攀着双腿,缝隙因此而大胆地咧开,看起来像婴儿的小嘴般粉嫩红润,但二娘阴沉如乌云盖天的脸色以及像两把刀子样的眼睛,让棒子犹犹豫豫地,多少有些进退两难。棒子故意装作副完全忽略了另外个女人的模样,他干咳数声,然后爬上炕沿,跪在了四娘的侧。

然后,棒子想到了个人,这个人让棒子瞬间理解了啥叫做职业的专注。

这个人正是四娘的老公:张生。

棒子又次因为重感冒去张生的小诊所打针,推门而入的瞬间,他看到张生的脑袋埋在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的双腿之间。老太太张着没有颗牙齿的皱嘴巴,无声而诡异地笑着,张生却脸的严肃和专注。他手拿着放大镜,手拿着把闪着亮光的钢质镊子。

棒子当时所见只是冰山角,但这冰山角让棒子连日噩梦不断。

其实那天进屋的时候,棒子只是隐隐约约地看到了片黑色。恍惚间,棒子以为老太太的下身可能是个巨大无比的黑洞,而张生就像只等待猎物的老虎,眈眈地守在黑洞的洞口,但凡洞内越出任何活的东西,张生必将跃而入,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将黑洞内冒然闯出来的活物给口囫囵下肚。棒子每天晚上做着类似的噩梦,他在无边的狂野上狂奔,后面永远尾随着位巫师样的老太太。老太太腰杆弯到了地上,两条腿就像筷子样,双手大的离奇,却又像爪子样皮包骨头。老太太永远在嘿嘿地冷笑,而棒子永远在狂野上狂奔。当这个魅影消失的时候,棒子总是突然间发觉自己站在个巨大无比的黑洞面前,而这个黑洞,就位于那个追着他跑的老太太的胯间。老太太的大腿内侧是两张皱巴巴的皮,稀泥样垂到了地上,狂风吹来,皮肤像门扇??扇样左右摇摆。

然后就是让棒子无比恐怖的幕:黑洞内爬出无数条的毒蛇,毒蛇粗如水桶,脑袋比猪头还大,嘴里吐出来的红信子,看起来就像把烧红了的钢叉般。

棒子总会大声惊叫,总会突然惊醒,然后气喘吁吁地发现自己不知啥时候尿了炕。

然而张生那专注的神色让棒子暗暗佩服不已。哪篇让人心悸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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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让棒子噩梦接连不断,而张生这个乡村的医生,居然面不改色,气定神闲。

棒子深吸口气,暗暗地告诉自己要悠闲点,别太猴急;要潇洒点,别太猥琐;要庄严点,别太流气;要淡定点,别太慌急。

棒子干咳过后,跪在四娘的侧,摇摇头,晃晃脑,摸摸自己的下巴,调整下呼吸,然后故作专注,像研究圆周率样研究起了那根朝天翘着的黄瓜来。

这切被二娘看在眼里。二娘心里尽管有些怀疑,但二娘还是佩服这个年轻人的定力。换做普通的毛头小伙子,嘿嘿,估计差不多要泻千里了。也别说二娘低估年轻人,二娘这是经验丰富,教训深刻。想当初六小折磨她的时候,筷子般粗细的几把根本就没进入,然后就噗兹噗兹地尿湿了自己的裤裆。尽管六小是个难得遇的变态,但其他的年轻人也差求不多,尤其是那些从未和女人睡过的、依旧保持处子之身的。

二娘如果知道棒子其实已经有过**之爱后,她肯定不会这么想,她肯定会在第时间看出棒子的虚伪。可惜二娘不知道。所以她这次算是被棒子给忽悠了。

二娘会儿想这个棒子是不是还没有发育成熟,但在门口的时候明明看到他的裤裆里似乎顶着根铁棍;会儿又想,这货是不是已经不行了,但她瞅了好多眼,也没看到棒子的裤裆湿上坨。

“难道棒子的内裤是塑料纸缝的不成?”二娘寻思着,“但是塑料纸这玩意儿声音大,要真的如此,棒子走路,咱就能听出来的呀!”

二娘最后只得得出结论:此棒子是年轻人中间的朵奇葩来着,有个叫柳下惠还是柳下秽的,听说号称花魁的头号妓女把自己拔的光光地,然后骑在柳下秽的腿上,这个男人居然还气不喘、心不跳,居然还能和自己的棋友边下棋边划拳!

四娘偷偷地分开自己的指头,露出条缝缝。她看到棒子这么专注地看着自己的那里,感到自己快羞的不行了。

然而男女之事的诱人之处就是让人几乎无法忍受的娇羞。越羞越有味嘛!当女人告诉你说:

羞死人了!

那她的意思很可能就是:

你太有男人味了!

如果女人说:“阿达,你是个好领导!身正气,油盐不进,两袖清风,坐怀不乱,小妾佩服的紧呢!”

那么这女人的心里也许早就连你娘都草了千万遍了。

四娘也是羞死人了,可是四娘又期盼死了。她的浪荡,她的饥渴以及她的**,都是熬出来的。如果把女人比作朵花,那么四娘这朵花儿已经开到最灿烂的时候了,再过几天,花儿就要凋谢了,花瓣就要落地了,剩下的就是孕育果实了。

只要有天上飞的能给她四娘授粉,四娘是不在乎你是只蜜蜂还是只蝴蝶,就算只狗头蜂或者大马蜂,这个时候的四娘来者不拒。

连黄瓜都不拒了,更何况是棒子呢,你说对不,亲爱的读者?

“四娘四娘!完了完了!”棒子突然抬起头来,脸惊恐。

四娘赶紧放下自己的双手,有些紧张的问棒子:“咋了,啥完了?”

“窟泉裂了口子,血都流出来了!”

