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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存疑

人不同于动物,因为人懂得思考。

思考让人类建立文明,但也让人类失去了野性。

原始的本能,因为思考我们选择了克制。

恐惧,让人远离险地,敬畏,却让人踌躇不前。

从开始至今,我对雨馨的敬畏之心从未改变,强烈的自尊让我失去了正常的思维。

阴道,是女人心灵深处的门户,而我却因为内心感到的点缺失,错过了彼此心意相通的机缘。

回到家中已经下午点,第件事便是联系雨馨,可是雨馨的电话却直关机状态,心里不由得蒙上了层阴郁。

心神不宁的等待着雨馨的回电,没来由的怨气让我无心去找寻。

漫无目的的在城市里闲逛,不知不觉竟来到了枫树林边。

两个月前,这里还是片青葱,而现在却是红叶尽染。

春去秋来,万物更替,人世间又有何事会成不变。

我的情感之船,雨馨在掌舵,我像游客样被动的享受沿途的旖旎,可旦舵手发生了异况,我却只能待在船舱内脸茫然。

这不是我,我应该做出改变。

傍晚时分,耐心被磨灭,我行驶在雨馨家的方向。

最后个路口,场事故造成了交通的瘫痪,我只能取道个小的街区。

这里是九十年代建造的小区,由于租金便宜,成了小商贩以及些社会闲杂的聚居地。

我缓慢的行驶,无意中发现停在路边的辆红色君威,像是雨馨的车。

我刚准备倒车回去,却在后视镜里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从初次见面以后,刘玉曼变成了清丽的形象,让我对她产生了不少好感,然而今天又恢复了当初那妖艳的打扮。

初秋渐凉,刘玉曼吊带短裙成了此时独特的景象,加之她骚媚入骨的身姿,使得行人都不自觉的驻足欣赏。

刘玉曼刚打开雨馨的车门,听到我在身后的招呼声,做了个夸张的惊吓动作,抚着胸口娇喘道:“被你吓死了,咦,你不是在北京吗?”

“刚回来,雨馨的车怎么停在这,她人呢?”

我四处张望,没有发现雨馨的身影。

刘玉曼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耍赖般的不愿回答。

她的反应让我焦躁起来,加重语气又重复的问了遍。

“她现在有事,我开她车回来补下妆。”

刘玉曼的含煳其辞让我更想问个究竟,我有点不耐烦的追问道:“她电话关机,到底忙什么事,能说清楚吗?”

刘玉曼脸无辜的对着我,像在故意撩逗我的耐性,眼神游移忽而现出异样的光彩,神神叨叨的开了口:“好吧!我带你去找她,是你逼我的哦。”

跟着刘玉曼渐渐驶离了主城区,眼看就要进入城市的东部开发区,疑虑,不安,甚至惶恐,这些感觉随着目的地的不断接近越发的强烈。

为了衔接魔都,市府在城市的最东头划出了这块区域。

十年的开发,并没有实现预期的产业繁荣,相反这里却成了罪恶的孳生地。

毒品、暗娼是这里的标签,据传有十万瘾君子在此聚居。

混乱的治安环境让这里远离了社会的主流,而政府也长期放任自流。

雨馨跑到这里究竟是在做什么?我怎能不担心。

我们来到了处新建的小型商住楼群,这里彷佛垦荒般孤零零的矗立,外场多处堆积着建筑废料,显然还未正式交付。

看不到个人影,我们像是在鬼城里漫行。

跟着刘玉曼进到了地下车库,不知拐了多少个弯,直到我忘记了归路时,我闻到了人气。

刘玉曼停好车,与道边的两人说了两句。

两人手里拿着对讲,统的衬衫西裤,看着像是韩国电影里的黑社会马仔。

刘玉曼招呼着我进了道木门,里面十来个平方的店铺模样,个中年女人坐在收银台里,边的长条沙发上坐着个脖子上缠着粗大金链子的中年男人。

这里几乎没有装修,三面墙简单的批白,只是沙发侧的墙面上有整块约四米宽的皮质内装。

刘玉曼笑嘻嘻的叫了声“老板”,随后又靠到那个中年男人身边耳语了两句。

男人朝我看了眼,点了点头,然后满脸堆笑的拍了下刘玉曼裸露的大腿。

男人起身在皮墙上拍了下,出现了扇门,我面色凝重,跟着刘玉曼走了进去。

不同于门外的寒酸,这里简直就是澳门的葡京赌场。

大红的地毯,金色铝板包裹的墙面,顶上两组水晶吊灯和墙上的壁灯交相辉映,发出澹黄的柔光。

百多平米的空间放了五六张赌桌,每张桌子前都不乏时尚靓丽的女人,然而出众的雨馨即使在美人堆里也能让我轻易找到。

心怀怨怼路寻来,当发现角落里的雨馨时,我的怒火再也难以抑制。

我制止了刘玉曼呼唤雨馨的意图,我想好好的看着事态如何的发展。

即使是愤怒,我也不能忽视雨馨此时给我带来的惊艳。

雨馨秀发已及颈,比个月前又多了几分妩媚。

黑色紧身皮裤勾勒出窈窕中的性感,肥翘的臀部在紧绷之下像极了满月。

玫红色的修身衬衣和同色的高跟系带将冷艳的气质增添了几分火热的激荡。

她此刻双臂交互胸前,左手正夹着支烟,背对着进门的方向。

个二十出头的男孩正在她身边磨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话。

男孩显是出自暴发户的家庭,身极不协调的高档服饰,烫染了头发。

忽然男孩伸手捏在了雨馨屁股上,我像撞破两人奸情般正要冲上去,雨馨“啊”

了声,竟毫不迟疑的甩了男孩个耳光。

男孩愣了下,我也止住了脚步。

“操!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货?”

男孩回过味来张口开骂,转眼间就要当粗。

场内众人没有个在关心发生的变故,我则赶紧冲过去,伸手推开了正在拉扯的男孩。

“你他妈谁呀?”

又有个相同打扮的男孩跑了过来,看样子是打算人多欺负人少。

“我是他老公!”

我大声吼道,不知道是冲着两屁孩,还是冲着雨馨。

我真是不屑于跟小孩动手,但是对方却不依不饶。

正要开打,场内的马仔到底还是走了过来,毕竟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生意最怕惹出动静。

个马仔套在闹事的男孩耳边低声劝了两句,男孩点点头,又露出嘲笑的样子看了我眼,低声骂了句“真是傻逼”,和他的伙伴嬉笑着走出了我的视线。

我面无表情的对劝我的马仔说了声“没事”,我知道,在这种地方,最好不要惹事。

雨馨怔怔的看着我,像做了坏事的小孩。

双眸里透着血丝,瓷白的俏脸上泛着油光,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明白手机已经整晚没有补充能量。

有时候沉默比发怒还要令人恐惧,雨馨显然感受到这点,颤巍巍的对我低声的说道:“是我不好,回去再说好吗?”

“那走吧。”

我拉上雨馨的胳膊,准备离开。

“不要,我要翻本的。”

雨馨没有挪动脚步,往周围看了看,又小声说道:“就今天,以后肯定不来了,别让我难堪,好吗?”“输多少?我给你。”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雨馨吃不住力,被我拖了过来。

雨馨怕引起别人的嘲笑,机智的顺势抱住了我,竟然撒娇起来。

“我知道你最好了,可是你的钱也是钱啊,相信我次好吗?”

雨馨的柔情把我软化,我不再坚持,也没有自己离开,我在她身边她会有所收敛。

“刚才那家伙是老板的儿子。”

刘玉曼没有理会雨馨责怪的眼神,反而跟我提起这事来。

“是吗?怪不得。”

我应和了句,这种人我真的没放在心上。

雨馨狠狠的瞪了刘玉曼眼,责怪她多嘴,刘玉曼吐了下舌头,又看了我眼,然后自己找地方玩去了。

这里和我印象当中的赌场没有二致,每人桌面前堆筹码,位衣着性感的美女荷官。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拼着身家性命,只见多数人脑袋上都渗着冷汗。

当然也有些抱着游戏心态的大款,来这里只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财富。

“也有可能在寻找上钩的猎物吧?”