棒子撇着嘴巴说道,副几乎要哭出来的傻样。

二娘冷冷地哼了声,然后骂棒子:“你个愣头青嘛,屁都不懂,少见多怪。你知道啥叫处女不?”

棒子摇了摇头。四娘偷偷地笑了。

“老娘告诉你个小傻子。处女就是没被男人那个的女子。”

棒子茫然地问:“笑口常开的二娘呀,你能不能详详细细地跟棒子说说,被男人那个是哪个呀?”

二娘吼道:“你妈的骚逼呢!你咋连那个都不知道呢?你以后还娶不娶媳妇了?”

“娶媳妇的呀!但娶媳妇跟那个有啥关系呢?”

二娘摇头叹道:“简直没法跟你这种人说!你告诉我,你以后还生娃不生娃?”

“我是男人啊,男人咋生娃呀!生娃的都是女人呢!”

二娘快要奔溃了:“你妈的个……算了我都不忍心骂你这个傻子了。生娃当然不是你们男人干的事,但是生娃前,要你们男人那个女人了才行。”

棒子道:“二娘,男人到底要哪个那个女人才能生娃啊?我还是不懂的呀!”

二娘快要气哭了:“『日你妈』三个字听说过吧?”

棒子喊:“二娘你骂我!”

“我现在都看不上骂你了!我只想给你解释解释这三个字的含义好不?『日你妈』的人是你爸,你爸日了你妈,你妈就怀了娃。十月怀胎,然后生个娃。然后你爸和你妈商量下,给这个娃取了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啥呢?是棒子呀!”

棒子皱着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日出来的呀!”

二娘道:“你以为呢!”

“二娘你骂人不带脏字呀!”

“实话实说嘛,谁叫你老猪婆样傻呢。”

“二娘……”

棒子正准备和二娘继续打打太极,但四娘明显急了,她“蹭蹭”地蹬了几下被子,冲天的黄瓜随着乱颤气。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呀?知不知道还有个女人要棒子帮忙的呀?”

二娘连忙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看把你给急的!行了你们忙。”

“这还差不多。”四娘笑着说道,“棒子,来吧,别看了,再看的话,你四娘就羞死了。”

“四娘,你的下面流血了。我不敢。你没看电视上被冷箭射中的将军嘛,都是把箭拦腰折断,箭头是不能拔出来的,如果连箭头都拔出来,血噗兹下就喷出来了,人也马上就死了。”

四娘被棒子说的有些心虚,她眼巴巴地看了看二娘。

二娘不耐烦地骂:“你也跟棒子样!没经验,害死人!这是处女血,不碍事!流就流这次,以后就不会再流了。”

四娘有些担心地说:“万流太多,人就会真的死掉的……”

“怎么会!想当初我……”二娘截住话头,接着说道,“流了点点,然后就没事儿了。”

“真的呀?”

“不信算了,费劲。”

“好啦好啦,姐姐你别生气啦,我这就让棒子给我拔出来吧。”

四娘终于放心地笑了,她朝棒子抛了个媚眼,然后娇滴滴地说道:“棒子,摆脱你了。”

棒子这才捋了两把袖子,然后手扶在了四娘的大腿内侧,手握住了那根差不多有手臂粗的黄瓜。

【(67)不能低估女人的智商】

起初的时候,棒子本正经,四娘羞怯难当。而当棒子握着黄瓜缓缓地摇了几摇后,四娘就不再把脸偏向别处,而是盯着棒子的手臂。

棒子当然不想这么快就让黄瓜从四娘的下面出来;而四娘其实也只是找了个借口,真正的目的还是希望有个真正的物件能够替换这根塞进体内的黄瓜。

黄瓜虽好,毕竟以假乱真;二娘虽妙,可惜她是个女儿身。若要泄尽集聚已久的阴气,恐怕光靠二娘加黄瓜的把戏无法彻底让四娘痊愈。

当四娘看到棒子挺着下体,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的时候,欲火焚身的四娘竟然有种抑制不住的想望,她好想见识见识这个年轻人胯间的宝物,也很想用自己的温润来暖暖那根毫无着落的大鸟。尽管二娘的黄瓜让她心存顾虑,但那瞬间的疼痛丝毫左右不了四娘的心意,而且黄瓜冰凉凉的,浑身又是毛刺,“口感”并不甚佳。四娘动不动地暖它半天,它居然还是冰冷如雪。

“嗯……”四娘轻吟半声,已是星眼含情,眉目放电,而那双腿的角度也明显地宽大了许多。

没错,当个女人愿意叉开自己的双腿,让你匍匐在她的胯间,那么这个女人从身体上和心灵上已经完全接受了你。

现在的棒子早已不是躺在炕上等死的那个棒子。他已经能够根据女人的呻吟和摇摆判断出女人此刻的心境,四娘的呻吟告诉棒子她很享受,而轻轻画圈式磨蹭床单的涨臀也告诉棒子她很舒服。黄瓜虽然依旧在四娘的体内,虽然四娘的两片柳叶被憋得外翻出了明显的嫩肉,虽然四娘依旧是处女之身,殷红的血流从柳叶的缝隙中流出,染得绿皮黄瓜的表面沾上了红色,而柳叶不再白嫩,已是片泥泞,片血色。

棒子边摇变想:“我棒子今年肯定是走了桃花运。人们常说喝凉水都塞牙缝,我而现在是走个路都有情事。这来二去的,天也能干不少回了,只是血液委实繁重,时间的确紧张,而且村里的长舌妇多如远古森林的马猴,旦被??旦被她们知道了,最终的结果无非是气死老人或者逼死女人。这样的事不止发生过两次,在个与世隔绝、叫做”雾村“的深山之中,道德即使法律,道德即使习俗,习俗即使传统,所谓传统,也就是老人说了算,尤其是那些老的连路都走不动的人,他们简直就是人们心目中的最

高权威,谁都不敢违背老人家的意愿。

因为年轻人普遍相信:这些老人具有通天的本领,得罪了他们,他们就会给玉帝告状,玉帝降罪于雾村,雾村将会天灾不断,大家就没啥好日子过。

然而年轻人方面敬畏着权威,另方面又藐视权威。他们隐约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头,隐约觉得男女并不平等。男人在外面搞百个女人,大家往往羡慕他有本事;但若个女人上了百个男人,这个女人就会被所有的人都看不起,就连女同胞们都恶狠狠的骂她骚逼婊子下贱货。

四娘当然清楚这些道道,但四娘早已身不由己。和二娘的**由她主动带起,这当然也有些不好说明的原因,比如这个世界上有些人长有两根物件,有些人先天性没有几把,而有些人真的跟驴球般大,有些人就只能和六小较高下。

至于女人的蜜缝内藏有男性的物件,遇到男人则为深坑,遇到女人则变萝卜,这也并非小说里想象出来的情节,现实中也的确有这样的人。还有种为大家熟知的“柏拉

图式的爱情”,即无性之爱,意思是男女之间至为崇高的爱并不是建立在性的基础之上,但很少有人知道柏拉图本身是个同性恋,他对男童尤为喜好,遇到面容姣好的男童,他总会爱的死去活来。

最厉害的数男女通吃者,现在我们叫这些人为双性恋。能爱上男人,也能爱上女人。既能和男人结婚,也能和女人结婚。

四娘多多少少有些相似的地方。四娘对二娘的情感并非只是患难之交,也不限于亲密朋友的关系。二娘所不知道的是,每当她和二娘在起过夜的时候,四娘的下体都会偷偷地流水,四娘都会幻想着和二娘像老树盘根样纠缠起。

甚至,四娘会想象着自己爬在二娘的上面,下腹下面的突起在狠狠地撞击着二娘同样的位置,二娘在自己的击打中**着,哭喊着,求饶着,而她只会越来越狠,越来越猛。

有时候二娘会被自己的想法吓跳,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但每次只要和二娘单独呆在起的时候,四娘就会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也会控制不住的下体酥痒。

本来今晚上只是个开始,她的目的就是要实地考量番,看看自己能否让二娘爽快地喊爹喊娘。但是当棒子怵然出现时,四娘的幻想就有了新的主角。这次,不是四娘爬在二娘的身体上面,而是棒子骑在自己的身上。

四娘的心思,远在二娘之上;二娘直率而干脆,说话不留余地,做事务必做绝。四娘相反。嘴里说的和心上想的完全不是码事。

有事实能够证明这点。

诚然,黄瓜塞进四娘的下面时,四娘的下面流出了新鲜的血液。

四娘是处女无疑了。

但真的是这样子吗?

早在四娘嫁给张生前,四娘已经和四五个男性睡过觉了。和她睡过的男人自然对四娘念念不忘,因为四娘在床上浪的跟条母狗样。可是四娘唯独有个要求:

男人的物件不能戳入她的蜜缝,但男人的物件可以肆意蹂躏她的后庭花(也就是菊花)。

农村不是很看重处女吗?都说新婚的时候如果发现妻子不是处女,那么这女人以后的日子就会凄惨无比。四娘心里恨透了这点,但她也毫无办法,男人就这么个东西,总以为女人就是他们的私人财产,别人沾都不能沾,碰都不能碰,别人如果沾了,碰了,这个女人就莫名其妙地肮脏了,下贱了,淫荡了,甚至破鞋了,这他娘的是哪门子的理?

其他的女人软弱无能,就算想男人想的要死,她们也不敢在结婚之前造次;而四娘完全就去他妈的了。她第次找的是自己的初中老师。

那个老师有些骚哄哄的,看到女同学就色眯眯的,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

就是这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让四娘老是不自觉的想起他。想来想去,四娘就有些烦躁了,她干脆就不做二不休,先去找日,再看看是不是自己欠日,所以老是想起他的缘故。

于是二娘就借着问老师道题,在天色已幕时分,闪入了老师的办公室。老师当然色眯眯地教她了,她也大胆地把刚刚开始发育的小胸脯贴上去了。

老师气越来越喘,四娘越来越胆大。当四娘看到老师的喉结动了几动,咕咚声听到了咽唾沫的声音,四娘就脸色发烫地问:老师,你床底下的那个是便盆吧?我憋死了,先用用。

当然不是什么便盆,那是老师的洗脸盆。不过老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还没弄明白的时候,四娘就把脱下自己的裤子,屁股朝老师撅着,然后刷拉拉地泡尿就尿到了老师的洗脸盆里面。

要知道那时候的四娘,她的下面刚刚长草。草稀疏的很,点都不黑,像绒毛似的软。老师当时就受不了了,他上去就拦腰抱住四娘,然后掏出了自己的大乌龟,准备干了这个女孩再说。

正当他努力地想要进入时,四娘说了句:

老师,我就是来让你日我的,但我直不敢说,怕把你弄紧张,我也害怕尴尬。既然现在水到渠成了,那我也达成心愿了。但老师你得按照我的意思来,不然你就算日成了,我也能把你弄的生不如死,弄的你身败名裂。“

老师被她的话唬住了。老师说,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

四娘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两个洞,大小,松紧,你想弄哪个?

老师说,当然想弄小的,紧的。

四娘说,那你就戳我的屁眼。

老师从来没有试过,不过他当时就热血沸腾了。四娘这个小姑娘,牛逼!

行!屁眼就屁眼!