我心里想着。

我兴许是带来了幸运,雨馨的桌前开始堆积如山,赌徒们开始发泄不满,嘴上占起了美女的便宜。

雨馨不以为然,不时的转头冲我娇笑,也许是感激,也许是讨好。

众人对雨馨的调笑,我充耳不闻,像是在麻痹自己,木偶似地待到了晚上八点,和这些赌徒样,忘记了开饭的时间。

“亲爱的,时间快到了,我先走了啊。”

刘玉曼颠颠的跑了过来,发着嗲音说道。

雨馨抬眼看着刘玉曼,脸上露出嘲弄的笑意,说道:“瞧你这色鬼!走吧。”

众人哄笑,像是知道雨馨的意指。

刘玉曼没有笑骂回去,却恻恻然的看向我,叹声说道:“唉,我没你命好呀。”

雨馨没再接话,同时摒去了笑意。

雨馨应该捞回了赌本,我低头劝雨馨起离开,雨馨却脸不情愿的表情,我摇摇头,轻拍了下她的胳膊,轻声说道:“我走了。”

我真想走了。

没有听见雨馨继续说了什么,我陪着刘玉曼离开。

我载着刘玉曼往市里返回。

刘玉曼坐在副驾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的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禁问道:“有话想对我说?”

刘玉曼看了我眼,继续保持沉默。

她这副表情让我疑窦丛生,为了把她想说的套出来,我只好主动挑起话题。

“说吧,没事的。她给我这么大个惊喜,你还有什么怕告诉我的。”

“好吧,你不要生气啊。”

刘玉曼终于开了口,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的神情,我能感觉得到,这里面还夹杂着丝微妙的情意。

“你觉得你们俩合适吗?”

此时的我确实萌生了去意,心中女神的形象出现了裂痕,我无法容忍。

但我也知道愤怒会影响自己的抉择,所以我没有把话说死。

“为什么这么说?”

我反问道。

“你什么都好,但你对她太老实了。她需要什么你知道吗?”

刘玉曼的话不难理解,我自然能够把握到她话里的弦外之音,但是她耐人寻味的神情又让我怀疑她是否存有私心。

我不动声色,假装没有听懂,继续套着话。

“她需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我真心对她,她也会这样对我。”

“切,有用吗?以前那个人那么有钱,她还不是......”

刘玉曼突然噤声,显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过头。

当然她即便不说,我也很清楚她未说全的是什么内容,但我还是追问了下去。

刘玉曼摆出副打死也不说的态势,任我如何哄骗,再也不肯就范。

“你傻呀,她主动给你都不要。”

刘玉曼被我逼急了,竟冒出了这么句话。

这种隐私她都知道,我摇摇头,不过也没怎么感到惊讶。

呵呵,闺蜜,真是好闺蜜。

我心里念道。

我把刘玉曼送到了目的地,竟是月湖边的家私人会所。

这是座八十年代建造的五层小楼,红砖青瓦绿漆木格,隐没在枫树林中,外观极不显眼。

这里是会员制,刚认识老李时带我来过次,但看得出当时的老李还是比较心疼,此后便再也没来过此处。

刘玉曼下了车在路边等待,我心神恍惚不知该去哪里,便索性停在路边,看看她身妖媚到底为了何人。

见我没有离开的意思,刘玉曼又向我走了过来。

我摇开车窗正要说话,却看见远处个老熟人边招手,边走到近前。

听见老李亲切的跟我打着招呼,刘玉曼赶紧闪到边背过身去。

“兄弟,回来了也不通知老哥下的?”

老李的热情依旧,我微微笑,算是做了通知。

老李这时看到了刘玉曼,竟然点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拽了过来,笑嘻嘻的对我说道:“给你介绍个美女,本来你们早就该认识了。来,小刘,这是肖总,打个招呼吧。”

刘玉曼低着头,借助路灯照来的微光,看到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见我们都没有说话,老李以为只是俊男美女惯常的含蓄,笑呵呵的又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次活动不是因为肖总有事,你们早就上床了。哈哈!”

“什么!”