可是老师弄了半天,进不去。他急地把四娘的屁股蛋子打的“啪啪”响,最后还是四娘聪明,她让老师用清油涂了自己的屁股沟子,然后又在老师的大乌龟上涂满,果然老师就顺利的进去了。

四娘和老师的这次大概不到三分钟。那个老师来年龄大了,二来弄的地方不样,他太激动了。

后来老师暗地里求过四娘几次,但四娘发现对这个老师已经毫无感觉了。所以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第二个是同村的个小伙子。这个小伙子直暗恋四娘,但小伙子太腼腆,不敢当面告诉四娘。其实四娘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四娘觉得这个小伙子实在太普通,太平常,于是也就将错就错,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也故意不给小伙子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有次,四娘被她爸爸不知道因为啥事给凑了顿后,她就突然想这个小伙子想的不行。她半夜里去找这个小伙子,并且睡在了这个小伙子的被窝。

【(68)四娘原是小娇娃,乞丐老汉全拿下】

四娘断定这个见她就流口水的小伙子肯定是要弄她的,所以她也就没吭声,闷头钻进小伙子的怀里蹭来蹭去,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野。四娘当晚的心情奇差,似乎除了被人日上球,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没啥意思,连睡觉都没意思。

四娘等啊等啊,等了两三个小时,这小伙子居然紧张的连身体都不敢动弹下。

小伙子实在是太纯洁了,巨大的幸福感让他直不相信眼前的切,他搞不明白平日里连正眼都不瞧他的四娘怎么会毫无预兆地钻进他的被窝,他害怕惹四娘不高兴,抱也不是,推也不是,只好动不动地任由心中的仙女在自己的怀里乱拱。

四娘最后看出了端倪。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四娘知道,如果她不给他些明确的表示,小伙子今晚是干不了她的。于是她就抓住小伙子的手,把它送进了自己的裤裆。

触到那片滑滑的黑草,小伙子立马就噗兹噗兹地喷了。

他弄湿了自己的裤裆。他(不是她)羞地面红耳赤,不敢直视四娘的眼睛。

倒是四娘依旧淡然,隔着层衣服,四娘用手心摩了摩小伙子的物件部位,然后又将湿漉漉的手心凑到自己的鼻子前嗅了起来。

就这样个极其简单的动作,却让小伙子的钢枪再次高高地端了起来。

这次,小伙子顿悟了。

天下真的会掉馅饼。

小伙子内心在狂笑,面皮在颤抖。他激动地像只触电的老鼠,战战兢兢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爬在四娘的身上,幻想着泄尽多日集聚的激愤,干他娘个天昏地暗再说,然而略显烦躁的四娘告诉小伙子说,本姑娘今晚就是让你日的,但咋日,本姑娘说了算,你不算。

小伙子当然疯狂地点头了,小伙子想,只要能日,管它咋日。

四娘告诉他:我把大腿夹紧,然后你戳我的大腿缝缝。

小伙子挠着后脑勺问,这也能行啊?

四娘冷冷地告诉他说,不行拉倒,我走了。

小伙子急的跪在炕上求她留下来。

就这样,小伙子戳了十几下四娘的大腿缝缝,然后又噗兹噗兹了。

那天晚上,四娘和小伙子干了七次。

没错,是七次,次是没开始就噗兹了;次是大腿缝隙,三次是屁眼,两次是胳肢窝,最后次是四娘用手给小伙子解决的。

最后次差点让四娘崩溃了。四娘狠狠地捏着小伙子的物件,撸地十分用力。四娘以为,小伙子肯定是受不了她几下的,可是她整整撸了个小时。

个小时,四娘的手都麻了,胳膊也酸了。她刚要准备放弃的时候,小伙子的光头缺口里喷出了带着体温的白浆,白浆“啪啪”地射到了四娘的脸上,有团甚至不偏不倚地冲到了四娘的两个鼻孔处,差点没把四娘给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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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个是个要饭的,如果这事让别人知道了,别人可能真以为四娘疯了。不过四娘没有疯,她好端端的。

她这样做的唯理由是,她那天正好就想做,而且要饭的正好就盯着四娘的胸脯不撒眼睛。

四娘先是给了要饭的碗糊糊汤,吃完后,四娘就让叫花子跟在她身后,来到自家的后院,推开窑门,钻了进去。叫花子起初不敢进去,说你家的窑里有股子阴气,恐怕里面有毛鬼神。

四娘告诉叫花子说,你个要饭的就别装风水先生了。你要你的饭,别挑三拣四,我家粮仓在窑里面,你要不要进去?你要是随我进去,我给你半袋子粮食。你要是不进去,你现在就走。我颗粮颗粮食都不会给你。

叫花子被四娘呛的无话可说,只好跟着四娘钻进窑内。窑里有三个大粮仓,粮仓里面堆着金灿灿的包谷。四娘转身问叫花子,你是不是想强奸我呢?叫花子被四娘突如其来的话给吓傻了,他嗯嗯啊啊的半天,也不知道咋回答,于是转身想逃了。没想到四娘把抓住叫花子的袖口,告诉他说自己很怕黑,让叫花子陪着她别走。

当叫花子看到四娘爬进粮仓,看到四娘的裤子莫名其妙地滑了下来,看到四娘没穿内裤,看到四娘的堆芳草,看到四娘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时候,他突然间明白了。

当然那天的四娘没有满足。

她如既往,要求叫花子只能戳她的后庭花。但是叫花子还没有戳进去就喷了她屁股。白色的浆液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到了粮食上,让每次吃饭的时候都禁不住地胡思乱想。

最后次是和放羊的老汉。那天四娘本来是没啥兴致的。但放羊的老汉当着她的面,掏出根皱巴巴的鸡巴撒起尿来。老汉撒完后,那副满足的神情让四娘瞬间打开了自己的心扉。她突然有种征服老汉的冲动。那根软软的鸡巴要是能为自己再次冲天而起的话,是不是能够证明我四娘的本事!