刘玉曼最后道遮羞布被扯开,惊叫了声,而我此时却想着如何放纵自己,根本就不会考虑是否尴尬的问题。

不过知道了这层关系,我还是联想到雨馨,以及柳正仪。

“你们早就认识了?”

我与刘玉曼各自的神情自然逃不过老李的眼睛,两人不约而同的“嗯”

了声。

“你牛逼!”

老李向我竖着大拇指,殷勤的说道:“既然都认识,那起进去玩吧。”

“柳正仪呢?”

我想确认刘玉曼与柳正仪的关系,更想知道的是,雨馨与他是否真有瓜葛。

“他过会到。怎么了,还是不想见他?”

“没事,那走吧。”

我停好车,满怀心事的与老李相携而入。

小楼的层大厅延续了外部的风格,有点像老式的招待所,依旧是红砖墙面,顶上则挂着盏普通的吊灯。

唯特别的是侍立在电梯两侧身材姣好的美女,红篮的高叉旗袍,盘着发髻透着丝典雅的味道。

红色的旗袍美女用对讲通完话,向我们深鞠躬致歉,然后指引我们来到旁的休息间。

按照惯例,我们知道应是有客下楼,也就没有多话。

休息间内,刘玉曼定定的看着为我们奉茶的美女,兴许她正在惊讶,个普通的接待竟也有不输于自己的资本。

老李和我则是见多识广,毫不在意扑鼻而来的体香。

心里带着疑团,我忍不住向老李发问:“她有个闺蜜,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谁啊?”

老李看了刘玉曼眼,却见刘玉曼躲开了视线。

“叶雨馨。”

我答道,心里开始扑腾。

“他不认识。”

刘玉曼赶紧抢话,我和老李同时瞪了她眼。

“叶雨馨?没什么印象。”

老李缓缓说道。

我朝刘玉曼看去,却见她神情突然间放松了些。

刘玉曼的异常让我并没有完全相信老李的话,正想给他多点提示,老李又继续说道:“姓叶的倒是有个,叫叶玲。对了,就是老柳的那个骚货,嘿嘿,你不是也见过?”

老李淫笑起来,感觉在回味。

叶玲?同个姓,有这么巧?我回想起那晚,外形,声音,的确不是同个人,但又感觉很相似。

大约十分钟之后,美女接待带我们上了三楼。

离开电梯步入中庭,尽收眼底的景象绝不会让人联想到这是个色欲横流的场所。

约三十平米的中庭,中式古典的装修风格,紫檀木地板和墙面,正面金制景墙,描画着西施浣纱。

顶上两盏红色宫灯,几上壶清茶,充满着人文气象。

中庭两侧各有面配有花鸟图样的木格窗棂,作为屏风隔出走廊,通向独立的贵宾房。

身穿大露背粉色旗袍的美女代替了接待将我们引进内庭,打开房门终于看到了期待中的场景。

薄如蝉翼的轻纱罩下,被饱满胸脯撑开的像女性生理结构形状般的三角肚兜,分布着七色的华光,下身同色的窄小鳞片被根系带固定在臀上。

幻想着自己是七仙女,百媚丛生的欠身行礼,同时呼唤着情郎。

老李眯着色眼扫视了圈,摆摆手让娇娆们离去,刘玉曼像个小媳妇般默默的跟在我们身后。

我诧异的问起了老李为何要摆如此大的阵仗,老李哈哈笑,告诉我正主是,消防支队长。

贵宾房是个套房,延续了中庭的古典式风格,与中庭不同的是,檀木墙壁变成了中西合璧----裸女的油画,行乐的未央。

接近百平米的客厅,除了屏风隔出的餐厅外,更像是高档夜总会的包间,面超过80英寸的数字电视,条像床般的木质沙发。

想见又不想见的人到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

留着大波浪长发的女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她是那天晚上的浪女?她就是叶玲?婀娜摇曳,凹凸有致,鹅蛋脸型,鼻梁也很高挺,和雨馨也有几分神似。

但是,在我眼里她算不上真正的美女,眼睛小是她的瑕疵,而且眼距过窄。

两人的出现让刘玉曼性感的打扮不再孤单,甚至暴露的程度连刘玉曼都感到汗颜。

疑似叶玲的女人穿着件黑色蕾丝的无肩短裙,短裙的下沿堪堪遮住腿根,上半身半透明的布料下,黑色的半罩杯内衣忽隐忽现。

另个女人留着“w'w`w点0`1”b'z点n`e^t披肩的直发,相貌甜美但是身材有点干瘪。

比她的同伴矮了小半头,白色的吊带衫,即使开着深深的v字也难找到乳沟。

条底部呈三角形状的牛仔热裤,露出了小半个屁股。

叶玲,叶雨馨,两个名字在我脑中不断重复的时候,久违的柳正仪亲切的向我打着招呼,甚至伸出双臂想要做个亲密接触。

我被吓得赶忙堆起笑容,伸出右手挡住了对方时的激动。

两女的出现让我时想不通,私人会所的小姐很是出众,招待贵客应是人越少越好。

也许是心有灵犀点通,我还未开口,老李便为我解惑。

“老柳,多谢了啊。这俩妞不错。”

“嘿嘿,你老哥句话,女人嘛,随叫随到。”

柳正仪脸谄媚,又带着丝得意。

“是良家吧,吴队只喜欢良家。钱的事好说,可别整个小姐来啊。”

老李正色道。

良家?这俩货比小姐又好多少。

我心里讥笑,又朝刘玉曼看了看,心里竟对她感到点惋惜。

柳正仪继续讨好,拍着胸脯保证。

“哪能啊,你看看小刘。不过,兄弟的事......”

“好说,好说。”

老奸巨猾的老李打断了柳正仪,知道他下面想说什么。

吴家良(支队长)还没到,两男三女已经开始热身。

因为刘玉曼在场我放不开,再加上心事重重,便独自个人喝着闷酒,唱起了情歌。

想过去确认下波浪长发的妖女是不是叶玲,但又担心万叶玲就是雨馨的话,在场众人必定都会知道我的女友是被人玩剩的,我是绝不能接受被众人耻笑的后果。

找个机会单独问老李吧,我做了决定。

就在我还在考虑颜面问题的时候,刘玉曼却越来越放纵起来。

不知道是假意逢迎还是情不自禁,竟然完全不顾我在场,和两个男人缠在处,不时的与柳正仪耳鬓厮磨,发出我意想不到的浪笑。

老李到底还是兄弟,见我对三女不感兴趣便招呼来小姐,我摇头婉拒,告诉他,等正主来了再说。

吴队的电话终于打来,老李赶紧起身整理好衣冠,出门迎接。

房间内剩下我和男三女,柳正仪仍然只顾和三女调笑,他此时的冷澹竟让我感到点失落。

刘玉曼趁着间隙挪到我身边,想伸手拉着我,我偏过头看了她眼,她赶紧缩回了手。

讪讪然的看着我,低声说道:“你觉得我很贱,对吧?”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说出的话会伤到她。

刘玉曼轻叹声,幽幽的继续说道:“我没你的雨馨命好啊。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没办法。”