放羊的老汉当然不是故意挑逗四娘的,他已经七十好几的年龄了,对男女之事早就看淡了。之所以撒尿不避四娘,是因为在他看来四娘不过是个小娃娃。

他满足地躺在草坪上看云卷云舒,听微风吹响满谷的树林。他自然不会想到这个小姑娘居然会打起他的主意。

“大爷,您为啥当着我的面撒尿?”

“女娃娃,我老汉自由自在惯了,拉屎撒尿,随性而至。想干嘛就干嘛,不是我老汉的权利吗?”

“当着我的面撒尿,你还这样子的不知廉耻!越老越不要脸!”

“女娃娃,你咋这么跟我说话呢?是你多想了吧?撒个尿原本是件很正常的事,当着你的面撒尿,是因为我不想跑路。我这么大年纪了,总不能因为撒尿要躲人,跑到里开外的树林子去解决吧?”

“大爷你还狡辩啊!你当着我的面儿撒尿,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嗨我说女娃娃!我是啥意思,我还真不清楚。”

“大爷,难道话定要说的这么直白吗?i不好意思说,那我替你说。你不就是朝我显摆你的那话儿大嘛!”

老汉被四娘的话吓了跳。他本来还没往这方面想,但经过四娘这么闹腾,老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丫头。我的那话儿也不大啊。再者说了,都快十年没硬过了。人骂人的时候常常说,你这个人咋软的跟几把样;或者说,你这个人咋硬的跟几把样。老汉软了尽十年了,早就无视跨中那根爬虫的存在了。

但这个女娃娃的几句话就让老汉重新审视起自己的那根东西来。

老汉惆怅满腹地想:想当初,我连母狗都是上过的,母狗都被我上的嗷嗷叫的。现如今呢?

“唉!”声无奈的叹息。

“大爷你叹啥气啊?你实话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

“哎呀你这个女娃娃,话咋能这样说呢?”

“大爷,你把年纪了,不应该撒谎了。啥世面没见过啊?啥女人没弄过呀?你还跟我捉迷藏,打哈哈,点儿都不老实。人家小伙子这样,我还勉强能理解,毕竟都是第次弄嘛,紧张是避免不了的。你都弄到七八十岁了,还跟我玩这个手腕啊?”

“女娃娃,错了错了……”

“我没错!大爷你错了!也算你走运,我这人海量,不计较这些东西。而且我看你的老伴早就不在了,是不是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呢?”

大爷被四娘说的有些难受,他对着漫天的白云说道:“唉,我那老婆子活着的时候,我也没的弄了……”

“大爷你好可怜啊。”

“是啊,当时我还有心劲的……”

“那现在呢?大爷你现在还有心劲弄女人吗?”

“现在都老成这样了,哪来的心劲弄女人呢?”

“大爷,如果我今儿个让你弄,你有没有心劲呢?”

放羊的大爷突然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胆子倍儿大的姑娘。

老汉这才第次注意到面前的姑娘已经是丰乳肥臀。

面若桃花,腰似柳条;星眼含情,红唇如血。

老汉沉默了。

四娘满意地笑了。

走的时候,四娘撂下句话:“大爷,你要是还有心劲儿,那你就来。你看到那片树林子了吗?我就在里面等你。我只等两个小时。你要是不来,我就以为你真的没心劲了。你要是来,我整个?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桓懔耍阆胝ε驼ε!?br/>

半个小时后,大爷撂下漫山遍野吃草的羊群,贼眉鼠眼地钻进了小树林。

四娘铁了心要让大爷因她而硬,于是四娘跪在树叶遍地的小树林里,给大爷唆了半小时以上。

醋溜溜的,想唆根滚烫的面条样。

毅力和坚持让大爷的物件终于有了起色。起先是变大了点点,但依旧软的跟海绵样;到后来物件有了定的硬度,但还是达不到预想的效果。

【(69)双英战吕布】

直到后来,物件才在四娘口水啦啦的缠搅中恢复了昔日的风采,唤醒了多年前的雄壮,像个棒槌样,指向遥远的东方。

四娘满意地拨了把老汉的物件。

她骄傲地看到物件终于像弹簧样颤了几颤。

“大爷,我伺候你,你还满意吧?”

“我的亲亲娃,舒服的很,满意的很,我那死去的老婆,辈子都没这么倒腾过。非常满意。”

“既然如此,那大爷您会儿弄我的时候,就弄我的后庭花吧。”

“啊?啥后庭花?你下面有朵花?”

“大爷,你连后庭花都不知道呀?”

“亲亲娃,我个老头子,咋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咋叫的呢?我们都直来直去的,逼就是逼,球就是球,没多余的话儿。”

“大爷,后庭花就是屁眼呀!”

大爷愣住了,他有些不解的看着跪在眼前的这个小姑娘。

四娘抬起头来,大胆地说道:“大爷,你先听我说两句,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要是我说的没理,你该咋日就咋日;要是我说的有理,你得根据我的意思来。”

“亲亲娃,你说说看。”大爷的棒槌朝上翘了几翘,自下而上,准确无误地击打在了四娘那嫩滑的尖下巴上。

“大爷,你说我以后是不是要嫁人?”

“那是。是个姑娘,迟早要嫁人。”

“大爷,嫁人以后,是不是要入洞房?”

大爷激动地抖了抖自己的物件,哈哈笑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当然当然,无论男女,都是**刻值千金,千金难买『寸』操『心』。哈哈哈哈……”

“大爷,要是我和我男人洞房完了,我的下面如果不淌点儿血,你说我男人会咋做?”