说完刘玉曼又回到柳正仪身边。

我看着离去的刘玉曼,摇了摇头,却不经意的发现柳正仪盯了我眼,眼神里透着阴鸷的寒光。

吴家良驾到,众人起身热烈欢迎,我出于礼节也加入了队伍。

老李殷勤的向领导作了简单汇报之后,我才知道那个波浪长发的妖女真的姓叶,那么,她真的叫叶玲?我内心的压抑感开始减弱。

刘玉曼伙同她的同伴簇拥着吴家良往沙发的正中走去,三女各自极力的搔首弄姿,刘玉曼还故意的挺起她引以为傲的巨乳,吸引着男主角的注意。

五十多岁的吴家良显然是久经沙场,美色当前竟然不为所动,只顾着和老李说话。

我与吴家良不在个区,工作上没有交集,简单的相互寒暄之后,便不再上前掺和。

柳正仪则不停的讨好着吴家良,但是吴家良听惯了这种阿谀奉承,客套的说了两句便把柳正仪冷落在边。

老李又找来了三个身形俱佳的肚兜美女,清色的网红锥子脸,论样貌都要强过刘玉曼三人。

但是吴家良果然是对小姐不感冒,连正眼都没瞧,就这样肚兜美女们成了我和老李以及柳正仪的女伴。

因为知道了叶玲很可能另有其人,我心情好了很多,而对雨馨的不满此刻也转化为纵情的动力,我开始在美女的身上求索。

我右手从侧面伸进了肚兜,在女人傲挺的乳峰上开始揉搓,皮肤的触感确实滑腻,但是我同时也捏到了圆形的硅胶。

“妈的,这么贵的地方,居然也是假的。”

我心里恨恨的骂道。

女人在我的怀里点了支歌,想要证明她除了作假也并不是无是处。

在我陶醉在黄莺啼春的美妙歌喉时,只温凉的玉手刺激了我火烫的肉根,我愤怒的展开报复,将空出的左手拨开绿色的遮羞布,狠狠的摁在了水嫩的蚌肉。

入手的湿滑表明这里也没有作假,肥厚的阴唇并没有毛发让我感到扎手。

我满意的向上拨开包装,两指轻捻转动着水闸的阀头,水流如期而至伴随着美女的轻吟,歌声中夹杂着“啊啊”

的啼鸣,不知道算不是是假唱。

“啊......嗯......我要.....啊......我要嘛”,高亢的呻吟声像是在合唱,又像是在竞赛,此起彼伏,盖过了我的女伴的歌声和低鸣声。

我情不自禁的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看向了此刻场中的焦点。

刘玉曼和叶玲全身除了下体可怜的布料之外不着寸缕,像是在为我的女伴的歌声做着伴舞,在吴家良的面前夸张的扭动着身躯,俏脸上不断变换着陶醉和魅惑的表情。

媚红的灯光照在湿滑的肉体上发出耀眼的红晕,像是临近顶点时出现的潮红。

两人的动作好像经过了精心的排练,艳红的蛇芯舔舐着已经足够湿润的香唇,发出摄人心魄的高亢娇鸣。

手彷佛要挤出奶汁般狠命的揉搓胸前的玉乳,而另只手则伸进那片窄小的布片里,像是装上马达,急速的按揉。

两人整齐划的进行着相同的动作,却又拼命的抢镜,魅惑着身前的观众。

刘玉曼巨大的乳房虽然有点下垂,但此时却成了优势,在芊芊小手的摆弄下,幻化出形态各异的娇柔。

当脱开束缚,两块软腻的肥乳又会向着各个方向大幅的甩动,像极了盛开的白莲花在空中飘舞。

叶玲也毫不示弱,不但拥有挺翘的水滴钟乳,更有着硕大的肉臀作为羡煞众人的资本。

紧致的肉臀在空中划着诱人的弧线,每次大幅的摇摆都会带来臀肉惯性的抖动,彷似告诉众人它的柔软。

也许这样的动作不足以展示自己的魅力,叶玲突然扯掉了内裤,将屁股向着吴家良,岔开双腿,弯腰将身体折成90度。

然后伸手向后,让吴家良近在咫尺的欣赏美人自渎。

“嗯.....老公......啊......操我......啊”,叶玲的呻吟似曾相识,将刘玉曼比了下去。

不知何时,场内换成了动感魅惑的音乐。

而此时,刘玉曼不甘心落于下风,也学着扯掉了内裤,就在她转身时我看到望向我的眼睛,淫媚中竟隐含着哀怨。

“好了,我们进去吧。”

吴家良各拍了下叶玲和刘玉曼的屁股,示意她俩陪着他进卧室开始真正的战斗。

临走时又与老李低头调笑了两句,而柳正仪笑嘻嘻的比划着大拇指,却看见对方理都不理,衣着整齐的左拥右抱着两位裸女,进了卧室。

紫红色的大门将空间分割成两块,刘玉曼和叶玲像闺蜜样分享起情郎。

三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而我的心里却感觉被刀刺了下。

不是因为刘玉曼,也不是这个叶玲,而是神似她的雨馨。

很奇怪,为什么会联想到她?紫檀木的房门隔音效果很好,很难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