大爷的笑容突然僵在

了脸上。

大爷明显尴尬了。他有些不愿意地提了提自己的裤子,嘟嘟囔囔地说道:“你个小姑娘,真会撩拨人,连我这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都欺负,耍猴呢。”

四娘见大爷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把拽住大爷的裤裆,说道:“大爷你咋的了?话说道半,提裤子干啥呢?”

“亲亲娃,你的意思嘛,俺老汉算是明白了。你是个小娃娃嘛,我都快要进土的人了,癞蛤蟆吃天鹅肉的事,可能是不会有的了。没关系的,日不成就日不成,也是你有嘴上功夫,硬是让枯木逢春,死灰复燃,连我都没想到,睡了十几年的锤子居然还能挺起腰板!”

四娘笑着说:“我没说不让你日呀!”

大爷瞪大眼睛,无语地望着四娘。

“我还是个处女呢!我以后还要嫁人呢!要是你弄了我的那里,以后我就没办法给未来的丈夫交待了。”四娘说道,“但我刚才不是说了后庭花嘛。你要是愿意,我的后庭花就给你随便弄。这样的话,大爷你既然可以吃个嫩草,过把老瘾,我又能保全自己的处女身,不影响我以后的婚姻。从我来看,这就是两全其美,不知道大爷你咋看呢?”

大爷激动地拍大腿,说道:“亲亲娃,你说的对!想当初我和我老婆洞房的时候,我专门在炕上铺了崭新的毛巾,为的就是验证她的处女身。还是亲亲娃聪明!屁眼就屁眼!”

老汉说着就颤抖着手,抓住四娘的裤带,然后朝扯了下去。

过程之所以顺利,是因为早已提前解开了腰带的缘故。

老汉毕竟是过来人。

他的第个动作,就是朝自己的手心吐上大团唾沫,燃火涂到了四娘的屁股沟沟里。

第二个动作还是吐唾沫,完事后涂到自己的棒槌上。

然后。

就是头钻进紧如手握的后庭花,

磨啊磨,磨啊磨,铁杆磨成针。

也不知道磨了多少次,四娘最后都快受不了了,而大爷依旧不慌不满地磨着。

“大爷,你是不是要弄天夜啊?咋这么久啊?”

“哈哈,人年纪大了,各方面都退化了,球也麻木了。”

“大爷,你能不能快点儿啊?你把我弄的想拉屎。”

“嘿嘿,亲亲娃,忍忍吧,弄不上那么久的,就让我老汉弄个够。”

“可是这都多长时间了,你就没啥反应吗?”

老汉推车,少女跪伏。老少,边干边聊天。

起初,四娘娇喘吁吁的,大汗淋漓的。到了后来,四娘也就没了那份心劲,只是盼望着单调乏的、不急不缓的进出能够早早结束。

四娘觉得这种事干的久了也挺无聊的。

当然,谁也不会弄上天夜。老汉终于还是喷了,只是老汉的喷不像小伙子那么有力,可以下子飙出去三四米左右的样子。老汉的是流出来的,有气无力地流出来。

四娘是咋知道的呢?

小伙子每次喷的她直肠都舒坦。

而老汉只是突然硬了那么几下子,然后只是觉得屁股里面有东西丢下了。

先后四个。四娘依旧保持了处女之身,四娘就是这样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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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啊……你咋晃的,晃的我脚底板都痒痒的。”

四娘面色微红,轻轻地喘着,股又股带着清香的气味喷在了棒子的脖颈上,耳朵上。

“四娘,咱们还是小心点儿的好。这么粗的黄瓜,咋进去的到底!俗话说好进难出,就像戴戒指样,弄不好就取不出来了!你看你的下面,都憋成啥样子了!”棒子故作严肃地皱着眉头说道,“我先给四娘晃晃,然后看能不能慢慢取出来。”

四娘的十个脚趾头都被棒子弄的朝里抓个不停,她娇声应道:“嗯,棒子你就慢慢晃,不急呢。棒子最贴心了……”

旁的二娘冷笑道:“贴心?依我看,这不是贴心,是傻!屁都不懂,你还指望他能给你弄爽快了……”

四娘急忙朝二娘使了使脸色,可是不解风情的二娘兀自哼道:“他还是个瓜娃子,啥经验都没有,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要……”

“姐姐!”

“咋的了?我难道说错了?”

“你没错!但是总得给人家棒子个机会嘛!让他试试看嘛!”四娘娇滴滴地说道,“要不行,你也可以给棒子教教嘛!你像个没事人似得坐山观虎斗,你就不痒痒?你就不难受?”

二娘张了张嘴,但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四娘当然说道她心坎上了。

二娘当然也是暗地里害馋痨呢,可是名义上是让四娘泻火,让四娘常常男色,免得个人熬成魔了。

然而越是有经验的女人,对这方面的渴求就越是强烈。这和“蜜多不甜”的道理完全相反。你别看二娘坐在旁,总是挑三拣四的样子,可事实上,二娘的潜意识里正如四娘所说,她也盼望着自己是这里的主角,自己是棒子的土地。

“棒子唉,你真是个贴心的小弟弟,这样晃着,我点儿都不疼呢。”四娘的娇怯更多的是对棒子的鼓励。

而棒子自然不会让四娘失望。他用柔和均匀的手法晃动着那个粗壮的黄瓜,紧紧裹着它的蜜缝早已开始暗自潮润,暗自湿滑,偶尔的两声“噗兹”声,更是让四娘和棒子都心知肚明地欢喜。

那是男人心中最荡人心魄的勾魂曲,那是女人心中最浪荡的欢乐颂。

二娘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现在开始后悔起来,早知如此,她开始就不应该听四娘的话,就直接把棒子赶出去!而现在呢?

他们两个居然把自己晾在边,你看看四娘那副骚劲!真真儿能把人给气死!

你说这到底是哪出戏啊?本来四娘是想让我给她当男人的,本来四娘是冲着我来的!

二娘气不过,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那片沼泽,然后下子就扑到了四娘的跟前,爬在四娘的腿上,把将棒子的手扒拉开来,然后又握住那根插在四娘柳叶中间的黄瓜,像拔萝卜样,“噗兹”声就给猛地抽了出来。

四娘惊得叫了声,然后不解的望着二娘,而棒子更是被二娘弄的莫名其妙。

二娘满脸不肖,看着四娘那缓缓合拢的的粉色洞穴,鼻子哼哼地说道:“黄瓜是我大半夜光着个沟子摘来的,按理说也轮不到你棒子在这个地方胡来。早就看不下去你们两个的骚劲了!咋,你俩是不是成心给我演戏呢?让我当你们两个的观众吗?哼哼!老娘偏不!要不是我光着沟子,棒子今晚上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妹子,你这人真不厚道。”

四娘羞的将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后嚷嚷开了:“姐姐你说哪哒的话儿呢!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你男人那话儿大的很嘛!把你弄的服服帖帖的嘛!我四娘个人呆着,也每个男人让我解解馋!人家棒子好不容易愿意帮咱,咱还这么不待见,姐姐你说说,到底谁不讲理撒!”

二娘依旧气嘟嘟地说道:“不管咋说,你们这样做不适合!”

四娘其实参透了二娘的心思。她微微笑,然后爬到二娘的耳边说道:“姐姐……这个棒子其实可爱的很!不行就让他伺候我们两个。”

二娘连忙摇头道:“不成不成,这咋能成呢!”

四娘悄悄的说道:“咋就不能成呢?我呢,可以解解馋,姐姐你正好能尝尝鲜!换换口味,说不定是不样的欢喜呢!咱姐妹两个谁跟谁啊!有妹子的汤喝,就有你姐姐的饭吃,再者说了,我的处女之身是谁破的呀?不是他棒子,而是姐姐你呀!等到我男人回来了,还是少不得姐姐你去跟他解释呢。”

【(70)棒子好想舔上几口】

二娘听,心里就犯开嘀咕了。没错,处是她二娘拿黄瓜给破的,但现在的棒子该咋处理?如果没有棒子的参与,二娘当然二话不说,等张生出狱,第件事就是亲口告诉他四娘之所以不是处女之身的真正缘故。

也是二娘性子太过耿直。让她拐个弯、撒个谎,就好像是从她身上割下块肉。

四娘走到今天这步,看样子已是准备好了要和棒子耍耍的了,那么等到张生来了以后,还能说切都是黄瓜的错吗?

当然不是。

但二娘如果实话实说,四娘岂不是成了偷汉子的淫妇?

二娘头上开始冒出冷汗,她心里纠结不已。

然而二娘清楚,今晚的事是万万不能让张生知道的,否则这门亲事到最后可就是出凄惨的悲剧了。

到了这个份上,就算二娘再不想撒谎,她也得替这个熬的可怜的妹子打圆场,替她将今夜之事捂在自己的肚里烂掉。

“哼哼!妹子,你男人的事我可管不着。”二娘故意说道。

四娘听急了,她抓住二娘的直嚷:“姐姐!你可千万别害我!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弄破了的膜长不回去。他回来定是要质问我的,姐姐你要是不出来给我说好话,打圆场,我四娘等来的就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别人的老公!”

“谁让你们两个把我晾在边呢?晾衣服呢还是晾沟子呢?”

“姐姐你就别生气了,”四娘说完,又重新凑到二娘的耳朵旁边,呼出的气流让二娘痒的不行,四娘悄悄地说道,“刚刚不是说了嘛,让棒子伺候咱们两个咋样?”

“有啥话就不能直说,偷偷摸摸的干啥呢?”

棒子看到个浑身上下丝不挂的

女子爬在下半身光不溜秋的另个女人耳边嘀嘀咕咕地,他就觉得不大爽快。

刚刚像摇手柄样地摇了会儿黄瓜,摇的四娘骚气弥漫,摇的棒子心神不宁,而这个二娘就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头了,三番五次地搞破坏,泼凉水!

就好像棒子刚刚小心翼翼地生起了堆火,二娘就光着个大屁股蹲在火堆上面尿了泡,将火苗残忍地扼杀在了萌芽状态。

四娘稍显慌张地回头看了眼,然后娇滴滴地说道:“棒子唉,不光我稀罕你呢,我的好姐姐也稀罕你呢……你若不嫌弃我们姐妹,那今儿个晚上你就听我们的话,叫你干啥就干啥,成不?”

四娘话音刚落,二娘就拧了把四娘那滚圆的屁股蛋蛋。

四娘“哎呦”叫了声,然后用那玉般的小手捂住嘴巴,偷偷地笑个不停。

棒子当然明白四娘话里的意

思。他故意做出副既委屈又诚实的样子说道:“笑不拢嘴的二娘吆!棒子虽然啥都不懂,但棒子愿意学呀!只要你给我机会,我保证听你话,你叫干啥就干啥!”

二娘突然间感到不自在起来,她发觉自己的心跳比刚才加快了不少。

二娘有些不自然地夹住了自己的双腿,将直裸露在外的那丛黑色的水草藏在了两条白洁的大腿之间。

这切都没有逃过棒子的眼睛。那两片肥嘟嘟的柳叶样的肉肉,直都是湿湿的,亮亮的。

棒子知道这是为啥。

棒子也知道二娘的顾虑。

棒子趁热打铁地说道:“笑口常开的二娘啊,我刚刚看到了你和四娘玩耍呢!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咋玩,但你可以教我的,而且我也迫不及待的想参与进来,二娘,就让我给您俩打打下手,好不?”