也许正在鸳鸯吸水,双飞美女的感觉定非常美妙。

门外面开始战斗,老李掏出了不算犀利的凶器,美女除却了亵衣,边抚慰着肉穴,边开始了前戏。

柳正仪出人意料的正襟危坐,反常的举动让我想起了他前段时间的经历。

看来真的是伤筋动骨百天,这样最好,可以少祸害几个美女。

柳正仪像是妓院老鸨样盘点起生意,带来的三个美女,只有个没让客户满意。

瘦弱甜美的女孩解释着自己放不开的原因,却被柳正仪顿呵斥。

要钱?没门,赶紧滚出去。

看着眼前的情形,我难免发笑。

这就是所谓的良家,无耻淫荡的程度,简直超过了鸡。

办完正事,柳正仪找起了我的麻烦,拿着两副骰盅要同我比试。

本来就想放纵,又看你不爽,好吧,来就来,就怕你不行!然而,我严重高估了自己,无论是吹牛的技术,还是喝酒的水平,对手都不是昔日的柳正仪。

我渐渐的迷失了自己,柳正仪还是不依不饶,我只有鼓起勇气,憋着劲大口的喝下马爹利。

老李忙着打夯,顾不上我,我忙着喝酒,也顾不上他。

隔音的房门传来了竭嘶底里的呐喊,房门外也回荡着淫声荡语,听在我的耳里,像是莫扎特的催眠曲,不断的激昂,却让人昏昏睡去,栽倒进旁的石榴裙里。

恍惚中,我听见了交谈,像是吴家良。

“还行吧,说的过去。”

“啊!吴队,有个极品,下次定带到。”

献媚的声音,像是柳正仪。

这个阳痿,自己不行,竟然改行做起了乌龟。

算了,不操这份心,我好累......“嗯啊......啊......老公......啊......操我......使劲.....啊......”

淫媚的呻吟将我叫醒,我睁开眼,却看见四周无人。

“嗯啊......好爽、好爽......啊.....啊......顶到屄心......呃.....嗯啊......”

呻吟声浪高过浪从卧室传来。

难道他们都在里面,我胯下瞬间勃起。

在淫欲的勾引下,我推开了卧室门。

眼前的景象即使柳下惠亲来,我想也再难把持的住。

刘玉曼两眼迷离的仰躺在床下,发出低微的轻吟。

硕大的吊钟乳上滩浊黄的精液缓缓下流,左手食指蘸起精液,在艳红的樱唇唆弄下发出吞吐的声音。

毛发稀疏的耻丘下,右手正轻轻的揉搓蜜唇里粉嫩的肉芽。

“啊......啊.....操你妈逼.....呃......你们、太厉害了......啊啊......宝宝......不行了......嗯啊......要到了......啊......”

叶玲的浪叫声越发的激荡,三张小嘴正吞吐着尺寸不的肉棒。

瓷白的胴体已经变成了粉红,长时间激烈的运动让她已无力支起上身,完全是靠着柳正仪双手的推动来完成口部的吞吐动作。

浑实而充满弹性的肉臀在身下两人的冲击下,像是充满水的气球,不断的被压扁又弹回。

抽插叶玲后庭的老李喘着粗气,每次抽出的同时,叶玲的肥臀也被高高带起,阴道内流出股股白浆,将黝黑的交合处染成了乳白。

“噢.....叶玲宝贝......老公来了.....噢......哦”

随着声低吼,柳正仪到达了顶峰,耸动着屁股将精液如数的注入叶玲的口中。

失去了柳正仪的支撑,叶玲随即趴伏在吴家良的身上,檀口中还存留着没有消化的精液,吴家良厌恶的把叶玲的脸推到旁。

“呃......兄弟......你顶上!”

老李的邀请,我迟疑了下,柳正仪的残留还在叶玲的嘴里。

我轻抚着叶玲白嫩的玉背,又握住了她甩动中肥嫩的乳房,腾出右手缓缓托起她圆翘的下巴。

张精致的脸,即使嘴角溢着白色的精液。

鹅蛋脸,柳叶眉,挺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雨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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