二娘故意低沉着脸说:“我要是答应你,能真能听我的?”

“嗯。”

“真能按烽按照我的意思做?”

“嗯。”

“让干啥你就干啥?”

“嗯。”

“那好!第件事,棒子你可挺好了:今晚的事,你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的,如果你说了,我就那把杀猪刀,把你浑身的血给你放干!”

“知道了。”

“第二件事,今晚你得伺候我们姐妹两个。”

棒子开心坏了,他连忙回答:“定全力以赴,竭我所能。”

二娘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下来,从阴沉如冬变成了红润如春。她顿了顿后说道:“这样吧,你们都听我的安排。刚刚棒子不是说黄瓜太粗,把妹子憋坏了嘛,为了证明你的担心实在是太多余,二娘今儿个就给你当个试验品好了。”

二娘说完,将那根粗壮的黄瓜递到了棒子的手里。黄瓜的腰身,沾有些许殷红的血丝,沾有些许滑滑的粘液。

“来吧棒子,你就拿这根黄瓜戳我下面,看看到底能不能憋破。”

二娘说完,将脸朝旁边迈,然后就冲着棒子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黑色、红色、粉色,朝棒子迎面而至。

棒子也闻到了股淡淡的骚味。

这是让男人由软到硬的味道。

没错。在刚才的谈话中,棒子由硬到软,尽管个赤身裸体,个光着下身。她们两个之间的悄悄话总让棒子怀疑她们是不是再嘲笑自己,或者是不是准备半途放弃,把他打发回去。

而二娘刚才那不由分说的开,开门见沟,开门见山,让棒子的裤裆又不由分说的高高撑起了堆。

四娘贪婪地望了望棒子的裤裆,又深情的看了看二娘的沼泽,然后静静地坐在了旁边。

棒子说道:“二娘,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就真戳了啊!”

“别废话,尽管戳!”

“如果戳破了,二娘你就别骂我!”

“放心戳!不骂你!”

“你也别打我。”

“我让你戳的,戳烂了不怪你,我打你干啥!”

“你也别看不起我……”

“你妈的个骚逼呢!你到底戳不戳?”

二娘回过头来,怒气冲冲地盯着棒子骂。

棒子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他左手轻轻地伸进了二娘的两腿之间,又轻轻地将手掌按在了二娘大腿内侧。

二娘眼睛随之闭上了。

当手掌触及二娘肌肤的刹那,棒子注意到二娘皱了皱眉。

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寸寸地上挪,最后停留在了那个红嫩如花的位置。

棒子停顿了几秒钟。

几秒过后,他才伸出食指和中指,像剪刀样,将二娘那两片暗红色的柳叶轻轻地撑了开来。

“姐姐,你的那儿真嫩!妹子羡慕呢!”

坐在旁、目光紧随着棒子的手,四娘娇声娇气的呢喃道。

二娘没有答话。她依旧闭着眼睛,嘴唇紧紧地抿着。

棒子试探性的将自己的食指嵌进了那道泛着水水的嫩红缝隙,缓缓地上下磨蹭了几下。

那种滑腻温润的感觉让棒子的满嘴巴的唾液。

棒子好想舔上几口。

但棒子知道,此时此刻,宜缓不宜急,宜慢不宜快。

聪明的棒子心里明白,二娘和四娘这两个女人太不样。

二娘烦躁,四娘多情;

二娘纠结,四娘明确。

二娘犹豫再三,四娘步步引诱;

如果冷不防地将嘴巴贴在二娘的粉嫩里,倘若二娘从未经历过这种爱的表达,棒子很可能会弄巧成拙,让二娘半路上打退堂鼓。

而轻柔的逗弄和抚摸,却能让二娘卸下道德的枷锁,回归自然和本真,放飞身体的渴望,给灵魂插上翅膀。

二娘的下面早就泛滥成灾了。二娘早就想让男人进入了。二娘那潮水般阵阵袭来的**让她感到十分煎熬,但道德的约束又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屠夫。

她这样做,对不起屠夫;

她这样做,对不起自己;

她这样做,对不起相亲;

她这样做……

总之,二娘的心里有两个声音。个在大叫:“你是个死不要脸的婊子!”另个声音在大喊:“你咋这么没出息,想要就要嘛,遮遮掩掩的有啥意思?”

“哦……”二娘被棒子蹭的无法把持,不禁喉咙中发出了声闷哼。她仰了仰头,腰肢也不由自主地随着棒子手指的上下滑动而迎合了数次。

现在的棒子对女人在炕上时的细微反应有了大概的认识。

棒子明白,二娘并非是为了让他明白黄瓜憋不破她的沼泽,而是行男女之事,享神仙之乐。

想到此处,棒子逐渐加大了手指滑动的节奏。数分钟过后,二娘已是醉眼朦胧,娇喘连天,呻吟不断。

“姐姐你好舒坦!妹子也想要呢!”

坐在旁的四娘肆意地搓揉着自己那对玉山般的绵软,眼睛刻都不离棒子快速动作的手。

棒子看了看四娘。

四娘的神态和体态,让棒子恍惚间以为他弄的人不是二娘,而是四娘。

二娘那副既享受又饥渴的样子自然不用多说了,关键是四娘也是副同样受用的骚劲儿。

这让棒子多少感到满足。也让棒子完全放下了自己的伪装,开始心意地替两个女人卖力起来。

樱桃成熟了;苹果落地了。

黄瓜是时候进入那片湿润了。

棒子先是用黄瓜头蘸了蘸二娘的两片柳叶,柳叶上的粘液像胶样拉起了线线。而在此过程中,棒子每蘸次,二娘的身体就随之颤动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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